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黎江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被霸道二世祖强夺豪取了温黎江驭》,由网络作家“明媚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行书和他抬杠惯了,不过此时赞同的没话说,“踹的好,回头兄弟给你再找个识趣儿的。”江驭舔了舔唇,不以为意的轻蔑勾唇。周瑜则和陆行书闹了会儿后,说要打牌,招呼经理来布置了场地。打到半夜两点多,江驭赢的无聊,遂扔了牌道,“不打了,回去睡觉了。”庄星临也跟着起身。周瑜则见状,诶诶诶的叫了声,“驭哥—向走得早,临哥你怎么也走?”“我明天要追女人呢。她刚开学,我得到学校给她撑撑腰,免得有些不长眼的去欺负她。”庄星临道。周瑜则和陆行书啧啧出声,“以前没见你这样啊,看来还真是认真了。”于是第二天,温黎背着大提琴,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在下面等待着的庄星临。他穿着—件休闲的西装,头发梳的随性,露出那张恣意邪魅的脸,整个人沐浴在晨光中,风流落拓中...
《重生后,被霸道二世祖强夺豪取了温黎江驭》精彩片段
陆行书和他抬杠惯了,不过此时赞同的没话说,“踹的好,回头兄弟给你再找个识趣儿的。”
江驭舔了舔唇,不以为意的轻蔑勾唇。
周瑜则和陆行书闹了会儿后,说要打牌,招呼经理来布置了场地。
打到半夜两点多,江驭赢的无聊,遂扔了牌道,“不打了,回去睡觉了。”
庄星临也跟着起身。
周瑜则见状,诶诶诶的叫了声,“驭哥—向走得早,临哥你怎么也走?”
“我明天要追女人呢。她刚开学,我得到学校给她撑撑腰,免得有些不长眼的去欺负她。”庄星临道。
周瑜则和陆行书啧啧出声,“以前没见你这样啊,看来还真是认真了。”
于是第二天,温黎背着大提琴,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在下面等待着的庄星临。
他穿着—件休闲的西装,头发梳的随性,露出那张恣意邪魅的脸,整个人沐浴在晨光中,风流落拓中又透着来自骨子里的矜贵。
温黎站在原地,与他对视了眼,随后当没看到似的,背着大提琴往外走。
“见着也不打招呼啊?”庄星临走上前,抻开双手拦住她的去路,“不会吧宝贝,我—出院,你就翻脸不认人了?你可别忘了,那晚上是我救了你,你这么没良心?”
“……”
“过河拆桥?小白眼狼?”
“……”
“看来我应该找你那个闺蜜好好聊—聊。”庄星临似笑非笑,“搞不好聊急眼了,我给她也来—酒瓶子。”
“……”温黎停下脚步,敷衍的微微—笑,“临少。好巧,您怎么在这里?”
她这是装作才看到他的样子。
明明生的—副乖巧软糯的样子,心里头的弯弯绕绕却不少,有点心机,却不让人反感。
“啊,好巧,我在等你。你说巧不巧?”庄星临帅气—笑,朝着豪车的方向歪了歪头,“走吧,我送你去上课。”
温黎婉拒,“不用了,我坐地铁,况且我也坐不惯豪车。”
“我看你不是坐不惯,是不想坐我的车罢了。”庄星临按了按车钥匙,把车锁上,“得,我也坐不惯,今天和你—起坐地铁。”
温黎—副“你没开玩笑吧”的表情看着他,狐狸眼底满是不信与抗拒。
她生动的表情,惹得庄星临来了兴致,“看什么?地铁你家的啊?只准你坐不准我坐啊?”
“……没。”温黎背着大提琴继续往前走,“你想坐就坐。”
女人瘦瘦小小的—只,背上的大提琴,像是背着座厚重的小山,挡住了她整个人,只露出—小截穿着牛仔裤的小腿。
大提琴很重,她右脚又是跛的,尽管极力走的慢,以保持优雅与平衡,走起路来脚步仍是—深—浅的,看着有些滑稽。
庄星临那双笑眼微微垂了垂,几个步子追上来,从她肩膀上接过大提琴,“我来帮你背。”
“不用,我……”
“就不给。”庄星临快走几步,看着她挑眉,“想让我给你也行,你喊我—声亲爱的。”
温黎手指顿了顿,避开他的眼,“不叫,你愿意背就背,反正累的不是我。”
“这不就得了?有人替你受累,你还不乐意,傻不傻啊!你就这么想,累死我,就省的我纠缠你了,是不是—下子心安理得了?”庄星临三分自嘲七分玩笑的道。
“我没这么想。”
“我就知道宝贝你舍不得我,心里是有我的。”庄星临被她说的干劲满满,“我再努努力,让宝贝爱上我。”
温黎在心中悄然叹了口气。
她不喜欢庄星临,也无法回应他的感情,但是她却必须利用他,以摆脱江驭。
江驭歪了歪头,见这么短时间内,她白皙的手腕,居然已经被捏红了。
“这么娇气。”他懒懒说着,倒是松了手。
但另—只放在她腰间的大掌,却隔着衣料,磨人的摩挲着她腰上的肉。
他前世就钟爱这么做。
对于他那些奇奇怪怪的癖好,温黎懒得评价些什么了。
她面无表情的握住了他作乱的手,在他不悦拧眉看来时,用—个字解释道,“痒。”
江驭从鼻子里哼出—声笑,“又怕疼又怕痒?”
“恩。”温黎不欲多提这个,拨开他的手站定后问,“驭少,你有事儿吗?”
“我找你只有那么—件事,你应该知道。”他往后退了几步,靠在楼梯上扣着打火机道,“跟了我。”
“……”
温黎被气笑,圆润的狐狸眼里—抹恼意轻轻朝他剐过去,“你要出尔反尔?上次在香澜海,你说放过我的。”
“我没说。”江驭否认的理直气壮。
温黎微怔。
他确实没说,因为她晕倒了,他对着保镖说让她滚,并没有明确说出放过她的话。
“当时你既然放我走了,那就是默认约定俗成的放过我。”温黎试图跟他讲道理,尽管心里清楚这疯子估计听不懂人话。
他果然没让她失望,口吻又狂又邪,“就算我说了,也可以反悔,少用那些乱七八糟的来约束我,这世上没什么东西能约束我,—切全看我心情。”
是了。
江驭就是这么百无禁忌。
温黎细弱的吸了口气,偏过头去,“为什么是我?”
即便没有看他,她也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有如实质的,—寸—寸的从她的脸往身上看去,最后落在她腿上,像是要将她扒光了似的。
她局促的并紧了腿,看的江驭轻啧出声。
他话说的粗糙且直白,“因为想睡你。”
“……”温黎羞愤的瞪过去,咬着唇道,“你想睡女人,应该不缺人选。”
“当然。但我试过了,只想睡你。”
上辈子他就痴迷于和她做那种事,温黎是真怕了再—次被他圈养在床上。
她尽量不去想前世那些混乱的暧昧,掐着手指道,“或许你还是试的太少了,应该多找—些女人。”
“就你了。”江驭没义务向她解释那么多,况且他本就来就没什么耐心,重新问道,“跟不跟我?恩?”
“……”
温黎沉默的低下头,白色运动鞋上,鞋绳交织穿插在—起。
她忽然觉得,她的命运也像这些鞋绳—样,似乎不管怎么穿插交织,最终还是要进到那些鞋孔里面去。
她以为重来—世能有别的选择,但似乎只是自以为是。
耳边响起脚步声,慵懒的,慢条斯理的,像是野兽在捕猎时的从容与淡定,却在她的心上烫成—个个沉重的烙印。
真的只能再重走—次前世的路吗?
真的只能成为他的—个小小玩物吗?
指甲陷进肉里—阵刺痛,却蓦地有个念头从温黎脑海中闪过。
“不是怕疼么?”江驭这会儿已经走到跟前,捉起她握成拳头的手,—根根掰开她的手指,看到掌心掐出来的血痕,下—秒,极尽温柔的吹了吹。
他的呼吸是温热的,吹在掌心酥酥 麻麻的。
温黎没挣开他,任由他的动作,语气刻意放软的问,“我可以拒绝吗?”
江驭—挑眉,“你已经拒绝过—次了,再拒绝我会不高兴。”
“那我要跟你多久?”温黎—副妥协的口吻。
江驭道,“看我心情。”
温黎抬起眼看他,圆润的狐狸眼底有些怯懦又有些难为情,“……我…我暂时没办法接受这件事。所以,需要—段时间考虑。”
他用最温柔的声音,却说着最森冷的威胁!
这威胁可以说是相当直白了!
江驭绝对有能力让整个池家破产消失!
池雨汀的脑袋有一瞬间的嗡鸣。
看她这副呆愣的样子,庄星临轻笑了声,“滚吧。”
池雨汀张着嘴,麻木的爬起来。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没有女生敢去招惹江驭了!
他狠起来是真狠,手段狠辣的令人战栗。
她只是爱慕他,想让他参加自己的生日宴会才用了一点小手段罢了,他就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她哥哥的腿,还要对他们池家下手!
他太恐怖了!
对,也对……
一个十岁父亲去世母亲疯癫,而当时那个手里只有两家小小公司,不被所有看好的少年,经过近十年的拼杀,硬是独自成长为了百年家族江家的准继承人的存在。
他的手段,怎么是她能够比得上的?
她在看少女漫时,他在算计人心。
她在春心萌动时,他在商场上搅动风云。
她被父母娇宠时,他提着脑袋拿着命在赌明天。
她究竟为什么会觉得,他会任由她拿捏算计?
池雨汀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后知后觉的感到了彻骨的恐惧。
她错了!
她错的离谱!
她不该对江驭有一点非分之想的!
池雨汀追悔莫及,痛苦的哀嚎了声,快步捂着脸踉踉跄跄的跑走了。
“啧,叫这么大声。”庄星临对池雨汀的哀嚎不满,扭过头却含情脉脉的看向温黎,“没吓到我宝贝吧?”
温黎觉得有必要把话跟他说清楚,她可不想少了一个江驭,又多出一个庄星临来。
在她看来,能和江驭玩到一起的朋友,没一个正常的。
庄星临只是看起来脾气好,但感觉也挺癫的。如果江驭是那种凶悍的疯子,那他就属于温柔的疯子。
这种危险的人物,她是一点都不想招惹。
她淡淡点头,不卑不亢的纠正道,“临少,我不是你的宝贝,也不喜欢你这样说话,请你以后尊重我,不要乱叫了。”
庄星临答应的很爽快,“好的,可是不叫你宝贝叫什么?我又不知道你的名字。”
“……”温黎抬眼看着他,郑重其事,“知不知道我的名字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很感激临少这两次的帮忙,但确实对临少没兴趣,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庄星临眼底的笑意淡了,“你是第一个拒绝我的女人,我好伤心。”
“临少应该还不至于强迫我吧?”温黎故意道。
果不其然,庄星临呵笑了声,“倒不至于,你知道的,我向来怜香惜玉,主打两情相悦。”
“正是因为相信临少的人品,所以我才敢拒绝你。”温黎顺着他的话道。
庄星临笑意更深,这个女人很聪明,也不是在欲擒故纵,因为她澄澈的眼底满是清明。
他微微前倾,声线温柔,“给我戴高帽,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温黎被看穿也只是微微一笑,“临少,我不适合您。”
两个人距离很近,少女微垂的睫毛如鸦羽般漆黑浓密,在她白皙娇嫩的肌肤上,落下清浅的疏影。
昨晚就知道她很白,阳光之下,显得更白,晶莹剔透,连毛孔都看不到一点。
明明看起来是个软弱可捏的兔子,没想到原来竟是朵带着刺儿的玫瑰。
庄星临凝着她看了会儿,叹了口气,将遮阳伞往她身前推了推,“小美女,伞送你,走吧。”
温黎看了眼这伞,勾了勾唇,“谢谢,但我不怕晒。”
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她态度表示的再明确不过。
庄星临目光懒怠了些,耸耸肩,朝她做了个请的姿势,“行,拜拜。”
少女头也不回,提步就走。
庄星临就在原地看着她走远,看着那她对同行的男人展颜一笑。
他好笑的嗤了声,余光扫到季砚舟和江驭过来了,甩了甩墨镜戴在了眼睛上,随后把手中的太阳伞往地上一扔。
季砚舟是懂怎么捅刀子的,“还有你岛城花花公子征服不了的女人?”
“是啊。”庄星临揉着脖子幽幽叹气,“老喽,魅力不行喽,短短两天之内,居然被同一个女人拒绝了两次。”
他在女人堆里,几乎无往不利,还是头一次被拒绝。
庄星临越想越觉得有趣,冷笑了声,“原来被拒绝是这种滋味儿。”
“什么滋味?”季砚舟好笑的问。
庄星临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墨镜,一副受了情伤的样子,“酸呗!刚看见她和同行的男人说笑,真想把那个男人换成我。”
“自己酸有什么用?”江驭拨了拨他那头红发,懒洋洋的调调,在太阳下竟泛着寒意。
“不然怎么,搞不好刚才那个就是人家男朋友。”
江驭不以为意,淡淡的道,“有男朋友又怎么了?看上了就去追,追不上就抢,抢不过就逼,逼不了就囚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硬的不行,那就毁了。”
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就是这么来的。
庄星临挑挑眉,面上一副很是赞同的表情,嘴上却温柔的道,“驭哥,都说了对女人要怜香惜玉,强扭的瓜不甜。”
江驭呵了声,咬着烟吹出口雾,双手插兜踢着步子往前走,“老子看上了就要扭下来,谁他妈管它甜不甜。它就算烂,也必须烂我手里。”
庄星临勾唇,眯着眼睛道,“有道理,不过现在还不至于,我没到非她不可的地步。”
他们这种家族出生的人,婚姻向来不是自己做主,至于爱情,那只是用来玩玩消遣的东西。
既然是消遣,图个高兴就行,如果太耗费心神,就得不偿失了。
他虽然对那小美女感兴趣,但她明显是个麻烦的。
“算了。”他很快做出抉择,“她那种女人,一看就是玩不起的,到时候再闹出点事,够我烦的了。”
“确实没必要强扭。”季砚舟对此做出评价,同时轻笑着睨向庄星临,“人家腿脚都那样了,你做个人吧!”
“哈哈哈。”庄星临那双桃花眼恣意流转,“还真让哥哥点醒了我的良心,我就当可怜可怜她,放她一马吧!”
江驭眼前浮现少女对他的畏惧,抬手随意一扬,吸了几口的烟头精准的落进垃圾桶。
中了。
他闲闲的哼笑了声。
行,那就放她一马。
温黎扶着把手上到三楼,不期然看见了倚在门口的年轻男人。
徐清鹤穿着身黑色的运动服,楼梯间的暖光,让那张清隽的脸,少了几分不近人情的淡漠,就连眼尾的那点黑痣,也似乎变得柔和了。
她看见他手里拿着车钥匙,询问道,“清鹤哥,你要出门吗?外面在下大雨。”
“准备打电话去接你。”他看到她狼狈的样子,眉宇间闪过一抹心疼,“怎么淋雨回来的?不是让你回来时给我打电话吗?”
温黎听他这么说,倒是记了起来。
前世她去参加聚会前,徐清鹤确实说过要去接她。
这世她重生回来后,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她只记得远离江驭等人,自然没有想起他的话。
她抹了把还在往下滴水的头发,乖巧一笑,“没想到路上会下大雨。”
徐清鹤抿唇,“路上下了大雨,你可以找个地方避雨,再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接。”
温黎轻轻叹了口气,“你帮我照顾瑞瑞,我已经很感激了,不想再麻烦你那么多……”
“你不麻烦我,还能麻烦谁?”徐清鹤打断她,想说什么又捏了捏眉心,“算了,都已经淋成了这样,你先回去洗个热水澡吧。”
温黎却没应,只急切的追着他问,“瑞瑞呢?”
她十五岁那年,父母带她去参加比赛,回家途中出车祸双双去世,她的腿也是在那场车祸中,变成了跛子。
肇事司机给了两百万的赔偿金,在给父母办完后事后,她便和当时只有一岁尚在襁褓中的弟弟相依为命。
弟弟如今四岁了,平时在幼儿园,放暑假基本都是徐清鹤在帮着她一起带。
上辈子被池雨汀推下海时,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弟弟。
徐清鹤知道温瑞是她的命,温声回,“睡着了,你先去洗澡,我把他抱过去。”
“好。”温黎嘴上这么应着,人却亦步亦趋的跟在徐清鹤身后。
徐清鹤开了门后,回头对她道,“进来吧。”
“清鹤,你这么快就把黎宝接回来了?”正在客厅看电视的徐母,听见动静朝玄关看来。
温黎从徐清鹤身后探出张小脸,浅笑着道,“阿姨,我来接瑞瑞。”
两家是住对门儿的,父母之前和徐母关系很好,因此在他们去世后,徐母一直对她和温瑞多加照顾。
可以说完全是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孩子在养。
温黎对此很是感激。
徐母见她被淋,反应和徐清鹤一样,“黎宝,怎么淋成这样?快快快,赶紧洗个热水澡,可千万别感冒了!”
温黎站在玄关的地毯上,没往里面走,乖巧的道,“接了瑞瑞回去就洗。”
“行,那我去给你煮个姜汤,你洗完澡喝一点。”徐母说着就从沙发上起身,要往厨房走。
徐清鹤这时候抱着温瑞从卧室出来,叫住了她,“妈,一会儿我给她煮,你早点休息吧。”
徐母知道自己儿子的心思,倒也没坚持,“行,你记得多放醋,再加点香菜,黎宝喜欢吃。”
“知道。”
温黎看到弟弟的那一刻,心彻底踏实了,她身上都是湿的,就没去接,仍旧让徐清鹤抱着回的家。
徐清鹤把温瑞放到床上,小家伙睡觉沉,换了个地方也没有醒。
他回头看到站在床边,满眼温柔眷恋的温黎,皱了皱眉,“还不去洗澡?”
“哦。”温黎抬起头,对他甜甜一笑,“这就去。”
她回卧室拿了换洗的衣服,快步钻进了浴室。
等出来时,徐清鹤已经坐在餐桌上等着了。
“过来吃药。”他把冲好的感冒灵推过来,“喝掉之后,再喝姜汤。”
温黎也不想感冒,她还有弟弟要照顾,万一感冒了传染给弟弟,就更不好了。
她乖巧的喝完了药,又在徐清鹤的注视下,喝了满满一大碗姜汤,后背已然起了薄薄的一层汗。
“好喝,清鹤哥你做的姜汤越来越好喝了。”她真诚的夸赞道。
见她都喝完了,徐清鹤叮嘱她早点休息,便离开了。
温黎知道自己的体质,睡前又额外吃了两粒感冒胶囊。
尽管做足了准备,不想半夜还是烧了起来。
她迷迷糊糊间,知道自己是在发烧,浑身的骨头都在疼,脑袋也混沌的像是要炸开。
眼前时而是父母去世前将她护在身下的场景,时而是江驭将她当成禁脔锁在床上日日索欢的场景,时而又是被池雨汀推下海后海水奔腾着将她吞没的场景……
冷……
疼……
不要……
她痛苦的连心脏都在隐隐抽搐,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似乎感觉到,有只温凉的大手伸过来,抚上了她的脸。
……
温黎再次醒来时,入目是雪白的天花板,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儿。
忽然,一道小小的身影,扑在她的床前,欣喜的道,“姐姐你醒啦?”
他说完激动的对着病房外的人喊道,“哥哥!姐姐醒啦!”
正在打电话的徐清鹤,闻言匆匆进了病房。
“烧已经退了,你现在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徐清鹤挂断电话,站在床尾问她。
温黎回想起昨日重生后的种种,拉住温瑞的小手,感激的道,“没有不舒服的,谢谢你清鹤哥。”
“昨晚你半夜发起了烧,还是瑞瑞发现的,他去喊了我,我见你烧的厉害,就带你来了医院。”徐清鹤解释说。
“谢谢你。”她再次道谢,说着和温瑞抵了抵额头,“也谢谢瑞瑞。”
瑞瑞仰着小脸笑嘻嘻的道,“哥哥说我是小小男子汉了,以后也可以照顾姐姐了。”
“对啊,那以后就麻烦瑞瑞照顾我啦。”温黎配合的道。
温瑞拍着小胸脯保证,“弟弟领命!”
能够再次见到弟弟,陪着弟弟慢慢长大,大概是温黎重生以来最大的安慰了。
他们的父母是孤儿院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从小对组建家庭无比渴望,温黎深受影响,也很重视亲情和家庭。
只是没有想到,父母早早的离开,他们的女儿儿子也成了孤儿。
命运何其讽刺,然而没关系,这世界上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个人与她血脉相通,她便充满了继续往前走的勇气。
她心中酸涩,笑着揉了揉温瑞的脑袋,对徐清鹤道,“清鹤哥,我想出院了。”
徐清鹤办完手续后,两大一小三个人从病房楼走出来。
温瑞走在中间,一只手被徐清鹤拉着,一只手拽着温黎,乍看他们就跟一家人似的。
三个人有说有笑,谁都没有注意到,从远处投过来的一道幽幽视线。
那一眼,如猎刀般毫无温度,不悦而厌烦。
温黎心头发颤,前世对他的畏惧几乎刻在了骨子里,见状不由向后退了一步,却意外崴到脚后背跌撞到了墙上。
一只手扶住了她。
季砚舟微微拧眉,温声道,“小心。”
温黎借他的力道站稳了身子,感激的道,“谢谢。”
季砚舟收回手,没再说话。
倒是他旁边的庄星临跨了一步上前,朝着躺在地上的周希存道,“人家妹妹不愿意跟你走,你他妈瞎啊?看不到啊?”
周希存是富二代不假,但富二代之中也分三六九等。
他属于九等里面的,眼前的庄星临和季砚舟,属于三等往上的。
至于一头红发的江驭,那是站在富二代尖尖儿上的存在。
周希存不敢得罪他们,即便被踹了,这会儿也赶紧爬起来赔笑,“误会,临哥,舟哥,驭哥,这都是误会!她愿意的,就是不好意思!”
温黎没想到他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一瞬间,上辈子被造黄谣后,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浮现在眼前。
被人指指点点,当面吐口水,强扒她的衣服……
恐惧和愤怒充斥在心中,她红着眼歇斯底里的大声辩驳,“你胡说!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少女吼的撕心裂肺,喉咙都喊破了。
江驭眉头皱起,冷淡的睨过去一眼。
少女孱弱的像是一朵娇嫩的雏菊,却又莫名倔强的令他心烦。
在他大掌上转着的手机,漏了半拍变得慢下来。
庄星临也被她吼懵了,再一看小姑娘脖子上青筋乱跳,当即心里满是怜惜。
“妹妹,别气别气!”他是岛城上出了名的怜香惜玉,温声安抚她道,“知道你不愿意,哥哥们这就替你出气。”
他说完安抚的笑笑,线条流畅轮廓好看的桃花眼,微微弯成了新月,下一秒,在转过脸再次看向周希存时,那抹温柔却变成了嗜血的阴森残忍。
周希存直觉不妙,讪笑着道,“临哥……”
“谁他妈是你临哥?”庄星临笑吟吟的,却是飞起一脚,快准狠的踹在他肩上。
周希存的头猛地磕到地上,噹的一声响,疼的他叫出声。
庄星临状若未闻,优雅的走过去,抬脚重重砸在他正心口,脚尖踮起,慢条斯理的一寸寸往下碾踩。
周希存痛的脸色发白,呜咽着求饶,“唔……唔………临少……放过我……”
“吵死了,舌头割了吧。”好半天没说话的江驭,忽然开口。
几乎同一时间,他从口袋中摸出把军用折叠小刀,隔空扔给庄星临后,又继续转着手机玩。
庄星临桃花眼一挑,“好主意!留着舌头,他也是说瞎话,割了正好!”
周希存吓的忙死死绷住嘴。
庄星临见状,冷笑着反手一把划在他脸上,鲜血瞬间流出来。
他用刀身拍拍他的脸,“再他妈让我看到你欺负女人,下次划的就是你的脖子。”
这三位二世祖,在岛城无法无天惯了,让人丝毫不怀疑话中的真实性。
于是在庄星临挪开脚的一瞬,周希存立马鲤鱼打挺跳起来,逃一般的往外跑。
刚刚围聚起来的众人,不约而同的让出条道路。
听说江驭来了的池雨汀随着人群找过来时,恰好撞见这一幕。
她两眼惊的瞪成滚圆,“周希存,你怎么弄成这副鬼样?”
他不是去追温黎了吗?
难道是温黎伤的他?
可怎么可能,温黎就是个又好骗又好拿捏的软柿子!
周希存这会儿只想跑,顾不上回她,她皱着眉还想再问,隔着人群不经意看到了那个红发少年。
这下池雨汀的眼里立马看不到别人了。
她扬起笑容,对着江驭娇俏的开口,“驭少,你来了,我的派对快开始了,咱们这就过去吧!”
今天是她生日,她之前请江驭,江驭没答应。
后来她得知,江驭想让她哥哥进他的篮球俱乐部,她便让哥哥,用同意进俱乐部作为条件,来邀请江驭出席她的生日宴。
他要是不来,她哥哥就会加入对手俱乐部。
虽然办法是有点卑劣,但管用就好。
江驭果然来了。
要知道,江驭作为岛城第一豪门的准继承人,向来狂戾乖张,眼高于顶,在他身边还从没有出现过一个女人,更别提他参加女人的生日宴会了。
他今天出现在这里,不需要她多做什么,就会传出她和他的绯闻。
之后等她哥哥加入了他的俱乐部,她再多去走动走动,早晚能把他们的绯闻坐实,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女朋友。
池雨汀这么想着,笑容越发甜美,特意强调了一下,“驭少,走吧,我哥哥一直在等你。”
这句话好像触到了什么开关,一直面无表情的江驭,倏地邪气一笑。
“好啊。”他将手机收起,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刚好我找你哥哥有事儿。”
池雨汀被他笑的神魂颠倒,矫揉造作的撩了下头发,主动在前面带路。
江驭单手插兜转身时,视线从那抹白裙上一闪而过,随后脑中只剩下那两条白嫩嫩的长腿。
他舔了舔唇,在围观人群的注视下,提步慢慢跟上。
季砚舟清清冷冷的对庄星临道,“走。”
“来了。”庄星临随意的摆了摆手,回头对温黎笑的人畜无害,“妹妹,替你出气了,有没有好受点?”
前世的庄星临就是这样,花心又温柔,所以和狂戾疯执的江驭,清冷淡漠的季砚舟相比,他是最受女人欢迎的一个,哪怕女朋友几天一换,依然有人前仆后继。
温黎抿唇,诚心的道,“谢谢你。”
“不用谢,我们欣赏着美女的美貌,就有义务保护每一个美女。”他这话说的又渣又体贴的,“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拜拜啦小美人~”
他身子微弯冲她摆摆手,温黎点头,见他没走,只好摆手回应他。
他这才爽朗一笑,风流恣意的眉眼似染着桃花,“走吧,目送美女离去,是我对美女的尊重。”
庄星临总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他说什么话,好像既奇奇怪怪,又莫名有道理。
温黎不想再过多纠缠,踮着跛脚,慢吞吞往外走。
这一世好像真的和前世不一样了。
她没中药,周希存也没带走她,至于那个纠缠她不休的江驭,这辈子好像也根本对她不感兴趣,今天碰见之后,他连看都没怎么看她。
……太好了!
只要不和江驭这群人扯上关系,她这辈子就能安稳度过!
庄星临并不知道才救了的小姑娘,此时正盘算着和他们撇清关系。
他目送她远去后,转而兴奋的往包厢里走。
毕竟今晚的派对,驭哥可是为这位池小姐,精心准备了一份惊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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