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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欢鹤辞

江意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像是一尊大佛,无欲无求,让人只可远观。江意欢本着对医生的敬畏之心,瞬间清醒了,站直身子说:“哦,你好。”鹤辞扯扯领带,说:“我给姜淮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你。”江意欢如实道:“分手了。”...

主角:江意欢鹤辞   更新:2022-11-15 1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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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意欢鹤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江意欢鹤辞》,由网络作家“江意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像是一尊大佛,无欲无求,让人只可远观。江意欢本着对医生的敬畏之心,瞬间清醒了,站直身子说:“哦,你好。”鹤辞扯扯领带,说:“我给姜淮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你。”江意欢如实道:“分手了。”...

《江意欢鹤辞》精彩片段

江意欢跟姜淮分手的第一天晚上,就去钓凯子了。
喝醉了以后,搂着个帅哥不肯放。
被搂的男人没阻止,反而是有些漫不经心的说:“你挺大胆。”
江意欢彻底贴在了男人身上,扬起这会儿水光潋滟的眼睛,“我们上楼?”
男人这才稍微将她推开了一点,说:“我是姜淮表弟。”
江意欢一顿,认真的抬起头来看着男人,那张五官分明并且有几分眼熟的脸,让她瞬间就反应过来,这位是她前男友的那位高材生表弟。
鹤辞。
学医的,年纪轻轻就在a市最牛逼的医院混得风生水起。是乳腺方面的专家。
上回她胸疼,他就是她的主治医生。
只不过他给她检查的那天,戴着口罩,整个人显得异常冷漠。双手在她身上某个部位检查时,眼神半分波动都没有。
检查完,也没有跟她多浪费半个字的口舌,只碍于姜淮的情面,朝她点了点头。
他像是一尊大佛,无欲无求,让人只可远观。
江意欢本着对医生的敬畏之心,瞬间清醒了,站直身子说:“哦,你好。”
鹤辞扯扯领带,说:“我给姜淮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你。”
江意欢如实道:“分手了。”
鹤辞的眉毛又几不可查的挑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后他才慢条斯理说:“那我送你回去。”
江意欢觉得他这眼神有些意味深长,但一开始也没有多想。
直到车子停在她家楼下,他没有立刻开车门,让她回过味来。
但凡想避嫌的男人,送完人早就走了。
不走,就说明有点想法。
她余光打量了男人片刻,不得不承认,精英男跟普通富二代还是很有差别的,尤其是气质,鹤辞实在是太突出了,简直鹤立鸡群。
“鹤医生。”江意欢突然开口道,“要上我家坐坐么?”
鹤辞闻声侧目看了她一眼,扯了扯领带,没说话。
江意欢笑了:“我看出来了,你想睡我。”
男人沉默了片刻,然后难得的笑了一声:“对,我想,你给不给?”
……
在江意欢输密码的时候,鹤辞就从她身后抱住了她。
他衣服上带进来的寒意让她有一瞬间的后悔,总觉得跟他沾上关系并非什么好事,可帅哥有一种魔力,能在一瞬间把人点燃,后悔很快就被她抛之脑后了。
鹤辞技术也很好,两个人其实也还算愉快。
江意欢在结束休息的时候想,鹤辞看着斯文禁欲,但是很有可能比浪荡公子哥姜淮会玩多了。对着一个陌生女人的身子,居然都能这么游刃有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鹤辞起身穿好了衣服。
才几分钟,她就已经想象不出他热情的模样了。
“鹤医生?”
鹤辞说:“医院有事,走了。”
从她的角度看去,他背影显得有些疏离。
江意欢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开了口:“我没这样过,今天喝多了。”
“嗯。他应了声,“不过女人还是得爱惜自己,光靠美貌吸引人不是长久之计。”
江意欢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她美,鹤辞是有感觉,但也仅限于此了,除了睡一觉,不可能再有其他关系。
他这样的男人眼界高,身边围绕的女人数都数不过来,不可能随便折在一个人身上。
……
鹤辞赶去医院做了一台小手术。
换下白大褂的时候,同事蒋楠铎凑过来说:“我刚刚在酒吧看见你了。”
鹤辞充耳不闻。
“看见你和你表嫂亲热的抱在一起,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身体里。”准确是江意欢亲他的下巴,鹤辞让她抱着没反抗。
他手上动作这才顿了顿,淡淡:“她喝醉了,没认出我,才对着我撒酒疯。”
“你们一起离开以后,对着那么个大美女,什么都没做么?”蒋楠铎又一拍脑袋,“也对,除了国外那位,你还能对谁生出心思啊,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专一……”
鹤辞道:“我们睡了。”
蒋楠铎愣住了。
“倒贴送上门的,不用负责,何乐不为。”鹤辞没什么语气说,“而且,姜淮就是玩玩她,谁都清楚。”
江意欢在他们一票公子哥眼里就是玩具,也就她自己认为,她跟姜淮,是在认真恋爱。



第二天江意欢走路的时候,疼得要命。
她没有过经验,但昨天晚上醉后反应迟钝,好几回疼,她都没有阻止鹤辞。
江意欢觉得自己没办法忍下去,跟学校请了假,去了趟医院。
她也没有想过会这么巧合,居然会跟鹤辞撞上。
他和几个同事跟她进了同一趟电梯,对她熟视无睹。
江意欢站在角落不动,听他们口中时不时吐出的专业术语,鹤辞偶尔应两句,寡淡的很。
蒋楠铎是真没看见江意欢,问鹤辞说:“所以你跟你女朋友怎么回事?”
“分手了。”
“那么优秀的女孩你也舍得分。”蒋楠铎咋舌,“你当初为了追她可是费尽心思,因为她在国外,你不喜欢异地?”
江意欢竖起耳朵,可鹤辞没有再开口说一个字。她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结果正好看见他的视线集中在她的身上。
只看了一眼,就没什么情绪的移开了。
江意欢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鹤医生。”
这一声,把所有人都吸引了过来,视线在她和鹤辞身上逡巡。
鹤辞清冷的说:“来看病?”
“昨天晚上……”江意欢脸蛋有些红了,“就是有点小伤。”
鹤辞了然,看上去似乎在走正常询问病人流程:“被什么弄伤的?”
是他的……
江意欢无言以对,脑子空白,不确定他是不是在故意逗她。
鹤辞道:“去我办公室,小问题我趁着没上班的功夫能给你解决。”
她点点头,来医院看这种事,多少有些难以启齿,鹤辞自己造的孽,就该让他自己负责。
只不过上药的时候,不管她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有那么一下他上药手法不对,江意欢疼的叫唤了一声。
鹤辞动作顿住,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
江意欢自己都感觉到这声音有点太嗲了。连忙找话题说:“鹤医生,这医药费怎么结?”
“不用。”他侧身站了起来,疏离的说,“处理完了。”
“哦。”本来走流程看病,得一个下午,现在一个下午时间都省出来了,她可以回去好好睡个觉。
江意欢还没有走出门,又想起什么,说:“鹤医生,我能不能要下你的微信?”
话音刚落,护士提着东西进来,“鹤辞师,我来给你送点水果。”
鹤辞一边跟护士道谢,一边冷淡的回复她:“我们一来不是朋友,二来也不是亲戚,医患关系而已,没有加微信的必要。”
正走出去的护士听到这回头看了江意欢一眼,从上到下,最后鄙夷的收回视线,才继续往外走。
江意欢理解,她要他微信也只不过是为了把药钱转他而已,她也并不想跟他有什么人情牵扯。昨晚的事情,已经够让人尴尬的了。
他俩之间隔了个姜淮,发生这种事情简直荒唐。
江意欢清醒以后,后悔得不行。

江意欢走到门口,就看到了等了她很久的张喻。
“鹤辞在这儿上班。”这是张喻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江意欢说:“这么关注他?”
“别说我了,就问有几个女人在看到他的时候不多看两眼的?”张喻说,“除了难hold住眼光高,他这个人就完美了。”
江意欢表示赞同,在医院的护士,以及她跟他进办公室时女人们有意无意打量过来的眼神,他确实很惹眼,很讨女人喜欢,自己昨天也不是因为他那张脸,才缠上他的么。
换个丑的,哪怕她最糊涂了,按照她这么乖的个性,也绝对不会任由昨天的事情发生的。
“不过,男人这玩意儿都是成长过来的,你别看他现在多百毒不侵,曾经也绝对无可救药过。”张喻笃定道。
江意欢想起刚刚在电梯里,鹤辞风轻云淡的说了一句“分手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平静背后,是翻腾着波涛汹涌的。
“我也这么觉得。”她说。
张喻却神神秘秘凑近她,“我觉得鹤辞应该很喜欢你这款。”
江意欢没吭声。
“有一次,你跟姜淮一起参加聚会,穿了条很性感很短的裙子,他的视线不动声色的从你腿一直打量到了脸。”张喻揶揄道,“这么看兄弟的女朋友,是不是很失礼?”
这平平无奇一句话,却让江意欢脑子瞬间炸了。
张喻的话乍一听,是鹤辞一开始就没把她当表嫂。可这问题归根结底,是姜淮不重视她,所以身边的人都没有把她当回事。
江意欢心跳很快,突然有种念头窜出来:分手虽然是她提的,但是她被渣了。
本来她应该回去休息的,可她忍不住,折回了鹤辞的办公室。
她大概是打扰到他了,他脸上有几分明显的不悦,碍于教养,倒是没有说什么责备的话。
江意欢说:“鹤医生,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姜淮是不是外头还有人?”



姜淮外头的莺莺燕燕,那是数不胜数,何止一个。
但他再怎么说,也是鹤辞表哥。他自然不会在江意欢面前说姜淮的不好。
鹤辞只疏离的说:“他的私生活,我不太了解。”
江意欢沉默着不说话,也知道从他这里问不出什么,可心里头一旦有了猜测,就总是记着。张喻送她回家以后,就开始翻姜淮所有的社交平台。
结果关于姜淮本人的蛛丝马迹没翻着,倒是翻到了鹤辞的微博。
只能看见一条微博,五年前的,只有两个字。
渣女。
没带标点,也不知道指的是谁。
可光是平淡无波的两个字,就能让人感觉出浓浓的不甘,以及那种,压抑的痛苦。
鹤辞果然,也为女人要死要活过。
然后,才练就出现在这样,一个不过心的,高端玩家。
江意欢因为渣女两个字,发了会儿呆。
其实她跟鹤辞,很早就认识了。
五年前,她还在上大学,跟鹤辞一个学校。学校六级帮扶小组,就是他带的她,只不过他应该不记得她了。毕竟鹤辞连她名字都没有问过。每次见面就是讲题。
讲个十分钟核心内容,就走人。
倒是江意欢,暗恋过鹤辞一阵,做六级习题的时候,假装无意的说:“鹤同学,我室友挺喜欢你,让我问问你喜欢什么样的。”
奈何鹤辞早就洞悉一切,淡淡的说:“反正不是你这样的。”
从那之后,她就不好意思再让他补习英语了,申请换了其他人。
后来听说,他有一个喜欢的姑娘,追了那姑娘挺久的,从高中一直到大二,追了几年。
不知道是不是鹤辞最近分手的这个。
……
只能说,网络上的东西即便再小心,也会留下蛛丝马迹。
江意欢最终还是发现姜淮跟其他女人的暧昧痕迹,是一个女网红发的一组照片,床上那张,哪怕没露出姜淮的脸,她也认出了那是姜淮。
姜淮无缝衔接没事,乱来也没有事,可她接受不了自己被绿。
江意欢当天就去找了姜淮。
姜淮看到她时,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对:“你怎么来了?”
江意欢往他身后的屋子里扫了眼,说:“你家里还有其他女人吧?”
姜淮道:“关你什么事?”
之前绿她不关她的事?
江意欢气得发抖,她是个好脾气,几乎不发火,所以姜淮也没有想到,她会抬手给自己一巴掌。
他懵了半晌,骂道:“你有病吧?”
“谁叫你劈腿。”
姜淮道脱口而出道:“拜托,你这不给碰的性子,还想让我为你守身如玉?我当时为了得到你花了多少代价把你爸搞破产……”
话说到一半,他反应过来,顿住。
江意欢脸色惨白,“你说什么?”
可其实什么都不用说了,她早就猜出了个大概。当时她跟姜淮在一起,完全是因为他帮助自己破产跳楼的父亲治病,她感动得不行才跟了他,没想到这根本就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姜淮皱了下眉,就笑了,大方的承认道:“当时不是喜欢你么,就用了点手段。不过,你知道了又能怎么办,报复我?整个a市还不是我家最大,谁能帮得了你?你整不了我。”
……
张喻看到江意欢的时候,她双手上都是血。
“你这从哪打仗回来呢?”她调侃了一句。
江意欢这是当时太生气了,抓着一块地面的大理石砖就往姜淮身上砸,后来又挠他,双手才染上了血。
“我想让姜淮进去。”
“进哪?”
江意欢说:“监-狱。”
张喻的表情瞬间严肃了起来,有点难以置信:“乖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江意欢:“我知道,我要让他进去。他在我爸的合同上动了手脚,他肯定还做了很多违法的事,这种人渣不应该犯了错却相安无事。”
“但是你得弄清楚现实问题,姜淮的背景你能撼动么?他那群狐朋狗友谁不怕他。”张喻想了想,说,“唯一一个不怕他的鹤辞,还是他自己家的。”
江意欢想起了鹤辞那张脸,以及那天晚上被她环抱住的腰身,抿了下唇:“鹤辞不怕他么?”
“你话说反了,反而是姜淮从小就有些怵他这位表弟。鹤辞虽然是个医生,但他们鹤家就他一个儿子,他很有话语权。”张喻顿一顿,又警惕的说,“但是你可千万别打他的主意,鹤辞会乐意帮你一个外人吗?”
江意欢这会儿哪里听得进去呢。
她就想报复姜淮,让他付出代价。
江意欢实在舍不得鹤辞这条线,表弟表弟,又不是真正一家人,越大的家族,亲情反而越单薄。而且她跟姜淮在一起这么久,也没见他经常跟鹤辞见面,他俩关系绝对是没有那么好的。
指不定吹吹枕边风,能起些作用。
江意欢是铁了心,要拿下鹤辞。
但是要见鹤辞,着实没那么容易。
他经常性出差,再者,就算他在医院,她也没理由找他。哪怕他们见过没几面,她也差不多猜到,他不喜欢有人耽误他的工作。
不过,很快她就有见鹤辞的机会了。
她在学校当老师,有一个学生身体有些不适,觉得胸里有硬块。
江意欢陪着女学生一起去做检查,在选择专家门诊的时候,特地选了鹤辞。
他长得太好了,女学生看见他,也脸红了几分。
“去做个b超,看看是不是增生。”他开口道。
江意欢有些担心的问:“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不会。”鹤辞的视线在江意欢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没什么表情的移开了。
她今天来见他,特地穿得有点性感。领口很低。
“鹤医生,那我们先去做检查了。”江意欢说。
等女学生进去准备检查的时候,她溜回了鹤辞办公室。
这会儿差不多是快要午休了,她进去的时候他正好脱下白大褂,鹤辞道:“还有什么事?”
江意欢硬着头皮,大胆的走过去搂住他的腰,一不做二不休的拿小腿蹭他,说:“鹤医生,我想你了。”
鹤辞挑了挑眉,轻佻的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语气却是一如既往淡然:“你还挺骚。”



鹤辞长得很高,167的江意欢在他面前,足足矮了一个头多,他看她不得不垂眸,这一垂眸也就导致他眼神里多了几分冷冰冰的味道。
江意欢想,他要是不说话,那可真真是个冰美人。可是说话又是斯文多情的模样,这种反差感真的是太有吸引力了。
“鹤医生,我是真的想你。”她抬头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鹤辞嘴角微微挑起,捏着她下巴的手顺着她的背下滑,揽住她的腰,颇有暗示性的说:“是想我,还是想睡我?”
男女之间感情升温的最快方式,就是那档子事情了。
江意欢往他怀里靠,两个人看上去抱得密不可分,她说:“都想。”
她是个南方人,声音很柔,这会儿又是带了目的接近他的,像极了一朵虚伪的小白莲。
鹤辞明白她有所图,也许是想攀高枝,或者想要钱。不过他不介意有人这么热情的给他送一顿免费“午饭”,他有些心不在焉的问:“你喜欢哪个酒店?”
江意欢有些为难的说:“可是我得陪我的学生,今天恐怕没时间。”
鹤辞露出点惋惜神色,“那明天你来医院找我。”
“嗯。”江意欢应着,迟疑了一会儿,垫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鹤医生,我先走了,明天见。”
她这是算计好了的,今天有个学生,鹤辞什么也做不了。她得吊着他的胃口,太容易得到的就不珍贵了。到时候她什么便宜都占不到。
鹤辞在她走后,脸色的惋惜神色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去了食堂。
蒋楠铎神色古怪道:“今天你看见江意欢没有?陪她学生来医院,那穿的,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怪带劲的。”
鹤辞瞥了他一眼。
“你跟她那次,从后面来应该感觉很不错吧?”
“忘了。”他慢条斯理的端着餐盘往餐桌上走,“下次我记一下,告诉你。”
蒋楠铎的脚步就停下来了:“你们还有下一次?”
鹤辞不言不语,没做解释。
“你该不会,对她上瘾吧?”蒋楠铎的眼神有点复杂。
鹤辞淡道:“跟她做感觉一般,但她那张脸,还算能看。“
“鹤辞我劝劝你,你跟她走得越近,跟国外那位就更加没可能了,你们多少年了,别赌气。”
鹤辞的声音冷了点:“她的男人恐怕更多。”
“你这,该不会是在报复国外那位吧?”蒋楠铎道,“她占有欲那么强,估计能被你气个半死。今天一大早,她还来找我聊天了,那能是为了找我么,分明是想打探你的消息。”
“分手是她提的,你认为她还会想着复合?”鹤辞没什么语气道。
蒋楠铎哑口无言,但是也不意外,毕竟那位之前可是被鹤辞给宠坏了,鹤辞是什么人呀,天之骄子一般的人物,还不是都能跪下来给她换鞋。
只不过,那位之前再怎么闹,也没有提过分手。
这次,是第一回。
……
江意欢第二天按时去了医院。
鹤辞在给人看病,她坐在他办公室外的长椅上,正对着门,他询问病人病情的时候,微微抬眼,余光就看见了她。
她穿着黑色连衣短裙,黑色将她整个人衬的雪白,她端端正正的像是大家闺秀的坐着,朝他腼腆的笑了一下。
说是腼腆,在她那张脸上却很欲。
过路来来往往的人都会看她两眼。
鹤辞内心,半点波动都没有。
说实话表现得尺度没有把握得很好,显得有些刻意,起码没能吸引到他,还不如那天喝醉酒撩拨人。



鹤辞回来的时候,看见这一桌的状态,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神态自若的在她身边坐下,旁若无人的问:“水果慕斯要不要再拿一份?”
江意欢偷看一眼鹤辞,见他眼底没什么不赞同的意思,就继续指使他,说:“我胳膊有点疼,你给我剥一只虾吧。”
“嗯。”鹤辞也照做了。
江意欢抬头看了眼谢佳怡,什么都没有说,就是朝她笑了笑。
这个笑容表达的意思已经足够明显了,谢佳怡没脸继续在这一桌坐着了,悄悄退了场。
江意欢很解气。
旁边的同学感慨的说:“真是没想到,你俩会走在一块。”
鹤辞道:“很多事情都会超出意料之外不是吗?”
“也是,不过你们郎才女貌,在一起也般配。”那同学又祝福道,“希望你们百年好合。”
对方最后这句祝福的话说完,江意欢敏感的发现,鹤辞的目光闪了闪。虽然很快就恢复如初了,但还是被她给看见了。
显然鹤辞是没打算,走到百年好合这一步的。
江意欢当然也没有。
谈个恋爱,最后肯定要散的。
这顿饭总的下来,江意欢吃的挺舒爽,婚礼丢捧花时,梁乐在看到鹤辞时,目光有些复杂。
鹤辞淡淡看他。
江意欢说:“梁学长,希望你和嫂子幸福美满,早生贵子。”
梁乐勉强笑了笑,说:“你跟鹤辞也好好过日子。”
江意欢撇撇嘴,最后新娘丢捧花的时候,她可以避开了。对她来说,被起哄和鹤辞结婚,可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鹤辞也表现得很冷淡,以至于新娘看见他那张脸,也不敢把捧花都给江意欢了。
宴席结束,江意欢跟鹤辞都不算跟梁乐很亲近,并没有去闹洞房啊这些,而是一起回了酒店。
鹤辞跟江意欢这半个月,几乎没有办过事,这一出来,气氛倒是不错,鹤辞进了房间就扒了她的衣服,两个人大起大落弄了半晌。
江意欢都觉得他是真的被饿得狠了,今天的动作格外的折磨人,她累的都不想说话了。
不过整个过程他都小心翼翼的没有碰到她的伤口。
江意欢在被鹤辞抱着洗完澡以后,才开口说:“你在飞机上怎么一直在和谢佳怡聊天,还把我一个人晾着。她怼我你还一直跟她聊天。”
她自认为比不过他身边很多人,但这个陌生人,也应该不至于吧?
何况她这个刀伤,鹤辞不是一直觉得愧疚么?
他说是这么说,但江意欢可没感觉到他有愧疚的时候。
“你自己不也没开口?”鹤辞道,“难不成你说咱俩是一对,我还跳出来否认说不是?”
江意欢说:“你说出口跟我说出口,那还是不一样的。你来承认我有面子一点。”
其实还有一点,就是她不清楚鹤辞愿不愿意在外承认他俩这关系。如果他不愿意,那她开口,不就是违背了他的意愿了么。
鹤辞的手顺着她光滑的背往下,其实江意欢也没有想错,鹤辞并不愿意在所有人面前承认他们的关系。
做给鹤奶奶看是一回事,他打心底是觉得他俩不会好多久,而且江意欢跟姜淮那一层关系,他也不愿意承认江意欢。
如果今天谢佳怡但凡换成,他圈子里的人。鹤辞未必会跳出来换位置,提示江意欢可以闹。
愿意让她在谢佳怡的事情上出一口恶气,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谢佳怡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再怎么比,江意欢也是他养在身边的,暂时也是他女朋友,比起谢佳怡来说,还是要重要许多。
这么看来,鹤辞其实也挺薄情寡义的,毕竟站在他的角度,江意欢还是一个不顾危险救了自己的人,而他能给她的,也就只有这些。
鹤辞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这会儿她头发全是湿漉漉的,都是汗渍。刚才她无数遍求着他稍微慢一点,但鹤辞都不肯。
最后她也只能是很无助的配合他,偶尔讨好的喊他一句鹤辞。
说实话,如果江意欢这会儿要离开他,他还真有点舍不得,当然不是因为什么情情爱爱,最现实的男女之间的羁绊,还是床上原因。
鹤辞想着想着,又朝她压过去。
江意欢躲了躲,说:“鹤辞,别来了吧。”
“今天我给你剥虾倒水,不总得给我点报酬?”鹤辞从她的额头一路往下吻,见她还在有意无意的无声拒绝,皱了皱眉。
“鹤辞,让我休息一会儿,我体力真的吃不消了。”江意欢无力的说。
鹤辞就又上来跟她接吻,最后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强势开始。
明明是一副不肯罢休的架势,嘴上却耐心的说:“给我吧乖乖?”
鹤辞一下又一下的亲她,说:“好不好?”
江意欢最后也没有那个力气拒绝他,脑子里唯一想的是,这个澡恐怕是白洗了。
本来做了一天的飞机,这会儿已经很累了。江意欢没过多久就倒下睡了,鹤辞这段时间都任由江意欢粘着他,毕竟怎么样他也不能对一个病患下手。
他在床上躺了没一会儿,突然感觉到手机响了。
鹤辞翻身拿起手机一看,是周意的短信,她问他借钱。
他皱着眉没有回。
下一刻,周意的电话打了进来。
电话铃声把旁边的江意欢都给吵醒了。
她揉着眼睛问是谁。
鹤辞冷淡的说:“没谁。”
江意欢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之间又这么冷淡下来,想了想,翻身睡觉了。
鹤辞却突然开口说:“你知道是我跟周意提的分手吧?其实她那会儿没出轨,我误会她出轨了。当时我气头上,我为了报复她,让她嫁给了那个男人。但那个男人是弯的,周意跟他不可能发生什么。”



江意欢本来很困,但还是又睁开了眼睛。
她不知道鹤辞为什么会跟她提到周意。
但他显然是给他自己和周意留了一条后路的,说是报复周意,也不见得,更像是让她长个记性。
那谢希提到的周意怀孕的事情,应该也不是真的。
江意欢当时就觉得周意嫁给一个老头很是奇怪。毕竟有鹤辞这样的前任在前,犯不着去找一个年纪大的。而且她应该也不缺钱,鹤辞对她那么大方,她应该捞到不少钱了。
“她今天找你做什么?”江意欢坐起来。
鹤辞道:“借钱。”
江意欢想,借钱恐怕不是真正的目的,估计是为了试探鹤辞,现在对她是何种心态,如果愿意借,那说明还是愿意藕断丝连着。
但鹤辞跟周意怎么样,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借跟不借,她都没资格评论什么。
江意欢打了个哈欠说:“等她回来,我会走的。”
鹤辞顿一顿,眯着眼睛看了她两眼,语气不明说:“你想的倒是挺开。”
江意欢重新躺下了,说:“应该的,君子有成人之美嘛。你们真心相爱,我搅和着就不像话了。”
鹤辞听了,却不打算让她睡了,他侧身躺下去,凑在她耳边说:“江意欢,要说起来,现在你才是名正言顺的那个,你走什么?”
江意欢这可就有话说了,她再度推开搂着她的鹤辞翻身起来,“我要名正言顺,怎么也不见你给我撕那个谢佳怡。我跟你说,但凡是我认真打算好的男人,这种事情不护着我,我早就分手了。”
本来这事情都翻篇了,现在一想,她还是气不过。
鹤辞道:“所以你跟我不是认真好?”
这男人的心思也同样奇怪,自己不认真没关系,江意欢一不认真,他就不乐意了。
“咱俩这叫凑活着好。”江意欢说,“你也别叫我乖乖了,我觉得谁都比我像你的乖乖。叫我小草吧,一株最无关紧要的野草。”
鹤辞难得低笑了声,往她身上扫两眼,说:“那怎么着也得是朵野花,长得还怪别致,前凸后翘。”
江意欢说:“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低俗。”
鹤辞淡淡道:“哪个男人不低俗?”
江意欢几乎就要脱口而出洛之鹤,人家就从来不随便跟女生搞暧昧,但想了想鹤辞不太喜欢她提他,最后也就没有开口。
鹤辞看她一副明明有话说,最后却把话给咽回去的表情,意味深长道:“你心里有人选?”
江意欢摇摇头,这会儿是真的不跟他瞎扯了,大冬天的冷冰冰,开了空调也不是很顶用,她整个人钻进被子里。
鹤辞道:“你觉得正经的男人,只不过是没在你面前表现出来而已。男人最懂男人,不可能有真不食人间烟火的。”
江意欢想着再不睡,明天就不一定起得来了,所以没有再回他。第二天醒来时,她正缩在鹤辞怀里,手还横在他的腰上,一个不小心碰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猛的就把手给缩回来了。
她是真的想不明白,这种随时随地都能起来的状态,应该是经验很少才会发生的事,鹤辞都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这样。除非是新手,但他怎么看也不可能是新手。
江意欢最后只能归结为鹤辞这人,非比寻常天赋异禀。
再然后,想起自己抱着他睡觉又得被他说细菌了,又飞快的滚到了一边。
鹤辞还没醒,她也不能吵醒他,就一个人躲在被窝里看小说。
看了没一会儿,鹤辞就朝她贴了过来。江意欢怕他到时候倒打一耙,说她故意粘着他的,就打算从床上爬起来。
“动什么?”鹤辞沙哑道。
原来他已经醒了。
江意欢也就没能起来,说:“梁乐今天中午还要请老同学们聚一聚,好起床了。”
“嗯。”鹤辞应了一声,手搂着她的腰将她微微一翻,她侧着的身体就躺直了,他覆身上来,咬她的脖子,显然又挺有兴致。
江意欢想起很早之前,来他家里的医生,开口问:“你是得了什么病啊?”
鹤辞顿一顿,道:“一点心理上的问题,没什么大碍。”
只不过这一句话,似乎扫了他的兴致,他很快翻身下去。
气氛有点安静。
不过过了一会儿,他的手机响了。
江意欢看见又是周意的,只不过鹤辞直接挂断了。
周意一共打了四五个,他全部在三秒内挂断。
气氛更安静了。
江意欢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过了片刻,鹤辞捏了一把她的腰,说:“起床了。”
他翻身起来换换衣服,系领带时,一丝不苟。
江意欢想了想,道:“鹤医生,你要是舍不得,就别为难自己了,喜欢一个人也不容易。”
鹤辞回头瞥她一眼,语气极淡:“我没打算跟她和好,你要是再劝,那就是真的欠教育了。”
江意欢也就没有再说话,也起身换衣服了,她化妆一般都化得淡,几分钟就能完事。
两个人上了出租车,江意欢路上就没玩手机了,车上看手机容易头晕。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她抬头往外看,却不是跟梁乐约定好的地点,而是一家银行。
江意欢顿了顿,说:“你来银行干什么?”
“转钱。”鹤辞打开车门,随口道,“你在车上等着就行。”
江意欢想起周意借钱的事情,估计鹤辞就是来给她转的。他肯定也清楚,周意不可能没钱,但还是来转钱了,所以鹤辞什么心理,还真不好说。
鹤辞回来是在十分钟以后,两个人这才往梁乐约定的地点出发。
梁乐在看到鹤辞和江意欢的时候,眼神又是带了点复杂,不过热情的招呼他俩进包厢入座。
江意欢说:“你先进去吧,我去趟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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