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渊南栀的女频言情小说《世子无双卫渊南栀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宁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昭帝万年不变的寒冰脸,以及如潭般深邃,让人琢磨不透的双眸。“亚父,现在谈谈卫渊和南栀的婚事吧。”“卫渊今后为朕的乘龙快婿,朕保他安享晚年。”卫伯约收回气势,伸出三根手指:“公主下嫁,我卫家自然不敢怠慢,彩礼就是老夫留在戍边的三十万卫家军。”听到这话,南昭帝那张万年不变的寒冰脸出现一丝笑容。“既然如此,那朕就不妨碍亚父休息,告辞!”“老夫恭送陛下。”卫国公府大门,看着南昭帝上轿后,副将从暗处现身。“卫公,陛下深更半夜到来,可是为了世子与公主的婚事?”卫伯约长叹一声,点头道:“彩礼是三十万卫家军,嫁妆是保那龟孙儿一生无忧。”副将眉心紧皱:“伴君如伴虎,特别是南昭帝心狠手辣,如不手握兵权,以世子的脾气秉性,如果不改恐怕......”“手...
《世子无双卫渊南栀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南昭帝万年不变的寒冰脸,以及如潭般深邃,让人琢磨不透的双眸。
“亚父,现在谈谈卫渊和南栀的婚事吧。”
“卫渊今后为朕的乘龙快婿,朕保他安享晚年。”
卫伯约收回气势,伸出三根手指:“公主下嫁,我卫家自然不敢怠慢,彩礼就是老夫留在戍边的三十万卫家军。”
听到这话,南昭帝那张万年不变的寒冰脸出现一丝笑容。
“既然如此,那朕就不妨碍亚父休息,告辞!”
“老夫恭送陛下。”
卫国公府大门,看着南昭帝上轿后,副将从暗处现身。
“卫公,陛下深更半夜到来,可是为了世子与公主的婚事?”
卫伯约长叹一声,点头道:“彩礼是三十万卫家军,嫁妆是保那龟孙儿一生无忧。”
副将眉心紧皱:“伴君如伴虎,特别是南昭帝心狠手辣,如不手握兵权,以世子的脾气秉性,如果不改恐怕......”
“手握兵权那龟孙儿配吗?”
副将安慰道:“卫公不可妄自菲薄,其实世子也有优点的。”
卫伯约瘪嘴,没好气地道:“那你说说,但凡说出来一条那龟孙的优点,老子算你牛逼。”
“这…这......”
副将憋得老脸通红,最后实在没招,昧着良心道:“世子他…他虽然经常强抢民女,但强迫的都是美人,所以审美在线!”
“卫公,老爷出大事了!”
一名家丁冲进来:“老爷,世子他去勾栏找女人了。”
“他天天找女人,这算个屁的大事!”
“不是,他这次找了个三百多斤的大河马,还…又给那大河马赎身了,如今整个京城都知道了。”
卫伯约气得浑身颤抖,连忙用手掐自己人中,另一只手连连捋顺自己胸中恶气,良久才缓和。
“那龟孙儿现在连审美都没了!”
卫伯约一把抓住副将的衣领:“说吧,他有什么优点。”
副将单膝跪地:“卫公,请不要为难末将!”
卫伯约只感觉胸膛血气翻腾,面似重枣,手臂青筋暴起,声若洪钟:“妈了个巴子的,老子必须得心狠了。”
“否则我大限后,还没等见到先帝,这龟孙儿就他妈地追上来!”
“管家,拿绊马索和荆条,等那龟孙儿回来,老子把他吊起来抽!”
此时管家,副将,一人拎着绳索,一人捧着荆条站在卫伯约身后,就等着卫渊回来家法伺候。
然而等来的并非卫渊,而是两名身穿黑色劲装的壮硕男子。
二人浑身是土,嘴角带血,看手臂扭曲程度,明显已经骨折。
卫伯约吓得连忙道:“卫一,卫二,你们怎么回来了,渊儿呢?是不是遇刺了。”
“卫公,世子他没事,我…我们这一身伤是被世子打的。”
副将上前有手中绳索狠狠抽在二人身上:“放屁,真打起来世子连个娘们都不一定打得过,能打过你们两个国公贴身侍卫?”
“不是世子,是世子身边的大河马,她就不是个人啊。”
“两米多高,三百多斤,抓住我俩脑袋就往地上摔。”
“此话当真?”
“比珍珠还真,那大河马手比蒲扇都大,抓住我们俩脑袋,我和卫一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副将在卫伯约耳边小声道:“卫公,卫一卫二可都是先天级别的武道高手,更是在战场上经历过生死之战,能打的他们俩毫无还手之力,我估计对方是宗师,甚至是大宗师。”
卫伯约摸了摸二人的脑袋:“残留的炁,那女人绝对是个大宗师,武道修为不弱于我。”
“卫公,既然如此有一事末将不明,世子为什么要让她打自己人?”
“他在告诉老夫,自己不是顽劣,反而行事有方。”
卫伯约嘴角上扬:“枪杆子捅死人,然后弄出顶级药方,如今又花了一百两买个大宗师,这臭小子好像并非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
“卫公,您这话末将没听懂。”
“你不需要听懂,记住这件事不要外传,偷偷去调查一下这个江玉饵,并且今后渊儿无论做什么事,你们尽可能地配合,但需要向我汇报。”
“遵命。”
临近卫府,喜顺拿出一个天鹅绒的垫子。
“世子,你回去这顿打肯定跑不了,提前把它垫在屁股上,挨家法抽不疼。”
卫渊随意摆摆手:“你放心,爷爷是不会揍我的。”
“哎,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回家以后世子你就自求多福吧......”
回到卫国公府,一切风平浪静,根本没有喜顺想象中,爷慈孙孝的名场面。
慈爷手中剑,龟孙身上劈,又见孙不惨,祭出鸡毛掸......
喜顺不信邪地大喊两声:“恭迎世子回府!”
然而还是没有双眼冒火,愤怒的卫伯约出现......
喜顺对门口的站岗的守卫道:“卫公没说过,世子回来让你们把他绑到书房?”
“没说过啊。”
“难道是让原地揍一顿?”
“也没说过啊......”
“这…这不符合常理!”
卫渊对着满脑袋问号的喜顺就是一脚:“你丫还不麻溜去给玉饵准备夜宵,让后厨做十只鸡,十个大厨分别做出十种口味的鸡,焖一大锅饭,再弄几个清爽小菜。”
“住宿的地方也准备好,所有被褥都要新的,再找几个裁缝给她做三五十套衣服。”
“对啊,住的地方要距离我近点,必须本世子喊一嗓子后,她能在十秒内马上赶到......”
卫渊回到房间,在几个大妈侍女的服侍下,洗手洗脚,喝了一小盅安神汤上床休息。
他根本就不担心江玉饵会骗自己,因为他相信现在卫伯约,已经开始着手调查她的八辈祖宗了。
大致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衰竭的五脏六腑有了很大缓解,淤堵的筋脉已经疏通一些。
按卫渊估摸着,大概再来十次左右,自己就能洗筋伐髓成功。
另一边,江玉饵唯唯诺诺地跟着喜顺走进餐厅,很快川菜师傅端着黄焖鸡上来。
紧接着湘菜师傅端上来罗盘烟熏鸡。
随后便是扒鸡,椒盐米鸡,白斩鸡等等......
咕噜~咕噜~
“都…都是我的?可以随便吃?”
在喜顺点头确定后,江玉饵再也忍不住,直接上手大快朵颐,看得十位厨师和下人连连打嗝。
见过能吃的,没见过这般能吃的,不敢相信,有人可以做到三口一只鸡......
江玉饵一边吃一边落泪。
“太香了,太好吃了。”
在窑子窝虽然也能吃饱,但多数都是粗粮和咸菜,只有逢年过节才有一点点肉。
如今细粮加肉,敞开随便吃,而且十大菜系的厨子都是皇帝赏赐的御厨,手艺可想而知。
她暗暗发誓,就算自己死也要保护卫渊,因为只有他活着,她才能吃饱。
书房里的卫伯约,听着王副将的话:“卫公刚刚北方传来的飞鸽传书,这江玉饵调查清楚了,身份很干净,基本可以排除敌方势力趁机接近卫府的可能。”
卫伯约点点头,毕竟江玉饵两米多高,三百多斤太眨眼了,哪怕有人想要冒名顶替做假身份都难,所以调查她很简单。
紧接着卫渊发现王副将有点不对劲,因为他的一条手臂,往下耷拉着,明显是脱臼了。
“胳膊怎么弄的?”
王副将苦叹一声,无奈地道:“末将刚刚假装不小心和她撞了一下,想要试试她的实力如何,您猜怎么着?胳膊瞬间被撞脱臼了......”
“这江玉饵力气大得惊人,而且修为也在末将之上,就是太能吃了。”
“不要钱的大宗师,吃你家点粮咋了?”
“小王你先去慕千秋那把胳膊接上,以免时间长了留下暗疾。”
卫伯约摆摆手让副将离开后,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悬挂天际的明月,嘴角微微上扬,笑了起来。
“我倒要看看你这龟孙儿,还能给老子带来多少惊喜。”
卫渊缓缓睁开眼睛,只感觉身体好一阵虚弱。
“被雷劈都没死?”
卫渊大喜,表情说不出来的荣耀。
古往今来,能被水缸粗细的雷电当头劈下,而且还是连劈36道。
谁能活?
老子卫渊能!
紧接着,卫渊便感觉不对劲,因为自己所在的房间太过复古。
罗汉榻,贵妃椅,屏风,镜台......
就在这时,门开,十几名须发皆白的老头跑进来。
“世子醒了,世子醒了!”
连忙对其扒眼皮,诊脉,行针,推拿......
卫渊不管不顾十几个老登,在自己身体上动手动脚。
只是感觉自己羞愧地想死,他是真的想死。
他穿越了,穿越到一个地球历史书中,未曾记载过的古代王朝,国号大魏。
大魏王朝的开国元勋,异姓王,卫国公的卫伯约之孙,名字还叫卫渊。
卫渊生来便是世子,文不成武不就,但却是吃喝嫖赌五毒俱全。
尤其好色,只要被他看中的女人就拿钱砸,金钱诱惑不成,那就是靠权势威逼。
村口的鸡鸭鹅狗猫,只要是雌雄,看到这家伙都得捂屁股跑......
卫渊,号称大魏第一纨绔。
京城无论王公贵族还是贩夫走卒,都流传着一句成语,蚊不叮渊。
译:骂对方不是人,极端好色,并且吸血的都是母蚊子......
半年前,卫伯约携孙上朝,想倚老卖老给卫渊在朝里谋个闲职。
结果卫渊偷偷潜入慈宁宫,给宫女下药,迷晕之后才知道对方不是宫女,乃当朝公主,还是南昭帝最喜爱的女儿,倾城公主,南栀......
帝怒,要将卫渊凌迟处死。
最后还是卫伯约持先帝御赐免死金牌,披甲进殿。
当着南昭帝的面,吃下一斗米,五斤肉。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卫公老矣,尚能饭否?”
卫伯约古稀之年老将挂帅,出征戍边,只为了拿命换军功,弥补卫渊犯下的杀头大罪。
三天前卫渊勾栏听曲,找娘们探讨人生,取长补短,结果吐血昏死在花魁的肚皮上。
如果不是南昭帝拿出皇家的千年紫金参给他吊命,又派来御医救治,他小命就没了。
最让卫渊想死的是,如果是穿越夺舍还好,可以说这些丢人的破事不是他所为。
然而真相却是,他不是穿越夺舍,而是投胎,这些烂事,都是他自己做的......
咣当~
忽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名身穿染血甲胄,人高马大,须发皆白的老者冲进来。
“御医,我那龟孙儿是死是活?”
“参见卫公!”
御医连忙跪地行礼:“还要谢主隆恩千年紫金参,如今世子已无性命之忧。”
卫渊看着自己爷爷卫伯约,心中一暖。
看他这风尘仆仆的样子,显然是打了胜仗,得知自己差点死在女人身上的消息,连澡都没洗,一路快马加鞭赶回来......
卫渊想着卫伯约这些年对自己的溺爱,有些鼻头发酸,起身抱住虎背熊腰的老将军。
“爷爷您辛苦了,让我看看您有没有受伤......”
说着抓住卫伯约的手腕,为其诊脉。
“少来这一套,每次犯错都弄爷慈孙孝这出,老夫都有免疫力了。”
卫渊被卫伯约一把推开,举起马鞭就要教育这龟孙儿,但却又舍不得下手。
“副将,送着龟孙子去禁闭室三天,面壁思过!”
一名身披甲胄,满身铁血罡气的将军走过来,就像拎小鸡子般,将卫渊提溜起来。
走到门口时,卫渊忍不住扭头对卫伯约提醒道。
“爷爷,按照遗传学来说,骂我是龟孙儿,对您也不好......”
“滚!把这龟孙......兔崽......把卫渊关禁闭七天,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放他出来!”
卫伯约气得吹胡子瞪眼,看向一旁的管家;“为我解甲沐浴,等下我要进殿面圣。”
另一边,卫渊被带进禁闭室,所谓的禁闭室就是卫伯约曾经的练功房。
只不过虽然他年老体衰,本该颐养天年所以很少来这里舞刀弄枪。
进入练功房,卫渊脸上纨绔气一改,五心朝天,坐在蒲团上仔细查看自己的身体。
筋脉淤堵,骨质疏松,不到二十岁的就五脏六腑就已经有了衰竭迹象。
不用想也知道,这具身体已经被花天酒地,纸醉金迷,夜夜笙歌掏空了。
“我这些年到底在干什么......”
卫渊欲哭无泪,但好在筋脉淤堵,可以利用易筋经洗精伐髓,四肢百骸与五脏六腑衰败,可以利用药物滋补。
也算自己觉醒记忆得早,否则再过几年,这身体就彻底废了,大罗神仙也难救。
同时他还在体内发现一缕未散的毒素,十分隐蔽,也就是卫渊自己的身体,否则别说御医就算是医圣也难以发现。
“合欢神仙水?”
卫渊微微皱眉,这种毒十分歹毒,会与中毒者的肾水融合,平时不显山不漏水,可只要行房事,就会毒发身亡,从表面上看,就像劳累过度猝死。
卫渊这些年的纨绔得罪人太多,想弄死他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所以他推敲不出是谁给他下毒。
觉醒记忆的卫渊,已经不是当初只知吃喝嫖赌的卫渊,回想一下当前处境。
近五年开始,自己的大伯,叔叔,堂哥,堂弟一个接着一个地战死沙场。
一年前,自己父亲和两位哥哥更是与十万卫家军,全部战死在幽州边关与匈奴的厮杀。
原本人丁兴旺的卫家,如今只剩下自己和爷爷这一老一废,如今对方终于向自己这个废物下手了。
或者说早就下手了,因为迷晕公主他根本就没下药,卫渊只是纨绔不是傻子,怎敢跑去皇宫下药?
原本卫渊在某人的引导下,好奇想去偷偷去看这,大魏第一美人,倾城公主,南栀长啥样。
可他刚到慈宁宫,就被一个半遮半掩,美到令人窒息的女人抱住,俏脸绯红地让自己要了她。
此情此景,相信是个男人就扛不住......
“看来有人想让卫家绝后啊,就不知道对方是谁,今后我这纨绔人设还得继续演下去。”
卫渊呢喃自语,想起对自己百般呵护的父亲,大哥,二哥,大伯......
卫渊周身杀气纵横,眼神微微眯缝。
“杀父弑兄之仇,无论你是谁,所属什么势力,我都要将你千刀万剐!”
咚~咚~
就在卫渊胡思乱想时,敲门声响起。
紧接着门开,卫渊的两大御用狗腿子之一,福顺探头探脑的走进来,在他身旁还戴着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女。
“世子,朱少爷怕你这七天寂寞,给你送来个美女,还是个雏哦。”
福顺口中的大少爷是朱思勃,其父曾是卫伯约的麾下将军,战死沙场后妻儿被卫伯约带进卫府,妻子收为义女,儿子收作干孙。
想起朱思勃卫渊不禁眉头紧蹙,这个人比自己大十岁,从小就有极深的城府。
父兄,爷爷,大伯虽然溺爱自己,但作奸犯科这些事他们还是会严管,每次都是这朱思勃偷偷劝自己去嫖赌。
半年前,引导自己说,倾城公主是大魏第一美人,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激发起自己好奇心的人也是他。
最重要的是,一年前他与自己父兄战死,十万卫家军,自己父兄无一人生还,可他却活着回来了。
卫渊本想让福顺把人带走,可想想自己需要立住花花大少的纨绔人设,便把少女留下。
“小的就不打扰世子雅兴。”
福顺贱贱的一笑,把人推进门后离开。
少女进门后,一把掀开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卫渊身前。
卫渊别过头,随意摆摆手:“衣服穿上,我不会碰你的,在练功室找个房间住七天你就离开吧......”
没等卫渊说完,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杀意传来。
猛然转身,只见少女抽出一柄匕首。
“卧槽......”
少女表情没有一点羞涩,眼神中只有冷酷的杀机。
这种眼神,卫渊曾在没有自主意识的死士中见到过。
卫渊欺男霸女得罪的人太多,所以他找女人,都会先让人检查一遍,确定身上没有凶器。
万万没想到,这娘们竟来偷偷带了凶器!
卫渊很清楚知道那群公子哥,把曾经的自己和梁俅当成了大怨种。
用脚后跟都能猜到,对方如此设计梁俅,一是骗钱二是把自己拖下水。
“借钱是肯定不借,但我可以帮你赢回来!”
卫渊缓缓站起身,对一旁的喜顺道:“翡翠叶子戏回来了,本世子要去赌坊大杀四方!”
梁俅擦着脑门上的汗:“渊哥别闹了,你还是借我钱吧,天下谁不知道你卫世子十赌九输,啥时候赢过?”
“少他妈放屁,前方带路!”
清河雅苑,名字很雅致,但其实就是个窑子铺,在京城勉强排得上前十,可却是全京公子哥最喜欢来的地方。
只因为清河雅苑里有全城装修最好,设备最全的赌坊。
卫渊,梁俅来到后,便被一名二十七八岁,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拦住。
在这个平民十三四岁结婚,贵族十七八岁必须订婚的封建社会,不到三十的年纪已可称之为熟女......
“两位世子,小蝶和云儿可都想体验二位雄风呢!”
梁俅挥挥手:“现在没空,我要跟渊哥在三楼大杀四方,等赢了钱在让三娘安排姑娘。”
清河雅苑一楼是饭庄,喝花酒,听曲的地方。
二楼提供住宿,可和姑娘们过夜。
三楼便是赌坊。
女人是一楼二楼的掌柜,说白了就是老鸨子,名叫杜彩霞,花名三娘。
卫渊与梁俅带人上了三楼最奢华的天字一号雅间。
刚一进入,便看到金碧辉煌的包厢中,坐着几名公子哥。
为首的是锦衣侯汪家的公子,汪滕,在他旁边是今年的状元郎,也是汪家的上门女婿,蔡堃。
蔡堃虽是男人,但却涂抹胭脂水粉,娘们唧唧,一看就是典型的小白脸。
如果放在卫渊上辈子的华夏,给他穿个背带裤,拍两下篮球,估计能出道当偶像。
随着卫渊落座,便感觉一阵神清气爽。
“以前没注意,原来这雅间有猫腻啊。”
卫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笑意,这房间里氧气含量很高,还点了提神醒脑的香薰。
来玩的赌徒很容易会在这种环境下上头,并且没有困意,熬夜奋战都是常态。
至于纯氧的提取,其实在古代炼丹的术士就已经可以运用了。
《平龙认》中记载,含真气是静止在地面上与升至云表的气体......
用金属、硫磺及炭等,可将气分阴阳,而阴气,也就是氧气。
清河雅苑背后的老板,其实就是汪家。
汪家是四公八侯中的锦衣侯,虽比卫,梁差一档,但汪家人丁兴旺,不少族人在朝里身兼要职。
就比如这汪滕,其父便是司天监的监副。
对于观察天文,并推算历法,兼职炼丹的司天监,能有提取氧气的方法并不奇怪。
“卫兄!多日未见,气色很好啊。”
“少他妈套近乎!”
卫渊吊儿郎当地把腿抬到赌桌上,一旁喜顺地上金丝楠杆,翡翠锅的烟袋,抽了一口比黄金还贵的顶级关东台片。
“给老子表弟赢了,我这当哥的必须要来把钱赢回来。”
“既然卫兄上赶着送钱,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地笑纳了,玩什么卫兄决定!”
卫渊摆摆手:“随便。”
“那就骰子,压大小吧。”
清河雅苑三楼的赌坊掌柜,何必术进门,拿着骰盅开始大力地摇晃起来。
“买大买小,押定离手!”
凭借卫渊的耳力,已经听出来点数,566,大。
随意地摆摆手,喜顺拿出五百两银票放在‘大’的上面。
汪滕看了一眼何必术,同样拿出五百两放在‘小’的上面。
打开骰盅,何必术大喊道;“566大!”
卫渊弹了下赢来的五百两银票,对梁俅道:“看着没?本世子赢这小王八就是玩,划他就是船,小小汪滕,拿捏!”
“旗开得胜,渊哥牛逼!”
开始下一轮,卫渊听出对方点数123小,直接把一千两银票丢在‘小’上。
可随着打开,骰子点数却是大。
汪滕眉开眼笑地对卫渊嘲讽道:“卫兄抱歉了,小弟连本带利都赢回来了。”
卫渊看向何必术,凭借他的眼力,明显可以看到这家伙在开盅时,用手指上缠绕的发丝,极端隐晦地改变了点数。
卫渊连续输了十局,整整五千两银子。
一旁梁俅脑门见了汗:“渊哥,你这手是摸屎了吗?运气这么差!”
卫渊摸了一下梁俅的脑袋:“我的确抹屎了,刚摸的。”
“别闹了,都输这么多了,不行咱们不赌了,你借我点钱还债,下楼找娘们算了!”
“不行,老子上头了,必须要赢回来!”
卫渊在兜里掏出一万两的银票:“押小,老子就不信还能局局输!”
就在何必术想要开盅的时候,卫渊忽然叫住他:“妈了个巴子的,你长这逼样,老子看着就不舒服,换个人开盅。”
说完一指旁边端茶的婢女:“你来!”
“世子这不符合规矩......”
没等何必术说完,卫渊起身一个大嘴巴抽了上去。
这一下卫渊用了暗劲,直接打穿了何必术的耳膜。
“啊!”
何必术捂着耳朵,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卫渊显然没想放过他,抓住他的两根手指,用力一掰。
咔嚓~
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
何必术是属蓝门之人,耳朵和手指都很重要,卫渊这一下是直接永久摔了他吃饭的碗。
“我废了,我这辈子废了!”
何必术双眼血红,疯狂地从腰间掏出尖刀,朝向卫渊的面门刺去。
何必术很清楚,自己有出千的手艺,可以在这当掌柜,但如果没有这手艺,汪家也不会用自己。
而且自己知道的秘密太多,汪家肯定不会留活口,怎么都是死,还不如跟卫渊同归于尽吧......”
然而卫渊站在原地不动,甚至表情都不变。
就在他临近卫渊身前时,角落站着的江玉饵大步流星冲过来,一把抓住何必术持刀的手腕。
咔嚓~
因为江玉饵太着急,没控制力道,直接捏碎何必术手腕骨。
咣当~
短刀脱手掉落,刀尖刺入地面之中。
“好锋利的刀,你竟敢谋杀世子,其罪可当诛!”
卫渊一个箭步冲上去,抬腿上撩狠狠踢在何必术的裤裆上。
何必术悲鸣的声音,让在场所有男性浑身一颤,下意识把手捂向身下。
何必术整个人就像煮熟了大龙虾,佝偻着腰,疼痛达到极致,连叫声都不能发出。
卫渊用手肘找准何必术背后腰椎,四五节骨骼位置狠狠砸了下去。
这一下将脊骨砸断,因为这个地方位于脊柱的最低位,承受的重力最大,断裂后伤到了马尾神经。
如果没有意外,何必术就算能侥幸活下来,今后也得是大小便失禁,下肢瘫痪的严重症状。
卫渊踩在不知生死的何必术身体上,对喜顺大喊道:“回府码人,把这破地方给老子砸了,然后所有内部领导层都带走送去六扇门!”
“妈了个巴子的,竟敢持刀杀本世子,我爷爷可是刚刚立下不世之功,清河雅苑肯定与番邦外族勾结了!”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当汪滕反应过来时,何必术已经生死不知地被踩在卫渊脚下。
“卫渊而敢,这清河雅苑是我汪家的场子。”
汪滕摔杯为号,一群五大三粗的壮汉冲了进来。
江玉饵上前一步,把卫渊保护在身后,看着眼前的‘高山’卫渊就是一阵有安全感。
上去一把抓住汪滕的脖领:“原来是你汪家想让卫国公府绝后,走,进殿找皇帝,问问九龙椅上我那老丈人,让他说这事该咋办!”
“卫兄别这样,咱们都是兄弟,有话好好说!”
汪滕见了汗,当众刺杀世子,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特别何必术还是汪家的人,又在汪家的场子。
事情真闹大了,汪家也是难逃其咎,虽不至于诛九族,但也要付出点代价。
在清河雅苑宽敞的后院,摆放了二十张大圆桌,每桌可坐十人,让两千侍卫吃流水席。
菜品都是按照京城酒席的标准,桌子中间摆放着大炝盘,糕点京八件。
而后便是京八碟,四冷四热,八道菜。
八大碗八小碗,包含扒、焖、酱、烧、炖、炒、蒸、熘八种烹饪方法。
二十桌只要有菜被吃光,后厨就会端上来新的。
因为都有公务在身,所以不能饮酒,吃饱了就下去,换新的侍卫来吃。
有钱拿,还有好吃食,这群侍卫们对卫渊感恩戴德。
更因为卫渊说过,他们今天找姑娘半价,有些老色批已经悄咪咪的溜上了二楼......
清河雅苑内,四名花魁分俩俩坐在卫渊与梁俅左右陪酒。
杜三娘在卫渊身后为其按摩肩膀:“世子不知这力道您可满意?”
“还行!”
“世子,如今您是老板,小蝶和小艾都是您的员工,您可要怜惜,折腾坏了,可就不能为您赚钱了。”
显然杜三娘暗指,昨日让卫渊名声大噪的,死士少女,被玩死了那件事......
“老子名声就是让你们败坏的......”
卫渊欲哭无泪,虽然需要保持人设,但他妈这屎盆子都往自己脑袋上扣,当真犹如哑巴吃黄连......
“对了三娘,最近来玩的人有没有钱庄银号的掌柜,或者是大型米行的掌柜也行。”
“钱庄?米行?世子你要做什么?”
“投资......”
就在这时,距离卫渊不远处,一名男子起身拱手离开。
“沈掌柜,本官这就先告辞了!”
此人卫渊看着眼熟,正是当朝的三品官员,户部侍郎。
留下被称作沈掌柜的是一名三十多岁,微胖的男子。
啪~
沈掌柜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拿了钱不办事,吃人不吐骨头的京官。”
一旁的姑娘连忙安抚,并且劝酒,但却被沈掌柜推了一把。
“不吃了,结账!”
卫渊不由眉头一皱:“说的是吴侬软语,江南人士?”
杜三娘连忙小声道:“世子,他是来自江南的沈万三沈掌柜,来京开钱庄分号,结果被吃拿卡要还不办事。”
“所以他心情有些不好,发了点小脾气,你也别怪罪他,咱们做生意的,和气生财。”
卫渊微微一笑,拍拍梁俅肩膀:“四大花魁今晚都归你了,我要去谈事。”
“渊哥,都归我?这可不是你行事作风啊,你平时都是见娘们走不动道......”
卫渊不管梁俅的调侃,起身朝向沈万三走去。
“沈兄请留步。”
“嗯?”
沈万三回头看了一眼卫渊,以及不停给自己使眼色的杜三娘。
“抱歉,我刚刚有点喝醉酒,可能语气声大了点,绝对没有砸场子的意思。”
“我是来找你谈笔生意的,请坐。”
回到座位后,杜三娘连忙介绍:“沈掌柜,这位是我们清河雅苑的新东家,卫国公之孙,卫渊卫世子。”
沈万三顿时如同吃了苍蝇般恶心,决定下次再也不来清河雅苑了。
京城第一纨绔,卫渊之名哪怕他远在江南都有耳闻,这种货色得罪不起,还他妈不要脸耍无赖,见到他只能算今儿倒霉......
心中寒恶,可沈万三表面却是满满的恭敬。
“原来是世子殿下,久仰您大名。”
“臭名还差不多!”
卫渊随意摆手,对沈万三道:“沈掌柜的永丰钱庄,不知道是什么级别?”
“小小天利,不入世子殿下的法眼。”
大魏银号等级,天元、天亨、天利、天贞。
天元规模最大,一般都是京城四公八侯级别的世家,或是官方开的钱庄才能达到这个等级。
“天利,那你钱庄市值估计,差不多二三百万两银子。”
沈万三心里忐忑,不知道这卫渊忽然提起自己钱庄到底要做什么,可对方身份太高,他也不敢造次,只能把姿态放到最低,拱手道。
“世子殿下算计无错,小人就是个坊间商人,无权无势有一点点的小钱,在世子眼中和黎民百姓没区别。”
“开门见山吧,我出六十万两现金,收购你钱庄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六十万两银子就想拿走价值百万两的股份,这和明强没差别。
沈万三当即就要拒绝,可还没等他开口,卫渊就继续道。
“相信京城许多门阀世家,向沈掌柜抛出过橄榄枝,但你能在这连分号都审批不下来,就说明你没答应任何势力。”
“我听三娘说过,沈掌柜是穷苦出身,白手起家坐拥数百万资产,证明你是有野心的能人。”
“但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最低,你就算再有钱,不依靠世家门阀,权势一句话也能让你家破人亡。”
“同样没有权利在你背后,除了在江南那种经济自由的地界,整个大魏你将寸步难行。”
“本世子入股做你后盾,当然我的股只有分红权,没有决策权,也就是相当于我对你沈掌柜你这个人的投资。”
卫渊见沈万三还在犹豫,对杜三娘道:“让人追上刚离开的户部侍郎,马上立刻让他滚过来见我。”
没过多久,就看到户部侍郎如孙子般小跑进来。
“世子,您叫下官?”
一旁杜三娘把翡翠烟袋,递到卫渊嘴边,卫渊抽了一口上好的关东台片,对着户部侍郎的脸吐了口烟圈,紧接着目光发狠,一嘴巴抽在他的脸上。
“今儿本世子大闹太师府,砸了锦衣候汪家的事你可知道?”
“知…知道。”
“那本世子收拾你一个三品侍郎,轻松吗?”
“轻松,轻松......”
“你他妈不要个脸了,本世子的买卖你都敢吃拿卡要。”
“世子您做什么买卖?”
“永丰钱庄!”
“下官不知永丰钱庄是世子您的买卖,我这就回家写批文马上过审!”
户部侍郎说完,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放在桌上,正是他之前拿的沈万三好处费。
按理来说卫渊无官无职,户部侍郎虽怕他,但也不至于这般孙子样。
但怕就怕这货今天干了两件大事,敲诈文太师二十万两银子,又去锦衣候府把汪家砸了。
户部侍郎真怕卫渊这货,虱子多了不怕咬,再给收拾自己一顿。
毕竟自己一个三品官,和前两个比算个屁......
“滚吧。”
卫渊摆摆手打发走户部侍郎后,对沈万三笑道:“这就是权势,感觉如何?”
“挺…挺爽!”
沈万三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想想之前在自己面前装腔作势,一副官威的户部侍郎,如今看到卫渊就变成了孙子,这种反差感的确爽......
“合作的事考虑如何?当然你可以拒绝,我卫某人绝不会为难你,过审永丰分号的事,就当我送你的见面礼。”
沈万三一咬牙:“世子,我最后问您一个问题,希望您能如实回答我。”
“问。”
“全国钱庄那么多,您为什么偏偏选中了我?”
“缘分吧,因为在这碰到你了,最重要的是,这笔钱不是好道来的,我必须尽快投资出去,否则所有人都想分一杯羹,包括我爷爷......”
沈万三差点从椅子上摔下,他之前心里推算出无数种可能,万万没想到真相是这种啼笑皆非的无厘头理由,当然这种理由也比较符合卫渊的人设......
“不好了,世子死了,世子死了!”
忽然二楼有女人大喊,卫渊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只见四名花魁一丝不挂,梁俅则是趴在床上,脸色铁青,口吐白沫,已经没了呼吸。
杜三娘连忙大喊:“快叫大夫,梁世子猝死......”
卫渊上前扒开梁俅的眼睛,发现眼球出有一条淡粉色细线。
“合欢神仙水!”
正是之前差点要了自己命的奇毒。
进入房间,江玉饵轻手轻脚地缓慢把卫渊放在床上。
“世子,小女子自大入行以来好几年,今儿还是头一次接客,但请您不要怜惜奴家!”
江玉饵一把抓住卫渊的衣领,开始拔衣服。
“人家还从来没有试过,有一点紧张,不要因为奴家是娇花而怜惜。”
“来吧世子,用力地摧残我,让狂风暴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嘟!”
“打住!”
卫渊打断她的话:“我问你,会弹琴懂音律吗?”
“我会弹棉花,炖鱼。”
“会下棋懂棋谱吗?”
“我会下酱打老虎。”
卫渊本想按照乐谱或者棋谱来指导她,给自己按压腧穴。
可这货除了人高马大,体态丰满到极致,其他根本一窍不通。
“算了,那你也不可能懂穴位,不行换个人......”
江玉饵连忙道:“懂,我懂穴位,小时候在山里砍柴,捡到过几个小泥人,上面就画着穴位。”
“十四经穴是什么?”
江玉饵毫不犹豫地道:“361个穴位,分布在十二经脉和督、任二脉上,如睛明穴、大敦穴等......”
“卧槽还真懂,那你告诉我,风府在哪。”
“后脖颈。”
啪~
卫渊一打响指:“就你了,先做热水,必须要滚开的水,倒满整个浴桶。”
“好!”
江玉饵出去后没多久,抱着装满水的大浴桶走进来。
微微用力,单手把装满水的浴桶举过头顶,再轻轻放下。
装满水的双人大木桶,卫渊估摸最少得有千斤重。
“壮士力能举鼎,我愿奉你为大魏第一好汉!”
卫渊伸出大拇指,脱下身上寸锦寸金,名贵的云锦长袍。
“玉饵,手三阴经,从胸走手,从手走头走一遍,越大力越好,最好能透过皮肉直达骸骨。”
“明白。”
江玉饵撸胳膊挽袖子,伸出肥呼呼,满是老茧,蒲扇大的手,狠狠按在卫渊手臂胸前腧穴。
咔嚓~
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卫渊张嘴吐出一口鲜血。
“肋…肋骨裂了,你…你稍微轻点......”
“世子,你还不如混世魔王抗按。”
“混世魔王谁?”
“我在老家山上养的大狗熊。”
“拿本世子和狗熊比?”
卫渊差点又吐出一口老血,无奈道:“轻点按。”
江玉饵按照卫渊的指导,再卫渊浑身上下的腧穴按了个遍,虽然她已经控制了力劲,但还是把卫渊按得鬼哭狼嚎。
守在门口的喜顺,吓得浑身颤抖。
“世子就是世子,这种顶级大河马都能驾驭得了......”
“喜顺,听说世子......我们也来瞻仰瞻仰。”
几名平时与卫渊厮混的公子哥走过来,当听到卫渊的惨叫后,纷纷连连吞咽唾沫。
“玩得这么凶吗?”
“可这叫声,谁玩谁啊?”
“各位公子,我觉得还是不要看了,我怕长针眼!”
“言之有理,风紧,撤呼!”
几位公子哥在留下‘世子无双’四字后,直接扭头逃一般的跑开......
房间中,卫渊感觉自己经历一场酷刑,在十八层地狱里转了一圈,没办法这娘们力气太大了。
卫渊甚至有所怀疑,这娘们衣服撩起来,都能看到一巴掌块护胸毛......
穿上袈裟就是鲁智深,拿两把斧头就是李逵......
“玉饵,浴桶里的药材化了吗?”
“化了。”
“把我放进去。”
卫渊忍住沸水的炙热,艰难地转运易筋经,热水让汗毛孔全部打开,一点点排除体内积攒多年的毒素。
“玉饵,你用‘炁’刺激我的天柱穴!”
“世子,啥叫炁?”
“就你肚脐下三寸位置......”
“脐下三寸丹田里的气海!”
“原来这玩意叫炁,我一直以为它是尿呢。”
卫渊嘴角一阵抽动:“虽然丹田很靠近膀胱,但丹田是在尿包的上面一点点,等会......你的炁已经到了化液的程度?”
炁化液,那是武道大宗师的标志,大宗师做娼妓?活久见......
卫渊震惊,因为江玉饵的炁和自己爷爷一个等级,但爷爷年老体衰,单打独斗的话,三个卫伯约也打不过这娘们。
不到两个时辰,浴桶里的水变浑浊,卫渊身体表面有一层黑乎乎,散发着恶臭的粘稠液体,有点像融化的沥青。
这些污垢都是多年隐藏经络,筋脉,血肉中的毒素与杂质。
洗筋伐髓,剜筋剔骨的痛苦,让卫渊疼得紧咬银牙。
咕~咕噜~
强烈的便意,让卫渊忍不住捂住肚子。
骨骼血肉肌肤的毒素杂质,从汗毛孔排出体外,那么五脏六腑的杂质毒素,则是从大小便。
正常情况卫渊年纪不大,五脏杂质不是很多,坏就坏在他肾水之中的奇毒,合欢神仙水。
卫渊腾的一声从浴桶里跳出来,抓住衣服胡乱挡住重要部位,飞奔出房间奔向茅房。
勾栏里搂着姑娘听曲的客官,都在谈论刚刚猎奇的卫渊是个勇士,结果就发现卫渊用衣服挡住身下,飞快地跑下楼。
最重要的是,他身体表面包裹着黑糊糊的粘稠液体,一走一过一恶臭。
“好臭啊,难道是屎?”
“世子把屎涂抹一身做什么?”
“我辈楷模,世子无双!”
排五脏之毒后的卫渊回到房间。
江玉饵用潘,也就是淘米水和皂荚,洗了十几遍才把卫渊洗干净。
卫渊刚刚把衣服穿戴好,房门便被人推开,正是喜顺。
“世子,马上三更天了,老爷可是给你下了门禁,回家晚了肯定会被揍,还是吊起来抽的那种......”
喜顺说到这,表情狐疑地上下打量卫渊:“你…你丫的谁啊?把我家世子弄哪去了?快点交出来,否者别怪喜顺下手没轻重!”
卫渊一脚踹在喜顺屁股上:“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是谁。”
“卧槽!竟然是世子!”
“这壮阳药这么管用吗?”
其实也不怪喜顺如此,此时的卫渊,体态比之前壮硕了一些,脸上被酒色掏空的蜡黄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白皙通透。
俏不俏一身孝。
卫渊一身月白云锦,举止投足之间,充满了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贵气与风雅。
他就站在那里,给人一种高与厚。
高,久居上位,仿佛是云端之上的神龙,有着让人不敢直视,望而生畏,忍不住去膜拜的霸气。
厚,他明明体态单薄,但却给人一种三山五岳般的厚重。
犹如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他一人,可镇国可安邦,哪怕天塌陷,有他在,也能只手擎天......
咕噜~
喜顺连连吞咽唾沫,双腿不停地打颤,跟着卫渊在京城这么多年,自诩吃过见过,就算是当今太子,他喜顺也曾给倒过酒,可就算太子的气势也比不上卫渊的万分之一。
江玉饵更是痴了,死死盯着卫渊,嘴角流淌着口水......
“妈的,忘了化妆!”
卫渊转过身片刻,再次回身时,虽体态相貌没变,但风雅,狂傲,霸气这些都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嚣张跋扈,狗仗人势的纨绔衙内败家子的模样。
“对,这才是我家世子嘛,刚刚我好像出幻觉了......”
卫渊瞪了喜顺一眼:“准备轿子回府,另外让老鸨子滚过来,我要为玉饵赎身。”
“明白世子,小的这就去......等会,世子你说啥?要给这大河马赎身?猎奇玩一次就算了,咋还要长期把玩?”
喜顺一惊,上前一把抓住卫渊的中指用力往上掰。
“记得村里老人说过,中邪了掰中指就管用,能驱邪!”
说着还不忘记指着江玉饵怒斥道:“你个妖妇,对我家世子下了降头邪术对不对!”
“别以为你这妖妇做得天衣无缝就没人能揭穿,我喜顺精明得跟猴一样,一眼就能看穿你这妖妇的小把戏......”
说完喜顺还单手背后的长叹一声;“这卫国公府,没我喜顺都得黄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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