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男人凑到我耳侧,轻佻道:阿楚,都说了今天是熟人局,你带他来干嘛?
他声音不大,林赴漾却听见了,攥着西装衣角的手青筋暴起。
我睨那男人一眼,干笑两声:怎么?
你们和他不熟吗?
您想让我们熟,我们当然熟。
您要是不想让我们熟,我就当是走错包间的陌生人。
都不用我开口,林赴漾就气的夺门而出。
有如丧家之犬。
他周遭的灯光、鲜花、圈子,如今都成了满地零碎。
他妈妈,也早就把帝王绿的镯子当作赔礼送过来给我。
就连在偌大的林家,他都成了弃子。
拿林赴漾的狼狈下酒,我千杯难醉。
再也没人在我耳边说些糟心的,女人就该理解男人的蠢话。
现在,他们只会觉得我足够果断,足够强大,也足够冷漠。
这样的女人,是惹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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