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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门上墙上贴满了花花绿绿的纸,上面印着我的照片:“援交妹楚颜,只要你给钱,包你满意!”“有意者拨打以下电话...”下面贴着我的电话号码。
主角:周苏城楚颜 更新:2022-11-14 2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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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苏城楚颜的其他类型小说《情深浅浅两依依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楚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家的门上墙上贴满了花花绿绿的纸,上面印着我的照片:“援交妹楚颜,只要你给钱,包你满意!”“有意者拨打以下电话...”下面贴着我的电话号码。
我家的门上墙上贴满了花花绿绿的纸,上面印着我的照片:“援交妹楚颜,只要你给钱,包你满意!”
“有意者拨打以下电话...”
下面贴着我的电话号码。
我差不多能猜到是谁干的,我得罪过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周苏城的女朋友江蓠。
我拼命撕掉那些纸,撕的稀烂丢进垃圾桶里。
做完了这些,我颓然地进了屋坐在地上发呆。
然后我的电话开始一个接一个地响起来。
我知道是什么人打来的,我把电话放在桌上任由它不停地颤动嘶吼。
但我不能关机,因为医院会随时打电话找我。
我和周苏城在一起的时候,他很不喜欢我的手机铃声,所以我都是关机的。
有一次文然忽然病危,差点没抢救过来,医院找不到我,幸好褚医生跟我们比较熟,就帮我在病危通知书上签了字。
我给手机充着电,响了大半夜。
到了后半夜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做了一个晚上噩梦,都在想一个问题。
该怎么挣钱,最快速地挣钱?
第二天一早,我又被电话铃声惊醒,陌生的电话没完没了地打过来。
我心一横就接了,从里面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玩一次多少钱”
我对着镜子捋平我凌乱的头发,淡淡答道:“三百万。”
对方愣了愣,随即嘲讽道:“你疯了?你值三百万,你以为你是谁?”
我也冷笑着挂掉电话。
如果真有人出三百万,那我就卖了。
毕竟我陪周苏城睡一次也远远没有那么多。
总是有人说,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可问题是,钱从哪来?
我坐在床边把脑袋都要抓秃了也没想到办法。
我后悔了,如果我不惹恼周苏城,可能还有一线希望。
现在我想再见他都不可能。
电话又响了,我忍无可忍地接通,歇斯底里地咆哮:“我说了,给我三百万,我就卖!”
“卖什么?”电话里是一个诧异的女声。
“你谁?”
“我霏霏啊。”
是曾经跟我一起学舞蹈的女生,我软软地倒在了床上。
她说:“你是不是缺钱啊,要不来会所跳舞吧,不是你想的那种脱衣舞钢管舞,虽然说不上高雅,但好歹跳给有钱人看,他们一高兴就会给小费的。”
“一次多少钱?”我立刻从床上直起身来。
“跳舞两千,小费不一定,我们的会所里的客人非富即贵,起底就是一万块的,上不封顶。”
我这个见钱眼开的,立刻就心动了。
虽然我的舞蹈老师告诉我,如果以后要走舞蹈这条路,一定要珍惜自己的羽毛。
千万不要去外面跳舞,会成为我的黑历史。
可眼下,以后我能不能飞起来都难说,还谈何珍惜羽毛?
我没怎么纠结就答应了。
我去的那家会所是整个桦城最高档的,进出其中的人都是有钱人。
霏霏兴奋地告诉我,她帮我争取到十分钟的solo时间,可我还没想好我跳什么。
“天鹅湖呗,那些有钱人就喜欢纯纯的天鹅扮相,你长得漂亮跳的又好,保证会有客人给你小费的。”
我换上衣服走上舞台的时候,想起老师跟我说的话。
如果舞蹈用来赚钱的话,那我就完了。
我想,自从我为了钱躺在周苏城的身下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完了。
音乐声响起,大厅里暗下来,只留下舞台上方的一束白色的灯光。
我轻盈地跳上舞台,旋转,跳跃,想象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只高贵的天鹅,徜徉在浪漫的天鹅湖里。
一曲跳罢,稳稳地控制在十分钟以内。
我听见了台下的掌声,礼貌性地弯腰向观众鞠躬,不管他们能不能看得懂。
离我最近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胖子,他饶有兴味地看着我,然后跟身边的服务生说了两句。
服务生端着托盘走过来,在托盘里铺着的黑色丝绒布上,放着两摞人民币。
凭经验我猜大约是两万块。
服务生说:“楚小姐,方先生请你等会下去陪他喝杯酒。”
我看向那个胖子,他向我举举杯,脸上的肉随着他的动作在颤动。
两万块喝杯酒,是划算的。
我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当我的手指刚刚碰到那些钱,无意中在二楼正对舞台的卡座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周苏城,我真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看到他。
但是也不奇怪,他有钱有闲,这种地方最适合他。
他坐在卡座的沙发里正在吸烟,青色的烟雾缭绕在他的脸前。
而他的眼神穿过那些烟雾,仿佛一支利箭射中了我。
我浑身一个激灵,手指颤抖了一下。
但并没有影响我拿起那些钱。
我要赚钱,这是我现在唯一的述求。
我在周苏城的注视当中将钱塞进了包里,走下了舞台。
我跟服务生说我先去换件衣服,等会就过来。
服务生说:“方先生就喜欢你穿天鹅服的样子。”
那个方先生色眯眯的眼神像钩子一样,恨不得把我身上这件薄薄的舞蹈服钩开,撕烂。
上台之前霏霏就给我心理辅导过,既然要赚钱就要放下任何身段。
我跟着服务生走到胖子的面前,他拍拍他身边的沙发示意我坐下来。
我没坐,我知道我坐下来一定会遭遇他的咸猪手。
桌上刚好有一满杯的酒,我直接端起来对胖子说:“谢谢方总的小费,我先干为敬。”
说完,我仰脖一饮而尽。
我第一次喝洋酒,没想到这么辣,差点没被呛死。
胖子满意地眯起了眼睛,忽然一只肥厚的手就放在了我的屁股上:“爽快,豪气,我就喜欢你这种干脆利落的女孩子。”
说完,他还用力捏了几下。
洋酒像火一样点燃了我的胃,腾地一下就烧起来了。
同时点燃了我的怒气。
我想也不想的打掉他的手,可能我的力气过大了,胖子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我拔脚就要走,他伸长手臂拦住了我的去路:“小妞,干喝酒没意思。“
他对身边人歪歪头,立刻有人从包里掏出一叠一叠红色大钞,整整齐齐地堆在茶几上。
胖子重新坐下来,舒舒服服地翘着二郎腿,冲我扬了扬下巴:“十万块,跳个脱衣小天鹅,我想看看是啥样的。”
说着,他哈哈哈地笑起来,身边的人也跟着笑起来。
我知道周苏城就在楼上看着我,他的眼神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在我身上。
如芒在背。
若是按我以前的脾气,大嘴巴就抽上去了。
这种地方的钱,果然不是好赚的。
胖子身边的人开始起哄:“脱啊,我也想看看裸体小天鹅是啥样的。”
“啥裸体小天鹅,是脱衣小天鹅。”
“脱了不就是裸体了?”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嬉笑哄闹中,我被推到那个胖子的面前。
他晃着手里的红酒杯,毫不掩饰眼中的欲望,咧着嘴冲我笑了笑:“两条路给你选,要么跳一场脱衣舞,十万块你拿走。要么跟我走,想要多少钱开个价。”
对于漂亮女孩来说,赚钱也许就这么容易。
我的手心滚烫,胃里的那把火似乎烧在了手心里。
“不用了。”我扯着嗓子才能在嘈杂的人声中听见自己的声音:“方总,谢谢你的抬爱,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我刚挪动脚步,他忽然将我拽倒在他的身边,然后油腻腻的嘴巴就冲我伸过来了。
电光火石之间,我没有想太多。
拼命阻挡之后无果,我随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就朝胖子狠狠砸去。
砰的一声巨响,胖子怪叫了一声,他松开了我捂住脑袋。
随即身边的女人们尖叫起来:“流血了,杀人了!”
我丢掉手里的酒瓶,仓皇地看着那个胖子。
血从他的指缝中一滴一滴地流下来。
他咬着牙指着我:“别,别让她走...”
我被几个男人反剪双手按在茶几上,光亮的玻璃茶几台面上映着胖子狰狞的模样。
“好野的丫头,我今天倒要尝尝这野天鹅是啥味的,给我弄到车上去!”
那些人拉住我往外走,我挣扎喊叫但无济于事。
混乱间我抬头看了一眼二楼那个位置。
周苏城还在原处,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手里的香烟换成了酒杯。
刚才的一幕他应该尽收眼底,我乞求的看着他,希望他此刻能伸出援手。
但是直到我被那几个人拖出会所的大门,周苏城也还是那个平淡的表情,没有一丝丝的变化。
我就不该对他心升希望。
胖子在我身后嗤笑着说:“想赚钱就别清高,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我如同醍醐灌顶。
也许周苏城就是这样看我的。
不知道为何,我忽然有点在意周苏城对我的看法。
为什么要在意?
我对他而言,只是一个花钱买来的床伴。
而他对我而言,是可以一掷千金的金主。
我被连拖带拽地弄出了会所大门,霏霏哭哭啼啼地跟过来帮我说情:“她今天刚来,还不懂规矩。”
车门拉开,身后的大汉不由分说地把我踹进车里。
出师未捷身先死,两万块还没捂热,我可能连人带钱都得赔进去。
要怪就怪我的暴脾气。
就在胖子也坐进车里,肥腻的大脸向我逼近的时候,一只手将他从车里提了出去。
胖子被摔了个大马趴,气急败坏地嚷嚷:“是谁,是谁胆子这么大?”
我也从车里探出头去,想看看打救我的盖世英雄是谁。
一个头发长的遮住了眼睛的男人,他脸上有条疤,从左眼一直贯穿到下巴。
这个人我认得,他是周苏城的保镖阿鬼。
周苏城到底还是出手了。
会所的老板仓皇现身,霏霏趁乱带着我溜回会所,我们躲进了更衣室。
关进更衣室的门,她这才长长舒口气,一只手按着胸口:“楚颜,你真行,怎么弄成这样?”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弄成这样。
她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出来赚钱就压下去脾气嘛,你这样怎么挣钱?”
“我还以为这种地方的客人的素质会高一点...”我更郁闷,到现在心脏还突突跳。
“男人嘛,出来玩就是寻欢的。”
“说好了喝一杯酒,可他摸我屁股。”我咬着牙。
“被揩点油正常,你也不能打他啊,方胖子有权有势,你得罪了他,以后更不好混了。”
我换下跳舞服,霏霏愁眉苦脸地看着我:“你的钱是会所结,你揍了方胖子,估计老板不一定会把钱给你了。”
“可是舞我已经跳了。”
“这个得凭老板的心情了。哦对了,帮你解围的人你知道是谁吗?”霏霏又兴奋起来,不等我回答就说:“他是周苏城的保镖,你知道周苏城是谁嘛?说了你也不知道...”
她压根不给我回答的机会,自说自话地往下说:“周苏城可是我们桦城的大人物,难得来一趟,屁股还没捂热就出了你这档子事,估计我们老板一个脑袋有两个大...”
霏霏吵得我脑袋嗡嗡响。
“喂,楚颜,你要是想要跳舞钱,我教你一个办法。”霏霏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你去向周苏城表达感谢,老板指不定以为你们有关系,会对你另眼相看。”
我相信周苏城有那么大的影响力,但我没勇气找他。
老板处理方胖子的事去了,我只能先走。
经过大厅,周苏城已经不在二楼的卡座了。
我走出了会所,一身冷汗,冷风一吹全都黏在身上,天上还飘了细细的雨丝,我把风衣领子竖起来,埋着头向前走去。
经过一辆车的时候,忽然一只手扣住了我的手腕。
我吓了一跳,来不及反抗就被人按在了车上。
正要叫的时候,我看到了面前的人。
他沉郁的眸,仿佛溺入了沉沉的夜色当中。
“周先生...”
我只说了三个字,他就捏着我的下巴吻了下来。
和周苏城见面八次,上床九次,这是他第一次吻我。
我睁大眼睛看着我莫名的脸在他的瞳孔中无限放大,然后又消失在其中。
他的唇很凉,惊到了我。
我不知道如何回应的时候,不小心咬到他。
咸咸的血腥味在唇齿相依间蔓延,他猛地停下来,注视着我的眼睛:“这个时候,你应该闭眼。”
我听话地闭上眼睛。
周苏城的话有魔力,会让我不由自主地受他的操控。
我仿佛他的牵线娃娃,他让我如何做,我就如何做。
刚才面对方胖子的傲气,在周苏城的面前顷刻间就烟消云散。
我和周苏城又解锁了一个新地方。
他宽大的商务车中,放下椅背就是一张小床,足以我们在里面翻滚。
周苏城的体力仿佛用不完,他的唇齿之间残留着一点点的烟草味道,但咬在我的肩膀上同样地痛。
这次车里没有钟表,我不能计算他用了多长时间。
这一次结束之后,他没有像之前一样立刻离开,还帮我把衣服穿好,系好我衬衫的每一颗纽扣。
他弯着腰低着头帮我系纽扣的样子,令我非常陌生。
我仿佛从来不认识面前这个人。
他终于系好了,慵懒地靠在我对面的座椅里跟我说:“陪我喝杯酒。”
他的车上有冰箱,冰箱里有冰桶,冰桶里有一瓶醒过的红酒。
我不懂酒,他给我倒了一杯,我学着他的样子晃了晃。
他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搭在椅背上,忽然看着我笑了。
我第一次看到周苏城笑。
他的牙齿很白,笑起来唇角甚至有一闪而过的酒窝。
有酒窝的男人很迷人,我看到周苏城的第一眼的感觉就是。
这个男人,有着谜一样的魅力。
但是酒很涩,我不明白为什么有钱人那么爱喝红酒。
我喝不到果香也喝不到其他任何的味道。
事实上周苏城的笑容比这红酒更醉人。
他的话很少,我们几乎是默默地喝完了杯里的酒。
他也没提刚才在会所里发生的事情,仿佛当时在二楼的那个人不是他。
“还喝吗?”他问我。
我没回答,他抿了抿唇:“女孩子还是少喝点酒。”
他这样跟我温和地说话的时候,我几乎忘掉了那天在他的办公室里,他近乎绝情地跟我说的那番话。
他收走了我的酒杯,我整理好衣服,周苏城正坐在我对面摆弄手机。
很快,我的手机叮的一声响,我侧头看了一眼,比往日的数字还要多一点。
可我是个贪心的人,因为我不知道下一次还能不能再接触到周苏城了。
所以我在想,要不要跟周苏城撒个娇,提一提让我留在他身边之类的要求。
我想,做情人和做床伴的价码应该是不一样的。
我舔舔嘴唇,犹豫着开口:“周先生,谢谢你今天帮我解围。”
“今天不是我,是阿鬼。”他拿起刚才摘下来的眼镜戴上,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以为他可能会问为什么到这里来跳舞,是不是很缺钱之类的云云,这样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然而周苏城并没有问,他半眯着眼睛抿了口酒,窗外的车灯照过的时候,亮光会在他的镜片上闪过。
他一杯酒喝完,注视着我,我知道我该走了。
我拉开车门,一只脚已经踏出了车门。
我知道今天放过这个机会,可能以后都没这个机会了。
我咬着牙腆着脸回头,挤出一丝笑容:“周先生,我想请您帮个忙。”
我不等他回答说就急忙说:“我男朋友需要换心,我们没有心源也没有钱,周先生,请你帮帮我们,我知道我这个请求有点过分,可是除了您我不知道该找谁...”
我一迭声地说完,长长舒了口气。
至少今天周苏城给我把话说完的机会。
他半靠在椅背上,半阖着眼睛,我不知道他是否听进去了。
我紧张的手指都发麻,上次我去参加古典舞的定级考核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车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偶尔路边会经过一辆疾驰的车,嗡的一声就过去了。
我难堪不安地等待着,终于,终于,周苏城开口了:“你觉得,你值多少钱?”
狮子大开口的时候到了,我又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心脏在胸膛里跳的又凶又没有章法。
我狠了狠心:“一颗心脏和三百万。”
这个数字对周苏城来说并不多,九牛一毛而已。
他挑了挑眉角,睁开了眼睛,水一般寒凉的眸光笼罩在我身上。
他握着酒杯浅笑,酒窝在他唇角闪过。
“那你拿什么来换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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