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绪笑到直不起腰,七弟,实在不行吃药也是个办法,这下好了,人家长公主都不愿意扶你下台阶。
嗯,我确实不愿意。
反正他不会摔跤,还看的比谁都清楚。
刚这么想不久,裴清欲却倒在地上,额头磕渗出的血直直滑入绸带内。
裴绪收回脚,轻佻眉头:总归是要摔的,三哥帮你一把。
我不满被欺骗是真,可说到底也成婚了,他这举动算是狠狠扇了我一耳光。
不等他反应,我直接端起花盆丢过去,然后狠狠补了好几脚。
裴清欲撑着下巴静静看着,等我累得喘气后递来一杯茶,长公主真是心急,害我又要重新规划了。
规划什么?
他掀起绸带一角,目光冷锐瞥了眼地上晕过去的人,看我时又瞬间温柔许多。
这次别用银两解决,等我到。
不到半日,我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老皇帝最心爱的儿子被打的头破血流,身体还有好几处淤青,大怒着又要我给个交代。
皇兄和裴清欲的话就像两个对立的小人,在我脑海里争斗许久都没分出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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