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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傅嘉鱼燕珩 全集

明月落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今年,他又在京城守备黄将军家中为黄小姐授课,一个月月钱五两。难怪他有钱置办这座宅子,还能拿出那么多碎银来找补她。傅嘉鱼送他出了门,见他背影消失在巷子深处,心口登时紧了紧。左右仍旧有邻里的妇人们探出头来看她,一边看,一边窃窃私语。暗处还有不少国公府的人手。她站在门口,环顾了一会儿四处,心想,恐怕不止卫国公府,还有其他权贵的耳目。她早就预料好了会有这般变故,自己与国公府断绝也不会那么容易,即便断了之后,她身后的谢氏财库也能令京中无数人眼红,那些人个个都是虎狼之辈,前路艰险,她光是想想便觉得迷茫害怕。好在她提前找上了徐公子,率先绝了他们想与她联姻的念头。至于之后的路,先走一步看一步。傅嘉鱼从前便很少见人,如今更不太适应那些妇人们赤露直白的...

主角:傅嘉鱼燕珩   更新:2024-11-16 08: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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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燕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傅嘉鱼燕珩 全集》,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年,他又在京城守备黄将军家中为黄小姐授课,一个月月钱五两。难怪他有钱置办这座宅子,还能拿出那么多碎银来找补她。傅嘉鱼送他出了门,见他背影消失在巷子深处,心口登时紧了紧。左右仍旧有邻里的妇人们探出头来看她,一边看,一边窃窃私语。暗处还有不少国公府的人手。她站在门口,环顾了一会儿四处,心想,恐怕不止卫国公府,还有其他权贵的耳目。她早就预料好了会有这般变故,自己与国公府断绝也不会那么容易,即便断了之后,她身后的谢氏财库也能令京中无数人眼红,那些人个个都是虎狼之辈,前路艰险,她光是想想便觉得迷茫害怕。好在她提前找上了徐公子,率先绝了他们想与她联姻的念头。至于之后的路,先走一步看一步。傅嘉鱼从前便很少见人,如今更不太适应那些妇人们赤露直白的...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傅嘉鱼燕珩 全集》精彩片段


今年,他又在京城守备黄将军家中为黄小姐授课,一个月月钱五两。

难怪他有钱置办这座宅子,还能拿出那么多碎银来找补她。

傅嘉鱼送他出了门,见他背影消失在巷子深处,心口登时紧了紧。

左右仍旧有邻里的妇人们探出头来看她,一边看,一边窃窃私语。

暗处还有不少国公府的人手。

她站在门口,环顾了一会儿四处,心想,恐怕不止卫国公府,还有其他权贵的耳目。

她早就预料好了会有这般变故,自己与国公府断绝也不会那么容易,即便断了之后,她身后的谢氏财库也能令京中无数人眼红,那些人个个都是虎狼之辈,前路艰险,她光是想想便觉得迷茫害怕。

好在她提前找上了徐公子,率先绝了他们想与她联姻的念头。

至于之后的路,先走一步看一步。

傅嘉鱼从前便很少见人,如今更不太适应那些妇人们赤露直白的目光,匆匆转身进了院子。

疏星与月落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些,又要洒扫还要替她浆洗做饭。

月落服侍完,便说出去打探打探消息。

“姑娘要不要去书房坐坐。”疏星端了一壶热茶,又将披风取来替她穿上,“奴婢看了一眼,姑爷将书房打理得还挺好的,不大的屋子里好大一面书架,上头全是密密麻麻的书。”

傅嘉鱼推开书房的门,迎面对上那一整墙汗牛充栋的书册,登时目瞪口呆。

不愧是博学多识学富五车的书生……就算长得不好,也受人敬仰。

也难怪他穷,好些孤本也被他收藏在此。

只怕李祐识的那些字,与徐公子比起来真是差远了。

傅嘉鱼从小便是仰望着李祐长大,如今窥见其他男子的人生,内心有些说不出来的震撼。

她缓步走到书架前,取下一本书随意翻看,“疏星,你去将吴伯伯给我来带的那些账册抱来。”

疏星道,“好勒!”

没一会儿,账册被放在不大的书案上。

傅嘉鱼托腮坐在书案前,眼前是高如小山的账册。

她很笨,很多事情要慢慢学。

她咬咬牙,刚打开一页,便听外头传来张娘子响亮的笑声,“哈哈哈哈,傅姑娘可在家?!”

张娘子一来,这座院子立刻变得热闹了起来。

傅嘉鱼反正也看不懂账目,便先出去迎她,笑道,“张娘子怎的忽然来了?”

张娘子肤白发浓,堆成云髻,身上依旧穿了一身鲜艳的桃红长裙,身披墨色薄氅,腰间挂着象征官媒的大红欢喜结,走起路来,如弱柳随风,腰z肢妩媚。

她走路极快,就跟她雷厉风行的性子一般,没一会儿便熟练的进了院子里。

疏星一眼看了,怔住了,国公府里哪有女子如张娘子这般张扬热心的,外头这些女子真是够烈啊。

张娘子也不在意,明媚的脸上笑盈盈的,一把握住傅嘉鱼的小手,一双黑亮的眸子神采飞扬,“徐公子不在家,你一个人窝在房中做什么,我带你出去走走,散散心怎么样?”

傅嘉鱼不解,“散心?”

张娘子抿唇笑道,“是啊,你别看甜水巷穷,其实走对了捷径,离你父亲家的承恩侯府还挺近的,那条街上最近开了个铺子,里面卖的都是些时兴的脂粉香膏,还有特别好看的成衣,京中不少权贵家中的姑娘都在那店里买衣服,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李晚烟闻言一愣,“母亲不是说送那尊南海玉观音像么?”


李晚宁揪了揪眉心,“按理说,送那尊观音像是最体面的,只是如今我们国公府与傅嘉鱼关系尴尬,偏偏我又听说崔老太君还专门下帖子邀请了她参加寿宴,只怕到时会出什么岔子,所以我们最好还是先提前想好别的打算。”

李晚烟沉吟了一会儿。

她脑子愚笨,算不得聪明,虽有心机,在大事儿上却不敢胡乱出主意,是以只犹豫片刻,便将她近日让碧莲在甜水巷打听的消息都告知了李晚宁。

李晚宁皱眉,“玉和斋?”

李晚烟献媚道,“是,碧莲说,傅嘉鱼一直龟缩在徐家小院里,偏偏有一日下午专门出门去了一趟崔家,也不知去见了谁,出门时,是崔家管家亲自送出来的。之后,月落一连去了玉和斋三日,专门找掌柜的打听了一座龟鹤玉雕。”

李晚宁若有所思道,“崔老太君爱玉,最喜欢逛玉和斋,每年各大节令,都会去玉和斋买上几件玉器赏玩,傅嘉鱼让人去玉和斋买寿礼,也不足为奇。”

李晚烟接话道,“可奇就奇在,她那么胆小怕事一个人,专门去了一趟崔府,之后便让月落一直打听龟鹤玉雕,是不是她在里面得了什么不为外人所知的消息?”

李晚宁抬眸,盯着濯缨阁方向看了一眼,幽幽道,“她哪有那个脑子。”

李晚烟也道,“是啊,她哪有什么脑子。”

听到这话,李晚宁眉心却紧紧蹙了起来,正因为傅嘉鱼没什么脑子,她哪会故意去做什么无用之事。

龟鹤玉雕价格不贵,若搭上国公府的关系,不过几百两银子就能买到手,最贵也不会超过一千两。

她傅嘉鱼要给崔老太君送贺礼,送什么贵的没有,为何非要揪着一尊龟鹤玉雕不放?

难道这尊龟鹤玉雕当真有什么特别的玄机?

“抱琴。”

从外间进来一个明眸善睐的丫鬟,恭谨道,“少夫人。”

李晚宁琢磨了一会儿,“将这些日子在徐家守着的李嬷嬷叫来。”

抱琴应了声“是”,很快便将李嬷嬷带了过来。

果然,李嬷嬷也说自己看见过傅嘉鱼出门,至于去哪儿,她却不太清楚。

李晚宁手里揉捏着一方丝绸帕子,若有所思的盯了一会儿李晚烟泛红的眼角,吩咐抱琴再去玉和斋打听打听。

李晚烟没想到李晚宁竟然不相信自己,闷声坐在锦杌上也不说话。

李晚宁回过头来,对她微微一笑,“不是姐姐不信你,只是这种事要小心谨慎,我那婆母与崔老太君年轻时是手帕交,这次老太君寿宴,不能出半点儿岔子。”

李晚烟扯扯嘴角,似笑非笑的泛起一个淡笑,“大姐姐说的是。”

姐妹两个在安宁阁坐了一会儿,就见惠和堂周嬷嬷沉着脸走了进来,“夫人让奴婢来请六姑娘去一趟惠和堂,六姑娘,跟奴婢走吧。”

李晚烟几乎是下意识心跳快了几分,喉头微哽,什么也不敢多问。

一行人去了惠和堂才知道,顾家那位管事婆子是故意来挑刺儿的。

两家礼单其实早就确认得差不多了。

但那老婆子怕是也听到了傅嘉鱼与国公府决裂的风声,敷衍的看了看,便直白的开口,“这单子上的东西,国公府应当不会短缺了什么罢?”

宋氏神色冷了几分,客气的笑道,“当然不会,我们国公府岂是那言而不信的人家?”



他着重咬住这四个字,笑得如沐春风,“如数归还。”


傅老夫人原本沉静的老脸,蓦然色变,猛地站起身来,“吴青柏,你不要得寸进尺!什么谢家的东西,那些都是傅家应得的!这么多年,谢家养着傅嘉鱼,养着傅言溯,养着谢迎,如今到了,你们却来找我们侯府要钱?你不要脸,我承恩侯府还要脸!”

吴青柏深沉的眸中掠过一道讥诮,“你们侯府还能养得起几个人?若没有谢家,没有家主,你们这个早就落没的破烂侯府哪来的富贵!不过是比庶民多一层道貌岸然的臭名声罢了!”

傅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吴青柏!你你你!”

你了半天,脸色青红变幻,也说不出几个反驳的字来。

“怎么,无话可说了?过去十一年,我年年供奉,每个月初一十五必会往侯府送金银数百两,令翡翠珍珠,绫罗绸缎,各种珍奇玩具数千件。好在小主子年纪小,不懂事,唯有我这个做伯伯的替她记录下来,说不定哪日便能派上用场,没想到,今日你们傅家所有人都在,正好都做个见证。”

吴青柏是个商人,这些年替谢迎坐稳了谢氏商行掌事的位置,早已练就一双火眼金睛,遇事不动声色,笑脸迎人。

他越是笑得客气,眼神越是冷得渗人。

傅家打得什么如意算盘,他心里门清儿,无非是拿捏住家主的女儿,将小主子送去国公府为侯府谋取私利。

他们分明不喜欢家主,也不喜欢小主子和姑爷。

还故意做出一副接纳小主子的虚伪嘴脸,实在让人恶心!

早些年小主子依赖他们,喜欢他们也就罢了,从今日始,只要小主子踏出承恩侯府这个门槛儿,他吴青柏对这群人便再也没有好脸色!

“今日事发突然,我相信傅老夫人也无暇整理。”吴青柏笑得越发客气,警告道,“不过不急,我会给老夫人几日时间准备的。”

傅老夫人胸口一阵剧烈起伏,一张皱纹密布的老脸一片煞白。

她到此刻也不相信,一个小小傅嘉鱼,就能毁了她的承恩侯府!

傅嘉鱼微微扬着下巴,长睫浓密卷翘,衬得双眸清澈无比。

她清脆道,“吴伯伯。”

吴青柏望向小姑娘琉璃一样的漂亮眼睛,心都要化了,温声道,“小主子,你说。”

傅嘉鱼嫣然道,“如果承恩侯府不肯归还谢家的财物,那我们便寻二十个书生来将这张白绢的内容誊写一遍,张贴在东京城内每一个布告栏上,如何?”

吴青柏爽朗一笑,“好啊,听小主子的!”

傅嘉鱼莞尔一笑,“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吴青柏眼睛微红,“好。”

说完,一大一小已欣然抱着牌位出了祠堂。

莫雨拉了一下呆愣的月落,雄赳赳气昂昂的紧随其上。

几人走后,傅氏祠堂一片混乱。

那些仰仗傅老夫人过活的旁支庶亲们纷纷指责起来。

少了谢家的财库支撑,侯府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更何况,那些都是送来的东西,岂有归还的道理!

偏偏傅老夫人死鸭子嘴硬,仍不肯低头承认是她做错了,是她不该对傅嘉鱼薄情寡义。

她头痛欲裂,怒吼一声,黑着老脸,气不打一处来,“怕什么怕,我们好歹是堂堂侯爵府,你们闹成这样成何体统!都给我滚出去!”

将众人哄散,又有下人急匆匆跑来,对她道,“老夫人,不好了!大姑娘落水了!”



梦里的她,天还没亮便冒着严寒去了一趟皎玉堂,将自己做好的荷包,眼巴巴的送到李祐手里。

她总是这样,希望自己在李祐心底是独一无二的,是首要第一位的。

殊不知,他只是冷淡的接下,根本不在乎她精心准备的礼物,随手便将她的东西扔在了书房。

他与江畔月在书房苟合时……身下,压着的正是她熬夜亲手绣出来的荷包……

傅嘉鱼心口有些闷疼,又觉恶心欲呕,小手抚了抚胸口,“不睡了,疏星,你去将我今日要穿的衣裙取来。”

疏星站在黄花梨雕花衣柜前,翻开箱笼,欢喜道,“是宋夫人为姑娘准备的那套么?周嬷嬷早前就做好送过来了,奴婢瞧着真真是上好的绫罗锦缎,上头的刺绣是府上的绣娘绣了整整一个月才绣好的,姑娘穿上今日定能艳压群芳。”

“不要那件。”

“啊?”

疏星不解的回过头来。

傅嘉鱼淡道,纤指抬了抬,“要那件。”

疏星听得愣神,忙将手里那套繁复华贵的衣裙放下,呆呆的将另一身取来。

傅嘉鱼小脸恢复了些血色,站起身,褪下披风,换上锦衣,坐到了梳妆镜前,“疏星,给我绾发吧。”

……

天色很快大亮,春雪下得窸窸窣窣,卫国公府灯笼一溜的被人熄灭。

清一色苗条秀丽的奴婢规规矩矩的在回廊里垂头走过,没过多久,国公府前院儿便已宾客盈门,热闹非凡。

国公爷和宋氏夫妇一大早便开始迎接贵客。

今日世子冠礼在沧浪阁设席,宋老大人天还没亮,人已经先入了沧浪阁暖阁。

李祐起身后便在朱方的服侍下更衣。

他闭着眼,俊脸上神色淡淡,若细看,能从他神情里看出一丝不可一世的桀骜。

卫国公世子,乃是年轻一辈难得的天之骄子,冠盖满京华,不久的将来定会功名加身。

朱方替主子将玉带扣上,笑道,“今日各家府中的夫人姑娘都来了,想必都是来领略爷的风采的,只可惜咱们爷已经有了少夫人,不然,不知道多少少女今日会将一颗心遗失在爷身上。”

说到少夫人,李祐徐徐掀开了眼帘,“她还没过来?”

心里总有一种预感,她是该过来替他祝贺的,毕竟及冠后,就是他们的大婚。

她那么喜欢自己,这么好的表现机会,她又岂会不珍惜。

“没……没呢。”

见主子爷脸色微沉,朱方又忙笑道,“不过属下听说濯缨阁那边今日寅时便亮起了灯,可见傅姑娘前几日为了月落跟爷闹了点儿小脾气,今日及冠,姑娘便忍不住了,还是急不可耐的想为爷庆祝的。只是,她到底是个害羞的姑娘家,哪有这么一大早天还没亮就巴巴的跑到爷房里来的?今日府上宾客极多,又有不少人是冲着傅姑娘来的,若传出去,只怕对傅姑娘名声也有损,爷好歹体谅体谅傅姑娘。”

李祐薄z唇微抿,听到那句不少人冲着傅嘉鱼而来,心底莫名不悦。

来观礼的不光有各家夫人小姐,也有不少公子少爷。

从前傅嘉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就也罢了,若让他们亲眼看见她生得容貌昳丽,冰肌玉骨,他们会不会就此生了觊觎之心?

不过想想,她即便生得再美再清丽脱俗,也是个蠢笨不讨喜的。

除了他,这世上哪个男人会喜欢她那般不解风情的女人,谁肯娶她这么一个商女做正头娘子?

李祐心神定了定,往濯缨阁方向看了一眼,转身将狐裘穿在身上。

一想到今日能看见她红着脸小心翼翼将及冠礼物送到他跟前,心情便愉悦了几分,出门往沧浪阁走去。

……

沧浪阁占地面积极大,七间七架的明间大屋子,两侧配了耳房、东西厢房,前后抱厦已经站满了人。

里头影壁重重,将整个院落拉得很深。

穿进庭院,入眼便是门户大敞的清雅正厅。

天色不早了,吉时将到。

院子里外坐满了客人,三两成群聚在一起说话。

正厅里,宋氏与卫国公正在与宋老大人崔老太君卢老太爷话家常,提起今年春闱,宋老大人对李祐又是一个劲儿的夸赞,预测他能下场拿个好成绩。

宋氏与有荣焉,笑得越发开心。

生了这么得力能干的好儿子,如今这东京城里头,哪家大妇不羡慕她有个好肚子。

更何况,还有傅嘉鱼这么一个自带“泼天财富”的好儿媳。

李家真是将天下好事都占尽了。

花厅中,莺声燕语,不少年轻貌美的姑娘锦衣华服,正在聚在里头。

有那胆子大的,偷偷往门外打探,似乎已经迫不及待想见见传说中文武双全俊美无双的卫公世子。

但相比李祐,她们对从未见过的傅嘉鱼更加好奇。

“你们说,今日我们当真能看到那位琉璃美人傅嘉鱼吗?”

“她算什么美人?”钦天监监正的亲妹妹苏梦因顿时不屑道,“若她当真生得貌美,为何国公夫人从不让她出门见人?由此可见,她只是仗着母亲有钱罢了,长得也不过尔尔,说不定比黄将军家的无盐铁女还要丑。”

钦天监监正乃是苏梦因的亲兄长苏梦池,时年天子慕道,沉迷方术,因而十分宠幸苏梦池,对他几乎是言听计从。

苏梦因虽出身不高,却因着她兄长的关系,在一众贵女之中颇有话语权。

“不会吧?无盐铁女黄暮秋,又丑又像个男人,傅嘉鱼好歹也是在国公府娇养长大的贵女。”

苏梦因冷傲的淡嘲一声,“怎么不会?你们有听过世子在外提过一句他这位未婚妻么?更何况,贵女,她算哪门子贵女,她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商女罢了。”

众人摇头。

的确,李祐从未在外说过一句他这位未婚妻,即便有人提上一句,问他未婚妻长得如何,他也只是神色淡道,“尚可。”

一个男人勉强对一个女子形容尚可,那就是并不好看的意思。

至少,从李祐对傅嘉鱼的冷淡态度,所有人都能感觉出来,他并不喜欢傅嘉鱼。


崔老太君笑道,“宋夫人。”

“老太君您说。”宋氏扯了扯嘴角,只觉今日自己多年维护的脸面被丢得差不多了。

崔老太君牵着傅嘉鱼的小手,不怒而威,“孩子胆子小,劳烦你带带路。”

宋氏似笑非笑的瞪傅嘉鱼一眼,哪敢说个不字,忙带着女眷们往皎玉堂方向走。

沧浪阁在前院,卫国公府占地面积不算小,前院后宅分割明晰。

穿过垂花门,走过抄手游廊,又转过一个宽大的花园,才到了皎玉堂院门外,进了院门到书房,还有一段路程。

傅嘉鱼始终低着头跟在崔老太君身侧,有她在,宋氏也不敢越过她走在最前面。

她递给疏星一个眼神。

疏星会意,身子悄然脱离了人群,从角门不动声色进了皎玉堂内院。

而傅嘉鱼这才深吸一口气,带着崔老太君和身后的众多女眷,一起走到了掩映在一片竹林里的书房外。

果然……

她们人刚到,贼人没看见,却见书房窗户半开,里头动静不小,传来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男人低沉的呼吸和女子娇嫩的呻z吟,夹杂着男女互诉爱意衷肠的声音。

“阿月,你这小妖精。”

“呜,世子,妾身身子还没好,你轻些。”

“穿成这样来寻我,生怕我不敢惩罚你,嗯?”

“妾身是专门前来为世子庆贺的,世子还不领情么?若世子不领情的话,那妾身现在便走……”

“你敢。”

男人一句话落,书房内,女子痛苦又愉悦的声音又高亢了几分。

男人越发沉溺,呼吸粗重而炙热,恍惚中,又徐徐道,“阿月,别走,留下来陪我。”

那女子声音楚楚可怜,似被欺负得狠了,“可世子的未婚妻还在府内啊。”

男人声线嘶哑,终是意乱情迷,“阿月比那傅嘉鱼,不知好上多少倍。”

正是这一句,不知好上多少倍。

让傅嘉鱼脸色惨白,眼眶一酸,苦涩的泪水滚滚而落。

是啊,在李祐心里,她永远比不上女主江畔月光风霁月。

可光风霁月如他们,不也在书房这样神圣的地方,做那种龌龊的事么,他们又比她这商女高尚在哪儿呢?

在场所有女眷都惊呆了。

宋氏更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呆怔在原地,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崔老太君站在最前头,书房里是什么情形,她看得最清楚,一想到身边的小姑娘正是那位世子口中不如通房的未婚妻,便抬手捂住小丫头的双眸,脸上浮起一抹怒意,“真是有伤风化!大家还不快出去!”

这一声矍铄洪亮的怒吼,才让宋氏如梦惊醒,她已顾不得体面,白着脸怒道,“真是造孽!来人!还不快去将那贼妇给我捆起来!”

几个仆妇手忙脚乱的冲了进去。

说完宋氏又回头对众女眷们想解释什么,张了张口。

看着那一张张轻蔑嘲讽的脸,恁是哽了许久,抱歉的话才说出口。

国公府闹出这种丑事,大家也不好再留下来看热闹。

不过,只要过了今日,国公府的丑闻一夜之间便能传遍整个东京城。

世间总不乏看笑话的人,只是可怜了傅家那位少失恃怙的小娘子,眼看就要嫁人了,偏在这时候未婚夫与别的女子在书房偷情,还是在冠礼上被这么多人发现,这事儿放任何门户里都会被狠狠戳上脊梁骨!

男子还好,不过是多了个风流多情的名声,将那女子开了脸收在房里做个妾侍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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