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没有伸手去接,水杯就直直的落在地上碎裂开来,陶瓷碎片瞬间划破了我的脚踝,刺痛感传来。
“哎呀,太烫了。”
朱箐箐娇柔的用手捏着自己耳垂。
叶淮年赶紧跑过来,我看见他扫了一眼我的伤。
“流血了自己处理一下。”
他转身拉着朱箐箐去冲水。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不知道自己到底还在坚持些什么,年少的欢喜,现在终成了相看两生厌。
曾经在那个24小时都需要开灯的出租屋,他信誓旦旦要给我买大房子,把自己碗里为数不多的肉片都夹给我,但现在他似乎连正眼都不愿再看我。
“是不是只有我从这跳下去,你才会回头看看我。”
我喃喃道。
叶淮年的身体明显一顿,“五楼,死不了,除非,烧炭。”
他狠狠往我心口插了一刀,两年前,他让我照顾他抑郁症的姐姐。
我24小时不敢放松,但有一天栀梓突然高烧不退,哭闹不止,我趁姐姐睡着去看了她,但回来时候,姐姐已经烧炭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没有再说话。
叶淮年却依旧没有停止,“真是天天和傻子哑巴在一起,也传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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