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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

芥末辣不辣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芥末辣不辣”,主要人物有秦凤药常云之,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德庆十三年天逢大旱,万物凋敝,饿殍遍野,百姓易子而食。十岁的她被父母当做两脚羊卖掉,为求那一线生机,她将自身卖给人贩子。后来她被转卖到常府,如何凭借自身的机敏过人帮助常家官复原职,后来她入皇宫,做女官,辅佐皇帝登基……成为当朝唯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天下的一品女官。...

主角:秦凤药常云之   更新:2024-05-03 10: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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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凤药常云之的现代都市小说《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由网络作家“芥末辣不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芥末辣不辣”,主要人物有秦凤药常云之,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德庆十三年天逢大旱,万物凋敝,饿殍遍野,百姓易子而食。十岁的她被父母当做两脚羊卖掉,为求那一线生机,她将自身卖给人贩子。后来她被转卖到常府,如何凭借自身的机敏过人帮助常家官复原职,后来她入皇宫,做女官,辅佐皇帝登基……成为当朝唯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天下的一品女官。...

《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精彩片段


三人只恨双腿没插翅膀,推着车子狂奔起来,不知怎么能跑得那么快,彻底甩了追兵。

一直跑出十几里,方泄了劲,天也黑透了。

三人停车暂做休整,凤药将小姐背出棺材,探了探,还有微弱鼻息。

将棺材放入密林,财物还给大爷。

把衣服盖在小姐身上,使小车推着她,行至午夜,终于到了青石镇。

找了间小客店,通铺一夜十几个大钱,热炕热水。

曹峥看凤药带个女子不方便,出了二十大钱包个单间。

凤药费力将小姐放在炕上,掩了房门,神经仿佛突然断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她用被子堵住了嘴脸,放肆哭了一回,缓过神,伸手去摸小姐额头。

小姐烧得滚烫,凤药取来温水,又问店家要了毛巾,将毛巾泡了水绞干搭在她额头上,又替她擦了手心。

她自己取了热水来泡脚,加了三四次热水,脚趾又麻又痒,终于有了知觉。

凤药将小姐脚上靴子除掉穿在自己脚上。

原先还嫌弃这男靴做的又粗又丑。当真是在常府好日子过得太久了。

一路穿着烂鞋走下来,方觉脚上这双靴子是个宝。

鞋底子做的很厚踩了石子也不怕硌脚,鞋面儿夹了棉,穿起来保暖,靴筒还高,不怕雪厚灌入鞋子内。

烂衣裳卷起来扔了,换上自己那身布衣。

曹峥爷俩住在隔壁大通铺,凤药收拾利落去道谢。

他们也刚拾掇好,大方叫了三碗热羊汤炝锅面,热腾腾的面带着绿色小葱端上来,香气四溢。

一口下去,幸福的热泪涌了出来。

葱花和香油的味儿包裹着整个舌头,热汤顺着喉咙滚滚而下,温暖了整个身体。

辣椒与陈醋让食欲大开,什么赤豆糯米团、水晶枣糕,都靠边儿站。

凤药怀着感激,饱含热泪喝完了一大碗热面,用袖子擦擦嘴看着曹峥,两人同时开口,“谢谢你。”

“明明应该我谢你。”凤药回想起整个闯关过程,心里门清,凭自己无论如何过不去。

光是推那辆破车,她一人断断推不了几十里地。

“小兄弟客气了,没有你的计谋,我们怎么能瞒天过海,我只是奇怪,后来他们怎么发现的。”

凤药目光一闪,瞧了曹峥一眼,低下头,“都怨我思虑不周,是因为臭味儿。”

凤药先前在村里时,太熟悉尸臭,知道那是种让人难以靠近的奇臭。

她只想着让对方别太靠近棺材,增加棺材的恶心程度。

却忘了棺材里的死人都成一把枯骨了,哪里还有这么大的气味呢。

那白骨至少得埋了两年了,臭味却是新尸特有的。

最关键的一点,所有从大旱之年幸存下来的人,都闻过这种臭味,且都能分辨出这是几个月内新尸的气味。

若非当时闹得厉害,对方未想到这层,早就露馅了。

“就算有此一漏,兄弟也是我见过的最机智,最冷静的人。”

曹峥赞道,大爷闭着眼抽起旱烟袋,也不时点头。

凤药不想久坐,站起来深深一辑,“还得谢谢小哥出手相助,害你损失一贯钱。”

“一贯钱算什么,最怕赚得来,留不住,这世道!”曹峥拍着桌子骂。

“这样,等我们安顿下来,慢慢还你,这个损失本该一家一半,不能让你吃亏。”凤药赔着小心。

“一贯钱换回四条命,太便宜了,别再提钱,小瞧我曹峥。”

他收了笑意,已有三分生气。

凤药不敢强求,“那就谢谢,咱们就此别过,青石镇不大,以后还会相遇的。”

冲他抱抱拳行礼,曹峥爽快与之告别。

回到房间,凤药发呆,非是她对曹峥太客气。

而是过关时其实有两个漏洞,一是那节残肢,二是曹峥本人。

强盗扒掉他衣服,凤药当时就被他的身子惊呆了。

那般健壮,若说是铁匠还说得过去,打烧饼,断断打不出那样的身材。

小姐哼哼声不断,凤药守着她,不停给她擦身子降温。

她突然抽搐起来,眼见挺不到天亮,凤药脱掉鞋子,抽出鞋垫,从鞋垫上方拆个口子,抽出一张二两银票。

看着银票,只觉从前在常府的日子,犹如前世。

票面上的章该是钱庄老板的私章了,它不流通,却能凭着那章子见票即付。

专为自己印发的小额银票,钱庄老板大约以为是常二爷哄自己的亲妹妹玩呢。

若非当时的执念,今日又怎会得了这种方便。

找掌柜打听了镇上哪家医馆比较好,请了大夫来瞧病才晓得夜间诊费要比白天高一倍。

在常府不觉得什么,吃穿用度,公中出钱,凤药不买旁的东西,本想着存下来有机会送给爹娘,现在成了救命钱。

在府上一年多,连着赏钱加月例,也存了三十两之巨。

可如今吃喝住用都要钱,三十两坐吃山空,不得不省。

他开了方子,连药带诊费,一两银子就这么没了。

老大夫见了二两银票,怒极反笑,“你这小骗子,没钱就说没钱,我是大夫,好歹要救你。老夫虽穷却也知道,银票没有二两的面额,你又何必呢。”

他甩手走了,方子也没带走,倒省下一笔。

小姐后半夜安静些,凤药歪在她身边略歇歇,天光大亮才寅时。

凤药问明票号所在位置,直接找过去。

小伙计接过二两票子,仔细验明印章,好奇地上下打量凤药,殷勤请她入座,还端来茶水点心。

恰掌柜的过来,接过票子,仔细看了看。

“小伙子,我就不多问你家主人与老板的关系了,想来必是老板要紧的朋友,否则老板也不必为这点小钱费事,多送您五十钱,拿去买糕饼吃。”

凤药开心地接过钱,抓了药,想了又想,诊费终是没送过去。

小说《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我我我,我是小姐的贴身丫头,秦凤药,不信你去问小姐。”

凤药本来被捏得脸色惨白,扭着身子却甩不掉那只铁手。

听她这么说,手腕松了些,却没放开。

“我自会核对,你一个后院的丫头跑到洗砚斋来干什么?”

他瞄了凤药一眼,“她叫你来你就来,听到什么了?”

凤药此时方想起自己的裙子还卷起来塞在腰间,忙放下裙子,理了下头发,对着男人行个万福,“那你又是谁?是这里管家?”

说完她便知道自己判断的不对。

这男人弱冠左右,身着藕荷色云绫锦长袍,头发束起,插戴着翡翠簪,腰上一条月白玉带。

云绫面料柔软,越发衬得他身如松竹般挺拔。

光看衣料便知道是位贵公子,怎么自己眼瞎当人家是管家,可公子哥这深更半夜怎么在洗砚阁附近?

“我是能管得住你的人,你是哪房丫头,为何来偷听?不如实回答,只能先关到马房,等天亮禀了主母再处理。

凤药见他说得严厉,表情却温和,当下从怀中摸出一只手绢包,“我是云之小姐身边的,小姐见老爷晚间没用多少饭,叫我送宵夜过来。”

男人似笑非笑捏过手绢包,举到眼前看着,“你又是爬树又是上房,告诉我来给老爷送夜宵?你当我傻?”

“云之丫头使坏,让你偷听。”

提起小姐名字,他终于展露一丝笑意,轻轻吐出两个几不可闻的字,“淘气。”

凤药认真点了点头,“小姐担心爹爹。”

他冷笑一声,“她是个乱出主意的,你最好约束着她些,出了乱子被罚的是你。”

“那便送进去吧。”他伸手想推凤药。

他身量高,凤药一猫腰,敏捷地从他手臂下钻过去,撒丫子便跑。

边跑边回头瞧,他抱臂站在月光下,冷脸看着凤药鼠窜,并没追来。

翻山越岭地好容易到了内院,里面并没点灯,心头一松,刚想进屋,一道身影闪出来挡在堂屋门口。

凤药心下道声不好,连忙堆出一脸笑,“胭脂姐姐,夜都深了,怎么还没睡下。”

“我倒想睡。”她眼里冒火,“说!去哪了?”

“我,我肚子疼,又不想吵到别人……”

“你打量我好骗呢。”

“好姐姐,我今天真的肚子疼,翻来覆去睡不着,就往园子里转转,好点就赶快回来了。”

“再不说实话,我就捆你交给夫人了。”

凤药正转着脑子,想主意糊弄她,小姐早在屋里听了多时,隔着窗子冷声道,“胭脂,吵到我了。”

“凤药晚间腹疼,我叫她出去别在屋里翻腾。”

“我这会子倒睡着了,你却在窗外吵闹,叫不叫人安生了?”

凤药长出口气,事情应该盖过去了,好歹小姐也是小主子。

胭脂冷笑一声,拉着她进了小姐房内,推她一把,顺势向膝盖窝里猛一踹,凤药腿一软跪在地下。

“她撒谎你也帮她,汀兰园里今儿我上夜,内外都转了几遍,没见这丫头影子。”

小姐刚想开口,凤药转过身向胭脂磕个头道,“大姐姐,我说实话。”

“今天你也见了,老爷心里不安生,一家子都不好过,小姐担心得什么似的,一直念叨爹爹没用饭,身子要紧,怕老爷再有什么不适,想叫我去瞧瞧,送两块点心给老爷,可院门早早落了锁,我一时错了念头,想成全小姐的孝道,就翻墙去找了。”

凤药说得极诚恳,且这番话就算拉到夫人处,也挑不出理。

“我倒忘了,在胭脂姐姐这里,人情算不得什么,规矩才最大。”

小姐瞪着胭脂,凤药知道这个温吞水性子的千金已真的生了几分气了。

“点心呢,交过去了吗?你要知道,内外院大防很是要紧,你以为夫人为何将我拨到内院来?”

“是芙蓉糕,下午新做的,翻墙时丢了,没送成。”

胭脂举着烛火瞧瞧,裙子脏了一片,信了六七分。

“哼,胭脂姐姐这么认真,人在汀兰院当差,眼里只认夫人,就将我与凤药捆了去见母亲吧。”小姐没表情,说得很平静。

“只捆我便罢了,我违反府里的规矩,与小姐无干,夫子说百善孝为先,凤药忘了,规矩比什么都大。”

“她是一等丫头,你也是一等丫头,我这个主子没说话,她敢在我面前捆人?”此时,凤药才见了这主的真面目,并不是泥人儿性子。

胭脂并没因为小姐的话软下来,仰脸想了想,“明天我去外院打听,若撒谎仍要告诉夫人知道。”

“到时若是撵出去,莫怪姐姐无情。”

小姐不等凤药回话,从床上下地指着胭脂鼻子骂,“这院子里就你拿大丫头款儿,什么了不起,我这主子你也不放眼里,今儿倒做起我的主了。”

“请小姐穿上鞋子。”胭脂再迟钝也知道小姐生气了,忙恭敬跪下。

“啪啪”两声脆响,小姐和凤药都惊住了。

胭脂用力扇了自己两耳光,脸上顿时红肿起来。

“胭脂先认罚,冲撞了小姐,可规矩就是规矩。胭脂与凤药的确都是一等丫头,可我是夫人房里的,指派过来就是为着约束这些不守规矩的小丫头们,奴婢不敢渎职。”

她说罢起身,恶狠狠盯着凤药道,“现在我要代替夫人好好教训这目无纲纪的小蹄子。”

她用力揪住凤药的衣领,不让其乱动,卯足力气狠狠扇过四记耳光才罢。

直扇得凤药眼冒金星,脸上火辣辣疼,嘴泛出一股甜腥。

等她甩手出去,小姐扶起凤药轻声问,“疼吗?”

凤药见她眼泛泪光,知她心疼自己,心中大起知已之感,忙转移了话题。

一脸神秘道,“我知道老爷为什么烦心了。”

凤药告诉她老爷们说的话,又说了差点被捉住的事。

云之笑得倒在床上捂着肚子,“你叫他姐姐,难怪他生气。”

“那是我大哥,平时不在家,难怪你不认得他,昨天定是爹把他喊回来的吧。谁料你这么倒霉,被他活捉。”

常家两子一女竟都如此好颜色。

“大公子原是神仙样的人物。”凤药由衷赞叹,“不过,还是咱们小姐最好看。”

小姐得意地点头,多少世家女子都喜欢我哥哥。你说谁才配得上他。”

凤药歪着脑袋很认真地思量一会儿,“那得是金枝玉叶方能配得上他。”

“我们村里所有男人加起来不及他一根头发好看哩。”

小姐垮下脸,“我大哥不喜欢任何与皇家有关的事情或人。”

“他偏在宫里当差,可见人生于世上,总有不如意之事。”

“爹爹为难的事情,咱们也分担不了,唉。”她忧心忡忡躺下,辗转一会儿,终于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胭脂说到做到,去外院打听头天夜间谁可见过内院的丫头,辗转打听到大公子手下人那里去。

大公子说的确是云之让人送了点心。

汀兰院与外院的门房加了人手,院与院之间加了巡逻的更次。

以前只是有人上夜,如今大白天也有人一遍遍来回走动检查,连凤药也觉得管得比往日严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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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说自己是张王氏,要去的地方是常府大老爷的宅邸,大老爷是三品京官。

她一再告诫凤药,这里是皇城,天子脚下。

皇城大宅门,规矩最大,想要保全自己一定要守规矩。

说话间,两人到了一处宅院,院墙很高,青砖黛瓦,张大娘带凤药打一处角门进了府。

她是三道院总管家,夫人的陪嫁,一路上遇到的丫头都笑嘻嘻地向她行礼。

两穿过抄手游廊,房梁上雕刻着漂亮的花纹,廊柱是鲜亮的朱红。

一路走来,有池塘、花圃,不知过了几道门,终于走到一处房前。

凤药觉得自己眼都不够用了。

她以为到了,张大娘笑言,“傻姑娘,这是下人浴房,你先好好洗洗换换衣裳,瞧瞧这一身的稀脏。”

大木桶中盛着大半桶温热的水,凤药局促又讶异地站在桶前,不敢相信一个人能用这么多水来洗个澡。

桶边放着一套崭新的衣裳。

她净了手,轻轻抚摸着衣服,不是绫罗,却柔软舒适。

又望望桶中的热水,这是大旱之年的水。

她们一家子吃水得跑很远的地方打,打来的黄泥汤子,先用细纱布过滤,再用明矾澄了,烧滚方能喝下。

就那样的黄泥汤,也是两个村子唯一的水源,两村为着用水发生大规模械斗,血流入泥塘中,泥水都染红了。

她用手撩了撩干净的热水,跳入桶中,第一次体会到灵魂都舒展的快活。

等洗干净收拾好,大娘笑盈盈地打量着她,“瞧瞧咱们凤药,洗干净是个多俊的丫头。大娘带你吃饭去。”

进了厨房,凤药就哭了。

厨房里头蔬菜成山,满满的白米堆在大缸里,一条条新鲜的肉码在案上,泛着令人心醉的油脂,案子下“扑棱”一声,是养在盆里的活鱼。

架子上齐整地码着瓶瓶罐罐。

大娘摸摸她的头安慰道,“莫哭,好孩子。”使人端来一只海碗,里面装着多半碗米饭,给了些素菜。

她捧起碗用力吸了吸鼻子,太香了。

凤药的手微微发抖,拼命忍住想一下把饭倒入口中的冲动,小口小口尝着美味。

米饭的香甜充满口腔,带着幸福咽下肚腹。

她舍不得吃第二口,细细感受——胃在欢腾,心也在欢腾。

吃完,凤药捧着碗,怯怯瞧着大娘。

张大娘疼爱地说,“晚间还有一顿呢,你饿得久了,一次吃这么多,身子受不住,放心吧孩子,到了咱们常府,没人会挨饿。”

凤药只觉自己在做梦。

今天本是她的死期,可她没死,还吃上了白米,穿上了新衣,进了仙境一样的大宅院。

人啊,即便走到绝境也要坚持活下去呢。

晚上,张大娘将凤药带去给夫人磕头。

夫人摸着她瘦弱的肩膀,温声道,“既来了常家,以后就是咱们家的人儿,放心住,明天起我请了老师教你学府上的规矩。要用心。”

张大娘在一边点头道,“这丫头机灵又细心。能进咱们府的福气,是她自己赚来的。”

她笑着将凤药只瞧了一眼她鞋面儿就跟她走的事讲给夫人听。

“夫人可知道差点把凤药买走的是谁?”张大娘撇嘴一笑,“是梅绿夫人。”

“可知我说凤丫头有福没错吧。”张大娘说得夫人直点头。

满屋子丫头都跟着夫人笑起来,这里香气缭绕,珠翠耀眼,凤药偷摸用力掐自己一把,好疼!

第二天,府上来个女师,给凤药讲了京城世家女子要守的规矩,身为下人又要守哪些规矩。

这样大宅的贵族女性,言行举止皆有规范制度。

正学着,一个丫头挑帘子进来,那丫头穿戴精致,身量很高,看起来有十七八岁。

她板着脸,冷眼打量凤药道,“规矩若是学不好,或学好了却不照做,是要被罚的。咱们府上待下虽宽容,却不纵容,你记住了?”

凤药点头称是。

女师介绍,“这是夫人的大丫头,胭脂。现在大小姐院里伺候,以后你们是要做伴儿的。”

待她走了,师傅告诉凤药,胭脂其实只有十四,是夫人掌眼从一群家生子儿里挑选并亲自调教的人。

她为人刚毅,做事一板一眼,特别受夫人喜爱,才拨到小姐的兰汀院使唤。

师傅还说开始伺候就能算月钱,凤药马上支起耳朵。

竟有这样的好事,有吃有喝有住的,还给钱。

当她听师傅说小丫头一月有八百钱,大丫头有一两银子时眼睛都直了。

当晚,凤药撑着不睡,将师傅教的规矩一字不差背诵如流,才肯睡觉。

第二天,女师惊呆了,问她,“凤药,你可识字?”

“不识。”凤药拿出一张纸,上面“鬼画符”般圈圈点点,按只有她自己能理解的意思,写了一整张。

女师拿着纸,笑得浑身直抖。

这天师傅不止教了规矩礼仪,也教了基本衣料、府上器物的简单认识和用途等日常。

三天凤药就过了关,女师带她到夫人处,“府上的丫头都是我教出来的,凤药是我带过最伶俐最知道操心的。”

胭脂就站在夫人身边,轻蔑地撇撇嘴。

过了这关,凤药终于可以见小姐了。

常家长房大老爷只有一个正头夫人,育有二子一女。

这个女儿便是她要跟随的千金,小字云之。她是长房长女,自然骄矜,凤药心下有些忐忑。

然而第一次见到云之小姐,凤药便喜欢上了她。

没人不喜欢她吧,如此精致漂亮的人儿,只该在画上。

她肤白如玉,身量纤纤,一双眼睛那样黑那样亮,像汪着一潭春水,嘴唇柔软红润,一笑便露出贝壳样雪白的牙齿。

“娘亲,这是你给我新找的伴儿吗?”那声音脆生生的,宛如空谷莺啼,她拉着夫人的袖子,一副娇憨模样。

凤药向她规规矩矩行个礼,“奴婢秦凤药,见过小姐。”

她示意凤药起身,一双眼睛好奇地瞧着这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小丫头。

凤药冲她眨眨眼笑笑,垂首站到一边。

“娘亲,女儿喜欢这个伙伴儿。”

“那就让她陪你读书、刺绣,可好?”夫人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凤药心中狂跳——能陪小姐读书,便可识字。

虽则不知女子识字究竟能做什么,但村里唯一能识字的秀才可神气呢。连村长见他都尊称一声“先生”。

晚间伺候小姐用罢饭,小姐去更衣,凤药收拾小姐随身的小玩意儿,胭脂走过来,眉眼结了霜似的,“你不是个安分的,能瞒过夫人却瞒不过我去,敢带着小姐淘气,我定将你赶出常府。”

凤药恭敬地答道,“胭脂姐姐放心,凤药不敢。”胭脂冷哼一声,甩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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