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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夏世修白晗无删减全文

陆尽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乔予先去学校接了相思回家。又给小家伙做好晚饭后,才打算离开。走之前,她嘱咐小相思:“不管谁敲门都不能开门,也不要发出声音,待会儿妈妈走了,你就把门反锁起来去房间里玩平板或者是睡觉,知道吗?”相思点点小下巴,“知道啦妈妈,我又不是第一次一个人在家!我会很乖的!”乔予眼底满是愧疚,可她又没有办法。之前,是因为晚上出去兼职,只好把相思一个人留在家里。而现在,她又要去应付薄寒时。乔予抱住她,眼底温热,“相思,等妈妈挣够了钱,就带你和外婆去一个更好的地方,咱们仨,以后再也不分开了。”“嗯呐!妈妈,你快去吧,我会乖乖的你放心吧!”“要是有事,给我打电话。”“好!”……晚上七点,乔予到了御景园。可是,她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她,更没人给她开门。...

主角:夏世修白晗   更新:2024-11-11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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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世修白晗的女频言情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夏世修白晗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予先去学校接了相思回家。又给小家伙做好晚饭后,才打算离开。走之前,她嘱咐小相思:“不管谁敲门都不能开门,也不要发出声音,待会儿妈妈走了,你就把门反锁起来去房间里玩平板或者是睡觉,知道吗?”相思点点小下巴,“知道啦妈妈,我又不是第一次一个人在家!我会很乖的!”乔予眼底满是愧疚,可她又没有办法。之前,是因为晚上出去兼职,只好把相思一个人留在家里。而现在,她又要去应付薄寒时。乔予抱住她,眼底温热,“相思,等妈妈挣够了钱,就带你和外婆去一个更好的地方,咱们仨,以后再也不分开了。”“嗯呐!妈妈,你快去吧,我会乖乖的你放心吧!”“要是有事,给我打电话。”“好!”……晚上七点,乔予到了御景园。可是,她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她,更没人给她开门。...

《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夏世修白晗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

乔予先去学校接了相思回家。

又给小家伙做好晚饭后,才打算离开。

走之前,她嘱咐小相思:“不管谁敲门都不能开门,也不要发出声音,待会儿妈妈走了,你就把门反锁起来去房间里玩平板或者是睡觉,知道吗?”

相思点点小下巴,“知道啦妈妈,我又不是第一次一个人在家!我会很乖的!”

乔予眼底满是愧疚,可她又没有办法。

之前,是因为晚上出去兼职,只好把相思一个人留在家里。

而现在,她又要去应付薄寒时。

乔予抱住她,眼底温热,“相思,等妈妈挣够了钱,就带你和外婆去一个更好的地方,咱们仨,以后再也不分开了。”

“嗯呐!妈妈,你快去吧,我会乖乖的你放心吧!”

“要是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

……

晚上七点,乔予到了御景园。

可是,她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她,更没人给她开门。

薄寒时好像还没回来?

她给徐正打了个电话:“徐特助,我到御景园了,但是薄总不在。”

徐正看了一眼还在应酬桌上的男人,“乔小姐,麻烦你等一等,薄爷这会儿还在应酬,暂时走不开。”

挂掉电话后,徐正走到薄寒时身边,在男人耳侧说:“薄爷,乔小姐到御景园了。”

薄寒时什么都没说,只是神色淡漠的,继续应酬。

根本没有离席的打算。

徐正看出来了,薄爷这是故意耗着乔小姐。

……

御景园里,乔予就坐在别墅院子的台阶上等着。

帝都的夏夜,倒是不冷。

可这别墅的绿化实在是太好,院子里到处是蚊子,她手臂上,腿上,叮的全是包。

她点亮手机,看了眼时间。

11点37分。

薄寒时依旧没回来。

她站起来想走,可又不敢走,只能又坐下来,继续漫长的等待。

不知等了多久,她腿都坐麻了,一束汽车的远光灯亮起,打在她脸上。

刺的乔予,睡意全无。

那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开进院子里。

乔予连忙站起身来,恭迎薄寒时大驾,不敢稍有怠慢。

后座车门打开,男人下车,迈着长腿朝这边走来。

他穿着一套质感极好的黑衬衫黑西裤,左手臂挽着脱下的西装外套,领带不再是一丝不苟的系在脖子上,而是扯松了,衬衫领口也解开了三颗纽扣,露出冷白的男性锁骨。

平日里禁欲又高冷严肃的薄寒时,此刻,多了几分松弛感和慵懒的野性。

他走到乔予身边时,乔予明显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不浓,却也不淡了,大概喝了不少。

“等了很久?”

从七点等到现在凌晨一点多,快七个小时了。

但乔予不敢抱怨,只淡笑着说:“没多久。”

男人眸光微动,就那样看着乔予,目光深沉的令乔予下意识自省。

她又哪里惹怒他了吗?

薄寒时越过她,用指纹解锁,并说:“密码是20170710,下次你可以直接进来。”

2017年7月10号,是乔予在法庭上指证他的那一天。

乔予怔住了,她苦笑道:“对不起,让你在那一天有那么糟糕的回忆。”

是她不好。

“我用这个做密码,只是用来时刻警告自己,你是我的仇人。至于回忆,你和我之间的回忆,除了你指证我这件事以外,其他的,我都忘得差不多了。”

薄寒时背对着她,俊脸隐没在昏暗里,声音冷的没有情绪。

乔予眼底微热,她扯唇说:“忘了也好。”

薄寒时的人生,应该是前途无量、意气风发的,不该被那不堪的过去连累。


是帝都陆家吗?

经理面色一凝,提点手下员工:“莉莉,还不给陆太道歉?”

“陆太,是我有眼无珠,没认出您,您……”

南初倒也不是真想刁难一个柜姐。

她摆摆手,“算了算了,你把那位宋小姐赶出去,就当你给我道歉了。”

莉莉为难至极:“这……宋小姐是薄总的未婚妻,陆太,我得罪不起您,也开罪不起宋小姐啊。我听说薄总和陆总是好朋友,那您和宋小姐也只是有些误会,不如二位化干戈为玉帛,免得薄总和陆总心生嫌隙。”

这柜姐,有几分聪明,但不多。

南初好笑道:“我的确是陆家的儿媳,也是陆之律结婚证上的另一半,但这个宋依依,她究竟是不是薄寒时的未婚妻,以后能不能嫁给薄寒时,这可不好说!”

宋依依听了这话,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子,吼道:“你说话就说话!阴阳怪气什么!我是薄爷未婚妻这件事,是大家公认的!我不能嫁给薄爷,还有谁能?南初,你别太嚣张,你老公不就是因为是薄爷的大学同学,才能成为薄爷的合伙人吗?说好听点是合伙人,其实就是给薄爷打工的!你穷嘚瑟什么?”

南初丝毫不恼,“你也说你这个未婚妻身份,是大家公认的,那请问,薄爷本人有承认过吗?宋小姐,我提醒你一下啊,不辟谣不代表是真的,也许薄爷只是懒得搭理那种绯闻,正牌未婚妻,除非他自己下场承认,否则,谁说的准呢?”

“你!我现在就打电话让薄爷过来!南初,你给我等着!”

宋依依作势就要掏出手机打电话。

南初好心提醒她:“你确定要叫薄爷过来?你想让薄爷会会你那小情人?”

说完,南初朝她晃了晃自己的手机。

手机里,可是拍到了一些见不得光的照片。

宋依依虽然愤怒,却还不至于被怒意冲昏了头脑。

小不忍,则乱大谋。

她走近南初和乔予,咬牙威胁道:“今天算你狠!不过,你要是敢把照片曝出去,我就把乔予偷偷生孩子的事情给抖出去!薄爷若是知道乔予背着他,生下一个孩子打算套牢他,你猜,像薄爷这么痛恨背叛和威胁的人,会把乔予和那个本就不该出生的孩子怎么样!”

乔予眼底一震,“你调查我?”

“随便查查罢了,乔予,没想到你能耐挺大。不过你真是不怕死,瞒着薄爷干出这么大的事,他若知道,没准会失手掐死你。你最好,让这个秘密,永远烂死在肚子里。”

南初动怒,“宋依依,你的把柄我手里可有一大堆,你要是敢搞乔予和孩子,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身败名裂!”

“那就走着瞧吧!”

宋依依冷冷笑着,恨恨瞪了她们一眼,转身离开了专柜。

乔予并不担心宋依依会把这件事抖出去,因为宋依依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宋依依想成为薄太太,就不可能愿意承认薄寒时和别的女人之间有个孩子。

她只是怕,宋依依现在知道了相思的存在,会不会对相思不利。

南初安慰她:“予予,你放心,宋依依不敢的,她要是敢搞你和相思,我就让她在圈内混不下去!”

就在乔予怔忪之间,徐特助的电话打了过来。

“乔小姐,薄爷让你今晚去御景园。”

乔予愣了几秒,“好,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心里五味陈杂。

其实她跟薄寒时已经有一周没见过了,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找她去御景园?


深夜,急诊。

乔相思被推进了抢救室,全身湿透的乔予被护士拦在门外,“女士,这边止步!”

乔予一直张望着里面的情况,她太无助了,双手发抖的攥住护士的手,声音沙哑无力的恳求:“救救我女儿,拜托了!”

声音里,含了哽咽哭腔。

护士安慰道:“我们一定会尽力的,你冷静点。”

乔予只能点头,一路上精神紧绷的像根弦,如今终于到了医院,她整个人脱了力气,扶着墙慢慢蹲下来。

双腿发软。

小相思在她肩上昏迷过去的时候,那种快要失去的感觉,像是整个世界都崩塌了,黑暗,无边无际。

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这种感觉,六年前有过一次,是薄寒时在狱中和她彻底决裂的时候。

连呼吸都是痛的。

人在极度悲伤的时候,会全身发麻,她一手按着墙想要站起来的时候,腿像是陷在沼泽地里,根本站不起来。

一只大手,扶住了她的胳膊,“小心。”

乔予红着眼抬头,“谢医生?”

来人是谢钧,第一医院呼吸科的主治医生,三年前,相思发高烧,便是他治疗的。

谢钧看乔予是单亲妈妈,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对这对母女便多了几分关心,久而久之,两人也就成了朋友。

“我刚才看见相思被推进去了,怎么回事?”

“我到家的时候,相思脸色惨白,呼吸困难,我不知道什么情况,她说很难受……”

“你别着急,一定没事的,很有可能是老毛病。之前我就让你带相思过来,尽早把动脉导管未闭的介入手术给做了,你怎么一直拖?”

乔相思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过是单纯的动脉导管未闭合,只要做了介入手术,静养一阵子,就可以和正常孩子一样。

这并不是什么大病,但乔予一直拖。

乔予有些难堪,“我……我……我害怕。”

她低着头,双手缴在一起,掐的手指发白。

乔相思几乎是她的全部,当一个人把某个人当做全部的时候,便一点也不敢冒险。

太害怕失去了。

另一方面,做心脏介入手术的治疗费,她也没凑够。

这事儿,便一直拖着。

谢钧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也不是什么大病,别担心了,也有很多孩子动脉导管未闭,一辈子都没做手术,也没什么事,不过现在既然相思已经有了病症,那还是赶紧把手术给做了吧。”

乔予用力点头,“嗯,这次一定做。”

半个小时后,相思被推了出来。

乔予立刻跑了上去:“医生,我女儿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了,不过她有动脉导管未闭的问题,这你知道吗?”

“嗯,知道。”

“你看你和你老公商量一下,要不要给孩子做个介入手术,反正孩子现在稳定了,也不是太急的病,你回家可以跟你老公考虑考虑。介入手术,还是在孩子越小的时候做,恢复的越好。”

提起老公……

乔予神色更为暗淡,但她没说什么,只点头:“好。”

乔相思转去了普通病房里挂点滴。

到了下半夜,孩子醒了。

“妈妈……”

乔予温柔的问:“饿不饿,想吃点什么,妈妈去买。”

小相思靠在枕头上,看着乔予摇摇头,“妈妈,我病了吗?”

“医生说,很快就能好,相思不是一直想放假吗?这几天,妈妈给你跟老师请假,咱们在医院休息休息,不去上学了好不好?”

“好。妈妈,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你身上怎么会有酒味?你喝酒了吗?”

乔予怕她担心,摸了摸她的头说:“妈妈晚上跟台里的同事聚餐,喝了一点小酒,没事的。等相思好了,妈妈带你去吃肯德基怎么样?你不是一直想吃炸鸡吗?”

乔相思咧着小嘴笑了,“我还想吃土豆泥。”

话音刚落,一道男声便传来:“土豆泥来咯!”

谢钧手里拎着吃的进来,“我买了点养胃粥,土豆泥什么的,你和相思都吃点。”

“谢叔叔。”

谢钧摸着乔相思的头说:“相思要乖乖养病呐,别让你妈妈担心。”

“嗯嗯!”

“相思真乖。”

乔予用勺子挖着土豆泥,喂相思吃。

谢钧看了一眼她手背上的红疹,“你是过敏了吧?我刚才去药店买了一支抗过敏的药膏,待会儿你涂一下。”

乔予微怔,“谢谢啊,每次来医院,都要麻烦你。”

“这有什么麻烦的,你一个人带着相思不容易,我也就是顺手帮点忙,没什么的。乔予,有些事你不用总是一个人扛,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找我,我能帮上忙,一定尽力。”

乔予知道,谢钧心地善良,但她不想利用谢钧的怜悯之心。

她也知道谢钧的意思,但她,报答不了谢钧的恩情。

而且有些事,谢钧也帮不了她。

她自己已经身处泥泞之中了,不能把谢钧也拉下泥潭,和她一起挣扎。

等谢钧走了。

靠在病床上的小相思,忽然语出惊人的说:“妈妈,谢叔叔喜欢你。”

乔予扯了扯唇角,情绪没什么变化,“人小鬼大。”

“本来就是嘛!妈妈,你是不是跟我一样,还在想爸爸?”

乔予挖土豆泥的手指,顿住。

她垂着睫毛,双眼笼罩一小片阴影,显得有些落寞,“没有,妈妈现在最喜欢相思了,谁也不想了。”

相思有些苦恼,“妈妈,爸爸走了那么多年了,你可不能一蹶不振啊!”

乔予笑出声:“你跟谁学的这个词?会写吗?”

“电视剧里学的!干妈说的对,妈妈你要多跟帅哥谈恋爱,才会开心!”

乔予捏她小鼻子,“你不怕我给你找后爸啊?”

小相思的神情却认真起来,她皱着小眉头说:“妈妈,我更希望你能开心。”

乔予坐到病床边,抱住女儿,“妈妈有相思,就已经很开心,很开心了。”

小相思叹息:“要是爸爸还在就好了……”

相思一直以为,她的爸爸过世了。

相思三岁的时候,缠着乔予问爸爸去哪里了,乔予告诉她,爸爸在天上开飞船。相思五岁的时候,乔予瞒不下去了,告诉她,她爸爸其实是生病过世了。

“妈妈,爸爸是不是比谢钧叔叔还要帅?”

不然妈妈为什么不喜欢谢叔叔?谢叔叔人那么好。

乔予脑海里,浮现薄寒时的轮廓,那男人,即使是站在茫茫人群中,也是过分惹眼的。

论长相,薄寒时的确是惊为天人。

那时在帝都大学,流行一句话:考试不挂科和睡到大才子薄寒时,是人生两大幸事。

“是啊,你爸爸,很帅。”

小相思骄傲起来,暗暗发誓,再给妈妈找一个和爸爸一样帅的大帅哥当男朋友!

等把小相思哄睡了,乔予点进银行卡余额,算了一下自己总共多少钱。

今晚从薄寒时那里赚了三万五,卡里只有一万了,月底得交一个季度的房租。

而相思的介入手术,需要十万,还差七万左右……

乔予一时犯了难。

她忽然庆幸,今晚薄寒时给她赚这三万五的机会,她现在甚至希望,再来一次喝酒赚钱的机会。

过敏起疹子又怎么样呢,只要有了十万,相思就能做手术,对她而言,现在小相思是最重要的。


她真的不确定,薄寒时是否会将她送回叶承泽那里。

她方才用烟灰缸砸破了叶承泽的脑袋,若是再落到叶承泽手里,她不敢想象是什么下场。

叶承泽这人,在西洲是出了名的眦睚必报。

她身上的裙子早已被叶承泽撕坏,露出大半个雪白肩膀和锁骨,她跌坐在他腿上,双手搂住了薄寒时的后脖颈,吻的动情且卖力。

薄寒时攥住她的手腕,想将她推开。

“别丢下我……”

她虚弱的声音在发抖。

眼泪,滑落到薄寒时唇上,他尝到一丝咸涩。

乔予被欺负成这样,他应该感觉到报复的快意才对。

可那抹苦涩,让他胸口莫名发紧。

“咚咚咚!”

车窗被人叩响。

江屿川拧眉,冷道:“薄总的车你也敢乱敲?”

“江总,抱歉!我看见乔小姐上了这辆车,乔小姐刚才砸了我们叶少的脑袋,叶少正在气头上,让我们务必把她带回去。”

江屿川朝车窗外看了一眼,“哦,这样啊,我刚才看见乔予从那个方向跑了,快去追吧。”

保镖愣住,江总这睁眼说瞎话的能耐,还真有一套。

“江总,我明明看见……”

“薄总赶时间,好狗不挡道的道理,你们应该懂。”

江屿川直接把车窗关上。

后座的乔予,紧紧攥着薄寒时的衬衫,指尖苍白,她雪白的皮肤,和男人身上的黑色衬衫形成强烈的反差。

薄寒时被她压在后座座位上,她在上,男人在下。

狭窄封闭的后座空间里,两人的气息暧昧交融,湿红的水眸就那样无声的注视着他,乔予大气都不敢出。

她湿漉漉的眼神里,写满了求救,抓着薄寒时衬衫的手,也在发抖。

直到,叶承泽那两个保镖被江屿川打发走。

乔予下意识松了口气。

忽然,她整个人被重重的摔在真皮座椅上!

这一次,她在下,薄寒时在上。

男人高大的身躯笼罩住她,眼神逼仄凌厉:“利用我躲开叶承泽,乔予,你知道利用我的代价是什么吗?”

这样危险的薄寒时,乔予是陌生的。

她本能的往后缩了缩,可车内空间狭小,后座的空间让她逃无可逃。

薄寒时的身子,倾覆下来。

男人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靠近她……

乔予因为中了药,呼吸很热,胸口弧度起伏的厉害,那被撕坏的连衣裙在刚才一番折腾里,已经形同虚设的挂在身上。

车内光线昏暗,路灯的暖橙色光芒滑进车窗,明明灭灭,隐隐绰绰。

黑白身影交叠在一起,几乎融成一体。

入目,满是香肌玉骨。

一片旖旎之色。

她双手抵在男人胸膛,眼角红的厉害,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薄寒时,别在这里,求你。”

哪怕是去酒店,也比在这里好。

江屿川还在前面开车。

她不想在熟人面前,丢尽最后一点脸面。

可薄寒时却冷血的笑了。

男人长指捏着她的下巴,俯身在她耳鬓,用最温柔的口吻,说着最讽刺的话:“予予,不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吗?现在,又装什么?”


“你辞不辞职,我不关心。你在SY的去留,不是我说了算,甚至不是你说了算,你应该懂,这事儿,得寒时说了算。”


乔予没反驳,但也不认同。

她辞职了,找个地方躲起来,薄寒时难不成还能将她抓回去上班?

她都快死了,想不想工作,在哪里工作,她自己说了算。

“薄总说了,他以后不会再管我了,也不会再插手我做什么。”

言外之意是,她现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不涉及薄寒时本人就行。

陆之律轻蔑淡笑:“也许你在海市替寒时挡了一刀,他一时心软,所以放过你。但乔予,你胆子真不是一般大,竟敢在背叛寒时之后,还藏着这么大一个秘密。寒时要是知道了,你猜他是把你活剐还是鞭尸?”

“你知道了?”

乔予有些诧异,但也不算意外。

她已经给自己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所以被陆之律发现,她也还算镇定。

陆之律问的很直接:“那个孩子,真是寒时的?”

乔予只跟一个男人睡过,那就是薄寒时。

不是他的,又能是谁的。

陆之律这么问,明显是想旁敲侧击,这些年,她有没有勾搭其他男人。

她嘲弄勾唇,故意刺他:“不是薄寒时的,难不成是陆总的?”

“……”

陆之律明显被激到了,脸色瞬间阴沉。

乔予觉得很爽,“陆总问完了吗?问完我下车了,这条路离SY不远,要是有其他同事看见我从陆总的车上下来,陆总和我,身上长着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乔予,你不会是在指望靠着那个孩子母凭子贵吧?我警告你,这种心思,你最好别有……”

她目光笔直的迎上他,摆烂的说:“就算我有这种心思又怎么样?怎么,陆总也要把我活剐?”

反正一样要死,谁活剐她,没所谓。

她眼神很冷。

陆之律第一次发现,六年前那个躲在薄寒时身后,看起来乖顺温柔的乔予,似乎远比他想的还要刺头。

乔予不是没有爪牙,而是她的爪牙,不对薄寒时张开。

他像是第一次认识乔予一般。

“我想不想母凭子贵,这是我的事,我能不能母凭子贵,这得看薄寒时怎么想。至于陆总,应该把心思和精力放在南初身上,对南初好一点。”

说完,乔予便下了车。

车门砰一声被甩上。

陆之律看着乔予的背影,气笑了。

乔予这是在教育他,少管闲事吗?

他手机响了起来,是南初打来的。

“陆之律,你没有食言吧?希望你有点契约精神,别把我和予予给卖了……”

南初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怕陆之律这人临阵倒戈薄寒时,所以特地打了这个电话来嘱咐。

陆之律冷嘲道:“你那闺蜜,现在正想着母凭子贵,我要是把这件事告诉寒时,就等于在给她推波助澜。”

“怎么可能,予予不是那种人!”

“乔予是哪种人我不清楚,当初,她和寒时谈的时候,寒时胃不好,她能在大雪天风雨无阻的给寒时送饭,谁看了不说一句恩爱。可就是这样的死心塌地,也能扭头在法庭上毫不犹豫的污蔑寒时是肇事者。乔予比你想的疯,她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谁能保证她是不是想母凭子贵?”

南初始终是站在乔予这边的,“就算予予想母凭子贵又有什么错,只要薄寒时愿意,谁也挡不住。”

“乔予是你姘头吧,你对她滤镜那么厚。”

南初嘴角微抽:“……”

……

乔予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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