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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有三个月身孕的时候,陪我的摄政王夫君进宫参加太后寿宴。皇上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他把我禁锢在怀里,声音哽咽颤抖着,「婉婉你看看我,我是你夫君啊。」他和我说了很多,他说我们成亲十年了,是少年夫妻。可我今年才十七岁啊。
主角:宁清晏沈婉 更新:2022-11-15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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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清晏沈婉的其他类型小说《庭有芙蓉树》,由网络作家“宁清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怀有三个月身孕的时候,陪我的摄政王夫君进宫参加太后寿宴。皇上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他把我禁锢在怀里,声音哽咽颤抖着,「婉婉你看看我,我是你夫君啊。」他和我说了很多,他说我们成亲十年了,是少年夫妻。可我今年才十七岁啊。
我怀有三个月身孕的时候,陪我的摄政王夫君进宫参加太后寿宴。
皇上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他把我禁锢在怀里,声音哽咽颤抖着,「婉婉你看看我,我是你夫君啊。」
他和我说了很多,他说我们成亲十年了,是少年夫妻。
可我今年才十七岁啊。
我的手被皇上宁允辞紧紧攥着,他看我的眼神越发不正常了,我很害怕,我用力的把手拽回来,警惕着向后退去。
一直退到假山上,退无可退,可心更慌了。
我护着我尚未显怀的小腹,怯怯躲闪着他看向我的深情目光,「皇上,您吃醉酒,认错人了。我不是我婉妃娘娘,我是宁清晏的夫人沈婉。」
我想,他大概是把我错认成他最宠爱的婉妃了。
而我又故意说出宁清晏的名字,想让他脑子清醒清醒,毕竟,是宁清晏的扶持他才在血雨腥风的夺嫡之争中坐上皇位。
「皇上,我是您的九皇婶。」
宁清晏是先帝一母同胞的弟弟,从幼年起便跟先帝一起四处征战,为大盛王朝立下汗马功劳,先帝去世时,他已经手握天下兵马大权。
先帝遗昭,五皇子宁允辞继位,命宁清晏为摄政王,辅佐新君。
宁允辞虽是皇帝,可军务大权皆掌握在宁清晏手中,朝中对此虽有非议,却无人敢忤逆宁清晏。
宁允辞调戏摄政王的女人,怕是觉得皇位坐的太久了?
他却步步紧逼,又想握我的手,我蹭的一下将双手背到身后,他的手落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更紧张了。
宁清晏老来得子,宝贝的不得了,可不能没了。
「皇上,这是宁清晏的孩子!」我生怕宁允辞会对我的孩子下手,提高声音惊吼。
宁允辞的手,在离我的小腹咫尺间停了下来。
我屏住呼吸,紧张的双腿颤颤发抖,我趁他好像在痛苦些什么,提步就跑。
我怕宁允辞会追上来,满头珠翠步摇因我跑的太快而凌乱作响,我顾不上那么多了,我只想快点跑到宁清晏的身边。
能保护我的,只有他。
「阿晏!」
太后寿宴,百官朝贺,歌舞升平,乐声悠扬。
我神色匆匆跑进宴会,打断了正在为太后献舞的歌姬和丝乐。
宁清晏正在于太后说些什么,听到我的声音后,停顿下来,从首座上穿过重重人群,看向我。
一时间,所有人都安静了,都在看着我。
这是我第一次进宫,我有些紧张,开始后怕自己怎么能贸然闯进来,扰了太后的寿宴,可是死罪。
虽然宁清晏能保住我,但我不想给他惹麻烦。
我迎上宁清晏深邃如苍穹的黑眸,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宁清晏起身,一身玄色金丝蟒袍寸寸包裹着他颀长的身形,端着一身久居上位者的摄人气魄朝我走来。
「出什么事情了,神色这么慌张?」将我揽入怀中时,那俊冷如神祗的面容又瞬间裹挟着弄如墨的担忧。
我咬着嘴角,犹豫要不要把刚刚的事情告诉他。
宁清晏『挟天子以令诸侯』,已经引起民怨,说他是奸佞之臣,意欲夺位。
他若知道宁允辞对我……必定会冲冠一怒为红颜的。
「嗯?别怕,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有夫君在。」
宁清晏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忧,众目睽睽之下丝毫不避讳的在我的眉心落下一个安抚的吻。
「刚刚……」
「九皇叔。」
我刚想说些什么,背后传来了皇上的声音,我背脊一僵,把话吞了下去。
我不要阿晏为我所累。
「朕刚刚看九皇婶在湖心亭望着芙蓉花看了许久,便让人去折了些,九皇婶可以带回府中慢慢欣赏。」
皇上身后的太监将一束开的正艳的芙蓉花送过来,我没接。
宁清晏接了。
他接过去后,似笑非笑了一声后,将芙蓉花往地上一扔,似有不够,抬脚九珠金丝鞋将芙蓉花碾碎成渣。
仿佛在暗示宁允辞,他若再放肆,就如同此花。
我听见阿晏说,「传本王的话,皇上今夜偶感风寒,明日早朝免了。」
「……」
又拽又狂,偏偏皇上敢怒不敢言。
我是被宁清晏抱回府的。
回到府中,他屏退所有人后,关上房门。
我感觉到他的隐忍的怒意,忐忑不安着,我最怕他生气了,因为他一生气,就会变着法的『折磨』我。
「阿晏……你听我解释,唔……」
「别,阿晏,我有孕在身。」
「阿晏……」
「……」
这一夜,宁清晏格外的霸道,又极致温柔。
他缠着我,不停的问我,我叫什么,他是谁。
我是沈婉。
他是宁清晏。
是我的夫君啊。
自那日起,宁允辞就真的以身体抱恙为由推了早朝,所有的奏折一应送到摄政王府。
宁清晏比往日更忙了,但他从不忘记陪我用膳。
这日用完午膳,就见一车一车的芙蓉花往我院子里运,我好奇的狠,「这是做什么?」
「夫人喜欢芙蓉花,夫君我自然要将全天下最好的芙蓉都种在你的院子里。」
我惊愣住。
全天下最好的芙蓉花,自然是在皇宫的御花园。
宁清晏竟然将御花园之物都移植到了我的小院子,我心悸动,又怕物极必反。
那日初见宁允辞,便隐隐觉得,他绝不是一个甘心做傀儡的皇帝。
「你真是太放肆了,就不怕天下人唾骂你吗?」
「骂我什么?」
「自然是骂你大逆不道!」
宁清晏徐徐一笑,勾着我的石榴裙,眼神宠溺着,「本王更喜欢听天下人骂我色令智昏!」
我最受不了,他这般看着我了。
霎时羞红了脸,嗔怒着,「阿晏你讨厌!」
「哈哈哈,婉婉这个模样我不昏都不行啊。」宁清晏抱住我,亲着我红彤彤的脸颊。
我喜欢这样的宁清晏。
喜欢我,宠我,也不嫌弃我出身的宁清晏。
在他的眼里,我只是他的夫人沈婉。
我知道很多人都在背后笑话宁清晏娶了个军妓的女儿,我也知道宁清晏割了这些人的舌头。
你看,他对我是极好的。
可我很贪心,我总觉得宁清晏好像随时都会离开我。
有好多次,我梦见,我被一身金丝蟒袍的男人推进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
梦惊醒的时候,我总是恍惚着。
梦里。
宁清晏为了他的权势,终究是臣服了帝王,将我送上了宁允辞的床榻。
数日连做一个梦,我心里实在不踏实,便也不顾阿晏忙于批阅奏折,硬是闯了进去。
「阿晏,如果有一天,你为权势所逼,会把我送人吗?」
我推开他面前的奏折,泫然欲泣红着眼睛问他,紧紧抓着他的衣袖,怯怯不安着。
阿晏似乎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惊到了,他先是愣了片刻,才回神将我抱在腿上,喃喃轻语着,「婉婉是我的命。」
似是而非的回答却让我安心不已,我依偎在他怀中,「如果你食言了,就罚你……罚你疾病缠身长命百岁,不能人道儿女成群!」
「好,婉婉说什么就是什么。」
阿晏对我说话的时候,总是那么温柔,实在让人难以想象他是比走过人间炼狱的恶魔还让人闻风丧胆。
我曾经亲眼见到,他命人将几个夜闯摄政王府欲行刺我的人五马分尸后,扔进山里喂了狼。
那夜,我吓晕了过去,等我醒来,太医说我有孕了。
阿晏高兴的带我去拜了菩萨。
他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啊,普佛寺足足有一千五百个台阶,他却三步一磕头五步一拜拾阶而上,犹如虔诚的佛子君主。
我走在他身后,被他的行为深深震撼。
「谢佛祖,如我所愿。」
带着满身虔诚,终于跪在慈悲的佛祖面前,宁清晏却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如他所愿?
是我怀了他的孩子吗?
虽然宁清晏如今已有二十有六,在大盛朝寻常男子像他这个年纪早已经儿女成群,纵然是『老来得子』,也不至于做到如此。
我总觉得,他另有所愿。
只是他不愿意说,我也不便多问。我只知晓,他心中所愿皆与我有关,即可。
「阿晏。」
「婉婉想说什么?」
「我想去普佛寺。」
「去做什么?」
「请愿。」
「什么愿?」
「婉婉不告诉你。」
阿晏徐徐一笑,「我的婉婉有小秘密了呢。」
我缠着他的腰,盈笑不语。
我坐着先帝御赐给宁清晏的八彩娇撵带着一众随从浩浩荡荡的来到普佛寺。
进了内殿,一位尼姑引我在佛祖面前跪下来,我虔诚许愿,三叩首后,准备起身的时候,却突然听见轰隆一声。
紧接着又有人狠狠推了我一把,再然后,我就眼前一片黑,什么也不记得了。
「婉婉,我今天好开心,我终于娶到你了。」
「婉婉,我答应你,若我登基为帝定封你为后,我要与你帝后琴瑟和鸣,一生一世一双人!」
「婉婉,今日父皇说,要封皇长兄为太子了。」
「婉婉,你帮帮我好不好?皇长兄他喜欢你……」
「婉婉……」
「婉婉!」
与我说话的人,始终背着我,我想看清楚他的样貌,可突然又听见另外一个人在叫我,惊动了那人,等我再看过去的时候,那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落在地上的那朵芙蓉花。
「婉婉,你醒醒。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阿晏啊。」
阿晏?
宁清晏吗?
我的头好痛,浑身都好痛,我想睁开眼睛,可眼皮却有千斤重,我听见宁清晏一直在我身边说话,一直恳求我醒过来。
我想,他现在一定很崩溃绝望吧。
他那么喜欢我。
他说过,我是他用命娶回来的女人。
他没了我,也活不成。
「阿晏……」
我用尽了全身力气才睁开一点点眼皮,微弱的光递进来,刺得我的眼神痛,我下意识遮住,下一瞬却被涌进了熟悉的怀里。
我汲取的熟悉的味道,惴惴不安的心仿佛找到了安放之处,可梦中所见所听又让我心绪不宁。
那一声声唤我婉婉的人,究竟是谁。
「婉婉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我还以为……是我的错,我应该陪着你一起去普佛寺的。」
宁清晏歉意的声音,从头顶飘下来,我忆起那日大多半情景,浑身颤栗不止。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流寇想要洗劫寺庙,见你突然出现,以为是你富家小姐,索性一起打劫了。」
原来是这样。
「那你千万不要放过他们的,他们差点害死我们的孩……我的孩子呢?阿晏,我们的孩子……」我突然惊愕住,急忙去摸小腹。
虽然尚未显怀,什么也摸不到,可不知道怎么的,我脑子突然一空,片刻后嗡嗡作响,一种极为不详的预感侵蚀着。
「婉婉,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还会有。
就是现在这个没了。
我的心,犹如被人狠狠剜去一大块,绞痛得厉害。
眼泪,亦瞬时如断线的珍珠,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流,染湿了我的衣衫,也打湿了阿晏的衣衫。
他握着我的手,冰凉而颤抖。
「阿晏……」
我泣不成声,从未想过,我会就这么失了孩子。
我不善女工,却找来绣娘,一针一线学着,手指不知道扎破了多少个口子,才做出一件像样的小衣服。
我想,等孩子出生了,穿上娘亲亲手做的小衣服,那才是顶顶的幸福。
可现在,孩子就这么没了,我甚至都没来记得想一想他的名字……
我揪着阿晏的衣襟,不停的哭,不停的哭,我心里团着一股浓烈的不安,总觉得,没了这个孩子,我和阿晏就再也不会有孩子了。
我喝了药,昏昏沉沉睡下,却总是睡得不踏实,我能感觉到阿晏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
有他在,我又莫名的安心。
那也是他的孩子,他的伤心难过不比我少,我尚且能酣畅淋漓的痛哭一场,可他堂堂摄政王却只能强忍着不说,还要安慰我。
我不能让我的阿晏再为我上伤身劳神了。
如此想着,紧绷着的神经,惶恐不安的心,渐渐消逝,我也渐渐沉睡过去。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却听见了激烈的争吵声。
「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本王?」
是阿晏的声音。
他很少这般愤怒的,他这是在和谁吵架?
我撑着虚弱的身体,起身下了床,顺着声音寻过去。
层层纱幔,叠叠荡荡,两道身影隐匿在其中,一左一右,剑拔弩张。
「婉婉是我的婉婉,陛下僭越了。」
我从宁清晏的声音里,听出了隐忍怒火,以及克制的杀意。
「呵。」
一道嗤笑声响起,我脚步顿了下来,是宁允辞。
我想起太后寿宴那日,他的种种行为,不想多生事端,便准备离开,可接下来的宁允辞的话,却让我狠狠怔楞住。
我这一病,就病了大半个月,吃了御医开的药,也不见好。
急的宁清晏差点斩杀了御医。
御医说,我是心病,心病需要心药医。
我的心病是孩子,可身体未愈,不能行夫妻之事,自然不会再有孩子。如此循环着,是个解不开的死结。
御医知,阿晏知,我也知。
我心中一直存着疑惑,却又不敢在宁清晏面前表现出来,偶尔的沉默寡言,也当做是失去孩子的痛苦。
不知道为什么,宁清晏好像比我更想再要一个孩子。
自从御医说我的身体已经调养好之后,他就总是缠着我,「婉婉,婉婉,再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如果我没听见他和宁允辞吵架,不知道他杀光尼姑庵却独软禁一个尼姑之前,不用他这么卑微无求我,我也想再生一个孩子。
孩子那么可爱,白白软软的一团,捧在怀里心都融化了。
可现在,我做不到,我总觉得宁清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孩子那么可爱,白白软软的一团,捧在怀里心都融化了。
可现在,我做不到,我总觉得宁清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还有,宁允辞。
他敢冒着被宁清晏『废』了的风险,也要和我说那样的话,究竟是为什么?
什么叫十年夫妻?
我明明才十七岁,总不能七岁就嫁给他了吧。
疑惑困扰着我,所以每次宁清晏走后,我都会让素心给我端来避子汤,至少我的孩子不能在这种情况,糊里糊涂的出生。
我靠在湖心小筑的小亭子上,看着秋风吹过低垂的芙蓉花,看那片片花瓣落入湖中,一圈一圈荡漾开。
冷风瑟瑟,在我还未来得及打哆嗦的时候,肩上多了个狐裘大氅。
带着几分洗不掉的血腥味。
听说,这大氅,是阿晏生母亲手为他缝制,陪他浴血过无数次征战,是一件有军功在身的大氅。
「婉婉身体也发消瘦了。」
我回身,攀着他搭在我肩头的双手,依偎在他怀中,汲取着他的气息。
「阿晏,你为什么不自己做皇帝?」
我问了个和此情此景,毫不相干的问题。
「子承父业,是祖制。」
可先帝去世时,尚未立太子,而自幼跟随先帝南征北战,为大盛立下汗马功劳的宁清晏声望最高,只要他点头,他麾下二十万大军便会在转瞬间控制整个帝都,拥护他为帝,哪还轮得到不得先帝宠爱的宁允辞?
更何况,宁清晏并非是区区祖制二字就能制约的。
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
「皇位更迭,若不遵循祖制,必会染血。先帝终其一生都想给大盛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的盛世。我不愿意让大盛的万千河山毁于一旦,我要遵循先帝遗愿给这天下百姓一个河清海晏的盛世。」
「河清海晏的盛世……这话,怎么那么耳熟。」我喃喃轻语着,像是听谁说过,但又想不起来。
我知道宁清晏的雄心壮志,也知道他错失皇位的惋惜。
这些时日,我总在想,如果当初坐上皇位的,是宁清晏,如今北境六城是不是就不会一夜沦陷。
北境六城沦陷的事情,传回京都后,朝野震惊。
大盛与大渊止戈十年之久,先帝最心爱的女儿,宁清晏胞姐更是大渊皇帝最得宠的贵妃娘娘,就算大渊有意撕毁两国和平,也不应该如此悄无声息。
那可是六座城池,几十万百姓!
大渊此般行为,两国战事一触即发。
宁清晏不得不亲率麾下二十万大军,日夜兼程赶往北境,否则云城破,大盛岌岌可危。
临别前,他发了狠的咬我,我痛得痉挛,可他就好像一副非要在我身上留下烙印的凶狠模样,直到他的副将来催他,他才依依不舍放开我。
「婉婉,等我回来。」
「婉婉,一定要等我回来!」
我感觉到宁清晏的恐慌,可我不知道他恐慌什么。
他年幼就跟随先帝南征北战,当年大渊就是败在他手中,才无奈签下止戈协议。
那一年,他不过才十五岁。
二十六岁的宁清晏,依然是敌军闻风丧胆的不败战神。
他是大盛百姓的战神,可他也是我的夫君,我想留他,我知道,只要我开口留他,他就一定会留下来。
可是不行。
为北境,为百姓,为大盛,都不行。
宁清晏,他心怀天下。
我亲自给宁清晏穿上了铠甲,并赠他我亲手缝制的香囊,「阿晏,记得,家里有人等你回来。」
我不能留他,但可以等他。
我目送宁清晏离开,一直到他和大军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才回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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