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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神医:王爷,王妃又黑化了盛锦姝阎北铮无删减全文

司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蝶衣,你……你别这样说话。”孟秋雨皱着眉头,心里有些犯堵。让盛蝶衣入府的时候,她曾当着孩子的面说过,会将这个孩子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看待,她的女儿姝姝拥有什么,就会给这个孩子什么,他日两个孩子长大了,也会给两个孩子一样好的姻缘!“姨母,您不必为难,我这样说,并不是在说气话,我是真的这样想的。”盛蝶衣苍白的脸上滚落两行泪,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如果没有怀上这个孩儿,我会找个没人的地方,安安静静的去死。”“可是姨母,我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可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儿是无辜的啊!”说着,盛蝶衣将头扣在地上,“咚咚咚”的磕响:“姨母,盛家是商贾出身,被京都皇城的名门贵族瞧看不起,您也是感同身受的……”“如果我没个正经的身份就去了二皇子府里,我的孩子就会...

主角:盛锦姝阎北铮   更新:2024-11-20 1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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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锦姝阎北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团宠神医:王爷,王妃又黑化了盛锦姝阎北铮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司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蝶衣,你……你别这样说话。”孟秋雨皱着眉头,心里有些犯堵。让盛蝶衣入府的时候,她曾当着孩子的面说过,会将这个孩子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看待,她的女儿姝姝拥有什么,就会给这个孩子什么,他日两个孩子长大了,也会给两个孩子一样好的姻缘!“姨母,您不必为难,我这样说,并不是在说气话,我是真的这样想的。”盛蝶衣苍白的脸上滚落两行泪,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如果没有怀上这个孩儿,我会找个没人的地方,安安静静的去死。”“可是姨母,我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可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儿是无辜的啊!”说着,盛蝶衣将头扣在地上,“咚咚咚”的磕响:“姨母,盛家是商贾出身,被京都皇城的名门贵族瞧看不起,您也是感同身受的……”“如果我没个正经的身份就去了二皇子府里,我的孩子就会...

《团宠神医:王爷,王妃又黑化了盛锦姝阎北铮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蝶衣,你……你别这样说话。”

孟秋雨皱着眉头,心里有些犯堵。

让盛蝶衣入府的时候,她曾当着孩子的面说过,会将这个孩子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看待,她的女儿姝姝拥有什么,就会给这个孩子什么,他日两个孩子长大了,也会给两个孩子一样好的姻缘!

“姨母,您不必为难,我这样说,并不是在说气话,我是真的这样想的。”

盛蝶衣苍白的脸上滚落两行泪,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如果没有怀上这个孩儿,我会找个没人的地方,安安静静的去死。”

“可是姨母,我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可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儿是无辜的啊!”

说着,盛蝶衣将头扣在地上,“咚咚咚”的磕响:“姨母,盛家是商贾出身,被京都皇城的名门贵族瞧看不起,您也是感同身受的……”

“如果我没个正经的身份就去了二皇子府里,我的孩子就会比我更加的低贱!”

“我求求您,就当是可怜可怜这个孩子,莫要让孩子来到这世上,只会遭受唾弃与伤害!”

盛蝶衣的意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她想要让孟秋雨认她做女儿,想要盛家千金的身份!

孟秋雨看了一眼盛蝶衣的肚腹,到底有些不忍:“……这孩儿,多大了?”

“快三月了,”盛蝶衣说:“我悄悄看过大夫,说三月显怀,就会动了……姨母,事已至此,我知道不管我说什么都已经无法挽回已经发生过的错事,可姐姐如今也算得偿所失,与摄政王好了。”

“那能不能就当是最后施舍我一回,让我也能出去的稍微体面一点?”

“蝶衣……”孟秋雨起了身,犹豫道:“你让我想想。”

盛蝶衣低垂着头,眼里满是愤恨:该死的老东西,她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这老东西竟还不肯松口!

她只能使出最后的杀手锏了……

“姨母,您还记得半年前的事吗?”

孟秋雨愣了一下,想起盛蝶衣说的是什么事。

半年前,二皇子阎子烨被皇帝派出去做事,虽去的不远,却是阎子烨唯一一次离开京都皇城……

盛锦姝闹着要一起去,被阎子烨拒绝后,又卷了钱票子与金叶子悄悄的跟!

那时,正值季节交替,孟秋雨受了寒,病的浑身乏力,劝她别走,她却头也不回的离开!

孟秋雨伤心,大病一场,差点死在病榻上!

是盛蝶衣去求神医贺九鸣,在神医的药庐前跪了三天三夜,为她求来救命药丹……

盛蝶衣一直在观察孟秋雨,见她眼里划过对盛锦姝的失望,看她的目光也温和了许多,才继续说:

“姨母,我会好好孝顺您的,像半年前那样,像这些年我将您当我的亲生母亲一样,我的孩子也会孝顺您……”

与此同时,锦园。

穿着一身粉色衣裙的丫头急急的进了盛锦姝的房间,还没瞧见盛锦姝的人在哪里,就大声喊了起来:“不好了大小姐!我刚刚得到消息,二小姐又去求夫人将她认……”

这丫头的话才说了一半,就卡住了,因为她发现屋子里乌泱泱地跪了一地的人……


他把玩着手里那串漆黑如墨的佛珠,深邃的眼眸眯起一道危险的光!

盛锦姝转过身,结结实实的跪在了地上:“摄政王,臣女年纪小,不懂男女之情的时候,是二皇子亲自到府中来,给臣女送礼物,口口声声说爱慕臣女,要娶臣女为妻!”

“臣女信以为真,视他为未来夫君,与他订婚,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后来他开始疏远臣女后,臣女还以为是臣女对他不够好,为了他的欢心,做了很多的蠢事……”

“可直到臣女发现他与臣女家中的表妹纠缠在一起,才知道他自始至终都是在骗臣女。”

“多年的真心喂了狗,臣女意难平,才求了周七小姐帮臣女去见二皇子,想趁机杀了他!”

说到这里,盛锦姝扯下了自己头上的一支簪子,双手捧高,低下头去:“臣女知罪,将凶器交出来!”

“求皇叔看在臣女阴谋未遂的份上,只砍了臣女的脑袋,饶过周七小姐及臣女的家人!”

阎北铮看过去,瞧出那簪子的确与一般的簪子不同,簪尾部分被磨的很尖锐,倒也勉强能称得上是个凶器。

她知道阎子烨和盛蝶衣的龌龊了?想去杀了阎子烨?

这借口找的,还真是意外又大胆!

不怕死?还是知道只要哄了他开心,就算真杀了个二皇子也有他兜着?

他的视线落到盛锦姝的头顶上,又往下移到她白皙的脖颈上,眸底的幽深加重。

“盛锦姝,上前来。”

“摄政王,事情不是盛锦姝说的那样,她……”

周水碧终于意识到情况很不对劲,着急的开口,想要揭穿盛锦姝在说谎!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阎北铮再一次抬起了手掌,凌厉的掌风打过去,她飞进了人群中——且刚刚好,被个邋遢的老男人抱了个满怀……

阎北铮已经不耐烦的亲自上前,一把将盛锦姝拉起来,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用了巧劲,并没有伤着盛锦姝,盛锦姝却惊呼了一声,忙将簪子收了起来:“怀锦小心,这簪子上有毒!”

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愣住了。

怀锦,是阎北铮的字。

前世每次他将她拖上床榻,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就强迫她这样喊他。

——但她总是倔着,一次也没喊过。

如今,却忽然意识到——怀锦怀锦,这个锦,莫非指的是她?

听闻,摄政王原本是没有字的,上战场后,才自己给自己取了个……

盛锦姝的心忽然“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那是从没有过的异样感觉……

而阎北铮一愣过后,嘴角微微往上勾起。

他一弯腰,就将盛锦姝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回了马车。

钻进车厢之前,他想到了什么,回头,冰冷冷的扫过那些看热闹的人。

“今日本王与锦儿来郊外踏青事,谁敢乱嚼舌头,杀无赦!”

扔下这一句,他就抱着盛锦姝进了车厢。

——他说是踏青,那就是踏青,即便之前那马车摇晃的有多么的激烈,修罗王的事,谁敢说半句不是?

原本的马车夫被摄政王府的侍卫代替,将马车一路赶回摄政王府。

车厢里还弥漫着某种暧昧的气味儿没有完全的散去,阎北铮还将盛锦姝抱的紧紧的,大掌扣在她柔软的腰肢上,隔着好几层的布料,都能感觉到他掌心的灼烫。

她小心翼翼的抬头,却对上黑眸里滚动着隐忍又火热的意味。

下一瞬,他将她抵在了车壁上,声音黯哑:“袍子不好,我不喜欢!穿我……”


“女儿求求您,不要将女儿赶出永安侯府……”

孟秋雨听到这里,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那红颜薄命的妹妹,心中果然起来不忍。

到底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又是妹妹的血脉……

“蝶衣,你……”她正准备开口喊盛蝶衣起来,人群的后方,忽然传来一声高呼:“摄政王到!”

修……修罗王来了!

原本闹哄哄的街面霎时间变的鸦雀无声,跪地声整齐到堪比经过训练!

人群的中央迅速被让出一条通道,一身锦衣玄袍的阎北铮走了过来。

他走得慢,逛自家花园子一般的悠闲,周围乌泱泱的跪了一地,他像是没看到似的……

“永安侯,你们家的人今儿怎么都站在府外?”

阎北铮走到距离盛云敬尚有五步远的地方站定,雍容华贵的脸上浮起高深莫测。

“回摄政王的话,本府……”盛云敬下了台阶,朝着阎北铮行礼。

可不等他解释清楚,阎北铮又打断了他的话,视线从阎子烨的身上擦过盛蝶衣落到了盛锦姝那儿:“唱戏呢?这白衣戏子演的什么?哭丧?”

“嗯,演技不错,夜冥,赏!”

“是!摄政王!”夜冥接了命令,本打算摸出一枚银钱出来,寻思了一下,弯腰,在地上捡了一颗小石头,默默的擦了擦,放到了阎北铮的掌心。

阎北铮满意了勾了下嘴角,将这小石头在手里掂量了两下,弹到了盛蝶衣的脑门子上……

盛蝶衣来不及反应,就感觉到脑门子一疼,下意识的用手去摸,却摸到一手的血!

她的脸色顿时白的不能更白……

“那戏子,还不跪谢摄政王的赏?”小石头还没落地,夜冥已经厉喝一声。

盛锦姝差点笑出了声来,阎北铮这一招真是让她——好喜欢!

盛蝶衣却气的整个身体都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阎北铮竟当众说她是个的戏子?

还给她打赏?

打赏之物还是地上随便捡的一颗石头?

这是在讽刺她低贱如尘吗?!

这是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可偏偏羞辱她的人是阎北铮,是大兴王朝的战神,是连阎子烨都无法与之抗衡的摄政王!

…臣女跪谢摄政王的……赏。”她忍痛朝着阎北铮磕头,将这几个字说的无比的艰难。

说完,她才抬起头,任由着额头上的血流在脸上,一双大眼睛泪汪汪的,像极了被欺负的可怜人儿。

“臣女?你是谁家的臣女?”夜冥抬高了音量问:“谁家的臣女胆子这么大,摄政王没喊平身就自个儿起了?”

“对摄政王不敬,这戏子嫌自己命太长。”夜月补刀。

盛蝶衣吓的再次“咚”的一声匍匐下身,五体投地!

“皇叔!”阎子烨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蝶衣是永安侯府的女儿,是侄儿的女人,她肚子里已经怀着侄儿的孩儿……”

“若是她哪里冲撞到皇叔,侄儿替她与皇叔赔个不是,还请皇叔莫要与她计较,以免我……皇室血脉有失!”

这话,听起来还有几分软硬皆俱。

“嗯?皇室血脉?”阎北铮盯着阎子烨,面无表情:“可是怎么办?皇叔这个人呢,最看不顺眼的,就是皇室血脉!”

他转动手里的佛珠,说得漫不经心的:“活人本王都忘了杀了多少了,一个戏子腹中尚未成形的野种,皇室血脉?呵~”

“二皇侄啊,皇叔昨儿晚上才与皇帝说,你是个好的,让皇帝选你做储君,今儿就听了一路关于你的风流艳事……”

他转过身:“夜冥,去,再跟皇帝说说,二皇子私事儿缠身,怕是两三年内,都无心政事,立储的旨意,撤了吧!”


婚前有孕!若是男方不负责,按律是要沉江的!

“孩子的父亲是谁?他……欺负了你,可说了要娶你?”她心里慌,又追问一句。

盛蝶衣,是她那早早过世的姐姐留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她是舍不得这孩子去死的。

“说过了的,”盛蝶衣答:“姨父,姨母,你们放心,我孩子的父亲身份贵重,他已经回去与家中父母商议,很快就会到盛家来提亲,娶我过门。”

这话,她说的很清楚,说到最后,还故意看了一眼盛锦姝,眼里隐隐还有几分得意……

“这就好。”

孟秋雨稍稍松了一口气,想要说上盛蝶衣几句,瞧见她那张过分苍白的脸,到底没忍心:“……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你这孩子自小就单纯,想来也是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有多严重……”

“好在那人是个有担当的,既然是要成亲的,这孩子早一点是来,晚一点也是来,你就……”

“回府好生养身子吧,至于嫁妆,我……”

“蝶衣小姐可真厉害,这就把自己嫁出去了,想必是提前给自己准备好了嫁妆的。”

盛锦姝知道自家的母亲是个心软的,盛蝶衣只三言两语,就让她以为盛蝶衣被欺负了,不仅没责怪盛蝶衣,还想着给盛蝶衣准备嫁妆。

上一世,盛蝶衣用的也是这么一招。

当她被阎北铮锁在摄政王府后,阎子烨上门提亲,声称对盛蝶衣仰慕已久,非盛蝶衣不娶,盛蝶衣却摆出一副绝不抢姐姐姻缘的模样!

为表心意,还演了一场“撞墙自杀未遂,”的戏码,说是要终生伺候父亲母亲。

父亲母亲大为感动,将盛家大半的家产都给盛蝶衣做了嫁妆,父亲亲自送她出门,三位兄长轮流背她上花轿……

娘家护着,夫家宠着,十里红妆,妒红了京都城多少人的眼睛?!

可这一世,她盛蝶衣休想再从盛家拿出去一枚银钱!

“都说女儿家的嫁妆,是定好了男家就开始准备的,蝶衣小姐准备了嫁妆,又准备了孩子,如此万全的准备,奔着二皇子这么有身份的人家去,倒也不算差,可……”

嘴角一勾,盛锦姝的脸上浮起极为明显的讽刺:“可二皇子乃是当今皇后娘娘的嫡子,早在二皇子十岁的时候,皇后娘娘就明白白的说过了,入二皇子府中的女子,即便只是去做个侍妾,也需得是身家清白,身份贵重的嫡女,而你……”

“你一个寄住我盛家的……”

说到这里,盛锦姝故意顿了一下,瞧见盛云敬和孟秋雨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才接着说:“自然,你九岁就到我家里来住,因为我父亲母亲疼你,这么多年,也没少在你楚楚可怜的请求下带你去参加京都贵人们举办的宴会,以至于不知情的人都喊你一声盛二小姐。”

“这若是嫁个寻常人家,盛家也就认了。”

“可你想做皇家儿媳,你的身世就必定会被贵人查的清清楚楚的,等查出来你是出生克父,三岁克祖父祖母,五岁克母,六岁克全族的天煞孤女……”

“做二皇子妃?你配吗?”

要说盛蝶衣的身世,原也的确有几分可怜——她是苏城人,出生的那一日,父亲从外归家遇到疯马被踩死了;

三岁跟着祖父祖母出去游玩遇到山匪子将祖父祖母砍死了;

五岁吵着要母亲去街上给她买糖,结果母亲遇到歹人,为了守住清白一头撞死了;


他心思一动,冲动的话脱口而出:“盛锦姝,你当真想好了要与本皇子彻底断了关系?”

他不顾怀里还拥着盛蝶衣,上前两步,压低了声音说:“本皇子告诉你,昨个儿晚上,父皇已经拟旨封本皇子为储君了,明日大朝会,就会宣布此事!”

“本皇子虽让你以媵妾的身份入我府中,然只要你能为我生下男孩……就如蝶衣这样,本皇子是可以将你的身份往上抬一抬的!”

听到这话,盛锦姝倒真有些吃惊了。

只因为前世为了这个储君之位,阎子烨是费尽了辛苦与心思,今世怎么这般容易就得到了?

见盛锦姝不说话,阎子烨还以为是说动了她,心里又生出一丝懊悔。

呵~这商户女,果然只是在耍花招,不过,既然她比以前要顺眼些了,他赏她个位置也不是不可以。

只要,她不会真的被摄政王拉了过去,将盛家的财富都送给了摄政王!

想到这里,阎子烨的态度傲慢起来,俨然一副施舍盛锦姝的姿态:“你是侯府嫡女没错,可满京都的人都晓得盛家的爵位不过是用钱捐出来的,你的身份也算不得有多么的尊贵!”

“更何况,蝶衣是有才情的,而你诗书不通,胸无点墨……”

“也就是本皇子不嫌弃你的出身给你这样的位置……”

“盛锦姝,你该知足!”

盛锦姝很想笑出声来,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阎子烨竟还有如此自负的时候?

自负到不要脸!

“二皇子,不管你是二皇子还是别的什么身份,侯府都不会把女儿送到你府中!”盛云敬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你喜欢盛蝶衣,你就带着盛蝶衣走,马上走!我们侯府的女儿便是一辈子不出阁子,我们侯府也养得起!”

盛锦姝心中顿时一喜——这真是意外的好处了!

她是想赶盛蝶衣走,越早越好,省得这心机婊待在府中耍阴谋手段继续祸害她的父母兄长,却担心父母会狠不下这个心。

毕竟,养条狗还有感情,盛家养了盛蝶衣这么多年,盛蝶衣又惯是会使手段笼络父亲和母亲的……

没想到,阎子烨将父亲气坏了,竟让父亲主动赶盛蝶衣走了。

她马上补刀:“是!我对二皇子半点心思都没有了,而且我们盛家庙小,怕是伺候不好怀着天家金贵血脉的大佛,还请二皇子即刻将自己的女人和孩儿接走安置……”

“自此以后,我永安侯府与盛蝶衣再无半分关系。”

“对了,我与二皇子之前定亲,乃是被皇上过问了的,明日大朝会,还请二皇子将解除婚约之事与皇上言明,让你我之间断的干干净净!”

“再好好的将盛蝶衣接进府中,莫要让自己的血脉流落在外,沦为了……”野种!

野种两个字,盛锦姝自然是没说出来的,但她冲着盛蝶衣用了口型,三岁小儿都能依着口型猜出那是什么意思,盛蝶衣不可能猜不到。

她也并非是好意要成全盛蝶衣攀权附贵的美梦,既然盛蝶衣和阎子烨是一定要在一起的,那么,她会让他们在一起的过程变得痛苦尖锐又饱受诟病。

尖锐到让他们终将对方扎到遍体鳞伤,生不如死!!

她倒是要看看,没了永安侯府的钱财和身份镀金,她盛蝶衣还能不能风风光光的入了阎子烨的府门!

“姨父,姐姐,你……你们竟要将我赶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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