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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带货人全局

谢庆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性命圭旨》记载:幼邪附体,取凡人阳元,或致人身亡,是为童子命。潘宇是双童子命格,体内便有两个“妖邪”,此刻被压在地上的小女孩,正是其中之一。这是三年前老爷子强行抽出来的,每日以自身精血喂养,换她一分安宁。“我潘家何时亏待过你!你就这么盼着小宇死!”老人怒火中烧,胸口不断起伏着,眼眶中泪水充盈。“反正他死定了,略略略。”……“下车。”林琪解开安全带说道。潘宇通过车窗看向外面,那是一栋欧式别墅,整体笼罩着一股黑气,墙壁上爬着一条条如魔爪般的枯藤,夜幕下望去倒有几分渗人。铁艺大门上锈迹斑斑,细一看还有些许如血迹般的殷红。整个一鬼屋啊!这是人住的地儿吗!林琪眼中多出一份惊讶,张了张嘴,似在犹豫。“我出门时,家里还不是这样的……”潘宇没急着...

主角:潘宇貔貅   更新:2024-11-13 1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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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潘宇貔貅的其他类型小说《地府带货人全局》,由网络作家“谢庆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性命圭旨》记载:幼邪附体,取凡人阳元,或致人身亡,是为童子命。潘宇是双童子命格,体内便有两个“妖邪”,此刻被压在地上的小女孩,正是其中之一。这是三年前老爷子强行抽出来的,每日以自身精血喂养,换她一分安宁。“我潘家何时亏待过你!你就这么盼着小宇死!”老人怒火中烧,胸口不断起伏着,眼眶中泪水充盈。“反正他死定了,略略略。”……“下车。”林琪解开安全带说道。潘宇通过车窗看向外面,那是一栋欧式别墅,整体笼罩着一股黑气,墙壁上爬着一条条如魔爪般的枯藤,夜幕下望去倒有几分渗人。铁艺大门上锈迹斑斑,细一看还有些许如血迹般的殷红。整个一鬼屋啊!这是人住的地儿吗!林琪眼中多出一份惊讶,张了张嘴,似在犹豫。“我出门时,家里还不是这样的……”潘宇没急着...

《地府带货人全局》精彩片段

《性命圭旨》记载:幼邪附体,取凡人阳元,或致人身亡,是为童子命。

潘宇是双童子命格,体内便有两个“妖邪”,此刻被压在地上的小女孩,正是其中之一。

这是三年前老爷子强行抽出来的,每日以自身精血喂养,换她一分安宁。

“我潘家何时亏待过你!

你就这么盼着小宇死!”

老人怒火中烧,胸口不断起伏着,眼眶中泪水充盈。

“反正他死定了,略略略。”

……“下车。”

林琪解开安全带说道。

潘宇通过车窗看向外面,那是一栋欧式别墅,整体笼罩着一股黑气,墙壁上爬着一条条如魔爪般的枯藤,夜幕下望去倒有几分渗人。

铁艺大门上锈迹斑斑,细一看还有些许如血迹般的殷红。

整个一鬼屋啊!

这是人住的地儿吗!

林琪眼中多出一份惊讶,张了张嘴,似在犹豫。

“我出门时,家里还不是这样的……”潘宇没急着下车,先是拿出手机找到夜游神。

“怎么搞?

那黑色的东西是什么?”

秒回。

“你看到的是阴气,我花了10块钱给你买了个‘云开眼’服务,可以远程控制你的眼睛。”

“注意了,她家的阴气含量,比你们当地的火葬场还高出300%,不说这个了,你先把她衣服搞下来我看看。”

那头的夜游神心急如焚,眼瞅就要过子时,假期结束可就没机会翻本了。

“你脑子进水了?”

“你脑子进粪了!

赶紧搞!

家败之相一出,跟着就是损丁毙命!

要死人的!”

这些潘宇也知道,此刻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下车,还要我请你?”

林琪秀眉微皱,有些不悦道。

白天还高高兴兴地去纹眉、做指甲,现在家里却出了这档子事,叫人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你方便把衣服搞下来让我看看吗……”她对自己印象本就不好,潘宇有些难以启齿。

“你是变态吗?

我告诉你,我没那么多耐心,你再这样我真的报警了。”

林琪凝目注视着,满脸的认真不像玩笑。

潘宇硬着头皮说道:“这个和你家的事情有关,看一眼又不少块肉。”

此言一出,林琪这才想起来,自己锁骨下三寸的那片鱼鳞。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

但愿他是有真本事的吧,林琪心中这样想着。

板着脸,她缓缓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潘宇脾气有些古怪,但也不是什么圣人,眼珠子当场就睁圆了。

可下一秒。

一片片排列整齐的黑色鳞片伴随着一团薄薄的阴气映入眼帘,倒让潘宇感到有些意外。

手机提示音响起,他打开了与夜游神的对话框。

“只有拳头大小,还有的救,你摸一摸,注意时间不要太长。”

潘宇顿觉头皮发麻,光是看一眼就遭到质疑,这再摸一摸,她不得直接报警抓人?

“快点!

大丈夫不拘小节!”

潘宇呼了口气。

“能给我摸一下么?”

说这话的同时,他根本不敢去看林琪的眼睛。

“你不要过分!”

潘宇就知道她会发飙,拉开与她的距离,这动静有些刺耳。

“这件事很重要。”

潘宇无奈道。

林琪打量起潘宇来,小伙子长得还算端正,谈不上什么小鲜肉,却也不是贼眉鼠眼之辈,眼眉间还夹杂着丝丝正气。

“动作快点。”

林琪闭眼冷声道。

潘宇不敢耽误工夫,连忙伸过手去。

入手是一片冰凉,能感受到滑腻腻的黏液。

来回搓了三秒,潘宇立刻问向夜游神:“凉凉的,然后呢?”

秒回。

“问题应该不大,不过你要抓紧时间了。”

潘宇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脑袋让驴踢了?

这不白摸了?!

下面怎么到底做?

按照我爷说的去挖棺材吗?!”

没等夜游神回复,林琪却道:“你能不能行?

都这个时候了还玩手机?”

潘宇没注意到她脸颊的红晕,收起手机道:“先去挖棺材吧。”

爷爷说的错不了。

两人刚一下车,不知何处的乌鸦“嘎!”

的叫了一声,两人这才感到仲夏的夜晚有些凉意。

门前铺着大理石砖,缝隙处明显有些松动,像是被撬开过一样,丝丝浓郁的阴气从砖缝里渗出,看着很是诡异。

“有铲子吗?”

潘宇问道。

也在这时,铁艺大门缓缓打开了,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潘宇看向声音来源,那是一个穿着衬衣西裤的老头,月光照耀下,秃头比皮鞋还亮。

“小琪你总算回来了,潘师傅请来了吗?”

“祥叔,潘师傅今晚有些不方便,这位是他的孙子。”

林琪介绍道。

祥叔看向潘宇,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胡闹,喊个孩子过来怎么行?

林总和你母亲还躺在医院呢。

走,我跟你去一趟,把潘师傅请来。”

身为管家,庄忠祥可不敢儿戏,他在林家干了半辈子,早就不是什么“下人”了。

林家的子孙,哪个不是他看着长大的?

林琪有些犹豫,她认为潘宇是有些真才实学的。

毕竟自己没说,他就知道自己身上长了鳞片。

潘宇松了口气:“那我就不掺和了,你们忙,我自己打车走。”


这款老人机的喇叭很给力,所有人都听到了电话那头的内容。

钱忠仁震惊万分,四下寻找着师兄的身影,其他人也吓了好大一跳,东张西望着。

“别找了,照做就是。”

“师兄,这到底是为什么?”

钱忠仁百思不得其解。

一个孩子,跑来给病人喂了相当于毒药的东西。

我还给人道歉?

“你哪来这么多为什么?

不想被师父打断腿就照做。”

电话被挂断,钱忠仁心头一阵颤抖。

师父!

当年五师弟一念生,万恶做,险些将师父那唯一的孙子置于死地,师父一怒之下将所有弟子逐出师门。

这年轻人难道是……按照年纪推算的话,八九不离十啊!

也在此时。

“水……”众人顿觉头皮发麻,缓缓看向窗台。

林家夫妇竟不约而同地抬起了头,眼神有些恍惚,但脸色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润。

护士们手忙脚乱起来,钱忠仁连忙上前,同时给二人把脉。

脉形由窄变宽,脉势由弱变强,脉象更是由弦转洪。

神了!

林家姐弟对视一眼,分别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喜之色。

钱忠仁深知夫妇二人已无大碍,连忙问向潘宇:“潘正宏是你什么人!”

事情发展的太快,潘宇只知道林姐爹妈没事了,对于钱院长猛然问起的这人……“不熟啊。”

潘宇挠了挠头。

钱忠仁一愣,又问道:“潘元道,字正宏,号玄阳子,你真不认识?”

不能啊。

师兄闲的没事跟我逗闷子?

“哦,这是我爷爷,您认识我爷爷吗?”

一旁的林琪也捋顺了关系。

原来,苏城医学界的泰斗钱院长是潘师傅的弟子。

那名不见经传的东门街道可真是卧虎藏龙。

“岂止认识!”

钱忠仁激动的直拍大腿。

想起病人,又连忙让医生对林家夫妇进行检查。

把脉归把脉,还是要用仪器,毕竟数据最靠谱。

“小宇,按辈分算,你要喊我一声师伯啊。”

钱忠仁很是激动。

潘宇不以为然道:“我哪有你这么个便宜师伯?

我可没听爷爷说过。”

本来也是啊,若真有这阔亲戚,我小时候也不至于过的那么苦了。

钱忠仁解释道:“你爷爷当年有五名弟子,分别传授山、医、相、卜、命五术。

大弟子秦贯通,一身横练的山术九省无敌手。”

“二弟子,呵呵,也就是我……行了行了。”

林东打断道:“老钱,你上班时间攀什么亲戚?

再啰嗦我举报你了啊。”

钱忠仁与林东的父亲私交甚好,否则他也不敢放肆。

将钱忠仁挤到一边,林东搂着潘宇的脖子说道:“兄弟,大恩不言谢,晚上君豪会所,我安排。”

钱忠仁还不死心,连忙拿出别在兜里的圆珠笔,写了个号码塞给潘宇:“电话,有事给二师伯打电话。”

如果能让小宇在师父面前美言几句,重返师门不是事儿啊!

就从今天的事情来看,师父他老人家还有好多东西没教给我呢!

“别理他,咱说咱的,这君豪会所……”耳朵吃痛,林东“哎呀呀”的叫着,林琪拎着他的耳朵将他扯到一边。

“潘宇,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了,钱我已经给你转过去了,你收一下。”

感受到裤兜里手机的震动,潘宇便把最后一颗龙胆丸递了过去。

“林姐这是你的,吃完晒个五分钟太阳,胸……脖子上的鳞片就会消失。”

林琪脸色一红,接过弹珠大小的龙胆丸便吞了下去。

“钱院长,他们大概还有多久能醒?”

潘宇问向钱忠仁。

钱忠仁眉头一皱,暗中腹诽道:人是你救活的,你问我?

“不消一刻钟的工夫即可。”

“行,那我去买瓶水。”

……医院大厅里播放着提醒市民佩戴口罩的广播,病人与家属们匆匆低头行走。

潘宇一下一下地抛着空空如也的药盒子,心情大好。

两天赚了11万,夜游神说要许自己一场富贵倒也不是玩笑。

“小伙子等一下。”

潘宇停下脚步,来者是个60来岁的老人,穿着丝质短袖,胸前挂着鸡油黄的蜜蜡串,手腕上檀木佛珠的包浆已有年头。

身后还跟着一个衬衫西裤的壮汉,梳着背头,保镖模样。

“什么事?”

老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药盒,问道:“你这物件卖不卖?”

“不卖。”

潘宇想也没想,将手递去:“送你得了。”

老人满脸的不敢相信,手忙脚乱地从兜里拿出白手套戴上,小心翼翼地接过药盒,又掏出放大镜一寸一寸地看着。

“洪武年间的兽纹降龙木盒,边沿还掐着金丝,保存如此完好,稀罕玩意儿啊。”

老头收起放大镜。

“孩子,你真的送我了?

不是开玩笑吧?”


黑蛇还是大意了,他以为潘宇手无缚鸡之力,谁料手中却拿着这样一把神兵。

“噗呲”一声,桃木剑瞬间刺破了黑蛇那铠甲般的鳞片。

空灵的惨叫充斥在两人耳畔。

“哈哈哈,该,知道我桃木剑的厉害了吧。”

秦贯通满心欢喜道。

可下一秒,秦贯通脸上却变了色。

只见那黑蛇不仅没有松开潘宇,反而缠的更紧了。

“不要过来!”

它似是咬牙怒吼。

潘宇脸上已经憋成了猪肝色,完全喘不上气来。

“撒开!

有话好说!”

秦贯通将大刀对准黑蛇脑袋。

“好说?

你像是好说的样子吗?

给我跪下!”

黑蛇怒吼道。

本想替儿子出口气,谁料被废了三百年道行,如今还打上门来。

欺人太甚!

秦贯通想也没想,当即噗通一跪,顺势把大刀往前一扔。

“跪了,赶紧撒开。”

小宇今晚要是出了事,师父不撕了我才怪!

说什么也不能让他有事!

“行,有一说一,你废了我三百年道行,这笔账怎么算?”

黑蛇质问道。

他俩还在算账,岂知潘宇已经快撑不住了。

成年蟒蛇的力量是人类的6倍,这家伙可是修行八百载的蛇妖。

忽然。

潘宇体内响起一阵阵爆豆般的声音,那是肋骨断裂的动静。

“我赔!

你先放人!

我13岁入道,整整40年的道行,相当于妖族八百年修行!

我让你吃了我还不行吗?”

潘宇猛地睁开双眼。

秦叔竟然为了救我,连命都不要了?

他这一生已经足够悲惨,却要用这种方式草草收场?

“成交。”

黑蛇张嘴笑着,力道却没有减去丝毫。

小孩子才做选择。

我活了八百年,难道不能连这孩子一起吃了吗?

“我日你妈的,你怎么把那秃子救活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潘宇脑中响起。

是好大哥!

“救我啊,我特么快死了。”

潘宇心中咆哮着。

“我去你大爷,你不是答应我不救他的?

怎么出尔反尔啊你?”

潘宇都快疯了,黑蛇正带着自己往前走,眼看就要到达秦贯通跟前。

“不是我救的,是张仲景!

你快救救我,我骨头都快断光了!”

心中这样想着,潘宇嘴里已经呕出一口鲜血,那是肋骨刺破肺部造成的结果。

“麻烦死了,再试试‘云请神’吧,不行我也没办法了。

开始!”

潘宇连忙心中大喊:“夜游神!”

悄无声息间,天地失色,原有的月光消失不见。

死一般的寂静油然而生。

“这……”黑暗中。

一双顶天立地的血色双眼瞪着所有人的后背,瞳孔俨然竖成一条直线,叫人动弹不得。

“砰砰”两声,秦贯通与黑蛇瞬间倒地昏迷。

潘宇也掉落在地,他发现跟前有一道模糊的人影。

下一秒。

“你为什么几次三番要进来?”

粗糙且沙哑的质问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

“我,我我想救他。”

人影答道。

“滚开!”

一声咆哮,人影瞬间消散,潘宇两眼一黑,当场昏迷。

等他醒来时,秦贯通与黑蛇还没醒。

青蛙与虫子的叫声依旧熟悉,月光还是那样朦胧,夏日的山间晚风,很凉快。

一切都好像恢复到了最初的样子。

潘宇看着一人一蛇,脑中疑问不止。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就是好大哥的实力吗?

和上次不一样啊……他赶紧掏出手机,找到夜游神:“大哥,刚才咋回事啊?”

秒回。

“别问了,给你买了‘云治疗’,赶紧看看那个秃子有没有事。”

说完,夜游神的头像就变成了灰色。

潘宇连忙摇晃起秦贯通的身子。

“秦叔,醒醒,快醒醒。”

秦贯通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入眼是潘宇那焦急的模样。

“小宇!

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你咋样?”

潘宇不以为然。

他是领教过“云治疗”的威力的,除了T恤衫上的血迹,再也没有任何地方能证明他受过伤。

“我也没事啊,刚才啥情况?”

秦贯通问道。

“我不知道啊。”

“别管了,先搞定这蛇妖再说。”

他赶紧站起身子,捡起偃月刀架在蛇头之上,不断用脚踢着蛇身。

“孽畜,还不伏法!”

黑蛇悠悠醒来,一看形势,高下立判。

眼中的恐惧将自己出卖,它小心翼翼地看着潘宇,全然没想到它体内竟有那种东西。

“看什么看!

赶紧说,到底是谁把你儿子埋在了林家门口!”

黑蛇不敢再看潘宇,扭曲的蛇头似乎极为痛苦。

“我,我是真不知道,我都不知道我孩子被埋。”

潘宇眉头皱起,他认为黑蛇没有说谎。

因为没有必要。

“不知道是吧?

那我就帮你想想。”

秦贯通将偃月刀摆在黑蛇尾部,继续道:“你每说一个‘不知道’,我就砍一截,七截过后,你有话就和地府秦广王说去吧。”


这件事情对林家父女打击都很大,潘宇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拿出手机打开录像,默默拍摄着。

好大哥说了,必须要他亲口认罪。

有了之前的经历,潘宇得掌握证据才行。

“为什么?

还记得李云萍吗?”

庄忠祥面无表情的问道,眼中满是怨毒。

“我认识这个人吗?”

林跃进质问。

庄忠祥冷哼一声:“不认识?”

他环顾着四周,最终将目光锁定林跃进。

“当年就是在这家饭店,这个包厢,你喝完酒强行睡了她,还花钱打点关系,让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有这事儿吗?”

脑中顿时浮现出这段记忆,林跃进愣住了。

当年,的确有这事。

林琪惊讶地看着父亲,在她心目中的三好男人,竟做过这样的事情。

这还是我所认识的老爸吗?

潘宇也皱起眉头,脑中出现了当初夜游神发给自己的消息:这里头有因果,哎呀别管这些屁事了。

“即便如此,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林跃进并不否认。

“嘿嘿……”庄忠祥笑了起来,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那天我拿着县里医院的体检报告,心里高兴极了,买了半只烤鸭,一壶烧酒,可回到家时,发现家门口堆满了人。”

“走进一看,我发现云萍在院里的歪脖树上,吊死了,一尸两命。

她只是从村里出来打工的,没有任何办法。”

“扛不住村里人的指指点点,只能去死。

事后我想随她一块儿去了,可我觉得这样便宜了你。”

“就这样,我报了成人大学,又自学经济管理,进入了林家。

这么多年,我一直盼着你家道中落,可你却越来越成功。”

“知道为什么你总受到萧家的狙击吗?

是我在暗中推波助澜,现在你知道了,恨我吗?”

林跃进重重呼了口气。

这些年屡次与萧家失手,原因居然在这。

他怀疑过庄忠祥,可这想法很快就随风而散了。

那是在去年年底,林琪意外车祸,她不是熊猫血,但当时血库也没有存货了,庄忠祥二话不说,足足献了700cc。

险些把命都抽没了。

事后林跃进表示,送他1%的干股,庄忠祥却只是笑了笑,说了句:小琪没事就行。

他躺在病床上拒绝自己的画面,林跃进怎么也忘不了。

潘宇有些后悔了。

自己似乎不该掺和这样的事情。

可事到如今,距离办完夜游神交代的第一件事,就只差这一个视频了。

硬着头皮办吧。

林琪早已泪流满面,林家亏欠庄忠祥的实在太多。

现在老爸知道幕后黑手是祥叔,肯定不会放过他。

林跃进像是石雕一般愣在原地。

“那你去年为什么要救小琪?”

庄忠祥的笑容僵在脸上,他看了林琪一眼,但很快就转移了视线,他有些不敢面对林琪。

“云萍死的时候肚里有孩子,有时候我就在想,那孩子要是能生出来,应该也有小琪这么大了吧……好,好。”

林跃进点着头,深吸一口气道:“走,你走吧。”

庄忠祥皱眉道:“我布局企图杀害你全家,你就这么放我走了?”

林跃进挥了挥手,不再看他一眼:“走。”

庄忠祥叹了口气,低着头走向门口。

“祥叔!”

林琪再也按捺不住,试图挽留这个看着自己从小长大的亲人。

“让他走!”

林跃进怒吼道:“在我改变主意之前!”

庄忠祥推开包厢门的那一刻,发现门外已经站了不下二十人。

无一例外,全是林氏集团的保镖。

刚才的对话,他们也都听到了。

众人给庄忠祥让开一条路,注视着这个曾经的领导。

包厢内,父女二人花了很长时间才平复了心情。

“小潘,让你见笑了。”

林跃进强挤出一丝笑容来。

以前跟着爷爷,潘宇见过很多人,做过这种事的也不是没有,但受害人花这么长时间打击报复的。

庄忠祥乃第一人。

“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潘宇起身道:“营养费就算了,这只小狗我抱走了。”

“好的。”

事情都已经说开了,林跃进也不打算找萧家麻烦,毕竟始作俑者只是庄忠祥一人。

“不对!”

潘宇猛地站起身子,小狗被吓得呜咽连连:“妈的吓死我了。”

潘宇忽然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误区。

埋地仙,封气口,制造杀局根本不是一个普通人就能掌握的。

庄忠祥自己也说了,他报考成人大学,自学经济管理学,摆杀局可不是自学就能学成的。

需要师承,或者高人指点。

庄忠祥背后还有人!

“祥叔!”

林琪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指着窗外,尖叫道。


人有三盏阳火,分为位于头顶、两肩,气血越盛,阳火越高。

老话说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怕的就是人类身上的阳火,比如杀猪的,刽子手,这类人身上阳火也高。

“胡说八道,我家怎么可能闹鬼。”

潘宇翻了个身,不搭理它。

爷爷阳火高可以理解,但家里怎么可能闹鬼?

还特么小女孩。

就连大黑蛇想进来,都得依靠嫁梦术,什么小女孩这么厉害,能进我家?

“我说的都是真的呀,你怎么不信我呢?

快去给我弄点吃的吧。”

潘宇不再理它,翻个身睡觉了。

晚上还有行动呢,可不能没精神。

……等他醒来时,屋里漆黑一片,透过窗户能看到明月高挂。

他慌忙拿起手机一看,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爷爷怎么不叫我吃饭?

“大哥你终于醒了,我好害怕啊。”

小狗连忙凑了上来。

潘宇有些睡迷糊了,挠了挠头:“怕什么?”

“那个小女孩说要把我宰了炖汤。”

小狗怯生生道,眼中满是恐惧。

想起这个,潘宇不耐烦道:“我家哪有小女孩,别废话了,我要出去一趟。”

他打算先出去找点东西吃,完事儿正好行动。

“带上我吧大哥,我真不敢呆在这儿了。”

小狗连忙跟上前去,生怕落单。

潘宇停下脚步。

素闻狗这个动物,眼能辨阴阳,耳能听八方。

带着兴许有用。

“走,带你吃饭去。”

自打发财以来,潘宇还没好好消费过呢。

“好嘞!”

潘宇先是伸着脖子看向潘元道的房间,隐约能听到他的呼噜声,这才放心大胆地往外走。

走出门,不远处就是一家饭店,开在那两个垃圾桶边上,污水流淌,垃圾遍地,苍蝇盘旋。

那饭店看着脏兮兮的,蓝色塑料桌椅摆在外面,表面有一层擦不掉的油渍,厨师就是老板本人,嘴里正叼着香烟炒米粉。

准确地说,这是一家大排档。

但只有东门街的人才知道,这家饭店有多美味。

“刘叔,一条烤鱼,一份花甲,两瓶啤酒,再来一盘红烧肉,记我秦叔账上。”

小狗激动的满地乱转:“大哥你真是太好了!

我都一百年没吃过肉了!”

厨师下意识一回头,而后又接着炒米粉,后知后觉发现是潘宇来了,顿时停下手中动作。

“哟呵,小宇,什么时候开荤啦?”

潘宇指着小狗:“刚养的,给它吃好点。”

“汪(没错!

就是本大爷我!

)”厨师顿时皱起眉头,弹了弹烟灰说道:“小宇,不是叔说你,记你秦叔账也不能糟蹋东西啊,就这一个畜生,遍地的骨头啃啃呗。”

“米粉糊喽!”

一名路过的街坊喊道。

吓得厨师赶紧关火,连烟都顾不上抽了。

“汪!

(你才是畜生呢!

我就喜欢吃肉!

)”小狗表示不服。

饿了一天,好容易大哥带它开荤,却被这家伙给阻止了。

“行啊,听刘叔的。”

潘宇不再吱声,掏出手机刷起微淘,不论小狗怎么抱怨也不管用。

厨师笑了笑,抬起锅,将炒糊的米粉甩进一边的垃圾桶,动作极为流畅。

“奈何桥办事处:原孟婆即将退休,新任孟婆将于三日内到岗入职。

感谢老孟婆对地府工作的支持与帮助,您辛苦了!”

这条消息,光是点赞的就有上百万,评论数与转发数不相上下,都是十几万。

潘宇不禁纳闷儿。

孟婆还能退休?

习惯性地点个赞,下一条。

一顿包餐过后,潘宇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去敲响了秦贯通的小店门。

秦贯通已然准备就绪,区别于昨天,今天他们借了一辆电瓶车,大功率的,跑个来回没问题。

“怎么今天又带这么多东西?”

潘宇眼看秦贯通还拿着那个包,皱眉问道。

这次只是确认小六子究竟有没有死而已。

照理说只需要两把铲子就够了。

偷偷懒的话,一把就够了。

“哪那么多废话,行走江湖不得小心点吗?

开车!”

就这样,两人一狗,踏上了刨坟的道路。

山路崎岖,他们把车停在了山脚,步行上山。

“秦叔,你说你为啥不再娶一个媳妇儿呢?”

潘宇问道。

也是,秦贯通不说是什么大老板,起码那间店面是他自己的,在苏城也算是有房一族,几百万的资产。

不说年轻漂亮的,找个年龄相仿的问题不大呀,离过婚也没事儿。

能过日子,知道心疼人就行了,早就不是封建社会了。

秦贯通笑了笑:“我可是个克妻命,五弊三缺中占了“鳏”字,娶谁谁死,就别祸害人家啦。”

修道之人都会有五弊三缺。

五弊:鳏(无妻)、寡(无夫)、孤(无双亲)、独(无子嗣)、残(残废)。

三缺:钱、权、命。

这八个特点中,修道之人最少会占一个。

照现在来看,秦贯通占的可多着呢。

潘宇苦笑一声:“那我肯定占‘命’字吧。”

“未必。”

潘宇顿时停下脚步:“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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