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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乡养伤,一不小心带村致富了陈大石吴雪梅结局+番外

海月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的眼睛贼溜溜的在吴雪梅的胸脯上打转,嘴里面说道:“雪梅啊,不是老坦叔不帮你,这次的事儿吧,小飞也就是个从犯。鼓动村里人去打群架的是你家大石,这人啊,不好往出整啊!”吴雪梅一听,脸色都变了,王老坦这是啥意思,她心里太明白了。见吴雪梅不说话,王老坦就站了起来,走到吴雪梅的跟前,拍拍她的肩头说:“那啥,这样吧,晚上我去你家,咱们好好商量商量!”说着,就在吴雪梅身上揩油。吴雪梅气得浑身都在发抖,脸色惨白。晚上去商量啥?还不是让她陪着睡觉。村子里不少小媳妇都被王老坦睡过,难道她也逃不过这个厄运了吗?想着眼泪就流了出来,一跺脚转身跑了出去。王老坦得意的一笑,啧啧的说:“这小娘们,大腿肉呼呼的,摸着真不错”坤平县东山乡派出所,陈飞和陈大石被关在...

主角:陈大石吴雪梅   更新:2024-12-03 1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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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大石吴雪梅的其他类型小说《下乡养伤,一不小心带村致富了陈大石吴雪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海月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眼睛贼溜溜的在吴雪梅的胸脯上打转,嘴里面说道:“雪梅啊,不是老坦叔不帮你,这次的事儿吧,小飞也就是个从犯。鼓动村里人去打群架的是你家大石,这人啊,不好往出整啊!”吴雪梅一听,脸色都变了,王老坦这是啥意思,她心里太明白了。见吴雪梅不说话,王老坦就站了起来,走到吴雪梅的跟前,拍拍她的肩头说:“那啥,这样吧,晚上我去你家,咱们好好商量商量!”说着,就在吴雪梅身上揩油。吴雪梅气得浑身都在发抖,脸色惨白。晚上去商量啥?还不是让她陪着睡觉。村子里不少小媳妇都被王老坦睡过,难道她也逃不过这个厄运了吗?想着眼泪就流了出来,一跺脚转身跑了出去。王老坦得意的一笑,啧啧的说:“这小娘们,大腿肉呼呼的,摸着真不错”坤平县东山乡派出所,陈飞和陈大石被关在...

《下乡养伤,一不小心带村致富了陈大石吴雪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的眼睛贼溜溜的在吴雪梅的胸脯上打转,嘴里面说道:“雪梅啊,不是老坦叔不帮你,这次的事儿吧,小飞也就是个从犯。鼓动村里人去打群架的是你家大石,这人啊,不好往出整啊!”

吴雪梅一听,脸色都变了,王老坦这是啥意思,她心里太明白了。

见吴雪梅不说话,王老坦就站了起来,走到吴雪梅的跟前,拍拍她的肩头说:“那啥,这样吧,晚上我去你家,咱们好好商量商量!”

说着,就在吴雪梅身上揩油。

吴雪梅气得浑身都在发抖,脸色惨白。晚上去商量啥?还不是让她陪着睡觉。

村子里不少小媳妇都被王老坦睡过,难道她也逃不过这个厄运了吗?

想着眼泪就流了出来,一跺脚转身跑了出去。

王老坦得意的一笑,啧啧的说:“这小娘们,大腿肉呼呼的,摸着真不错”

坤平县东山乡派出所,陈飞和陈大石被关在一个挺破的屋子里。一上午过去了,也没个人来搭理他们。

“小飞,这帮犊子玩意儿是不是把咱们给忘了?”陈大石趴着窗户往外面看,连个警察的影子都没看到。

陈飞坐在一把破旧的椅子上不出声,眉头紧皱着。

今天这事儿怕是要麻烦,聚众闹事,扰乱社会治安这都是轻的。万一那些小混混有死的,他和陈大石就得蹲小号。

“我要不要去打个电话呢?”陈飞暗暗的想,以前他保护的人中,不乏有手眼通天的人物,只要一个电话,就绝对会出手帮他。

想了一想,陈飞还是决定暂时不能打这个电话,毕竟现在人情如纸薄,求过人家一次,以后就再难开口了。

“小飞,你还真能坐得住啊!”陈大石见陈飞坐在那儿不说话,就走过来拍他肩头说。

陈飞微微一笑,说道:“哥,这也不是着急的事儿,早晚他们会来找咱们了解情况的!”

陈大石嘿嘿一笑:“还是你冷静啊,我就是有点担心,家里还不知道我们被抓进来吧!?”

陈飞一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有人会给咱们送信的!”

“啊?谁能这么好心?我领去的那帮人,凑热闹打群架还行,指着他们,黄花菜都得凉了!”陈飞摇摇头:“不用别人,王老坦肯定去。不但去,他还会趁机落井下石,把树地的合同给整回去!”

“啥?”陈大石一脸的不信。

“哥,你别忘了,王老坦的外甥在县里当官,和乡里这些人关系都好着呢!要不然就王老坦那样的,能当上村长?我看啊,王老坦肯定是找人了,咱们背不住要在号子里蹲几天了。”陈飞耸耸肩说。

“哎呀,那可坏了,王老坦对你嫂子一直都没怀好意,他会不会趁这个机会……”陈大石没想到自己蹲号子会咋样,而是第一时间想到了吴雪梅,顿时就急得团团转。

这么一说,以王老坦的德性,这老东西肯定会趁机下手的。一想起嫂子吴雪梅被王老坦糟蹋,陈飞也有些坐不住了。

“哥,一会你留意着,要是有人过来,你就叫人,我要打个电话!”陈飞站起来说,现在是白天,王老坦还不一定敢咋地。

这要是到了晚上,吴雪梅肯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如果再拿他和陈大石来威胁,吴雪梅指定乖乖就范。

毕竟整个陈家村,只有王老坦能把他们整出去,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天色渐渐的黑了,陈老蔫坐在屋子里闷头抽烟,炕沿边上坐着杜四喜和吴雪梅。


陈兰芳早就在病房里呆得闹心了,巴不得离开,就起身说:“那你们爷俩唠吧!”

等陈兰芳走了,陈二发赶紧问:“叔,陈飞那小犊子真把你给踢坏了?”

“这个小陆八羔子,老子非得整死他不可!”王老坦一想到以后再也不能干那事儿了,就气得浑身发抖。

“叔,陈飞那小子好像在外面练得挺厉害,咱们认识的那些小混子整不了他。我看咱们不如先对付陈大石咋样?嘿嘿,他那个小娘们水嫩水嫩的,干一把肯定得舒服死。”陈二发一脸淫邪的笑说。

王老坦眼睛顿时眯缝了起来,要不是陈飞忽然回来了,那晚他就把吴雪梅干了。

“那小骚娘们还真嫩,皮肤滑溜溜的,尤其那对奶子,又圆又挺……”王老坦说着感觉自己口水都流出来了,可惜下面一点反应都没有。

“也行,先把陈大石整废了,再找机会收拾陈飞。嘿嘿,吴雪梅那小骚货就便宜你小子了!

王老坦说着就有点郁闷了起来。

陈二发呵呵一笑,忽然凑到王老坦耳朵边低声说:“叔,你也别灰心,过两天我给你整点药,

吃上了保准生龙活虎。到时候,吴雪梅那小娘们你先上,侄子我喝点剩汤剩饭就行!”

王老坦眼睛顿时一亮,大喜的说:“真有那样的药?”

“嘿嘿,侄子啥整不着?你就等好吧!”陈二发脸上的横肉笑得直发颤。

陈兰芳溜达一圈回来,在走廊里听到王老坦和陈二发笑的阴险,就低声骂了一句:“这两个一肚子坏水的玩意儿,也不知道又要使啥坏?”

这时候陈二发出来了,看见陈兰芳,就笑嘻嘻的凑到跟前,低声说:“婶子,你身上味儿真好闻!”

陈兰芳白了他一眼,伸手推开他:“你咋这么没大没小的,叫你叔看见了,不骂死你。”

陈二发却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揉搓了几下,笑嘻嘻说:“婶子,我叔都那样了,以后你不得守活寡?啥时候要是想那事儿了,侄子愿意效劳,保准叫你舒服死。”

“滚犊子!”陈兰芳甩开他的手,推门进屋。

“假正经,看哪天老子把你干死!”陈二发呸了一声。

一转眼,陈飞回家已经一个多月了。

这几天他都在家帮着陈老蔫把大棚骨架重新组装上,打算等收秋完了,就开始种菜。

往年,陈老蔫怕种出来的青菜不好卖,就每样都种一点,获利也不平均。

这回陈飞提议,全都种黄瓜。十月份种上,到元旦的时候基本上就熟差不多了。元旦过了就是新年,大家办置年货,青菜里黄瓜是必备的。一准能卖上好价。

一开始陈老蔫还有点犹豫,后来被陈飞说得动心,就答应了。只等国庆过完,就着手开种。

这天下午,陈飞一家三口正在园子里干活,大门外忽然响起吴雪梅焦急的声音:“老叔,老婶都在家吗?”

“咋地了?”陈飞不等父母开口,就赶紧跑出去,看见吴雪梅一脸慌张就赶紧的问。

“小飞……你哥他出事儿了……”吴雪梅顿时哭了起来。

“啊?”陈飞一愣,顿时想起来,今天早晨碰见陈大石,说是去县里买点东西。没想到,这才一天不到,竟然就出事儿了。

这时陈老蔫和杜四喜也都过来,一起问到底咋回事。

吴雪梅就哭哭啼啼,断断续续的说:“刚才我接到电话,说大石在县里让车撞了,正在医院里抢救呢!老叔老婶,我可咋整啊?大石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咋活啊?”


大顺子脸色铁青的走过去,低声问:“良哥,这是咋回事?”

良哥指着陈飞说:“这小子不识相,拦着不让哥们办事儿,还把我手下兄弟给揍了!这口气不出,以后我良子在道上就没法混了!”

大顺子顿时皱了下眉头,瞟了一眼陈飞,感觉自己被撕开的那只耳朵隐隐作痛。

不过,他今天可是带了好几十人过来,就算他再厉害,也死定了。想到这里,把心一横,向后面的人一挥手,咬着牙说:“把他的腿给我打折了!”

陈飞仍旧没动,他虽然厉害,可是好几十人一起上,也够他忙乎的。

大顺子带来的那些人,都是小年轻,一听打架眼珠子都冒红光,尤其是群殴一个,更是来劲儿。

二话不说,就向坡上冲去。

“谁他妈的敢动我兄弟?”就在这时,陈大石领着一大群人哗啦啦的来了。

这些人都是村里的青壮年,平时和陈大石关系就好,这会儿都被陈大石叫来。

能不能打不说,最起码装门面够了。

他们手里面都提着镐把、锹杆、锄头、洋叉、二尺子啥的,虽然都是农具,可是那杀伤力比钢管片刀可厉害多了。

以前村子和村子之间发生械斗,经常会有人死伤,就是这些玩意儿的功劳。

“给我打!”陈大石就是个火爆的脾气,一上来就首当其冲,轮着手里的镐把就把一个小混子撂倒。

这些小混子其实也就是群殴还行,真要是面对这些身强体壮的农民,三两下就完蛋了。

良哥和大顺子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连人家陈飞的毛都没碰到,就惹来了这么多的刁民。

两人感觉大事不妙,钻进车里就想跑。可是陈飞却趁着这个机会,一个箭步到跟前,抡起手中的棍子,砰的一下砸在挡风玻璃上,把这两位大哥吓得屁滚尿流。

大顺子在车里就直接喊:“小飞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唉呀妈呀,我和耳朵还没长好呢!”

陈飞把大顺子从车里面揪出来,一脚踹个跟头就不理会了。然后拿着棍子指着缩在车里的良哥:“给我滚出来,还想毁我家的树地?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良哥现在哭都快找不到调了,从车里往外看,大顺子带来的那些手下一个个头破血流,全身都是伤。

地上血水泥水搀和一块,看得都叫人心寒。

“都给我住手啊!哎呀,打死人啦!”这时,几辆警车从村子里冲了过来,王老坦第一个从车里跳出来,就大喊。

脸色却已经吓得苍白,心说咋整出这么大的动静呢?

王老坦一看眼前的情形,腿肚子都有点转筋。

地上,车上都是血,他甚至还看到一个小青年捂着肚子,好像肠子都出来了。

越看越是心惊,这事儿万一要是捅出去,他这村长不但当不成,恐怕还得去蹲小号。这背后的事儿,那可都是他一手整出来的。

“王村长,赶紧把村民们都召回去,在这么下去,非得出人命啊。”跟王老坦同车的一个警察阴沉着脸下了车。

王老坦哎了一声,就招呼陈大石:“大石啊,快让人都回去。”

陈大石哼了一声,跟大家伙一挥手:“多谢大家了,赶明儿我大石请你们喝酒。”

村里这帮子人见警察来了,早就停手了,但是又不敢走。

这会儿听村长和陈大石都发话了,顿时哄的一声散了,拿着家伙事儿回家了。


“我不能对不起大石哥!”

在千钧一发的关头,陈飞理智了下来,一把将吴雪梅抱了下来,果断的说。

虽然吴雪梅曾经是他幻想的对象,可是绝对不会做对不起陈大石的事情,要不然和王老坦还有啥区别。

吴雪梅没想到陈飞会拒绝的这么干脆,全身都是一颤,不甘心的说:“小飞,你不稀罕?”

陈飞苦笑一下,不敢答话。

说不稀罕,那是骗自己。

但是,他不是畜生。

吴雪梅见陈飞不回答,心里顿时又有了希望,声音发颤的说:“咱们……”

陈飞不为所动,沉默了片刻,低声说:“你还是找机会带大石哥出去看病吧,我们不能那么做!你快回去睡!”

吴雪梅失望的叹口气,起身下床,轻轻的走到门口就又停下来:“小飞,我是不是太不要脸了,特别下贱?”

陈飞从吴雪梅的声音里听了失望和伤心,有点不忍心。就翻过身抱住她,轻声的说:“就这样睡到天亮吧,这件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吴雪梅眼泪汪汪,感觉到陈飞对自己的那份情意和无奈,两人相拥而睡。

深沉的夜里,只有两人轻轻的呼吸声,谁也不肯说话,都静静的享受着这难忘的一刻。

一旦太阳升起,他们之间,将又会变回,不能有一点的其他东西。

长夜过去,鸡鸣日出。

陈飞从沉睡中醒来,怀中的已经不在,只留下淡淡的体香。他会心的一笑,从床上爬起来,伸了个懒腰。

吃过早饭,三个人就一起向陈飞家而去。

陈飞家住在村子东头,距离陈大石家还挺远。

陈飞昨天晚上穿得那套黑色运动服除了口子就是血迹,已经不能穿了。

吴雪梅就给他找了个套陈大石的衣服穿。

这会儿不少人都从地头刚回来,看着陈大石夫妻俩陪着个小伙子向陈老蔫家走,都好奇的张望。

有人认出陈飞来,不禁就大声说:“哎呀,这不是小飞吗?你回来了?这几年跑哪儿去了?”

陈飞只好向询问的人微笑点头,也不多说话。

到了陈老蔫家,大门正开着,不见人影。

“老叔,老婶……”陈大石向院子里张望了一下,大声喊。

“是大石啊……你可来了……呜呜呜!”没想到陈大石刚喊两声,屋子里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中年妇女就哭哭啼啼的跑了出来,正是陈飞的母亲杜四喜。

“咋地了?老婶?”陈大石赶紧搀扶住问。

“你老叔,刚才去王老坦家要合同,一生气晕倒了,现在正在卫生所呢!”

“啥?我爸晕倒了……”

一旁的陈飞还觉得自己回来了,父母会不会生气,没想到刚到家,就听到他老爸晕倒了,顿时着急起来。

这时候,杜四喜才发现陈大石身边还跟着个小伙子,仔细一看,不正是离家出走了三年的儿子陈飞吗!

“儿啊,你可回来了!”杜四喜顿时又哭了起来。

“妈,你别哭,咱们现在就去卫生所!”陈飞鼻子发酸,赶紧搀扶起母亲说。

陈家村卫生所就是个屁大的地方,陈老蔫正躺在一张木板床打吊瓶。脸色苍白,都是冷汗。

“爸!”陈飞第一个跑进来,一下子扑到床前。

陈飞看着躺在木板床上的陈老蔫,比他三年前离家出走的时候,苍老了许多。

就是在昏迷的时候,眉头也拧成一个疙瘩,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医生摇头说道:“老蔫婶,我看还是送县里医院吧!我老蔫叔这是心血不足,再加上生气,我这儿看不了!”

“这要去县里啊?咱家没那么多钱啊!”杜四喜一愣,想起县里医院都是雁过拔毛的地方,不禁发起怵来。

“钱我有!”陈飞从衣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来:“这是我这三年的积蓄,足够给我爸看病了!”

县医院里,陈老蔫躺在病床上,没好气的瞪着陈飞,还为陈飞离家出走的事儿生闷气。

不过心里总算是松口气了,儿子回家了。

“王老坦这老东西,太欺负人了!”杜四喜坐在床边气鼓鼓的说。

“爸妈,你们不用犯愁,这事儿我来解决!树地还得是咱家的,谁也整不走。”陈飞拍着胸脯说。

“你这小兔崽子,合同都叫他给骗去了,咱们拿啥跟人家说理去?”陈老蔫对陈飞肚子里还有点气儿,一时间还顺不过架来。

一想起头几天王老坦说要把合同拿回去研究研究,就让他给骗走了,一肚子的火,要不然也不能急火攻心晕过去。

“爸妈,你们就放心好了,我这几年在外头,啥事都见过,知道咋办!”陈飞暗中摇头,看来在父母面前,他们还把他当作一个啥事儿都办不了的孩子。

起身出了病房,对在门口的陈大石说:“,你帮我在这儿看一会儿,我回去找王老坦说道说道!”

“我跟你去,叫你在这儿就行了!”陈大石对王老坦也是恨得牙根发痒。

“不用了,咱们又不是和他去打仗,我自己去就行了!”陈飞摇头说,心里琢磨着怎么对付王老坦。

陈飞离开医院,就打车回村子里。

这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村子里家家都关了灯。

陈飞在村外就下了车,徒步去王老坦家。

到了他家大门外,左右看了一下,没什么人。

陈飞就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加速跑,直接翻过墙头,进了院子。

就这么低的一个小墙头儿,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悄无声息的落地,他刚要动,就见不远处一只黑不溜秋的大狼狗正盯着他看,吐着舌头,呲着牙。

陈飞眼中厉光一闪,那大狼狗顿时就蔫吧了。

陈飞轻轻一笑,自语道:“还挺识相!”

他摸到窗户底下,就听见屋里面有声响。


陈老蔫则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抽闷烟,变得更加沉默。

陈飞没有办法,只得强打精神,里外忙乎着。也不敢让吴雪梅一个人回家住,就暂时呆在他们家里。等她缓缓再做打算。

夜深人静,陈飞呆呆的坐在床上,也不开灯。直到现在,他仍旧不敢相信,表哥就这样的走了。甚至一度,他怀疑是不是王老坦找人干的。可是想想,王老坦胆子再大,也不敢买凶杀人啊!最后,他只能放弃这个念头,接受这是一场意外。

想起和陈大石小时候的点点滴滴,陈飞的鼻子不禁发酸,眼泪不受控制的滴落下来。

陈飞伸手擦去泪水,深深的吸口气。人死不能复生,哭也是白搭,反倒叫活着的人不得安生。

就在这时,他隐约听见隔壁陆燕的房间里传来压抑的哭声。

吴雪梅就住在陆燕的房间里,这哭声自然是她发出来的。

陈飞脸颊抽搐了一下,心中隐隐作痛,他也不知道该去咋安慰吴雪梅。可是听到她的哭声,心里就没来由的一阵心疼。

犹豫了半天,他才起身出去,站在走廊里轻轻的敲了两下门:“嫂子,睡了吗?”

房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过了会儿,吴雪梅才把门打开。

屋里面没有开灯,看不清楚吴雪梅的表情,可陈飞知道,此刻她肯定是眼睛红肿,满脸的泪水。

“嫂子,睡不着的话,咱们唠会磕吧!”陈飞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吴雪梅嗯了一声,转身回去,陈飞跟在后面,顺手把门关上。

陆燕的屋子里布置的很简单,一张书桌,一个旧立柜,一张铁床。虽然她在外地念书,可是杜四喜仍旧每天都仔细的打扫,很干净。

吴雪梅进屋之后就爬上床,靠在枕头上抱膝坐着。

陈飞就坐在床边,寻思了半天才说了句:“嫂子,人都不在了,就别伤心了,我哥也不想看到你这样儿。”

说这些话,他的鼻子又是一阵的发酸,可是忍住了。

吴雪梅叹口气,鼻子里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我没事儿,你别惦心!就是一想你哥还没到三十,连个后都没留下,人就这么走了……老天爷对他太不公平了。”

“嫂子,别胡思乱想了,要是把自己拖垮了,以后的日子咋过?”陈飞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她,无力的说着。

“嗯……”吴雪梅嗯了一声,又开始抽泣起来,可是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嫂子,你要是觉得呆在这里难受,就把这里的房子卖了,回娘家去呆着,免得睹物思人!”陈飞很想过去把她抱在怀里面,给她点安慰,使她不再那么伤心。

可是他啥却都不能做,只有心疼的说。

陈大石不在了,他难过伤心,那是亲人离去的痛苦。可是对吴雪梅,他更多的是心疼。这个女人不知不觉间,已经走进他的心里。也许从当年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已经在了。

“娘家?”没想到吴雪梅忽然停止了哭声,声音变得有点冰冷。

“嗯,回娘家去。”陈飞没怎么在意,他实在不忍心看吴雪梅在这么下去。要不然用不了几天,这人就完了。

吴雪梅吸了口气,擦了擦眼泪,惨然的一笑说道:“我爸妈早就死了,是哥嫂把我带大的。自从和你哥结婚以后,我就只有现在这个家了。”

陈飞一愣,头两天办丧事的,还真没有看到吴雪梅家那边有什么亲属来。只有一个三十多岁老实巴交的男人和一个差不多年龄的女人来过,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就又急冲冲的走了。看来应该就是她的哥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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