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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娇妻言少俯首称臣

绰绰爱鱼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迟家是豪门中的一个小家族,迟家大小姐天生丽质,自信高贵,并且受到了良好教育。可是迟家二小姐,却是被人厌恶的存在。迟雪生来丑陋,身上以及脸上有大片的胎记,亲生父母一直将她视作怪胎。这么多年来,她只配住在小黑屋中,身份地位甚至连一个佣人都不如。一场精心的陷害,迟雪怀上了一个陌生人的孩子……

主角:迟雪,言墨州   更新:2022-07-16 01: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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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迟雪,言墨州的女频言情小说《替身娇妻言少俯首称臣》,由网络作家“绰绰爱鱼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迟家是豪门中的一个小家族,迟家大小姐天生丽质,自信高贵,并且受到了良好教育。可是迟家二小姐,却是被人厌恶的存在。迟雪生来丑陋,身上以及脸上有大片的胎记,亲生父母一直将她视作怪胎。这么多年来,她只配住在小黑屋中,身份地位甚至连一个佣人都不如。一场精心的陷害,迟雪怀上了一个陌生人的孩子……

《替身娇妻言少俯首称臣》精彩片段

迟雪觉得自己像是掉落在火山口上,头痛欲裂,身体被烈焰炙烤,被迫起起伏伏……

她睁开被汗水濛湿的双眼,四周暗色无边,不知身在何处,只以隐约听到耳边有沉重隐忍的呼吸,男人的短发深深浅浅扎刺着她颈间的肌肤,滚烫的身体压下来……迟雪再一次被热浪包围,意识陷入浑浑噩噩之中……

等到迟雪再次睁眼,一切归于平静,空气还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她轻轻动了一下身体,指尖就触到熟睡中男人结实健硕的腹肌……

她吓得赶紧缩回手,在黑暗中摸索着套上自己的长裙,刚一下地,某个部位就传来挫伤般的疼痛,让她直接站立不稳,跪在地毯上。

还好地毯很柔软,迟雪并没有发出很大响动,床上的男人并未醒来,只是翻了个身。

男人平稳低沉的呼吸让迟雪回忆起刚才他如野兽般凶猛掠夺,心里愈发恐惧。她慢慢站起来,在黑暗中寻找着出口。

终于她摸到了门把手,便不毫不犹豫的拧开,冲了出去!

楼道里顶灯亮白刺眼,迟雪眼前瞬间模糊一片,她踉跄的往前走了几步就被人一把拽住。

迟雪转头有点迷茫:“姐姐?我怎么在姐夫的别墅里,昨天晚上不是在家里给爸爸过生日吗……”

没等她说完,迟冰就拿出一块毛巾直接堵上了她的嘴,并对着刚跟上来的两个保镖说:“把她带走!”

保镖一左一右把迟雪架起,像是拖着一个损坏的玩偶,粗暴的消失在走廊尽头。

迟冰一直盯着妹妹虚弱无力的背影——领口被扯坏了,露出大片背部肌肤,左边肩膀与胳膊上覆盖着鲜红的胎记,右边洁白如玉的肌肤上留着深深浅浅,密密匝匝欢愉的痕迹,男人的恋恋不舍,爱不释手已昭然若揭……

咬紧牙关,迟冰淬着怨恨的眼神恨不能把妹妹的身体穿个洞……

半个月后,迟家。

迟雪正在跪在爸爸的书房里卖力的擦着地板。迟重山喜欢收集古玩字画,书房里总是要求一尘不染,迟雪打扫时要加十二分小心,若是被爸爸发现一点灰尘,她就会被关进黑屋子里。

虽然她是迟家二小姐,可是过的日子都比不上家里佣人。家里佣人干活还有工资,可是她不但没有报酬,干得不好还会受到体罚。

她多想像姐姐那样,自信高贵,受到良好教育……可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她长得太丑陋了。

身上有大片的鲜红色胎记,全部集中左半身,脸上,后背,胳膊上都有,迟重山与秦梅夫妇一直叫她怪胎,丑八怪!因为怕丢迟家的脸,从不让她抛头露面,一直住在佣人房里。

本来在爸爸生日那天已经同意让迟雪去学服装设计了……可谁想到,她会在醉酒之后闯入姐夫的房间,发生了令人羞耻的事……

尽管迟雪实在想不通自己已然醉酒又如何开车四十分钟去市郊姐夫的别墅?但是爸爸、妈妈、姐姐全都言之凿凿一口咬定这就是事实,迟雪也就只能怪自己酒后干出荒唐事,给姐姐惹了麻烦。

当她满怀愧疚,卖力干活时,楼下忽然传来女人尖厉的咒骂声:“迟冰,你个贱人!你竟把你妹妹送上老公的床,你真无耻!现在帆哥已经半个月不肯见我了,电话也不接……”

迟冰此时正准备出门,穿着一身火红的职业套装,踩着同色系的恨天高,仿佛雄赳赳气昂昂的火烈鸟。

她抬了下画着烟熏装的眼皮,轻蔑瞥了眼叫嚣的女人:“你是名模又怎么样?想让言立帆和我离婚,白日做梦!现在他不理你了吧,活该!他再也不会花钱捧你了,你完蛋了!”

“你……”蒋娜被她激得翻个白眼,没有理智的大叫:“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赢?!你……你这个生不出孩子的女人,帆哥告诉我了,你……你先天就没生育能力,他是被你骗婚的……”

被人当众戳到痛处,一向冷静高傲的迟冰面子上挂不住,恼羞成怒的从包里拿出一张化验单:“看好了,这是言立帆的种,我妹妹已经怀孕了!她怀的是言家长孙,言家一切都是这个孩子的!识相的,趁早滚蛋,免得你死得太难看!”

“啪嗒”,沾着水的毛巾掉在地上,跪在地上的迟雪缓缓转过满是汗水的脸……

怪不得昨天姐姐要带她去体检,原来是要确定她有没有怀孕?

所以自己在爸爸生日那天醉酒,出现在姐夫别墅,都是早就设计好陷阱?

此时,就连蒋娜都觉得难以置信:“你……你不能生,就让亲妹妹怀上帆哥的孩子……你真是个变态……”

“谁说她是我的亲妹妹,我们迟家没有这种丑八怪……”迟冰恶狠狠打断她的话:“她父母十五年前出车祸身亡,我爸爸念在相识一场,就收养了她……她靠着我们家才苟延残喘到今天,否则,就凭她的长相,出门就得让人打死!”

楼上,刚刚站起来想出去质问姐姐的迟雪,被这一番话惊得站立不稳,直接撞到了红木桌角上,有个相框掉了下来但还没来得及看就听到楼下大门传来巨响,像是被人从外面重重踢开!

接着脚步纷纷,似乎进来好多人……但不知为什么,虽然楼下人多起来,可是场面却比刚才安静,连剑拔弩张的迟冰与蒋娜都霎时鸦雀无声。

一道清冷低沉又极具威慑力的男声传来:“迟冰,我来通知你,言立帆已死,葬礼在三天之后,不管你们夫妻感情如何,请你以他夫人的身份出席。言家在北城的脸面不能丢!”


死……死了!?

迟雪像是挨了当头一棒,脑袋瞬间懵了!

既然言立帆已死,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可以打掉,她不可想做别人的生育工具!

楼下的人显然也被这个消息惊呆了,几秒钟之后,迟冰才反应过来,一针见血的说:“既然二叔亲自登门,我当然会按您说的做。只是立帆是怎么死的,死前有没有什么交待?”

迟雪此时已经挪到书房门口,躲在阴影里观察着楼下的情况。

楼下一字排开站着六个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像火烈鸟般浓艳的迟冰与一身大牌的蒋娜站在保镖对面,整个客厅里气场最强的,就是立在正中一身黑色修身大衣的男人,被迟冰称为二叔的言墨州。

他身高近一米九,暗色薄呢定制长大衣裹着修长挺拨的身体,乌黑利落的短发衬得他轮廓更为清俊冷冽,俊美精致的五官毫无瑕疵,举手投足间流露的贵气,令他高高在上,难以靠近。

就算躲在楼上,迟雪都被他强大的气场震慑到,大气不敢出,心里嘀咕,姐夫的二叔,竟然这么年轻,看起来也就不到三十岁……

言墨州眼皮微微掀起,浓密睫毛半遮着他点漆般的黑瞳,面无表情的说:“如果你问的是遗产分配,我可以告诉你,按言家传统,没有所出的遗孀,由家族信托一次性支付五百万。”

“五百万?打发叫花子呢?言家是全球都排得上名号的商业巨富,怎么可能只给这么点?再说,言立帆可是这一代的独苗,我们夫妻恩爱,我……我手里有言立帆的遗腹子,言家的长孙……”迟冰觉得自己吃了大亏,直着脖子冲言墨州理论。

言墨州一道锋锐狠厉的眼风扫过,迟冰瞬间哑了嗓子,下意识的退了几步。

“二叔,你别误会,我只是太悲伤了……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言墨州没有理她,声音悠缓冰冷:“言立帆已死,我的孩子才是言家长孙。如果你再拿言家长孙说事的话,休怪我不客气。”

“另外,我进门这么久,也没有人问起言立帆的死因,我就一并说明了。他的车子今天早上被人从城郊的水库里发现,据警察判断,是醉酒驾驶冲入水库。我这个侄子一向花天酒地,落得这个结局也不意外。”

一直瑟缩站在一边的蒋娜忽然开口:“帆哥哪天死的?有半个月吗?”

“据警察判断,是二十天之前发生的悲剧。”言墨州面若寒潭,沁着透骨的凉意:“警方也很奇怪,他失踪这么久,做为法定妻子的你,竟然没有报警?所以,你们的恩爱从何而来?”

蒋娜忽然长吁一口气:“根本不是帆哥不理我,是他出事了!另外,人二十天前就死了,你妹妹的孩子从何而来,还说是帆哥的骨肉,你们姐妹可真不要脸!”

精明的迟冰如何不清楚这个事实?

此刻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明白自己不可能从权势滔天,精明过人的言墨州手上多要到一分钱,又不知妹妹怀了谁的野种……一向精于算计的她,此时仿佛像个傻瓜。

蒋娜幸灾乐祸的凑过去取笑:“五百万,帆哥给我买的包包都不止这个钱,还是正宫原配,都比不上帆哥给我的一个小指头,哈哈哈!”

一向要强的迟冰如何受得了这个,转头就给了蒋娜一个响亮的耳光:“贱人,还敢在我面前猖狂!”

蒋娜像火车鸣笛般的尖叫起来,抓着迟冰的头发和她撕打在一起……

言墨州没兴趣看女人打架,带着保镖转身就走,临出门时,像是冥冥之中有所牵扯,他忽然回头向着二楼望去……

二楼没有开灯,昏暗一片,只有一间房门半开着,却没有人。

心里隐隐有点失落,言墨州拧紧浓眉,在保镖簇拥之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躲在二楼阴影里的迟雪不知道姐夫的二叔为什么忽然看向自己,她赶紧往墙后一闪,心脏却如擂鼓般狂跳不已……

八个月后。

深夜,几道厉白的闪电同时交错亮起,铜钱大的暴雨与轰鸣的雷声同时落下,狠狠砸在旷野中艰难奔跑的迟雪身上!

她挺着硕大的肚子,平时走路都走不快,更不用说在这样杂草丛生的野地里奔跑了,她艰难的迈着步,深一脚浅一脚的前进,脚下泥泞不堪,一不留神整个人扑倒在地上。

八个月的孕肚下坠的力道,几乎要把她腰椎拽断,迟雪顾不要疼痛,挣扎着站起来,一刻也不停的继续向前!

这是她第八次出逃,也是逃得最远的一次,无论如何,她要离开迟家。

她已经知道自己是领养的,也知道姐姐是如何算计自己的,所以那个家,她一天也待不下去。

然而,此时几道手电光同时亮起射向她:“大小姐,我们抓到二小姐了,不过她在流血。”

站在不远处的迟冰眼珠转了转,“快,这是要生了,带她去医院剖腹,我的筹码出生,明天就能同言墨州摊牌了……”

医院里迟雪满头大汗,声嘶力竭的喊着,分娩巨大的痛苦让她生不如死。头顶惨白的灯光晃得她意识模糊,突然听到...

“既然是死胎,你们就处理掉吧。”


四年之后。

北城年终慈善拍卖会上,商界巨富名流云集,场面盛大。

在酒会一隅,一位身材婀娜火辣,肤如凝脂的美女,身着坦肩修身黑色长礼服静静端坐,她一头黑色长发束起,露出洁白修长的天鹅颈,像是城堡中高高在上的公主。

许多上流社会的公子哥想上前搭讪这位美女,但是美女脸上却带着一张镶嵌着碎钻的面具,显然有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可是越是这样越引人遐想。众人虽不敢上前,可是心里都在猜测,这是哪家富商的千金,竟然如此神秘又高贵的女王气质。

这位女王对周围人群审视羡慕的眼光熟视无睹,直到倒数第二件拍品——元代青花瓷瓶呈上后,她始终挺直的脊背才微微前倾,显然很感兴趣。

因为这件拍品的呈送人是——迟冰。

当一身红衣的迟冰登上拍卖台,声情并茂的诉说着这件拍品的来历时,台下戴着面具的美人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冷笑。

她就是曾经的迟雪,现在名字是孟晴。

当年在书房打扫时,她无意发现存有亲生父母照片的相框,其实是孟家的一个微型保险箱,里面有一张支票。凭借这张支票,孟晴死里逃生,四年间在国外完成了硕士学业,并且将自己的红色胎记用手术去除,彻底完成改头换面。

今天,她就是要在这个场合揭穿迟家虚伪的面目,找到父母当年真正的死因。

“著名收藏家孟浩海是我爸爸终生挚友,这件瓷器就是孟氏家传的收藏。他在生前把这件瓷器赠送给我父亲,今天为了公益事业我拿出来……”

当迟冰在台上声情并茂的讲解时,带着面具的孟晴缓缓起身,径直走上台,当着全场几百人,直接举起青花瓷瓶摔在地上!

一声脆响之后,全场哗然,鸦雀无声……

“你……你是谁!竟敢摔了孟老珍藏,这是孟家与迟家世交的见证……来人把她抓起来!”迟冰盯着眼前这个高挑神秘的美人,气得语无论次,若不是众目睽睽,她只怕又要冲上来打人了!

此次拍卖会主办方经理敢紧上台控制场面:“大家别紧张,这位女士是我们请来全球著名的鉴宝大师——孟晴小姐,她鉴宝从没走眼,而且也从来不让赝品从手上流出。”

众人一听孟晴的大名,顿时议论纷纷。

“她就是为鹰国国王鉴定王冠钻石的孟晴?这么年轻?”

“不仅如此,她还从外国皇家博物馆中找到了一张赝品油画……已被掉包了一百年,这才被发现……”

“据说她眼光极准,从不出错,看来这个青花瓷瓶真的有问题……”

听着台下的声音,刚才还是一脸镇定的迟冰有些紧张起来。她指着孟晴道:“你有什么资格鉴定我家家传的宝贝,此次拍卖是为了慈善,你这么做难道不想让大家做慈善吗?”

孟晴不慌不忙走到破碎的瓶子前,捡起一块碎片冲着台下挥了挥:“大家都是行家,请看这碎片的截面,有工业合成的环状纹,非常规整,一看就是机器打磨。难道你认为几百年前,就已有这种工艺?”

众人定睛一看,果然如此,于是纷纷摇头。有人甚至不耐烦的说:“要不是迟冰摆出孟浩海大师的名头,我们怎么会看不出这种一眼假的东西!真是挂羊头卖狗肉,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毁了大师名声……”

拍卖会现场上流人士不满的情绪溢于言表,正是孟晴想要达到的效果。她抓紧机会,反杀一局逼问迟冰:“你说迟家与孟家是世代至交,那么孟浩海夫妇出车祸之后,他们的女儿去了哪里?你们有没有好好对待他们唯一的骨肉?”

迟冰没想到,这个一直在国外生活的新锐鉴宝大师,会对孟浩海夫妇的事情如此了解,一时脸色大变支支吾吾起来。

“那个,我们……当然好好照顾孟大师的女儿,我一直把她当成亲妹妹对待,但是我这个妹妹因为自己的原因不想抛头露面,所以……”

“所以,你还是没办法说出她在哪里对不对?”孟晴大步走向拍卖台,她要用那里的话筒大声说出四年前迟家对她做出赶尽杀绝,丧尽天良的事情……

然而,她刚走了几步就看到穿着黑色夜礼服,英俊高大的男人穿过人群走上台。

他步履稳健,不慌不忙,可是气场却极为强大,嘈杂的人群因为他的举动顿时安静下来。

本来在台上难掩慌乱的迟冰,像见着救星一般冲过去:“二叔,您看,您就晚到一会,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

言墨州像没有看到台上发生一切,径直走到最中央站住,伸出双手轻轻做了个下压的动作,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聚集在他的身上。

璀璨灯光给他深渊般的黑瞳里撒上碎金,薄唇开启声音低沉又优雅:“今天大家都是为了慈善而来,不管这个瓶子是真是假,言家都以五百万拍下,为慈善事业助力。”

他话音刚落,会场就响起震耳欲聋的掌声。

众人都在心里赞叹,还是言家有气魄,就算是赝品碎片也不在意,一心为慈善的举动明天肯定会登上报纸头条,真是里子面子都赚啦。

孟晴没有被他的财力折服,不客气的回怼:“鉴宝最重要的就是去伪存真,既然迟冰说他们一直在照顾孟大师的后人,为什么不能让她出来见人,难道一切都靠迟冰的一张嘴颠倒黑白?”

迟冰实在不知道这个从国外回来的鉴宝大师是什么来头,怎么敢和北城最有势力的言墨州对着干!不过她却盼着言墨州能帮自己收拾这个刺头,便在一旁装可怜:“二叔,你看,因为我是个寡妇,人家愈发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言墨州浓黑的剑眉微微一拢,不管怎么说迟冰总归是言立帆的遗孀,当着众人的面被针对,言家面上也无光。

他并没有理孟晴,只是挥挥手就有人上来收拾台上狼藉,而压轴拍品言家送来的龙凤玉佩也紧接着被呈上。

孟晴扫了一眼,冷哼道:“东西是真的,只是保养不好,玉佩中心马上就会出现裂纹。”

她是拍卖会请来的专家,提出的意见当然非同凡响,连言墨州都微微有点动容。

这件玉佩是言墨州母亲嫁妆中的一件,他一直让人悉心保管,没想到还是出现纰漏。

迟冰发现孟晴专业水准极高,连言墨州都高看她一眼,心里只怕她再提迟雪的事,于是抢着推孟晴下台:“行了,这里是言家的宝物,用不着你指手划脚……”

孟晴刚想争辩,就听到有人出声:“姐姐,她想见我,我来了。”

这个声音干哑又陌生,但是“姐姐”两个字在孟晴听来却极为刺耳,她诧异盯着从言墨州身后闪出来的一个白裙女人,眼睛慢慢睁圆了。

这……这个女人是曾经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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