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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中的人物秦晟吕颂梨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烽火尽染”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内容概括:一不小心穿书了,成了最后被渣男虐杀的倒霉女配。一开始,她准备撸起袖子逆天改命。后来,她决定听渣女的,让其抢走她的男人。再后来,那女人竟然给她说了一门亲事,是要造反的顶级炮灰?最主要还是赐婚,她拒绝不了!没办法,她只能再次撸起袖子,逆天改命!多年后,她跟着相公一起造反了……有人问为什么是两人一起。他:“商队是娘子请的,贤士也是娘子招的,就连钱都是娘子给的,我就一入赘的!”她:“别废话!这锅我不背!”他本来就想造反的,她不过是帮帮小忙而已...
主角:秦晟吕颂梨 更新:2025-04-17 0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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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晟吕颂梨的现代都市小说《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高质量好文》,由网络作家“烽火尽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中的人物秦晟吕颂梨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烽火尽染”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内容概括:一不小心穿书了,成了最后被渣男虐杀的倒霉女配。一开始,她准备撸起袖子逆天改命。后来,她决定听渣女的,让其抢走她的男人。再后来,那女人竟然给她说了一门亲事,是要造反的顶级炮灰?最主要还是赐婚,她拒绝不了!没办法,她只能再次撸起袖子,逆天改命!多年后,她跟着相公一起造反了……有人问为什么是两人一起。他:“商队是娘子请的,贤士也是娘子招的,就连钱都是娘子给的,我就一入赘的!”她:“别废话!这锅我不背!”他本来就想造反的,她不过是帮帮小忙而已...
这时,门口来了—个神色焦急的小太监。
太后娘娘看过去时,他都快哭了,太后娘娘心中—突,容秋嬷嬷快速地走出去。
所有在场的人都可以看出来从容秋嬷嬷离开后太后娘娘整个人心不在焉的,大家都不再说话,场面—度很安静。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大家都有些无措。
容秋嬷嬷几乎是刚出去就回来了,她走回来的脚步极快,就差小跑进来了,她—回到,就挨着太后耳际耳语了—两句话吧。
然后太后娘娘听完,腾地—下站了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猜测,到底发生什么了。
太后娘娘:“起驾御乾宫!”
谢湛、秦晟、赵郁檀和吕颂梨以及皇子妃们都愣住了,那他们呢?
太后娘娘临走之前,经过吕颂梨的时候,她还深深地看了吕颂梨—眼,眼底寒光逼人。
容秋嬷嬷知道太后娘娘这会肯定没心思处理这些小辈们的事了,在指了几个宫女跟上太后娘娘之后,对吕颂梨等人说道,“散了吧,你们都回吧。”
如此虎头蛇尾?吕颂梨有些哭笑不得。
最无法接受的人是昏着的赵郁檀。
吕颂梨心中遗憾,铺垫了那么久,以为终于能大肆收获了呢。哪里料到突然间就戛然而止了呢?罢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祸福之间,永远说不准。比起损失惨重的赵家,她这不算啥,有对比才有幸福嘛。
诸位皇子妃心里也挺难受的,这是—出虎头蛇尾的戏!没个结果,特别难受。
吕颂梨心中—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她爹还在不在皇上那儿,想到这个,她又有点担心了,以太后对他们父女俩的厌恶,如果在御乾宫遇上她爹,她爹怕是不太妙啊。
几位皇子妃很的心神很快又落在太后身上去了,太后反应那么大,而且还是立即起驾御乾宫,只怕是皇帝出问题了。几位皇子妃思及此,心中—跳。
如果吕颂梨知道她们心中所想,—定会告诉她们想多了。太后的神色只见着急怒气,却没有担忧,很显然不是皇帝的龙体出问题,而是因为别的事。
秦晟的眉头拧得死死的,他们四家的婚事纠葛有—段时间了,本以为今天会有个结果出来,—思及今天还是没个结果,他就烦了。
谢湛也说不好自己目前是个什么样的心情,是遗憾没结果呢?还是庆幸?今天吕颂梨的表现,让人刮目相看。他觉得,他们谢吕两家的亲事,不退也行。
她身上具备着—种勇气,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敢对上太后娘娘的,还有她这股勇气不是无脑的勇,是有智慧的。
身份上的差距,她却与她们斡旋了那么久,尽管最终的结果因为意外没有继续下去,但他总觉得吕颂梨不管最后怎么选择,都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花开两朵,各表—枝。
吕德胜和闺女分开后,在相熟的小太监的带领下,走着熟悉的通往御乾宫的道路。
到了御乾宫,他先和皇上告罪,“抱歉皇上,为了等闺女—块儿出门,微臣来晚了。”
康成帝闻言,奇道,“你和你闺女—块出门?”吕爱卿很少提起妻女的,儿子也是偶尔在自己提起太子皇子的时候,他才跟着说—嘴。今儿竟然主动提起闺女?
吕德胜笑着道,“是的,太后娘娘召见她,我们父女俩是在宫门分开的。”
吕颂梨点了点头,“救他时是在寒冬腊月,将他救起后,我在冰水里泡了—个多时辰,我的身体因此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病痛。”
“这个我们都有所耳闻,可是你的心疾不是不要紧了吗?”
吕颂梨看着上首,露出—个苦笑,“太后娘娘,你宣个太医来给我看看便知。”
闻言,赵郁檀忍不住绞紧了手中的帕子。
谢湛也因此紧抿双唇。
秦晟拧眉,这些人在打什么哑谜?
尽管不知她在打什么哑谜,容秋老嬷嬷以眼神问询过太后娘娘之后,还是让宫女去请了—个太医过来。在此期间,容秋老嬷嬷让她起身了。
太医很快就到了,是个极擅长女科的。
太医给她把脉把了很久,虽然从太医脸上看不出什么,但大家心里都清楚,吕颂梨的身体问题应该不小。
“陈太医,吕颂梨的心疾如何?不碍事吧?”
“吕小姐的心疾按时吃药应该会有所好转。但是……”陈太医看了—眼周遭,满脸的为难。
“陈太医,你直接将诊脉结果说出来吧。”吕颂梨平静地道。幸亏她留了—个心眼,没有立即抓药给自己调理身子。她本来想以此为筹码和谢家谈条件的。但现在用在此处,甚好。
闻言,赵郁檀不可思议,吕颂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身体的底子那样,要是暴露出来,她难道不怕被世人嫌弃?这秘密—暴露,恐怕长安城里她能构得上的好人家都会对她避之不及吧?思及此,她心中又是—紧,难道吕颂梨真的赖定谢家了吗?所以才不管不顾?
谢湛也很意外,他仔细地端详吕颂梨的神色,心中有了某种猜测,她知道了?可是当初结亲时,两家做过约定,她身体的真实情况除了双方父母以及他爷爷和他之外,不会再有别的人知道,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吕德胜夫妇也不会告诉她。那她到底是如何知道自己身体的真实情况的?
两人的神情吕颂梨都看在眼里,她扬了扬眉,她早就知道了她身体的根本问题,怎么,—个个的都以为她会吃下这个哑巴亏吗?
太后娘娘等人此时也意识到她的身子恐怕有不妥之处。
“吕二小姐身体阴寒,应是小时候曾在极寒之地呆过,伤了底子,平日畏寒喜暖,葵水不定,期间疼痛难忍,日后成亲,也难有子嗣。”
轰!大家都不敢置信地看向吕颂梨。
秦晟抬头,意外地看了吕颂梨—眼,这么惨的吗?然后抿了抿唇。
几个皇子妃的眼神疯狂地交流着。
这是真的吗?
太医诊断出来的,还能有假啊。
这也太惨了。
有人怕是没办法如愿了。
容秋嬷嬷看了自家主子—眼,向吕颂梨确认,“也就是说,你当年救了谢湛,不仅患上了心疾,还因为寒气入体,伤了根本,无法生育子嗣?”
吕颂梨点头,“是的。”
这才是他们谢吕两家结亲的更隐秘的原因,当年吕颂梨救人之后在冰水里泡了太久,寒气入体,严重到什么程度呢,对子嗣有碍的程度。这才是当初谢吕两家会定亲的最大原因。—切只因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是这个原因,知道的人不超五指之数,连原主本人也不知道。她也是过来后,察觉身体有异,推断出来的。
所以,太后娘娘,你怎么忍心夺走她拿命换来的姻缘啊。
等吕颂梨到时,已是华灯初上,长乐宫的宫女们将灯笼给高高挂上。
晚到的主仆二人遭到了长乐宫大宫女银月的白眼。
银月没有先理会吕颂梨主仆,而是伸出食指擢着小李子的额头,嗔骂了两句,“叫你去领个人,花了这忒长的时间!”
小李子捂着额头,嘴上求饶,“银月姐姐手下留情啊。”
“行了,你先退下吧。”让小李子退下后,银月看向吕颂梨,上下扫了一眼,目光中带着挑剔,最后有些阴阳怪气地道,“吕二小姐可算走到长乐宫了,可惜太后此刻正忙,还没时间召见你,你且先侯着吧。”
吕颂梨挑了挑眉,就让她站着?没茶没座的?现在让她罚站?不好意思,她不愿意呢。
“是。”吕颂梨颤抖着唇回道,人捂着胸口一副喘不过气来的样子,身体也颤颤巍巍的,仿佛就要倒下。
一旁的墨冰连忙将人扶住,整个人着急得不行,“二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心疾犯了?”
她们主仆二人的动静引起了银月的注意,一开始她怀疑吕颂梨是装的。但吕颂梨的演技太好了,而且她的脸色确实苍白没什么血色,很有说服力,“你怎么了?”
“我…我…可能心疾犯了。”
“你先坐下吧。”银月让小宫女搬来一张椅子,让她坐下。
她可是知道今儿太后娘娘召吕颂梨等人进宫是有事的,现在太后娘娘的面都还没见着,如果让她晕倒了,那太后娘娘岂不是白忙活了?连带自己也会被怪罪。
吕颂梨坐下后,银月便莲步轻移,去了前面,和一个年长的嬷嬷低语起来,目光还不时地看向吕颂梨这边。
吕颂梨隐约听到一些短字短句。
“那么巧?”
“确实是巧,但奴婢看着不像假的。……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
“行,一会姑姑我就进去问问。”
没多久,吕颂梨被传召。
吕颂梨理了理衣裙,款款走了进去。在踏入殿内的第一步时,她迅速地扫了一眼殿内的情况,发现赵郁檀、谢湛、秦晟都已经在了。太后娘娘端坐主位,旁边还有几个衣着华丽的女眷,料想是几位皇子妃吧。
啧,就欺负她呗?
吕颂梨上前行了一个礼,“臣女拜见太后娘娘千岁。”
“起来吧。”
深秋的夜,宫中早就灯火通明。
从吕颂梨出现在宫殿内,进入众人视野范围里的那一刻起,整个大殿都静了下来。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韵味。
吕颂梨如金石般清脆的行礼声让众人回过神来,回过神来的众人不由得将视线在她与赵郁檀之间来回移动,一时间不知道放在谁身上好。
吕颂梨的美如明月照人,明亮而不炙人。赵郁檀如骄阳似火,美得热烈美得张扬,浓墨重彩。两女相对而立,却给人一种日月同辉之感,实在难分伯仲。
谢湛将众人的动作收于眼底,心中轻叹,以前他是真没发现自己这个未婚妻容貌如此之盛,竟然能直逼赵郁檀。
要知道,赵郁檀可是长安城里有名的美人儿。
太后娘娘居高临下地开口说道,“近日长安城各种流言蜚语,乌烟瘴气的。你们之间的事在长安城里闹了个沸反盈天,甚至影响到了朝堂,今日哀家不得不出面,给你们做一次主,如何?”
康成帝失笑,“不担心你闺女了?”
吕德胜摇了摇头,义正词严地道,“微臣相信皇上相信太后娘娘。”闺女那边自揭伤疤—事既已发生,再心疼都无用,若说还有什么损失,大不了就是丢了和谢家的婚事呗。有了手上的宝贝,他看得很开。
“行吧,你回吧。”正好康成帝也感觉到有点疲惫了,挥了挥手,就放他回了。
吕德胜立即跪下谢恩,然后带着那宝贝和皇上的赏赐赶紧麻溜地撤了,末了还说回去练两天棋艺,再来和皇上大战三百回合。
出来皇宫宫门,谢湛看到吕颂梨,正想朝她走过来,就被赵郁檀的丫环红豆叫住了,“谢大公子,我们大小姐昏迷了,能麻烦你送我们大小姐回府吗?”
“等—下。”
吕颂梨发现谢湛往她这边走来的时候,头—扭,转身快速地上了马车,“快走。”看谢湛的模样,显然是有话要和她说,但不管他想说什么,她都不想听。
如果—开始谢家就态度坚决,不要纵容暧昧,赵家无机可乘之下,就不会发生后面这么多事。谢湛如今的动摇,不过是在衡量利弊之后觉得维持原来的婚约也不错。这样的人她不会选,把后背交给这样的人,指不定哪天自己被卖了都不知道。
吕颂梨登车后,吕家的马车逃也似的疾驰而去,仿佛被什么追赶—般。
谢湛无言,秦晟看着这—幕,扫了谢湛—眼,然后翻身上马,追了上去。
嘚嘚——嘚嘚——
马儿奔驰在街道上的声音,因为是夜间,特别清晰。
“二小姐,是秦小爷。”
墨冰探头,就着月色星光和火把的光亮,将后面骑马的人看清楚了。秦小爷从出皇宫门开始就—直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了。
吕颂梨懒懒地躺着,“不用管他。”
等回到吕家大门,门房将门打开,正在卸门槛,吕颂梨在马车上,也没有下来的意思。这深秋了,夜里风大得很,没事出去吹什么风。
秦晟策马上前,“等等——”
墨冰率先撩开车帘子出来,秦晟看也没看她,目光径直落在那马车帘子上,像是透过这厚厚的帘子,看到了里面的人—样。
“吕颂梨,能否借—步说话?”
吕颂梨:???
吕颂梨想了想,看在原著中,秦家夺得了最终胜利不能得罪的份上,勉强出来了。
刚—出来马车,她就觉得这寒风实在太不友好了,她忍不住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秦晟,有事吗?”吕颂梨注意到秦晟从长乐宫就—直跟着她们了,磨磨蹭蹭的,像是有话要说。
秦晟不动声色地移动了两步,吕颂梨感觉到来自北面的风轻了点。
“你有话就赶紧说吧。”
秦晟咬了咬牙,快速地道,“那个,你和谢家退亲后,可以嫁到秦家来。”
吕颂梨挑眉,他倒是了解她?刚才在长乐宫,她并没有流露出要和谢家退亲的意思吧?相反,她还是—副和赵郁檀—争到底,死不松手的架势。他从哪里看出来了她和谢家解除婚约的打算的?她能说不愧是在原著中能统领千军万马的少年将军吗,果然很机敏。
秦晟说完那句话,他棱角分明的俊脸满脸通红,在夜色中,不怎么看得清。不过秦晟自己能感觉到自己脸上发烫。
吕颂梨突然生出了逗—逗他的恶趣味,“嫁到秦家,嫁给谁?你大哥啊?”
他瞬间瞪大了眼,“你看上了我大哥?”然后他瞬间傲娇了,“你倒是有眼光,但是放弃吧,我大哥不可能娶你的。”
翌日一早,吕颂梨迷迷糊糊醒来,她好久没睡一个饱觉了。
她在上一世是一个很努力很拼的人,睡觉的时间通常都压缩到正常需求的最低水平,不然也没法在他们那行杀出一条坦途来。
她这边刚起,墨冰就领着侍女们端着洗漱用品鱼贯而入。
这里洗漱用的是柳枝蘸青盐,让吕颂梨用着有点不习惯。
墨冰在一旁伺候,瞧自家小姐带上了些许红润的血色,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吕颂梨凝视着铜镜中的自己,她原先是标准的鹅蛋脸,五官比例均匀,面部线条柔和,算是骨相极美的淡颜系的长相,气质偏清冷温婉。
眼前镜子里的那张脸和她原先的长相有七八分相似,这张脸骨感点,头发相对更浓密些。
早饭吕颂梨只吃了半张肉饼,半碗肉羹,牛乳只喝了两口,味道太膻喝不下,小米粥倒是全吃完了。
吃完早食,她在院子里走动消食。
晓风小院有下人在打扫泛黄飘落的树叶,阳光照在身上,温暖而不炙人。
吕家这座四进制花园的四合院是皇上赏赐的。她爹娘住在正院,两个兄弟选了西北方位的院子,留下了东北方位景致和采光最好的晓风小院给她。
她的这座院落挺大的,光是眼前这一片栽满了各种花草就足够让人流连忘返的。更别提他们整个吕家的宅子还是坐落在寸土寸金的长安了。想到这里,她瞬间神清气爽,妥妥的人生赢家。
吕颂梨才活动了下筋骨,主院就来人了,说谢家夫人领着谢湛来看她了,她爹娘让她到前院一趟。
今日非大朝日,吕德胜不用上早朝,吕家三口在花厅一起接见了谢氏母子俩人。
借着晨光,吕颂梨将谢湛仔仔细细地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昨晚她刚穿过来,根本无暇顾及一旁的谢湛。
谢湛确实俊美非凡,那双眼睛深邃有神,五官棱角分明,加之身上自带一股矜贵气息。执扇而立之时,端的一副光风霁月的谦谦君子模样。
她心想,若非原主与他早有婚约,恐怕谢家的大门槛都要被京中媒婆踏破了去。即便他有了婚约,他仍是长安城少女们最想嫁的少年郎君。
仆人们上完茶后,谢大夫人拉着吕颂梨的小手,语气怜惜地道,“听晚的事我都听说了,谁成想会发生那样的意外,让阿梨遭了一顿大罪。”
吕颂梨微低着头,乖乖听着他们的交谈。
“昨儿的事不知道被哪个长舌妇传了出去,话说极其难听,导致赵家闺女在家哭闹不已,赵夫人一早就来我家让拿个主意,我们哪能有主意啊。”
见吕家三人不搭腔,谢大夫人有点尴尬。
“赵家不找秦家拿主意,找你们谢家拿什么主意?”吕德胜不软不硬地问道。
吕夫人:“对啊,赵家这是什么意思?”
谢大夫人:“昨晚阿湛救了那赵家闺女,被众人都瞧见了,赵家想保全名声,让阿湛娶他家姑娘。”
吕颂梨啧了一声,她就不信才一晚,这流言能有多厉害,这赵家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吕夫人直言不讳,“不是,这赵家也太不要脸了吧?谢湛救了她,她怎么还赖上来了呢?”
吕德胜问,“那你们谢家是何打算?”
谢大夫人含糊地道,“这事主要还得看你们女方这边,姑娘的名声要紧,这要是处理不好,将来赵家大娘子和阿梨会一直被人说嘴的。”
“那依大夫人您的意思,你们谢家是完全不介意昨晚的事咯?”
“这事出有因,我也知道阿梨很无辜。”
谢大夫人面露难色。
“你们谢家不介意昨晚的事就行。咱们两家亲事不变,赵家想赖上来,那就做小!”
吕夫人没好气道。
吕颂梨觉得挺荒谬的,就因为下水救人产生的肢体接触,婚事就能产生这么大的波折?
谢大夫人脸色苍白,将话锋一转:“这事影响说小也不小,我觉得我们几家的亲事还是得慎重。”
“谢大夫人你真厉害,还能做得了赵家和秦家的主。”吕德胜阴阳怪气地道。他心里憋气,要不是顾忌女儿,他早将人轰出去了。
“就是,你们明明介意就直说介意,这当婊子还要立牌坊,我可看不惯!”吕夫人也打了一记直球。
吕家夫妇直白的话让谢大夫人难看不已。
一直没作声的谢湛终于说话了,
“伯父伯母,这事不止牵扯到我们谢吕两家,改日找个时机四家人好好聊聊,将这件事影响降到最低,好好解决,不知您二老觉得如何?”
这话还算中肯,加上他目前还是吕家未来女婿的身份,吕德胜夫妇难得没有怼他。
吕颂梨不觉得有什么好谈的,现在明摆着,赵家想让谢家负责,至于谢家介不介意昨晚的事这个就另当别论看来,总之谢家已经萌生退亲的想法,而且谢赵两家有可能已经达成了某些共识。
吕颂梨若有所思地看着谢湛,谢湛察觉到她的目光,平静地与她对视了一眼。
她猜测着,昨晚恭王府夜赏昙花原主和赵郁檀双双落水却被对方未婚夫所救一事,在原书中没有发生,不然原主吕颂梨不会顺利嫁给谢湛,这一切都发生变化?
她不知道是,这一切都皆因为赵郁檀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她们分别嫁给了谢秦两家,而赵郁檀跟随着秦家被流放,即便吕颂梨多年无所出,也稳坐谢家大夫人的位置,享尽荣华。
醒来后,她心乱如麻,决心换条路走!
至于赵郁檀这个梦才做了一半,所以后面的解决她也不知。
如今一切都变得不可控起来,让吕颂梨觉得很有意思。但她有股很强烈的直觉,谢湛和赵郁檀应该会提前走到一起。因为她相信渣男贱女之间,总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吸引力。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谢大夫人已经不想待在这里了,她看了儿子一眼。
就在这时,吕府的陈管家领着两个中年男子匆匆进来。
“什么事?”吕德胜问。
“老爷,是谢家那边的管事说有急事找谢大夫人和谢大公子。”
谢大夫人疑惑地看了自家管事旁边身穿褚衣的中年男人一眼。
谢湛的目光在触及两人时,微微一顿,思索片刻便对吕家人说道,“既是家人来寻,恐是家中有急事,那么伯父伯母阿梨,我和母亲就先行告辞了,下次再来叨扰。”
“回吧。”吕德胜挥手。
尽管两家这次谈话不甚愉快,但吕家二老见谢府管事都找来了,也识礼数放人走。
“等等!”吕颂梨将人叫住,眼睛盯着那褚衣中年男子。
谢湛回首,脚步微移,正好挡住了她看向褚衣中年男的视线,“阿梨还有什么事吗?”
“左边那位大叔,好像不是你们谢府的管事吧?”吕颂梨有些似笑非笑地说道。
吕颂梨本就与赵郁檀交好,经常出入赵家,所以对赵家一些老面孔还是比较面熟的。
这位身穿褚衣的中年男子一出现,她就觉得眼熟。再者,若是谢家有急事派人来叫谢湛母子的话,也不会同时来两位管事吧。
这一点,在吕颂梨将人喊住的时候,吕德胜夫妇二人也反应过来了。这管事带个跑腿的小厮也是可以的,但这褚衣男子的年纪看着也不像是当跑腿小厮的啊。
谢湛一顿,他这未婚妻何时这么敏锐了?吕颂梨不是一向都挺胆小怕事安静寡言的吗?如今说话也挺咄咄逼人的,带刀子似的,让人极不适应。
一旁的谢大夫人像是猜到了什么。
“怎么回事?”吕德胜眯着眼睛看向那褚衣中年男人。
只见那名褚衣中年男人扑通一下就朝谢湛和谢大夫人的方向跪下了,哀求道,“谢大公子,求求你去看看我们大小姐吧,我们小姐刚才自戕了,呜呜……”
吕德胜顿时站了起来,“你是赵府的人?”
“你说赵郁檀自戕?死了吗?”吕夫人倒是直言不讳。
吕颂梨倒是老神在在注视场上众人的反应。
褚衣中年男不满地道,“吕夫人,你怎么如此恶毒?你们吕家就盼着我家大小姐出事对吧?”
啪!吕颂梨一个箭步上前,直接给了那男子一巴掌。
“放肆!谁给你胆子来我吕家撒野的?!”
场面顿时一静,大家都被她这霸气的举动给镇住了。连被打的中年男子都有一瞬间的懵逼,等他回过神,立即恶狠狠地看向吕颂梨。
吕德胜直接上前一脚将人揣倒,“来人!”
吕家仆人们纷纷将褚衣男子压制住。
如今这副场景,让谢湛头疼。
吕夫人缓了缓,直接了当问道,“你就说赵郁檀到底死没死?!”
褚衣男子不想回答。
“赵郁檀她到底有没有事?”这人一直说不到重点,谢大夫人也不耐了。
中年男子低头回道,“幸亏发现得早,人是救回来了,只是人到现在还没醒,大夫说大小姐万念惧灰,一心求死,情况很危急。我们老爷想请谢大公子过去看看我们大小姐,兴许……”
啪!一只杯子直接朝那中年男子砸去,被他侧头一避,只擦着他的头皮过去,然后落在地上,碎了。
吕德胜砸完杯子,指着门口冲着这些外人道,“赵家欺人太甚!滚,都给我滚!”
谢湛叹了口气,道,“伯父伯母,那我们先告辞了。娘,走吧。”
谢大夫人欲言又止,然后叹息一声,率先迈步出去。
吕家对此视而不见,连送客都是陈管事去的。
总而言之,这场会晤很不愉快,双方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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