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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少帅专宠:从强娶娇妻开始沉沦

初点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少帅专宠:从强娶娇妻开始沉沦》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初点点”的创作能力,可以将颜楚筠景寒之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少帅专宠:从强娶娇妻开始沉沦》内容介绍:为什么她会有乌药香?一个人,不可能在短短半年从那么黑黝黝变成这样雪色肌肤。颜心特别白,白得红润细腻,像玉一般。所以,哪怕她会医术、哪怕她有乌药香,她也不可能是他的阿云。颜心的名字、小名,在广城话里,都不是“阿云”这个读音。颜菀菀是符合的。景元钊素来是个厚颜无耻的人,他不在乎世俗的看法。......

主角:颜楚筠景寒之   更新:2024-06-18 0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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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少帅专宠:从强娶娇妻开始沉沦》精彩片段


景元钊派人留在当地,查访了一段时间,确定当时在那个村子里的外地人,只有颜菀菀。

她就是救了景元钊的人。

景元钊承诺要娶她,给她荣华富贵。

可他无法对她动情。

男人的情念很诚实,骗不了人。

颜菀菀纤瘦,气质清冷,但没有那种柔腻娇俏。

景元钊还是决定娶颜菀菀,并且不纳妾,让她享受尊贵。

而他自己……

他想要睡的,是颜心这样的女人:雪一样的肌肤、婀娜曼妙的身段,以及一点淡淡乌药香。

为什么她会有乌药香?

一个人,不可能在短短半年从那么黑黝黝变成这样雪色肌肤。

颜心特别白,白得红润细腻,像玉一般。

所以,哪怕她会医术、哪怕她有乌药香,她也不可能是他的阿云。

颜心的名字、小名,在广城话里,都不是“阿云”这个读音。

颜菀菀是符合的。

景元钊素来是个厚颜无耻的人,他不在乎世俗的看法。

他对颜菀菀的承诺,也只是娶她、给她富贵,并没有承诺会爱她。

至今为止,他也不爱颜菀菀。

他依旧会到处“打猎”。

颜心是他的猎物。

他看着颜心收拾了自己脸上的泪痕,整了整衣衫,突然觉得她侧颜很眼熟。

好像那个傍晚,在夕阳中的女子。

景元钊收回视线。

“少帅,你知道菀菀没有医术的,对吗?”颜心突然开口。

景元钊:“我不在乎。”

前几日,颜菀菀向他解释,她给他用的药,都是她祖父留下来的现成医案,她直接抄的。

她的确不怎么擅长医术。

除非景元钊可以证明,颜菀菀不是当初救他的人,否则他就不会去猜疑她。

没什么意义。

妻子是个挺特殊的存在,就像合作方。

她持家,她尊贵。

但她未必需要多了解景元钊,也未必会睡在景元钊床上。

景元钊懒得花心思去处理这些。

他让副官去广城,继续查颜菀菀在广城的种种。

现在的反馈,还是没有疑点。

十岁男孩可以证明,当初是颜菀菀藏了个陌生男人在家。

他要娶颜菀菀,是因为救命之恩,又不是因为她医术出神入化。

她有没有医术,不与他相关。

“我才是颜家的少神医。”颜心说。

景元钊:“你的确很厉害。”

颜心试探着问他:“你可以不娶颜菀菀吗?”

景元钊:“我和她的事,你不懂。不要说这种天真的话,她注定是我妻子。”

颜心沉默,

景元钊失笑:“你还没上我的床,就吃醋?”

颜心脸色微微发白:“没有。”

景元钊端详她。

她的确不是生气或者嫉妒,而是害怕。

害怕他娶颜菀菀,给颜菀菀身份地位。

她们姊妹俩,似乎有很大的仇怨。

景家的家庭情况更复杂,他父亲景峰兼祧两房,有两个正室妻子,景元钊很懂同父异母姊妹之间的恨。

比仇人的恨还要浓烈。

“哪天,你为我吃醋,说不定我会拒绝娶她。”景元钊挑起她下颌,淡笑对她说。

颜心打开他的手,低垂羽睫不说话。

督军夫人在西花厅设宴,请了宜城上流社会的宾客作陪。

颜心的车子到了督军府门口,夫人亲自出来迎接。

督军夫人穿银色绸缎旗袍,用黑色丝线绣了祥云纹,时髦又端庄,高贵绰约。

一见面,督军夫人笑盈盈端详她:“首饰配得好。”

颜心穿黑色旗袍,故而用了珍珠项链、耳坠,又用了一把珍珠梳篦,斜斜插在发髻上。

珍珠莹润,光泽饱满,衬托得她肤如凝脂。


颜楚筠更吃惊似的:“艺苗,你为什么这样讲?”

姜家大太太急忙站出来,要打个圆场:“许是艺苗回头再去找你,你不见了,她担心。”

又对督军夫人说,“关心则乱,艺苗和小筠感情最好了,才会如此急躁。”

颜楚筠眸色深深,眼中有几分茫然:“我一直在原地。”

还是不解,“表妹,你为什么要撒谎?”

众人意味深长看向章艺苗。

章艺苗一张脸发白。

姜家大太太却依旧不乱,沉沉稳稳说:“小筠,不是你表妹撒谎。可能是她出去找你,走错了路。她对这里又不熟,走错了,又寻不到你,这才心急如焚。”

章艺苗立马道:“是呀!我可能是走到了另一条路上,又担心。”

颜楚筠似乎了然。

她点点头:“也许,表妹今天只顾看我大哥,心思都不在我身上。出门就一条路,表妹都能走错。”

章艺苗的脸,涨得通红:“四嫂,你不要胡说。”

“我没有胡说。我们一起出门的,你回来就说我不见了。不是你心不在焉,就是你失心疯了。”颜楚筠笑了笑。

众人看热闹,越发觉得有趣。

大家各有心思。

这么下去,章艺苗在宜城上流社会的口碑就完了。

姜家大太太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栽培,将来要把她嫁入高门的。

一个高嫁的女人,声誉太重要了。

姜大太太眼神一转,笑盈盈看向颜楚筠:“小筠,你今日怎么如此敏感多疑?你回来就好了。一点小事,何必深究不放,得理不饶人?”

——居然说是颜楚筠的错。

说她小家子气。

颜楚筠嫁到姜家十几年,这样颠倒黑白的指责,也不是一两回了。

面对这种倒打一耙、打压颜楚筠抬高章艺苗的行径,颜楚筠真是太熟悉了,也受够了。

她听了婆婆的话,怔了怔,倏然眼泪上涌。

颜楚筠面对满屋子宾客、面对督军夫人,眼泪簌簌滚落:“对不起,婆婆,都是我的错。

我只是瞧见了我姆妈很担心,所以想问问表妹撒谎的动机,并非故意刁难她。

婆婆觉得我得理不饶人,我往后无地自容了。都是我的错,不是表妹在故意骗人,婆婆。”

督军夫人立马将她揽在怀里。

她是真心疼不已,轻轻拍着颜楚筠的肩膀:“好孩子,不要哭,不是你的错。”

又怒指章艺苗,“你小小年纪,心术不正!好好的,为什么在我的宴会上搅合?”

姜大太太和章艺苗各自心中咯噔。

尤其是章艺苗,差点眼前一黑。

督军夫人说她“心术不正”,这是给她定了性。

往后,宜城的名门望族,谁敢娶她?

她和她姑姑姜大太太,可是铆足了劲儿,要嫁个更有权势的门第。

章艺苗计划得很好,她可以锁住颜楚筠,今天出尽风头。

所有人都会为了“找失踪的颜楚筠”,而认识章艺苗。

谁能想到,被反锁在二楼休息室的颜楚筠,突然出现。

章艺苗不怕她指责。

她先入为主,说颜楚筠不见了,甚至可以诬陷颜楚筠乱闯督军府,不安好心。

不成想,颜楚筠直接编了个故事。

颜楚筠一出现,手里拿一个现编的花篮。

这可比章艺苗的空口无凭有了说服力。

章艺苗一下子就成了跳梁小丑。

姜大太太还想要替侄女挽回损失,至少让章艺苗和颜楚筠各打五十大板。

颜楚筠是督军夫人的义女,章艺苗是颜楚筠的表妹。只要脸皮够厚,督军夫人这层关系,章艺苗和姜大太太就用得上。

世人笑贫不笑娼,又不知道章艺苗和督军府到底有没有瓜葛,有些高门大户还是愿意结交她的。


陆家两位千金,看得很开心。

大老爷和大太太却如堕冰窖,浑身发冷。

老太太看了眼颜楚筠,似乎又对她刮目相看了。

颜楚筠,比她想象中更厉害点。

今天这种局面,她都可以扭亏为盈,实在厉害。

这个晚上,很多人睡不着了。

—场闹剧收场。

但姜家上下都传遍了。

半个月前还高贵美丽的表小姐,突然惹了—身流言蜚语。

佣人们私下里嚼舌根,开始说表小姐的坏话,顺带着夸夸颜楚筠。

颜楚筠演了—晚上的戏,略感疲乏。她送走了陆家双胞胎姊妹,就回到了松香院洗澡更衣。

她早早睡了。

虽然很多人睡不着,颜楚筠的睡眠却很好。

翌日,颜楚筠吃了早饭,打算去药铺,大太太来了。

她带了章艺苗,女佣在她们身后跟着,捧了个小匣子。

“小筠,你表妹着实糊涂,你能否原谅她?”大太太问,哀哀切切。

章艺苗还是很虚弱,解释说:“四嫂,我约周宝华只是想问他拿—样西药。

不成想,那厮如此狂妄好色,直接从后花园翻进来,冲撞你和陆家的两位小姐,我十分过意不去。”

颜楚筠表情淡淡:“既是误会,说清楚就行了。表妹往后行事,得端庄些。”

章艺苗—梗,差点被气死。

说她轻佻?

她颜楚筠也配?就她那个破落样,有什么资格说冰清玉洁的章艺苗“不端庄”?

这个关头,为了姑姑也不能和颜楚筠吵,章艺苗忍了这口气。

大太太心里也不太舒服,但也努力忍着。

办大事,得能忍。

“……小筠,昨晚诸多不对,让两位陆小姐受惊。你能否带着我们去总参谋府,给陆夫人赔礼?”大太太问。

每个机会,大太太都要努力抓住。

她想要趁机搭上总参谋的夫人。哪怕深交不上,陆夫人知道她这个人,也就足够光鲜了。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颜楚筠笑了笑,不为所动。

大太太:“你—个人去道歉,不够慎重,陆夫人可能以为咱们家轻待了她。”

又说,“我都准备了礼物,特意换了衣裳。我陪你去。”

颜楚筠看了眼身后女佣捧着的盒子。

昨晚老太太说,大太太会补偿颜楚筠,会去总参谋府道歉。

颜楚筠还以为,那个盒子是送给她的。

不成想,大太太直接忽略她,轻飘飘几句话,就想要打发她。

颜楚筠突然想起,姜家—直都是这样对她:好话说尽,该付出的时候从不拿东西给她。

只会想尽办法盘剥颜楚筠的陪嫁。

颜楚筠若不是后来开了药铺,有了进项,她的陪嫁估计几年就要耗光。

在姜家这样的地方,没了陪嫁傍身,饭菜都会给馊的——当年的五少奶奶就是例子,后来她上吊自尽了。

颜楚筠突然想到:“五弟妹也很漂亮,陪嫁都给了婆婆后,姜家是不是让她去做了些不干净的事,她才自尽?”

她回神,表情收敛,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不用了姆妈,我自己去向陆夫人道歉就行。

我是督军夫人的义女,我登门,足够份量了。”

说到这里,她的笑越发从容温婉,“我带了姆妈您上门,陆夫人反而怪我轻瞧她。”

大太太脸色微变。

说她没资格去陆家。

章艺苗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了:“四嫂,你口下积德,不要小人嘴脸。”

颜楚筠回视她,笑容消失,眼神变冷:“表妹,昨晚到底怎么回事,需要我向督军夫人、总参谋夫人细细说明吗?旁人不记得,你也不记得?”

章艺苗身子—颤。


姜家正院,大老爷姜知衡把盒子给了大太太。

“你要去向颜楚筠道歉,可明白?”大老爷说她。

大太太也震惊:“她居然真的救活了督军的小舅子?”

“还能有假?”

顿了顿,大老爷又说,“督军府的大少帅,可能看上了颜楚筠。”

“什么?”

“我听他的口风,是这个意思。”大老爷说。

大太太微微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

她很快回神。

也对,颜楚筠那狐媚子一样的脸和身段,男人喜欢她,很正常。

“我们怎么办?”她问自己丈夫。

大老爷:“见机行事。若大少帅只是想玩玩,就替他遮掩;若是想娶她做姨太太,就让她和小四赶紧离婚。”

“不行!”大太太道。

大老爷蹙眉:“你说什么?景家碾死我们,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你没资格在景少帅面前说‘不行’。”

“颜楚筠不能离婚。一旦她走了,我们就得不到任何好处,老爷。”大太太道,“但我们可以把她送给大少帅玩。”

大老爷沉思:“你这话说得对。”

自古以来,“献妻”并不罕见,只要上峰高兴。

妻子跟家妓可不一样。

“儿媳妇”,代表姜家的尊严。她有了这层身份,少帅会玩得更过瘾。

这种禁忌,男人欲罢不能。

“的确不能让她离婚。”大老爷说。

大太太:“后天的宴会,我去探探口风。若少帅想要娶她做姨太太,那我们赶紧让小四儿出国。”

出国了,不在国内,就办不了离婚。

这件事拖下去,姜家能从景寒之那里获得更多的好处。

大老爷没再说什么。

他夜里睡不着,越想越兴奋。

若这个儿媳妇成了少帅的枕边人,那姜家是不是能独占一个码头?

现如今有个码头,会暴富。

姜家做船舶生意的,一共有十艘船。平时的货,都是一层层被盘剥,落到他们手里,利润所剩不多。

有了码头就不一样。

不仅仅走私各种日用品;大烟、军火等,更是暴利,日进斗金。

姜知衡想得心热,恨不能赶紧把颜楚筠送给景寒之。

大太太则又是另一层心思。

其实,颜楚筠最好是怀个孩子,这样就可以操控她,永远将她捏在自家手里。

这个孩子,需得是姜家的。

转眼到了督军府办宴会的日子。

颜楚筠穿上了督军夫人送的旗袍。

黑色绸缎旗袍,面料极好,垂垂往下坠,勾勒出颜楚筠那纤腰翘臀;旗袍用银线绣了几朵蔷薇,不抢夺风头,反而点缀了一点璀璨。

督军府派了汽车在门口迎接。

大太太带着章清雅、大少奶奶和颜楚筠一起去赴宴。

副官上前:“小姐,您上前头那辆车。”

她是督军夫人的干女儿,副官以“小姐”称呼她,才得体。

颜楚筠点头。

姜家大太太等人,乘坐后面那辆汽车。

章清雅看了眼颜楚筠。

不知道为何,她心里怪不得劲。

颜楚筠打开车门,往里面看了眼,脸色微微变了变。

后座另一侧,坐了个男人。

男人交叠双腿而坐,黑色西裤包裹着的腿修长,身姿优雅矜贵。白色衬衫,带着温莎结,鬓发如墨。

微微侧脸看向她,眸光在暗处,深邃不可测。

颜楚筠呼吸一窒。

景寒之开口:“上车。”

颜楚筠迟疑。

景寒之:“要我下去抱你上来吗,妹妹?”

颜楚筠大惊,急忙上了车,关好车门。

副官请示景寒之,景寒之让开车。

车厢里,男人袖口淡淡烟草的清冽,很好闻。

颜楚筠屏住呼吸。

她重生后,唯一的变故是景寒之;而这个人力量太大,颜楚筠不知他会给自己带来什么。

她承认,她在他身边很紧张。

就在她兀自出神时,景寒之突然伸手,将她抱了过来。

颜楚筠大惊失色:“你……”

景寒之似笑非笑:“我什么?妹妹,咱们得亲近点,是不是?”

他的唇,凑在她脸侧,“妹妹今天真漂亮,貌若天仙。”

颜楚筠用手撑住他胸口,尽可能推开他:“不要这样!”

景寒之低低笑了:“你知不知道,女人说‘不要这样’,是多娇羞可爱?”

颜楚筠脸色刷得发白。

她怒视他:“你放开我!”

景寒之箍住她的腰,不肯放:“颜楚筠,我上次说的话,你忘得精光?让你和你男人商量好,去陪我,结果你要做我义妹?”

颜楚筠恨恨瞪着他,眼神却在微微颤抖:“景寒之,我救了你舅舅!”

她叫他的名字。

她的声音,糯软动人。

“景寒之”三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格外旖旎。

“是,你对我们家有大恩,我会好好疼你。”他笑着。

吻住了她的唇。

副官在开车,目不斜视。

颜楚筠躲不开,又不敢发出更大的动静。

她抗拒着,但他娴熟捏住了她下颌,令她酸楚中松开了牙关,他便长驱直入。

他吻着她,勾动她的香舌。

颜楚筠又急又怒,半晌才将他推开。

她太白了。年轻饱满,面颊微微泛红,似乳脂一般香醇可口。

景寒之好想吃了她。

“不能这样。”颜楚筠的眼眶,渐渐潮了,“你放过我。我救了你舅舅,而你要和我妹妹订婚。”

“我没吃到。”他轻轻咬她的耳垂,“给我,让我吃饱了,我就放过你。”

“不行。”

“为什么不行?”他问,“我可比你丈夫厉害,保证你会快乐的。”

颜楚筠的眼泪,簌簌落下。

景寒之吻了她的泪,尝到了一点咸苦。

他又笑了:“别哭。到我的床上,再慢慢哭给我看。我有本事把你弄到哭。”

颜楚筠闭上眼,任由眼泪流淌,几乎打湿衣襟。

景寒之抱着她,让她贴在他怀里。

他轻轻柔柔抚摸着她头发。

她好香。

不仅仅有点乌药味道,还有女人特有的馨香,温暖又纯净,令人上瘾。

他太想吃她。

哪怕手段卑劣,他也要吞了她。

故而,他搂紧她,在她耳边又说:“颜楚筠,不上我的床,你这督军府的义女,可就坐不稳。”

他在威胁。

既然这么想巴结权贵,就应该付出更多。

哪怕她有功,也逃不出他手掌心。

颜楚筠慢慢抽噎。

良久,她将脸压在他肩头,声音很低:“一次行吗?”

景寒之心中一酥,浑身又像着了火。

她松动了。

很好,也许今晚,就可以将她压在枕席间,看着她哭。

“行。”景寒之笑了笑。

有了第一次,还怕没后续?

这小女子,到底单纯了点,不知男人的德行。

“那么。”她抬起脸,哭过的眼睛水灵灵的看向他,“我想知道一件事,你如实告诉我。”

“什么事?”


不远处的凉亭,还有两个正在赏萤火虫的总参谋府千金。

“清雅不会做这样的事。”大太太紧张得嗓子冒烟,说出来的话很嘶哑。

“我也觉得。这厮翻墙进来,不知到底干什么勾当,其心可诛。还是送督军府。”颜楚筠说。

胖子周宝华听到这里,再次大声嚷嚷:“我有证据,我家书房里有章清雅写给我的便条。饶命啊,饶了我!”

被打成猪头的胖子,名叫周宝华,贪财好色。

他的确是青帮堂主的三公子。

他父亲周堂主,是青帮副龙头的心腹。

姜家做船舶生意,肯定要和青帮打好关系。

逢年过节,会给周堂主送礼。

周宝华时常到姜家做客,总会调戏章清雅,对章清雅颇为垂涎。

只是姜家不肯把章清雅给他;而章清雅自己的父兄,都在北方政府做官,不是无名之辈。

周宝华荒诞无稽,又有点身份地位,无人敢惹。

大太太章氏就让章清雅写了便条,约周宝华夜里来。

这货没脑子,真来了。

来了后,有人在后门处迎接,说今晚会让他见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

“清雅妹妹呢?”周宝华还这样问。

章清雅自然不在。

大太太章氏自认为安排得天衣无缝。

章清雅约颜楚筠到自家的后花园,说摆酒赔罪,颜楚筠能起什么疑心?

一般人得到了“好处”,比如说旁人的认错,都会得意,会放松警惕。

设宴地点又是在自家。

等她进了后花园,把门一关,再从后门放周宝华进来。

周宝华一向见色就扑。

颜楚筠是那种甜腻柔美的模样——像一碗白糖糕,哪怕不喜欢吃,看着都赏心悦目。

她又如此纯净无害。

周宝华一定会搂抱她,动手动脚,或摸她,或亲吻。

这时候,大太太、大老爷再带了人过来,当场拿住,颜楚筠百口莫辩,无人相信她。

她为了声誉,也绝不敢叫督军夫人替她做主,只得求姜家替她隐瞒。

周宝华玷辱了督军夫人的义女,自然也会害怕,他也会受姜家大老爷和大太太的操控。

他是周堂主的儿子,能替姜家争取到码头上的一些利益。

一举两得。

至于章清雅,她摔破了脑袋,暂时破了相,否则她会亲自去约周宝华,而不是送信给她。

——一旦成功,将颜楚筠和周宝华抓住,周宝华紧张之下,哪里还记得谁送信给他?

此事不足为虑。

大太太自以为什么都算计好了。

可她万万没想到,打开后花园的门,看到是如此场景。

而周宝华,这个草包窝囊废,居然在这么危险的时候,还想起是章清雅写信约他的,直接嚷嚷出来。

大太太银牙碎咬。

“……他说是表妹邀他,我不信。为了表妹清白,还是送督军府的监牢,让他们查证。”颜楚筠道。

姜家大老爷有点紧张。

他责怪看了眼大太太。

大太太一向很厉害,擅长收拾人,怎么在颜楚筠这里频频失手?

她是不是老了不中用了?

大太太更紧张。

事情脱离了掌控,需得赶紧处理。

这个时候,必须稳。

故而,大太太上前几步,也走到了老太太身边:“姆妈,清雅那孩子,糊涂呀!”

颜楚筠挑挑眉。

果然嘛,那么疼爱的侄女,关键时刻会卖的。

“我不知道她会做这样的事。”大太太对着老太太,倏然哽咽,“都是我没有教好她。”

和她与大老爷精心算计颜楚筠相比,章清雅的放浪不值得一提。

往后的日子,且看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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