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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

不如吃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程颂安崔元卿为主角的古代言情《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是由网文大神“不如吃茶”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窗外锣鼓喧天,奏着琴瑟和鸣,爆竹声声入耳,每一声都让人听着喜庆。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重生,更没想到重生在她出嫁这一天……上一世,她嫁入夫家后,谋划一生,任何事都亲力亲为,只想捂热他那颗石头般的心。可直到死,他都没有看过她一眼……他心里只有她的庶妹,甚至在她还没去世时,便要娶庶妹为妻,让庶妹做首辅夫人。这一世,即使重生在出嫁这天,她也决定成全那个男人和庶妹。于是,她不管,不问,不听,不看,每一个月提一次和离。本以为他不爱她,可以早点结束这段关系,可谁知,他非但不同意和离,还对她越来越宠爱。...

主角:程颂安崔元卿   更新:2024-08-24 11: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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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精彩片段


程挽心的神色转了一下,又一如平常,莞尔一笑道:“我只求姐姐还能来看看我。”

程颂安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

冯氏不善掩藏情绪,也藏不住心事,生硬地问了几句这两日吃得如何,睡得如何,哪里不痛快云云。

程挽心泫然欲泣道:“多谢母亲关心,挽心自觉好多了,明日便能去给父亲母亲请安。”

冯氏冷淡地道:“那也不必,你再多修养几日,我向来不拘着你们姐妹晨昏定省,等好全了再说吧。”

程挽心哽咽着道:“女儿身子不好,比姐姐妹妹让母亲多费了心神,每每想起,便觉难安,不如还让姨娘来替母亲分担一二吧?”

她说着话,眼中已泛出泪光点点,看着十分惹人怜爱,程颂安悄悄向陆轻山看去,只希望他能立刻燃起怜惜之情和保护欲,最好能对程挽心念念不忘。

但陆轻山看也没看,只礼貌地跟在冯氏后面,颇有些不耐之色。

程颂安很是无奈,怪不得他前世是崔元卿的手下败将,这开窍忒也晚了,如此楚楚可怜的美人泪盈于睫,他竟无动于衷。

她摇了摇头,听见冯氏冷声道:“你姨娘身子也不好,怎么还能让她来照料你?是不是丫头们不好?若是用的不称心,我给你换两个便是。”

程挽心已经被罚走了两个心腹,剩下的朱樱和香橼虽不如先前的丹若和青果,到底也是用惯了的,再将她们换掉,那可真再无一个自己人可言。

她连忙道:“她们很好,母亲不用费心,是挽心私心想念姨娘罢了。”

冯氏淡淡哼了一声:“那等沈姨娘身子好些了,便让她过来瞧你。”

程挽心心中一喜,敛袂谢道:“多谢母亲。”

冯氏的脸色并不好看,林氏在旁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袖,她这才继续装出一分慈爱来,忽而一笑道:“我跟你父亲商议过了,你今年过了生日就满十六了,等你身子好些,便为你议亲。”

程挽心大惊失色,这倒不是装的,她的眼睛明显地慌乱起来,本来正坐着,此刻也坐不住了,起身向冯氏道:“母亲,女儿才将及笄,此事不必太急。况姐姐如今已经出嫁,三妹还小,女儿只盼能多在母亲身旁侍候几年。”

冯氏不耐地皱起了眉。

林氏笑道:“二姑娘说这话就岔了,夫人养儿育女,操持半生,难道为的是姐儿的侍候?若是这样,岂不耽误姑娘们终生?外头说起来,让夫人如何自处?”

程挽心顿时脸上绯红一片。

“姨娘言重啦,”程颂安眼见她们两个都是冷言冷语,便插科打诨道,“二妹是害羞呢,怕嫁不了如意郎君。”

程挽心急道:“大姐姐,不是的……”

程颂安打断她:“二妹别怕,我让你姐夫替你相看着,定要选个相貌、品性、家世样样都好的。”

她着重说了“你姐夫”几个字,果然让程挽心面色一变,绞紧了手中的帕子。

程颂安默默笑了下,而后又道:“若不然,你看陆家哥哥,当朝最年轻的探花郎,又是知根知底儿的……”

“程云黛!”陆轻山突然沉声喝道,“你休要胡言乱语!”

冯氏也愠道:“黛儿,如今可不能像小时候那般口无遮拦,乱开玩笑。”

她可不愿把陆轻山这样的好儿郎配给程挽心。

程颂安眨眨眼:“你们以为什么呀!我是说陆侍郎已就职六部,也可帮忙相看,这怎么算开玩笑?”

冯氏和林氏笑着摇了摇头。

陆轻山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瞪了程颂安一眼。

程颂安只觉得他莫名其妙,为他搭桥牵线,他何必恼成这样?

她不再搭理陆轻山,反手抱着程挽心的肩膀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二妹莫要再害羞,你看,长姐成婚后,不还是如从前在家那般?”

程挽心不再说话,只是咬紧了下唇,神色凄然,梨花带雨,又美丽又可怜。

程颂安再次悄悄向陆轻山看去,这样的美人儿,她见犹怜,就不信陆轻山不动心。

岂料她视线刚一接触陆轻山,就被他白了一眼,神色极其不耐烦,他拱了拱手朝冯氏道:“我看二妹气色大好,便不多打扰她清净,这就去前头陪彦平练字,婶母同两位妹妹多坐会儿吧。”

冯氏正觉得他在此不便,欣然让他去了。而后又朝程颂安道道:“云黛也下去,我同挽心说几句体己话。”

程颂安知道母亲是将自己摘出去,给程挽心留些脸面,以免日后归家相见尴尬,便也告退。

待她一走,冯氏是一分也装不下去,冷冷道:“在人前,我不戳穿你的丑事,也不再逼问那人是谁。这会儿明明白白告诉你,我会尽快为你安排婚事,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程挽心脸色由红转白,渐渐又平静下来,道:“是,全凭母亲做主。”

冯氏见她如此乖顺,愣了一下,随后又敲打几句,便也回了自己的院子。

程挽心颓然坐在地上,乖巧的脸变得阴森狠厉,她唤来朱樱,吩咐道:“快去通知姨娘。”

朱樱犹豫着,想婉拒她,蓦然对上程挽心如刀的眼神,不由得心中一寒。

程挽心幽幽道:“你跟着我,我不曾亏待过你半分,此时若觉得我没用了,不听吩咐,我也随你去,只是你要想清楚后果!”

她的声音不高,语气也不严厉,但说起话来,就是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惊悚感。

朱樱吓得当即跪在地上,连连道:“小姐误会了,奴婢没有那个心,我这就去沈姨娘那里。”

程挽心冷冷地瞪了她一眼。

……

程颂安带着海棠走出净秋斋的院子没多远,便在院子南边的凉亭上坐了下来,这个凉亭建的高,在里面可以看到四下往来的人。

她看着冯氏和林氏回去之后,没多久,就又从净秋斋的侧门出来一个人,正是换了一件不起眼的衣服的朱樱,匆匆往沈姨娘的院子去了。

程颂安笑了笑,朝海棠道:“看,二妹妹怕是不想嫁人,搬军师去了。”

海棠问道:“那沈姨娘也不愿二小姐嫁人么?”

程颂安回她:“她心里明白,若没有此事,或许母亲还能给她寻个好婚事,但既出了这等事,母亲是只求将她嫁的远远的,怎会精挑细选?她们母女,可看不上一些寻常门第的子弟。”

海棠点头,又道:“那夫人不就白操心一场?若沈姨娘的枕头风吹动老爷,和夫人生了嫌隙,可怎生是好?”

程颂安让她附耳过来,悄悄说了几句,让她务必亲自去办。

海棠听了,虽不理解,但仍飞快地跑去了。

程颂安坐在凉亭里,四下环顾一圈自己长大的园子,只觉得万事都不如亲人在侧,健康顺遂重要。

她不屑于同程挽心争什么,但也决不能放任她们母女危害母亲和林姨娘,她跟崔元卿之间也别想那么顺利!

难得的一片静谧,她倚着栏杆,不知不觉竟想的入迷,头一歪睡着了。

一片羽毛轻轻在她脸上擦了擦,她睡的正香,烦躁地拂开了,哪知羽毛又转而在她鼻子尖上蹭了蹭,程颂安立时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

这熟悉的感觉,好似在益州时,她跟陆轻山在刺史府里满院子跑,玩累了就卧在花荫里睡觉,陆轻山就拿着羽毛故意挠她,让她气的睡不着。

程颂安脱口而出:“陆小九!你想挨揍!”

话一出口,才猛然发现,这是在自己园子里,不是在益州。

她抬起眼睛,却还是陆轻山拿着一根长长的羽毛,好整以暇看着她。

“原来你没忘,”陆轻山似笑非笑,“记得在益州时那些事,也记得我行九。”

程颂安不好意思地理了理睡乱的鬓发,又端坐了,才道:“隐约还记得。”

陆轻山把玩着羽毛,在栏杆另一侧站着,跟她离了好些距离,没有说话。

这样沉默的独处,让程颂安有些不适应,虽然这是在自己家里,她也不在意崔元卿的感受,但已经两世没跟陆轻山有过联络,乍相见,陌生太多。

她讪讪地问道:“你觉得我二妹怎么样?”

陆轻山蹙眉,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问道:“什么怎么样?”

程颂安解释道:“相貌、性格什么的。”

陆轻山:“哦,我跟她又不熟,不知其人,不予评判。”

程颂安有些急,等你慢慢了解,再爱上,人家早被崔元卿哄着生孩子了。

她便直接问:“那你喜欢二妹这样的么?”

陆轻山脸色一暗:“不喜欢。”

程颂安:“嗯?你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前……”

刚想说前世你为了她,可是跟崔元卿斗的朝野不宁,话未出口,就知不妥。

但陆轻山显然有些兴趣,问道:“从前怎样?”


崔元卿换了衣服,似乎是又净了面,疲惫减轻不少,临窗站着听程颂安跟杏儿说话。

“大爷正在换衣服,可是祖母有什么要紧的事?我先过去瞧瞧。”

杏儿摆了摆手:“奶奶别急,老太太没什么事儿,想是临时有话要交代大爷一声。”

程颂安便同她向屋里努努嘴:“既然这样,等大爷出来就随你去,我先去查看回门的东西,回来再去陪祖母。”

杏儿愣了一下,虽然老太太没交代,度她的意思是想让两个人一同去春晖园的,但少奶奶俨然没有陪着少爷的打算。

崔元卿站在窗前,她二人的对话落在耳中清清楚楚,程颂安没有一丝要同他一起出现的意思。

他隔着窗,淡声道:“你先回去,说我马上过去。”

杏儿“哎”了一声,告声退便快步回了,她得赶紧回去说说这边的情形。

崔元卿踏出门槛,经过程颂安的身旁,她正摊着手心给那小雀儿喂食,脸上带着惬意的笑,见他出来,笑意不着痕迹地消了。

程颂安把手心里的鸟食递给饲养鸟儿的小丫头,拍了拍手道:“大人去祖母那儿回话,我去赐贤堂跟婆母请辞,罢了在二门上等大人。”

崔元卿盯着她的眼睛,打量着她的神情,良久才眯了下眼睛,问道:“程颂安,你到底想要什么?”

程颂安从容对上他的目光,不紧不慢回道:“大人什么意思,我不懂。”

崔元卿冷笑一下,小丫头们从他这一声笑里感到一丝寒意,赶紧低下头退了下去,连同海棠几个人,都默默给两位主子留出谈话的空间。

崔元卿道:“我为祖父丁忧那三年,你以未婚孙媳的名分,在家中每月食素十日,亲手抄写佛经,不就一心想将你那贤良淑德的名声传出去么?这才成婚三日,你就将这名声抛下了?”

程颂安捏紧了手心,她只想安安静静过自己的日子,把从前的事都忘了,但他偏偏提起这些,提醒她从前的自己是多么愚蠢。她何曾是只为了博一个贤德的名声,不过是想与他一起分担重担罢了。

她眼底再无一丝笑意,反问道:“那你在乎吗?我做的那些事,大人在乎吗?需要吗?”

崔元卿一怔,嘴唇动了一动。

程颂安接着道:“既然大人不在乎,不需要我的贤德,那我要这些做什么?”

崔元卿被她冷然的目光凝视,周身那股寒气几乎全被她压了下去。她似乎变了很多,跟定亲时那个人不太一样了。

两个人的气氛凝固了许久,崔元卿抬脚朝外走去,留了一句话:“随你。”

程颂安说出这些话,心情好了许多,可却把几个丫鬟吓得一身冷汗。

海棠悄声道:“姑娘怎么跟姑爷闹起来了?”

程颂安撇了撇嘴:“谁跟他闹了,不过是他问我话,我回答他一句罢了。”

海棠还欲再劝,程颂安赶紧打断她,道:“得了,晚些再说这些,先去跟太太请辞是正经。”

海棠这才作罢,吩咐跟着回去的人拿好回门的东西,去二门上备车,又安排留下的人各自的事宜,就随程颂安去了赐贤堂。

张氏的二等丫鬟云萍出来说道:“太太说,她去老太太屋里商议裁制秋衣的事,让奶奶直接去春晖园便是,她就在那里等着。”

程颂安顿时有些气结,本想避免一切跟崔元卿共同出现的境况,却又偏偏落了空。前世里想见他一面,很是艰难,今生躲都躲不掉。

她只好垂头丧气去了春晖园。

到了园门口的月洞门,便见崔元卿也才刚到,见程颂安过来,他嘴角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

程颂安这才恍然,他一早就知道张氏来了春晖园,却偏不告诉她,害她白跑了一趟。

她从前倒没发现他这么小人,还这么幼稚!

便在此时,杏儿又迎了出来,见他俩一起过来,先是一愣,随即便松了一口气,这下好了,省得她再跑一趟。

“老太太和太太都在等了,”杏儿笑靥如花道,“大爷跟奶奶快进去。”

崔元卿淡淡嗯了一声,大步朝园子里走去。

程颂安快步跟了上去,二话不说挽起他的胳膊,甚是亲昵的走在他一边。他向来不喜人与他过分亲近,她就故意给他添堵。

崔元卿猝不及防被抓住衣袖,一时没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已被她带着走进了正院,屋里座上的两个人早就瞧见了他二人的甜蜜形状。

不等崔元卿开口,程颂安已经笑意盈盈给两个长辈请了安,倚着老太太坐下了。

崔元卿似乎气得脸都红了,敷衍地给祖母和母亲也请了安,不再朝程颂安看一眼。

程颂安别提有多高兴了,能让他不高兴,她就痛快。

张氏瞧着古怪的儿子,嗔道:“这两日去哪儿了?难道忘了你刚成亲?”

老太太本来也是为他这几天都没有回府过夜这事叫他来,生怕是小两口新婚就闹了不痛快,刚才瞧那情形,似乎又不是。

于是笑着道:“他老子不是说了么,圣人交给他办的事,不怪他,这不赶着回来陪云黛归宁了么!”

崔元卿也不说话,只点了点头。

张氏早就习惯了自己儿子这副不咸不淡的样子,简单说了几句随程颂安回门要注意的事,又问了东西可都准备齐全。

崔元卿也都淡淡回个是。

老太太将拐杖往地上重重点了一点,朝他道:“我看你是越发不愿意跟我们多说一句,难道见了你岳父岳母还是这个样子?”

崔元卿:“孙儿不敢。”

老太太哼了一声:“旁的你娘都嘱咐过了,我只交代一句,明日回来,再不许你搁外头过夜,无论多晚,你都得给我回家来。”

崔元卿面露难色,这事他可难保证,圣人还好说,难应付的另有其人。

程颂安前世不知,这会儿心里头明镜似的,他要日日留在府里过夜,她家二妹不定要闹成什么样呢,他怎会轻易让她受冷落?

她意味深长地笑道:“祖母别为难相公,他如今正受圣上重用,指不定临时给他指派什么,日后若是外放到别处,难道他还要夜夜回来不成?”

她本来就受老太太喜爱,这会儿柔声细语又体贴地为崔元卿开脱,越发让人觉得她识大体。

老太太将她搂在怀里道:“圣人也是打年轻时过来的,怎么舍得这个时候让他整日奔波不着家?便是他日后外放,你也必要跟着去,他也得夜夜归家。”

崔元卿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在老太太怀里撒娇做痴的程颂安,回道:“祖母的话,孙儿谨记在心。”

程颂安一僵,本来是给他台阶,让他以后能不回来烦她就不要回来,怎么还答应下了呢。

张氏本也觉得他再夜夜不回府不妥,她是不怕儿子这样的性子会在外面花天酒地,但怕的是这样下去,抱孙子得等到什么时候?

于是又嘱咐道:“差事固然重要,子嗣上更要上心,咱们崔家三代单传,你祖父可在天上看着呢。”

她不说自己,拉出崔老太爷做借口,崔元卿便无话可说,只低头闷闷应下:“儿子知道了。”

余老太太这才喜道:“我也正是要交代这些话,还有,你连日奔波辛苦,瘦了许多,云黛这孩子也是一把骨头,我便让太医院的太医拟了个药膳方子,给你们补补,千万记得吃。”

说完,又对崔元卿强调一句:“你娘说了,她亲自炖好,让人端到你们房里,若辜负她的心,仔细你老子罚你。”

程颂安抱着余老太太胳膊道谢:“祖母和母亲疼我,我必日日吃,若胖了,祖母和母亲不许笑我。”

张氏听了,同余老太太一起笑个不住。

崔元卿淡淡朝程颂安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她那单薄的身板,再多长几斤,也还是一把骨头,没得硌人。

心思到这儿,崔元卿只觉得自己心里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痒意,她的骨头硌不硌,他该从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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