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如烟沈适之的女频言情小说《此生山水难相逢完结版顾如烟沈适之》,由网络作家“小刺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并不是她给沈适之的那份离婚协议书。顾如烟沉默了许久,才翻开这份协议书看了起来。协议书中的内容很简单。沈适之自愿放弃分割和顾如烟的婚内夫妻共同财产。这其中还包括了那个他们共有的公司。他把所有的一切,都留给了她。在协议的末尾,沈适之端端正正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印下他的个人私章。字迹清秀,似曾相识。顾如烟记得两人去结婚登记的那天,她草草签字,沈适之却是一笔一画地写下他的名字。她瞬时有了画面。好像看到了沈适之是如何认认真真在每一份协议末尾签字盖章的。一股怒气在胸口盘旋,却又无处可出,慢慢憋在那里,让她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不畅通。“原来,适之哥还是签了协议书呢!”不,他没有。沈适之没有签她给他的那份离婚协议书。顾如烟在心里愤怒不已,却不知道...
《此生山水难相逢完结版顾如烟沈适之》精彩片段
这并不是她给沈适之的那份离婚协议书。
顾如烟沉默了许久,才翻开这份协议书看了起来。
协议书中的内容很简单。
沈适之自愿放弃分割和顾如烟的婚内夫妻共同财产。
这其中还包括了那个他们共有的公司。
他把所有的一切,都留给了她。
在协议的末尾,沈适之端端正正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印下他的个人私章。
字迹清秀,似曾相识。
顾如烟记得两人去结婚登记的那天,她草草签字,沈适之却是一笔一画地写下他的名字。
她瞬时有了画面。
好像看到了沈适之是如何认认真真在每一份协议末尾签字盖章的。
一股怒气在胸口盘旋,却又无处可出,慢慢憋在那里,让她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不畅通。
“原来,适之哥还是签了协议书呢!”
不,他没有。
沈适之没有签她给他的那份离婚协议书。
顾如烟在心里愤怒不已,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愤怒。
或许是因为沈适之不告而别,让她恼火万分。
也或许是因为他弃自己给的离婚协议不用,反倒自说自话弄了一份这样的,近乎于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书,让她恼怒。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让她觉得自己卑鄙无耻吗?
顾如烟不自觉地捏紧了手中的离婚协议书。
“啊,如烟姐姐,你要把协议书弄坏了!”
秦仕桎惊呼着,急急地去抢。
顾如烟皱了皱眉,但还是任由秦仕桎拿走了离婚协议书。
秦仕桎看着已经捏皱一小部分的离婚协议书,心道,还好他眼明手快,不然的话,这离婚协议书真的毁了,就麻烦大了。
一则沈适之现在跑得没影,要他重新签的话,人都找不到。
二来,就算找到人了,万一沈适之反悔,又不愿意签了。
那他什么时候才能当上名正言顺的顾先生啊!
秦仕桎仔仔细细地抚平了离婚协议书上的皱褶,再抬眼看顾如烟,却发现她一手捏着一叠照片,一手捏着一张纸,神情莫测。
刚才秦仕桎拿走离婚协议书后,顾如烟的注意力就集中到了那厚厚的信封之上。
她捏了捏信封,随即从里面抽出了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叠厚厚的照片,约莫有三十几张。
就在照片被抽出信封的瞬间,一张单薄的纸从信封里被带出,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顾如烟来不及看那是什么照片,就俯身去捡那张单薄的纸。
没想到,这纸上写着一段话。
顾如烟认出沈适之的笔迹,凝神看去,瞳孔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
沈适之在纸上写道:“如烟,这是我第一次这样称呼你,也是最后一次。
想必你已经看到了离婚协议书,我就不用多说什么了。
这么多年,感谢你委屈自己将就了我,从今往后,你不用再这样。
祝你和秦仕桎百年好合,永远幸福。
我不会再出现在你的人生里,也不会再打搅你。
如果后续离婚有问题,你也别找我,相信你能够圆满解决。”
顾如烟下颌线紧绷,心中憋闷感骤然加剧。
沈适之醒来的时候,人已经不在手术室。
他睁眼看到的是黄文仲惊喜的笑脸。
沈适之下意识地就想起身。
黄文仲见状急忙按住了沈适之的肩膀,嘴里乱七八糟地喊:“你还不能动!不是,你还不可以起来!”
同时,沈适之腹部的手术刀口,因了他想要起身的动作扯痛,他这才恍然想起自己刚做过手术。
他不得不躺平在床上。
黄文仲舒了一口气,“你别动,我先给你水润润喉。”
沈适之用吸管稍稍喝了点水,就抬眼看向他。
他一抬头黄文仲就猜到了,黄文仲叹了口气。
沈适之的心立时被拎起,“怎么了?文仲?”
难道顾如烟的手术不成功吗?
想到这里,他心头不禁揪起,脸上也多了一抹焦灼之色,“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顾如烟这边手术很顺利很成功。”黄文仲说道。
沈适之闻言不禁大大地松了口气。
太好了,手术成功就好。
黄文仲:“她的手术没问题,但我担心你呀,你看看你把自己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把人训了几句,他才放过沈适之,“行了你先休息会儿,我约了救护车,给你转院去康宁。”
沈适之点点头,精神随即彻底松弛下来,他合眼沉沉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顾如烟从手术中缓缓地苏醒。
她睁开眼望着天花板,嗓子如同被压路机压了无数遍,让她干咳难忍。
剧烈的咳嗽,惊动了坐在单人沙发里玩手机的秦仕桎。
秦仕桎立刻挂着眼泪,扑倒在了顾如烟的手边,“你醒了!如烟姐姐,你终于醒了!”
顾如烟示意秦仕桎给自己倒水。
“可是,医生说了不能吃东西的?”秦仕桎满脸为难。
顾如烟沙哑着嗓子,安慰他道:“没事。”
“哦,对了,我得去告诉医生,你醒了。”
他说完话,立时就跑了出去。
顾如烟默默地看着秦仕桎欢欣奔出病房的身影,无奈地笑了笑。
不多久,教授就和秦仕桎一起进了病房。
他检查了一番,又问了顾如烟几个简单的问题后,放心地说道:“你的情况不错,接下去好好地吃药,早日度过排异期。”
顾如烟刚要感谢教授,喉头发痒,忍不住先咳嗽了几声后,才道了谢。
教授看了一眼秦仕桎,“给她喝点水吧!术后禁水禁食,但少量的水,还是可以喝的。”
秦仕桎啊了一记,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去倒水给顾如烟。
教授见顾如烟没什么大问题,便叮嘱了一番,他看了一眼秦仕桎,想起了此时已经到了康复医院的沈适之,心头喟叹,带着护士离开了病房。
这边秦仕桎端来了水,顾如烟就着他的手喝了点润喉,终于觉得好受了点了。
秦仕桎关切地看着顾如烟,“如烟姐姐,你开刀的地方痛不痛?”
顾如烟摇头。
秦仕桎闻言立时笑道:“那太好了,我就知道让医生给你打止痛针是没错的!”
其实,这本来就是术后的常规操作,和秦仕桎没有丝毫关系。
“我给你把这里的床上用品,全部换成了家里你习惯用的那套,感觉不错吧?”
秦仕桎笑眯眯地拍了拍病床。
虽然床单被子都是他让护士换的,但这也算是他换的就是了。
“你不知道,我一直等着你醒来,可是你总是不醒,我真的好担心,好害怕。”
顾如烟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温和地说:“别怕,你看,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如烟姐姐。”
秦仕桎握紧了她的手,“你可要快点好起来啊!我还等着你健健康康地嫁给我呢!”
顾如烟唇角微微一勾,“嗯,我知道了,我努力。”
秦仕桎柔柔地笑了起来。
顾如烟抬眼四顾,装修得温馨无比的vip病房里里外外,除了秦仕桎就再没有别的人。
原本以为肯定会出现的沈适之,却并没有在这里。
顾如烟很是意外,紧接着心底涌起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
这情绪很像是,失望。
于是,两人一边寻找合适的店面,一边筹备着开店需要的各种资源渠道,上到店面装修,下到鲜花材料和汉服的进货渠道。
当他们在塞纳河畔寻到合适的店铺时,开店所需要的各种琐碎事项,早就已经被沈适之和黄文仲给理顺了。
相对于沈适之快乐的忙碌,身在国内,依旧在孜孜不倦寻找他的顾如烟,忙得就万分痛苦。
夜深时分,顾如烟从公司回到家里。
一进门,就见客厅里灯火通明,但空荡荡的,没有人。
秦仕桎没有像以往那样,等在客厅里。
不过,顾如烟反倒情不自禁地松了一口气。
这段时间以来,她意识到自己的感情混乱之后,就一直和秦仕桎保持着一些距离。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非常的渣。
但她需要脑子清醒地整理清楚,自己对于秦仕桎,对于沈适之,到底是怎么样的感情。
顾如烟认为,只有看清楚想明白了,她才能在真正找到沈适之的时候,做出最正确的抉择。
就像她在商场上处理每一个重大生意项目的时候那样。
她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懒懒地上楼。
当经过秦仕桎的房间时,微微透出一道缝隙的房门里,传来了他的声音。
“沈适之那个混蛋!真的是人跑了,还不让人安心!”
顾如烟脚步一顿。
秦仕桎在和什么人打视频电话。
视频里那个人说道:“反正顾如烟也找不到人,你着急什么?”
“我当然着急啊,就差临门一脚了,结果呢?”
秦仕桎生气地说道,“我让你帮我,你又不帮。”
“我怎么不帮你了,之前让沈适之相信他是你的替身,不就是我帮你的?”
“就沈适之喜欢顾如烟的那个程度,让他自己离开,是绝对不可能的。”
顾如烟整个人僵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和秦仕桎只是名字相似,但两人长得并不像,沈适之原来一直是认为他是秦仕桎的替身?
而这,是秦仕桎让人给他灌输的观念?
顾如烟用力捏紧了拳头。
秦仕桎还在聊天,“烦死了,我得尽快和如烟姐姐结婚,不然的话,万一沈适之回来了,说不定如烟姐姐会对他......”
秦仕桎的话没有说完,但未尽话语的意思,站在门外的顾如烟立刻就意会。
她心情浮躁,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现在就推门进去,质问秦仕桎。
“哎,这你就放心吧,不可能的。”
对方肯定地说道,“他们结婚这么多年了,你看看她什么时候对沈适之好脸色了?”
“顾如烟巴不得离沈适之远一点。”
“不过,顾如烟的耳根子也确实软,她不会到现在都以为,当年她爷爷让他们结婚,是沈适之设计的吧?”
秦仕桎没回答,哼了一记,“现在可不一样了,她身体里那个肾脏可是沈适之给的。”
“那又怎么样呢?沈适之已经跑了。”
顾如烟转头盯着房门,耳中听着秦仕桎和视频里那个人说话。
在她面前一向温柔听话的秦仕桎,看着毫无心机,看着美好单纯,没想到在背后竟然有这样的心思!
顾如烟蓦地自嘲地一笑。
是了,她喜欢的不就是秦仕桎在自己眼前的那个样子吗?
她讨厌沈适之那“矫揉造作”的深情,讨厌他设计自己结婚。
所以,秦仕桎在“不堪”的沈适之对比之下,愈发让她欢喜。
顾如烟悄然转身,朝着楼下而去。
有些事,她需要去证实。
沈适之开车带着黄文仲回到自己住的公寓。
黄文仲下车后,看着满屋的花卉,诧异道:“适之,你这是要开花店啊?”
“嗯,以前没时间,现在终于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沈适之笑了笑,拿起剪刀给一株花卉修剪了一下枝丫。
黄文仲静静看着,忽然开口道:“要不,我就留下跟你一起开花店吧。”
沈适之讶然地看他,见他神情不似开玩笑,“你不回国上班了?”
“嗯,我辞职了。”
黄文仲跟着沈适之在他的公寓里住了下来,之前在国内忙碌的工作,突然闲下来之后,也没事干,他就跟着沈适之出门摆摊。
沈适之的插花手艺,因为插花的色彩搭配和花材使用特别符合西方人的美学审美,再加之在巴黎境内是独一份的,这门插花生意火爆起来。
火爆到黄文仲也被迫学了插花。
本来黄文仲跟着沈适之出门练摊的时候,说好的是帮着收钱的。
两人每天收摊回到公寓,那是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的程度。
黄文仲歪在沙发上,拿手臂推了推沈适之。
沈适之转头看他。
“你这是打算一本正经地做这生意了?”黄文仲问道。
沈适之闻言笑了起来,这倒也没有。
最初,他是想着自己的法语还不熟练,借着插花这门手艺,又可以练习外语,又能赚点零花钱。
谁知道,这一开始就挺受欢迎的呢?
黄文仲和沈适之也算是多年的好朋友了,他见沈适之但笑不语,就知道了答案。
“不过......”
他沉吟了一下,“我觉得插花这生意吧,还真的可以好好做起来。”
“是吗?”
沈适之倒没这么想过,“只是我现在吃不了苦。”
自从将自己的肾脏捐了一个给顾如烟之后,他休养得不错,但整个人的身体素质还是能够明显感觉到下降了许多。
黄文仲立时明白了沈适之说的这个吃不了苦是什么意思。
“那就不要出去摆摊。”黄文仲说道。
沈适之疑惑地看他,见他笑嘻嘻的,忽而也笑了,“你是说,让我租个店面,固定地做这个生意?”
“对啊!”
黄文仲一骨碌坐起来,有点兴奋地说道:“有固定店面的话,我们可以做很多事。”
沈适之想了想,还真的是。
如果租下店面,那就不仅仅可以做插花生意了。
她可以在店里摆满出售的鲜花,另外还可以从国内弄一批汉服过来,用来给游客租赁。
花卉搭配汉服,绝配!
如果店面宽敞的话,还能开辟出一个小小的角落,把客人的照片贴出来,当作宣传。
当然,这需要客人的同意。
但他相信,美丽的东西,人人都愿意分享。
沈适之脑子迅速地转动,很快就把整个店面如何经营想了个明明白白。
“那我们明天就去找店面,来开我们这家店。”她说道。
黄文仲料到沈适之不说话,眼珠子滴溜溜地转,那定然是在考虑开店的可行性。
“哦,对了,黄文仲先生,你有兴趣成为我的合伙人吗?”沈适之问。
黄文仲闻言立时开心地鼓掌,“我愿意啊!我要和你一起合伙开店。”
得知真相的顾如烟离开了医院,开着车浑浑噩噩地在华灯初上的城市里,脑中如走马灯一样,不断浮现着沈适之在手术前种种的异样。
顾如烟自嘲地笑了笑,笑自己的愚钝。
她明明看到了,但从未细想,甚至觉得理所当然。
厌恶占据了她的心灵,甚至不愿意正常地与他交流!
胸口憋闷中燃烧出的火焰,使得她整个人烦躁不已。
顾如烟打开车窗,任由夜风拂面。
风像猛兽扑到脸上,她的眼睛,感觉到了凉意。
顾如烟抬手一抹,这才发现不知道何时,自己竟然哭了。
她捻着指尖的泪水,乌黑的眼眸逐渐坚定起来。
既然事已至此,唯有找到沈适之。
至于找到沈适之要做什么,她的情绪太过纷杂,还不知道。
顾如烟是一个执行力非常强大的人,她下定了决心,立刻让助理去联系专业的寻人专家,去寻找沈适之。
然而,一个月过去了,依旧没有沈适之的下落。
赵倩苦哈哈地站在顾如烟面前,“对不起顾总,寻人专家这边真的已经尽力了。”
是真的找不到沈适之。
顾如烟严肃地看她,“你确定他们已经用了所有可以使用的手段?”
赵倩点头,“真的,沈先生在国内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活动迹象。”
谁家好人把钱给捐了,又注销了名下一切的银行卡,高铁飞机都没有出行记录。
顾如烟蓦地站起身来。
现在,唯一的希望,只有他了。
顾如烟一路风驰电掣来到医院,直奔教授的办公室。
教授正在给患者看病,看到她神情不对劲,略微思考了下,婉言对患者说稍等,便起身朝着她走来。
“有事我们出去说吧!”
顾如烟抑制着胸口汹涌的情绪,跟着教授下楼,去到医院中庭的花园里。
这里的人不多。
教授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你是来问我适之的下落,对吗?”
“你知道他在哪里。”
肯定句。
顾如烟目光炯炯,牢牢地盯着教授。
教授双手插在白外套的衣兜里,咳嗽了几声。
顾如烟急切地说:“教授,请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
教授面露尴尬之色,“顾总,虽然我和适之关系不错,但是他也是我们医院的患者。”
他看着顾如烟,无能为力地摇头。
“你知道他在哪里,为什么要用这样的借口来应付我?”
顾如烟强压心中的情绪,质问教授,“是不是他要你保密?”
沈适之离开前给教授打过电话,只是简单地道别,说了自己要飞去国外。
但具体是什么地方,教授没有问,沈适之也没有说。
教授再次摇头,“这是我们医院的规定,患者的信息是需要保密的。”
“可我问的,只是他现在在哪里,这并不违反你们医院的规定。”
顾如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抓住了教授的双手,嗓音哑了几分,“求你告诉我,好吗?”
教授注视着顾如烟,许久,他沉沉叹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顾如烟垂眼,掩去了眼眸里的后悔之情,“我知道,我错了。”
“顾总,很抱歉,即便你现在知错了,不管是从医院规定,还是从我个人和适之的私交来讲,”教授温和又饱含歉意,“我都不知道适之在哪里。”
“怎么可能?”
顾如烟猛地抬眼,几乎破音,“你是在帮他保密!”
“他没有告诉我,他会去哪里。”
教授爱莫能助地看着她,“我想,适之这么聪明,可能预想过你如果要找他,会来问我吧?”
说完,他拍拍顾如烟的肩膀,缓缓朝着门诊大楼走去。
顾如烟呆立在原地,半天缓不过神。
教授那句“适之这么聪明,可能预想过你如果要找他,会来问我”,让她心脏骤然绞痛起来。
她习惯性地将手捂在了刀口的位置。
做完手术后到今天,已经有月余,她找了沈适之也已经整整一个月。
时间,能够抚平她身上做手术留下的伤痕,却抚不去她对沈适之的歉疚和思念。
想要找到他的情绪,犹如不灭的火焰,越烧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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