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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穿成农门孤女,我成了全村顶梁柱》精彩片段
沈玥清知道苏恒怀疑自己,默默的起身走到刚补好的墙旁边,抬起手敲了敲墙壁,又趴在墙壁上闻了闻,这下她确定了,这墙有古怪。
不搭理苏恒,墙上还挂着一把砍柴刀,她直接拿过来开始小心翼翼的抠墙皮。
这墙不是夯土建的,而是用了土坯,抠开墙皮露出了里面的土坯,屋子里只有火盆里微弱的光亮,根本看不清楚,只能抠下来一块用手捻了捻,如果是土的话,会很费力才能碾碎,碾碎之后不粘手,但这一小块碾碎很容易,并且细腻的贴在手上的多。
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沈玥清有些兴奋的回头:“玉虎,我们有吃的了!”
苏恒觉得嫂嫂真是疯了,土如果能吃,村子里就不会饿死那么多人了,但火盆的光亮照在她的脸上,那兴奋的样子让苏恒不得不走过来。
“你看,这像是什么?”沈玥清想说这是土豆,但已经引起怀疑了,她临时改口了。
苏恒接过来也捻了捻,放在嘴里仔细的嚼了好几下,不敢相信的蹲下来摸着墙:“是薯,是薯!”
得!果然不叫土豆,也不叫马铃薯,人家这里叫薯!
“你怎么知道的?”苏恒目光再次不善的盯着沈玥清。
沈玥清清了清嗓子:“二狗子就差点儿没饿死了,以他的力气这墙没那么容易被破开,再者我总是闻到薯的味道,我就想着是不是家里哪还有吃的咱们没发现,所以就试了试,还真是天不绝人,竟然真有吃的,就是不知道有多少,够不够抗到开春的。”
苏恒想了想,直接蹲在了地上:“明天看看,嫂嫂,山坳那边有个山洞,咱们进山辟祸吧。”
村子里的人太凶悍,这种事情都能做出来,她们五个半大孩子真是不安全,尽管她二十几岁的灵魂,可架不住这身板才十四岁。
但进山简直是死路一条,一个山洞怎么能保护得了一家子?猛兽不冬眠的多得很,而她身为现代人的思维方式,认为山里更危险。
至于这些村子里的人,只要是人聚集的地方都会有好有坏,只要能保证一个微妙的平衡,未必不能活下去。
“玉虎,村子里的人都这样吗?”沈玥清问。
苏恒回到了门口草堆坐下,仔细的把软草盖在弟弟的身上:“不是,只是赵长林带头作恶,许多人都跟风,如果进山的话,我和玉宝能养活你们,我会打猎。”
沈玥清轻声:“先别着急,实在不行再进山,眼下我想用薯砖试试人心。”
“人心?”苏恒疑惑的看着沈玥清的方向。
沈玥清勾了勾唇角:“我们有吃的在手。”
苏恒是个聪明人,立刻就明白了沈玥清的意思,抱着膝盖坐在软草上,眉头紧锁的盘算着村子里的人。
沈玥清也在盘算,只可惜原主是个老实本分的小村姑,眼里心里只有这个家和几个弟弟妹妹,根本无法提供别的信息给自己。
摸了摸手腕上的镯子,她在心里重重叹息,都说高手在民间,她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去了,如果能回去的话就一定去天桥底下把那个老婆婆逮着逼问,逼问她自己是怎么来的?这镯子到底是个什么鬼。
“睡吧,明天再说。”苏恒没有说别的。
沈玥清也困了,躺下来慢慢的翻了个身,摸了摸玉竹和玉双的头,都没有发烧,她脑子里就蹦出来一句‘贫家子易养’来。
耳边是悉悉索索的声音,沈玥清知道是苏恒,一会儿房门被轻轻的关上了,她下地去草窝里检查了潘玉宝,也是好好的,这下心中大定了。
好奇的从门缝往外面看,就见苏恒在灶房里忙活,也不知道忙什么。
作为独生子女的她,从小就挺羡慕人家有哥哥或姐姐的孩子,可如今自己的身份是嫂嫂,苦笑着摇了摇头,好尴尬啊。
再次躺下来,用睡前冥想强迫自己睡觉,结果这一觉睡得非常非常累,梦里尽是原主的事情,说是梦境,倒不如说是原主的执念,简直把她折腾的精疲力尽。
睁开眼睛外面白晃晃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看了眼旁边睡着的玉双和玉竹,想着这些孩子肯定是不愿意醒来,认为这样会保存体力。
起身裹紧身上的破袄出门去灶房,灶房里有一大锅热水,灶里的火还没熄却没有苏恒的影子了。
沈玥清洗了洗脸,又把昨晚剩下的兔肉拿出来,想起了那堵土豆墙,一溜小跑的回屋,用衣服兜着挖下来两大块,白生生的土豆泥做成的坯让她不得不佩服劳动人民的智慧,当然更佩服建造这宅子的人,该是多有远瞻性啊,竟然给后来人留下了活命的机会。
在灶房里小心翼翼的处理掉沾在上面的泥土,然后用热水化开放在一边,烧水焯好了兔肉,切成碎末放进锅里,加了盐开始熬,开锅之后把化好了的土豆泥一点点搅拌进去,一会儿工夫就有香味儿飘散出来,粘/稠的大半盆,沈玥清都忍不住想笑。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再次被踹开了,这次显然来的人更多。
沈玥清心里着急,忍不住骂了句:“卧槽,这可藏哪里啊?”
话音落下,连粥带盆还有剩下的兔肉都没了。
沈玥清傻眼了,伸手捏着那木镯:“伙计啊,你确定这样也行吗?”
“滚出来!苏恒你个小瘪羔子,滚出来!”嗷唠一嗓子之后,就听到老女人的声音接着骂,那底气足的简直不像是挨饿的人:“天杀的灾星!全村人都要饿死了,你竟然还能拿出肉来吃?别人不管也就罢了,连你爷奶都不顾,小瘪羔子,不肖子孙!”
“要我说,这几个小犊子一定是把大哥和大嫂吃了!”潘二林咬牙切齿的说。
“哎呀我苦命的儿子啊,瞧瞧你造的孽啊,死了都不得安生,还要被你的亲生儿子炖肉喝汤啊。”
沈玥清走出灶房,就看到一个干瘦的小老太太扑倒在地,拍着冰凉的雪都飞起来了,正哭嚎着就差满地打滚了。
来的人不是别人,带头的是潘家老宅的人,后面跟着一大群村民。
沈玥清扫了一眼这些人,走过来往门口一站,冷冷的说了句:“阎王不要我死,给我带了三千肉回来,咋的?你想分一杯羹?”
地上正哭嚎的潘老太太猛地止住了哭声,抬头看着沈玥清,那眼神简直是复杂的没法形容。
沈玥清嘴角一抽,她不长记性,原主是个怂包子,自己这话不该说啊,可坏事了!
潘老汉被苏芸暖吼得脸色铁青,扬起手就要打过来。
“看来嫂嫂说的没错,爷爷是铁了心要绝了我们这一房的生路。”潘玉虎拉着苏芸暖到自己身后:“放火烧屋,要烧死我们的潘二林你不管是不是?”
潘老汉喘着粗气:“谁说我不管?家丑不可外扬!自己家的事情不知道关门说?”
“我说老潘大哥啊,你一把年纪可真是养出了厚脸皮!关起门说?玉虎家屋子都烧光了,哪里还有门?”干瘦的老头从人群里走出来,啐了一口:“你是怎么想的?还有脸出来?”
苏芸暖看着干瘦的老头,原主记忆里有这个人,是村头老光棍,大家都知道姓柴,背地里都叫他老柴头。
老柴头走到潘玉虎旁边,正对着潘老汉:“今儿我再开开眼,村/长带头,亲叔要烧死侄子侄女,你这个当爷爷的也冒头了?欺负自己的孙男娣女还挺硬气?”
“老柴头!你别多管闲事!”赵长林低声威胁。
老柴头笑了:“多管闲事又能怎么着吧?你也把我打死了,炖一锅汤呗?真不知道谁被吓得屁滚尿流的从这院子出去的?”
苏芸暖把为自己说话的人都记在心里,愚谷村也不是全员坏人,只不过看看自己这边十几个人,再看看赵长林身后好几十口人,轻轻叹了口气,坏人占了大多数也是挺忧伤的事。
赵长林被老柴头骂的恼羞成怒,可一看到苏芸暖就觉得后背发凉,这工夫赵氏突然扑过来了,冲着苏芸暖就去了:“贱蹄子!你用了什么妖术把婆母治成了哑巴我不管!二林明明是听到失火来救火的,你也敢冤枉,我和你拼了!”
苏芸暖脸色一沉,手里多了银针,几根银针在晨光终中格外显眼:“赵氏!我说过了,再想来我门口闹腾就准备好棺材!杀你,不难!滚!”
赵氏可不想想婆婆那样成哑巴,生生的止住了脚步走,盯着苏芸暖:“我说不是二林放火,你能怎么着!”
“我能报官!报官就说亲叔烧屋,亲奶奶来讨要亡人尸首!反正是没活路了,大家一起死也好,黄泉路上不孤单!”苏芸暖往前走,逼得赵氏后退:“你是赵长林的亲妹子,身为愚谷村的村/长,不想着为县令大人分忧,芝麻绿豆点儿权力也纵容着亲妹子为虎作伥!我倒看看出了愚谷村,赵长林还是个什么玩意儿!”
老柴头赞赏的看了眼苏芸暖,点头:“对,这事儿我都知道,做个证人还是够的。”
“我也作证!丧尽天良的狗东西,早就看你们不顺眼了!”李柱子也站了出来,后面几个人都往前走了几步,气势是一点儿都不输赵长林这边的人。
苏芸暖抬头:“大家伙儿还有谁能为我们一家子作证的?各位叔伯婶娘们,这不是我们一家的事,年头不好,家里但凡有个人挺不过这个冬天,就成了这些禽/兽的口中食了,不如趁这个机会把他们都送到衙门大牢里去,我们管咋不能提心吊胆,他们没吃的就得琢磨杀人的勾当,到时候谁都没活路了。”
这话可太致命了。
愚谷村壮年劳力没几个人了,连半大小子都没有几个,连续几年的战争快把人打光了,家家都是老弱妇孺多,谁家不怕一个挺不住就被赵长林带着人给抢了,别说留个全尸了。
很多人热闹也不看了,从人群里走过来站在了赵长林这些人对面,尽管都不说话,但态度明显。
苏芸暖心里暗喜,这些人虽然还是少数,但至少能和赵长林对抗了,她的目的就是把这些人团结起来活命,哪怕自己多拿出来一些粮食都愿意。
赵长林脸色惨白,这种事不单单愚谷村有,但没有人去衙门告发,真要是潘玉虎他们带着人去了,就算县令不想管也不能不过问,一旦过问自己就是第一个倒霉的!
老柴头冷笑:“赵长林,别到时候再拉尿在大堂上。”
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李柱子一挥手:“走,不跟他们废话!衙门走一遭,横竖都是死,不能眼睁睁的看这些瘪犊子造孽!”
有人过去抓潘二林,潘二林吓得狼哭鬼嚎,赵氏推搡着抓潘二林的人,也不知道是谁偷摸踹了一脚,赵氏滚出去好远。
“行了!”赵长林怒吼一声:“听我说句话!”
人群安静下来,不管是哪一方的人都看着赵长林。
赵长林咬着后槽牙:“这事儿用得着去衙门吗?县太爷忙得很,都别过去裹乱!潘二林既然敢放火烧屋,那就让他腾出屋子给潘玉虎几个住,再说了,打死一窝,烂死一块,到底都是老潘家的事,你们一个个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村/长这话说的敞亮,可惜你打错了算盘,潘二林是趁着都熟睡的时候放火的,可不是烧屋子这么简单,我们年岁小不敢睡沉了,这才没烧死,不然还有活命的机会?你让我们去潘家老宅住,心思可够歹毒了,咋的?”苏芸暖冷冷的说。
老柴头点头,一副高深的样子说:“有道理,看着芸娘平日里不吭声,心里有数着呢,赵长林啊赵长林,你想护着你/妹婿,可惜大家都不是傻子!”
“那咋整?”赵长林也气急了,问。
李柱子恨其不争的看着苏芸暖,那眼神分明是觉得苏芸暖太怂了,送去衙门把这事儿捅破天不好吗?
当然不好,苏芸暖初来乍到的是灵魂,不允许自己冒冒失失的就去衙门,谁知道当官的是不是黑心肝?要是被倒打一耙得不偿失。
“孩子,你说。”老柴头显然也有这个顾虑,对苏芸暖说。
苏芸暖抿了抿嘴角:“赔我们房屋、铺盖、家什,现在就盖!”
“你疯了啊!这大雪封山盖屋?你是难为谁呢?”赵氏爬起来,指着苏芸暖的鼻子:“贱蹄子!你是以为这些老爷们给你撑腰,赛脸了吧?”
苏芸暖往前走了几步,扬起手照着赵氏的脸就是一嘴巴子,厉声:“有你说话的份儿吗?再敢指着我骂,我就剁了你的手指头!我赛脸?那你敢不敢去衙门,那可不是脸的事儿了,砍了你们的脑袋也不过分吧!”
赵氏还要说话,赵长林一把抓过去,甩到自己身后,恶狠狠的看着苏芸暖:“想趁机讹诈是吗?”
愚谷村本来很富庶。
这里生活的人从来就没见过这大的雪,也没经历过这么冷的天。
原本的愚谷村就是在冬天里,都能在山里和河里找到吃喝的,一年两季的庄稼,缺粮也是头一遭。
所以,天灾年遇上战乱,盗匪横行,烧杀掠夺之后,愚谷村的大部分人都疯了。
有些人家肯定还有活命的粮食,不多也饿不死的情况,都盼着能熬过这个寒冷的冬天呢。
后半夜,苏恒带弟弟和妹妹,沈玥清抱着玉竹背着一篓薯砖,一家人蚂蚁搬家似的往是杨婆婆家里去。
走在街上,沈玥清直观的感受到了死一般的寂静,一个个黑洞洞的房子和惨白的雪在微弱的月光中折射出来的光亮,让人心里都空荡荡的。
到了杨婆婆家门口,老人家轻手轻脚的推开门,不用说,老人家就在门口守着呢。
进了屋,苏恒说:“嫂嫂照看玉竹就行,我们几个去倒腾。”
“姨姥姥,你看着玉竹,我们一起动手能快一些。”沈玥清说着,提着篓子往外走,压低声音:“抓紧的,别耽误时间。”
杨婆婆让苏恒推着家里的独轮车。
为了安全起见,沈玥清用破棉絮把独轮车的车轮都裹上了,生怕惊动了别人。
冰冷刺骨的风,单薄的衣衫,但几个人都满头大汗,东西沉是一方面,更多的是紧张。
“再有一独轮车就搬完了,我和玉宝过去,你们在家里吧。”苏恒说。
沈玥清累得两条腿都在打颤儿,点了点头:“你们俩快去快回,千万小心点儿,天快亮了。”
这些薯砖堆满了杨婆婆家的仓房,杨婆婆这一宿也没闲着,仓房里有地窖,她顺着梯子往下倒腾这些薯砖到地窖的大缸里。
沈玥清和潘玉双打起精神来时,两个人用篓子把薯砖用绳子送到地窖里,杨婆婆是在地窖里把薯砖放进缸里。
好半天,沈玥清停下动作:“不对,玉虎哥俩怎么还没回来?”
地窖里的杨婆婆仰起头冲着上面的两个丫头说:“快回去看看!别让人抓住!”
话音刚落,就听到有人敲着破盆子大喊:“不好啦,玉虎家着火啦!着火啦!”’
沈玥清一下就听出来了,这是二喜的声音,磨了磨牙就往外冲,在门口和一道黑影撞到了一起。
“嫂嫂,我是玉宝。”潘玉宝赶紧说。
沈玥清抓着玉宝的手臂:“你二哥呢?咋的了?谁放的火?”
“二叔放得火,我和二哥让火大一些,二哥说这才能毁尸灭迹呢!”潘玉宝说。
沈玥清愣了一瞬转而笑了,这苏恒还挺聪明的嘛!
不过,这倒是个好机会啊。
“我回去,你和玉双把这些都藏好了,藏好之后带着玉竹一起回家那边,不能让潘二林白白烧了咱们的家!”沈玥清说着,从背街往家的方向跑去。
刚到家门口,就见苏恒拿着扫帚拼命的拍着火,那火苗蹿起老高了,有几个人端着雪往里面扔,确确实实在帮着救火,倒是没出现提着锅碗瓢盆等着开饭的人。
想想也是,那些人,哪里还会怕死人?
旁边被捆着的潘二林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沈玥清从屋后抹了两把黑灰到脸上,从旁边跑过来哭喊着:“玉虎!不救了,大家伙儿都别救了,救不住了,呜呜呜。”
苏恒愣住了,明明嫂嫂在杨婆婆家里,怎么满脸黑灰的跑出来了?
不等他反应过来,沈玥清冲向了潘二林,上去一脚踹在他的脸上,顿时潘二林杀猪一般嚎叫起来:“救命啊,杀人啦!杀人啦!”
沈玥清用脚踩住潘二林的脖子,疯了一般怒吼:“你才是该死的!你要烧死我们!我和你拼了!”
救火的人都知道救不住了,看到沈玥清这样子,还有啥不明白的。
有个中年汉子过来,啐了一口说道:“芸娘闪开!我来!”
沈玥清趁这个机会闪身躲开,蹲在旁边抹眼泪,在这些人看来简直太可怜了,死里逃生活过来,家就被烧了个精光,这是不给活路啊,要是别人也就罢了,竟然是潘二林!亲叔叔啊,多狠的心!
能来救火的人都是良善的人,中年汉子更是有侠义心肠,提起来潘二林这大嘴巴子抽得是真狠,潘二林的牙都打飞了。
“鳖羔子!黑心肝的王八蛋!打死你都不亏!”中年汉子怒视着满脸是血的潘二林:“你到底想怎么死!”
潘二林摇晃着脑袋,说话都漏风了也顾不上,哀求着说:“老李大哥,我就是想吓唬他们,没想烧死他们啊。”
“吓唬我们?二叔,你可真是好二叔啊,没想烧死我这屋都毁了怎么说?我们自己放的火?”苏恒脸上也沾了不少黑灰,听到这话走过来,看着潘二林:“是吗?”
“是!就是你干的!我点的是柴房,你烧的是大屋!”潘二林被捆着,恨不得咬苏恒。
李柱子一听,扬起蒲扇般的大手又给了潘二林一个大嘴巴子:“闭上你的狗嘴!你咋不说他们把你从家里抓来的,自己放火冤枉你呢!”
潘二林被打了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
“住手!”赵长林带着人冲/进来,有人狗腿般的把潘二林给抓过去了,赵长林看着比自己高了大半头的李柱子,冷哼:“李柱子!咋的?我这个村/长还没死呢,你就想夺权了是不是?”
“赵长林啊赵长林,你都不比山里的畜生!夺权?夺不起你的权,我就问你,潘二林给玉虎的房子烧了,咋办!”李柱子问,跟着李柱子来救火的村民也都慢慢的聚拢到李柱子身后,两拨人对峙了起来。
沈玥清在旁边看着眼前的局面,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就看到大门口潘二林的媳妇赵氏带着潘老汉和潘芳芳冲了进来。
潘老汉走到人群前头,颤巍巍的伸出手指指着苏恒:“不肖子孙啊!你给我跪下!”
这特/么/的谁能忍得下?沈玥清几步过来拉住要估下的苏恒,厉声:“凭什么玉虎给你跪下?为老不尊还想要一个孝字压弯了玉虎的脊梁?你做梦!”
这话一出口,李柱子立刻看过来,微微皱眉,芸娘的性子变了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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