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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贬妻为妾后,我掀了渣男家底结局+番外小说

阿里小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月裙又是疼,又不敢闹,只站在那里哭。外头的丫鬟奴仆们听见里头砸了东西,一群人进来跪下。裴垣坐下将林盈袖的茶端过来喝了一口,淡淡的道了一句:“请你太太过来。”下人们相互看了一眼,知道事情闹大立刻到内宅里请周氏去。月裙心里也泛着嘀咕,不知道是哪儿惹裴垣生气,这位爷向来温和,就是对下人也是和颜悦色。周氏才梳洗了等着妾室们过来请安,妾室没来倒等了外书房伺候的周四家的来请,裴垣从来不肯轻易劳动她,便忙忙地起身跟了周四家的去。路上,周四家的告诉周氏,“太太去书房里见咱们爷可要小心些,今儿爷们生好大的气,砸了东西,脸色也变了。”周氏听着顿时沉下脸来,也不多说,到书房下轿。林盈袖替周氏打起轿帘子,悄悄地告诉周氏:“太太,赵家的昨儿安排来一个通房,今...

主角:林盈袖唐墨行   更新:2024-11-21 17: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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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盈袖唐墨行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贬妻为妾后,我掀了渣男家底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阿里小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月裙又是疼,又不敢闹,只站在那里哭。外头的丫鬟奴仆们听见里头砸了东西,一群人进来跪下。裴垣坐下将林盈袖的茶端过来喝了一口,淡淡的道了一句:“请你太太过来。”下人们相互看了一眼,知道事情闹大立刻到内宅里请周氏去。月裙心里也泛着嘀咕,不知道是哪儿惹裴垣生气,这位爷向来温和,就是对下人也是和颜悦色。周氏才梳洗了等着妾室们过来请安,妾室没来倒等了外书房伺候的周四家的来请,裴垣从来不肯轻易劳动她,便忙忙地起身跟了周四家的去。路上,周四家的告诉周氏,“太太去书房里见咱们爷可要小心些,今儿爷们生好大的气,砸了东西,脸色也变了。”周氏听着顿时沉下脸来,也不多说,到书房下轿。林盈袖替周氏打起轿帘子,悄悄地告诉周氏:“太太,赵家的昨儿安排来一个通房,今...

《被贬妻为妾后,我掀了渣男家底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月裙又是疼,又不敢闹,只站在那里哭。

外头的丫鬟奴仆们听见里头砸了东西,一群人进来跪下。

裴垣坐下将林盈袖的茶端过来喝了一口,淡淡的道了一句:“请你太太过来。”

下人们相互看了一眼,知道事情闹大立刻到内宅里请周氏去。

月裙心里也泛着嘀咕,不知道是哪儿惹裴垣生气,这位爷向来温和,就是对下人也是和颜悦色。

周氏才梳洗了等着妾室们过来请安,妾室没来倒等了外书房伺候的周四家的来请,裴垣从来不肯轻易劳动她,便忙忙地起身跟了周四家的去。

路上,周四家的告诉周氏,“太太去书房里见咱们爷可要小心些,今儿爷们生好大的气,砸了东西,脸色也变了。”

周氏听着顿时沉下脸来,也不多说,到书房下轿。

林盈袖替周氏打起轿帘子,悄悄地告诉周氏:“太太,赵家的昨儿安排来一个通房,今早二爷正喝茶,她闯进来惹二爷不快,我叫她走,她反倒在二爷跟前告我,二爷这才生气叫请太太。”

这些事情就算她不说,周氏也会知道,等周氏落后知道怪她知情不报,倒不如先卖周氏一个好。

听说原委周氏才松了一口气,拍拍林盈袖的手背,领着她一块进书房厅里。

周氏先给裴垣请安,连看也不看月裙一眼,命下人:“即刻拉出去打死!”

月裙懵了,等她回过神来已经被拖了出去,哭着叫嚷求饶。

裴垣让周氏和林盈袖坐下,闲话家常地对二人笑道:“昨夜好一场大雨,今日不热正巧想带女眷们出去游玩,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林盈袖急了,可是说好的,今日接她阿娘和弟弟来府,这要出去了谁还记得接人一事?

裴垣假装没看到林盈袖朝他使眼色,继续和周氏商议出门一事。

周氏已经许久没与裴垣出门游玩,心里十分高兴,“听说咱们柳州花灯最好,只是不知道二爷是带合家都去,还是怎么着?”

裴垣假装想了一下,“就夫人陪我,另外这丫头素日细心也带着,再带上咱们姐儿。既然夫人想看花灯,那我着人定下船,咱们今晚游湖去。”

周氏点头应允,只带林盈袖要省许多事情,满心欢喜地对林盈袖道:“我看你的衣服也太素了些,前几日我做了一套新衣服,我穿小了些,便给妹妹穿,昨儿我给你的那套头面正好相配。”

林盈袖只得答应,道了谢。

“传饭吧,用过饭我要去趟守备府。”

听到这句,林盈袖在心里骂着裴垣,谁知道裴垣正巧看着她,吓得赶忙低了头。这人是有读心术不成?

用过饭周氏等裴垣出门,这才和林盈袖道:“今日你做的很好,往后这书房外再无别人过来,好生伺候自有你的好处。”

林盈袖答应一声,送周氏出门,才到后面,就见自己亲娘站在那里,惊喜地跑过去,泪眼婆娑地抓着林氏的双手,“阿娘——”

林氏忍着眼泪,半晌也没说出话来。

“阿娘,咱们屋里说话。”

母女两个到偏厅坐下,林盈袖替林氏剥果子,闲话家常。

看着林盈袖呼奴唤婢,林氏也替她高兴,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林盈袖这身份太低微了些。

“阿娘,我们太太人极好的,昨儿赏的头面,今儿又给我衣服。咱们替许多财主家浆洗衣服,做针线活儿,您见哪家的小妾能把娘家人接到府上去住?”


裴垣没理会,小厮牵来一匹枣红色的马儿,单膝跪地,裴垣踩着小厮的背上马,因问了一句:“今儿太太请的是那位大夫?”

“是城东的王大夫,太太吃着他的药身子好了很多,很快能管家理事,二爷不用担心。”

裴垣脸上没有半分表情,令人抬着轿子先回裴府去,他自己回。

这位裴公年不过三十,生的丰神俊逸,仪表不俗,端的是潘安在世也要逊色几分。这样的人物岂是小门小户出身,裴垣出自京城静穆公之后,如今父现袭淮阳侯一爵,上有一兄。这裴公也非靠家族庇护,少年时曾高中探花,如今放了个正三品的盐运使外任。

这位家中早有妻房,妻乃是大长翁主幼女周氏,膝下一儿一女。这周氏是个一等一的贤惠人儿,裴坦身边妾室三人,通房无数,只裴垣的心一向不在女色上,虽有无数姬妾却都只是摆设而已。

因嫡妻久病,裴垣不胜耐烦,日日出门寻医问药,近日暑热难耐,周氏怯弱不堪,令裴垣好生烦恼,故出门走走散散心。

不知不觉逛到西街,因见一群人围在一起,便凑了上去,就见一麻衣少女头上插着草,地上用石灰写着卖身葬父四个字,字迹清秀,笔画有力,暗藏锋芒,可见写字之人不俗。

这少女面庞以白布遮盖,虽看不清楚容貌如何,那双泛着水波的灵动眸子叫人见之忘俗。

“可怜了这好孩子啊!要不是林秀才……”

听周围百姓议论,裴垣知道了少女的身世,原来是个秀才的女儿,也是可怜见。

裴垣摸了摸自己的荷包,这是带了出门为周氏寻药的银子,只二十三两八钱,索性摸了出来,扔到少女面前,低眸看着她:“小姑娘家本不该抛头露面,你倒是个有孝心的,拿去葬了你父。”

林盈袖看着白花花的银子,激动的心肝乱跳,抬头见是一位极其俊逸清秀的贵公子,不禁双腮犯热,朝那人恭恭敬敬地磕头,“感激恩公施以援手,不知恩公家在何处,待小女葬父之后便上门为奴为仆,报答大官人大恩。”

裴垣摆摆手,裴府不缺丫鬟,只不想好人家的女儿落了贱籍才慷慨解囊,“你本是好人家的女孩儿,何苦自甘下贱?为奴为仆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我不要你卖身,自去吧!”

林盈袖双目泛泪光,她穿越来这些日子,父母老实被人欺辱,向来无人肯施以援手,本以为世人无情,不想竟遇到了好人。

“请问大官人名讳,小女定为恩公做一个长生牌,日日供奉,祈祷恩公长命百岁。”

裴垣没有回答,只道:“你先给你父亲办了后事,别的不需要你做。”

林盈袖磕了两个头,矫情的话也不再多说,爬起来往白事店去。

“我瞧这女郎怕是骗人的,她二叔可是财主,兄弟再怎么不睦,也不至于棺材板的钱都不给吧!”

“还真是,今早还看见她二叔家的管家出来买房子买地……”

裴垣剑眉微沉,驱马跟上林盈袖,他堂堂三品大员,让一个小女娃骗了传出去还不笑掉别人大牙?

街上人山人海,人头攒动,林盈袖买了一副棺材,请阴阳先生选地,再请两个和尚过来念一日经,还剩下五两银子拿回去交给林氏安排。

置办好归家来,走在门口就听见里头有人说话,是唐大娘和林氏在说话,便住了脚仔细听她们说些什么。

“嫂子,墨行那孩子你看着长大的,我们两家关系又好,盈袖丫头过来我们绝不亏负了她……”

林氏叹息一声,“他伯娘说的对,只是他爷才过世,怎么也得守三年孝,现在出门怕是不好。”

“嫂子,我们对外头不说,谁知道?先办了大哥的后事要紧。”

听到这句,林盈袖不禁握起了拳头,上辈子她就是被唐家这样诓进了家门。过门前唐大娘说必定当她女儿一般对待,办完父亲丧事她还戴着孝进的门,唐大娘明面上什么也没说,只是冷嘲热讽,说好三年后办婚礼也没办。当女儿对待那更是笑话,过门之后还不到四十的公婆开始养老,林盈袖除了在外接活做之外,家里的活儿都等着她做,稍有怠慢,唐大娘便说教她。

开口闭口便说她是唐家买来的,要打要骂谁都没话说,最可怜她对唐家只有感激。

娘家只有幼弟寡母,根本没人能为林盈袖撑腰,至于唐墨行,除了读书,家中事情一概不管,那时候林盈袖也是傻,哪怕是受了委屈也不会在唐墨行面前表露。

推开门,林盈袖当着唐大娘的面将剩下的银子交给林氏,客气而疏离地和唐大娘说道:“多谢大娘好意,家父的后事不劳您费神,至于亲事,还是等三年孝期之后,否则街坊邻居的唾沫也能淹死我们。”

上辈子林盈袖没守孝,让多少人在背后唾骂,哪怕是被公婆欺负也换不来别人的同情,一切都是她活该。这辈子哪怕是卖身青楼也绝不做唐家妇。

外头的裴垣点点头,虽说是个女娃,这等气度不让须眉,只可惜身上没银子,便放下了一块玉佩挂在窗户上,这玉佩换了银子也能解燃眉之急。

唐大娘脸上阵青阵白,她一个秀才娘子,谁对她说话不是客客气气的?豁然起身,指着林氏厉声质问道:“我好意帮你,在你们嘴里我反倒成了落井下石之辈,这等不知好歹的丫头,我唐家要不起!”

说着甩袖子离去,林氏被骂得没半点脾气,跟着唐大娘出来,不住地赔礼,走出大门,唐大娘犹不解气,说了许多林氏和林盈袖的不是。

“我家不要,我看看谁还敢要你家女儿!”

林氏无奈了,送走唐大娘,林氏回头看见一个玉佩,她虽然出身小门小户,也能看出这块玉佩价值不菲,又瞅了瞅四处不见一个人,只得收了玉佩回去。

棺材一会儿才送来,林盈袖正给林秀才烧纸,林氏进来不免又说她几句。


满府的女眷谁不上赶着献殷勤,生怕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她倒好。

其实,林盈袖也不是刻意为之,只是想起前世时,唐墨行与几个同窗以诗会友,因下大雨不曾带避雨之物,她被公婆打一顿赶去外头淋了一夜的雨,之后高烧不退,险些烧成傻子。

见今夜这样的大雨,又不曾听见小厮们出去送东西,想是没人送,她一个常年劳作的人淋场雨尚且如此,何况金玉一般的贵公子?

无论是报恩,还是妾室本分,送点东西也是应该。

至于等——林盈袖强嘴说是等采苹回来,采苹送东西传话半晌不见进来,虽说是家生子,她父母都不在这边,这层外头是婆子们值夜的地方,最外头一层才是下人们的屋舍。内使唤的使女们在二门内,非主子许可,不许外出。

这丫头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她这个主子也要担待责任。

直到裴垣回来,因着心里害怕,且夫主回来,想也不会出什么大事,这才熄灯。

次日天命,天放大晴,院门敞开,采苹才慌慌张张地回来,刚要进林盈袖的房里伺候,就听见采溪尖锐的声音,“哟,这不是采苹姐姐吗?您不在姨奶奶屋里伺候,瞎跑什么呢?看这模样怕是昨夜在外头住的吧!”

采苹又是气又是急,“采溪,咱们都是伺候主子的人,何苦自己为难自己呢?”

采溪一手叉腰,一手戳了采苹的心口,鄙夷地道:“你也知道你是奴才,这几日多威风?天天在姨奶奶跟前,坐卧一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姨奶奶呢!”

采苹怕吵着里头主子,也不跟采溪争吵,打了洗脸水进门,林盈袖正在熟悉,因见采苹进来,问她去向。

采苹红了眼圈,“我把东西交给外头的嬷嬷并小厮们,回来敲门也没人听见,便在上夜的嬷嬷处睡了一夜。”

林盈袖知道肯定是有人使坏,只是这种事情她人微言轻不便去闹,只安抚了采苹,梳洗好便到外书房去。

裴垣一身便服,更觉清雅,林盈袖脸红了红,上前请安时被男人一把扶住。

四目相对,林盈袖只觉男人的眸中似有一团火,将她点着。很快,林盈袖恢复理智,扭头避开了裴垣炽热的目光。

“二爷只管看着我做什么?”

裴垣见身边的小人儿害羞,粉脸透着微红,煞是可爱,正欲逗弄,就听见门响,便松开双手,与林盈袖在厅上对坐喝茶。

进来的是月裙,打扮的花枝招展,脸上浓妆艳抹,满身风情流露不似姑娘,反倒像是一个久经人事的妇人。

上前时狠狠地瞪了林盈袖一眼,回头时一脸媚笑,娇滴滴地屈膝道:“给爷请安,爷昨儿什么时候回来怎么也不告诉奴家,害奴家等了一夜。”

男人皱着眉头,似乎在想他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位通房。

林盈袖抿着唇,忍着笑。

裴垣还是没想起这位是哪来的,便朝林盈袖使了个眼色。

“我和二爷这里说话,你是什么东西?谁许你进来的,穿成这样,把裴家当什么了,与我打出去!”林盈袖厉声呵斥道。

月裙不理会林盈袖,撒娇着扑向裴垣,“爷,您看她,当着你的面都敢这么欺负人!”

裴垣突然变了脸色,面色冷如罩了一层寒霜,手中的茶盏狠狠地砸在月裙脚下,热腾腾的茶水撒了月裙一身。


林盈袖抬起头看了林二婶子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二婶数着几百两银子的时候,可曾想过,我给人做小受人摆布?”

林二婶瞳孔微缩,突而变恶,狠狠地瞪了林盈袖一眼,怒叱道:“林盈袖,你别蹬鼻子上脸,就算我得了银子又怎么样?也不想想你们一家子快饿死冻死,没有我,你以为你能进那高宅大户人家去?”

说完手捂着脸哭起来,林盈袖朝采溪使了个眼色,采溪会意,斥道:“少在我们小姨奶奶跟前来这套,咱们这样的人家,什么没见过?你是姨奶奶亲戚,可不是我们家太太的亲戚,不过和我们差不多。再敢闹腾,仔细讨打!”

林二婶便不吭声了,放下手,干脆一屁股在林盈袖面前坐下,抬头看着林盈袖,“我知道你现在是大户人家的奶奶,我们惹不起!那银子是我拿了,当初你只要几十两银子养活你阿娘和弟弟,该给的我给了,袖丫头你想仗势欺人是不能的。”

林盈袖放下茶盏,居高临下地看了林二婶一眼,淡淡地道:“我几时向二婶讨要这笔银子了?”

林二婶愣了片刻,随即笑拍下手,道:“我就知道袖丫头不是没良心的人。”说着从地上爬起来,又骂小丫头不好生伺候着。

不多时候,林二叔将林氏和晓峰接到二叔宅里,两下相见,三人不禁抱头痛哭。还是林盈袖劝住,母子才收了泪水,林氏拉着林盈袖的手不放,“好孩子,你在那府里可还好?”

林盈袖点点头,将准备好的礼物送给林氏和晓峰,“虽说是妾,那府里主子太太性子极好,夫君不过三十年纪,又是侯府出身。二叔办的不差,阿娘,你和弟弟怎么样?晓峰可进了学堂?”

林氏又哭了起来,念着林盈袖命苦,“虽如此,到底不如直接去唐家,好歹是正头娘子,不用看人脸色。”

林盈袖但笑不语,找别的话来岔开,可惜林氏母子现在有住处,再不用寄人篱下看人脸色。

“阿娘,这是我写的几个方子。”林盈袖吩咐采溪和采苹守在门口,不许人偷听,继续对林氏说道:“虽说有二叔照看,到底不如自己手头有银子,这是胭脂水粉的方子,在西大街拐角的地方有个铺子要卖,只二十两银子,阿娘不若盘下来,做些胭脂水粉生意,多攒点银子,将来晓峰好入京科考。”

林氏犹豫了,林家是农出身,如何能自贬身份娶低贱的商户?

“阿娘以为那些官宦人家的银子都朝廷给的?不还是靠自家的铺子产业营生,裴家就这里也是好几百口人,每日花销巨大,就夫君那点银子如何能够?”

林氏这才答应下来,语气温和地说道:“我知道你是为我们好,放心我会照办,刚才路上你二叔又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说让我置办几亩田地。”

林盈袖闻言淡淡一笑,记得上世唐家为唐墨行上学的银子发愁,还被唐大婶嘲讽,说她没有嫁妆可支持唐墨行,她去卖了自己的头发,加上卖了几分地才够。

便让林氏还和唐家来往,打听他们的地卖多少银子,价钱合适买下来,请佃户种地。

没说上几句话,林二叔亲自过来请嫂子和侄女们到厅上用饭。走的路上,林盈袖见林二叔战战兢兢,知道是怕她秋后算账,心里觉得好笑。


如此一想,月裙下巴微抬,学着周氏看待妾室们的神情和语气,“论身份,你是姨娘没错,可我是老太太安排过来伺候二爷的,就是太太也要高看我几分。”

林盈袖听着这话好笑起来,“所以呢?”她的语气里有些玩味。

月裙面色微沉,这个林盈袖果然是个不上道的,月裙站起身来,愤怒而又不屑地冷笑道:“哼,你给我等着!别以为叫你一声姨奶奶,你就真是主子奶奶了,你不过是太太的一条狗。”

说完,一甩身直接走了。

采苹看着月裙离开的背影,说道:“这月裙以前不是这样,大约是挨了主子打骂,姨奶奶别放在心上,一会儿回了太太,看她有什么好说的。”

林盈袖应了一声,没放在心上,这样的性子在裴垣身边只怕也呆不了长久,她犯不着为这样的人生气。

没多一会儿就听到外头一阵吵嚷,搬东西。

推开窗门,果然是月裙搬了过来,身边还带了丫头,那排场比林盈袖这个姨娘还强。

没什么好看的,带上窗门,林盈袖让人传晚饭来,看外头乌云密布,怕是要下大雨,不如早些用了饭,省得一会儿让厨房的人淋雨过来。

赵姨娘也派人送信说,安排林盈袖阿娘住在她从前花园的小院子,安排一个婆子伺候,她弟弟是男客,在外客房住下。

不管怎么样,赵姨娘安排的还算妥当,让人回去代她道谢。

是夜,大雨洗刷着这片大地,雷鸣闪电,望着前院,书房一片漆黑,用晚饭时听说裴垣与同僚在外头喝酒,这样的大雨,想必是不会回来。

隔壁房中,新搬来的月裙因裴垣不回来,正和小丫头们斗气,闹的人心烦。

“采苹,你出去告诉小瑞儿,让准备好伞和轿子,把这套干净的衣服鞋袜也带上,给二爷送过去。”

采苹从林盈袖手里接过包袱,似调侃地道:“也就姨奶奶想到这些,太太从不过问二爷外头的事情,赵姨奶奶和其他几位的忙着争风吃醋。”

林盈袖假意拧了一下采苹的脸蛋,噌她多嘴。

采苹笑着从门口拿了把雨伞,出去送东西传话不提。

采溪见这两日林盈袖和采苹亲密,心里早憋了一团闷气,见人出去,便使坏将院门锁上,还狠狠地骂道:“你个忘本的小蹄子,都是丫头,偏你能耐了,非好好教教你才知道错。”

裴垣在外头和下属们吃席饮酒,天色渐暗,乌云密布,雷声大作。好些个同僚家中都送来斗篷等遮雨之物,唯独他,周氏这些年病着又要照顾一双儿女。赵姨娘一心要和周氏争个高低,这些小事哪会在意?

便叫人安排在客栈定好房间,走在门口,就见家中小幺儿蹲在那里,见他来单膝跪下给裴垣请安。

“谁叫你来的?”

小厮答道:“回二爷的话,是小姨奶奶叫奴才给二爷送衣服和斗篷过来。”

裴垣心中一暖,见避雨的油伞,干净衣服鞋袜,斗篷都有。这小丫头看着呆头呆脑,心倒挺细的。

“你们姨奶奶在做什么?这会子也不睡觉,只管胡闹!”

进客房换上衣裳,坐了轿子回裴府去。

听见外头门响,又有不少脚步声,林盈袖知道裴垣回来,这才熄灯睡下。

裴垣分明看见林盈袖的屋子才熄灯,不禁摇头笑道:“这丫头,明明在等我,人不到跟前来,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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