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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后,奶凶凤崽带着全家开外挂精品文》精彩片段
她看了看一脸着急的叶永礼,又看了看身后的叶永孝,“二舅父,背。”
说完甜宝突然响起了什么,赶紧摇晃着小脑瓜,“大舅父,背!”
二舅父生病了!
肯定背不动甜宝的!
“乖宝,大舅父二舅父都被锁住了,都背不了甜宝,三舅父错了,三舅父背着甜宝,随便甜宝怎么打三舅父好不好?”
九尺高的伟岸男儿,在小团子面前躬身低头,像只努力摇尾巴求原谅的可怜大狼狗。
甜宝终于看向叶永礼,鼓着腮帮子说,“不,三舅父,骗宝,宝害怕!骗宝!”
说着大眼睛涨出泪水,小嘴瘪了瘪,又扭回头不肯看叶永礼。
刚才找不到家人,甜宝好害怕好害怕。
甜宝有姥姥有家人,甜宝再也不想一个人了。
叶永礼心里一疼,愧疚如洪,急的绕到甜宝身边,想拉她空闲的小手手,可甜宝却把小手背到背后,小脸坚定的不想理叶永礼。
叶家人又心疼甜宝,又可怜叶永礼,可脚下一步不敢停,谁也没法停下来好好劝慰甜宝,只能任由叶永礼自己哄劝小团子。
眼见着甜宝脚下一步赶不及一步,一个虚踩绊倒趴摔在雪地里,瞬间被雪地掩埋,叶永礼眼底一硬,不由分说的把甜宝抱起来扛到了肩上。
“不要,三舅父,甜宝,自走!”
甜宝小手小脚乱蹬,挣扎着要下来,可叶永礼说什么也不放,一双大掌又稳又牢的扶紧甜宝。
挣扎了好一番,甜宝的小身子泄力了,软软的挂在叶永礼肩头,小胳膊小腿跟着叶永礼走路的动作一晃一晃的,看着叶永礼在雪地上留下来的深脚印,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虽然叶永礼的动作有点野蛮,但是总归是把小团子抱起来了,这样不至于落后受罚,叶家人纷纷松了口气。
寒风瑟瑟,雪路无头。
一眼扫望过去,官路上的雪和山林枯木间的白连成一色,除了零星的灰枯,再无其他颜色。
姜丰年抬头看了眼灰压压的天,感觉有雪粒轻轻砸在脸上,眉头忍不住聚拢。
这几天连连大雪,也就停歇了大半日,不出所料,一会肯定有狂风暴雪。
积雪深及大人小腿,一身轻松的行走尚且艰难无比,更何况他们戴着三十斤的木枷。
他们几个大人也倒罢了,先前都伺弄过土地,还有一身子力气,可怜了一对双胞胎,罪童木枷虽然只有十斤,但是也不是从小锦衣玉食的他们能承受的。
还有玉莲,虽然是小门户的闺女,但是也是父母娇养着长大的,从来就没有干过重活,自己已经能听到她沉重不匀的呼吸声。
甜宝的身子湿了半截,凛风一吹,会不会风寒......
“咳......咳咳咳......”
身后传来一阵剧烈的猛咳,姜丰年的心瞬间揪了起来。
叶家人的心齐齐一凛。
甜宝软趴趴的小身子瞬间绷的僵直,奋力的扬起小脑瓜,正好看到叶永礼身后的叶永孝猛咳出了一口血,脚步虚浮的跌滚到了雪地里。
她吓呆了,“二舅父!”
“二弟!”
“二哥!”
“永孝!”
叶家人纷纷扑向叶永孝,队形瞬间打乱停滞。
“干什么!快走!”
官差的刀柄第一时间砸过来,叶永礼顺手把甜宝塞到叶家人中间,挺身护在了家人身前。
官差头子的长鞭毫不犹豫的抽过来,轻松的撕扯掉了叶永礼身上一块衣衫,“装什么装,给老子起来,继续赶路!”
“二、舅父、是家人!”
苦宝反应过来,认真的表达着自己的认识。
她认得娘亲的味道,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抱的人不是娘亲。
别人她不确定是好是坏,但是这个二舅父长的和娘亲一模一样,一定是苦宝的家人。
叶永孝鼻间酸楚,连连点头,“对,二舅父是娘亲和乖宝的家人,二舅父会替娘亲护着苦宝,再也不让苦宝受委屈。”
苦宝大眼睛眨巴眨巴,眼泪豆豆就流了下来,她一边让眼泪豆豆流到了小嘴里,一边挥舞着小拳头指向钱家人,“坏人、欺负娘亲、二、舅父、打!打死!”
苦宝也有家人可以告状了。
孩子纯粹又深刻的憎恨,让叶永孝眼尾通红,“好,二舅父这就打死欺负娘亲和苦宝的坏人!”
说着他就望向三弟叶永礼,清冷的眼神示意很明显。
叶永礼立刻上前。
姜丰年伸手浅浅拦下,望向绿萝,“把他们的嘴巴堵起来,免得惨叫声太大吓着乖宝。”
再则,太守府私自刑罚百姓,传出去会累及大儿子的官声。
本来不解的叶永礼瞬间会意,等下人把钱家人的嘴塞严实了,这才扬起长鞭,毫不客气的落在了钱家老小的身上,一个都没落下。
包括五岁的钱金宝。
钱大贵直接被痛醒,余下三个人则疼的满地打滚。
姜丰年屏退了左右。
庭院里只剩下叶家人后,她才走近叶永孝,和他怀里的苦宝对视,颤声询问,“乖宝,能告诉姥姥,他们是怎么欺负娘亲的吗?”
永荷的尸身仅仅用破草席裹身而埋,凄凉无比。
因着天寒地冻,挖出来时尚且完好,逝期应该不久。
哪怕她们再早去几天,说不定就能救下永荷,奈何一切为时已晚。
永荷胸口的伤惨不忍睹,明显是死于利器。
自己决不能让女儿死的不明不白。
苦宝望向姜丰年,皱着小眉头努力的理解她的意思,随后才像是明白了什么,小短臂指向钱大贵,“坏二叔、压娘亲、打、娘亲疼、娘亲哭、坏二叔、剪刀,扎!”
因为激动,她的小脸涨的通红,小手比作剪刀不停的扎向自己的心口。
虽然苦宝童言稚嫩,描述不清,但已经足够让叶家人明白过来叶永荷都经历了什么。
姜丰年双眼鼓瞪,抖如筛糠的望向正满地打滚的钱大贵,两眼一黑就朝后栽倒过去。
“娘!”
叶永忠和苏玉莲眼疾手快的接抱住老太太,痛心疾首。
叶永礼的长鞭顿了一瞬,接着就用尽十二分力气抽在了钱大贵身上。
畜生!
他要打死这个畜生!!
“三弟,阉了这个畜生,然后派人用盐水不停歇的给我浇淋他的伤口,舌底给他含块参片吊着气,绝不能让他痛快死!立刻!马上!”
叶永忠面色寒意森森,眼底是嗜血的杀意,交代完后,就背着姜丰年匆匆回了房。
钱大贵仅存的独眼一翻,直接吓的昏死过去。
叶永孝抱着苦宝紧步跟上了大哥叶永忠。
府医探清了姜丰年的脉,皱着眉说,“老太太先是受了严重的风寒,又悲气郁结,加上刚才急怒攻心,这一连串的邪气逆行才导致的昏厥,如果今晚不发烧就平安无事,要是发烧了,就凶险难测啊。”
说完府医就摇着头到外间开药方去了。
听闻此话,叶家人的心都高悬了起来。
床边的苏玉莲更是眼泪簌簌,“娘,您可是咱们叶家的掌舵人,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就算为了乖宝您也要挺住啊,她遭了这么多的罪,好不容易回了家,还指着姥姥心疼她呢!”
像是听到了苏玉莲的话,床上的姜丰年昏昏沉沉的掀了掀眼皮子,嘴里呢喃着,“宝......乖宝......”
叶永孝赶紧抱着苦宝上前,“娘,乖宝在这呢。”
苦宝呆怔的看着床上紧闭着双眼的老人,心里突然涌上恐慌。
娘亲睡觉觉前也是这样唤她的,可是最后就被埋进了小土包,再也见不到了。
苦宝突然意识到,娘亲和老奶奶一样,睡觉觉是因为生病受伤了,一定是苦宝傻傻的没有救娘亲,娘亲才不理苦宝的。
想到这里,苦宝挥舞着小手朝姜丰年那里倾,“奶奶,救!”
叶永孝不明所以,担心弄疼孩子身上的伤口,只好轻轻的把苦宝放在了姜丰年的床边。
姜丰年的手胡乱的在空中抓着,抓到苦宝伸过去的小手,就紧紧的握着不肯放开,“宝,别怕,姥姥护着你......”
听到床上的老人生病了还说要护着自己,又看了看握着自己的温暖大手,苦宝的小嘴一瘪,泪豆豆大颗大颗的流了下来。
害怕泪豆豆砸到地上浪费,她只敢小声的抽泣,慌忙用空出来的小手指接住泪豆豆,小心翼翼的送到了姜丰年的嘴边。
看着泪豆豆渗进老人嘴里,苦宝紧皱的小眉毛才松了松。
叶家人虽然觉得奇怪,但却并没有伸手制止苦宝。
只怕孩子是以为母亲渴了,所以才用泪喂之。
仔细联想起来,孩子或许是以前经常被钱家罚不能喝水吃饭,渴极了饿极了,喝自己的眼泪和......也是有的。
一想到那种画面,叶家人的心口就撕心裂肺的窒息。
姜丰年觉得胸口憋闷,头脑发胀,整个身子都昏沉酸痛的像被大石头碾压一般。
突然嘴巴里蔓延开一丝咸味,正迅速的渗透到身体的难受之处,只不过短短一瞬,她就觉得胸口顺畅了许多,头脑也没那么昏沉了。
她缓缓的把眼皮撑开一条缝,看见苦宝正用小手指接了自己的眼泪,小心的喂到自己的嘴巴里。
随着嘴巴里的咸味越来越浓,姜丰年察觉自己的身体肉眼可见的恢复轻松了,甚至比昏厥前还要康健。
苦宝又接了一滴泪豆豆送到到姜丰年嘴边,却看到她突然睁开了眼,正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
震惊,疑惑,洞察。
苦宝能看的懂一些,老奶奶现在的眼神,和娘亲第一知道自己的泪豆豆能治病一模一样。
娘亲说过很多遍,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苦宝的泪豆豆可以治伤,不然别人就会把苦宝当妖怪。
苦宝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泄露了秘密,大眼睛里一下子漫上惊慌,缩回小手就准备逃。
姜丰年忙坐起身,死死拉住了苦宝。
见状,苏玉莲和叶永忠两兄弟连连上前了两步,“娘,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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