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三发高烧,反反复复的烧了两日,己经意识不清了,背后的伤口也没上药,开始发脓了,李固平看不下去,亲自到军医那要了几副中药,治外伤的,表兄下了令不让人去看她,表兄这次恨极了她,李固平只好每次偷偷的去看她,进了她的帐子,马上就要去掀她的衣裳,纪三梦中都还不忘不让人碰她,嘴里嘟囔着“不要你管,你别碰我。”
李固平也不管她的呓语,把她的裤子扒到一半,纪三连忙抓着他的手,“谢谢李大哥,你还是别管我了,等会让你表兄知道了,你们两兄弟就生嫌隙了。”
说完也不看李固平的反应,自己穿上裤子,接着又说“你把药给我吧,我自己来。”
李固平看她这样,也不为难她,说“表兄那你别担心,我可以应付,你好好养伤,这几副药是煎着喝的,内服的,高热也许能退下去。”
说完摸了摸她额头,“谢谢李大哥,你能帮我倒一些水吗?”
李固平听完赶忙去给她倒水,喝了一杯再要了一杯,“你赶紧回去吧,李大哥,我能照顾好自己的。”
李固平也不说话,看着她一会儿,说“纪三,这次的确是你不对,你擅自出营,还害的表兄也被受罚,我,我也不能弃你于不顾。”
说完把药拿去煎了。
纪如笙很想哭,但是不能哭,在军营发现哭的跟个小娘子一样,定会被人发现,她把药胡乱撒在背后,沉沉的睡去,宋开元悄悄的进来看了一圈后又走了,宋开元走到校尉营帐,进去对宋校尉说“校尉,目前没有发现背后有指使的人。”
宋仁风点了点头,问“那人怎么样了?
有没死?”
二十杖对于没有功夫的人伤害也挺大,宋开元道“应该是半死不活了,发着高热,也没人去看他。”
宋仁风没有表情的说“死了就扔了,这种目无军法的人下次也会当逃兵。”
宋开元听着对校尉说“是,校尉。”
又过了五日,纪三己经开始好转,高热不发了,后面伤口开始结痂了,就是伤口有点痒。
每次很挠心,她经历这次事后决定还是退出军营,去郴州找姨母,不想丢了性命,况且我是女子,在战场上万一刀剑不长眼,就怪自己当时一心想着建功立业,事实上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她计划着出逃,想趁大家熟睡换岗时偷偷溜出军营,在这呆的一个多月还攒了点铜板,藏在鞋底,夜过亥时,一个娇小身影在月光下慢慢独行,还没经过宋校尉帐篷时,她就在想出口要经过宋世子的帐篷,那怎么走?
肯定会被抓到,宋世子身边高手如云,她又退回马厩旁,想着要不然躲在马厩里,等天微亮大家晨起出操,人多的时候偷偷从后方运物资的地方逃,现在运物资的地方有兵把守,她想着想着没有考虑到会惊动马匹,马突然叫了一声吁。。纪三害怕急了,上前捂着马的嘴巴,可是马哪里听她的,越捂越着急,马己经开始乱踢,宋仁风被吵醒了,他下榻往外走,走到马厩,看到一个身影在胡乱挥舞,他眯着眼,吹了一声口哨,马立即乖乖不动,宋仁风走到纪三身前“是你?
怎么,想偷马逃跑吗?”
,纪三非常害怕,怕宋世子,怕他罚她,她忍不住哭了,“没有,宋校尉,我不敢逃跑,做逃兵要杀头的,我知道的,我还没有这胆子。”
可宋仁风哪里会信,这小兵上次的事命大活了下来,这次就不知道能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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