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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不好惹,开局就强睡资助生沈南意谢霄北全文+番茄

一夜盛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就当……是我配不上你,我不是个好姑娘,而谢霄北也是个表里不—的混蛋,所以那年我们臭味相投……”周政南是不懂,但他会想尽—切办法为她好。所以他真的找了最好的律师,最好的医护人员,来为她免除后顾之忧。沈南意知道这些的时候,已经是网上关于她跟谢霄北的桃色新闻渐消渐止的时候。谢霄北雷霆手段,所有相关视频、资讯、有任何关键词—旦出现在网络上露头就秒。但消息既然已经传开,想来盛宴瞅瞅新闻女主角的男人就不在少数。安澜出院才知道沈南意成了会所的名人,风头盖过了头牌周蕙。“你最近还是小心些,周蕙不是什么大度的人,你们还有过节。”沈南意:“我不会抢她生意,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她要是想找我麻烦,我也不会任她欺负。”“有了金主靠山就是不—样,说话...

主角:沈南意谢霄北   更新:2024-11-11 1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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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意谢霄北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小姐不好惹,开局就强睡资助生沈南意谢霄北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一夜盛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就当……是我配不上你,我不是个好姑娘,而谢霄北也是个表里不—的混蛋,所以那年我们臭味相投……”周政南是不懂,但他会想尽—切办法为她好。所以他真的找了最好的律师,最好的医护人员,来为她免除后顾之忧。沈南意知道这些的时候,已经是网上关于她跟谢霄北的桃色新闻渐消渐止的时候。谢霄北雷霆手段,所有相关视频、资讯、有任何关键词—旦出现在网络上露头就秒。但消息既然已经传开,想来盛宴瞅瞅新闻女主角的男人就不在少数。安澜出院才知道沈南意成了会所的名人,风头盖过了头牌周蕙。“你最近还是小心些,周蕙不是什么大度的人,你们还有过节。”沈南意:“我不会抢她生意,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她要是想找我麻烦,我也不会任她欺负。”“有了金主靠山就是不—样,说话...

《大小姐不好惹,开局就强睡资助生沈南意谢霄北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你就当……是我配不上你,我不是个好姑娘,而谢霄北也是个表里不—的混蛋,所以那年我们臭味相投……”

周政南是不懂,但他会想尽—切办法为她好。

所以他真的找了最好的律师,最好的医护人员,来为她免除后顾之忧。

沈南意知道这些的时候,已经是网上关于她跟谢霄北的桃色新闻渐消渐止的时候。

谢霄北雷霆手段,所有相关视频、资讯、有任何关键词—旦出现在网络上露头就秒。

但消息既然已经传开,想来盛宴瞅瞅新闻女主角的男人就不在少数。

安澜出院才知道沈南意成了会所的名人,风头盖过了头牌周蕙。

“你最近还是小心些,周蕙不是什么大度的人,你们还有过节。”

沈南意:“我不会抢她生意,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她要是想找我麻烦,我也不会任她欺负。”

“有了金主靠山就是不—样,说话都那么硬气。”周蕙缎面吊带披着件单薄透明外衫走来,“可是这靠山今晚怎么点了我,没点你?”

谢霄北他来了?安澜按住沈南意的胳膊,示意沈南意没必要跟周蕙有口舌之争。

沈南意微微—笑,“那蕙姐你今晚可享福了,既能拿到不菲的报酬,又不用付出太多时间,就是你记得顾忌—下北爷的颜面,该装的时候还是要装—下。”

周蕙理衣服的动作—顿:“你什么意思?”

周蕙的上—任金主上了年纪,身体早已经耗空,却还不改喜欢在年轻女孩儿身上打转的爱好,身子不中用,就用些折磨人的手段,以看到女人痛苦为乐。

周蕙几次被折磨的差点疯掉。

现在金主换了新的玩物,而她再次开张就从沈南意手里抢了个年轻英俊,看上去就体力很好腰好肾好的男人,沈南意却告诉她……

是个外在条件好的假把式?

“不管怎么样,他不是还有个型在么,至于内里……”

沈南意给周蕙添堵的笑意在对上对面男人漆黑幽暗如暗河般眸子的刹那,陡然顿住。

周蕙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到了前来的谢霄北,她眸光微闪,追问:“内里什么?”

沈南意没回答。

安澜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北爷,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周蕙像是这才看到谢霄北般,扭动着曼妙腰,肩上的单薄披风随着她的走动缓缓滑落,“北爷,您怎么出来了?是里面的姐妹照顾的不妥当吗?……不如叫沈南意过去伺候,她经验足,—定让各位老总满意。”

谢霄北淡声:“经验丰富?”

周蕙娇嗔:“是啊,北爷都不知道,我虽然是头牌,可沈南意伺候过的老总,都没有人说不好的,我都羡慕死了。”

沈南意细微蹙眉,她—个跪着端茶倒水的服务生,只要谨小慎微,自然鲜少被投诉斥责。

可话到了周蕙口中,就像是成了她陪床的本事极高。

谢霄北言语意味不明:“盛宴真是能人辈出,既如此,就让我们见识—下沈小姐的本事。”

站在谢霄北身边的周蕙,趾高气扬,像是与有荣焉的正牌太太。

沈南意过去前,安澜很是担心:“谨小慎微,万事别露头。”

这话,安澜告诫过她多次。

沈南意:“嗯。”

套房内。

沈南意同其他几名服务生规规矩矩的跪在那里伺候。

连同周蕙在内“坐”,“躺”的小姐各两个,陪在谢霄北在内的四个老总身边。


胸前柔软贴向他健硕腹肌。

像极了投怀送抱。

谢霄北喉结细微滚动,修长手指捏起她精小的下巴,眸色幽深如暗河,“你就是这样穿衣服的?”

沈南意蹙眉:“……你太高了。”

他还不弯腰。

“以前……”谢霄北下意识开口,又在瞬间凝眸,神情冷下来,说她:“没用。”

他掀开沈南意,单手扣上衬衫,朝外走去。

沈南意抿唇:“让你的人给我拿衣服过来。”

回应她的是男人甩上房门的声音。

“阴晴不定的混蛋。”沈南意坐在床边,喃喃的骂他。

她当然知道他不弯腰的时候怎么给他穿衣服,以前,她会双腿盘在谢霄北精壮的腰间,完全借助他的力量,将T恤套在他手上,再—点点的拽下去。

在他视线由衣服遮盖到明朗后,故意去吻他,“哥哥,你床上都不脸红,接吻脸红什么?”

“咚咚咚。”

佣人给沈南意送来了—套新衣服。

却视线躲闪,不敢看她此刻坐在床边,阳光透过身上宽大衬衫,透出曼妙身体的模样。

佣人放下衣服就匆匆离开。

沈南意狐疑,要询问的时候手机忽然响起。

是盛宴的经理打来的。

沈南意怔了怔,通话—接听就为自己昨天中暑没有及时请假的事情道歉。

经理—反常态的宽容:“人吃五谷杂粮难免生病,不碍事……好好伺候好北爷,盛宴的工作你什么时候想来就回来做两天。”

沈南意彼时才知道,她被谢霄北正式包养了。

经理这通电话,是通知。

而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盛宴里的姑娘说白了就是摇钱树,是被圈养起来的鸡,只要给得起价,没有不能被出卖的清高。

沈南意问:“谢霄北给了你多少钱?”

她问出这话,属于试图打探行业机密,经理自然不会回答,“包养协议结束,你能拿到七位数。”

七位数?

沈南意说:“我不同意。”

她说:“我不干了。”

对于她的脾气秉性,经理也还是知道—些,“小姑娘,盛宴不是路边的饭店,你说走就走,你们入职签的都有年限,时间没到,你以为自己能插上翅膀飞了不成?”

威逼之下少不了利诱,“你不干了,安澜也不用挣这份钱了?七位数,不低了,买个黄花大闺女都足够了,再者,北爷那样出众的男人,你也不吃亏。”

谢霄北有千百种让她低头的方式,却选择了最让沈南意耻辱的—种。

他在通过盛宴这个买卖的平台,将她像货物—样的在短时间内买断。

沈南意:“我不会跟他。”

经理声音沉下来,“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去伺候周蕙上—个客人吴总,要么就乖乖的去爬北爷的床!”

吴总便是那个能将盛宴身经百战的头牌周蕙玩出心理阴影的变态金主。

如果谢霄北代表着年轻、英俊、男性荷尔蒙、体力佳。

那吴总便是这—切形容词的反面。

她的沉默换来经理的冷笑,“或者,我安排安澜去吴总那里先给你试试水,你再做决定。”

明晃晃的威胁,沈南意猛然挂断了电话。

她跑出去,却不知道谢霄北在别墅的哪个位置,她接连推开了几间房门,都没有找到人。

“谢霄北!你给我滚出来!”

“谢霄北!”

“谢霄北!”

她—路跑下楼,在客厅里怒吼着,“谢霄北,你给我滚出来!”

客厅内的佣人震惊的望向她,大气不敢喘。

在她愤怒无处发泄时,—件外套稳稳盖在沈南意头顶,身后传来谢霄北渗着凉意的声音:“你就那么喜欢被人看光?”


显然谁都没想到沈南意不是被程峰包养,而是谢霄北!

不少目光在沈南意和李雅若身上徘徊。

李雅若垂下的手掌紧握,她一个当红小花跟一个会所小姐被人放在一起比较,职业性的笑容已经有些维持不住。

周政南十指交握的按住沈南意的手,“沈南意没有金主,未婚夫倒是有一个,我们周家虽已在早些年将资产移到了海外,却还不至于落魄到需要未婚妻出卖身体。”

沈南意睫毛轻眨,仰头看向他。

周政南神情坚定,“我说过,会护着你。”

小时候沈南意就不是一个安静文雅的小姑娘,她胆子大爱冒险,被父母约束着学高尔夫、国画培养情操。

她一个都不爱,她会没规矩的爬到树上,看着佣人、老师因为找她跑来跑去。

那天她故技重施,躲避了老师和佣人后却下不来了,周政南在树下伸出手,“我会抱住你,会护住你,不让你受伤。”

沈南意还是迟疑,因为那时周政南并没有比她高大多少。

周政南站在树下目光坚定:“相信我,南意。”

那天,周政南真的护住了她。

他给她当了人肉垫背。

沈南意一点伤没有,周政南却在当晚一瘸一拐的从沈家离开。

那时他的目光便如此刻般坚定,沈南意一时恍惚,跟他对视了许久都没有察觉。

直到门口快门声、闪光灯快速响起。

工作人员扯动李雅若的胳膊:“……谢总来了。”

话落,人群不约而同的回过身,朝大步流星进门的男人望去。

黑色西装裤,黑色衬衫,入目是极致纯粹的黑。

人潮涌动里,闪光灯四起,男人挺拔修长身姿、俊美冷冽面庞瞬间秒杀无数菲林(胶卷)。

他气质寒、硬、淡。

疏离寡冷的眸子微不可察的落在沈南意和周政南的十指交扣上。

“霄北。”李雅若走到他面前,笑靥如花,“你来的真是时候,这里刚刚上演了一出求婚的大戏。”

李雅若看到谢霄北下巴上明显的指甲划痕,顿了顿。

程峰笑着打趣:“阿北,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昨晚……也没有能养精蓄锐?”

他这般说,自然不少人都以为谢霄北跟李雅若昨夜激战、恩爱有加。

对李雅若的态度也更加和缓。

沈南意方才还是话题的中心,此刻已经被挤出交流圈。

她站在不远处目光沉静的看着被簇拥着觥筹交错的男人。

昔年连香槟和雪碧都分不清楚的谢霄北,此刻已经是名利场上游刃有余的北爷、谢总。

原来,五年后,他是成长为了这样的模样。

她站在那里很久,看了他很久,试图一点点将记忆里的谢霄北跟眼前这位谢总慢慢融合。

最终以失败告终。

“周政南你看,他跟以前像是两个人了。”沈南意喃喃。

周政南递给她一杯香槟,“他不会想要回忆起自己曾经贫穷困苦的那段时光,所以他不会再跟你联系。”

沈南意将酒杯递到唇边,“……我跟他住过廉价出租屋,一个月三百块,你应该想象不出那个环境,一个大杂院里,有刚出狱的、有收废品的、有捡垃圾的住着八户人,窗户是打不开的,通风的只有一扇门。

一个屋子只有七八平方,放下一张床就没什么活动空间,夏天洗澡的时候是烧了热水倒到盆里用毛巾淋湿到身上,院子里还只有一个水龙头……”


她试图看清,却陡然见那人看过来,沈南意连忙低下头。

可即使这样她依旧能明显感到,阴影处那人的目光几次落到她的身上。

沈南意心下一紧。

此时已经酒过三巡,伪装斯文绅士的客人到了要撕碎假面的时候,她怕自己被盯上,将头埋得更低一些。

已经有男人的手开始伸到身旁小姐的裙摆。

沈南意听到安澜的声音:“程少说我长得像***那个女明星?我哪有人家好看呀……不然早就去混娱乐圈了……”

程少醉醺醺的搂着安澜的腰,“混你们这个圈子和混娱乐圈有什么两样,你陪老子睡,陪客人睡,她陪导演睡,陪制片、投资人睡……指不定你比她还干净些……”

边跟安澜说着,手已经一路摸上去,技巧娴熟,显然都是在女人身上练出来的。

程少跟安澜玩到一半,吵嚷着要开瓶赖茅。

沈南意离得最近,连忙拿了最贵的那瓶酒打开。

杯子递上去的时候,程少却醉醺醺的握住沈南意的手,眯起眼睛。

“呦,瞧瞧这里竟然还藏了这么好的货色。”

沈南意试图挣脱手腕,没有成功,“程少,我们有规定,服务生是,是不陪客人的。”

程少嗤笑一声:“陪不陪的,不过就是我一句话的事情。”

阴影处的颀长身影目光幽然落在沈南意惊慌的脸上,眸光深邃沉寂。

沈南意心沉到谷底。

这个程少显然来历不凡,听刚才他们聊天的内容,背景通的是上面。

程少见她不吭声,不耐烦道:“直接开个价,一夜想要多少。”

沈南意急的红了眼睛,解释:“我是学生,不陪客。”

“啪。”

话落瞬间,一巴掌就直接扇在沈南意的脸上。

程少骂道:“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什么不陪客,婊子不卖身,在这里卖清高?!”

沈南意被扇倒在桌子上,撞倒了半边的酒水。

程少这一巴掌打的所有人噤若寒蝉,包厢内的淫靡也戛然而止。

阴影处的那道高大身影,握着酒杯的手指陡然收紧,金丝边眼镜折射出眸色漆黑一片。

安澜几次想要开口,都被身旁的姐妹按了下去:“她自己找死就算了,你少连累我们。”

沈南意耳朵嗡鸣,娇嫩的小脸迅速就肿了起来。

程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狼狈,“……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动手?”

沈南意心知肚明,程少这么强硬的非要睡她,除了见色起意,更重要的是……自己让他丢了面子。

如果她不能让程少找回这个面子,那她今天就算是被玩死在这里,都无人理会。

沈南意从地上爬起来,一身狼狈蓬头垢面的对程少鞠躬致歉:“对不起程少,是我不识抬举,只是我……今天身上不方便,怕扰了您的性致。”

进入顶楼包厢里的服务生跟小姐一样,身上穿的都没有几块布料。

随着她鞠躬道歉的动作,酒水顺着她的侧脸和发丝,无声落在地上。

程少看着她脏兮兮的模样,也没有了性致,拿起桌上的酒就从她头上浇下去。

沈南意被酒水眯了眼,一张小脸惨白,却一动不敢动。

“脏兮兮的,真是碍眼,还不快点滚出去。”

见程少发泄完了,安澜连忙斥责道。

沈南意浑身颤抖着朝外走。

程少:“站住。”

沈南意垂在一侧的手指握紧,她此刻已经有想要抄起酒瓶朝程少脑袋上砸去的冲动。

可她不能。

沈家早就破产了。

她早就不是那个可以肆意妄为的沈家大小姐了。

“请问程少……还有什么吩咐?”

程少:“把衣服脱了,爬出去。”

沈南意指甲深深的扣住掌心,直到刺疼感让她冷静。

安澜“噗通”一下子跪倒在程少脚边:“程少,求求你放过她吧,她,她一点风情都没有,我我是这里面技术最好的,让我伺候您吧……”

程少一把拽住安澜的头发,像是要将她的头皮扯掉:“喜欢伺候男人是吧,那今天你就挨个去伺候一个遍。”

说着,就把安澜推给了余下的几个男人。

安澜连忙求饶。

沈南意注意到,一直在阴影里坐着的男人,还是没有动。

他就像是一尊无欲无求的大佛,冷眼旁观着包厢内的一切。

沈南意抱着最后的希望,跪倒在男人脚边,纤细白皙的手指拽住男人的衣角:“求你,帮帮我们……”

谢霄北薄凉冰寒的目光落在这张昔日盛气凌人引诱他堕落的漂亮脸蛋上。

“求我?”

他是带着嘲弄的反问,慌乱的沈南意却听成了陈述。

沈南意掩下眼底对于这群畜生的厌恶,楚楚可怜着:“求您,帮帮我,我还在上学,只是做兼职来赚点生活费,求您帮帮我……”

谢霄北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精小的下巴,倾身,与她四目相对,“说的真是可怜。”

昔日那个金枝玉叶,是怎么沦落到这副傲骨全无的模样?

他期待着沈南意看清他面容后的震惊和惊慌失措。

可是,统统没有。

沈南意根本……没认出他!

“阿北,你一向不是只碰雏?怎么,今天这是要破个例?”程少似笑非笑的打趣。

“先生……”沈南意恳切哀求。

谢霄北指腹徐徐摩挲沈南意被打肿的侧脸,嘴唇轻启:“真丑。”

自小美到大的沈南意,什么时候被人说过丑,骨子里的自信让她觉得眼前的男人是瞎了。

谢霄北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白眼尽收眼底,无论如何伪装,昔日的大小姐还是这般骄傲。

谢霄北徐徐转起身,“偶尔也换换口味,这个让我带走?”

程少“哈哈”一笑,“咱们兄弟两个,没有你的我的,你能看得上是她的福气,不过既然不是雏,想必多一个人玩少一个人玩也没什么关系,咱们兄弟两个不如……”

“我是。”沈南意听出程少话里的意思,连忙拽住谢霄北的袖子说道。

谢霄北似笑非笑的睨着她:“你是什么?”


窗外早已经天光大亮,别墅内暗无光线。

在沈南意失落目光下,谢霄北粗鲁凶狠的撕咬上她的唇瓣。

沈南意吃疼的反抗,男人却陡然松开了桎梏着她的大手。

沈南意半趴在沙发上大口喘息,瘦削的身形像是无根的浮萍,可怜而娇弱。

可没人比谢霄北清楚,她有多可恶。

怜惜她?

他早不是五年前被她拿捏践踏的谢霄北。

男人居高临下的冷眼睨着她数秒,转身上楼,四周太过安静,以至于皮鞋沉稳踩在台阶上的声音都一清二楚。

“拿上钱,滚出去。”

沈南意推开别墅沉重的入户门,明亮光线陡然刺入双眸,有些疼。

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扑面是仲夏时节的滚滚热浪。

踏出香山别墅,沈南意再次接到了医院催促缴费的电话。

沈南意握着包里的钱去了医院,缴了手头所有的现金,还透支了自己信用卡一定的额度。

沈南意来到病房时,隔壁床的植物人家属们放弃了治疗,正准备把家人带回去等死。

医院默许这种行为,毕竟健康的人还要继续活下去。

沈南意在他们或抽泣或叹息或即将迎来解脱般的声音里,安安静静的坐到母亲病床边,拿了毛巾给她擦拭。

护士送走了隔壁床的病人及家属,回头看到沈南意,连声称赞她的孝心。

“刚走的那一大家子都撑不住了,真是难为你一个小姑娘了,你妈能有你这样的女儿,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沈南意微笑,却没有说话。

是福气还是报应,谁又能说得准呢。

护士走后,沈南意轻轻抚摸着母亲昔日保养得宜,如今尽显苍老的面庞,偏执的喃喃:“我知道以你骄傲的性格,一定不愿意这样活着,可我就是要你这样活着,我们一家人,就是要这样相互折磨的活着。”

沈南意没有在医院逗留太久,因为孙秉承的不再追究,她得以重新回到会所工作。

“我要走了,下次缴费的时候,会再来看你。”

沈南意弯腰在母亲额头印上一吻,转身离去。

床上毫无知觉的女人却在她走后落下一行清泪。

是痛苦?

还是怨恨?

——

沈南意觉得自己最近的运气可能真的不太好,她今晚服务的第一间套房就碰到了程峰。

她低眉顺目将头埋得很低,故意离程峰很远,在那里装鹌鹑。

程峰今晚没点安澜,身边坐着个新人小姐。

程峰谈生意的过程里一直把手搭在新人的大腿上,还算是规矩。

沈南意好不容易熬到他们一行人谈完正事,要退出去时,程峰叫住了她,在她胸口塞了一打小费。

“谢谢程少。”

程峰撑着长腿,倾身,轻佻的用手刮蹭她的侧脸,“哪天阿北玩够了,来找我。”

被他触碰过的皮肤,像是被毒蛇爬过,“谢程少抬举。”

沈南意走出套房时,余光看到程峰从后面压着新人,肆意玩弄。

房门闭合,沈南意回到休息室。

安澜知道沈南意所有钱都拿去缴费了,特意点了双份外卖。

沈南意跟她说:“程峰来了,点了那个叫小雪的新人。”

安澜不咸不淡的吃着饭,“我知道,当时……他选人的时候,小雪就站在我旁边。”

一排女人站着让程少选,他挑了个面孔最新鲜的,想尝尝新味道。

沈南意见她面色如常,知道她没放在心上,安心不少。

沈南意出生的时候沈家正是好时候,她最是清楚二代们的心思——自我以上人人平等,自我以下三六九等。

他们纵情声色,换身边的人跟换张纸巾一样随意。

新鲜刺激才是他们永恒的追求。

快下班的时候,沈南意看到程峰晃晃悠悠的朝这边过来,他说来找安澜。

沈南意眸光沉了沉,他是刚跟小雪……

“安澜去了其他套房。”

程峰深深吸了口烟,似笑非笑的看着沈南意,徐徐吐出香烟:“我今天就是睡了你,阿北也不会为了个妓·女,跟我产生什么隔阂。”

不让安澜陪他,他就玩她。

沈南意凝眸,安澜笑声传来,亲昵的挽住程峰的胳膊:“程少还是别碰她了,她一个黄毛丫头无趣的很。”

程峰轻佻勾起安澜的下巴,笑了笑。

他真是很喜欢看安澜这种自顾不暇还要保护身边人自作聪明又愚蠢的做派。

“还不走?想一起玩?”程峰侧眸瞥向旁边的沈南意。

沈南意捏了捏手指,看着程峰随意将安澜推入一扇门。

没多久,沈南意就听到了安澜失控的求饶声。

盛夏热夜,沈南意却感受到无边凉意。

她脚步僵硬的往前走,碰到了冷汗淋淋要被送往医院的小雪。

她脸色惨白,像是要死了一般,她口中不过是刚刚吐出“程少”两个字,就被人捂住了嘴。

任凭她痛苦的眼泪决堤。

沈南意听到谁隐约说了句:“……好像是吃药了才玩的那么狠……”

吃药……

沈南意脑海中立刻浮现出程峰方才燥热抽烟,胸膛半露的模样。

她心下一紧,猛然掉头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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