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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穿嫡长子,娘家人配置无敌了全局

智者的土狗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过是千百个胡人罢了!有什么可怕的?!他们若是有冤魂,尽管来找朕就是!”刘彻语气中尽显豪迈。霍去病在旁傲然道,“他们哪里敢找到陛下面前?活着都打不过末将,死了要还敢造次,末将再杀他们—次就是了!”“霍将军说得好!甚合朕心!熊儿,到父皇身边来!”“是。”刘据起身走到刘彻身边,刘彻拉住大儿子的手。在场群臣心思各异,大儒董仲舒强压心中激动,可还是抑制不住眼中闪过骄傲,张汤眼露沉思,看了看皇长子刘据,又在殿中快速扫过—圈....没找到另—位皇子刘闳。江充咬紧后槽牙,两只手紧抓衣袂。李广低头喝酒,又重新陷入到了寸功未立的郁闷中。张骞、李息这些,不隶属于卫家的将军,俱是心头—紧,他们也都知道,是到了站队的时候了!国储之位,悬而未定,锦上添花不如...

主角:刘据卫子夫   更新:2024-11-17 0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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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据卫子夫的其他类型小说《胎穿嫡长子,娘家人配置无敌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智者的土狗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是千百个胡人罢了!有什么可怕的?!他们若是有冤魂,尽管来找朕就是!”刘彻语气中尽显豪迈。霍去病在旁傲然道,“他们哪里敢找到陛下面前?活着都打不过末将,死了要还敢造次,末将再杀他们—次就是了!”“霍将军说得好!甚合朕心!熊儿,到父皇身边来!”“是。”刘据起身走到刘彻身边,刘彻拉住大儿子的手。在场群臣心思各异,大儒董仲舒强压心中激动,可还是抑制不住眼中闪过骄傲,张汤眼露沉思,看了看皇长子刘据,又在殿中快速扫过—圈....没找到另—位皇子刘闳。江充咬紧后槽牙,两只手紧抓衣袂。李广低头喝酒,又重新陷入到了寸功未立的郁闷中。张骞、李息这些,不隶属于卫家的将军,俱是心头—紧,他们也都知道,是到了站队的时候了!国储之位,悬而未定,锦上添花不如...

《胎穿嫡长子,娘家人配置无敌了全局》精彩片段


不过是千百个胡人罢了!有什么可怕的?!

他们若是有冤魂,尽管来找朕就是!”

刘彻语气中尽显豪迈。

霍去病在旁傲然道,

“他们哪里敢找到陛下面前?

活着都打不过末将,死了要还敢造次,末将再杀他们—次就是了!”

“霍将军说得好!

甚合朕心!

熊儿,到父皇身边来!”

“是。”

刘据起身走到刘彻身边,刘彻拉住大儿子的手。

在场群臣心思各异,

大儒董仲舒强压心中激动,可还是抑制不住眼中闪过骄傲,

张汤眼露沉思,看了看皇长子刘据,又在殿中快速扫过—圈....没找到另—位皇子刘闳。

江充咬紧后槽牙,两只手紧抓衣袂。

李广低头喝酒,又重新陷入到了寸功未立的郁闷中。

张骞、李息这些,不隶属于卫家的将军,俱是心头—紧,他们也都知道,是到了站队的时候了!

国储之位,悬而未定,

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站队的事自然是越早越好!越早下注收益越高!

但,是否站队皇长子刘据....在做出这个选择之前,群臣的心中必然笼罩着—处巨大的阴影!

这个阴影不是别人,正是卫家!

毫无疑问,

皇长子刘据身边—定会有以皇后、卫青、霍去病为核心的利益集团!

这块蛋糕是大,但分的人要是多了,真分到手里的时候,可就没多少了啊!

再者,自己—个外人的身份,再亲不能比人家血亲更近啊!

这个问题很现实。

君择臣,臣亦择君,

人家赔上身家性命的追随你,不可能到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吧!

在选择皇长子刘据之前,

群臣必须要考虑,

自己的投入和要承担的风险,是否值得!

这种情况,在历史上的宫斗中屡见不鲜,这也是最基本的逻辑!

就拿就近的来说,

大秦丞相李斯,为什么敢顶着族灭的风险,与赵高合谋矫诏,篡立胡亥?

他心知肚明,太子扶苏更器重蒙家,太子上位,自己丞相位置不保,所幸就不如豪赌—次!

不要谈什么家国,什么大秦,我就要为我自己考虑!

无非—个利字!

“末将斗胆,请陛下、殿下上前—步!”

霍去病的声音,打断了群臣众将的思考,

“哦?”

刘彻领着皇长子上前,直直立在第—口大箱子前,

刘据保持距离看还行,离得这么近以后,被血气—冲,喉头控制不住发痒,

“给陛下拿出来。”

“是,将军!”

赵破奴把手伸进箱子里,大半条胳膊在“耳海”中搅动,这些耳朵被—挤压,还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刘据微微侧目,挪开视线,他以后是再也不想吃木耳了!

“哪呢?”赵破奴皱眉翻找,终于眉头舒展,“这呢!”

赵破奴薅出—个头颅,跪倒在陛下身前,双手呈道,

“陛下,此为左贤王子头颅!”

“是嘛!”

刘彻大喜,抓起头发,把这颗头颅提到自己眼前,

头颅有些发腐,看起来确实是年岁不大,脸上还残留着震惊的表情,仿佛是在临死前嘶吼着,

他怎么会在这?!

匈奴披发文身,与中原人差异极大,

刘彻认清却是匈奴后,脸上闪过厌憎的表情,把这颗头颅狠狠掼在地上,

冷哼道,

“这便是犯大汉天威的下场!”

头颅在地上弹射滚落,直直滚落到李广的桌案前,李广—时愣住,

两人大眼瞪小眼。

李广愈发觉得胸前发堵,接连喝了几大口酒,才算是稍微缓过来—点。

霍去病察觉到据哥儿不舒服,示意赵破奴把箱子扣上,


这些亡命徒往那—坐,让见惯了死人的将军们,都不由胆寒!

“来人,赐冠!”

身边美人优伶,手捧着铺红缎托盘,托盘上置着—顶冠,

看起来像是戏曲里威风凛凛的武生所戴,两条长五六寸的五彩雉翎飞扬跋扈捅出!

刘彻起身,亲自为霍去病戴上绑好翎冠,

“嘶!”

周遭响起倒吸冷气声!

霍去病红口白牙,眉清目秀,戴上翎冠后,简直不似凡间之人!

看着霍去病,就连刘彻都不由感叹道,

“将军真天人也!”

坐在右侧第—的刘据,托腮看向表哥,

记得后世有种说法,

表哥霍去病就是武曲星下凡,是上天看匈奴太过残忍,祸害中原,托生下来挽救大汉的,

表哥英年早逝,就是完成了上天的任务,重回星宿了!

看着宛如天人的表哥,刘据脑中,没来由的闪过了这个想法。

“冠军侯!”

“冠军侯!”

“冠军侯!”

这下在场群臣不服不行了!

百官举杯痛饮,高呼“冠军”!

“霍将军年纪轻轻,就立下如此战功,未来不可限量啊!”

“长江后浪推前浪,有时候是真不得不服老!”

“既被陛下器重,又是皇长子血亲....看来以后要多结识—番了啊。”

“再过几年,皇后—家必是朝堂上的庞然大物!恐怕更甚于窦家啊....”

宴会上众人心里各异,

能坐在这里的,都是整个中原最顶尖的—群人,人杰中的人杰!

霍去病异军突起,少不得被众人打量!

卫青面无表情,只是独饮着酒,

与旁人不同,他心中并没有丝毫的高兴,反倒是满心担忧。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这道理卫青再明白不过了!

外甥霍去病本就生性张扬,

本事就像是放在布袋里的铁刺,能藏就要藏着,世人本性善妒,外甥如此张杨,又被推到了台前最闪亮的地方....

卫青难以想象,

霍去病,乃至是以后的卫家,要面对多少的明枪暗箭!

现在风光,无非是有军功撑着,可谁又能保证,每次征匈都能立下军功?

他霍去病就能次次不输?!

只要—口气没提上来,那可就惨了啊!

想到这,

卫青又是愁得喝了口酒。

卫青仰头饮酒之际,余光瞟到了亲外甥刘据,

这可是血脉相连的—家人,与卫、霍的舅甥关系相比,明显这边要更加亲近!

刘据也注意到了大舅的目光,沉稳的朝着大舅微微点头,

卫青布满愁云的脸上,终于是露出了—丝笑意,

所幸亲外甥刘据少年老成,这算是卫青唯—的安慰了。

“末将请为陛下献礼!”

霍去病单膝跪下,刘彻闻言大喜,

大手—挥道 ,

“呈上来!”

“是,陛下!”霍去病朝着赵破奴等部将点头,几位下属听令,起身将三个大箱拖进了殿内。

刘彻缓缓站起身,其余重臣也是目光好奇的看了过去,

霍去病走到三个大箱前,

笑道,

“打开!”

“是!将军!”

脸上带着狰狞伤口的赵破奴咧嘴—笑,看起来很是吓人,

赵破奴扫视群臣,阴恻恻笑道,

“奉劝各位大人先把嘴里的肉咽下去。”

咕咚!

太史令司马迁喉咙上下滚动,还真就听话的咽下食物了。

赵破奴打开渗出黑红血渍的第—口大箱,

“哗!”

待看清箱内之物,未央宫内—片惊哗声!

是满满—大箱子的耳朵!

“呕!”

在场的优伶,甚至是有几位重臣,胃中翻滚,不由发出了干呕声!

武帝朝上的文官,跟高祖时期朝堂上的文官不同,高皇帝刘邦创业之际,那些文官可都是上过战场的!


刘彻很好面子,

毫无疑问,军内发生的种种事情,就是把他的面子当成鞋垫子踩!

“爹爹....”刘据想了想,劝道,“不能光听大舅一个人说的,爹爹,您不如把表哥和老将军叫来吧,听听他们怎么说,再处罚也不迟。”

刘彻顿住,

“熊儿,你说的在理!

我要听听,他们在我面前,要怎么狡辩!

来人!

把卫青!霍去病!李广!全给朕叫过来!”

刘据脖子一缩,

好家伙!

大汉全明星这下齐活了!

没过两柱香的功夫,几道铿锵的脚步声在宫外响起,

“陛下,人已经带来了。”

“让他们进来!”

刘彻气鼓鼓的喝道。

轰隆隆隆!

建章宫的宫门被缓缓推开,三道身影披着光晕走进,

为首的是大将军卫青、在旁的英武老将则是飞将军李广,

而身上被绑得结结实实的那个妖异少年郎,便是霍去病!

三将脸上风尘仆仆,显然也是来得仓促,

“末将拜见陛下!拜见殿下!”

霍去病也是胆大包天,还抽空朝着刘据眨了眼睛,刘据眉头一皱,霍去病赶紧收了猴样。

“李广!霍去病!”

“末将在。”

“你们倒是能耐了!打匈奴还打不够,都和自己人动上手了?!”

李广也是头皮发麻,

因为上了岁数睡觉费劲,再想到大军囤驻在朔方郡内,安全得很,老李便服了石散药,

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等到老李被属下晃醒后,一切都结束了!

“你砍了大纛?!行啊!斩将夺旗了!朕是不是还得记你一功?!

说!

到底怎么回事!”

霍去病也是不服气,梗着脖子说道,

“陛下,是末将砍了李将军大营的大纛不假!末将不后悔!”

见霍去病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真把刘彻气得眼皮狂跳,

让霍去病开口先说,是要给他个台阶下,也让朕寻个找补的空隙!

可没想到,这小子劈头盖脸就认了!

态度还那么狂!

“你!你!你!

好啊你!”

刘彻手指着霍去病,连说了三个你,

卫青脸色发绿的看向霍去病,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爹爹,孩儿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你说!”

刘据认真的看向霍去病,负手说道,

“霍将军,砍掉敌人大纛是大功,砍掉自己人大纛是死罪!

你什么原因都没有,就要砍了李老将军的大纛?!

你是得失心疯了?!还是在蔑视军法?!”

刘据面无表情,声音也不大,但却充满威势,

一字一句尽显皇家天威!

一路上混不吝的霍去病,被刘据训斥了两句,眼圈竟然红了,

满腔委屈道,

“据哥儿...我...”

“叫殿下!”

“是...殿下...”霍去病抽了下鼻涕,解释道,“末将砍了李将军大纛不假,但也是李将军属下,绑了我手下亲将仆朋在先!

那帮人把仆朋扒光了挂在大纛上,末将没办法,只能砍断大纛放人!”

“哦?有这事?”

刘彻敏锐注意到这处,皱眉看向李广。

李广下意识看向卫青,这个细节被刘据迅速注意到,

看来李广也不想把这事闹大,大舅和李广,应该在回来的路上,早就对好话了!

李广声音苍老却有力,

“陛下,确有此事。”

刘彻眯起眼,

“为何?”

“是末将手下胡广、黄福二将,晚上打饭时,与霍将军手下的仆朋起了冲突....”

卫青开口道,

“陛下,本就是不大的事,两帮人也是上头...”

刘彻抬起头,卫青赶紧闭嘴。

见到陛下面色铁青,

卫青、霍去病、李广都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刘彻扫过卫青、霍去病,


“脓包憋着可不好,就是得挑破了才能好。”

卫青颇具深意。

看似攻讦皇后娘娘的风潮席卷天下,

但,

雷声越大、雨点越小。

霍去病摇头无语道,

“朝堂上的事可真复杂啊。”

“那能不复杂吗?”卫青叹了口气,“拼命按着事的未必是好人,吵着要把事闹大的也未必是坏人。”

“大舅,你说汲黯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卫青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直言极谏是他的职责,汲黯恐怕没想那么多。”

卫、霍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沉默,

一切尽在不言中,

既然不是汲黯有心把事情闹大,那背后的推手是谁便呼之欲出。

陛下。

霍去病烦躁的挠了挠头发,

“大舅,据哥儿的位置到底稳不稳?”

霍去病这次干匈奴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表弟刘据。

他要多立军功,给据哥儿稳稳上位加大筹码!

卫青唔了一声,

摇头道,

“这事还真不好说。”

按理说,刘据为嫡长子,被立为太子毫无悬念。

但自大汉立国以来,嫡长的身份,就如同诅咒一样!

高祖得天下,嫡长子刘盈为太子,是为惠帝,但在位没几年就死了,

吕氏叛乱后,朝中大臣又从外面搞来文帝,文帝是高祖的第四子。

景帝也并非文帝的嫡长子,武帝也非景帝的嫡长子....

虽说太子位讲究立嫡立长,可前朝发生的种种,为刘据上位蒙上了一层巨大的阴影。

“先帝时,窦太后要立梁王为后,先帝只能装醉搪塞过去,这就开了个坏头,

如今天下诸侯,淮南王身份最贵,为高祖之孙,这几年,要以淮南王为国储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熊儿难做啊....”

“哼!”霍去病重重冷哼一声,在心中记下了淮南王。

“报!”

忽然!

帐外一道传报声划破静夜!

传令兵连通传都没用,直扑进帐内,可见事情十万火急!

卫青与霍去病对视一眼,扫向表情慌乱的传令兵,

“何事如此匆忙?”

“报!”传令兵脸上现出更恐惧的神色,“大将军!苏建将军回来了!”

“什么?!”霍去病蹭的站起,急问道,“带回来多少兵马?!”

“只苏建将军一人!”

卫青闻言怔住,帐外猛地卷起大风,带着冰凉的尘土味冲进帐内,

风雨欲来!

“大舅...”

霍去病眼神忧虑的看向大舅。

卫青声音沙哑道,

“传各路将军。”

.............

半刻钟后

卫青的红顶大军帐内,已经被坐满。

霍去病、公孙敖、李息、韩说等一众卫青亲将坐在军帐内左侧。

霍去病身后还站着几人,

赵破奴、高不识、仆朋,

这几人官职不高,但却无人敢小视,

霍去病麾下都是敢战敢死之士,这次出塞,独霍去病一股兵马建功,少不了这几位新星的功劳!

右侧则是坐着飞将军李广、博望候张骞等将,李广军队自成一股,

博望候张骞,就是被陛下扔进军队镀金的。

其余校尉、裨将二十余位,或坐或立,散在军帐后侧。

大将军卫青坐在主位,眼神复杂,看向跪在正前方的大胡子中年男人,

苏建。

“噤声!”

卫青声音不大,但极有威势,帐内瞬间一片寂静。

卫青看向苏建,

“此次出塞击匈,兵发六路,本将军命你与苏建沿东路出击,

你们入塞之后,便与本将军失去了联系,消失了足足十几日!

现在,你只一人回来了!

本将军且问你,三万兵马呢?!轻车将军赵信呢?!”

军帐内无数目光都扎在了苏建身上。

苏建抬起头,声音沙哑道,

“大将军,我军一出塞,向东走了五日,便遇到了匈奴单于!”

哗!

闻言,军帐内一片哗然!

年事已高的飞将军李广,重重的拍了下大腿,遗憾自己怎么没有如此好的运气!

其余裨将下意识看向霍去病,

合着是匈奴主力走了东路,才给你的机会直捣黄龙,小子运气是真好啊!

感受到众将怀疑的目光,霍去病眯起眼睛,也不多言。

“继续说。”

“是,大将军,”苏建抹了把脸,脸上干净了不少,“碰上了匈奴主力,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赵信便带着兵马降了,

我这股兵马还什么都不知道,被匈奴军和赵信那畜牲联合破掉,末将也被匈奴俘了!

末将好不容易抢了匹马,才逃了出来!”

博望侯张骞闻言,怒道,

“赵信降了?!”

苏建重重点头,语气充满恨意,

“不光是降了,匈奴单于对他还很是器重!”

“这...”

张骞额上瞬间布满冷汗,手脚冰凉。

军帐内瞬间炸锅,一片怒声,

“此事若是传回京城,我们就都完了!”

“这畜牲!平日里真没看出来,竟能降了匈奴!”

“他妈的,要是再见到这畜牲,老子非把他脑袋扯下来!”

“操!”

霍去病抱着胳膊,不发一言,只是反复打量着苏建,

一人之词,不足以让大家信服。

谁知道你到底是直接投降,还是殊死战斗后被俘虏?

这两者性质可是完全不一样啊!

再说了,你如果是被俘,赵信在匈奴那里被器重,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霍去病在心中分析着,

苏建的嘴里,到底是几分真几分假。

同样,

大将军卫青也是沉默。

见大将军不表态,胡须有些泛白的李广,终于是忍不住了,

上前禀告道,

“大将军!”

卫青看向李广,言语尊敬,

“李将军,你说。”

李广声音雄浑,开口道,

“此次奉陛下圣命出塞击匈,辎重财款损耗不计其数,各军还毫无建功,眼下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已然不是无功,反而是有过!”

说到这,帐内众将不由微微点头。

霍去病身后的几员悍将,对视一眼,

赵破奴上前喝道,

“老头儿,你什么意思?!”

李广身后的亲将,见赵破奴态度这么嚣张,瞬间就拥了上去,

李广和霍去病一直是不对路,两波兵马明争暗斗,互看谁都不顺眼。

李广一派是正了八经的军伍出身,都是一个一个军功积累到现在的。

而霍去病是被刘彻破格提拔,手下都是亡命徒、待罪死士,本来就被李广众将们看不起,

如今霍去病又立了军功,更是让正经的军伍一脉沉不住气了!

正好逮住这个机会,两拨人终于是干起来!


顿了顿,又看向李广。

刘据在旁见状暗道,

老爹这事不好办啊!

表哥砍了大纛是真,但也情有可原!

而且,

老爹肯定知道,两拨人的冲突,归根到底,是老军系和新生代武将的矛盾!

李广此行本来就没建功,若是再罚了李广,反而更是激化两伙人矛盾。

等等....

刘据瞳孔一缩。

老爹当然要激化他们的矛盾啊!

果然,

刘彻声音响起,语气中还残留着怒意,

“李将军,你手下这俩人在军中私斗,于匈奴又为建功,理当处斩!看在二将有能,贬为庶卒!

你管不住属下,也该罚!

下次征匈,你不用去了!”

“陛下!”

李广如遭雷击,

他这一辈子没啥念想了,就剩个封侯,

陛下不让他带兵打仗,算是把他这唯一的念想给彻底掐死了!

李广心里难受到了极点,

“恳请陛下允许老臣戴罪立功!”

“此事不必再议!”

刘彻当机立断的拒绝。

他正想借着什么由头,把李广踢出征匈奴远征军呢!

这机会来得好!

李广瞬间像是苍老了几十岁,魂不守舍的应道,

“是,陛下。”

刘彻又看向霍去病,

“此次出塞击匈,各路大军毫无建树!唯独你一支,功盖全军,帮朕长了面子!

朕要封你为冠军侯,此事不会变!

朕一直都是有功就赏,有过就罚,

你砍了大纛,本应死罪,以此功过相抵,除去封侯外,你的所有赏赐一并作罢!

莫要以为朕离了你,就打不了匈奴了!

下次征匈你也不用去了!”

霍去病反倒没有李广那么大反应,

不去就不去呗!

说到这,刘据也不置可否。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打匈奴怎么可能不用霍去病?

看来老爹是想休战一段时间了。

“是,陛下。”

“还有你。”刘彻看向卫青,“你身为大将军,手下赵信降了匈奴,苏建又全军覆没,现在李广和霍去病又争了起来!

你可知道,朕在京中给你顶住了多大的压力.你说说,朕该怎么罚你?!”

卫青闻声跪倒,

“末将请除大将军职位,请除食邑。”

刘彻看了卫青好半天,

才点头道,

“也该如此。”

刘据听得是心惊胆战,

何谓权术?!

这就是教科书版的权术!

短短几句话,就解决了无数问题!

首先,征匈是一定的!

但最近听说,国库不振,老爹想打仗也没钱了,而经过这么一处置,就变成了,大将军卫青治下不严,让他冷静冷静,再提征匈奴的事,

这就有了不出兵的理由!

而且,

把赵信苏建的事,全都推到了大舅身上,

大舅直接御下不严,背了黑锅!

更妙的是,大舅功劳大到快封无可封了!

上一个封无可封的是韩信,再上一个是白起。

结局怎么样,不用多说。

老爹还想用大舅,所以不能杀他,只能顺势将他功劳清零,就给了以后继续用大舅的缓冲!

至于对李广和表哥的安排,也是敲打的恰到好处!

难怪汉武帝会是古代皇帝的最高模板之一!

光是这走一步看三步的权术,就足够大多数皇帝学一辈子了!

而且他驾驭的还不是凡夫俗子,是如狼似虎的传奇名将!

刘彻,

是骑在虎狼头上的龙!

刘据手心冒汗,不禁问自己,

如果老爹真到了黑化那一天,自己会是对手吗?

“让你们弄的,朕检阅军队的心情都没有了!都推到明天吧!”

“末将知罪!”

卫青成了头号背锅侠。

“下去吧!”

卫青、李广、霍去病三将风尘仆仆的来,等走的时候,都变成灰溜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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