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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黎明前消散沈念心林与琛结局+番外

林与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转眼去看那一叠的照片。照片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照片里的他,没有一张是正视镜头的,甚至有几张还是背影。显而易见,这都是沈念心偷拍。而从照片里的服饰和背景,林与琛分辨出这些照片拍摄于不同的时期。有一张照片里,他侧身靠着露台的栏杆,手里拿着一杯香槟,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不过,到底是在想什么呢?林与琛本人也忘记了,或许是在想念着远在国外的秦年年,也或许,什么都没有想。林与琛略微回想了一下,想起来这是来自于他和沈念心的婚宴。那时的他,因为并非是心甘情愿与沈念心结婚,当天的婚宴之上,他故意躲到了露台上。那天的婚宴,沈念心独自一人周旋在众多亲友宾客间。回到家后,她连房间都没回,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林与琛并不知道,原来那天她是知道...

主角:沈念心林与琛   更新:2024-11-20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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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念心林与琛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在黎明前消散沈念心林与琛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林与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转眼去看那一叠的照片。照片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照片里的他,没有一张是正视镜头的,甚至有几张还是背影。显而易见,这都是沈念心偷拍。而从照片里的服饰和背景,林与琛分辨出这些照片拍摄于不同的时期。有一张照片里,他侧身靠着露台的栏杆,手里拿着一杯香槟,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不过,到底是在想什么呢?林与琛本人也忘记了,或许是在想念着远在国外的秦年年,也或许,什么都没有想。林与琛略微回想了一下,想起来这是来自于他和沈念心的婚宴。那时的他,因为并非是心甘情愿与沈念心结婚,当天的婚宴之上,他故意躲到了露台上。那天的婚宴,沈念心独自一人周旋在众多亲友宾客间。回到家后,她连房间都没回,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林与琛并不知道,原来那天她是知道...

《爱在黎明前消散沈念心林与琛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转眼去看那一叠的照片。
照片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照片里的他,没有一张是正视镜头的,甚至有几张还是背影。
显而易见,这都是沈念心偷拍。
而从照片里的服饰和背景,林与琛分辨出这些照片拍摄于不同的时期。
有一张照片里,他侧身靠着露台的栏杆,手里拿着一杯香槟,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过,到底是在想什么呢?
林与琛本人也忘记了,或许是在想念着远在国外的秦年年,也或许,什么都没有想。
林与琛略微回想了一下,想起来这是来自于他和沈念心的婚宴。
那时的他,因为并非是心甘情愿与沈念心结婚,当天的婚宴之上,他故意躲到了露台上。
那天的婚宴,沈念心独自一人周旋在众多亲友宾客间。
回到家后,她连房间都没回,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林与琛并不知道,原来那天她是知道自己在哪里,但她并没有强行拉自己去应酬。
反倒给他拍下了这么一张照片。
林与琛不是滋味地默默地看着照片。
当他看到一张照片里,自己坐在餐厅的照片时,不禁愣住。
照片里他正在喝沈念心做的鸡汤。
当时,沈念心第一次下厨。
在她再三地请求之下,他勉为其难地尝了尝。
他分明记得自己满心的厌恶,甚至还流于表面,让她很难堪。
但是,在照片里,他低头喝的那瞬,嘴角是微微上扬的,整个神态里透出愉悦。
“与琛哥哥,这都是念心姐给你拍的吗?”
秦年年的声音打断了林与琛的回忆。
她歪头看着照片,“念心姐真的好厉害,她把你拍得好帅。”
林与琛没说话,只是将这些照片连同那张沈念心的留言塞回信封。
“那张纸,是不是念心姐给你留的话?”秦年年又问。
“对。”
秦年年点点头,露出一抹好奇之色,“她说了什么吗?”
林与琛经她一问,心头的憋闷化作了熊熊燃烧的怒火。
秦年年扯了扯他的衣袖,“嗯?怎么了?难道她骂你了吗?”
林与琛眉头微皱,倒还不如留言骂他了。
沈念心写下这些让人心情复杂的话,实在是可恶至极。
“她说祝我们幸福。”林与琛简单回答道。
秦年年点点头,开心地笑起来:“念心姐真好,她大概是记得我说的话,所以特意再祝我们幸福。”
林与琛并不赞同,“世界上,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好人。”
尤其是沈念心。
“我不管,你和念心姐都是好人。”
秦年年手臂缠绕上林与琛的,“要是能联系上念心姐的话,我一定要向她道谢,告诉她,我一定会好好陪着你,和你一起这样幸福下去的。”
林与琛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我累了。”
秦年年:“啊,那你休息吧!我给你铺床。”
“不用,你也累了,去休息吧!”林与琛拒绝。
秦年年见他气色确实比刚回家差了许多,只能一步三回头地出了房间。
林与琛并没有立刻如他所说休息,而是再次将那一沓照片拿出来,一张张慢慢地看了一遍。
沈念心的偷拍充满了偷感,但从中却透出了浓浓的画面故事感。
他甚至每看一张,都能迅速地想起当时的自己在什么地方,在做些什么。
每一张,都和她有关系,但都可以说,和她没有什么大的关系。
诸如他在公司工作的照片,在医院看病的照片,还有过年时吃年夜饭的照片。
等等,诸如此类。
林与琛没想过,沈念心会抓拍下这么多照片,也没想过,她在离开之前,会把这些留下给自己。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明明说要放开他,还祝他和年年幸福,却又居心叵测地留下这些照片。
怎么?她是觉得这些照片,能够勾起他对她的感情吗?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林与琛突然暴躁地将照片往信封里胡乱一塞,大步走出房间。
这些照片,还有她说的那些不知所谓的话,都不过是垃圾。
既然垃圾,就应该到垃圾应该待的地方。
林与琛走出别墅,打算将这些东西丢进别墅附近的垃圾桶里。
他掀开垃圾桶盖子,把那一沓照片丢了进去。
就在要关上垃圾桶时,林与琛突然瞥到了垃圾桶里最上面散落着几份文件。
其中一个文件封面上有器官捐献协议几个字样。
他的手蓦地一顿。
赵力不解地看着林与琛,“这……”
秦年年听了这几句,大概弄清楚了发生了什么事。
她放下爱心餐点,走到了林与琛身边,轻轻地抚摸他的手臂。
“别生气了,念心姐可能是有什么事情,所以才这样的,你就原谅她吧!”
林与琛冷笑一声,原谅?原谅她企图用这种低级手段,来要挟他吗?
不,他绝对不会纵容沈念心的这种愚蠢行为。
秦年年看出林与琛怒火中烧,心头暗骂沈念心是个蠢货,又对他这样在意沈念心,生出了警惕。
她轻轻拍着他的胸口,娇滴滴地说:“要不这样,我去找找念心姐,让她过来好不好?”
林与琛脸黑如锅底,“不用,你别操心这个。”
沈念心爱来不来,随便她!
秦年年嘟嘴,“好吧,我知道了。”
她低下头去,悄咪咪地嘴角上扬。
最好沈念心就这样消失,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她和林与琛面前。
接下去的日子,沈念心果然如她所愿,人影全无,就连别墅那边,她都没有回去过。
林与琛从最开始的生气,逐渐平静下来。
秦年年暗暗观察,见林与琛似乎已经不在意沈念心这个人了,不禁得意万分。
沈念心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替身而已。
林与琛之前的生气在意,就跟丢失了一条狗差不多的心情吧?
毕竟,养条狗,时间长了也会有几分感情。
林与琛这样,是正常的反应。
她笑吟吟地挽着林与琛的手,离开医院回到林与琛的别墅。
林与琛走入客厅,环顾了一圈。
家里冷冷清清,一副许久没人住了的模样。
“家里,没人。”他说道。
秦年年嗯了一记,随即露出害怕的神色,小心地看他,“与琛哥哥,那个……念心姐,这几天,好像很忙……”
言外之意,沈念心没有回来过这里。
其实,她有去看过沈念心后来住的那房间。
房间里毫无人气不说,那些堆着的大箱子小箱子也都不见踪迹。
这肯定是因为林与琛向沈念心提了离婚,她识时务地搬走了。
林与琛看了她一眼,抬脚就朝二楼走。
秦年年急忙跟上,体贴地扶住林与琛的手臂。
林与琛没有去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去了沈念心住的那间房间。
他推门而入,不禁微微一怔。
房间里毫无人气,就像是从来没有人居住过一般。
秦年年在旁侧轻轻地说道:“我扶你回房间休息吧?与琛哥哥,医生说你要多……”
话没说完,手一空。
林与琛甩开了她的手臂,直接走了进去。
床上,只有基础的床垫,没有被子,也没有床单枕头。
书桌,干净地就像是新的一样。
衣橱,空荡荡的,只剩几十个衣架零落挂着。
沈念心把她自己的东西搬得一干二净,一件遗漏都没有,就好似从未有她这个人,存在过这个家里。
林与琛眼底阴霾重重,猛地关上了衣橱门。
秦年年吓了一跳,还未出声喊林与琛,就见他脸色冰寒地说:“走了也好,省得在我们面前碍眼。”
说完,他便一步步缓缓地走出了这个房间,朝着他自己的卧室走去。
秦年年紧随其后,“与琛哥哥,等等我。”
但林与琛恍若未闻。
此时,他心底怒火中烧。
很好,沈念心,你就是用这种方式来无理取闹的话,那我也只能对你进行无视处理。
你迟早会有按捺不住,乖乖出现我面前的一天。
他回到了卧室,脚步随着视线,皆是猛地一顿。
秦年年追得急,差点一头撞到了他身上。
林与琛站在那里,视线定格在了窗边茶几之上。
那里,摆着一个棕色的文件袋。
秦年年顺着林与琛的视线看去,也看到了那个文件袋。
她疑惑地走过去,想要拿起那个文件袋看个究竟。
不料,林与琛突然快走了几步,先于她拿起了那个文件袋。
秦年年只好眼巴巴地看着林与琛,“这是不是你的助理忘记在这里的啊?”
林与琛没说话,仿佛预料到了什么,他扯开了文件袋的封口。
在文件袋里,有一份打印的文件,一个信封,里面厚厚的,不知道装了什么。
他先拿出了那份文件。
“离婚协议书?”秦年年凑过来,念着上面的字,眼底闪过喜色。
林与琛却是面色愈发暗沉。
林与琛情不自禁地将手指放在了屏幕之上。
原来,她去了法国。
林与琛胸间的情绪激荡,混杂着喜悦,惊讶,还有期待。
他恨不得现在就直接飞去法国见她。
可是,他还有事没有做完。
在去见她之前,他要彻底地和秦年年断干净,也要代替沈念心惩罚她。
林与琛将视频放了一遍又一遍,以解心中的激动。
在世界的另一头,沈念心浑然不知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
当然,她压根就没想过,林与琛正在疯狂地找自己。
沈念心和齐双双每天从早上8点开门一直忙到夜幕降临,累并快乐着。
如此忙碌了一周,沈念心下决心要找雇员,分担他们的辛苦。
齐双双举双手赞成,并且执行力强大。
隔天,她就找来了三个法国留学生,经过短暂的培训,顺利上岗。
沈念心和齐双双终于轻松了一点,也有了空闲的时间。
齐双双考虑到沈念心的身体状况,让她出去走走。
沈念心也没拒绝,她和齐双双说定两人轮流看店做簪花后,就带着相机出门。
打算去法国周边走走,一天时间来回正正好。
傍晚日落时分,她沿着塞纳河畔的游步道,慢慢往簪花店的方向走。
突然,她看到前方有一个男人,正对着河水发呆。
沈念心起初也没在意,慢悠悠地走过去。
谁知,当她与这个男人擦身而过的时候,这个男人突然就直直地倒向了水面。
沈念心一惊,眼前是巨大的水花,还有那个已经落水的男人。
火光电石之间,她突然想起了当初救林与琛的时候。
那时,也是这样大的水花。
沈念心几乎没有多想,脱掉了自己身上的外套,就跳进了塞纳河里。
然而,当她朝着那个男人游去的时候,看到他已经浮了起来。
没有任何惊慌,也没有胡乱扑腾,他划动双臂,准备朝着岸边游去。
他,会游泳。
沈念心在水里停了一瞬。
那个男人也看到了沈念心,对着她挥挥手,示意自己没有事。
沈念心叹了口气,半浮沉在水里,看着他游到自己的面前。
“你是来救我的吗?”男人大声地用法文问道。
“对!”
“我没事,我们一起上去吧!”
沈念心没说话,跟着那个男人一起游回了岸边。
男人先上的岸,随手朝着沈念心伸出手来。
沈念心抓住他的手,借着他的力道爬上岸。
一上岸,冷风一吹,她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身体,果然不那么好了呢!她在心里苦笑。
就在这时,一件外套从天而降,盖在了沈念心瑟瑟发抖的身上。
沈念心抬头一看,是那个落水的男人,她下意识地用中文说:“谢谢。”
“咦?你是中国人?”这个男人浑身湿淋淋的,但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
“对,我是。”沈念心点点头。
这个男人立马也用中文说道:“我也是。”
沈念心哦了一声,奇怪地看着自己身上干燥的外套,又看向这个男人,“这衣服是谁的?”
“我的,你先穿着吧!”男人大方地说道。
沈念心失笑,看来男人没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
不等她再次开口,眼前这个落水男人似乎突然悟了,“啊,我这件衣服刚才摆在那里。”
说着,他指了指不远处河堤边的休闲座椅。
“你刚才怎么了?”沈念心问道。
落水男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刚才看到水底好像有什么东西,就好奇看一看。”
没想到水波荡漾间,让他产生了眩晕感,于是人就这么水灵灵地掉了进去。
“那就好。”沈念心轻轻地说。
刚才她以为这个男人自寻短见,心里慌张得很。
“谢谢你下来救我。”落水男人冲着她伸出手,“我叫容析亭,你呢?”
沈念心与他的手短暂握了一下,“沈念心。”
“你是来这里旅游的吗?”容析亭问道。
沈念心摇头,简短地说:“不是,旅居。”
容析亭一听,笑容立马爬上了他俊逸的脸庞,“啊,我也是。”
“你住哪儿,我先送你回去。”
沈念心想拒绝,但容析亭接着又说道:“我就住在这附近,说不定我们还是邻居?”
他一边说,一边还比划着:“你知道那边新开的簪花店吧?特别火,我就住那家店楼上。”
沈念心看着容析亭兴致勃勃的样子,唇角微勾,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
这还真是巧了。
“那家簪花店,就是我和朋友一起开的。”
容析亭露出夸张的惊讶之色,“真的?太巧了。”
于是,两人顺理成章地同路回去,也顺理成章地成了朋友。
容析亭的性格就是一个阳光大男孩,虽然年纪比沈念心和齐双双都大一点,单单从他的外表和为人处世,全然看不出他其实是她们的哥哥辈,反倒像个欢快小奶狗。
齐双双在沈念心面前,就是这么形容他的。
沈念心一边给客人簪花,一边笑着说道:“这话,你可别让他听到。”
容析亭可能会觉得这是对他的赞扬。
“哎,今天轮到你休息了对吧?”齐双双故意问道。
“嗯,一会析亭会过来,我们今天约了一起去看展。”沈念心回答道。
话音刚落,容析亭就手里拿着两枝粉色的玫瑰走了进来。
他把两枝花分别送给了沈念心和齐双双。
齐双双笑着收下了花,“哎,每次都沾了念心的光,白得一枝玫瑰,谢谢啊!”
容析亭优雅地做了一个骑士礼,“我的荣幸。”
沈念心拿着玫瑰,笑嗔:“我都让你别送花了,你还送?”
她们店里全部都是花,还需要他送花么,不需要啊!
“那不一样,这是我送你们的,这里的花是你们要售卖的。”容析亭很认真地解释道。
再者,这是他对沈念心的心意。
三人都愉快地笑了起来。
“我很期待今天。”容析亭说道,他准备向沈念心告白。
沈念心笑笑,“嗯,我也是,很期待看那个展览。”
突然,齐双双看到了什么,笑容逐渐消失。
这句话,引起了林与琛眼底的狂暴之色,他抬手捏住了沈念心的下巴。
“不想签?沈念心,别以为你还能和当初那样使手段。”
“我不会让你再次破坏我的人生。”
沈念心心头一颤,凄然地看着他,“原来,和我结婚,是破坏了你的人生?”
“是,你破坏了我的人生,让我和念念错过彼此这么多年。”
沈念心静静地看着他,许久,蓦地勾唇一笑。
当初嫁给他,她不仅仅想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也想要成全他的幸福。
林与琛,你只要再耐心等待几天,就不必这样麻烦,你想要的早就已经得到了。
林与琛感觉到手底沈念心冰凉的肌肤温度,看着她望着自己的双眸,闪烁着他看不到的光芒。
他更生气了。
“与琛哥哥,你在哪儿?”
秦年年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林与琛放开了沈念心,“行,你不签,我会让你签的。”
说完,他大步离开她的临时房间。
沈念心跌坐在地上,一抹苦笑自嘴角浮起。
她打起精神,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就这样,在她忙忙碌碌中,林与琛手术的日子悄然来临。
这也是,她捐肾的日子。
清晨,沈念心洗漱后下来,就见秦年年正在给林与琛整理衣襟。
她不由在楼梯上站住了脚步。
秦年年像个忙碌的小妻子,一边给林与琛翻折好衣领,一边柔声说道:“你真的不打算上去叫念心姐吗?”
“不用叫她。”林与琛语气不佳。
秦年年哦了一记,嘟囔:“可是,她毕竟是你现在的妻子啊,做手术这么大的事……”
林与琛的大手轻轻地盖住了她的嘴,抬眼看向了二楼,“她马上就不是了。”
“我们就要离婚了。”
沈念心接触到林与琛朝着自己望来的目光,忍不住捏紧了栏杆扶手。
原来,他早就知道她站在这里。
沈念心深呼吸了一口气,继续慢慢地往下走。
秦年年:“早啊,念心姐,与琛哥哥他今天要做换肾手术,你去吗?”
沈念心淡淡地说:“不去。”
林与琛的神情蓦地不好看起来。
秦年年叹了口气,“好吧,那只有我陪着与琛哥哥了。”
沈念心客套地点头,从他们身边经过,打算去厨房找点吃的。
突然,林与琛沉声叫道:“沈念心。”
沈念心脚步微顿,但没有立时转头。
林与琛看着她的背影,一字一句地问道:“在我住院之前,你有没有事,要和我说?”
沈念心闻言缓缓转过身来。
林与琛眼底闪过一抹光亮。
随后他听到沈念心说:“没有。”
“等你手术回来,我有礼物送给你。”
林与琛在秦年年的搀扶下正在往外走,闻言嗤笑一声:“我希望是离婚协议书。”
身后,沈念心苦笑一声,弯腰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茶几上,上面几个大字赫然就是:离婚协议书。
下面还压着一封信,里面是她留给林与琛的礼物。
她把东西放好后,戴上口罩出门打车去医院。
教授已经安排好了,不会让她和林与琛见面,林与琛也不会知道那个捐肾的人是她。
就让她为林与琛再做最后一件事吧。
麻药推进身体里的时候,她侧头看到了林与琛,他闭眼躺在手术床上,脸上泛着病态白,这样消瘦的他,不是沈念心记忆中的人。
意识昏沉间,沈念心脑海中只有一句话:林与琛,我还你一个健康的身体,我们往后余生互不相欠。
得知真相的林与琛离开了医院,开着车浑浑噩噩地在华灯初上的城市里,脑中如走马灯一样,不断浮现着沈念心在手术前种种的异样。
林与琛自嘲地笑了笑,笑自己的愚钝。
他明明看到了,但从未细想,甚至觉得理所当然。
厌恶占据了他的心灵,甚至不愿意正常地与她交流。
胸口憋闷中燃烧出的火焰,使得他整个人烦躁不已。
林与琛打开车窗,任由夜风拂面。
风像猛兽扑到脸上,他的眼睛,感觉到了凉意。
林与琛抬手一抹,这才发现不知道何时,自己竟然哭了。
他捻着指尖的泪水,乌黑的眼眸逐渐坚定起来。
既然事已至此,唯有找到沈念心。
至于找到沈念心要做什么,他的情绪太过纷杂,还不知道。
林与琛是一个执行力非常强大的人,他下定了决心,立刻让助理去联系专业的寻人专家,去寻找沈念心。
然而,一个月过去了,依旧没有沈念心的下落。
赵力苦哈哈地站在林与琛面前,“对不起林总,寻人专家这边真的已经尽力了。”
是真的找不到沈念心。
林与琛严肃地看他,“你确定他们已经用了所有可以使用的手段?”
赵力点头,“真的,沈小姐在国内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活动迹象。”
谁家好人把钱给捐了,又注销了名下一切的银行卡,高铁飞机都没有出行记录。
林与琛蓦地站起身来。
现在,唯一的希望,只有他了。
林与琛一路风驰电掣来到医院,直奔教授的办公室。
教授正在给患者看病,看到他神情不对劲,略微思考了下,婉言对患者说稍等,便起身朝着他走来。
“有事我们出去说吧!”
林与琛抑制着胸口汹涌的情绪,跟着教授下楼,去到医院中庭的花园里。
这里的人不多。
教授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你是来问我念心的下落,对吗?”
“你知道她在哪里。”
肯定句。
林与琛目光炯炯,牢牢地盯着教授。
教授双手插在白外套的衣兜里,咳嗽了几声。
林与琛急切地说:“教授,请你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
教授面露尴尬之色,“林总,虽然我和念心关系不错,但是她也是我们医院的患者。”
他看着林与琛,无能为力地摇头。
“你知道她在哪里,为什么要用这样的借口来应付我?”
林与琛强压心中的情绪,质问教授,“是不是她要你保密?”
沈念心离开前给教授打过电话,只是简单地道别,说了自己要飞去国外。
但具体是什么地方,教授没有问,沈念心也没有说。
教授再次摇头,“这是我们医院的规定,患者的信息是需要保密的。”
“可我问的,只是她现在在哪里,这并不违反你们医院的规定。”
林与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抓住了教授的双手,嗓音哑了几分,“求你告诉我,好吗?”
教授注视着林与琛,许久,他沉沉叹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林与琛垂眼,掩去了眼眸里的后悔之情,“我知道,我错了。”
“林总,很抱歉,即便你现在知错了,不管是从医院规定,还是从我个人和念心的私交来讲,”教授温和又饱含歉意,“我都不知道念心在哪里。”
“怎么可能?”
林与琛猛地抬眼,几乎破音,“你是在帮她保密!”
“她没有告诉我,她会去哪里。”
教授爱莫能助地看着他,“我想,念心这么聪明,可能预想过你如果要找她,会来问我吧?”
说完,他拍拍林与琛的肩膀,缓缓朝着门诊大楼走去。
林与琛呆立在原地,半天缓不过神。
教授那句“念心这么聪明,可能预想过你如果要找她,会来问我”,让他心脏骤然绞痛起来。
他习惯性地将手捂在了刀口的位置。
做完手术后到今天,已经有月余,他找了沈念心也已经整整一个月。
时间,能够抚平他身上做手术留下的伤痕,却抚不去他对沈念心的歉疚和思念。
想要找到她的情绪,犹如不灭的火焰,越烧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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