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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祖母貌美如花

芸酥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意外穿越,沈兰漪竟然来到了古代,还成了一家之主的祖母。好家伙,这场穿越直接给她跳过了结婚生子的好时候,让她一来就儿孙满堂。看着满屋子的人,她对原主的男人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可她还没来得及打听,就传来她男人通敌叛国,被流放偏远之地的消息。无奈之下,为了自己的后代,沈兰漪只能靠自己现代的聪明头脑,在古代发家致富!

主角:沈兰漪,齐烈   更新:2022-07-16 00: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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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兰漪,齐烈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家祖母貌美如花》,由网络作家“芸酥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意外穿越,沈兰漪竟然来到了古代,还成了一家之主的祖母。好家伙,这场穿越直接给她跳过了结婚生子的好时候,让她一来就儿孙满堂。看着满屋子的人,她对原主的男人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可她还没来得及打听,就传来她男人通敌叛国,被流放偏远之地的消息。无奈之下,为了自己的后代,沈兰漪只能靠自己现代的聪明头脑,在古代发家致富!

《我家祖母貌美如花》精彩片段

“祖母!”

“姑奶奶!”

“娘亲!您醒了!”

沈兰漪睁开眼睛,入眼便是六张灰扑扑的小脸,十二只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她此时蓬头垢面,一呼一吸臭气熏天;放眼放去,家徒四壁,两袖清风。

她这是在哪?

很快,大量信息涌入沈兰漪脑海,她脑中一阵刺痛,不由得微微皱眉。

沈兰漪穿了,穿到大越王朝一个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可惜她运气不好,刚穿来就赶上原主婆家被抄,全族流放,男丁发配军营,妇孺孩童流放苦寒之地。

沈兰漪出身贵门,少时与京都望族傅氏定下婚约,嫁与傅家长房嫡子傅容慎。

傅容慎少年英才,十六岁时连中三元,登科及第,被圣上亲封天下第一才子;二十六岁位极人臣,任当朝右相,一时间风头无两。

沈兰漪丈夫身居高位,婆家显赫,本应是风光无限,可一纸通敌叛国的文书,却令她从高门贵妇变成了戴罪之身。

当朝右相与敌国将领互通信件,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告发奏折呈到圣上面前的当天,傅容慎丢下傅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号人,连夜遁逃,不知去向。

傅容慎跑了,自然有人要承担罪名,因此傅家所有人都被打入天牢,等待问斩。

沈兰漪的妯娌们见势不妙,纷纷选择与丈夫合离,带着自己的亲子回娘家躲灾了;墙倒众人推,京城第一大家族凋落,不过几日光景。

沈兰漪倒是个有骨气的,坚信丈夫不会做出通敌叛国之事,没有选择合离。

傅家老太君乃是当今圣上的姑母华阳公主,幸得华阳公主以死相谏,终换来圣上松口,改为将傅家全族流放。

昔日偌大的傅家,如今连仆人都逃得一干二净,沈兰漪便带着自己的一对亲生儿女,几名侄孙,一路吃尽苦头,终于来到这远离京都的边陲小镇。

她本是不谙世事的娇养女,身子骨弱,刚来到凤鸣村便生了一场重病,香消玉殒,原主走了,沈兰漪便穿来了。

了解了前因后果,沈兰漪不由得十分敬佩原主的风骨。

她看着围绕在自己身边这六名瘦弱的孩童,微微叹了口气,心底暗道:沈兰漪,你安心地去吧,我既然来了,就会帮你照顾好这几个孩子。

“祖母,娘亲已经不要我们了,连您也不要我们了吗……”

“祖母,文哥和晓儿都会听您的话,求您不要扔下我们!”

两个不过五六岁大的孩子一左一右地抱住沈兰漪的胳膊,她伸出手摸摸他们毛茸茸的发旋,柔声道:“文哥,晓儿,祖母怎么会丢下你们不管呢?你们看,我这不是醒过来了吗?”

别看沈兰漪才二十多岁,但按照辈分,这俩孩子确实应该称呼她为祖母。

幸好她没有真的穿成一个老妇人,不然哭都没地方哭。

“母亲,该喝药了。”

一名身穿粗衣麻布的清朗少年端来一个破碗,碗中盛着黑乎乎的药汁,散发着腥苦的气味。

沈兰漪一见,立刻抓住少年的手,只见原本白皙的肌肤上,一片红肿。

“景州,你这手怎么弄的?”

身旁响起一道略带哽咽的哭声:“娘亲,州哥他给您熬药时,不小心被火炉烫伤了。”

傅景州连忙抽回手,脸色微红地对沈兰漪道:“孩儿无能,连熬药这种小事都做不好,请母亲不要责怪。”

傅景州、傅沉华,傅家长房的两个嫡孙,也是原主和傅容慎的亲生儿女。

他俩一个十一岁,一个九岁,是所有孩子中最大的,但从小也是娇生惯养,哪里做过粗活?

可想而知,在沈兰漪昏迷的这段期间,他们是何等的彷徨无助。

“还疼吗?”

沈兰漪既心酸又心疼地问道,傅景州愣了楞,随后摇了摇头:“景州早就不疼了,只要母亲能够好起来,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母亲不必挂念,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您的身体。”

那么大一片红肿,怎么可能不疼?怕是忍着不说罢了。

沈兰漪轻叹一声,看来作为这群崽崽们唯一的依靠,她得振作起来了。

天无绝人之路,她沈兰漪头脑聪明,手脚健全,难不成还养不活六个崽?

沈兰漪起身下床,便走便道:“娘已经全好了,不用你们照顾了,你们都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做饭吃。”

“娘亲……”

傅沉华欲言又止,待沈兰漪来到厨房,直接傻眼了。

菜篮里只有几片烂菜叶,米缸里更是不见一粒米,傅沉华在一旁凄然道:“娘亲,为了给您买药,家里最后的钱都用光了。”

“我们几个……也都好几天没吃饭了。”

那几个铜板,还是傅家被抄家时,沈兰漪偷偷藏起来的。

如今的他们,真可谓是弹尽粮绝。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沈兰漪无语凝噎,她几天不吃饭倒是没关系,可这几个孩子都正在长身体的时候,一个个饿得面黄肌瘦,她看着实在于心不忍。

心思一转,沈兰漪做了决定。

“景州,景昭,带上篮子,咱们上山挖野菜;沉华,你在家照顾好弟弟妹妹,等我们回来。”

凤鸣村后就是一座大山,正所谓靠山吃山,不愁找不到吃的。

沈兰漪带着傅景州和侄孙傅景昭,踏入了凤鸣山,刚刚下过一场春雨,山路泥泞湿滑,一大两小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泥路上,沈兰漪好几次都险些摔跤,幸好身旁有傅景州扶着,才幸免于难。

傅景州和傅景昭时不时地停下来,摘下一物对沈兰漪问道:“母亲/姑奶奶,这是你所说的野菜吗?”

沈兰漪看着两个少年手中的野草,哭笑不得。

傅家未抄家前,傅景州和傅景昭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哪里会分辨野菜野草?

“那是杂草,快扔了吧,你们提着篮子跟在我身后就好。”

傅景州傅景昭闻言,耳朵根微红,默默提着篮子跟在沈兰漪身后,记下她所采摘的野菜模样。

雨后万物复苏,沈兰漪眼睛一亮,竟找到一朵巨大无比的红玉菇。


红玉菇味道鲜美,沈兰漪看到它的第一眼,脑子里已经闪过了十八种吃法。

“姑奶奶,这蘑菇能吃吗?”

傅景昭在一旁好奇地问道,沈兰漪笑道:“当然能,这蘑菇可好吃了,回去给你们炖汤喝!”

沈兰漪指挥着傅景州和傅景昭两个半大小子,很快采了满满一筐红玉菇,还在旁边的野桃树摘了一筐野桃子。

三个人坐在树下歇息,沈兰漪洗了几颗桃子,三人美滋滋地吃起来。

此时夕阳西下,金色的光辉遍洒林中,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沈兰漪心中微松,今天的晚饭算是有着落了。

傅景昭忽地站了起来,对着前方道:“是野兔!”

他们来到凤鸣村多日,已经很多天没见过油水了,看见在地上撒欢的野兔,自然是馋得要命,哪怕是稳重老成的傅景州,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我去抓来,晚上给姑奶奶加餐!”傅景昭兴奋地说着,沈兰漪尚来不及阻止,只见他已经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傅景州在一旁道:“母亲不必担心,景昭的功夫在众兄弟里也是一流的,抓只野兔不在话下。”

沈兰漪还是有些担心,这深山野林的,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其他危险?

“昭哥,小心点!”

一眨眼,傅景昭的身影便追逐着野兔消失在丛林中,沈兰漪和傅景州等了半晌不见傅景昭回来,不由得有些担心,两人顺着傅景昭消失的方向找去,却不见他的踪影。

“啊——”

突然,一声惨叫传来,听声音正是傅景昭。

“昭哥!”

沈兰漪连忙顺着声音的方向找过去,面前忽然出现一个深坑,旁边杂草横生,傅景昭的声音正从里面传来。

“哎呦……”

沈兰漪低头一看,傅景昭落在坑里,不住地呻吟,连忙问道:“昭哥,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姑奶奶,我好像崴了脚……”

傅景昭面色痛苦,沈兰漪一听就急了,这深坑看起来像是猎户布下的陷阱,专为捕杀大型野兽,足有三米深,若无工具,根本没法将傅景昭救上来。

“母亲别急,我这就回村子里去叫人。”

傅景州忙对沈兰漪道,转身欲走,面前却忽然出现一抹高大身影,男人做猎户打扮,身后背着弓箭,面容粗犷狰狞,男人向坑里望了望,转向沈兰漪娘俩,声音低沉嘶哑:“是你们破坏了我设下的陷阱?”

沈兰漪看着男人腰间挂着的野兔尸体,和手中尚滴着血的匕首,下意识地吞了一口口水。

“州哥,过来。”

她将傅景州护在身后,硬着头皮对男人道:“抱歉,我们不是有意的。”

“刚才听到那么大响动,还以为猎到了一头野猪,没想到竟是个半大小子。”

男人解开腰间的绳子,抛入坑中,傅景昭连忙拽着绳子爬了上来。

沈兰漪见状松了一口气,拉着傅景昭检查半晌,确定只是崴了脚,不忘向男人道歉:“多谢。”

傅景昭也十分有礼貌地对着男人作揖:“多谢先生搭救,景昭必会感怀在心,无意破坏了先生的陷阱,实在抱歉。”

男人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一番沈兰漪,忽道:“你们是傅家人吧?”

沈兰漪微惊:“你怎么知道?”

“听你们说话文绉绉的,自然不难猜出来。”

男人见他们似乎有些忌惮的模样,又补上一句:“别怕,我不是什么坏人,是同村的猎户,住的地方离你们不远。”

沈兰漪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她莫名觉得齐烈身上的血腥气太重,令她十分不舒服,于是找个借口准备开溜:“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今天谢谢你的帮忙,改日再登门报答。”

齐烈嘴唇动了动,最终没说什么,目送沈兰漪他们离开。

……

三人出去时两手空空,回来时倒是收获颇丰,沈兰漪摘了满满一筐红玉菇,州哥和昭哥也在她的指点下,采了不少野果,不管怎样,今晚的晚饭是有着落了。

“祖母,什么时候可以用膳呀?”

傅洛文踮脚扒着灶台边,看沈兰漪生活做饭,小脸上满是急切,他早就饿的肚子咕咕叫了。

“咳咳!”

沈兰漪被浓烟呛得咳嗽几声,她也是第一次用这种乡下灶台,摸索了好久,总算点着了火。

“文哥别急,很快就能吃上好吃的了。”沈兰漪笑着,心里却是发愁。

油壶里连一滴油都看不见,无奈之下,她只好做了一锅蘑菇汤,撒上点粗盐巴,好在红玉菇本身味道鲜美,很快便飘出了香味。

傅洛文傅晓儿两个小豆丁眼巴巴地看着,馋的直流口水;就连年纪稍大的昭哥媛姐,也是忍不住直往厨房里探头。

看着这几张灰扑扑的小脸,沈兰漪是既好笑又心酸,若是她没有穿过来,这几个孩子恐怕就要被活生生饿死了。

傅景昭在院里砍柴,傅沉华帮着沈兰漪生火,他俩年岁长辈分高,又是傅家嫡子,自然是要承担照顾弟妹侄儿的责任。

“开饭了!”

沈兰漪一声令下,两个小娃娃欢呼一声,六小只围着巨大的灶台,人手一只碗,眼巴巴地等着沈兰漪给他们添汤。

红玉菇鲜美香甜,最小的文哥和晓姐儿早就忍不住口水直流,孩子们盛了汤,却不喝,只是眼巴巴地看着沈兰漪。

沈兰漪正疑惑之际,忽见傅景州端着汤来到她面前:“母亲辛苦了一天,请母亲先用膳。”

沈兰漪差点感动地掉眼泪,这么懂事的孩子,真不知道他们的母亲是怎么能狠心抛弃他们的!

她柔声道:“锅里还有很多,不用在意我,你们都饿了吧,快吃吧。”

沈兰漪说完,孩子们这才开始狼吞虎咽地吃饭,明明是一碗再简单不过的蘑菇汤,对他们来说却堪比山珍海味。

“好喝,祖母做的汤太好喝了!”

“以后祖母天天给晓儿做饭好不好呀?”

文哥晓儿肚皮吃得圆滚滚,窝在沈兰漪身旁撒娇,沈兰漪笑着摸了摸他们的头:“没问题。”

吃过饭,天色渐晚,至于晚上怎么睡,又成了让沈兰漪头痛的问题。


他们现在住的屋子是一间弃屋,四面漏风不说,屋内只有一张床。

之前沈兰漪生病占了床铺,孩子们只能睡在旁边的稻草堆。

看着傅沉华带着妹妹去铺稻草堆,沈兰漪于心不忍,道:“沉华,你带着妹妹们睡床上,我和洲哥昭哥挤一挤就行。”

傅家实在是太穷,她必须得做点什么改变现状。

今晚只能暂时这样了。

傅景州一听,母亲竟要和自己挤一个稻草堆,白皙的脸浮上一抹绯红,慌忙摆手:“不可不可,您是长辈,怎么能让您和我们一起睡在稻草堆上?”

傅景州的懂事让沈兰漪很窝心,但她毕竟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没有什么封建尊卑观念,当下将傅洛文和傅晓儿两个小豆丁打包扔到床上,把傅沉华和傅媛媛也赶上床,自己则是毫不客气地倒在了稻草堆中央。

“州哥,昭哥,你们还愣着干嘛呢?现在是特殊时期,不必在意什么尊卑礼节,晚上那么冷,难道你俩想睡在地上吗?”

沈兰漪冲着傅景州和傅景昭招手,两少年站在原地,手足无措,脸色有些许发红。

尤其是傅景昭,他在傅家属于庶出子,沈兰漪身份高贵,平日里傅景昭见到她都是要行大礼的,如今却要同睡一张床铺,这实在于礼不合。

“姑奶奶,我、我……”

傅景昭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沈兰漪实在看不过去了,一手一个将两个少年拉过来,强行令他们躺倒。

“长辈的话你俩都不听了吗?记住,以前那个望族傅家已经不复存在,如今我们七个人相依为命,不必在乎什么莫须有的礼节,咱们舒舒服服地活下去才是正道理。”

傅景州和傅景昭对视一眼,两名少年眼中皆划过一抹释然。

在他们印象里,母亲/姑奶奶一直都是端庄严肃的,平日里两人在沈兰漪面前大气都不敢出,傅家遭难,沈兰漪也活像变了个人,这种转变,令他们惊奇的同时,又十分感动。

傅景昭不得不承认,比起以前那个严肃的母亲,他更喜欢现在这个活泼可爱的母亲。

他俩不在抗拒,一左一右睡在沈兰漪身旁,沈兰漪拥着两个小火炉,这一晚倒也睡得安稳。

翌日一早,沈兰漪睁眼的时候,身旁已经不见了傅景州傅景昭的身影,她方才动身,傅沉华已经端来热水,递给沈兰漪浸湿的手帕:“娘亲您醒了,沉华伺候您洗漱。”

沈兰漪将手帕敷在脸上,顿觉神清气爽,她声音闷闷道:“华儿,昨天我和州哥昭哥说的什么,你忘了?”

“傅家已经不复存在,如今咱们就是普通人,身处凤鸣村,便按照普通人的方式生活,不必拘泥什么礼数。”

傅沉华闻言怔了怔,随后点头道:“是,华儿记住了。”

母亲似乎和从前大不一样了,不过现在的沈兰漪,令傅沉华很喜欢,下意识地想与之亲近。

沈兰漪摘下手帕,几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傅家沦落到这种地步,都怪傅容慎那个没担当的怂货!

最好别让她再见到那家伙,否则要他好看!

“叩叩——”

门口传来敲门声,沈兰漪楞了一下,随即起身去开门。

村里人一直与傅家人保持距离,这大早上的,谁会来拜访他们?

沈兰漪推开门,门外站着一抹高大的身影,熟悉的血腥味传来,齐烈那张黑黝黝的面孔映入眼帘。

“是你……?”

齐烈手中提着两只野山鸡,递到沈兰漪面前,粗声粗气道:“早上运气好,多猎得两只山鸡,送你了。”

沈兰漪抽抽嘴角,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俗话说无功不受禄,况且她和齐烈根本不熟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沈兰漪仔细打量着齐烈,这高大汉子脸上没什么表情,冷峻面容隐隐地透出几分木讷。

“这不太好吧,我们不能白收你的东西,也没钱给你……”

齐烈不由分说将山鸡塞进沈兰漪手中:“说了送你就是送你,不要你的钱。”

“你们孤儿寡母,初来乍到多有不便,以后若是遇到什么麻烦,可以来找我,我就住在村头。”

说完,齐烈便转身离开了,沈兰漪看着手中多出的两只野鸡有些怔愣,她倒真没看出来齐烈竟是这么热心肠的人。

不对劲,很不对劲啊。

平白无故的,齐烈干嘛对他们这么好?

难道他不知道她们一家是被流放来凤鸣村的?要知道村里其他人可是一直不敢靠近傅家人的,生怕被沾连罪名,抓进官府。

“姑奶奶,这是……?”

傅媛媛过来端水盆,刚好看见沈兰漪手里提着两只野鸡发呆,沈兰漪回过神来,微微一笑:“今天咱们有口福了,等下给你们炖鸡吃!”

比起琢磨齐烈的动机,沈兰漪更不想饿肚子,罢了,大不了以后再找机会补偿齐烈好了。

沈兰漪撸起袖子开干,两只鸡全部下锅,一只清蒸一只炖汤,再炒一个鸡丝红玉菇,几人差点没把舌头鲜掉。

这是他们来到凤鸣村后,吃的最满足的一餐。

篮子里的蘑菇不多了,吃着这顿,下顿便没有余粮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沈兰漪稍一思索,决定去找村里的保正。

虽说他们是流放来的,但现在怎么说都是凤鸣村的一份子,保正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饿死吧。

保正,相当于村长职位,当沈兰漪登门时,保正一家正在吃早饭,饭香漂了满屋。

保正媳妇一看是沈兰漪来了,生怕她是来借粮的,立刻不动声色地将馒头藏在了身后。

沈兰漪装作没看见,客客气气地和保正打招呼:“保正,这么早来打扰你实在不好意思,我是想来问问,之前村里答应分给傅家的田地有着落了吗?”

保正闻言,眉头微皱,一脸为难地道:“这个嘛……不是我不想給傅家分配荒地,分地之事一直是王秀才帮忙打理的,契约文书都经由他手,王秀才年事已高,又生了场重病,如今卧床不起,此事便耽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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