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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全章节阅读

在逃兔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主角时玥靳墨,是小说写手“在逃兔子”所写。精彩内容:时宁遇上靳宴时,狼狈,贫穷。高高在上的男人将她从泥泞里拉出来,拯救了她的身体,也豢养了她的灵魂。他让她爱上她,却又亲手抛弃她。重逢那天,他靠在车里,面容被烟雾掩盖,依旧是掌控全局的漫不经心,“他不是好人,跟他分了,回我身边来。”时宁轻捋碎发,笑得云淡风轻。“好不好人的倒不重要呢,重要的是,年轻,新鲜。”...

主角:时玥靳墨   更新:2024-07-14 0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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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玥靳墨的现代都市小说《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在逃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主角时玥靳墨,是小说写手“在逃兔子”所写。精彩内容:时宁遇上靳宴时,狼狈,贫穷。高高在上的男人将她从泥泞里拉出来,拯救了她的身体,也豢养了她的灵魂。他让她爱上她,却又亲手抛弃她。重逢那天,他靠在车里,面容被烟雾掩盖,依旧是掌控全局的漫不经心,“他不是好人,跟他分了,回我身边来。”时宁轻捋碎发,笑得云淡风轻。“好不好人的倒不重要呢,重要的是,年轻,新鲜。”...

《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酒店大厅

靳墨下楼时,已经洗好澡,换了一身西装。

靳夫人正在看杂志,身边,林悦珊指着杂志上的珠宝,跟她说着话。

靳墨走下来,林悦珊一眼就看到了他。

“靳墨。”

闻声,靳夫人抬起了头,她不留痕迹地把儿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察觉他洗过澡。

知子莫若母,她没点破,说:“怎么才下来,我和悦珊等了你快一个小时了。”

靳墨神色淡淡,在沙发上坐下,唇瓣掀动:“前台通知我,说我未婚妻来了。我还没见过我未婚妻,第一次见面,当然得郑重相待。”

靳夫人诧异,随即看向林悦珊。

林悦珊面上泛起薄粉,秀眉皱起,一脸茫然地道:“未婚妻?前台是这么说的吗?我没让他们这么说。”

靳夫人心里门儿清。

她收回视线,看向靳墨:“连前台都觉得悦珊和你郎才女貌,主观臆断了,你看你,还不抓紧机会?”

林悦珊脸上更红,抱住了靳夫人手臂,嗔道:“阿姨——”

靳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臂,笑容温和,眼神却睨了下靳墨。

靳墨此刻心情不错,却也没耐心看林悦珊演戏。

他看了眼靳夫人,“找我有事?”

“你都个把月不回家了,打你电话也总是敷衍,要不是悦珊陪我来吃饭,听说你在这里,你妈我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见到你呢。”

“最近忙。”

“你就搪塞我吧。”

靳夫人有段日子没见儿子,有些话,得私下说。

她对林悦珊道:“今天你也累了,早点回去吧,替我向你母亲问好。”

林悦珊耽误这一小时,本就是听说靳墨带了人上楼,想通过靳母见见是什么人。

如今没见着,她心有不甘。

可看靳夫人下逐客令,她也不好不识趣,只能顺从地撒撒娇。

“那我过几天约您喝茶。”

“好。”

看着林悦珊走开,靳夫人才瞪了一眼儿子。

“是什么人?”

靳墨没接茬,“什么?”

“别装傻,你在外边养人了?”靳夫人直白地问。

养?

倒还不至于。

不过,可以考虑。

他不说话,靳夫人当他是默认,只道:“你养着谁,我管不着你。不过,年底得把婚事定了。”

说到订婚,靳墨眉心几不可闻地皱了下。

靳夫人知道他的脾气,靳家男人都一个德性,看着斯文稳重,其实骨子里最桀骜不驯,撕下那层皮,可劲儿地撒野。

她想正经劝两句,靳墨已经起了身。

“再说吧。”

靳夫人叹了口气,匆匆跟着起来,瞥到他手上的戒指,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

“戒指还戴着就好。”

靳墨脚步停了下,看了眼无名指上的戒指。

靳夫人说:“大师说了,这戒指能招正缘的桃花,保你婚事顺利,你可不许摘啊。”

招桃花?

靳墨一时无语。

他想起刚才在楼上,时玥匍匐在他脚边,被他半强迫地做了那事,仰头时,看他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个人渣,要不是他掐着她腮帮子,估计得咬他。

他摘了下戒指,放在靳夫人手里。

“没用,下回别再被神棍骗了。”

靳夫人:???

——

路边

时玥从计程车上下来,麻木地付了车钱,脚下虚浮地往老公寓里走。

老楼年久失修,灯光黯淡。

她刚上二楼,就险些摔一跤,身体稳住了,手里的东西却摔了出去。

是一只香奈儿的礼盒。

靳墨的秘书送她下楼时,连带着名片一起拿给她的。

看到包,刚压下去的耻辱感又涌了上来。

唇间男性的气息还在,提醒着她,半小时前,她跪在一个已婚男人腿边,做了多下贱的事。

这个包,大概就是她的劳务报酬。

这么想着,她抓住口袋里的名片,毫不留恋地丢进了身边的垃圾桶里!

混蛋!

跟周治学一样的混蛋!

她没捡起包,拖着身躯往楼上走。

推开小屋的门,她靠在门上,才觉得身体瘫软,支撑不住。

忽然,黑暗里传来声音。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小说《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时雅躺在了办公桌上,就像是一份等待主人开启的精美礼物。

靳儒单手撑在她脸侧,俯身品尝她半唇甘甜的同时,拉开了浴袍的细带。

掌心的温热,终于毫无阻拦地贴上她的细腰,寸寸往上。

隔着屏风,看着她的背影时,腰z肢盈盈一握,他就想这么做了。

可惜,那时候她在对那邹国明假笑。

脖颈被男人吮着,身体在他掌控下,颤栗感涌遍全身,时雅听到男人逐渐加重的呼吸和力道,还有他伸手解扣子时的细微动静,她脸色涨红,别过了脸。

昏暗灯光下,有金属熠熠生辉。

她撑开濡湿的眸子,视线聚焦,看清楚了发光的事物。

是靳儒手上的戒指。

戴在无名指上。

刹那间,浑身的燥热仿佛都被一盆凉水浇灭了。

她算了下靳儒的年纪,大概快三十了。

豪门世家的继承人,这个年纪早该结婚了。

“专心点。”男人吻了下她的耳垂,气息暧昧。

她的腿被握住了,契合只在顷刻间。

时雅忽然往后一缩,抬手推拒了男人进一步的动作。

“不要!”

靳儒的眼镜还没摘,镜片之后,漆黑的眸子已经染上了欲念。

他知道时雅有求于他,但这种时候推拒谈条件,可不是聪明之举。

他握住女人的脚踝,避开了她的伤处,将她拉到了自己身上,力道强制。

时雅连连摇头,躲避着他的亲吻。

靳儒察觉不对,倒吸一口气停下,捏住了她的下巴。

“怎么了?”

“您结婚了!”

时雅目光无措地看着他。

她刚被人插足恋情,最痛恨第三者,绝不会去染指别人的婚姻。

靳儒敏锐,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戒指。

他记得她的经历,再抬头看她眼底的痛恨,被打断的不悦忽然就消失了。

他轻啄她的嘴唇,没有解释,只是说:“没结婚,戴着玩儿的。”

这种说辞,时雅岂会相信。

然而靳儒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他单手将她捞了起来,抱着她向床上走去。

身体被抛上大床,上下起伏,颠得她头晕。

时雅撑起身,男人挡住了她的光,投落的阴影将她牢牢盖住,他站在窗边,慢条斯理地褪去身上束缚。

对上他幽深发沉的眸子,她忽然意识到,现在的情况不是她能主宰的。

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男人覆身而上,她被迫承受他的索吻,手上推拒他的力量微不足道。

最后,他将她的身体翻了过去。

时雅攥紧了床单,喊出了他的名字。

“靳儒,住手!”

娇娇软软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说着拒绝的话,却更像是邀请,靳儒都有点佩服她,经验不多,倒是知道怎么勾他。

他正要有动作,忽然,床头座机传来急促的铃声。

靳儒眉心微收,只要他在,房间里不会来随便的电话。

他捏了捏女孩儿的耳朵,无声地安抚,然后毫不犹豫地从她身上离开,按了免提。

“靳先生您好,这里是前台。”

前台声音温和,“您未婚妻林小姐来了,在大厅等您,您看……”

未婚妻?

靳儒眸色一冷。

他转过脸看向时雅,女孩一副果然的表情,眼里忿忿毫不掩饰。

他唇瓣微抿。

电话里,前台又说:“您母亲也在。”

听到此处,靳儒脸上已见沉色,他声音淡淡:“告诉她们,我半小时后下来。”

“这……”

前台还想再说什么,靳儒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他坐在床沿,看了一眼时雅,“过来。”

时雅哪里还会听他的,她现在只想穿上衣服赶紧走。

然而刚有这念头,靳儒就好像有读心术一样,拽着她的脚踝,就把她带到了面前,让她跪坐在他两腿间的地毯上。

时雅身形不稳,落地之时,只能扶住他的腿。

饶是如此,脸还在撞在了他皮带上。

羞耻感炸开,她仰起头,唇瓣都咬死了。

男人上身裸着,肌肉紧实有力,脱了衣服,压迫感反而更甚,就像是卸下伪装,暴露了原始的样子。

他略微俯身,粗粝手指抚过她的唇瓣,带着某种暗示。

“听到了?我只有半小时。”

“有什么事,过后我再听你慢慢说。”

他已经给出承诺了,她应该能明白。

时雅身体簌簌发抖,男人握着她的手,放上了他西裤皮带的锁扣处。

“现在,先解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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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众人视线都往时宁这儿掠了下。

只有靳宴,波澜不惊地拧开了矿泉水瓶盖,喝了一口。

时宁脑中一片乱。

她错怪靳宴了。

“时助理?”女陪玩又叫了她一声。

她下意识开口:“……没有。”

她和周治学早就不算男女朋友了。

听到她的回答,周治学松了口气,在靳宴面前,时宁否认关系,跟他撇清,是他想要的结果。可想想时宁毫不犹豫的口吻,他眸色又沉了下去。

“没男朋友,怎么不看看我们靳总?”应承禹打趣。

“那就是有喜欢的人?”

时宁顿了下,她想立刻否认,却明显察觉到了周治学的眼神。

如果之前她对周治学只是一知半解,最近,她是彻底看透周治学了。

他那股所谓骄傲,实则是卑劣的自我欣赏。

如果否认,反而会惹怒他。

外婆的事还没解决……

她犹豫的样子,像极了默认。

周治学眼神缓和许多。

应承禹勾唇,看向身边靳宴,“哎,这回可是滑铁卢了啊,靳总。”

靳宴嘴角弧度似嘲非嘲,他将手中矿泉水放在了桌上,细微的动静,一下子打在了时宁心上。

他说:“没办法,遇到个专一的。”

靳宴说完那句话,就再也没搭理过时宁。

中途,应承禹和傅修去打球,场边就剩下几个人。

时宁硬着头皮坐了会儿,方才出了身汗,说要去洗澡,乔琳宣也放行了。

她独自往室内去,路上,一直在走神。

之前,她以为靳宴结婚了,把他划分到渣男的行列里,遇见他,除了后悔那天帮忙,也没觉得难堪。

可现在靳宴是清白的了。

她呢?

上次向他“诉苦”,告诉他男友背叛的凄惨遭遇,还主动靠近,知道他已婚后,又作出一副和他划清界限的架势,结果,转头却跟在前男友和小三后面,低声下气。

恐怕在他眼里,她已经是个跳梁小丑了。

胸口仿佛堵了一口气,无法纾解。

刚走到草地上,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她转身一看,竟是周治学。

下意识要冷脸,想起外婆的医药费,生生忍住了。

已经被恶心过了,把这只死苍蝇彻底吞下去。

至于靳宴……

本来他们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没有谁有义务帮谁,她只能靠自己。

她面上露出虚弱,看向周治学,“你怎么来了?”

周治学见她示弱,心里对她的气已经消了大半。

“刚才说心里有人,是什么意思?”

时宁心里恶心,低下头,并不回答这个问题。

“你赶紧回去吧,有人等久了要着急。”

“你想的是我,对吗?”

时宁还是没说话。

她越是这样,周治学想起两人的过往,越是心软,哪还顾得上别的,他上前一步。

本来就是他喜欢的人,要不是她的背叛,他根本舍不得让她吃苦。

周治学将她抱进怀里。

时宁强忍着厌恶,没再像之前那样抗拒的推开他。

周治学抚着她的背,叹道:“如果不是你不自爱……”

“那些痕迹,都是我自己弄的。”时宁打断他,“我故意气你的。”

周治学一听,大喜过望,一把松开她。

“真的?”

时宁神色平静,眼里没有任何慌乱。

对于她会背叛他,周治学本来就不信,时宁被外婆养大,再传统不过,听到她的解释,主观上就是相信的。

加上自己与乔琳宣这事确实对不起她在先,有气也是应该的。

不过……

就算她撒谎,他也能验证。

此刻附近无人,这么想着,他低头想要亲吻时宁。

时宁侧脸避开了。

“你别这样,让乔小姐看到不好。”

周治学默了默。

时宁心里冷笑,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周治学这样的人接触多了,短短几日,她也变得这样会演戏了。

心里这样想着,她面上的愁容更多,“你最近能不能跟我一起去看看外婆,她问了你好几次,还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说到这里,她苦笑着摇了摇头,眼眶却红了,“我一个人真的,不知道怎么跟她老人家说。”

周治学安抚地拍了拍她。

“你如果不任性,早早答应我去国外住着,我怎么会那么对你?”

“这样,等会儿我就把钱转给你,先去把外婆的医药费交了。”

二楼

走廊的落地窗边。

靳宴刚打完电话,神色漠然地看着楼下的男女拥抱又分开。

即便有棵树挡着,也足够他看清。


时宁愣住。

她反应了下他的问题,随即才明白过来。

她昨晚是第一次,他知道的。

这个问题翻译过来是:怎么没跟男朋友做过。

她脸上涨红,半天没挤出声音。

在男女之事上,她只有过靳宴一个,周治学在出轨前,对她做过最大尺度的事,就是亲吻拥抱,他们始终没到最后一步。

她毫无经验,谈到这些事,只觉得越发尴尬。

靳宴又抬头看她。

她才勉强说:“不太习惯,想等到结婚。”

这是真话。

靳宴看着她的脸,知道她没撒谎。

那双眼睛太干净了。

“你是个乖女孩儿。”他淡淡道。

时宁咬紧了唇瓣。

她想起刚才群里对她的议论,还有最近遭受到的不公对待,听到他这么说,她忽然就有些委屈。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结果谁都要来踩她一脚。

靳宴只是随口一说,涂完了药,他径直起身。

时宁赶紧往后退了些,挪动间,牵动腿心,微微的刺痛传了过来。

昨夜的肿还没有消。

靳宴平静的视线透过镜片,敏锐地发现她并拢双腿的不自然动作。

“腿上也有伤?”

闻言,时宁浑身都在发烫,她下意识抬眸,摇头。

“没有!”

女孩眼睛红红的,鼻头也有点红,巴掌大的脸上,满是苍白脆弱,活像一朵风雨中被欺负过的玫瑰朵儿。

靳宴逼近了一步。

她又往后退。

“时宁。”他叫了声她的名字。

她瞬间就抓紧了身后的床单。

靳宴视线攫住她的脸,唇瓣掀动:“我昨晚弄伤你了,是不是。”

那么私密的事被他大剌剌地说出来,时宁头皮一麻,她仰着头,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见她不言语,靳宴从药箱里翻出一管药膏,扫了两眼注意事项。

他重新看向她,波澜不惊地说:“腿打开,我看看。”

明明是温和的语气,却带着几分不容抗拒。

时宁瞪大眼睛。

她咬紧唇瓣,怀疑自己听错了。

如果方才靳宴的出格举动,让她只是产生暧昧的错觉,此刻靳宴的话,就让她不再怀疑。

他对她有意。

或者说,不排斥和她发生关系。

她一时间有点混乱,还没反应过来,靳宴一个俯身,将她从床沿抱了起来,在她的惊呼声中,把她放在了大班台的边沿。

面前是男人不可撼动的高大身影,时宁下意识往后退。

靳宴上前一步,刚好分开了她的腿。

“教授……”

时宁几乎要哭了。

她伸手推拒他的动作,却没怎么敢用力。

靳宴似乎有所预料,他有条不紊地拆着药膏,狡猾地问她:“没了同学帮忙,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时宁看着他,目光颤动。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暗示她,可以求他帮忙。

但她的确起过这样的念头,以靳宴的权势地位,想要解决周治学十分容易。

她脑袋很混乱,没再挣扎。

靳宴已经推高了她的浴袍下摆。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沾了药膏,冰冰凉的。

时宁浑身都绷紧了,原本推拒他身体的手,慢慢抓紧了他的衬衫,一点点收紧,指甲泛起白色。

她嘤咛出声。

靳宴收了手。

他还站在她两腿间,只是顺手抽了湿巾擦拭手指。

时宁眼睛紧闭,等着他退开,然而迟迟没有等到。

她有些疑惑,下意识抬头。

唇瓣擦过触感,男人温热的气息撒在她的侧脸上,让她脸上温度再次攀升。

她吻到了他的嘴角。

靳宴没有避开,但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时宁脑中天人交战,要么求靳宴,或许只要这么一次,要么送去给周治学羞辱,跟他纠缠不清。

最终,还是理智占据上风。

她做出了反应,先是小心地攀上靳宴的肩膀,然后寻到他的唇瓣,试探性轻触。

靳宴没立即回应她。

她什么心思,他一清二楚,不过他不介意。

男欢女爱,年长者付出适当的代价是应该的,又不是恋爱结婚,需要彼此心意坦诚。

他很好奇的是,她能做到什么地步。

然而事实证明,她青涩得毫无经验。只是蜻蜓点水地吻着他,艰难地伸出舌头在他唇上扫过,就已经紧张得呼吸紊乱。见他没有反应,她脸上涨红得快要滴血,难堪得往后退开。

他不免失笑。

够娇气的。

时宁觉得太丢人了,或许,是她会错意了,靳宴根本没那个意思。

然而,她刚退开,男人却骤然伸手,手臂将她捞了回去,口吻戏谑:“就只会这么点?”

时宁微愣,抬头看他,陡然撞进他幽深黑亮的眸底,窥见谷欠望。

她的心跟着一缩。

靳宴手顺势绕过她后颈,带着她靠近自己,绅士的伪装卸下一角,像是不容抗拒的疾风骤雨,强势地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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