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已经到了零下,所有人都睡了,就连小区门口的保安都缩在屋子里不出来。
走之前,我再次塞了一封打印的信在我楼上那对小夫妻的门缝里,语气严肃激烈的告诉他们这不是恶作剧,我也绝对不是危言耸听。让他明天一定一定一定要去囤物资,然后紧闭门窗不要参与和邻居们的互动更不要出门,并绝对不能让人知道他们家里有吃的。
他们是上一世唯一没有伤害过我的人。
那个妻子甚至还试图帮我求饶,只是随即,她就被她老公拖了回去。
我不怪她老公,面对一群已经异变成禽兽的人,他也只是想和妻子好好活着。
可惜,他们好像不信我的话,三天前我就塞了信过去,他们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明天,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
明天夜里,气温陡然降至零下几十度,暴雪一夜封门,人车难动……
劫难开始!
回到复式房,已是凌晨两点,我热乎乎的洗了个澡,躺进温暖的被窝里。
床垫是我千挑万选的,躺在上面十分舒适,我沉沉睡去。
大概是所有的事都尘埃落定了,所以我这一觉睡得又香又沉,连个梦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