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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净秋萧以寒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飞越红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个地方很熟悉,就是云海禅师打坐的地方,云海禅师打坐的石头不见了,变成了一汪清泉,清泉汩汩的流着,流到一个小水潭里,小水潭雾气蒸腾,如仙境一般。“这是灵泉,是禅师坐化的灵石所化,灵泉水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那个小水潭的水泡浴可以洗经伐髓,美容养颜。”江江臭美的转了一个圈,“你没发现,我变美了吗?”楚净秋撇了一下嘴,“倒是美了那么一点点,只不过呢,脸皮好像也变厚了。”说完哈哈大笑。“你在这泡一下吧,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喝的用的,好好享受江江的SPA一条龙服务吧!”江江狗腿地摇摇尾巴,一转身,不见了。楚净秋脱掉衣服,走进小水潭,她感觉水温刚好,就类似于小型温泉,她靠在温暖的石壁上,刚开始觉得通体舒畅,慢慢地有一丝丝疼,这种疼痛感越来越强烈...

主角:楚净秋萧以寒   更新:2024-12-05 1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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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净秋萧以寒的其他类型小说《楚净秋萧以寒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飞越红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地方很熟悉,就是云海禅师打坐的地方,云海禅师打坐的石头不见了,变成了一汪清泉,清泉汩汩的流着,流到一个小水潭里,小水潭雾气蒸腾,如仙境一般。“这是灵泉,是禅师坐化的灵石所化,灵泉水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那个小水潭的水泡浴可以洗经伐髓,美容养颜。”江江臭美的转了一个圈,“你没发现,我变美了吗?”楚净秋撇了一下嘴,“倒是美了那么一点点,只不过呢,脸皮好像也变厚了。”说完哈哈大笑。“你在这泡一下吧,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喝的用的,好好享受江江的SPA一条龙服务吧!”江江狗腿地摇摇尾巴,一转身,不见了。楚净秋脱掉衣服,走进小水潭,她感觉水温刚好,就类似于小型温泉,她靠在温暖的石壁上,刚开始觉得通体舒畅,慢慢地有一丝丝疼,这种疼痛感越来越强烈...

《楚净秋萧以寒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这个地方很熟悉,就是云海禅师打坐的地方,云海禅师打坐的石头不见了,变成了一汪清泉,清泉汩汩的流着,流到一个小水潭里,小水潭雾气蒸腾,如仙境一般。

“这是灵泉,是禅师坐化的灵石所化,灵泉水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那个小水潭的水泡浴可以洗经伐髓,美容养颜。”江江臭美的转了一个圈,“你没发现,我变美了吗?”

楚净秋撇了一下嘴,“倒是美了那么一点点,只不过呢,脸皮好像也变厚了。”说完哈哈大笑。

“你在这泡一下吧,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喝的用的,好好享受江江的SPA一条龙服务吧!”江江狗腿地摇摇尾巴,一转身,不见了。

楚净秋脱掉衣服,走进小水潭,她感觉水温刚好,就类似于小型温泉,她靠在温暖的石壁上,刚开始觉得通体舒畅,慢慢地有一丝丝疼,这种疼痛感越来越强烈,疼的她把下嘴唇都咬破了。

身上不断冒出黑乎乎黏腻的污垢,小谭的水都变黑了,臭气熏天。

过了一会,小谭水越来越清澈,楚净秋觉得疼痛消失了,身体变得轻盈,身上的小伤口也肉眼可见的痊愈了,皮肤光滑细腻,如羊脂白玉。

江江拿来了一条浴巾,两个躺椅,上面还撑着一把大伞,躺椅中间的桌子上放着水果拼盘、红酒,各种小吃。

楚净秋觉得狗腿江的服务真是好的没的说,冲她竖了个大拇指。

裹着浴巾,戴着墨镜,一人一狗躺在躺椅上吃着水果、零食,喝着红酒,惬意得很。

“我以后晚上就来空间睡觉,还是空间舒服啊,主要还有江江的贴心陪伴。”楚净秋拿起一个牛肉粒放到江江嘴里,“来,犒劳一下我们小江江,辛苦了啊!”

江江欢快地摇着小尾巴,摇的几乎原地起飞。

一人一狗沐浴完毕,在卧室睡下,一夜无话。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晚上八点,有两个人行走在漆黑的山路上,矮个子一边走一边骂:“今天真他妈不顺,找了几个买家都他妈嫌贵,这么好的货,要不是这两天风声紧,老子直接运外地去了,能便宜他们。

白跑了一天,明天不行就想办法运出去,这批货不能这么贱卖了。”小个子使劲踢了一下脚下的石子。

“马老大,其实刚才那买家出200块也差不多,我们这一般娶个本地媳妇最多出两百,村里人就看屁股大不大,能不能生,管他好看难看。”高个子说。

“赵大牛,你懂个屁,买回去的媳妇和娶本地的能一样吗,买回去的随便打骂,买媳妇的一般都是老光棍,为了娶媳妇价钱高点他们也出,咱们冒这么大的风险,就是为了多弄点钱。”

俩人快走到岳家寨时,马老大脚步顿了一下,然后身子往旁边一歪 ,倒地上了,“哎吆,疼死老子了!”

“老大,你咋了?”赵大牛赶紧过来扶。

“没事,脚扭了一下,你去金老太那把板车拉过来,把我拉回去。”

“费那事干啥,我自己就能把你背过去。”

“万一要是骨折,老子就变成瘸子了,别废话,去拉板车。”

赵大牛不情不愿的去找板车,马老大纵身一跃消失在山林里。

赵大牛一进门,就被顾为民摁地上了,“其它人呢?快说。”

“好汉,有话好说。我可是马老大的人。”赵大牛哪见过这阵仗呀,还以为是遇到黑吃黑了。

“马老大呢?”顾为民急了,拿枪顶住赵大牛的太阳穴。

赵大牛吓得裤子都尿了,连忙告诉顾为民,马老大在村外等着去拉她。

几个人悄悄摸到村外,哪还有马老大的身影,几人分不同方向去追捕,也没找到马老大的踪迹。

天快亮的时候,顾为民几人押着赵大牛回到镇派出所,萧以寒二人一晚上没睡,就等着顾为民的消息。

“怎么就抓了一个人,其它人呢?”齐越不等顾为民开口,就急忙问,边说边向后张望 “后面还有人吗?”

顾为民气的直骂娘,“格老子的,跑了,就抓了这一个。”

萧以寒淡定的看着这一切,他好像已经料到这个结果一样。

“那个马老大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工,能在这潜伏这么多年不被发现,她肯定是有点真本事的。

先审一下赵大牛和他父亲,至于马老大,我们再从长计议吧。”

赵大牛刚干没多久,他只能交代跟马老大俩人跑到小青山找买家的经过,其它一概不知。

倒是审老赵的的时候,老赵提供了一个重要的线索,说是有一次,马老大说漏了嘴,说要抓紧处理这批货,她这次出来,单位就给了三天的时间,所以马老大肯定是在附近的某个单位上班。

萧以寒清楚马老大这次肯定知道了这条线已经暴露了,这条线索等于断了,但是也不是毫无收获,最起码知道马老大是女人,而且是有正式工作的职工,这一步暂时陷入僵局,下一步该从哪入手呢?萧以寒不禁陷入了沉思。

“喝杯茶吧!”齐越贴心的给端过来一杯热茶,以他这么多年对萧以寒的了解,这是萧以寒在思考案子的状态,“要不是怕打草惊蛇,直接把这个肖像图贴满大街都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就不信找不到线索。”齐越抿了一口茶水,随口来了这么一句。

萧以寒如醍醐灌顶,“对,肖像图,我们可以让楚净秋同志来重新绘制一副女版的马老大肖像图,揭开她的庐山真面目。”

“哥,还是你有办法,说起楚知青,我下午打电话查了一下她的个人信息,没问题,具体情况我大致写了一下。”说完,齐越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交给了萧以寒。

“她竟然是贺老的外孙女,楚百川的女儿,这样就能解释通了,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你看那个纸条了吗,我认真琢磨了一下,纸条上描述的女孩特征并不是楚知青,这金水香为什么绑错了,这个我们还得调查一下,这个递纸条的人是谁?递纸条的人到底要赵大牛绑架的人是谁?”萧以寒用手转动着茶杯,若有所思的说。


楚净秋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她是和知青张萍萍一起被人贩子拐卖,在逃跑的路上,她失足摔下山崖而亡,而张萍萍又被人贩子抓回贩卖。

她死之后,行李箱里的玉牌发出耀眼的红光,之后便消失不见。

父母一夜之间,头发皆白,外公外婆也在病床上躺了很长时间,父母处理完她的后事之后,她遗留的大部分财物都给了秦伊兰。

父母回京后,颓废了很长一段时间,过了一年多,母亲竟然再次有孕,他们认为是女儿再一次投胎转世来找他们了。

就在母亲怀孕六个多月时,家里闯进好多红卫兵,他们从家里搜出来一幅画《春满京都》,那是父亲早年间画的,画的是京城初春的美景,而造反派认为父亲眼里的春天就是资本主义,这是渴望资本主义的春天回归。

父亲被打成走资派,被关押起来,母亲不肯与父亲划清界限,造反派就经常来家里打砸,外公外婆也因此被关押审查。

后来父亲不堪受辱,上吊自杀,母亲知道后伤心欲绝,因悲伤过度,早产大出血去世。

外公外婆被下放,关进了牛棚,两位老人缺衣少食,加上连失三位至亲的打击,不久也相继去世。

而外公外婆的所有财产竟然都给了秦伊兰的父亲秦俊义,他们不仅得到了几处房产,还有公私合营时,外公得到的红息、大量的金银玉器,古董字画。

秦俊义因举报立功,加上用钱财为自己铺路,被单位不断提拔,退休前还当上了他现在所在厂的厂长。

秦伊兰下乡三年多就被秦俊义托关系调回城里,秦伊兰还嫁了一个高干子弟,恢复高考后,秦俊义花钱给秦家几个孩子补课,都考上了大学。

秦伊兰一家用外公留下的资产开了好几个公司,最后一跃成为京城有名的富豪。

楚净秋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炕上睡着了,搞不清刚才的一切底是梦,还是真实的发生过。

她慌忙掏出脖子里的玉牌,她发现玉牌跟以前不一样了,由红色变成了绿色。

她摩挲着玉牌里面的山水,山水更加灵动,随后,画面一转,她站在了一座大楼的楼顶上,画面很熟悉,这是她21世纪摔下来的商场楼顶。

这座商场跟着她穿越而来,在广袤的土地上,就只孤零零的矗立着这座六层的楼房,楼房周围是黑油油的土地,还有一条小河从前方蜿蜒流过,远处还有雾蒙蒙的山脉和森林。

楚净秋经常来这个商场购物,这个商场是购物、餐饮、娱乐、办公为一体的综合性商业建筑。

她知道这个商场一共6层;负一主要是地下停车场、超市、快餐厅;第一层主要有服饰鞋包、珠宝首饰、美妆、家居家纺等。

第二层主要是电子数码、家电、图书音像、运动户外等;第三层是品牌服饰、儿童用品、母婴、礼品鲜花等。

第四层是餐饮美食、电影院等;第五层是健身房、KTV;第六层主要是餐饮美食、休闲娱乐。

她不知道商场里面的商品有没有穿越而来,她推开商场的大门,发现商场里的商品琳琅满目,与前世一模一样,电梯也在运行,只是里面空无一人。

楚净秋心里一阵激动,她尝试着抓了一个帽子,心中默念:“我要出去!”

只见画面一闪,她又躺到知青点的床上,手里拿着一顶草帽。

她又尝试着默念:“我要进去!”

她再一次站在了空间的楼顶上,“怎么一进来就是楼顶呢,就不能换个地方吗?”她小声吐槽了一下。

“当然可以换地方了,你进来的时候想说去哪就去哪,如果你没有说的话,空间就默认把你带到曾经穿越的地点。”

“是谁在说话?出来!”楚净秋向四周张望,没有发现其它人。

“这里,我在这里,秋秋,我在楼下!”

楚净秋向楼下看去,只见自己在现代养的捷克狼犬,军犬江江正站在楼下看着自己,它欢快地摇着尾巴,开心地说:“秋秋,我好想你呀!”

楚净秋激动地热泪盈眶,这只军犬在她的心里,不是一条狗,对她而言,这是她的兄弟、她的战友,她飞快的冲下楼,抱住江江,声音颤抖地说:“你怎么来了,刚才我怎么没看到你?”

“秋秋,你掉下来时,我就在楼下,可是我接不住你,你还砸了我一下呢,把我砸过来了,我穿成了这个空间的守护精灵了。”江江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头蹭着楚净秋的脸。

“刚才人家看见你进来了,还没顾上跟你打招呼,你就出去了。”江江委屈地再次蹭了蹭她。

“秋秋,我带你去个地方,给你一个惊喜!”

江江把楚净秋带到商场第五层一个房间,楚净秋惊喜的发现这是个一室一厅的房间,房间的陈设完全按照前世自己住的房间布置的,尤其是房间里的大床,简直一模一样,楚净秋兴奋地在大床上打了个滚。

“江江,你平时住哪?”

“我还住在我的床上呀!”,说完指了指自己的小床。

“精灵也睡卧室呀,我还以为精灵都睡山间,都喝露水呢!”楚净秋开玩笑地说。

楚净秋突然发现电视机也开着,但是电视里播放的并不是电视节目,而是整个青山村街道,自己住的知青院,还有自己卧室的实时监控。

“江江,这个监控的范围有多远?”

“这个监控的范围是以你为中心方圆500米,但是不能看卧室、厕所那些地方,就类似于我们前世的天网系统。你想看哪里直接说话就行,这是声控的。”

“那怎么能看我的卧室呢,我在你面前还有隐私吗?”

“自己看自己的卧室,不算侵犯隐私权。”江江笑嘻嘻地说。

“不是还有你吗?”

“我又不是人类,而且我也是女孩子啊!再说,咱俩啥关系呀,我什么没见过呢!”江江耍无赖似的说,“我在里面想你了,能随时看到你,我也很怕孤独啊!”

“你能走出这个空间吗?”

“当然可以,我想去哪就去哪,只要跟着你就行。”江江傲娇地说。

“那改天我找机会把你带出去,你就不孤单了!”楚净秋温柔地抚摸着江江柔软的毛发,语气温和地说:“江江,我的好妹妹,我们俩以后就相依为命了!”

“对了,秋秋你身上还有那多伤口,我带你去治伤。”

画面一转,江江把楚净秋带到了空间的山上。


胡明月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没了,我们都吃完了。”

“俺不信,还没多大工夫,肯定你们藏起来了。”肉泡眼两只小眼睛咕噜咕噜转着,说完拉着油饼头就要冲进屋里看。

江轻舟对这群老娘们儿一点办法也没有,但是他还是大声呵斥:“你们要干什么,这跟明抢有什么区别。”

“江知青,大家都乡里乡亲的,互相帮助咋了,就吃你点东西,咋就是明抢了,孩子馋的想吃,俺们也没办法,你们就不能行行好,给孩子盛点。”

胖嫂说完用她那肥硕的身子撞了一下江轻舟,差点把江轻舟撞倒。

石爱红看不下去了,直接冲到胖嫂面前,愤怒地说:“你们还讲不讲道理,你们这么做跟土匪有什么两样,自己生的孩子自己养,凭什么你们的孩子要吃,别人就要给。

我们是来支援农村建设的,不是来受你们欺负的。

我们没有义务帮你们养孩子,要是真心疼自己的孩子,就自己给孩子做去,一个个厚着脸皮来蹭吃蹭喝,你们也好意思。”

“唉吆喂,这小姑娘咋说话这么难听,啥叫厚脸皮,俺们都是地道的农民,咋能吃得起肉呢,能跟你们这些资本主义的大小姐比吗?

俺们这叫帮你们好好锻炼,你们来村里可不是来享福的,是来吃苦的。”肉泡眼说。

石爱红气的说不出话来,把手臂一张,拦在三个人面前,说:“这么不要脸的话也能说出口,今天有我在,谁也别想进我们宿舍。”

油饼头扬起胳膊就要打,楚净秋上前直接抓住油饼头的胳膊,往后一扭,油饼头疼的直咧嘴。

“咋的,要动手啊!你们不就是想去宿舍里看看,有没有你们要吃的肉,不让你们进去还变成资本主义享乐了,进去看看吧!”说完,打开了屋门让几个人进去。

张萍萍张了张嘴,到嘴边的话也憋回去了,其它人不解的看着楚净秋。

而那几个女人眼里冒出贪婪的光,争前恐后地跑了进去。

进去发现炕桌上果然放了几个搪瓷饭盆,上面盖着几本书,几个人上前就把书划拉到一边,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而谁也没有发现有两本书掉进了炕边的水盆里。

几个女人还打算去别的屋找,这时候,楚净秋发话了:“慢着,江知青,马上去叫老支书,这里有反革命,恶意毁坏红宝书,企图破坏知青学习语录炼红心。”

几个女人看到水盆里的红宝书,吓得脸色惨白,灰溜溜的要走。

“你们要是跑了,我就直接去公社找革委会主任,抓反革命,就不用叫老支书了。你们想好,你在这等着支书处理呢,还是明天被革委会抓走游街。”楚净秋的声音极淡,带着冰冷的气息。

几个女人停住了脚步,她们也明白,这件事情如果一旦交到革委会,迎接她们的可能是劳动改造,甚至被判刑,就一言不发地低着头站着。

不大一会儿,江轻舟带着气喘吁吁的老支书小跑过来,在路上杜建国已经了解了大概的情况。

一进知青点的门,杜建国就对着几个老娘们开训:“又是你们几个,你们平时贪小便宜没够,又来知青点闹事儿了,你们家男人是缺你们吃了,还是缺你们喝了,咋脸皮这么厚呢,脸皮厚的三眼枪都打不透。

楚知青,都乡里乡亲的,我豁出这张老脸,看在我的面子上,你看这件事能不能大事化小。”


中午看母女二人的对话,钱云云貌似看到了李梦雪出轨,而李梦雪在替自己解释,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李梦雪完全有动机去绑架钱云云,这样就可以防止自己的丑事败露。

钱云云被绑架,李梦雪也正好不在家,派出所抓捕马老大时,马老大逃脱,而李梦雪回家的时间正好跟马老大逃脱的时间吻合。

这么多的巧合那就不是巧合,李梦雪就是马老大。

现在要弄清的是李梦雪和顾万山的关系,顾万山到底是什么身份,这件案子越来越有意思了。

下了班,楚净秋带着大包裹回家,走到村口,看到林子珊提着大包往回走。

“子珊,你回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楚净秋从车上下来,推着车子跟林子珊并排走着。

“净秋,谢谢你,这次事情办得非常顺利,我总算摆脱了像蚂蟥一样吸血的家人,再也不用那么卑微的活着了。”林子珊高兴的说。

两人一起走进知青点,大家看到林子珊,都好奇的围了过来。

“子珊,你回来啦,你家的事解决了吗?是啊,子珊,我们都挺担心你的。”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

“我家的事都解决了,我不用嫁给那个屠夫了。”林子珊也高兴的回应着。

“怎么解决的,快跟我们说说。”胡明月也很好奇。

“等会再说啊,我先把行李放下。”林子珊提着包去了自己屋里。

“净秋,你的包裹好大啊!叔叔阿姨真疼你,给你寄了这么大一个包裹。”秦伊兰兴奋的大喊。

石爱红和张萍萍帮楚净秋一起把包裹从车上解下来,抬到屋里。秦伊兰满面笑容的在后面跟着。

一进屋,秦伊兰就迫不及待的要去拆包裹,楚净秋不动声色的挡住了她的手,把包裹随手扔到屋里的箱子上。

“净秋,干啥呀你,咱们拆开看看叔叔阿姨都给你寄了啥好东西。”秦伊兰恬不知耻的坚持要拆包裹。

“也没什么,就是一些过冬的衣物,还有一些私人的物品,所以就不好意思当着大家的面拆包裹了。”楚净秋淡淡地说。

秦伊兰还想说什么,张萍萍挎着她的胳膊说:“伊兰,该做饭了,我们得赶紧做饭去!今天晚上打谷场放电影,早点吃了去占地方去。”

张萍萍给楚净秋和石爱红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就拉着秦伊兰出去了,秦伊兰出去的时候,贪婪的眼神还死死地盯着那个包裹。

进了厨房,秦伊兰心里还有点不甘,以前寄过来的包裹,她多多少少也能沾点光,楚净秋包裹里一般都是好东西,自己家人一般都舍不得买。

上次楚净秋还硬塞给她一盒雪花膏,还有一瓶麦乳精,还给了不少的糕点,尤其是那袋红糖,自己小日子来的时候,剁点姜末熬一下,喝了肚子一下子就暖暖的,特别舒服。

这次本想打算再蹭点,可是她不当面拆包裹,这还怎么要东西啊!

想到这,她必须想办法知道包裹里寄的是什么,然后再要点。这样自己的日子也会好过点。

这时候,林子珊来到楚净秋的屋里,她掏出二十元钱和五斤粮票,还给了楚净秋,“净秋,这是借你的钱和票,我也没用上,谢谢你。”

楚净秋接过钱票,笑着说:“不用客气,只要你自己想明白了,以你的勤快,自己养自己绰绰有余。”

林子珊又拿出来几包海市的糕点,还有一条丝巾,递给楚净秋,“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不要拒绝,拒绝就是看不起我,这是特产,丝巾有点瑕疵,就我现在的能力,也只能买这样的,也不值钱,你别嫌弃。”


她把镜头定格到这个女人的面部,放大,她发现她不认识这个女人,反正是这个村里的,早晚会知道她是谁。

黑夜掩盖了那些魑魅魍魉的卑鄙和龌龊,但是它只是暂时的,它终究阻止不了黎明的到来。

清晨,楚净秋依旧带着江江在空间里跑步,练习格斗术,她练的满头大汗,江江练得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不断吐着舌头散热。

两个人在小温泉里泡了几分钟,江江想吃汉堡了,一人一狗在商场吃了汉堡,喝了杯热牛奶,然后交待江江继续盯着监控后,她就走出了空间。

一出门发现石爱红还在院里练习防身术,踢沙袋,她练得满头大汗。

楚净秋走过去,帮她纠正了一些错误的动作,并再次叮嘱她,上工时要跟张萍萍在一起。

张萍萍昨天也发现了杜二楞的不正常,她以为杜二楞看上的是秦伊兰,想不到是石爱红。

“放心吧,净秋,我和爱红我们俩都有自己要防的人,所以我们俩这叫同病相怜,互相帮助,难姐难妹。”说完,自己先笑起来。

楚净秋和石爱红也觉得这事闹的,真是又可气又好笑。

吃过饭,楚净秋骑车来到镇招待所,齐越给她打开门,萧以寒正在看资料,看到她进来,把一份资料递给她。

“这是钱云云母亲李梦雪的资料,你看一下,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线索。”

楚净秋接过资料,发现资料上记载了:李梦雪,1925年出生于南方安省,母亲李凤仙解放前在戏班子唱戏,父亲李茂是农民。

1943年参加革命,一直在部队后勤部门工作,曾经多次深入敌占区为我军筹集粮食,多次立功。与同在后勤部门工作的钱国强二人结为夫妻,解放后,二人转业到地方供销社。1949年生下长子钱明阳,1952年生下女儿钱云云,1962年生下小儿子钱小宝。

她反复看了几遍,就是看不出破绽,这党的干部都经过多次的政审,光看资料是看不出破绽的。

萧以寒跟齐越也是看了好多遍,没有发现破绽。钱国强一家的资料都没有任何问题。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齐越也有点怀疑画像是不是出现问题了。

但是楚净秋知道自己的水平,很少出错,昨天的兴奋荡然无存,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监视钱国强家的同志们身上了。

“这个女人这么会易容,她会不会是易容成了李梦雪呢?”楚净秋开始脑洞大开地运用想象力了。

“但这肯定不可能,按照肌肉和骨骼画的人像,绝对不是伪装的。要不就是她曾经叛变了,只有这种可能,这样的话得找证据了。”楚净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李梦雪去外地采购去了,她明天才能回来,我们再通过其它渠道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线索。”萧以寒把资料整理好,放进档案袋里。

“如果真是特务,一定会露出破绽,这几天我和齐越会出去调查,你这几天多接触一下钱云云,看看能否从钱云云那里得到有效线索。

要是有什么重大发现,或者需要帮助,你去镇派出所找顾为民,我已经叮嘱过他了,他会全力支持你。”

楚净秋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们放心吧,我觉得如果马老大真的是李梦雪,一定会有破绽,绝对没有完美的犯罪。我会努力寻找线索。”


“小时候,我和我哥哥过了一个快乐的童年时光,那时候的妈妈温柔,贤惠,善解人意。

后来,我弟弟钱小宝出生了,我妈把所有的耐心都给了钱小宝。

钱小宝要天上的星星,她就不给月亮,一切以钱小宝为中心。

记得有一次,钱小宝把我的作业本撕了,气的我打了他一巴掌,我妈拿起笤帚疙瘩把我打的当时就躺那起不来了。

我哥要买一辆自行车,她不给买;钱小宝要收音机,她饭都不顾不上吃,给钱小宝买回来。

我哥结婚时,她连彩礼钱都舍不得出,还说我哥花的多,还得给钱小宝留点。

后来我爸看她实在不像话,就强硬地从她手里要过来一些钱,我哥才顺利结婚。

一结婚我哥就搬出去住了,从那以后我妈在家,我哥和我嫂子就不回来。”

“十号桌,端菜。”

楚净秋和钱云云二人急忙起身,把自己的饭菜端了过来,二人边吃边聊。

“云云,你觉得你妈是从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强势的,或许是有什么事刺激她变成这样的。”楚净秋给钱云云夹了一个鸡块儿,试探性地问。

“好像就是从怀上钱小宝开始吧!那时候还小,记不太清了。我妈在家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能受啥刺激。”钱云云不满的说。

随手夹起一块肉,使劲咬着,好像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你妈经常出去采购,你见她的次数也不多,让你妈换个岗位,兴许你们就有时间沟通了。”

“我们小时候,我妈是供销社出纳,根本不用出去采购,后来我上小学以后,她自己要求做采购的,她说她喜欢山南海北的跑,能看不同的风景。

快生钱小宝时,才歇了几个月,生了钱小宝没几个月,她就又出去采购去了。

在她眼里,只有钱小宝和她的工作。上次我被人贩子绑了,她还在外面采购,我爸都找不到她的人影。”

“那你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知道你被绑了,肯定也很着急。”楚净秋眼睛一亮,挑了一个关键的问题直接问。

“我被救回来那天她还没回来,等到大半夜的她才回来,说是听别人说我出事了,然后就连夜回来了,回来也没见她多担心我,哼!”钱云云撅着嘴,十分的不满。

楚净秋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宽慰了钱云云几句,然后就岔开话题,两个女孩聊的很开心,不时还传来几声银铃般的笑声。

而知青点的林子珊,此时怎么也笑不出来,她妈妈就是赖着不走,软硬兼施地要求她嫁给那个屠夫。

她上午上工一直在想着怎么解决这件事情,她不知道怎么能把她妈妈打发走,她去找胡明月,胡明月也不知道怎么帮她摆脱困境。

她想到了一个人,楚净秋,这个女孩儿一看就是一个聪明,有能力的人。

那天在厨房自己还没出手,就不知道怎么被放倒了,而且这几天看到她踢沙袋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听说她也是高干子弟,人家有本事去公社里帮忙,肯定是有靠山,所以她想求求楚净秋帮帮她。

想好了怎么做,她的眼里也有了光彩,林妈还以为她想通了,心里有点窃喜。

楚净秋晚上吃饭的时候,发现林子珊不时的盯着她看,自己被盯得毛骨悚然。

吃完饭,她拉着石爱红就往外走,秦伊兰赶紧也跟着走出来。


青山村知青点位于村子最北面,有两排房子,一排六间,一共12间平房。屋子中间是过道,两边各有3间房,是村子里唯一的一座白墙黑瓦的房子,每间房都有平整的天花板和敞亮的门窗,在村子里算得上是一座“豪宅”。

男知青住在第一排,女知青住在第二排,楚净秋凭记忆穿过中间的过道,走到第二排中间右边靠近过道的房间,这是她的房间。

她从窗台的一块砖下面拿出自己房门的钥匙,打开门。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盘大炕,屋子不大,有十几平米,光这个炕几乎占据了屋子的二分之一。

炕的一头放着一排炕柜,炕柜上放着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

红砖铺的地面,地上还放着两个大箱子,一张长方形桌子靠墙放着,一把椅子,一个脸盆架子,墙上挂着一小面镜子,镜子上还印着伟人的肖像。

屋子很简陋,但是收拾的整整齐齐,楚净秋把粉色的窗帘拉上,她拿起桌子上放的暖水瓶,给自己倒了点水喝。

又凭记忆从炕柜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点常用的药品,她先用消毒水擦了擦脚底,然后抹了点云南白药。

弄完这些,她觉得自己真的太累了,昨晚一宿没睡,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啥也不管了,先睡一觉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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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萧以寒和齐越正开车走在回派出所的路上。

萧以寒今年24岁,首都军区最年轻的团长,由于天资聪颖,小学到高中多次跳级,被誉为“天才少年”,15岁军校毕业,立功无数。

近日,华国截获一则情报,原军统特工马震山潜入北省,要唤醒潜伏人员。

萧以寒和齐越此行的目的就是联合相关部门抓捕马震山和潜伏的敌特分子。

齐越此时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十分严肃的说:“哥,按道理马震山此时还不可能来到北省,为何会在大青山出现呢?”

“这个人根本不是马震山,从楚净秋的描述,以及提供的画像看,这个人不但瘦小,而且娘娘腔。”

萧以寒挑眉看了一下齐越,“加上我在人贩子窝点搜到的白布,猜测这个白布是用来裹胸的,她为何要裹胸呢?”

“她是个女人?”齐越惊讶地说,“这个女人为何脸上有跟马震山一样的大痦子,还要女扮男装呢?”

“这也是我在思考的问题,她肯定和马震山有一定的关系,这也是我们今天要留在红旗镇的原因,我们要先弄清楚这个女人是谁,这也许是我们抓捕马震山的一个突破口。”

萧以寒说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吩咐齐越:“你这几天抽空查一下楚净秋的相关信息。

这个女孩画肖像的技术比我们的专家水平还要高,而且懂唇语,心思缜密,观察入微,如果没有问题,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二人开车来到派出所,派出所出任务的同志都还没有回来。萧以寒决定先去镇卫生院会会金水香。

来到镇卫生院,萧以寒看到派出所的同志小刘正守在病房门口。

“金水香醒了吗?”萧以寒问。

“在路上颠簸时就醒了,就是虚弱,后来给她输了点血,就清醒了。”

萧以寒走进病房,看到金水香正在输液,惨白的脸上,一双三角眼耷拉着,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金水香,你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政府,我老婆子啥也不知道呀,有坏人抢劫我老婆子,我被打晕了,谢谢政府及时救我!”

“你是说你被坏人打晕的,那你说说,你家地窖里为什么绑架了两个女孩子,还有受害者指认,就是你以问路为名,绑架了她们。

此外,你地窖里的金银财宝是从哪来的,你还不从实招来。”萧以寒冷着一张脸,语气寒如冰霜,“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不老实交待!”

金水香翻了翻三角眼,“政府,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家里的侄子穷,都娶不上媳妇,我老婆子就是想给家里的侄子们绑个媳妇,我有罪,我有罪!

我那金银财宝是我那死鬼丈夫留下来的,那是他当土匪时攒的家当,都埋了起来,我出狱之后,就挖了出来,弄了个地窖放进去。

我老婆子前半生受苦,被爹妈卖进窑子里,伤了身子,我无儿无女,也是想留点东西傍身。

可谁知这些年金银玉器啥的也没人敢买,我决定把它全部捐给政府,替我自己赎罪。”

“你认识马震山吗?”萧以寒突然冒出来的问话,吓得金水香瞳孔微缩,快速的转开头,掩饰自己的惊慌。

萧以寒拿出那几张画像,一张张展示给她看,金水香低着头,略微思考了一下,突然抬起头,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

颤抖着声音说:“政…府,我…我…交代,我都说,我也是被迫的,我不是主谋,我就是个打杂的,你们一定要对我宽大处理啊!”

原来,解放前金水香被好赌的父亲卖进了窑子里,后来被岳家寨二当家的看中,给她赎了身,在岳家寨也算过了一段衣食无忧的日子。

解放战争打响以后,经常有军统和部队的人过来,打算收编他们,都被土匪们拒绝了,他们也怕死,不想上战场。

后来,她男人下山时认识了马震山,在马震山的花言巧语下加入了军统,还被封了个上校,她有时候也为她男人送个情报,能获取不少的活动经费,在金钱的诱惑下,她也加入了军统。

解放前夕,马震山要求他们混进老百姓中,潜伏下来,等着被唤醒。

后来俩人因土匪身份被群众举报,她男人被枪毙了,她出狱后,就在岳家寨住下来。

两年前,马震山联系到她,说政府查的紧,活动经费不够用,自己想办法去筹活动经费。

于是,这伙人就开始干起偷窃,拐卖人口,抢劫的勾当。金水香负责拐卖妇女,马震山负责联系买家。

“你确定他是马震山吗?”萧以寒疑惑的问。

“我以前没有见过马震山本人,我男人见过,他告诉我马震山脸上有个长毛的大痦子。

两年前,我听到广播里的寻人启事,知道我要被唤醒了,马震山在岳家寨山神庙的佛龛后面放了信物,而且脸上长毛的大痦子都让我相信,他就是马震山本人。”

“你这条线上有几个人,都叫什么,彼此怎么联系,都交代清楚,要想立功,还得看你的表现。”萧以寒沉声说道,“你拐卖了多少人,把人都卖哪了?这都要交代清楚。”

“我负责把人骗过来,迷晕,然后先放我们在镇上租的小院里,晚上就由镇机械厂看门的老赵帮我把人运到岳家寨,然后他负责把人搬到地窖。

马震山负责联络买家,联络买家是另外几个人,他从来不让我们见,说是避免一个人暴露,把整条线上的人都抓了。”

“这个人是老赵吗?”齐越指着画像上膀大腰圆的小伙子说。

“这个是老赵的大儿子,老赵是个酒鬼,半年前喝的太多,骑自行车摔马路沟里,摔了个半身不遂,他就让他儿子干了。”

金水香叹了口气,“其实他儿子刚开始不想干,后来他找了个对象,那家闺女也是个狠的,非要三转一响,还得要666块的彩礼钱。

这老赵本来这几年攒了点钱,但是他都吃喝花了,她老婆生老六时大出血去了,老赵一个人带六个孩子,现在又瘫了,出不起彩礼,让他大儿子自己想办法。

他大儿子就想干够彩礼钱就不干了,其实他不知道,上了这条船就别想走,马震山心黑着呢。”

“这些妇女都是你从哪拐来的,你怎么寻找作案目标。”萧以寒继续问。

“我一般没事就去火车站,汽车站逛逛,找那些落单的姑娘。”

“昨天那知青可没有在汽车站?”齐越忍不住插嘴。

“那个是赵老大告诉我的,他说有人给了他一个纸条,我觉得要是知青,又不是本地人,也可以试试。”金水香说完,从袜子里拿出一个纸条,递给齐越。

齐越嫌弃地抽了抽鼻子,无奈的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递给了萧以寒。

萧以寒嘴角抽了抽,不紧不慢地接过来,看到这个纸条上,写着女孩的大致样貌,以及在镇小学门口等待的大概时间,还说这个知青家里都不在乎她,就算被弄走,家里人也不会找。

萧以寒把字条放进档案袋里,看到护士过来给金水香换液体,“今天就先到这,你再好好想想有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重要信息。”

随后嘱咐门口的小刘一定要提高警惕,守好金水香,护士和医生专人看护,其它人禁止进入这个病房。


“老书记,不是我不给您面子,您看把这红宝书都破坏了,要是我们轻易放过她们,这件事传出去,说我们是非不分,会不会影响我们知青的声誉。”楚净秋面无表情的说。

“放心,村里会对她们进行惩罚,绝不会轻饶她们,这件事就别告到公社了。”杜建国冷眼扫过几个妇女,呵斥几人:“还不快点求楚知青饶了你们,赶紧认错!”

“楚知青,俺们错了,俺们也不是故意的,俺们不是反革命,放过俺们吧!以后再也不敢了。”几个女人开始为自己求情,几个人甚至腿软的瘫在那了。

“那就看在杜书记的面子上,饶了你们,不过呢,我得听听杜书记打算怎么惩罚你们,惩罚轻了我怕起不到效果,影响我们知青点的声誉。”

“你们几个明天上工前,在全体社员面前做检讨,承认自己的错误,罚你们轮流挑大粪、扫大街一年,算是在村里劳动改造。”杜建国把自己早就想好的惩罚结果说了出来。

“我再加一条,以后我们知青点不希望看到这几个人,如果以后再来,我们就按反革命报革委会。”

几个妇女点头如捣蒜,表示以后再也不来打扰知青点,也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来这闹事。

杜建国把几个妇女领走了,几个知青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今天可真是痛快,尤其是几个老知青,总算解决了这些年来让他们头疼的几个祸害。

以前他们为这事儿,也找过村支书,根本不管用,这几个人平时就爱贪小便宜,不仅来知青点蹭吃,周围邻居家也是被他们弄的苦不堪言。

蹭吃蹭喝只是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支书和大队长敲打敲打她们,她们就说自己家吃不上饭,揭不开锅了,还说让大队贴补点,或者去书记、大队长家吃。

这几个老娘们儿连杜书记和大队长于富贵家也去蹭过饭。

村干部们也怕招惹上这样的滚刀肉,所以,这样的小事,只要不是闹的太不像话,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今天楚净秋给她们安排这么一出戏,这可不是小事了,在这个年代,轻则被批斗,劳动改造,全家都遭殃,重则被判刑。

犯了这么大的错误,有这么大的把柄被知青抓住,她们能不害怕吗。

她们怕全家被连累,怕男人跟她们划清界限,断绝关系,怕她们被家里人赶出去。

杜建国领着仨老娘们儿走出知青点,几个女人脸如死灰,低着头,如丧考妣。

而杜建国正好相反,仔细看,可以看出杜建国脸上抑制不住的笑容。

这小楚知青真是厉害,一下子解决了让村干部头疼了这么多年的几个祸害,他就不信,这几个老娘们儿以后还敢在村里蹦跶。

想到这,要不是那几个老娘们跟在后面,他想仰天大笑,痛快,真是痛快!

众人在高兴的同时,也从心里佩服楚净秋,觉得千万不能得罪这个女孩儿,自己惹不起。

知青点里,众人回自己房间继续吃饭。

“净秋,你怎么这么厉害,你是怎么设计让她们把书弄水里的。”石爱红着急地问。

楚净秋看了秦伊兰一眼,眼神闪了闪,平静地说:“我没有设计啊,我就是把饭菜都藏起来了,然后就慌乱出去了。可能是她们倒霉吧!

你们也知道,我这红宝书经常在小炕桌上放着,吃饭也要看的。”


楚净秋猜到有这种可能性,但是不理解的是,明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她这样对你,你还掏心掏肺地对她们这么好。

林子珊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释道:“我上小学时,跟邻居家的孩子吵架,她骂我时我就知道了。

我妈虽然对我不好,但是我爸对我是真的很好,听别人说,我是她们抱养的我姑姑家的孩子。

我姑姑家生了七个女孩,一个男孩,正好我妈好几年没怀孕,他们就抱养了我。

抱养我的第二年就生了我大弟弟,他们不敢把我送走,有人说,他们的孩子是我给他们带来的,如果把我送走,他们的孩子也就夭折了。

我爸爸去世以后,我拼命讨好他们,就是想有一个家,我觉得我这么多年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已经足够了。”

楚净秋拍了拍林子珊的肩膀,“要解决这件事其实你不难,你觉得为难,是因为你顾念所谓的亲情。

如果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那这件事解决起来并不难。”

楚净秋在林子珊耳朵前小声跟她说了几句话,林子珊脸上慢慢绽开了笑容。

第二天一早,知青点的人吃完饭,发现林子珊在大队开了介绍信,然后收拾了点东西,跟着她妈妈回家了。

等林子珊走了,大家还议论了一段时间,都觉得林子珊妥协了,大概率应该不会回来了,也都替她感到惋惜。

林子珊从北省到海市,得坐两天的火车,她们没有钱,所以就买的硬座。

林子珊和她妈妈的座位中间隔了一个过道,林子珊一上车就开始闭目养神,林母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停下来,她跟周围的乘客愉快的交谈着。

林妈心里高兴,上车时买了点烧饼做为他们路上的食物,林子珊一到饭点,也不说话,就到她妈那拿烧饼,拿了就走,然后喝点水,继续闭目养神。

她妈妈习惯了她的沉默,以为林子珊在跟她置气,也就没在意。

就在离家还有半天时间的车程时,她发现林子珊不见了,过了两个小时,她还是没有来。

林妈去厕所找她,没找到,她一直到下车也没有看见林子珊,这时候她才感觉慌乱。

她查看自己的挎包,发现包的夹层里放的100元钱,还有十斤多粮票,全没有了。那可是那个屠夫给她的路费。

她又抱着希望在车站等了会儿,一直等到站台上人都走光了,也没有看到林子珊。

林妈知道她被自己的女儿骗了,她肯定是在苏市或南市下车,又回北省了。

她惨白着一张脸,只能先回家再说。

而此时的林子珊并没有返回北省,她按计划提前下车了。

林子珊刚才在南市溜下车,等这趟车走了以后,另一趟列车靠站时,她跟列车员说自己看错了列车停靠的时间。

列车员让她凭票坐上了后面的一趟列车。她的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贴身口袋里的100元钱,十斤粮票。这是她有生以来身上所带钱票最多的一次。

她掏出几块蛋糕开始吃,这是楚净秋送给她的,这次楚净秋借给她20元钱,五斤粮票,还给了她两包糕点。

她心里真的感到很温暖,这是这么多年以来除了她爸爸以外,对她最好的人。

到了海市,她找了个招待所住下,从包里拿出纸笔,写了三封匿名信,两张大字报。


“我这几天在乡里老是碰见这个人,这个人看人的眼光很恶心,所以我想问问你,认不认识这个人。”楚净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

“你可别招惹这个人,这就是一个流氓,靠着他姐夫的关系,弄了个革委会副主任当,其实就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草包。

顾万山解放前就是一个地痞流氓,吃喝嫖赌样样齐全,好事不干,侮辱妇女,打架斗殴。人送外号“顾大叫驴”。

解放后,他姐姐嫁了一个军官做续弦,那个军官比他姐姐大十几岁。

他姐夫刚开始让他在镇机械厂工作,后来他姐夫转业到市委,就把他调到乡里工作。

这几年他姐夫当了市革委会主任,就把他提拔成公社革委会副主任,这人也是整天不务正业,吃吃喝喝,作风不正,小道消息说,他这几年也祸害了不少女知青。

你以后防着点他,你长得如花似玉的,像我这样的女人看了都动心,更何况这么一个色鬼,你可千万别着了他的道。”

“这样的人渣也能当上副主任,简直是没天理。”楚净秋叹了一口气。

“人家上面有人,再说也没有人告他呀,民不高,官不究。”钱云云喝了一口疙瘩汤,感慨地说:“你说这世界上哪能那么黑白分明呢,哪也有害群之马,也有好人和坏人之分。”

“你岁数不大,看问题倒是看的很透彻,有点看破红尘的感觉啊!”楚净秋开玩笑地道。

“你爸爸跟顾万山关系如何?我看你对顾万山了解的很清楚啊,是叔叔跟你说的吧?”楚净秋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又不能直接问人家妈妈跟顾万山的关系。只能迂回的问。

“我爸爸才不屑与这样的人为伍呢,就是平时在一开个会什么的,也就是正常的工作往来。

这顾万山在这镇子里那也是一个传奇人物,凡事本地人,上至九十九,下至刚会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名声在外啊!”

“还传奇人物,是骂名,坏名声在外吧。”楚净秋忍不住笑了。

“净秋,你还是防着点他吧,别不把我说的当回事。”钱云云认真的说。

“我知道,虽然我也看不惯这样的人,讨厌这样的人。

但是宁惹君子不惹小人,敬而远之就好,但不能把嫌恶表现的那么明显。你说是吧!”

楚净秋用勺子轻轻地搅动着碗里的汤,“心思恶毒的人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让叔叔也别轻易招惹这样的人。”

“放心吧,这姓顾的跟我妈有点亲戚关系,平时关系还行,所以他一般不会来我家找茬。”

“跟你家有亲戚,你还这么议论人家。”

“这样的亲戚,不要也罢,我才不认这种人当亲戚呢!”钱云云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吃完饭,楚净秋想起来今天还有一个包裹没有取,明天就是周末了,她明天可以休息一天,所以,今天就得把包裹取出来。

楚净秋走到邮局,看到柜台前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在柜台后面坐着,她拿出自己的包裹单递给了他。

这个小伙子习惯性的抬头看了一眼,突然眼睛一亮,他来这工作这么多天,就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

他耳根有点发红,默不作声地取出一个大包裹,鼓起勇气说:“同志,你这个包裹个头挺大的,我帮你搬出去吧!”

说完,不等楚净秋回答就搬起包裹,走出了柜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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