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住,回过头,骤然扯出一抹冷笑: “苏子绵,在你眼里,这么多年我就只是一个保姆是吗?”
“难、难道不是吗?”
苏子绵神色微僵,语气有些没底气,但很快,她挺了挺背,昂着脑袋说道,“要不是我家,你早就成流落街头的孤儿了!
你自己心里不是也很有数吗?
拖地洗衣服做饭……你都包圆了,这不就是保姆干的活吗?”
我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一片感恩之心,在苏子绵看来,竟是理所应当。
脸上扯出一抹苦笑,我推开她:“随你怎么想,我真的没空。”
“你——”苏子绵气极,几乎是朝着我的背影大吼道,“陈淞立,你以为我为什么一直没跟你提离婚?”
“还不是因为你做保姆,还算有点用!”
“你要是连照顾东辰都做不到,那你就失去了你最后的价值,我们就离——” 我停了下来,回头看向她。
我捏着手上那张纸,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静: “离婚吧。”
“你说什么?”
苏子绵愣住了。
4 苏子绵似乎从未想过,这三个字,会从我的嘴里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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