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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少爷动情后,一生挚爱小娇妻小说结局

澈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九月中旬,京城的气温依旧居高不下,阳光炽盛,几场雨下来,又增添了几分烦人的燥意。整个城市像是被笼在罩子里,闷得慌。午后时分,宿舍里开着空调,控制着令人感到舒适的温度,与外界几乎蒸腾的空气隔绝开来。夏知茶迷茫地睁开眼,掀起被子,坐起身,脸上带着懵然。她又做了那个梦。梦里是高中的篮球场,欢呼声如潮水一般涌来,阳光下,身姿高大修长的少年跃起身,姿态极为张扬不羁地投入一个完美三分球,随后扬起手,做出一个胜利的说以后是。人群里的欢呼声更大了,大家开始簇拥着奔向他,而夏知茶远远站在人群外,手里捏住一瓶水,有些艰难地望向他。太阳太耀眼了,她只能看见少年锋利的轮廓,剩下的一切像是被模糊了一般。紧接着,模糊的人群忽然退去。她站在原地,看着少年从人群中...

主角:夏许溪傅亦洲   更新:2024-11-27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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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许溪傅亦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偏执少爷动情后,一生挚爱小娇妻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澈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九月中旬,京城的气温依旧居高不下,阳光炽盛,几场雨下来,又增添了几分烦人的燥意。整个城市像是被笼在罩子里,闷得慌。午后时分,宿舍里开着空调,控制着令人感到舒适的温度,与外界几乎蒸腾的空气隔绝开来。夏知茶迷茫地睁开眼,掀起被子,坐起身,脸上带着懵然。她又做了那个梦。梦里是高中的篮球场,欢呼声如潮水一般涌来,阳光下,身姿高大修长的少年跃起身,姿态极为张扬不羁地投入一个完美三分球,随后扬起手,做出一个胜利的说以后是。人群里的欢呼声更大了,大家开始簇拥着奔向他,而夏知茶远远站在人群外,手里捏住一瓶水,有些艰难地望向他。太阳太耀眼了,她只能看见少年锋利的轮廓,剩下的一切像是被模糊了一般。紧接着,模糊的人群忽然退去。她站在原地,看着少年从人群中...

《偏执少爷动情后,一生挚爱小娇妻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九月中旬,京城的气温依旧居高不下,阳光炽盛,几场雨下来,又增添了几分烦人的燥意。

整个城市像是被笼在罩子里,闷得慌。

午后时分,宿舍里开着空调,控制着令人感到舒适的温度,与外界几乎蒸腾的空气隔绝开来。

夏知茶迷茫地睁开眼,掀起被子,坐起身,脸上带着懵然。

她又做了那个梦。

梦里是高中的篮球场,欢呼声如潮水一般涌来,阳光下,身姿高大修长的少年跃起身,姿态极为张扬不羁地投入一个完美三分球,随后扬起手,做出一个胜利的说以后是。

人群里的欢呼声更大了,大家开始簇拥着奔向他,而夏知茶远远站在人群外,手里捏住一瓶水,有些艰难地望向他。

太阳太耀眼了,她只能看见少年锋利的轮廓,剩下的一切像是被模糊了一般。

紧接着,模糊的人群忽然退去。

她站在原地,看着少年从人群中走出,从她手里接过水,朝她笑,唤她——

“宝宝。”

梦里的场景不断闪回在脑海里,夏知茶摇了摇头,唇角有些自嘲地勾起。

已经三年了,还在幻想什么呢。

阳台门“咔哒”一声被从外面打开,一股热意扑进室内,室友江黎黎的声音传来:“知知,午觉睡醒啦?”

他们宿舍是四人间,上床下桌。夏知茶听见声音,低头看向江黎黎,对方正抱着收进来的衣服,反手关上阳台门。

她“嗯”了一声。

“他们大一新生的军训终于结束了。”江黎黎一边收拾自己的衣服,一边碎碎念道,“今年夏天不知道为什么能热成这样,听说中暑了好多个,学校也是,都这样了还不延期军训……还好咱们已经大二了。”

她们大一的时候可没那么遭罪。

夏知茶望了一眼外面已经不知道连续多少天的大太阳,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去年他们那一届新生军训,连着下了几天的雨,不知道要比今年轻松多少。

“哦对了,”江黎黎像是想起什么,从衣服堆里再次抬起头,“高雨阳跟我说,今天晚上他也要带上他室友,知知,你可以吗?”

高雨阳是江黎黎之前在学校论坛里认识的金融系的男生,两个人暑假到现在网聊了两个月,前些天约着要出来见一面,江黎黎有些忐忑,便叫上了夏知茶一起。

夏知茶对此没什么意见,点了点头,慢吞吞地下了床。

午觉睡醒她一般不怎么清醒,得放空一会儿。

坐在桌前,她随便找了本书摊开。

书页里突然掉出了一张有些皱的纸张,飘飘扬扬地顺着向下落到地上。

夏知茶下意识弯腰去捡,视线在触及那张纸的时候,瞬间怔愣住了。

那张纸本就已经皱得不成样子,又因一直被夹在书中,薄薄地泛起了一丝黄,像是已经越过了许久的时光——

傅辞与,下次别再写成傅词语。

那是很久以前,傅辞与写给她的小纸条。

彼时少年刚转来她的高中,她从他的自我介绍里知道他叫“fuciyu”,却没见他写过这三个字,于是在收作业的时候,被他看见了,她在笔记本上记名字的时候留下的“傅词语”三个字。

紧接着的那节课中途,她便收到了被傅辞与投掷而来的这个小纸团。

那时的好学生夏知茶心头慌乱,怕被老师发现,便胡乱找了本书夹起来,没想到阴差阳错就被她带到了大学。


叫做昕姐的女人白了那群起哄的人一眼,又嗲着声音朝傅辞与靠近了些。

傅辞与终于舍得抬起眼皮,蓦然冷笑了一声。

“行了。”他嗓音磁沉里带着点儿警告,把人推开,起身,“我去外面抽会儿烟。”

“哈哈哈我就知道昕姐会碰壁!”

“去你的!”

几个人后头的对话傅辞与没兴趣听,他出了包厢门,心头蓦然升起些索然无味的情绪。

无聊。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傅辞与低头,一眼便看见了屏幕上夏知茶给他新发的表情包。

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到她看到那条裙子的反应,估计没有那么愉快,说不定还会觉得苦恼。

他唇角勾了勾,不知怎的,心头无端又浮起了小姑娘今天在店里手忙脚乱的情景,没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沉笑。

怪认真执拗的一姑娘。

还挺可爱。

转眼到了国庆放假。

寝室里大家都要回家,那几天就只剩下了夏知茶。

她照样去奶茶店上班,奶茶店假期时薪会涨一些,又因为学校里放了假,工作量比平日要轻松不少。

刚好那边她接的家教课又请求她多排两节,这样下来倒也不勉强。

京大国庆结束是七号开始上课,夏知茶五号结束最后一节家教课,晚上回到宿舍的时候,发现门没关好。

她心头一突,停住脚步,心里正回想自己出门时有没有关好门,就看见门一开,从里面探出了江黎黎的脸。

“提前回来了,惊喜吧?”江黎黎笑眯眯地盯着她,歪了歪头。

看见江黎黎,夏知茶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六号才是返校日,江黎黎之前还特地说过自己那天可能回来得会很晚。

“这不是有约了吗?就改签了。”

夏知茶关上寝室门,江黎黎已经重新蹲回自己摊开的大行李箱旁边收拾东西,“高雨阳约我明天去城东那个新开的乐园玩,你要去吗?”

夏知茶“啊”了一声。

城东新建的乐园她听说过,最近在网上还蛮火的,据说是目前国内最大的度假乐园,第一天对外营业,人流量就创了新高。

她默默想了一下,说:“我还是不去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最近高雨阳和江黎黎两个人有点情况,她不太想插在他们中间当这个电灯泡,再说,门票也挺贵的。

“哎呀,去嘛去嘛,人多了热闹,高雨阳那人恐高,到时候坐过山车都没人能陪我……”

江黎黎看出夏知茶在犹豫什么,扑上去撒娇,“不只是我们要去,傅辞与到时候也要去,他们家有投资这个乐园,我们也都是薅他的门票,就当出去玩一天,放松一下,好不好嘛……”

傅辞与。

夏知茶眸光闪烁了一下。

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她就再也没见到过他。

人好像就是这么贪心,明明在曾经长久未曾有交集的时光里,期待的不过是再见一面。

但在真的重逢后,却又不受控制地想要再多见几面。

“……好。”

她轻声答应。

夏知茶把情绪藏得很好,江黎黎没注意到她转瞬即逝的波动,欢呼一声,“那我跟高雨阳他们说了啊!”

夏知茶又应了一声“好”,起身去阳台收衣服。

这个时候的校园很安静,她们宿舍外面就是一片树林,树叶贴着玻璃窗,被晚风吹得沙沙作响。

路灯的朦胧光线投过来,使得夏末秋初的夜晚沾染了几分温柔。


可为什么,心头有些空落落的呢?

整整—个星期,夏知茶都在努力忽略掉关于傅辞与的事。

等到周末再去奶茶店上班时,陈茅还是发现了她状态的不对。

“怎么回事,—周不见,你突然变得这么魂不守舍的?”

陈茅憋了—天,直到快要换班的时候,才忍不住问出了口,“你今天总是在走神,怎么跟失恋了—样?”

平日夏知茶虽然也是安安静静,但做事从来都认认真真,任何事情都做得—丝不苟。

今天却跟个游魂—样。

夏知茶动作微顿,抿唇淡淡地笑了—下:“没有,可能是最近累到了。”

……哪里有什么失恋。

都没在—起过。

陈茅将信将疑,还想再问点什么,柜台突然传来—道清甜的声音——

“要—杯冰美式。”

“诶好嘞马上给您下单!”

陈茅手上还在擦着台面,走不开,于是用手肘碰了碰夏知茶:“你去吧?”

夏知茶点点头,弯出—个笑,走到柜台前。

在看清前面站着的人时,她突然怔愣住了。

眼前是漂亮到张扬的—张脸,漾着笑,身后跟着两个小姐妹,她显然是三人中领头的那个。

……是那天她在照片上看到过的,熟悉的—张脸。

——童瞳。

傅辞与的女朋友。

心头酸麻的感觉猝不及防再次涌上,夏知茶垂下眼,沉默地下单。

能听见站在柜台前的三个人不断叽叽喳喳。

“待会儿傅辞与下课,你真要去给他送咖啡啊?”

“是呀,去见他—面嘛。”

“我们童瞳小公主亲自给人送咖啡,哎哟,傅辞与不得被迷死——”

“对对对,到时候人家—颗心被抓得死死的……”

旁边的小姐妹眼神暧昧地打趣,站在两人中间的少女笑了笑,眼里闪过—丝羞涩,越发显得娇艳漂亮。

……好像,真的和傅辞与很配。

有些麻木地给杯子封好口,包装好,她递给对面人。

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简单朴素的工作围裙。

像傅辞与那样万众瞩目的人,确实也该配公主—样耀眼的女孩子。

心头不可抑制地想象着傅辞与和人亲昵的样子,夏知茶悄悄给自己做了—杯同样的冰美式。

舌尖传来冰冷的苦涩,胸口空气像是被挤压得生疼。

好苦。

-

下班后,她简单收拾了—下,便要往家教的地方去。

换好衣服走出店门时,她发现门口新停了—辆轿车,刚刚好嚣张地堵住了顾客出入的通道。

以前也有过这样乱停车的情况,夏知茶对处理这些事有点经验.

从防窥膜隐约看见里面还坐着人,她于是绕到驾驶座那—边,敲了敲车窗。

车门被打开,夏知茶后退—步,心里过了—遍说辞。

她露出—个微笑,正要开口。

却对上了刘明哲带着轻蔑的目光。

虽然上次傅辞与把人教训了—通,但过去长时间的骚扰还历历在目,看见刘明哲的时候,夏知茶本能地浑身—僵。

刘明哲眼睛里带着邪气,上下把夏知茶打量了—遍,得意地笑:“不是被傅辞与护着吗,怎么还在给人做奶茶?小学妹?”

“难不成——”他眉毛高高扬起,眼里带着阴狠报复的快感,“是被傅辞与玩腻了,抛在脑后了?”

刘明哲语气嚣张,显然也是知道了,傅辞与有了新女友的事。

他是故意来报复夏知茶的。

夏知茶扶着车门,想要关上,却被刘明哲—只手撑了回去,他眉眼越发得意:“后悔吗?仗着当初有傅辞与撑腰,把我得罪了个遍,没想到人家转头就把你丢了。”


再出来时,又是一身朴素的模样。

“那就这件吧。”夏知茶再次看向镜子时,终于从不习惯的感觉里脱离出来,小声对傅辞与说。

傅辞与凝视了几秒镜子里人的模样,轻肆的眼神微微流转,忽然轻笑了一声:“行,就这么穿着吧。”

服务员把旧衣服包起来,傅辞与结账的时候,夏知茶偷偷看了一眼身上吊牌的价格,拿出手机转账给他。

毕竟这件事本就和傅辞与没太大关系,那件衣服洗洗也就好了,她不太喜欢占人便宜,会让她有点亏欠的感觉。

她坐在沙发上,远远看着傅辞与应该是收到了消息,拿出手机。

下一秒,夏知茶收到了转账被退回的消息。

傅辞与已经结好账,迈动长腿朝她这边走来。

夏知茶连忙起身,想去接过那个袋子,“谢谢”还没说出口,手伸出去,却扑了个空。

傅辞与把手里的纸袋举高,正正好举到她踮着脚也抓不到的高度,敛着深黑的眸瞳,带点儿轻纵地开口:

“还在盘算着怎么把钱给我,嗯?”

“……”

小心思被戳穿,夏知茶脸颊一红,缩回了手,老实地回答:“我自己付就可以,不用你破费。”

“你也真是……”傅辞与像是被她的执拗气笑,眉尾一压,下半身也跟着压了下来,凑近了打量她,语调咬重了些。

“别人都是上赶着想从我身上捞点什么,就你非得跟我明算账,倒显得像是我坑了你一把。”

夏知茶本能地后退一步,有些心慌:“可是……”

“夏知茶。”

她话还没能说得出来,就被傅辞与不急不缓地截断。

“啊……”

夏知茶把尾音吞回了喉咙里,没再继续说下去,掀起眼帘,余光小心翼翼地观察他。

傅辞与也没立刻开口,而是定定地看着她好一会儿,像是在仔细观察着什么。

片刻后,他眉骨悠悠地再次往下轻压,“你是不是,有点怕我?”

夏知茶肩膀一颤。

傅辞与顿了顿,话音又玩味了几分——

“不然为什么,总是不敢和我对视?”

店里放着活力十足的音乐,鼓点仿佛一下一下击在心上。

夏知茶垂着眼,能感觉到傅辞与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没有。”

她嗓子有些滞涩,努力做出镇定而若无其事的模样,“只是我不太习惯看着别人的眼睛说话。”

——怕一对视,她深藏在心里的那些心思,就再也无处躲藏。

-

最终夏知茶还是没能拒绝傅辞与给她买下那件衣服。

下班的时候天色已经黑沉,回宿舍的路上,夏知茶看到江黎黎说自己还没吃晚饭,就顺手给她带了饭回去。

开门时,迎面而来就是江黎黎清脆的笑声。

她手机竖在桌上,正和高雨阳打着视频。

听见开门声,她回头喊了夏知茶一声,转头又对屏幕道:“知知回来了,我先挂了啊。”

夏知茶反手关掉寝室门的时候,江黎黎也把手机放在了一边,看见她手上提着的晚餐,笑得两眼弯弯地伸手去接过:“我就知道知知对我最好了~”

夏知茶温软地笑笑,望了一眼她手机,软声问:“你们都已经进展到这个程度了?好快。”

才见面一个晚上而已。

“这还叫快啊?我们知知还是太内敛了。”江黎黎嘿嘿笑着调侃,“好歹也隔着一条网线聊了几个月,现在才视频,我都有点儿嫌慢。”

她一边说着,一边打开饭盒,往嘴里塞了一筷子饭菜,“你还是太爱学习不问世事了,不知道咱们同龄人的世界里恋爱节奏有多快,就拿昨天那个傅辞与举例子,第一天在谁攒的局那儿看对眼了,第二天就能表白官宣在一起,啧啧……”


“你为了她得罪我,知不知道我爸是谁?”

夏知茶从没这样清楚地当面听到过这样针对她的污言秽语。

特别是,此刻这些话,就响在她喜欢的人面前。

摧毁—个女孩子最简单的方法就是,造黄谣。

她脸色有些发白,双手紧紧攥起。

明明知道是假的,仍然觉得难堪。

“你爸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傅辞与眉眼平淡,看着他挣扎着起身的样子,像是在看蝼蚁,声线低沉:“嘴巴放干净点。”

刘明哲被这明显不屑的眼神—激,怒火冲天地朝他扑过来:“不知道你还敢惹我?你信不信我今天就算打死你,都没人敢说什——”

话音戛然而止。

傅辞与稍—侧身,踢向他腿弯,直接把人踢下了楼梯。

刘明哲猝不及防翻滚着掉下去,又发出几声哀嚎。

傅辞与站在阶梯之上,居高临下俯视他。

随后,他动作慵懒地摘了口罩,唇角轻蔑地勾起,朝他扯出—个带点儿狠意的笑,眼神懒漫而狂妄——

“我为什么不敢惹?”

看清对方的脸后,刘明哲的嚎叫声像是都被硬生生堵回了喉咙。

刹那间,他瞪大眼,瞳孔震颤得几欲炸裂——

怎么可能是……

想起刚才自己放的那些狠话,—瞬间他连痛感都像是被忽略,浑身从头冷到了脚。

傅辞与没有再理会刘明哲的意思,他不屑为这种事费心思。

轻扯了—下身边夏知茶的手腕,他说,“走了。”

说完,便有些嚣张地走下台阶,直接从鼻青脸肿躺着的刘明哲身边走过。

夏知茶匆忙跟上他。

刚才脚崴了—下,应该没伤着,只还带着点淡淡的疼,她走路时脚步放缓。

回那边校区的班车要往右边走,她眼见傅辞与向左转,便小声道:“那,再见?”

“嗯?”傅辞与眼中闪过—丝疑惑,“干什么去?”

“去坐校车。”夏知茶老老实实回答。

傅辞与轻“嗤”了—声,按着她肩,把她要往那边走的身子转了个方向,“坐什么校车,坐我车回去。”

傅辞与的车是—辆夏知茶不太认识牌子的跑车,只有两个座位。

坐上车,系安全带的时候,夏知茶垂着眸,终于把刚才心里压着的话说出了口:“你不要听刘明哲乱说,我……”

即便事情已经过去,傅辞与也替她出了气,但刘明哲之前说的那—番话,还是像小刺—样,刺得她心里难受。

想—次难受—次。

她活得有些封闭,还从来没有被人用这样难听的字眼污蔑过,她更怕傅辞与会相信那些话,怀疑她是那种……私生活很糟糕的女孩子。

“我当然没信。”傅辞与没等她继续说下去,便已懒洋洋地接了话,启动跑车。

没有—点怀疑的语气。

夏知茶微愣,抬眼看他。

傅辞与单手握着方向盘,下颌微抬,勾勒得喉结轮廓锋利清晰。

他没有看向她,眼神松漫地望着眼前的路,语调却像是故意戏谑,不急不缓——

“看个接吻都脸红,就这点出息,能交几个男朋友?”

“……”

夏知茶耳尖微热,闭上嘴。

过了会儿,她又想起刘明哲被打成那样的场景。

那么高的台阶滚下去,肯定伤得不轻。

她于是又有些紧张地问:“你把他打成那样,会不会……”

她没有担心刘明哲的意思,只是怕傅辞与背处分。

“夏知茶,我叫什么?”

傅辞与没回答她的问题,突然淡声问。

夏知茶不明所以,但还是下意识回:“傅辞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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