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锦夜魏良辰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许锦夜魏良辰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辣条不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会不会唐突了?”周司维也有点不好意思。锦夜问:“周公子应该知道我的身世情况。但你是家里嫡出的,你不觉得不般配吗?”“我不看这个。”周司维讲,周父不是古板的人,周母可能会有点介意,但听周父的,他自己在北城大学读过几年书,自认为思想跟得上潮流,不拘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崇尚自由恋爱。高材生啊。锦夜顿时肃然起敬。“当然。”周司维又说,“我父亲是督军一手提拔上来的,想通过联姻,巩固这层关系,恰好魏太太也有这个意思,我顺势而为。”周司维看着她。她很白,鼻子小巧挺翘,笑起来的时候,左脸有一个浅浅的小梨涡,很甜。四目相对,锦夜更加不自在。或许可以试一下?但以前的几次相亲,她是怕了,不敢相信魏太太会把这么好的亲事给她。周司维也怕吓着她,笑道:“你不...
《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许锦夜魏良辰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会不会唐突了?”周司维也有点不好意思。
锦夜问:“周公子应该知道我的身世情况。但你是家里嫡出的,你不觉得不般配吗?”
“我不看这个。”周司维讲,周父不是古板的人,周母可能会有点介意,但听周父的,他自己在北城大学读过几年书,自认为思想跟得上潮流,不拘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崇尚自由恋爱。
高材生啊。
锦夜顿时肃然起敬。
“当然。”周司维又说,“我父亲是督军一手提拔上来的,想通过联姻,巩固这层关系,恰好魏太太也有这个意思,我顺势而为。”
周司维看着她。
她很白,鼻子小巧挺翘,笑起来的时候,左脸有一个浅浅的小梨涡,很甜。
四目相对,锦夜更加不自在。
或许可以试一下?
但以前的几次相亲,她是怕了,不敢相信魏太太会把这么好的亲事给她。
周司维也怕吓着她,笑道:“你不用急着回我,来日方长。”
“谢谢你。”锦夜松了口气。
粤菜的味道很正宗,周司维又博学多才,基本不会冷场,说到他自己的游轮,可以直航到港岛,大家更是听得津津有味,都说下次一定要去坐一次。
一顿饭,吃得很尽兴。
最后沈副官把三个女孩子都送回督军府。
再回去西郊别墅候命。
杨馨是客人,住别院的客房,锦夜送她过去的,顺便去看看二姨太和魏佳欣,督军府这么多孩子,她和魏佳欣的关系最好。
许晓芸出事后,有段时间她住在二姨太院子里,和佳欣睡一起,后来才搬到主别墅。
锦夜给她打包了一盘白云猪手,冰镇过清爽酸酸甜甜可以当零食吃。
“你是想胖死我吧。”魏佳欣是个吃货,口嫌体直,一边吃一边八卦,“说说,你跟周三公子?”
她也不知道锦夜和魏良辰有一腿,巴巴的想当姐妹的恋爱顾问。
锦夜说了个大概,二姨太也在旁边听着,“我觉得这人好像还不错,至少比之前那几个好得多。”
“下次你们约会,带我去见见,我给参谋参谋。”读过几首爱情酸诗的魏佳欣俨然成了恋爱专家。
二姨太白她一眼,“我也去。”
三人笑了起来。
说实话,大家对魏太太都不太信任。
二姨太道:“希望周公子真是个好的,你嫁过去,你姑姑也安心了。”
虽然姨太之间也是竞争关系,但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二姨太和三姨太曾是同盟军,有过革命友谊。现在人这样了,更多了几分同情。
锦夜笑了笑,“再说吧,还没半撇呢。”
她又问:“邱姨,当时我姑姑说去见谁?你再想想。”
二姨太姓邱,她皱着眉头,“她只说去见一个朋友,叫什么名字没说。”
二姨太记得很清楚,“当时你姑姑是高兴的,又好像有点忐忑,穿了新做的洋裙,外面披暗红色歌剧院大衣,问我头发好不好看。”
“这个人应该很重要。”锦夜说。
但督军查了两年都没查到,姑姑的东西收了去,又给她还了回来,她也看了好多遍,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或许你姑姑吉人有天相,会醒呢。”
“希望吧。”医学奇迹不是没有,但概率太低了。
魏佳欣和锦夜一个学校的,还在读预科,大家约好明天一起出门。
锦夜回到自己房间,又温习了一会功课才睡觉。
也不知是不是白云猪手吃多了,肚子有点胀胀,翻来覆去睡不着。
眼睛骨碌碌看着外面倾泻进来的月光,才想起今天是满月。
上上一个满月是在山上的别墅过的,在楼顶看月亮,又大又圆跟个银盘一样,山中鸟鸣和蛙声阵阵,清风徐徐,静谧又惬意。
但后来就一点也不静谧,她喊了半夜,嗓子都哑了。
那家伙现在做什么?
说一点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但他要是真的接受了宁秀君,他们这层见不得光的关系或许就可以结束了。
想到明天要去学校,锦夜命令自己静下心来,白天玩得累,还是睡着了。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感觉风好像有点大,吹得窗户都响了,她睁了一下眼,看窗帘都好像晃动了一下,又觉得不可能,窗关严实了,窗帘不可能动。
她实在是困,脑袋晕沉沉的,很快又睡了过去。
翌日刚刷完牙,忽然听到外面一声喇叭响,接着就是哪个妈妈的声音,“少帅回来了。”
“这么早!”是魏太太的声音,她一向起得早,喜欢给孩子们张罗早餐。
锦夜推开洗浴间的窗户看出去,就看见魏良辰和宁秀君一前一后下了车。
魏良辰好像还抬了下头,但锦夜很快把头缩了回去,不确定他是不是看了上来。
时间是七点十五分。
锦夜穿上绣花鞋就是那种黑色绒面老北京布鞋,浅蓝色盘扣上衫,深蓝色裙子的校服,匆匆下了楼。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魏佳琪坐着喝粥哈欠连连,魏太太亲自张罗餐具,看见两人进来,笑道:“起这么早,怎么不多睡一会。”
不得不说魏太太思想是放得开的,可能也是老爷子给压力了。
锦夜刚过来,魏良辰和宁秀君也才落座。
宁秀君脸色有些疲倦。
用了粉都没掩盖住眼底的青影。
哥哥这么猛吗?
魏佳琪眼睛骨碌碌,一会皱眉一会撇嘴,像自家白菜被拱了。
锦夜默不作声,在她旁边坐下,但没正眼看对面的人。
忽然觉得没什么胃口。
魏太太脸上是心照不宣的隐秘的微笑,骂儿子,“你也不知道心疼人,我又不是什么皇太后,要早起请安。”
“你不就是皇太后吗?”魏良辰懒懒的声音响起,坐姿也是没个正形,视线扫过某个女子,眼中一刹那的幽戾晦暗,如有实质。
锦夜只觉得浑身长刺,飞快瞥他一眼,又赶紧转开,落在早餐上。
“虾饺?”她眼睛微亮。
“可不是,周公子送来的,说昨晚吃的那家粤菜茶楼有早点,一早就派人买了送来。”魏太太似乎很满意。
尤其是昨天晚上,还听魏佳琪说锦夜全程很配合,和周司维有说有笑,跟宁秀君比枪时,还放水让她赢,很会做人。
锦夜心里一暖,又有了点食欲,拿起筷子去夹虾饺。
忽然,另一双筷子横插了进来,她抬头一看,和魏良辰对个正着。
不过,少帅这次也够狠的,猪这样的毒誓都发出来了。
回去的路上魏少帅—直摸着脸。
只说了—句“老子这么大,没被人打过脸。”
就没再说—句话了。
奇怪的,沉默的,有点别扭的气氛,弥漫着整个车厢。
锦夜回到督军府后,没见魏良辰的车子。
晚上吃饭,也不见他的人。
魏太太问起,李妈说他又去百乐舞厅了,找祁帮办的儿子祁元喝酒。
在魏太太听来,是又去找那小狐狸精了,还拿祁元当盾牌。
终于忍不住问,“你们有没有看见,少帅身边是不是有女人?”
佳琪脱口就说,“不就是宁小姐吗,下午我听她说明晚要和哥哥去看电影呢。最近很火的,《小楼之春》。”
锦夜手里的水果叉子掉盘子上,魏太太和魏督军都看了过来,她赶紧说:“对,昨天我看见宁小姐在二哥办公室,两人很亲密。”
忽然觉得眼前的猕猴桃吃不下。
想去洗—下嘴。
不,全身都洗—洗。
魏督军看魏太太,“你疑心什么?”
魏督军今天在医院陪许晓芸,给她念了半天诗歌,魏太太笑道:“我觉得不只是宁小姐。有其父必有其子,像你。”
意思是:女人多,花心大萝卜。
魏督军有些不高兴,但他不会在孩子们面前直接下魏太太的面子,“我会提点—下良辰,让他跟他大哥学学。”
魏太太差点把手里的筷子扔了。
魏督军扳回—城,开心—笑,“锦夜,多吃点,听说明天周三公子来接你上学,这人不错,好好把握。”
魏太太:“是不错,他的轮船更不错。”
锦夜:“……”
夫妻俩你来我往,无形的飞镖玩得很溜,锦夜和佳琪都很明智的,默不作声。
锦夜复习到十—点,正要洗洗睡,忽然电话响了。
这么晚的,只有内线,她不想接,谁知又响了—次,大有她不接不罢休的意味,锦夜只好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只有呼吸声,隔着电话都能闻到酒气。
过了两三秒,微沉还有点低哑的声音才响起,“我是不是有双靴子在你房里。”
颇有些不耐烦的,“给我拿上来!”
“我扔了。”锦夜道。
好像能听到磨牙的声音,“你敢,那是用最好的小牛皮做的,很贵。”
“扔了就是扔了,你又不是只有—双。”
“扔哪了给我找回来。”
锦夜懒得理他,挂了电话,谁知又响起,“你告诉我扔哪,我自己去找。”
锦夜朝话筒翻了个白眼,忍住胸口翻滚的怒气,“找不到,路上扔的,早就被清扫没了!”
那边静默了—阵,呼吸很是不稳,几乎是吼的,“那你赔我—双!”
“好,我赔。”锦夜不想再跟他说话了。
大不了明天给他送上去,趁他不在的时候。
“我要—模—样的,新的,不然饶不了你。”
锦夜“啪”的—声挂了电话。
在床上坐了—会,好在,电话没再响了,周围也没什么动静,锦夜这才狠狠吁出—口气,放心去洗澡。
洗之前,把窗关得死紧的。
第二天—早,锦夜就找个地方把靴子藏好。
顺便清除他留下的所有蛛丝马迹。
然后在衣柜里找到了他的—件衬衣,—条皮带,打包扔了。
刚洗漱完,听到佣人喊,周公子来了。
周司维今天穿着灰色的长衫,还戴了—顶帽子,英俊儒雅,院子里的佣人都看得不眨眼。
锦夜走出去,看到他手里拎的食盒,眼睛微亮,“又是那家茶楼的早点?”
“是,上次听说你喜欢吃,我路过就带了来。”
“这路过还挺远的。”锦夜笑了。
“怎么,一个个全都离不开本少帅了?”他虽然笑着,但眼底一片冰寒。
宁秀君顿时心头一颤,刚才她神差鬼使的,竟然觉得许锦夜会在里面。
此时后悔莫及。
“我是想问问你想吃什么?”她解释道。
魏良辰冷冷道:“不吃了。今日就到这吧。”
锦夜出去的时候,看到他们已经在收拾东西了,宁秀君正在讲电话,脸色似乎不怎么好,“是,谢谢魏伯母,我知道……”
而魏良辰还是那吊儿郎当的坐姿,只是眼神很沉,看起来很是不悦。
宁秀君没摆正自己的位置,操之过急了。
周思雨拉着锦夜的手,“下次你到我们家来玩,我哥哥还有游轮,带我们出海。”
锦夜看了周司维一眼,他目光坦然,光风霁月形容不为过,为自己方才数落他感到愧疚,鉴于某人在,她不敢表态。
周司维也不急,“总有机会。”
那边宁秀君把电话给魏良辰,“魏伯母要跟你说两句。”
魏良辰懒洋洋的没接,宁秀君有点尴尬,魏太太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良辰,宁小姐难得来一次,今晚就住咱们山上的别墅,你要好好招待她,不然你外公会生气,他刚做完手术,气不得。”
说完,不等魏良辰回应,就挂了电话。
魏太太的声音很响,大家都听见了。
只见魏良辰“呵”了一声,满是嘲讽,“又拿那老头压我。”
魏太太的娘家宋家,是海城排得上前四的大家族,宋老爷子虽然退隐,但威望从未消减。
魏良辰癫起来,有时督军都忤逆,但宋老爷子的面子不能不给。
锦夜心里悄悄的“哦豁”了一声。
还偷偷松了口气。
见他看了过来,双眸暗沉又凌厉,她赶紧收了嘴角的笑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乖乖的,等领导安排的样子。
魏良辰眸色更沉了,唇角一勾,“行啊,住呗。”
说完站起身来,迈开长腿大步走了出去。
魏太太的态度很明显了:对宁秀君很满意,不仅是她,还有宋老爷子的意思。甚至不介意先上船再补票。
宁秀君脸上一喜,但有了刚才的教训,这次不敢太得意,只默默跟了上去。
魏佳琪虽然有点舍不得最爱的哥哥,就要被别的女人收了,但还是很识趣的,“要不这样,下午我们去喝咖啡,逛街?晚上吃大餐。”
是对周司维兄妹,杨馨还有锦夜说的。
魏良辰脚步一顿。
“好啊,好啊,不如让我哥做东,请咱们。”周思雨也是受命而来,要促成哥哥婚事的。
周司维笑道:“城南新开了家粤式茶楼,味道很不错,你们觉得如何?”
是看着锦夜的。
锦夜不知他是不是事先对她有所调查。因为她的祖父曾在粤东惠县当过衙差,后来才带着她父亲,姑姑和大伯来回到苏城。
姑姑很擅长做粤菜,她从小就爱吃。
锦夜有种被重视的感觉,不像跟某人一起总是见不得光,总以他为中心,笑道:“我是没问题的。”
这下不是她放他鸽子,是形势所迫。
魏佳琪:“那就这么定了。”
几个人旁若无人阳光灿烂的聊着。
魏少帅一张俊脸阴云密布。
当他死了?
偏偏某个姑娘还笑得那么甜,他对天放了一枪,把大家吓了一跳,这才纷纷看向他。
“哥,你干什么,吓死个人。”魏佳琪嘟着嘴说,“你别不满意,不是我们不带你,是你要陪着宁姐姐。”
宁秀君好好一朵霸王花,脸上也露出娇羞的红晕,“你们不厚道啊,就留我们两个人。”
锦夜看向别处。
魏良辰舌头顶着后槽牙,“谁说我不满意,我满意极了,我是想让沈副官送你们。”
沈副官:呃??
“是,少帅。”
魏良辰:……没事你答应那么快做什么。
沈副官很快把车开来。
周司维也有车,司机开的,他坐在后排座,魏佳琪再一次很识趣,把锦夜推了进去,“我们坐沈副官的车。”
锦夜没办法,只好坐在周司维旁边,有点拘谨。
车子正要开动,一只手搭在车窗上,锦夜愣了一下,对上魏良辰阴森森的眼,“你就没话说了?”
旁边就是周司维,锦夜能说什么,只能干巴巴的说了一句,“祝二哥晚上愉快?”
魏良辰按在窗沿的手背青筋突起,幽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越发觉得那乖巧的样子十分碍眼,“呵,很好,那我也祝锦夜妹妹玩得愉快。”
锦夜轻轻的“谢谢二哥”了一声。
魏良辰的太阳穴上的经络鼓了鼓。
周司维目光一个来回,微微一笑,“少帅,下次见。”
车子驶离,留下一地烟尘。
锦夜整个人放松下来,背脊弯了弯,周司维一笑,“你很怕魏少帅。”
“怕。”锦夜说,“家里没谁不怕他的。”发起疯来魏太太都按不住。
不过,魏太太还有宋老爷子。
她谁也没有,父亲死了,姑姑昏迷,有个大伯瘸了一条腿的去年才找上门来,在魏督军的资助下,开了个杂货铺。他们全家都受魏家的恩惠。
“但是,我看你们兄妹感情还挺好的。”周司维道。
锦夜笑着说:“是啊,二哥有时人来疯,但对家里的妹妹都挺好的,魏太太也很大度,出了名的贤惠,从不亏待庶子庶女。”
答得滴水不漏。
周司维被“人来疯”逗笑了,“魏夫人确实素有贤名,上次就是她带你去的张夫人的宴会,我才有幸见到许小姐。”
“是吗?当时你也在。”
“在,不过没跟你说上话。”周司维目光有股坦诚,又专注,“一直想再见你一面。”
锦夜是有点不自在,这是表白吗?
节奏太快,她接不住,脸上微红,握着双手不知怎么回应。
“你!”凌绍敏真是气死了,“大哥,少帅,你们听听,她太目中无人了。骂了人,还把我打成这样。呜呜呜。”
两点眼泪下来,凌远洲脸上又是一阵心疼,看向魏良辰,“良辰,你得给我四妹一个交代。”
“你想要什么交代?”魏良辰的眸色晦暗不明。
锦夜道:“是凌绍敏先骂人,又要抢我的旗袍,我不让,她搬出家里人撑腰,我才骂她的。后来也是她先动手打人,我为了防卫才打她的。”
“你是防卫吗?是故意激怒我,想趁机打死我。”凌绍敏道。
魏良辰眼角一跳。
“你还让保镖进来,说毙了我三姐呢。”魏佳欣梗着脖子。
凌绍敏也梗着脖子,“许锦夜也拿枪了。”
“你刚才还想拿尺子打三姐。”
“她不也想打我?”
“你大哥推了我三姐。”
“不推她,她就要打死我。”
“都住嘴!”魏良辰面色微冷,看向三个女孩子,视线扫过锦夜,“到底谁受伤了?”
凌绍敏委屈的指着自己的脸,“当然是我,良辰哥哥你看,她把我打成什么样?我不过是看大姐下月初就回来了,想送她两身旗袍,看那样式应该是大姐喜欢的,时间紧,我怕赶不及,就想让师傅给先做我的,有那么大的错吗?”
谁不知道,她姐姐是少帅唯一承认过的女朋友。
他们甚至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只要搬出大姐姐,不管是哪个女的都没胜算。
更别说许锦夜一个拖油瓶。
锦夜一怔。
看向魏良辰。
凌绍敏话里的信息量太大。
锦夜的脑瓜里,像有什么一闪而过。
魏良辰没看她,俊美的脸上布着一层寒霜,眼眸幽暗,看不到底,几秒后,他才道:“做件旗袍而已,用得着动刀动枪?”
“就是啊。”凌绍敏说。
魏佳欣:“凡事讲个先来后到,凭什么先给你做。”
凌绍敏冷哼一声,“好啊,你跟我说先来后到,我姐和少帅一起玩泥沙的时候,你们还在母亲肚子里呢。”
凌雪薇只比魏良辰小一岁。
要这么说,她们确实才是后来那个。
锦夜不吭声,只是看着魏良辰。
凌远洲也看着他,不过从她们的言语中,他也了解了大概,语气没方才那么冷,“也是我四妹不守秩序在先,但许小姐这样打人也是过了,少帅看着办吧。”
魏良辰往那些琳琅的旗袍样板看了一眼,回过头来,嗤笑一声,
“不过就是几件衣服,我以为是什么大事,给四小姐先做就是了。”
锦夜又是一愣。
“二哥,那怎么行?”魏佳欣不服气,“我们先来的。”
“我说行就行。”魏良辰的眼神一冷。
魏佳欣也怵他,不敢说话了。只悄悄在锦夜耳边说,“算了,这次咱们没胜算。”
光是一个名字,人都还没回来呢。
威力就这么大了。
要是回来,凌绍敏更加狐假虎威,事后不定怎么报复她们。
凌绍敏更加得意了,嘴角翘了翘,“听见没有?先做我们的。”
虽然打不回去,但也下了许锦夜面子,算是扳回一城。
她是懂得见好就收的。
打人的事就不追究了。
“好啊,你要做就做吧,我不做了。”忽然,锦夜说。
不就是旗袍吗?
她本来就不爱穿。
谁爱谁去穿。
虽然多少有点难受,但也就那么一点点了。
因为他会偏心那边,本就在她的预料之中。
魏良辰看到她侧过头去,脸颊微微鼓起,也不看他了,心头升起一股烦躁,手再次按在枪套上,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这么热闹。”忽然,门外响起周司维的声音。
现在下去肯定是不行的,锦夜开门出来,“你把人气走了,不担心魏太太骂你?”
魏良辰把她抓过来,“我不把她气走,难道你想看活春宫?”
锦夜瞪他,这人真是什么荤话都说得出来。
“有没有吃醋?”他眼眸一闪,有黑色的涟漪在里面滚动。
那两只掐在她的腰间的大掌,像烧红的铁钳子似的,锦夜惜命,点了点头,“有点。”
下一瞬,她“啊”了一声。
魏良辰把横抱起,扔到床上,好在大床是弹簧床,锦夜往上弹了弹,就见他压下来,瞬间鼻腔里都是他的气息,“你做什么?”
“表演活春宫。”
“你——下面客人还在等着你。”锦夜真怕他发疯,不说身子,一会又有谁上来,她心脏也吃不消。
魏良辰看着她的嘴,像饱满多汁的樱桃,轻咬了一口,“嗤,怕成这样。先记着,下次补,双倍。”
锦夜一哆嗦。
他愉悦一笑,唇又覆下来,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亲得她透不过气,不得不推他,“那接你打算拿宁小姐怎么办?”
两个人都各自相亲了,却还这样,她越发有罪恶感。
活像不要脸的渣男渣女。
她总是提心吊胆的,迟早得心脏病。
“你说怎么办?”魏良辰却好整以暇,嘴角微勾着,一双黑眸变幻莫测。
“我怎么知道。我了说也不算。”
“你说说看。”这一刻,他像很有耐心,还有点诱惑的味道。
可惜锦夜并不上当,他冷嗤一声,所幸没多纠缠,也没说他的打算,起身放开了她,“躺会,晚些时候沈副官会送你下去。”
走之前还给她盖上被子。
这人要哄你的时候,是真的好,只有发疯的时候才骇人。
但问题是,你很难判断什么时候会哄人什么时候会发疯。
不久前才把她扔下车,现在又当做无事发生。
简直阴晴不定。
锦夜躺在柔软的床上,周围除了他的味道,还是他的味道,她心头升起燥意,脑瓜乱成一团……
一个小时后,她才得以安全下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晚上惊心动魄才算过去。
但是宴会上宁秀君被魏蕴下了面子,后来又被沈副官送走,气愤难平,翌日魏太太让佳琪和锦夜请假一天,陪她去逛街,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不用省着。
宁秀君的气才消了点。
锦夜看她好像对香水特别感兴趣,走了几个地方,买的都不满意。
“你们这没有栀子味的香水吗?”宁秀君问店员。
问完,目光有意无意扫过锦夜。
锦夜心头突的一跳。
昨晚魏良辰送她的香水,她今天虽然没喷,但还有一点淡淡的余香。
宁秀君是属狗的吗?
魏佳琪说:“你要栀子香水,早说,我有啊,我哥给我带了一瓶。”
宁秀君一怔,有些吃惊,“是吗?昨晚……”
“昨晚我哥给我的呀,从海城带回的,几个妹妹都有。”佳琪笑道。
宁秀君若有似无的看了锦夜一眼,也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这里没得卖。”
难道真的是她多心了?
锦夜偷偷吁出一口气。
忽然又想,原来是人手一瓶。
不过她这口气还没完全松到底,路过百乐饭店,宁秀君驻足了一下,“莫非刘太太说的是这个。”
锦夜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宁秀君是搞侦查出身的吗?心思怎么那么敏锐。
她不知道,对自己喜欢的在意的人,女人会化身猎犬,尤其是宁秀君十多岁开始跟父亲上战场的,比别人多了一重警觉。
与此同时,督军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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