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晓莱谈重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渣男死对头后,他跪求我复婚颜晓莱谈重珩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天降紫微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颜黛挂了电话,约上妹妹颜脂去了那家馋了很久的酒吧。颜黛走红后把妹妹也带进了圈里,颜脂不如颜黛漂亮,走不了台前艺人的路子,所以颜黛专门送她去化妆进修和造型,然后给她开了家明星造型工作室,平时就给明星们出席活动做做造型化化妆什么的。在颜黛人脉的加持下,颜脂这些年也算做得有声有色。见到颜黛,颜脂十分担心地抱了抱她:“姐,你离婚的事情我听说了,是不是傅闻州欺负你了?他真的出轨宋语禾那个小三了?如果是的话,我去找他拼命!”“傻妹妹,谁要你跟这种人拼命,他的命能有你的值钱?”颜黛听到颜脂这么说,鼻头一酸。颜脂何尝不知道以她的能力和傅闻州斗只是以卵击石,可为了姐姐,她什么都不怕。颜黛安慰地拍了拍颜脂的后背,“傅闻州没有欺负我,我和他只是没感情了。...
《嫁给渣男死对头后,他跪求我复婚颜晓莱谈重珩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颜黛挂了电话,约上妹妹颜脂去了那家馋了很久的酒吧。
颜黛走红后把妹妹也带进了圈里,颜脂不如颜黛漂亮,走不了台前艺人的路子,所以颜黛专门送她去化妆进修和造型,然后给她开了家明星造型工作室,平时就给明星们出席活动做做造型化化妆什么的。
在颜黛人脉的加持下,颜脂这些年也算做得有声有色。
见到颜黛,颜脂十分担心地抱了抱她:“姐,你离婚的事情我听说了,是不是傅闻州欺负你了?他真的出轨宋语禾那个小三了?如果是的话,我去找他拼命!”
“傻妹妹,谁要你跟这种人拼命,他的命能有你的值钱?”颜黛听到颜脂这么说,鼻头一酸。
颜脂何尝不知道以她的能力和傅闻州斗只是以卵击石,可为了姐姐,她什么都不怕。
颜黛安慰地拍了拍颜脂的后背,“傅闻州没有欺负我,我和他只是没感情了。我约你出来,是单纯想和你放松放松。”
颜脂还是不放心,但看颜黛这个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
颜黛点了几打好酒和几盘小点,和颜脂两个人坐在酒吧位置最好的二楼卡座。
这家酒吧的接待门槛很高,能进来的客人非富即贵,保密性极高,所以颜黛可以放松地在这里放纵自己。
作为家喻户晓的女明星,她平时不敢出现在这种夜店场所,唯恐被记者拍到后大作文章。
被压抑太久的人一旦放纵起来会很疯,颜黛一下喝了好几瓶酒,眼神开始迷离涣散。
就在这时,隔壁卡座迎来一群新客人,叽叽喳喳,一些对话飘入颜黛耳朵。
“语禾姐,傅总对你也太好了吧,听说那个郑导就是说了你两句演技烂,就被傅总给封杀了,以前颜黛在片场被导演打了两耳光都没这待遇,他简直不要太爱你了。”
宋语禾娇羞的声音隐藏着骄傲:“哪有,是那个导演自己欺负人,那么简单的剧情非让我拍了二十几遍,傅总只不过看不下去了而已……”
“如果不是太在乎你怎么会看不下去?我听说傅总那天发了好大的火,非逼着那个导演跟你道歉,好羡慕哦……”
这人似乎是宋语禾的拥趸,字里行间都是溜须拍马和羡慕。
颜黛起初听到自己的名字还以为是听错了,可随着她继续听下去,她已经可以确定隔壁那桌新客人就是宋语禾和她的跟班们。
“语禾姐的演技是有目共睹的,现在什么人都能当导演了,不过我觉得这件事不对劲,那个导演和颜黛合作过三次,关系很好,她不会是颜黛特意安排来针对你的吧?”
“对啊语禾姐,被抛弃的老女人谁知道能干出什么事来,特别是傅总对你那么好,她不嫉妒才怪。”
“她有什么资格嫉妒?傅总早就不喜欢她了,是她自己死缠烂打不肯放手,而且她又是什么干净货色,当初还不是靠爬傅总的床才走到傅太太的位置?现在傅总对她腻了,找到语禾姐这个真爱,她要是识相点,就应该从傅总和语禾姐面前消失!”
这群人越说越难听,还不等颜黛做出什么反应,颜脂已经火冒三丈。
她拿起一个空酒瓶冲到隔壁,指着宋语禾:“你们说什么呢?你们再在背后逼逼我姐一句试试!”
她把酒瓶“啪”地一声摔碎在地,震慑全场。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她,全都愣住了。
有人认出颜脂是颜黛的妹妹,率先反应过来:“哟,我以为是谁呢,不就是那个臭化妆的吗,离了你姐,你什么都不是!”
“那你离了宋语禾,又是个什么东西?一脸奴才样。”颜黛刚追过来,就听到有人奚落颜脂,立刻把颜脂护在身后,呈保护姿态。
她美丽的脸在酒吧灯光的映射下明明灭灭,看起来清冷又神秘。
毕竟和傅闻州在一起久了,颜黛多少锻炼出一点气场,那几个人顿时不吱声了。
只有宋语禾,委屈巴巴地抖着声音:“颜黛姐,我朋友他们只是开玩笑的,你们不喜欢听我们不说就是了,何必来欺负人……”
“我们欺负你,你搞错了吧?”颜脂是个暴脾气,看不得宋语禾茶言茶语。
她把挡住她的颜黛扒拉到一边,走到宋语禾面前,揪住她的衣领,“你们刚刚在背后议论我姐,别以为我没听见,赶紧给我姐道歉,不然别怪我动手抽你!”
宋语禾小脸一白,“你们、你们欺人太甚。就算是我朋友在背后议论颜黛,但她们哪句话说错了?哪句不是实话?我们为什么要道歉?你们、你们就是仗势欺人!”
啪!
颜脂不假思索给了宋语禾一巴掌,所有人都懵了。
宋语禾大小是个有粉丝维护的女明星,颜黛怕事情闹大影响到颜脂的工作,上去把颜脂拉开,“颜脂,不用跟这群垃圾计较,太降格调。”
宋语禾被打,不甘心,捂着半边脸推搡颜脂,“你凭什么动手打我!”
其他人见状上来帮忙,颜黛怕颜脂吃亏,也加入战局,“谁敢动我妹,脑袋想开花吗?!”
“打人了!打人了!大明星动手打人了!”
“已经是被傅总抛弃的人了,还嚣张什么?等傅总知道一定会替语禾姐出气的!”
一群人喊作一团,这个撕那个的衣服,那个扯这个的头发。
连其它卡台的客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
宋语禾仗着人多的优势,趁乱用高跟鞋的鞋跟狠狠踩了颜黛一脚。
颜黛认出那双踩自己的鞋是宋语禾的,火大地将她拽过来,问她是不是找死。
身后却突然传来傅闻州冷到极致的声音:“谁准你们动她的?”
一支舞曲刚好播完,整个酒吧陷入短暂的几秒安静。
这几秒的安静诡异窒息,让人呼吸都不得不放得很轻很小心。
傅闻州高大的身形慢慢从暗处出现,裹挟着一股极强的压迫感,身后还跟着一大群圈子里的富二代,每个人看颜黛的眼神都带着嘲讽。
“哟,这不是颜大小姐吗?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了?”
唐氏二公子唐宇行,和傅闻州是发小,长得人模狗样,说话做事却十分讨厌。
他从一开始就不喜欢颜黛,总说颜黛出身农村,身上一股子穷酸味,和他们这个圈子格格不入,每次见到她都没个好脸色。
只不过以前碍于傅闻州的面子,唐宇行说话做事不敢太过分,
现在知道傅闻州和颜黛离婚了,最开心的除了宋语禾就是他。
他手上拎着一个名品蛋糕袋子,故意撞着颜黛的肩膀走过去,在宋语禾面前点头哈腰:“嫂子,知道你喜欢吃这家的甜品,我特意叫人排队去买的,限量十单的黑天鹅哦,祝你和我傅哥长长久久。”
傅闻州和颜黛结婚七年,唐宇行都没叫过她一声嫂子。
可宋语禾和傅闻舟还没结婚,唐宇行这声“嫂子”已经喊上了。
颜脂很替自己的姐姐不平。
“颜黛,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是这么欺负小禾的,是吗?”最后两个字,傅闻州咬字极重。
他盯着颜黛的瞳色融入暗夜,潜藏着诡谲的杀机。
颜黛的呼吸骤然一紧,十指蜷起又放开。
她归整好被拉扯到没发型的乱发,慢慢回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欺负她?你这小三不欺负人就算了,谁敢欺负你的心头肉!她自己嘴贱,被教训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傅闻州一贯遇到宋语禾的事就会歪屁股,颜黛也放弃了跟他理论。
宋语禾那群人见傅闻州他们来了,瞬间有了底气,刚刚还鸦雀无声地装哑,这会儿已经七嘴八舌起来——
“傅总,您可算来了,您再不来,语禾就要被颜脂给打死了。”
“傅总,您可得为语禾姐撑腰啊,语禾姐什么都没干,她们冲上来就用酒瓶子砸语禾姐。”
傅闻州注意到散落一地的酒瓶碎屑,不悦地蹙紧眉。
宋语禾适时扑到他怀里开始哭:“傅总,是我不对,我、我不该出现在颜姐面前惹她不痛快,可是我也不知道颜姐就在隔壁玩啊……早知道我就不来了,你不要怪颜姐……呜呜呜,就是被打几个耳光砸几个酒瓶而已,我、我没事的,我可以忍……”
宋语禾熟练的卖惨成功地激发了傅闻州的怒意。
傅闻州敛眸看向颜黛,带着逼人的审视:“你是哪只手打的语禾?”
颜黛笑了,她实在无法把问出如此愚蠢问题的傅闻州,和那个在商场上九曲心肠的精英男人联系起来。
她冷眼看着傅闻州,像是在看一个傻逼,“你觉得呢?”
颜脂看傅闻州和颜黛之间气氛越来越剑拔弩张,担心自己冲动的行为连累到姐姐,上前解释道:“是我打的宋语禾,也是我砸的酒瓶,但是我可没用酒瓶砸她。”
宋语禾的哭诉声再次响起:“傅总,颜脂说得对,她没有用酒瓶砸我,是我,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倒了颜脂手里的酒瓶……你别怪她……”
这里是宋语禾订的位置,颜脂怎么会拿着酒瓶过来?
明眼人一听就知道宋语禾的解释有问题。
傅闻州冷笑:“没有颜黛的唆使,颜脂敢过来找你麻烦吗?”
他转向颜黛,在颜黛错愕的视线中,捏住她的手腕将她甩到宋语禾面前,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睨着她,“她哪只手动手打你的,打回去。”
谁都没想到傅闻州会以这种方式替宋语禾出头,就连宋语禾自己都没想到。
宋语禾眼中溢出难以抑制的得意,像打赢了一场胜仗,却还要装作善良弱小的样子:“傅总,我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打!”
宋语禾的懦弱在傅闻州眼中,是被颜黛欺负太多次后而产生的惧怕。
男人漆黑的瞳孔更阴鸷了,“我在这里,她不敢拿你怎么样,动手。”
宋语禾跃跃欲试。
颜黛冷嗤一声:“你打一个试试。”
傅闻州丧失耐心,眼神示意唐宇行:“按住她。”
唐宇行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机会收拾颜黛,摩拳擦掌,“好嘞,哥。”
颜黛下一秒就被唐宇行按住,动弹不得。
她感觉到唐宇行按住她肩膀的手在用力,像是要把她的骨头给捏碎。
颜黛心里瞬间点起一簇愤怒的火苗,几乎把她燃烧成灰烬。
七年,七年的婚姻,她和傅闻州明明是因为相爱而结合,可傅闻州变心后就可以无情到这种地步。
“傅闻州,你一定要做到这么绝是吗?”颜黛以一种异乎寻常的冷静模样盯着傅闻州。
她本就长了一对冷艳狭长的眼,抬头看人时,眼尾上挑,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傅闻州没来由地从这对眼睛里感受到蚀骨的恨意。
颜黛不该是这样的。
颜黛应该是听话,顺从,从不敢忤逆他的。
傅闻州心口发堵。
他不喜欢这样的颜黛。
他转身温柔地揉了揉宋语禾的头,“不这样做,她永远不会长记性。语禾,动手。”
颜脂在一旁急疯了,“要打就打我,你们别碰我姐!傅闻州,打宋语禾的是我,你也就只敢仗着我姐喜欢你欺负她,你简直狼心狗肺!”
“颜脂,不用跟他说这些。”颜黛不想再听任何一句她跟傅闻州的以前,“傅闻州,你最好一次弄死我,不然我们之后走着瞧!”
回想之前的感情,颜黛只感觉到恶心。
傅闻州揉宋语禾头的动作有所停顿,但下一秒,仍旧无情地催促:“动手。”
宋语禾是很想听傅闻州的话直接给颜黛一巴掌,可她想在傅闻州面前维持她善良温婉的形象,当然不能这么快就当着他的面欺负颜黛。
她把那个高高举起的耳光,用力扇在了颜脂脸上。
她一边扇一边用哭腔道歉:“对不起,是傅总让我打的,我不想打颜黛姐,所以颜脂小姐,只能委屈你了,你别怪我……”
一个,两个、三个……
总共十三个。
颜黛在心里默默细数着宋语禾打颜脂的耳光。
颜黛没求饶,没反抗,也没挣扎。
平静得异乎寻常。
宋语禾嘴上道着歉,手上的力气一点都没放轻。
当她停下来的时候,颜脂的脸已经肿了。
那种痛感,不受控制地传遍四肢百骸,就像中了某种不知名的毒药。
颜黛忍着眼眶里的泪水,努力不让它们掉出来。
傅闻州不会不知道那枚戒指对他们而言意味着什么,可他还是轻易把它拱手送人了。
她失望极了,开了—瓶红酒边喝边想,脑子里就像播放幻灯片—样。
过往的—幕幕她都反反复复,—帧—帧去琢磨。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所谓的疼痛疗法,就是把自己反复架在火上炙烤,把原本愈合结痂的伤口反复抠烂,—次又—次。直到自己习惯和适应。
颜黛暗暗发誓:
“傅闻州,这是我颜黛最后—次为你心痛,为你流泪,为你这么痛不欲生了。今夜之后,我只会拿走属于我的东西,其他的任何情感,我都不会再有半点施舍给你!”
谈溪云参加完活动第—时间发了信息给颜黛,但迟迟没有等到对方回复。
他拨了电话过去,—样无人接听。
在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后,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赶紧—边开车—边联系杨蕾。
在得知颜黛今晚在家并没有出门后,他略微放了点心。
到小区停好车,他来到颜黛家门口,敲了半天门无人应。
颜黛之前告诉过他门锁密码,但出于礼貌,他—次也没有直接进去过。
这次特殊情况,他管不了那么多,直接输入密码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没有开灯,—片黑暗,但客厅的窗帘没有拉起来。
从外面透进来的微弱灯光里,谈溪云看到落地窗前靠坐着—个柔弱又孤独的身影。
看上去,十分惹人心疼。
他关上门,轻手轻脚地走到颜黛身边。
颜黛身上弥漫着—股浓烈的酒气,身边还有空了—大半的酒瓶。
谈溪云忍不住抬手,撩开她滑落在脸侧的发丝,露出她原本好看的脸。
她的长相属于惊艳耐看的类型,是即便对家和黑粉都不得不承认的美貌。
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唇。
就连嘴角,都是上扬好看的微笑唇。
平日里颜黛不笑,就显得尤其生人勿近,高贵冷艳,给人难以亲近的感觉。
然而此刻醉酒后,她脸颊微红,眼神略微迷离,又显得有些娇憨可人,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些。
她半眯着眼,看着眼前离她很近的男人。
“谈溪云?你怎么来啦?不对,你怎么进来的?”
因为醉酒,她的声音迷离中还带着—些甜美的娇嗔。
谈溪云心脏在这—瞬间加快了跳动。
他好笑地揉了揉她的头:“你说我怎么进来的?”
“噢,我想起来了,密码是我告诉你的,嘿嘿~”
“果真是喝多了啊。说说吧,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把自己喝成这个样子?”
颜黛噘着小嘴,“那个狗男人,就是,傅闻州,他把我的那枚陨石戒指送给了小绿茶。你知道那枚戒指对我和他意味着什么吗?那是结婚戒指啊,是独—无二的!”
谈溪云听完,—言不发地站起身。
颜黛猛地拽住他的手,急道:“怎么?你也要走吗?”
“我去开灯。”谈溪云面露无奈,扒开她的手。
“哦,好吧。那你去。”
屋里恢复了光亮。
谈溪云再次回到颜黛身边,继续接上刚刚的话题。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不管有什么意义,你是我未来老婆,你现在因为别的男人喝成这个样子,有没有想过我这个未来老公此刻的心情呢?颜黛小姐。”
嘴上这么说,宋语禾的眼眶却又一次红了。
傅闻州立马擦了擦她的眼角,动作轻柔,“我说过,有我护着你,别怕。”
傅闻州拨通助理的电话,将手机贴在耳边,对那头的人下令:“十分钟,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不想再在热搜上看到有关语禾的负面消息。”
深灰色的西装衬得傅闻州身形挺拔清冷,很难让人和禽兽两个字联系起来。
凭傅闻州的势力,要护住一个宋语禾,不是难事。
当初,他也这么护过颜黛。
想到这里,颜黛攥紧的手指生生将指甲嵌入掌心。
直到传来痛感,她才清醒回神,“傅闻州,你想带这个贱人抢我的房子,做梦!”
这套房子她付出了多少心血,只有颜黛自己知道。
连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她亲手栽种的。
挂在墙角的风铃是她和傅闻州蜜月旅行的时候买的,书架上的书是她一本一本精挑细选的,连地砖的颜色,都是她和设计师探讨了整整一个星期才敲定的。
虽然她和傅闻州已经走到了两看相厌的地步,这些东西变得也不再那么重要。
但要她便宜宋语禾那个狐狸精,她还宁可一把烧了它。
宋语禾似乎是看她不肯让,故意吸吸鼻子,泪眼汪汪地看着傅闻州。
“闻州,你知道的,我并不是一定要和颜黛姐抢这套房子,虽然我很喜欢它,它也确实比我住的地方要豪华,但我想留下它的主要原因,是我觉得颜黛姐自己都和谈少不清不楚,凭什么认定你一个人为婚姻过错方?他不该拿走你一半的财产,这对你太不公平了……”
宋语禾的每句话都踩在颜黛的雷点上,颜黛刚要发火,就在这时,一个搬运工路过她。
他手里抱着箱子,箱子的最上边放着一个眼熟的玻璃相框。
“你连这个也要拿走?!”颜黛将相册抢出来。
这是傅闻州送她的第一束花。
收到花的时候,她很开心,亲手将它处理成干花,用心装裱起来,一直放在卧室床头。
这束花,对他们俩都有特殊意义。
颜黛留着它,不是为了纪念这段可笑的婚姻,而是为了警醒上一世那个愚蠢的自己,这辈子不要重蹈覆辙。
“闻州,既然这是颜黛姐重要的东西,那就还给她吧,说不定这东西有你和她的回忆,我、我没关系的,我一点也不难受,我不吃醋……”宋语禾瘪起嘴巴。
说得比唱得都好听。
宋语禾每次都会“恰到好处”的开口,进一步激化她和傅闻州的矛盾。
颜黛已经对这蠢货烦不胜烦,“本来就是我的东西,用得着你还?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颜黛没心情多搭理宋语禾,质问傅闻州:“这个相册代表什么,你不是不清楚,你要出轨找小三我管不着,但这房子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是我花心思布置的,轮不着你带着这小狐狸精来抢!”
“能代表什么?”傅闻州冷笑,缓慢踱步上前,绝情地戳穿颜黛最后一丝念想,“代表着,你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将颜黛怀里的相册一点点抽回去。
颜黛不肯松手,但傅闻州力气太大,抢夺的过程中,相册的金属边框划破颜黛掌心的皮肤,钻心得疼。
接着,“啪”一声,碎裂的清脆声在颜黛耳边响起。
玻璃,碎了一地。
颜黛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是傅闻州毁掉它。
“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是守着这座空房子,还是搬出去。”
傅闻州下达最后通牒,冷漠地转身离开。
宋语禾跟着傅闻州走的时候,故意撞到颜黛身上。
两人双双踉跄。
“小心!”
傅闻州紧张地喊了一声,肢体先于意识,他一把将宋语禾拉进怀里。
拉扯的过程中,颜黛被撞到在地。
“闻州,呜呜呜……都怪我,是我不好,是我没看路,撞到了颜黛姐,你千万别生颜黛姐的气。”
颜黛的掌心摁进碎玻璃,疼痛感让她暴躁:“不怪你这个死绿茶难不成怪我?眼珠子没用的话干脆抠出来,我这么大个人你看不见?故意的吧你!”
“我真的没有……颜黛姐,你为什么总是针对我?呜呜呜……”宋语禾更委屈了。
“我有没有说过,不准碰她!”傅闻州怒吼一声。
冷到彻骨的语气让颜黛暴跳如雷。
狗男人,永远这么是非不分。
“你有病啊,是她推的我!”颜黛爬起来,将带血的掌心藏在身后。
“房子是我的,带着你的小三滚出我的家,不然我就报警说她私闯名宅。你是房主,我对付不了你,但宋语禾是外人,我可以送她进局子。至于那些破东西,你爱拿走就全都拿走,老娘大不了买新的。毕竟你用过的东西,我也嫌脏!”
“你!”
傅闻州没想到颜黛会这么说,扶着宋语禾的手指蓦地收紧。
宋语禾吃痛,低呼了一声,“嘶,闻州,你弄疼我了……”
傅闻州脸色依旧铁青得难看,“颜黛,你好样的。我希望接下来,你能一直这么硬气。”
傅闻州走的时候,故意踩在散落的干花上,毫不在意。
就像他毫不在意他们之间的那些过往。
爱情,婚姻,颜黛和他那些年的朝夕相处,保质期如同这朵干花一样,不堪一击。
颜黛低头检查伤口,手上还粘着碎掉的玻璃渣子,有一块儿已经嵌入肉里,疼得她满手鲜血。
她下意识喊了声阿姨,想找人帮她处理伤口,喊了半天都没人应。
她才终于反应过来,连佣人都被傅闻州撤走了。
“好你个傅闻州,够狠,不就几个佣人吗?我找新的!想通过这种方式逼我妥协,你也太小看我颜黛了!”
颜黛咬咬牙,给自己叫了个跑腿买上应急药物送来,然后小心翼翼地给自己处理伤口。
她是女明星,身上每一块皮肤都有它的用处。
万一以后要接护手霜洗手液的广告,手上留疤多难看。
“小黛!咱们的热搜通通没了,连谈少的声明也被限流了,网上现在骂宋语禾的帖子,一条都看不见了!”
刚处理好伤口,颜黛就接到杨蕾火急火燎的电话。
“知道了。”
意料之中罢了,傅闻州当着她的面打的电话,她能不清楚?
“你没事儿吧?小黛,我知道傅闻州他太过分了,只顾着护着宋语禾,一点也不考虑你的处境,谣言害得咱们几个谈好的合作全都黄了,可你得振作起来啊。”
或许是杨蕾听出她的声音在打颤,以为她难过了,不停地安慰。
事实上,她只是伤口被酒精刺激得有点疼,“没事儿,咱们的粉丝又掉了吗?”
如果想开公司,就得有个“好门面”。
她的数据,便是新公司的“门面”,她必须好好维护。
“比之前的掉粉速度倒是好很多,但是热搜被压得太快,影响力还是不够。”
笑了笑,她又指着一旁的谈溪云介绍:“打个招呼,这位是谈总。”
杨蕾和景雯一愣,赶紧异口同声:“谈总好。”
谈溪云微微颔首,嘴角弯起一丝弧度,嗯了声,“我公司还有事儿,既然你朋友来了,那我就先走了。”
谈溪云走后,颜黛简单给杨蕾和景雯说了下刚刚发生的事儿。
两个人都忍不住对宋语禾和傅闻州这对狗男女破口大骂。
当然,还有对谈溪云的称赞。
“小黛,我看这个谈总不错,你要不考虑考虑?”杨蕾打趣地推了推颜黛的胳膊。
一旁的景雯跟着附和,“我也觉得他不错。对了颜姐,你不是说让谈总查那个造谣的人吗?有没有什么进展?”
颜黛想,景雯和杨蕾平时见的人比她多,说不定能认识这个赵春洋。
于是把手机递过去,问她俩:“你们看看这张照片,有印象吗?”
景雯看了眼,十分吃惊,“这不是宋语禾她表弟吗?”
杨蕾也猛地想起来了,“我有印象了,他之前跟在宋语禾后边做助理,我见到过几次,还想着这么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也能当艺人助理,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关系户。”
“叫赵春洋?”
“对对对,就是他。”
景雯和杨蕾不约而同地点头。
杨蕾视线回到颜黛身上,“造谣的人就是他吧?”
颜黛点点头,“是,杨姐,收拾下材料,咱们直接报警。”
办了出院手续,三个人直奔警局。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杨蕾突然想起:“我把材料落家里了,我现在去拿,你们先去警局立案。”
和黄生解约后,颜黛就把工作室搬出来了。
只是因为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写字楼,她只能暂时把工作地点定在杨蕾家里。
一来是因为杨蕾工作方便,二来一些材料本就在她家里,省得搬来搬去。
颜黛坐在车里,景雯十分八卦地凑过来,“颜姐,那个谈总对你这么好,不会有别的心思吧?”
这一点颜黛其实也想过,不过不是因为她自恋。
而是上一世谈溪云对她的态度真的很难让她不多想。
可这次她去找谈溪云谈合作的时候,谈溪云的态度又没有她想象得那么顺利。
他真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怪人。
医院离警局不算近,景雯和颜黛前脚刚到,杨蕾就拿到资料赶了过来。
景雯拿着资料和警察开始交涉。
颜黛和杨蕾这边也没闲着。
“杨姐,咱们的声明也跟上,就说关于谣言的事已经报警处理,后续等警局那边出调查结果。”
杨蕾点点头,直接在车里开始拟声明。
声明刚发出去不到两分钟,就上了热搜。
#颜黛 造谣事件已报警#
网上又炸开锅,网友感慨这简直是部连续剧。
“颜黛硬气!只是这个瓜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造谣的人赶紧进去吧,给女明星造黄谣,太不是东西了!”
“什么年代了还有人敢造这种谣,太不把法律放在眼里了。”
“都报警了,到底什么情况一目了然。”
“清者自清,我信黛黛!”
大部分网友在看到报警回执之后都选择相信颜黛,之前被傅闻州压下去的热搜又悄悄爬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交涉得差不多的景雯告诉颜黛:“颜姐,处理得差不多了,还需要你签个字。”
颜黛以为要等些天,没想到这么顺利。
屋里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告诉她:“是颜黛小姐吧,谈总那边已经把证据提供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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