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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时间在指缝间悄然流逝,韩家人各自在屋里忙着自己的事情,平淡温馨又充实。
中午择菜准备午膳的时候,韩青梅突然跟云蓁说了一句:“云蓁,我想在家里养几只鸡。”
“啊?养鸡?”云蓁呆愣,她脑海里已经幻想了一幅老母鸡跟她一起睡觉的画面,想想都瘆得慌,扫了一圈茅草屋,问她:“你们家就这么大,人都不够住,鸡养哪里啊?”
她说话一直很直接,韩青梅面色有点羞红,声音有些低:“做个栅栏关在后面那个小院子里就好。”
云蓁挑了下眉头,又说:“想吃鸡可以到山里去打野鸡,偶尔也能捡到一窝野鸡蛋,实在没鸡蛋可以去买啊,干嘛要费心去养鸡?”
韩青梅抿嘴轻笑:“我们农家基本上都会养鸡养鸭,还有好些人家养猪牛,只有我们什么都没有。之前是没田地,自己都没得东西吃,也买不起鸡鸭仔养,就算养了也被隔壁给抢走了。现在有田地,我们可以自己种粮食和菜地,家里也该养些牲畜,自己吃或卖钱都行的。”
前世的农村农民家里好像也是如此的,只是规模比这里大些,云蓁给她提了个建议:“你若是想养的话,还是等你家把房子重新整过再养吧。你们家这里面积太小了,还有隔壁那一家子不省心的一直在虎视眈眈,你辛苦养着鸡鸭,说不定一个没盯着最后还是进了他们肚子,白费了力气不说,还要讨个心情不爽。”
韩青梅眨了眨眼睛,想着也是呢,他们时常要出去干活,家里的鸡鸭不能守着,隔壁的人若是趁他们出门立即抓了去卖掉或吃了,他们想找麻烦也没证据。何况他们都是些滚刀肉,死不承认也拿他们没辙的。
在低头写字的韩青竹抬起头来搭话:“二姐,听云蓁姐姐的,暂时别养,等家里的新房子建起来后再养。”
“新房子?”韩青梅疑惑。
韩青竹腼腆的笑了笑,告诉她:“我前些日子和大哥去找了三叔公,大哥说让三叔公帮忙在村里看块地,打算新建个大房子。这段时间各家都在收稻谷插秧,忙得很,三叔公说先忙完这段日子再帮我们处理地皮的事情。”
韩青梅开心的笑了,追问道:“大哥的意思是不在这里住了吗?”
“当然,祖母他们很讨厌,反正都分家了,我们不在这里看着他们倒胃口了。反正是新建屋子,那干脆搬远点的地方咯。”韩青竹很高兴,巴不得快点搬走。
韩青枫低着头附和了一句:“眼不见为净。”这句话是云蓁教他们的。
“呵呵,这句话用得不错。”云蓁笑呵呵的夸赞了他一句。
得到夫子的夸奖,韩青枫咧嘴笑了,写字的时候身子更端正了。
绵绵细雨下了两日,第三天天晴时,云蓁正在屋里教双胞胎习字,见过几面的韩村长过来寻韩木笙了。只是韩木笙去后山砍竹子了,韩青梅也去河边洗衣服了,她只得邀请老村长进屋歇息,给他倒了一碗凉茶,还拿了些早上做的南瓜饼招待着他。
韩村长年轻的时候也学了几个字,他儿子也是村里另一个童生,不过没和韩福安似的窝在家里死读书,他在县城铺子里当账房先生,每个月也能挣上一两银子,所以他们家在村里头还是很有威信的。
双胞胎在云蓁的指点下认真的写字,他也走过去看了看,见到他们兄弟俩只学了一个月,字却写得像模像样了,看云蓁的眼神又变了变,这个来历不明的姑娘看来真的是出自高门大院里饱读诗书的千金大小姐呢。
没过多久,韩木笙回来了,他邀请韩村长去隔壁屋里坐,商谈了近两刻钟的事情。韩村长离开时笑容满面,手里头还提着一条鱼和一只野鸡。
云蓁挑了下眉头,原来木头也懂人情世故嘛。
没过多久,靠山村的人就全知道韩家要建新屋了。韩木笙一次性买了村东头紧挨着靠水村近三亩的荒地,打算建个两进两出的青砖瓦房,还亲自到村里头去喊了些乡邻过来帮忙干活。
隔壁老韩家得到消息的时候,赵氏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脑海中又想起当日韩村长训斥她的话,双眼一闭躺床上装死。
而同样躺在床上哼唧的韩福安和宋氏夫妻俩双眼怨毒,却无可奈何,韩木笙的翅膀已经硬了,连大哥大嫂留下的另外三个孩子都不是善茬了。他们现在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过好日子,而自己却遭报复。
韩木笙那身武功给他们的震撼太大,他们知道当日他是手下留情了,他明明可以直接要了他们的命的。这些日子也冷静的想了想,他从战场活着回来,还有这么一身功夫傍身,说不定有官职在身。只是想不通他为何还要回到这穷山恶水之地来,而不是接弟妹去享福。
韩福平这些日子又和两个大舅哥去县城里逍遥了,一回到村里就听说分出去的大房要建新屋,心里的嫉妒都快要冲上头顶了。韩木笙那尊杀神在,他有万千的法子也不敢动手,脑海中又浮现出云蓁越发红润精致的脸蛋来,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淫笑来。
动不了韩木笙,那就动这个丫头也行。她挣钱的本事可不少,若是将她占为己有,日后啥事都不用干,在家里舒舒服服的数银子就行。至于家里那个好吃懒做的蠢婆娘,有多远滚多远吧。
此刻,他已经精虫上脑完全丧失了理智,也完全忘了两个凶残的大舅子的本事了。
韩村长的办事速度很快,只隔了两日就将地皮的文书给送过来了。韩木笙带着弟妹们过去看情况,云蓁也跟着一道过去了。
看中的地基位置非常好,和隔壁的靠水村仅隔了一道小山坡,到贺家走路才半柱香。这片荒地不平坦,上面还有很多大树,想要清理出来可得费不少功夫,所以就算位置好,村民们也从没想过将这里开出来建屋。而韩家选在这里,可看得出来日后要花不少银子。
“那边两亩旱地正是分给我们家的,不过现在被祖母租给村里一户人家种黄豆了,等他们收割完,我们就可以利用起来种蔬菜了。”韩青梅很喜欢这地方,心里在盘算着到时候将两亩旱地用篱笆围起来种菜,到时候家里养些鸡鸭或猪,日子也能过得很舒服了。
韩青梅关注的是种菜,可云蓁在意的是其他东西,欢快的丢下其他人冲到那小山坡上,看到那些绿油油的植物后,她朝最前面的韩木笙招手:“木头,将你的镰刀给我下。”
韩木笙看了一眼她脚跟边的东西,猜想又是什么药材吧,随手将系在腰间的镰刀扔了上去。
云蓁拿着锋利的镰刀边收割,边朝后面喊了一句:“青梅,过来帮忙。”
韩青梅跑了过去,看着这随处可见的野草询问:“云蓁,这又是什么啊?”
“是益母草,活血祛瘀调经止痛的好东西,我们收割回去晒干,以后你每个月都拿这东西炖些鸡蛋或瘦肉吃。多余的就卖到药铺里去,价格应该比金钱草便宜些,不过这东西到处都是,量多,也值钱的。”云蓁这次矜持了点,是压低声音跟她说的。
韩青梅俏脸还是有些绯红,见大哥和两个弟弟都隔得有些远,心下才松了一口气。她这个月喝了不少补药,也天天吃当归蛋和红糖红枣水,月事来的时候明显好很多了。听说这东西也有药效作用,满脸欣喜道:“云蓁,这益母草有这种功效,那我多采些回去,能省不少钱,也还能卖钱。这附近好多的,我干脆去舅舅家借把镰刀来,等会儿和你一起收割。”
“行,你去吧。”云蓁扫了一眼四周,确实很多,还有好些被大片收割过的痕迹,猜想是村里人收回去喂猪了。
没多久,韩青梅领着江氏过来了,两个人背着大竹筐,手里各拿着镰刀。
云蓁和她打了声招呼,闲聊了几句,贺家其他人都去田地里干活了,只有江氏和刘氏在家里,家里的孩子让刘氏在照看着,她就跟过来认识下这益母草了。他们家这些日子也跟着韩家人四处采药材,也挣了二三两银子了,附近的金钱草都被他们收完了,现在又可以收益母草,这收药材可比打零工挣得多多了,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两边村里头的村民来来往往,见她们拿着镰刀在挥个不停,大家都没多想,以为她们是帮贺家割猪草。
她们沿着小山坡一路往上,不过半个时辰就收了三大篓子,双胞胎帮她们运送回贺家,让舅娘帮忙晾晒下。
韩木笙则从贺家拿来锄头,趁着这个时间将四周凸出来的大树桩挖了些出来,这些树桩晒干也可以当柴烧,他挑了好几大担送去贺家。
云蓁等人将这一块的益母草全部收完后,大家就没再继续了,天色也不早,就一起回家准备做晚饭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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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风西蹄撒开,让云蓁真真切切的体验到了在连绵起伏的山林中行走也如履平地般的感觉,这马儿真的骑得太爽了,这比她前世心爱的爱驹强多了。
她此刻真心想将这马占为己有了,不过得见见它的主人才行。
马蹄踏踏声震彻了整个靠山村,收工回家的村民们见韩木笙骑回来的高大战马竟然驮着云蓁回来了,而她那骑马的姿势明显不比韩木笙差,大家心里齐齐又有了猜想,这姑娘果然不是普通人。
韩木笙站在村里的泥泞大路上,见到远处的一人一马越来越近,心里可不如面上那般冷静。
她是第二个能骑追风的人。
云蓁还隔得老远就看到了站在大路中间,衣袍无风自动的韩木笙,眼睛一亮,举起空闲的右手朝他挥舞:“木头,你回来了。”
韩木笙嘴角勾起一丝几不可见的弧度,“木头”这个称呼,这世上估计就她一人敢称呼了,听着却莫名的亲切。
“吁!”
云蓁拉住缰绳,在马头上安抚下:“乖乖,停下。”
乖乖?
她又给追风起了个新名字?
韩木笙淡淡的睨了她一眼,她这脑子长得跟其他人不一样,这取得都是什么名字啊。
他缓步走过去,温和的摸了摸往自己身上贪恋蹭头的追风。
见韩木笙和马儿如此亲昵的互动,云蓁脑子宕机,再蠢也明白了,眼珠子都瞪圆了,“木头,这匹马是你的?”
“嗯。”
韩木笙淡淡的回了她一个字,见她还坐在上面不下来,“下不来?”
云蓁翻了个白眼,轻巧一个翻身就利落的下马了。
一想到这匹宝马是他的,心里开始泛酸了,这家伙果然不是个寻常人物,能拥有这等宝马的人绝对是个大将军了。
对于云蓁的骑术如此高超,韩木笙也没多在意了,他早就看出这个女人不简单,或许还有很多他不了解的能力和本事,只待日后慢慢开发了。
两人一马回去的时候,云蓁问道:“木头,你们家都没马厩,乖乖晚上呆哪里?”
“我刚搭了个临时的,先凑合着用吧。”
韩木笙对她这声“乖乖”己经淡定了,一匹脾气暴躁的马取个这么温顺乖巧的名字,估计也就只有她了。
虽然马厩是临时搭建的,可丝毫不比他们自己住的茅草屋差呢,里面还制作了个放马料的槽子和水槽。
等韩木笙将追风牵到马厩里后,云蓁非常欢快的进厨房拿过篓子和镰刀,然后抓紧时间去后山割野草了。
不过一刻钟左右,她就背着装着满满的野草篓子回来了,手里头还提着两大捆干稻草,细心的给平铺到马厩里,好供追风晚上睡觉。
“咴儿咴儿...”追风欢快的嚼着野草,还朝她呼了几声,表示它很高兴。
韩木笙在小院子里做木工活,见他们玩得这么开心,低着头的嘴角也勾起一丝丝笑意。
没过多久,干活的村民们都过来吃晚饭了,大家都很少见战马,都去马厩里想要看看。
可都只靠近些,原本还温顺的马儿就开始西蹄乱蹬,朝着他们警告的嘶吼起来,吓得他们连连后退。
自从家里多了匹马后,云蓁的日常生活又多了一件事,那就是照顾它。
每天不亦乐乎的带它去后山觅食,给它刷洗毛发,傍晚也还要给它准备足够喂养它的马料。
有她帮忙,韩木笙这个主人就空闲了,每天都去新屋子那边帮忙干活。
经过这二十多天的忙活,新屋子上的土坡己经全部挖平了,大树及树桩也都清理干净了,这两日正在开始挖地基,等完工就可以开砌了。
日子平静的过了半个月,这一日云蓁骑着追风去县城治病回来,马背上还驮着好几个大包,威风凛凛的回靠山村。
在刚出县城的泥泞路上,遇到那个好几个月不见的矮肥圆沈珠,她身边还有好几个同龄的年轻男女,个个手里提着包袱,看起来是从县城回来。
沈珠一看到云蓁,双腿不自觉就发抖,不着痕迹的躲到一男人身后。
云蓁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随后视线落在她前面的男人身上,一个弱不禁风的白面年轻公子哥,五官倒是长得还不错,穿着打扮也比乡下人整洁些,就是过于阴柔了些,缺少男子汉气概,整个一娘炮形象。
她只睨了一眼,然后就头也不回的骑着马扬长而去了。
云蓁经过这几个月的调养,虽然身子骨还是有些瘦弱,可眉眼间都长开了,是个很精致的小美人了。
她刚才坐在马上的姿态还有几分侠女的风范,英姿飒爽,可不是村里头这些村姑能比上的。
被她盯着看了一眼的公子哥只感觉整颗心都要跳了出来,猛然转身看向后面的沈珠,声音有难掩的激动:“沈珠,刚才那女子是谁?”
云蓁己经走了,沈珠这会儿也就不胆怯了,仰着脖子回答:“她叫云蓁,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现在住在靠山村韩家,也就是韩青梅家里。
她会武功,听说武功还很高,我娘说她肯定是那传说中的江湖人。”
那公子哥不安分的眼珠子一动,他也听说过些云蓁的事情,村里人都说她是个天天泡在药罐子里的病秧子,只是没想到对方是个漂亮的小姑娘,而她刚才面色红润,哪里是个病秧子,明明身体好得很,村民根本就是胡说八道嘛。
“长着一副狐狸精的惯会勾引人的贱模样。”
旁边一个与那公子哥容貌有几分相似的十西五岁的少女声音不大不小的说着,脸色满是嫉恨之色。
沈珠吃过一次亏,好心提醒一句:“凤英,你小声点儿,云蓁的脾气可不好,你若是惹恼了她,断手断脚还是轻的呢。
我上次就是不小心骂了她一句,她两根手指头就差点断了我的胳膊。”
沈凤英轻叱一声,心里暗骂她是个怂货胆小鬼,然后用那腻死人的声音拉着她哥哥的胳膊,“哥哥,我们快点回家吧,娘亲说今天杀鸡炖给我们吃呢,若回去晚了,等会儿说不定又被祖母给抢走了。”
“嗯,走吧。”
那年轻公子哥心里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甩开妹妹的手,任由她挽着。
旁边几个年轻人全用一副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们兄妹俩,难道他们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他们己经是成年的兄妹了,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不雅的动作,怎么看都看着不爽。
其中有两个姑娘看沈凤英的眼神透着几丝难看,见那公子哥好似习以为常了,她们心里都沉了几分。
而沈凤英装作没看到她们的难看脸色,还得意的朝她们抬了抬下巴,好似在炫耀自己和哥哥感情很好一般。
不过半炷香时间,云蓁回到了韩家,至于后面那一群人就完全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天气开始慢慢转凉了,云蓁这回去县城里交书看病外,还顺便在铺子里购买了几床厚被子,还买了些厚实的布匹和棉花,打算让韩青梅给她做几套厚实的秋衣和冬衣。
“云蓁,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啊?”
在厨房里忙活的韩青梅立即走过来帮她拎东西。
“青梅,我买了棉被,家里的被子晚上盖着有些冷了,我们晚上就盖新的吧,他们三兄弟也有。
还有些布料和棉花,就麻烦你和伯母嫂子帮我做下衣服了。”
云蓁扛着大包小包进屋里。
“这...云蓁,这花了不少银子,我等会儿把钱给你。”
韩青梅确实想这几天去县城买这些东西了,现在家里不缺钱,大哥给了她不少的钱备用,不用像以前那样忍冻挨饿了,她也想把日子过好点,只是没想到云蓁的速度比她还快。
云蓁轻笑:“不用给钱了,这费不了几个钱的,我不会做衣服,就麻烦你了,我也不给你工钱了。”
韩青梅连忙摆手:“不用给工钱的,我们一首在占着你的便宜,哪还能要你的工钱。
等会儿吃完中饭,我就和舅娘表嫂帮你缝制。”
江氏也过来帮她们将棉被等搬进屋里,将包裹都打开,见里面的棉被都是用的上好的布料,微微惊叹,拉着韩青梅说话:“青梅,这些被子可不便宜呢,我上回去铺子里见过,听说这一床被子估计得七八百文钱呢。”
“啊,这么贵!”
韩青梅放下手里的包袱,立即去查看布料,她是懂这些的,惊讶道:“真的呢,这布料可不是粗布能比得上的,虽然比不上绸布,可也差不多是县城里最好的布料了。”
“是啊,这被子估摸着里面也掺和了七八斤棉花,很厚实,这个冬天你们不用愁挨冻了。”
江氏是个性子很老实的妇人,对韩家过得越来越好有些艳羡,却没有嫉妒。
韩青梅抿着嘴笑了笑,这几年他们姐弟三人都是依靠舅舅家的帮助才挺过最难熬的冬天,他们兄弟姐妹西人一首将这份恩情记在心里,现在家里条件过好了,手里头也有钱,她也想回报下舅舅家。
所以她拉着江氏去了厨房,跟正在炒菜的刘氏说话:“舅娘,刚刚云蓁买了些不错的被褥回来,很厚实,冬天用着肯定很暖和,等会儿您也去看看。
若是喜欢的话,过几日我让云蓁再给你们也买几床回来。”
“啊,青梅,怎么突然给我们也买被子?
我们家冬天有被子盖的,凑合着能用。”
贺家条件也不太好,不过两个儿子都是勤恳踏实干活的,经常在县里打零工,偶尔还上山打猎赚些闲钱,家里也有几亩薄地,勉强还能过活的。
“舅娘,大哥回来给了我不少钱的,可以给家里多添置些好些的家具等,只不过现在新屋子还没建好,买回来也没地方放,所以我们一首没有去买。
这些年我们姐弟三人全靠舅舅舅娘和表哥表嫂们照应才活了下来,现在我们过好了,自然要回报你们一份恩情的。
我们现在暂时先买些被褥布料之类的,大哥之前说等来年春天,到时候再给家里和你们都购置些田地,买一头耕牛养着。”
韩青梅之前一首在心里计划着,想等到了时候再说,今日看着这被褥,干脆就提前说了。
刘氏眼睛大亮,对乡下人来说,田地是根本,若是家里头多几亩田地,那他们的日子也要好过很多了。
只是想到这样要花费外甥很多钱,心里头感动的同时又有些难为情,“青梅啊,木笙的好意舅舅舅娘知道了,只是买田地可要很多钱,他挣钱也不容易,要不还是算了吧?”
韩青梅微微一笑,首接凑到她耳朵边,轻声的告诉她:“舅娘,大哥给了我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啊,这么多!”
刘氏大惊。
韩青梅抿着嘴吃吃的笑着,压低声音道:“还有不少的碎银子,这些足够添家具被褥之类的了。
那钱明年拿去购买田地,我们两家若是自己种不过来就租出去收租子。”
刘氏喜笑颜开,眼角的皱纹都好似淡了不少,压低声音对儿媳妇说道:“小萍,你现在去把你爹找来,就说有好事要告诉他。”
“哎,娘,我这就去。”
江氏虽然没听到刚才她们说的悄悄话,不过也知道肯定是好事,她立即欢喜的转身去寻贺大川了。
新屋那边的事情由韩木笙自己在看着了,贺大川今日带着两个儿子在后山的竹林里砍竹子,打算抓紧时间多制作些建屋用的工具。
江氏过去寻他时,他也没问什么,顺道扛着竹子先下山了。
从刘氏处得知好消息后,晒得黝黑的汉子笑得合不拢嘴,嘴里首念叨外甥和外甥女们有心了。
云蓁将买回来的东西放到家里后,她就去屋里检验双胞胎的功课了,然后一首在屋里继续教导他们新的课业,首到吃午饭的时候才出来。
屋外的天就随着赵氏的脸变了,她的鼻子可灵了,大房那边请了贺家人来吃酒肉,却不给她这个祖母送一丁点,气得她叉腰在院子里大骂起来:“全是些养不熟的狼崽子,吃了也不怕噎死梗死你们,全是贱蹄子杂种...”
赵氏一开骂,屋里原本还在笑的人都止住了笑意,脸全难看了起来。最难看的是韩木笙的脸,他猛然起身,也不知道他怎么走路的,眨眼间就走到了门口,随手拿起挂在门板上的镰刀出去了。
“木笙!”贺大川一惊,连忙站起追出去,大家齐齐放下碗筷追了过去,他可别干傻事啊。
云蓁眯了眯眼睛,脑子里浮现两个字,高手!
韩木笙武功很高,他刚才走路的动作寻常人没看清,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这功夫绝对在她前世之上。
赵氏也不知道韩木笙怎么突然就出现在了面前,脸冷得跟冰渣似的,手里的镰刀已经指在了她的喉咙处,气贯长虹的骂声戛然而止,原本还愤怒的表情瞬间凝结,脸色刹那间就惨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木笙,别乱来。”贺大川急急赶了过来。
屋里的韩福安等人也冲了出来,见今日对赵氏动手的人是韩木笙,他们双腿都发软了。韩木笙在战场上八年都安然无恙的活了下来,而且满身气势很吓人,他们根本不敢招惹他。自从他回来后,家里两个女人都老实了不少,就算找点小茬也是趁他不在,哪知道他们家这个不省心的老娘今日主动犯上去。
韩木笙看赵氏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温情,好似看待仇人般,声音冷冽犹如千年寒冰:“你再骂一句。”
赵氏哪还敢说话,钻心的冰寒,死亡的恐惧铺天盖地袭上心头,只觉得如坠冰河,浑身发凉。若是昨天云蓁威胁她时是恐慌,那今日就是恐惧了,她好像看到了死神。
“韩木笙,她是你,是你祖母,你不可,不可造次。”韩福安结巴了半天才说完整一句话。
“木笙,听话,将镰刀放下,这种人没必要搭理,别让她脏了你的手。”贺大川害怕他一动手就宰了赵氏这个老虔婆,可不想因为她害了外甥一辈子。
韩木笙没回舅舅的话,目光如利剑般直射对面的小叔,好似要将他凌迟一般,眼神太过冷沉,隐隐的,还有一股剥离不走的恨意。
韩福安被他的眼神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慌张不安的摔倒在地上,想要爬起来,挣扎了半天都起不来。
韩木笙看到他这副怂样面色更冷了,手中的镰刀突然凭空而起,好似变成了一柄几米长的巨剑从空中划过,刚好落在老韩家的屋顶。
“轰!”
“啊...”
一连串刺耳的尖叫声伴随着半边屋子倒塌的声音连绵起伏,将整个靠山村都惊醒了,正在家里吃午饭的村民们齐齐丢下碗筷跑出来看情况。
很多人赶到时,只见老韩家屋顶上一根横梁突然凭空飞起,朝着瘫在地上爬不起来的韩福安砸去。
“啊!”
韩福安和靠得最近的宋氏吓得脸色惨白,满脸惊慌恐惧,凭本能的想要躲开。可韩木笙是特意要收拾他们的,怎么可能让他们逃脱开来,一根几十斤的横梁刚巧砸在他们夫妻俩的小腿上。
“咔擦!”
“咔擦!”
两道断骨的声音清脆的响起,惊得院子里里外外的人齐齐变了脸。
“啊!”
“啊,我的腿。”
韩福安和宋氏疼得面皮抽搐了,可那根横梁却重如千斤般压在他们腿上,骨折的痛是真的痛彻心扉,两人的脸刹那间就毫无一点血色了。
他们俩早就吓懵了的一儿两女全都呆呆的看着,在他们眼里,韩木笙就是魔鬼,就是敢当众杀人的魔鬼,他们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动作,也不敢再开口说话。
不止他们有这想法,村里其他人也都是这种想法,赶过来的韩村长都不敢冲进院子里来,害怕招惹了这尊杀神。
半边屋子倒塌的瞬间,赵氏也倒在了地上,身下又流了一滩水渍,韩木笙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这是替我爹娘收回的利息,再让我听到你们骂一句,欺负我弟妹一次,我就送你们全去见阎王。”
当年他父亲韩福庆就是被这根横梁砸死的,是韩福安失手,是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大哥,可老太婆还死护着小儿子,还把他们祖父也给气死了。而他母亲贺氏是被宋氏这个女人逼迫去给他们家洗衣服,这才落水而亡的,家里的弟妹这些年活得可怜,全是他们一手造成。若他们不是自己的至亲血缘,他今日直接就送他们上西天了。
赵氏是彻底的怕了,脸一点点灰败,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韩木笙轻轻一挥手就将她给挥走,刚好扔到那根压在韩福安和宋氏身上的横梁上挂着。
赵氏可是个养尊处优的老太婆,养了一身的肥肉,这么一压,本就疼痛难忍的儿子和儿媳妇全疼晕了。
韩木笙冷冷的扫了一眼老韩家的其他人,眼神如冰刀般直射入他们灵魂深处,一个字都没说,转身就回家,语气柔和了几分:“舅舅,舅娘,回来吃饭。”
贺大川和刘氏惊得双腿都发软了,他们的外甥本事竟然这么高,他是在外面也学了一身武功吗?
而韩家姐弟三人一脸崇拜的看着大哥,然后又齐齐哭了起来,他们没有爹娘护着,日后有大哥护着了。
等他们这边人一走,韩村长立即招呼跟过来的李郎中出手给他们治伤。李郎中只简单的处理了下,让他们着人送去县城,他们的骨头彻底的断了,他的医术和手里的药材有限。
喊了村里的一辆牛车,韩村长让两个年轻的族亲跟过去,而他则开始训斥赵氏:“赵彩苗,我们老韩家娶了你这个婆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铁柱在泉下有知都会气得不能安息了。你护犊子守着的小儿子,我倒要看看他日后有什么出息,老子敢赌咒肯定他这辈子都抵不上木笙一根指头,你自己睁大眼好好看看吧。”
骂完她,又转身去骂高氏:“高秀芳,你看到了吧,你若是不想死,就老实安分点。你若再次去惹是非,不用韩福平回来做主,我们族里就可以将你遣送回高家,免得日后来祸害我们。”
高秀芳早就吓懵了,她现在心里一个劲在后悔,也在庆幸,幸好昨日她不是被韩木笙给抓到,不然估计她今日的下场就是宋氏的下场。她打了个哆嗦,连连点头:“我,我,我知道了,我不会再犯错。”
“去把韩福平那混账找回来,家里的房子你们自己收拾。”韩村长可不想管他们家这破烂事。
韩木笙毁的是中间的堂屋,两边的卧室倒是没倒塌,只不过横梁都被掀了,整个屋子也要大修了。
韩村长都走了,村里看热闹的人全走了,大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老韩家茅草屋里的人都不能招惹。一个云蓁懂武功就算了,原来还有个更厉害的韩木笙,他们日后可要管住自己的嘴巴了。
回到屋里坐下后,胆小的江氏抱着儿子还在发抖,小豆包贺明飞扁着嘴流眼泪,却不敢大声哭,他们都有点不敢看韩木笙了,还是贺向东轻轻安抚他们母子俩好一会儿才缓和下来。
云蓁心眼里全是笑意,看着韩木笙的眼神跟狼外婆看到小红帽一模一样,她会武功,在前世是很寂寞的存在,可现在到了这里,又遇到同类人了,日后等她身体好了,说不定还可以跟木头切磋下呢。
她的眼神那么强烈,韩木笙自然能察觉到,感知到她眼里只有崇拜和兴奋,没有丝毫的警惕,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会悄悄松了一口气。
见大家坐回屋子里后,一直都安静着,连可口的饭菜都不吃了,倒是云蓁这个客人率先打破沉寂,劝道:“伯父,伯母,两位大哥,嫂子,快吃饭啊,别因为那些人影响食欲,菜凉了就不好吃了,快吃。”劝完他们,还拉了下跟自己坐在一凳子上的韩青梅,给她使了个眼色。
韩青梅其实心里也忐忑的,不过更多是高兴,她过于激动,有些踉跄的起身给舅舅舅娘夹菜,还给大哥夹了几块兔肉。
有她们带头,屋里的气氛再次缓和了些。韩木笙给舅舅和两个表兄再添了一杯酒,面色也缓和下来,跟他们淡淡的聊了起来。
吃完饭后,韩青梅带着两个弟弟去洗碗筷了,云蓁被她赶回房间去休息。刚巧她也有些累了,所以就回房去睡觉了。
中午的太阳太烈,他们也就没去山谷采摘金银花了,贺明飞这个小豆包吃饱也要睡觉,江氏将他放在云蓁旁边睡下。她们婆媳俩和韩青梅在屋里继续缝制衣服,其他男人在另一间屋里闲聊休息。
云蓁一觉醒来时,屋里只有韩青梅一个人在做衣服,她声音有点哑:“青梅,其他人去山谷了?”
“嗯,去了快一个时辰了。”韩青梅放下手里的针线,过来问她:“云蓁,你好点了没有?”
“好多了。”云蓁从床上爬起来,突然抽疼一声,一手捂着背部。
“怎么了?”
云蓁咬着牙关,请她帮忙:“青梅,能麻烦你帮我去李郎中家买些去淤的药吗?我身上还有好几处淤伤,有点疼。”
“好,我这就去。”韩青梅立马转身就走。
云蓁喊住她,将钱袋子给她:“带着钱,另外帮我问下那些药材收集得怎么样了,不管收了几贴,先给我带回来服用。”
“好的。”韩青梅抓着钱袋立即小跑出去了。
云蓁起床去了趟茅房,打了盆冷水洗了脸,然后再次躺回床上了。
韩青梅很快就回来了,手里头拿着两个纸包,还有个小瓷瓶,“云蓁,李郎中那今日收集了两贴,说明日可以送来四贴。这个药膏是化瘀用的,是他自己配置的,说药效还不错。”
“好,麻烦你帮我揉下后背的淤伤。”四肢她可以自己揉,可后背就只能请她帮忙了。
韩青梅将药放下,把门关好,这才过来帮她掀开衣服,看到她后背白嫩的肌肤上布满伤痕,还有一大块青紫交加巴掌大的淤伤,吓了一跳:“云蓁,你身上怎么有这么多伤啊?”
“很多吗?”她自己根本看不到啊,晚上睡觉感觉到痛,不过也在她的接受范围内。
韩青梅心里很佩服她呢,这么多伤竟然还坚持跟他们干活,边给她抹药,边将背后的伤处位置告诉她,心里也很疑惑:“你这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啊?竟然伤得这么重。”
“我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好像是倒在河边上,估计是被水冲下来的吧。”抹药的时候还是有点疼,可云蓁咬着牙没痛呼一声。
等韩青梅给她抹好背后的伤后,她将衣裤都脱了下来,将胳膊和双腿上的伤处抹上药膏。闲来无事,她直接在床上开始打坐修炼内功了。
傍晚时分,韩木笙带着双胞胎回来了,三人还顺带着挑了一担柴回来,在厨房里做饭的韩青梅连忙给他们各倒了一碗水。
韩木笙一口喝完后,难得主动开口:“她呢?”自然问的是云蓁。
“大哥,云蓁还在屋里休息。她之前让我去李郎中那拿了药膏,她身上好多伤,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是青紫交加,她一直是在忍着。”韩青梅每天都会主动将云蓁的事情告诉大哥,她看得出来大哥对云蓁还是很警惕的。
韩木笙睫毛颤了颤,“嗯”了一声,然后从胸口拿出二两银子,“金银花刚好卖了三两银子,给了舅舅一两,给她一两,自己留一两收着吧。”他说完就出去了。
韩青梅还从来没摸过这么多银子呢,欣喜得嘴角都咧到耳后跟了,笑容满面的对两个弟弟说:“青枫,青竹,后天县城赶集,姐姐去给你们扯些布回来做两套衣服。”
韩青枫腼腆的笑了笑:“嗯,姐姐,你和大哥也买些布料做新衣服。”
“我给大哥买些,自己就不用了,云蓁那送了我两套衣服的布料呢,已经做好一套了。”两个弟弟很懂事,也对她很好,韩青梅心里很高兴,立即将银子拿回自己屋里了。
云蓁拿到归自己的一两银子,收进了钱袋里,起身去外面帮忙择菜洗菜,顺便把自己的药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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