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人情。”
说着便头也不回的跑了,我在后面喊了一句,“这么大人情,你好歹把饭钱结了。”
5
季伯达父母以高于市场价的钱买下了我对面的房子,而且没有办理贷款和抵押。
至于钱是从哪来的,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第二天,中午,媒体和我的会面如期而至。
季伯达的父母戴着口罩也躲在不远处,他们似乎真的怕我说出些什么。
我面对蜂拥而至的媒体,露出了一个得体的微笑,“大家好,我是季伯达的朋友和门对门的邻居”
然后冲着季伯达父母挥了挥手,“在回答各位媒体朋友的问题前,我想先说些我知道而你们不知道的事。”
季伯达父母肉眼可见的脸色发白,似乎猜到了我要说什么。
可我并没有说,我只是把我平日里的所见所闻说了出来,“季伯达是个看着就弱不禁风的人,文质彬彬,甚至用窝囊来形容都不为过,这样一个人死后这么多天才被发现,说明他没有交好的朋友,甚至没有工作,不然这么多天没音讯,却没有一个同事和客户联系过他。”
我顿了顿,“这样一个人,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分别?”
媒体立刻反问,“那最后报案的也是他的父母,说明这世上也有在乎他的人。”
“对呀!你也自称是他的朋友,还是对门邻居,你不也没在乎他的死活吗?”
我哼笑一声,“我敢说,我是这个世上最在乎他死活的人,他的父母是因为没有收到他的钱才想起来联系他,而我是因为他找我借钱,并说最近困难,还不上房租,而我怕他尴尬,所以才不去主动联系他。”
“他放屁。”
季伯达一边叫嚷一边冲了过来,对着媒体哭喊:“我儿子尸骨未寒,这个人就带着一帮人去我住的地方,让我替我儿子还欠下的钱。”
我抱着胳膊,“那你还了吗?”
“当然,整整五万,我可有转账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