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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后续

魔域画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是深宅后院他能护得了她一时,外出办差时,就难以看顾她了。后宅水深,他想要的不过是清婉也能成长起来,不再是那包子性格,懂得权衡利弊,拥有自保的手段罢了。思及此,他无奈的摇摇头,若她能轻易悟透,小时候就不会一遍又一遍的被自己欺负了。……清婉回到自个儿屋里,看着那半件缝好的男子外衫,没来由的开始生气。不管自个儿是热脸相迎,还是冷淡应对,都无法引起主子爷的一丝变化来。今日她故意使点小性子,主子爷还是那么冷冷的,仿佛看不出她有任何不同。女红框子里躺着的那件衣衫,是越看越不顺眼,清婉将它拿起来,用力的想将它扯烂。这衣裳,不缝也罢。用力的扯了一会,衣衫完好无损,她颓然的跌在地上。都怪自己缝补时太用心,针脚太过细密扎实了。定安院内,两人就这样不咸...

主角:苏清婉林冷殇   更新:2024-11-14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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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婉林冷殇的其他类型小说《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后续》,由网络作家“魔域画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是深宅后院他能护得了她一时,外出办差时,就难以看顾她了。后宅水深,他想要的不过是清婉也能成长起来,不再是那包子性格,懂得权衡利弊,拥有自保的手段罢了。思及此,他无奈的摇摇头,若她能轻易悟透,小时候就不会一遍又一遍的被自己欺负了。……清婉回到自个儿屋里,看着那半件缝好的男子外衫,没来由的开始生气。不管自个儿是热脸相迎,还是冷淡应对,都无法引起主子爷的一丝变化来。今日她故意使点小性子,主子爷还是那么冷冷的,仿佛看不出她有任何不同。女红框子里躺着的那件衣衫,是越看越不顺眼,清婉将它拿起来,用力的想将它扯烂。这衣裳,不缝也罢。用力的扯了一会,衣衫完好无损,她颓然的跌在地上。都怪自己缝补时太用心,针脚太过细密扎实了。定安院内,两人就这样不咸...

《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后续》精彩片段


可是深宅后院他能护得了她一时,外出办差时,就难以看顾她了。

后宅水深,他想要的不过是清婉也能成长起来,不再是那包子性格,懂得权衡利弊,拥有自保的手段罢了。

思及此,他无奈的摇摇头,若她能轻易悟透,小时候就不会一遍又一遍的被自己欺负了。

……

清婉回到自个儿屋里,看着那半件缝好的男子外衫,没来由的开始生气。

不管自个儿是热脸相迎,还是冷淡应对,都无法引起主子爷的一丝变化来。

今日她故意使点小性子,主子爷还是那么冷冷的,仿佛看不出她有任何不同。

女红框子里躺着的那件衣衫,是越看越不顺眼,清婉将它拿起来,用力的想将它扯烂。

这衣裳,不缝也罢。

用力的扯了一会,衣衫完好无损,她颓然的跌在地上。

都怪自己缝补时太用心,针脚太过细密扎实了。

定安院内,两人就这样不咸不淡,别扭的过了几日。

林冷殇忙着作战准备,无暇顾及其他,清婉一面生着自己的闷气,一面又同自个儿和解。

做奴婢的哪有不受委屈的,能被主子爷利用上,也是一份贡献。

深究太多,不过是自陷泥淖,无端自苦罢了。

这一日晚间,清婉在小芸的伺候下,已经准备就寝,项甲过来传话。

“苏娘子,主子爷请您过去一趟”。

清婉内心有些拒绝,这个点过去,能有什么好事,不过是尽通房的本分罢了。

自从知道被主子爷利用后,她于这件事上,已经是能避则避了。

虽是如此,清婉还是不情不愿的在屋内应了声:“稍等片刻,这就过去”

待清婉简单用个披风将自个儿整个裹住,随项甲出去,却不是入主子的寝室,而是去了书房。

书房里,林冷殇半仰在靠椅上,眯着眼正在休息。

他面有倦容,似乎未曾休息好,眼前的沙盘上,插着一些小旗子。

清婉瞅着这些沙盘像是排兵布阵的地图,不过这些她也不懂,只略约瞟了一眼。

兖州起义,薛奎不敌匪寇,已派人回京请求陛下派兵驰援。

虽然陛下还未下令,林冷殇已经着手在准备了。

连着几日分析此次出兵的突破口,他派出的探子,早已在匪寇的地盘上收集情报。

“奴婢给主子爷请安”清婉略略施礼,打破了这种宁静。

林冷殇睁开惺忪的睡眼,朝清婉招招手“过来”。

这几日她刻意疏远,少有在他眼前露脸的时候。

只见清婉轻挪莲步,半垂着的青丝,已卸去装饰,只随手挽了半个发髻固定,素净的脸庞白皙柔嫩。

宽大的披风下,包裹的不是寻常穿的袄子,而是入寝时的中衣。

林冷殇见着清婉这种装扮,微微蹙眉,在项甲面前,岂可如此穿着。

虽然有披风裹着,那披风下的中衣到底是不成体统。

他朝项甲摆摆手“你先退下”。

清婉只当自个儿是来侍寝的,刚才本已经收拾妥当准备睡下,便没有再起来装扮。

只简单套了中衣,用披风裹了过来。

谁成想,主子爷竟不是让她来侍寝的,这装扮就有些刻意了。

清婉恭敬的立在主子身旁,将披风裹了裹遮严实,生怕主子爷误会。

林冷殇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推到书桌的一旁。

“打开瞧瞧”

清婉有些不解,还是上前将那花雕的木盒子打开了。



伤心的是林冷殇为了这么个小通房,竟疏远了她,心中对苏清婉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回府后,国公夫人瞧出了女儿今日不对劲,便唤来小橘问话。

“在将军府发生了何事?郡主回来就失魂落魄的”

小橘便一五一十的将今日的事说了。

国公夫人听罢,不但不生气,反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林二公子婉拒了她的女儿,这自然是极好的,正合了她的意。

她原本还想着老太太过几日来提亲,她要找个什么理由推脱过去。

若是长辈阻挠,她这个女儿定然是要闹的,如今是男方无意,女儿也不好再强求。

她原本就很瞧不上那不懂规矩,宠着通房的庶子。

今日只是责罚了不懂事的通房,他就护短成那样,日后若成了亲,还有更多的委屈等着郡主。

这样的人在军中粗野惯了,听闻他连林大将军的话都敢驳斥,根本就是个没规矩的,日后做出宠妾灭妻的事都有可能,绝非良配。

如今断了郡主的心思,有的是比他更适合的好儿郎。

满京城的贵公子谁不高看国公府一眼,国公夫人要求也不高,只要性子温和,品行端庄,待她女儿好就成。

过几日就是谢侯夫人的寿宴,到时候带女儿出去散散心,兴许过不了多久,女儿就想通了。

……

郡主走后,林冷殇从将军府门口转身,他没回定安院,而是抬脚去了老太太的静安院。

静安院内,老太太正在小憩,硬是被他闹醒了。

林冷殇将郡主今日所作所为秉明了一番,才躬身施礼。

“祖母,孙儿生母早逝,少有温情陪伴,今日郡主所作所为,实在不是孙儿理想类型”。

已经听闻今日郡主登门,重罚了清婉,责罚一个小通房并不是什么大事,她便没有出手干预。

现在孙儿因为这件事要来推拒这门亲事,她只当是年轻人一时胡闹,心疼清婉那丫头,并不懂娶郡主的深远意义,便开口劝慰。

“娶郡主,看中的并不是她一人,而是整个国公府的依仗,好孩子,你且再考虑考虑,莫要急下决断,以免将来后悔”。

林冷殇听罢,弯腰拱手,郑重的又行了个大礼:“祖母,孙儿心意已决”。

老太太摇摇头,缓缓道:“不急着论断,你再思量几日”

林冷殇见祖母尤不死心,便直接挑明了:“无论如何,孙儿是不可能娶郡主的”

“为何?”

“孙儿不想同国公府攀上任何关系,个中缘由很复杂”

朝堂上的事,老太太也不好多问。

既然孙儿都这样说了,老太太也不好再说什么。

她这个孙儿从小性子就倔,决定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不过但凡他做的决定,再回过头去看,多数是正确的。

十多岁他自请去参军,便也是如今这副态度决绝的样子。

当时他还那么小,老太太自然舍不得,也耐心劝过开导过,依然阻止不了他。

如今看来,多亏去军中历练了,才会有如今这番成就。

他小时候少有温暖,如果想找个性格温顺体贴的,也无可厚非。

只是这样的姑娘,家世大抵都不怎么样,于他仕途上的助力就欠缺些。

好在并未请媒婆正式登门国公府,这桩婚事,双方都不再推进,便算是揭过了。

没有复杂的程序,也没有太多的负面影响。

……

项甲瞧着主子爷出了定安院,格外神清气爽,便知推脱郡主这桩婚事,成了。



院子里有一处亭子,用鲜花插了个花拱门做入口,其余各角用屏风围起来,周遭再摆上各色的花卉,此处便是小姐们猜花迷的地方了。

这里是由清婉跟丝禾布置下的,地界虽不大,倒也花团错落,雅致不俗。

各家的小姐欢聚在此,或闲聊或打趣,竟比那些个花卉还耀眼。

因为周围有屏风挡着,未有男子出入,长辈便也放任小姐们在里头玩乐。

清婉和丝禾今日穿了府里丫鬟的统一着装,在亭子里伺候小姐们猜谜。

猜花谜的游戏规则很简单。

有兴致的小姐可以在前头的箱子里随机抽取一张谜题,答对了的便可找三小姐林茵梦兑换想要的彩头。

那侯府的谢三小姐正是十三四岁活泼的年纪,她似乎猜出了谜底,高高兴兴的扬起手中的小纸条。

“这道题的谜底是荷花,妹妹瞧瞧对不对”

说罢,她骄傲的挥动着手中的谜面,朝林茵梦走过去。

林茵梦接过谜面瞧了瞧,开心的道“谢三小姐果然聪慧,姐姐想要什么彩头”

亭子的一角,用托盘摆着精致的首饰钗环,都是些女儿家喜欢的小玩意。

谢三小姐略略扫过一眼,而后失望的摇摇头。

“这些本小姐都不缺,妹妹便赠我几束新鲜的荷花做彩头吧”

林茵梦作为东家,也不好坏了贵客的兴致,便一口应承下来。

“这有何难,妹妹稍等”

说罢她便朝身边的小丫鬟摆摆手“你去湖里采些荷花来”

小丫鬟得了命令,便小跑着出了亭子,准备去湖里采荷花。

半路上,却被王嬷嬷拦下来,“你去取些桂花蜜来,三少爷等会醒酒要用的”

小丫鬟犹豫,“刚才三小姐命奴婢去湖里采莲花”

“那莲花我自会安排人去采,你只管去取桂花蜜来”

小丫鬟这才安心的掉转头,往晓梦园去。

王嬷嬷这边,见她走远后,折回亭子,将小琴唤了过来。

她露出凶狠之色,对小琴附耳低语了几句。

小琴听罢,面露难色,还是去亭子里找了清婉。

“王嬷嬷吩咐,让奴婢陪您去湖里采莲花”

清婉瞧谢三小姐还在那巴巴的等着,这种场面也不好让自家小姐丢了面子,便默默跟小琴出了亭子。

小琴扶着清婉往那湖边走,却是一步一回头,眼神可怜巴巴的祈求着王嬷嬷,全身透着不愿。

那王嬷嬷在后头大手一挥,“快去”

清婉见小琴这副模样,便心生警惕,莫不是又要拿她作伐子,干出什么蠢事来。

她放慢了脚步试问道:“要不咱们去岸边采几个花骨朵带回去罢”。

王嬷嬷顿时生了气:“我说姑娘,这才几日没在三小姐处当值,她就使唤不动你了?

“贵客要的是开的正好的荷花,莫要叫三小姐在贵客面前丢了脸面””

有王嬷嬷盯着,清婉和小琴只得硬着头皮往前。

她们俩走到河边,解开旁边拴着的一条小船,生涩的划着桨往湖中心去。

中z央湖水深,少有人至,只有在那,才有大朵大朵开得正好的荷花。

“不好啦,有人落水了”府里的小厮喊起来。

只见湖中z央,有条小船被淹没了大半,而且还在飞速的往下沉。

小琴和清婉在船里慌乱的扑腾,水花溅起很高:“救命,救命!”

府里的小厮有用长竹竿在岸边划拉想捞人的,有绕去小湖另一端找营救船的,有大声在岸边呼救的。

一时间慌乱的很,湖水中z央很深,没人敢贸然下水,一时半会,岸边的这些法子都救不上来人。

项甲走到林冷殇身边低语道:“苏姑娘落水了”。

早间出门时,主子爷就吩咐过他,“看紧苏清婉,有异动来报”。

他只当是要防备着苏清婉被王夫人利用,所以清婉落水,他本意是来提醒主子躲远点,免得被有心人利用,因此损了清誉。

林冷殇蹙了蹙眉,却也毫不耽搁,几个箭步就冲到湖边。

水里的两人已经只能扑腾不敢呼救了,开口就会呛进水去。

他左右扫视一圈,夺过小厮手中的竹竿,嗖嗖嗖,像射箭般,竹竿在湖水中一字排开。

然后跃身而起,他动作轻灵有劲,在竹竿上蜻蜓点水,这飞檐走壁的功夫,看的岸上的小厮目瞪口呆。

当他飞身过去捞起苏清婉后,双脚在船沿上借力一蹬,沿着竹竿,又蜻蜓点水般的飞回岸边。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非功力深厚不可达成。

“林副统领果真功夫了得,不愧是本届武状元”岸边有公子拍手称赞。

还有些个未出阁的姑娘,看到那飘逸的动作,利落的身姿,生出些仰慕的心思来。

岸边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分外刺耳“这不是二少爷房里伺候的苏清婉吗”

接着便有议论声不断传来,“听说是二少爷主动去求的,宝贝的跟眼珠子似的”

“真不要脸,仗着几分宠爱,竟用这种下作的方式搅和主子的正缘”有那愤愤不平的丫鬟啐了一口。

一时间,整个宴会的焦点都落到林冷殇跟苏清婉的身上来。

清婉落地后,猛地咳出几口水来,她本想开口道谢。

却见旁边的主子爷,此刻正冷着脸蹙着眉,似乎十分不悦。

她便懦懦的停了嘴。

还没等她多做反应,那些难听的议论声便入了耳朵。

看着周围指指点点的人,她不自然的往后退了几步,跟林冷殇隔开些距离。

她不想旁人误会什么,主子救她不过是不想这寿宴横生出一条人命,坏了老太太和众宾客的兴致。

林冷殇对她向来都是冷冰冰的,何来宠爱一说。

这落水自个儿也是受害者,差点丢了性命,怎么在别人嘴里就成了邀宠的下作手段,她努努嘴想解释点什么。

“不要说话”林冷殇命令道。

清婉只当是主子厌弃了她,也认为这是一出邀宠的戏码,便委屈的闭紧了嘴巴。

湖水打湿z了她的襦裙,玲珑的曲线尽收眼底,她双手不自觉的捂紧了身子。

林冷殇见着这一幕,拧紧了眉毛,他取下自己的外套,将苏清婉包裹住,只露出个脑袋来。

岸上还有不少世家公子看着,有的甚至流露出不怀好意的眼神来,这个蠢女人。

清婉想起小琴还没上来,顾不得这狼狈的一身,焦急的用手指了指水里,小琴还在那扑腾。

林冷殇颇不耐烦,朝身边的项甲道:“去”。

项甲沿着竹节飞跃过去,落入靠近小琴的水边,捞起她朝岸边游。

他没有主子那般武艺,只能落水救人。

清婉立在那,看着项甲救人,本以为众人的焦点会转移到小琴那边去,可是议论她的声音还是不绝于耳。

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接受众人打量的眼光,自是有些胆怯的。

她拢了拢身上的袍子,把头压的低低的,湖水本就寒冷,她又紧张,不自觉的便小嘴哆嗦,身子颤抖起来。

林冷殇拍了拍身上的水珠,低头见着眼前惊慌无措的清婉,柔弱无助的立在那里。

忽的生出一股莫名的保护欲来,他冷眼扫视了一圈看热闹的人,朝大小姐招手。

大小姐立刻会意,领着徐韵姑娘过来了:“苏姑娘先随我去内堂换身衣裳吧”

苏清婉不敢妄自挪动,只抬头看着林冷殇,她在等主子爷的指示。

林冷殇默默的点点头。

清婉得了指令,才敢微微施礼:“那就多谢大小姐”

待入了内堂,徐韵小姐已经命人端了姜汤来:“苏姑娘,落水寒气入体,喝碗姜汤暖暖”。

清婉受宠若惊,这徐姑娘竟这般没架子,对奴婢也是暖言好语的,心里不自觉记了她几分好。

换好衣服,喝了姜茶,清婉便从后门溜回了定安院。


“大夫可否帮我看看,是否有中毒迹象”清婉压低了声音。

“苏娘子放心,脉象平和,并无中毒迹象”

“那就多谢大夫了”

清婉放下心来,王夫人送的是补药不是毒药,这是何意?

难道她想要一个小通房怀上主子的孩子,这将军府不就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笑话了吗?

大夫临走时,开了两个方子,一副是对症的避子汤,一副是调理身子的补品,两相辅佐,既能避孕,又不至于太过伤身。

小芸将两张方子仔细的收起来,压在了主子常用的收纳柜里头。

“主子对苏娘子真上心,奴婢在外头曾伺候过一位姨娘,病重了也没请外头的大夫来看过”

看病的大夫除了诊金高,常年不断的药喝着也是一笔不菲的开销,是以,就算有钱人家的妾室,也不一定轻易请外头的大夫来瞧。

清婉苦笑“不过是主子兴头上的一点施舍罢了,被厌弃是迟早的事”。

只是她运气好一点,或许以后还能正常嫁人生子,不至于一个人孤苦无依。

小芸见苏娘子神情有些低落,便劝慰道:“主子爷待您这般好,往后还有长长久久的好日子呢”

……

大夫出了清婉的屋子,便由在外头候着的项甲付了银子。

诊金一两,那药材还得由药童稍后送来,一副二两银子,项甲一并支付了二十两,先取十副药喝着。

要说主子对这苏姑娘,是真舍得花销,府里统一采买的避子汤,不过几吊钱。

这两张方子贵就贵在这补药上,为了抵消避子汤的副作用,用的都是些个珍稀药材。

在他看来,就算京城里那些个小官家的正头娘子,也没有这样的开销,一年下来,单这一项花销就得上百两银子了。

也就是他们家主子能供得起,单靠那为官的俸禄,自然是无法如此阔绰的。

好在林冷殇行事灵活多变,并不受那为官必得清廉的条框束缚,也从未轻视商贾之道。

起初,还只是着手战场上要用的兵器、布甲、粮草等一应供给,寻着里头的经商门道后,又拓宽了产业:餐馆、酒楼、铁匠铺、镖局,只要好赚钱的,林冷殇均有涉猎。

若说私产,林冷殇的身家早就是整个将军府的好几倍。

作为从小跟着主子的贴身管家,这些产业,每年都是由他去盘账的,只有他最清楚主子的能力,绝不是外人看到的不得宠的庶子,靠着军功混出了头。

林冷殇的武力自是不必说,可若要升官升得这样快,单靠去战场上拼杀,是出不了头的。

还得是那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一半靠能力一半靠关系。

将大夫送出院子后,项甲寻思着该怎么回主子的话。

苏娘子为何要单独问一句是否中毒,莫不是府里的婆子乱嚼舌根,有那秋月的事摆在前头,她担心在定安院被下药?

若是这么去回复,少不得惹主子不快。

待入了林冷殇的书房,项甲躬身行礼。

“苏娘子开了两个方子,调理着用,大夫说了必不影响以后要孩子,她还问了大夫是否中毒,想是在庄子上洒药过多的缘故”

林冷殇正在批褶子,他手中的笔不停,只淡淡的应了句“嗯”

听得这药,以后对子嗣无大碍,他便放下心来。

后宅里的手段,他大概也能猜着一些,那烈性的避孕药,通房用过一段时间,大抵就废了,这也是他允许请个大夫来看看的原因。


他深知主子爷是绝对不可能娶郡主的。

国公府大公子宁毅手上的金吾卫,是京城不小的一股军权,虽然金吾卫对御林军还造不成什么威胁,但是深得皇上信赖。

依林冷殇多年领兵的性子,早晚会将金吾卫吞并,将京中的军权牢牢握在手中。

若是娶了郡主,便是一家人,姻亲牵扯太深,有了子女更是无法割舍,夺权这种心狠手黑的做法不好下手。

只是令项甲没想到的是,这退婚的契机,竟然是苏姑娘送来的。

主子爷让他盯着后院的动静,随时去报,原来是这个意思。

林冷殇也是个耐得住性子的,硬是坚持到清婉被泼了水,才怒气冲冲的现身,堵得那郡主是无话可说。

清婉被小芸扶着回了房间,泡了好一会热水澡,被冻僵的身子才慢慢恢复了知觉。

她灌了一大碗姜汤水,又盖上厚厚的被子,准备睡一觉,发出一身汗来。

往日里,受了风寒,她都是用这个法子挺过来的。

“苏娘子,该用晚膳了,想吃什么我给您端过来”

小芸见清婉昏昏沉沉睡着,滴米未进,便在床头轻声唤她。

清婉睡的迷迷糊糊的,只觉全身没一点力气,热汗没有发出来,身上的寒气排不完,连裹着的被子都冷起来了。

“厨房里有热粥吗”

清婉想着受了寒,就算嘴里没味,也还是要勉强吃点清淡暖胃的。

自个儿的身子,自己不看顾些,是没人在意的。

刚才主子爷不问缘由冷冷的呵斥,只因为她是个小通房,身份低微,就算被冤枉了,也只能受着。

只是在她跪在那见着主子爷过来时,心底多少有一丝希冀,这个男人能为她主持公道。

哪怕是问一句事情的缘由,她都会好受些,可是他没有。

清婉摇摇头,苦笑自己不该生出这样的妄念来。

听得清婉想喝粥,小芸去厨房端了清粥来,还配了各色的小菜。

清婉强迫自己起来,往嘴里灌着清粥。

吃了东西才有力气,身体才能好起来。

即便没什么滋味,她还是不停的将粥往嘴里送。

只是她身子本就虚着,一股脑灌了这么多粥下去,胃里有些不耐受。

清婉本欲再吃些小菜,闻着那味道,胃里一个翻腾,便将刚才的清粥呕逆出来。

小芸手忙脚乱的拍着清婉的背,给她顺气,“苏娘子慢些吃”。

接着又给她端了热水来漱口,才去清理地上的呕吐物。

做完这些,只见床上的清婉依然大口喘着粗气,眼角的泪水都被呛出来了。

小芸有些着急:“苏娘子,奴婢去求主子爷,给您请个大夫来瞧瞧罢”

“咳,咳咳,不必惊动,主子爷”

清婉猜想,此刻主子爷怕是还在生气,她不该惹了郡主。

小芸到底还是去禀报了,她不敢直接找二少爷,将清婉病中情形报到了项管家那。

……

迷迷糊糊间,清婉感觉有一只温暖的手掌,贴着她的额头,源源不断的热气,从掌心传来。

她贪恋着这点热源,朦朦胧胧的唤了声“小芸”。

林冷殇坐在床边,冷冷的瞧着床上盖着被子还瑟瑟发抖的人,轻声冷哼:“真没用”。

在战场上,淋雨扛风雪那是常有的,她只不过被泼了盆冷水,就冻成这样,看来去庄子上的历练还是不够。

清婉只觉这股热源格外舒服,便不自觉的伸出双手去接引,她将那手挪到自己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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