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野温暖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娇软知情,被最野村霸搂腰宠 番外》,由网络作家“故夕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野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他忽然的扯掉了床头绑床帐用的绳子,伸出手把温暖的四肢都捆在了床上。被捆绑之后,温暖动弹不了,浑身难受得不行。她眼睛迷朦的看着霍野,嘤咛的问道:“小叔叔,你玩的这么野?”“闭嘴!”霍野凶巴巴的低吼了一声。说完话,他伸出手准备去解温暖的裤子。手才伸到温暖的腰间,就摸到了温暖别在腰间的剪刀。他将剪刀从温暖腰间取了下来,拿在手里看了看。剪刀上的血迹提醒霍野,温暖就是用它把自己的大腿扎得血肉迷惑,他看了一眼在床上扭得跟蛆一般的温暖,说道:“小娘们挺狠,够野,我喜欢!”床上的温暖已经哭了。欲望裹挟她,恐惧缠腰她。她想要,又怕死。想到自己重活一世,居然还是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她的眼泪就忍不住啪嗒啪嗒往下掉。“这么狠的娘们,...
《七零娇软知情,被最野村霸搂腰宠 番外》精彩片段
霍野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
他忽然的扯掉了床头绑床帐用的绳子,伸出手把温暖的四肢都捆在了床上。
被捆绑之后,温暖动弹不了,浑身难受得不行。
她眼睛迷朦的看着霍野,嘤咛的问道:
“小叔叔,你玩的这么野?”
“闭嘴!”霍野凶巴巴的低吼了一声。
说完话,他伸出手准备去解温暖的裤子。
手才伸到温暖的腰间,就摸到了温暖别在腰间的剪刀。
他将剪刀从温暖腰间取了下来,拿在手里看了看。
剪刀上的血迹提醒霍野,温暖就是用它把自己的大腿扎得血肉迷惑,他看了一眼在床上扭得跟蛆一般的温暖,说道:
“小娘们挺狠,够野,我喜欢!”
床上的温暖已经哭了。
欲望裹挟她,恐惧缠腰她。
她想要,又怕死。
想到自己重活一世,居然还是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她的眼泪就忍不住啪嗒啪嗒往下掉。
“这么狠的娘们,也会掉泪疙瘩?”
霍野说着,擦掉了温暖掉出来的泪。
现在温暖已经听不到霍野的话了。
她身体无意识的扭动,完完全全沉醉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眼看着温暖快废掉,霍野才快速的剪开了温暖大腿处的裤子。
剪开之后,他从床底摸出几瓶金创药粉,洒在了她的伤口上。
快速随意的处理掉伤口后,霍野拿出了一包银针。
他手起针落,将手中的银针从温暖的头顶开始,一根根的扎到了温暖的脚心。
如果温暖此刻是清醒的,她一定会觉得霍野不安好心。
因为霍野将她扎得像一只刺猬。
“疼!”温暖在朦胧之中,痛苦的惊呼了一声。
“肯定会疼!”霍野平静的应了一声,“你这毒性太强,必须结合多穴位放血解毒。
这么多穴位同时疏通,不疼就怪了!”
说完话,霍野站起身,他从衣柜顶部取下来一颗白色的丹药,喂到了温暖的嘴里。
那丹药寒寒凉凉,化成津液流入温暖的胸腔。
她无意识的觉得舒服,于是哼唧出声。
“睡着了,还这么勾人?”霍野伸出手挑住了温暖的下巴,那张红唇鲜艳欲滴,他真想吻上去。
但他不能那么做。
趁人之危之时占便宜,不是他做事的风格。
他探了一下温暖的脉搏,感觉她的脉象平稳不少,这才出门去了院子。
院子里有一口井,井里的水在早秋是冰凉刺骨的。
霍野也顾不上冷,他站在院子里脱光自己的衣服,在月色下露出一身好看的腹肌。
随即他提起一桶刚刚打起来的水,把心底的欲望浇灭下去。
一桶水浇完了,霍野还是觉得自己雄赳赳气昂昂,他挑挑眉,毫不犹豫的又浇了一桶水。
等到那股冲动的燥火被熄干净,霍野才抬起头看向不远处的田间小路。
田间小路有一群人正在举着火把走路。
他们一边走,一边喊。
“温暖,温暖,贱蹄子,你在哪里,赶紧滚出来!”
“我劝你最好主动出来,要不然给我们找到,我们当场打死你!”
“荡妇,勾引我儿子不成,就剪我儿命根子,杀千刀的,你给我出来!”
喊叫声此起彼伏,霍野只是竖着耳朵稍微听听,就知道了那些人是来寻温暖的。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霍野只要看看温暖那副模样,也能猜到,温暖绝对不会是主动勾引人的那个。
也不对!她勾引了他。
想到这里,霍野忽然勾唇笑了笑。
趁着那些人还没有走近,他赶紧擦干净身上的水,回屋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那些人离霍野的房子不远,但是他们一边走要一边翻找,过了好大会才来到霍野门前。
霍野给温暖加了几根能让她陷入昏睡,不会发出声音的针。
然后才拉了床帐,掩了房门,坐在了院子里洗衣服。
很快,寻找温暖那一队人就走到了霍野门前。
对于村里这个脾气狠辣,做事残暴的村霸,村里人是有有些忌惮的。
尽管他们见到霍野,很想上前问问霍野有没有看到温暖。
可霍野疯起来的时候太疯,根本没人敢往他身边走。
最后还是苏耀祖他娘刘村花,鼓足勇气走到了霍野身边,小声的问他:
“他小叔,你今天晚上没去吃社饭,是不是一直在家!”
霍野停下手中的动作,面无表情地看向她,语气冷淡:“嗯。”
刘村花见状,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那你有没有看到温暖那丫头?”
“没有。”霍野回答得干脆利落。
“真没有?这大晚上的,她能跑哪去......”刘村花嘀嘀咕咕的,十分怀疑的朝着霍野的房屋看了一眼。
“大嫂这是不相信我?”霍野看到刘村花没走,还站在院子里对着自己的房间张望,顿时眯起眼睛笑了。
他的笑声低哑而短促,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威胁感:
“大嫂要是不信,可以去我房里搜搜的。”
“不是不信你,只是那小贱蹄子凶得很,我怕她偷偷藏在小叔屋里,到时候再害了你。”刘村花说着又赔了一声笑,
“他小叔,你不介意我进去找找吧?”
“不介意,去吧!”霍野无所谓的摊摊手。
周围人都一脸好奇的盯着霍野,村里人谁不知道霍野脑子有问题,动不动就会乱发脾气。
前几年他最疯的时候,都没人敢从他门口过路,谁路过他扔石头砸谁。
这还不是最疯的,最疯的事情都没人敢提。
那么疯又暴脾气的一个人,今天怎么会这么好说话,村里人都觉得特别稀奇。
刘村花听到霍野同意他进屋搜了,顿时神情一凛,她抬脚就要往霍野屋里走。
苏耀祖的几个叔叔见状,也忙想跟进去。
就在刘村花走到房门口,要伸出手推开霍野房门的时候,霍野忽然又凉凉的开口了:
“大嫂要是今天从我这里找到了人 ,那我会跟大嫂道歉,可大嫂要是找不到人,可就不要怪我半夜上你家放个火,倒点屎啥的了!”
“他小叔?”刘村花的脚步顿时就停下了,她犹豫的回过头,“你不是说我进屋找找,你不介意?”
“不介意啊!”霍野摊摊手,“所以也希望大嫂不要介意,我晚上没事去你家杀人放火杀的,咱们互相别介意。
你知道的,我最讨厌别人冤枉我,所以你要是找不到人,那就不要怪我报复回去。”
“大嫂,要不我们还是上别处找找。”终于有人上前劝刘村花了,那人靠近刘村花耳边小声提醒道,
“霍野那混账,疯起来没有人性的。温暖那胆子小得跟兔子一样,谅她也不敢来找霍野。
我们还是不要得罪这个瘟神了,难道你忘了当年的事情了吗?”
她老人家怕搞错鞋子,所以我的每一只鞋子表面都绣了一个n,n是暖的拼音开头。
请问光宗嫂,你的衣服鞋子,是怎么能跟我的东西大同小异到一模一样的?”
“我,我·······”李翠蝶一下子被问得说不话来了,她的手有些紧张的摩擦着衣角。
李翠蝶紧张并不是因为害怕。
她紧张是因为她没想到温暖的衣服会贵得这么离谱,这种奢侈品一般的东西穿在她身上,让她感觉自己全身都不自在。
见自家媳妇说不话来,苏光宗站了出来,他看着温暖道:“温暖,你干嘛这么咄咄逼人呢?
不就是一件衣服一双鞋,我们不是看你这么久不回来,以为这些东西你都不要了,才捡来穿穿的。”
温暖一点也不退让:“谁说不要了,我住苏家的房子是交了租金的,交到了年底,只要在租期范围内,你们凭什么动我的东西?
还捡去穿穿,偷就是偷,一群不害臊的下贱玩意。”
“温暖, 你别给脸不要脸。”苏光宗怒了。
他这一怒,霍野忽然就不磨刀了,他握着刀转过头阴森森的看着苏光宗:
“嘿嘿嘿,你们怎么不聊了,你们继续聊,不用管我你们继续。”
继续个鬼!苏光宗吞着口水看了一眼霍野的菜刀,识趣的闭上了嘴。
霍野太疯了,温暖差点绷不住她冷漠的脸笑出声。
有人撑腰的感觉太爽了,温暖叉着腰,指着李翠蝶说道:“把你的衣服,鞋子脱下来还给我。
还有你小儿子身上的裤子,是拿我床单改的吧,一并脱下来给我。”
“哎呀,温暖,你看看这衣服我都穿过了,我还有脚气,脱下来你肯定也看不上的,你一个城里的大小姐········”李翠蝶没有动,她不太愿意归还这么贵重的东西。
温暖闻言笑道:“你说的没有错,确实是不想要了,我嫌埋汰,那光宗嫂子赔我二十块钱,让我买新的去?”
“你········”李翠蝶跺了跺脚,转过头,拉着她的小儿子往屋子里走去。
李翠蝶心想,她进了屋就把门反锁起来,拖着不出来,看温暖拿她有什么办法。
结果李翠蝶才没走两步,就听到温暖在她转身后开口问霍野:
“霍野哥哥,你这个刀够不够锋利,如果有人霸占我的东西关起门不给我,你能不能把门劈开啊?”
“当然可以。”一声哥哥,叫得霍野骨头都酥了,他像一只忠诚的狼狗一般盯着温暖:
“当心,不用刀,我可以用脚把门踹开,到时候门四分五裂,碎渣说不定会随机戳死两个人!”
听到霍野的回答,李翠蝶瞬间腿下一软,差点儿一屁股跌倒在地上。
她不敢再耍什么滑头,飞快的冲进屋,换上了一身打补丁的粗布衣裳。
然后把温暖的真丝衬衣,和温暖被剪掉一块的床单还给了温暖。
这些东西,温暖很想一把火都烧掉。
但是她想了想还是没那么做。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能节约的东西温暖觉得还是要尽量节约,衣服她肯定是不会再穿,但是能拿去送人,或者是拿到黑市换点粮食也是好的。
将衬衣和鞋子放在一边之后,温暖看着李翠蝶说道:
“除了这些还有别的什么?我劝你们一并交出来,要是等会被我找到,我就报警告你们偷盗,让你们通通去坐牢!”
苏家人一个个的都心虚的看着温暖。
“暖暖,你是怎么跟陈支书讲话的,陈支书照顾着村里百来户人,他怎么可能面面俱到把什么事情都做好?
事情发展成这样谁都不愿意,陈支书说那个话也只是考虑集体的荣誉,你说话怎么能那么刻薄,马上给陈支书道歉。”
所有人的步伐,皆因这道声音而停止,人群自中间裂开一条缝隙。
温暖透过这条缝隙,望见了梁正。
随着那道缝隙逐渐变宽,梁正穿过人群,来到了温暖跟前。
这个在她身陷囹圄不久便另结新欢的男人,将他们的儿子虐待折磨致残的男人,
就是温暖前世魂牵梦萦,甘愿受苦也要从上海追随至乡下的男人。
历经一世,再度见到这个男人,温暖内心恨意磅礴。
然而,温暖的情绪,梁正似乎丝毫都没有感受到,他看到温暖站在原地不说话,上前后又催促了一遍:
“暖暖,让你跟陈支书道歉,你没听到吗,愣着做什么?”
愣着做什么?对啊!愣着做什么?
不能愣着。
温暖点点头,表示她悟了。
听到梁正的话,温暖才反应过来,意识到她确实不该愣着,她这会就应该朝着梁正这张伪君子的脸扇巴掌。
“啪!”温暖有想法就有行动,她伸手就给了梁正一个大嘴巴子。
那巴掌的声音清脆而响亮,打得嗷嗷响。
虽然温暖身上没什么力,但还是拿出了吃奶的劲,甩出了最大的力气。
这一巴掌抽出去,梁正的脸被打得猛地向一侧偏去。
他的脸颊瞬间泛起一片红肿,嘴角甚至溢出了一丝鲜血。
周围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他们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怔怔的看着温暖,一时间竟然忘了该作何反应。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只有那响亮的巴掌声还在空气中回荡。
温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她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微微颤抖着。
她对梁正的恨,岂是这么一个巴掌就能勾销的。
一个巴掌,勾销不了梁正对感情的背叛。
一个巴掌,勾销不了她前世错误的交付。
一个巴掌,勾销不了她被虐待成残疾的儿子。
但,她还是要给这张令人厌恶的下头男送一个巴掌。
这个巴掌只是开胃菜。
到现在,温暖还记得她出狱后找到儿子时的场景。
儿子坐在轮椅上,瘦骨嶙峋,满眼沧桑与恨意,他的双腿失去了知觉。
听别人说,儿子被梁正和他的老婆冤枉偷钱,他们在大雪夜,罚只有十一岁的儿子在雪里跪了一夜。
第二天雪化了,梁正老婆掉的钱,在雪下面浮现出来了,而跪了一夜的孩子,从此成了瘫痪在轮椅上的瘫子。
她找到那孩子的时候,那孩子身残心也残,她只敢躲在那孩子看不见的地方,远远陪着他。
那个孩子的人生,比温暖还要惨千百倍。
就算这件事发生在前世,温暖回来了,也要给她不会再出生的孩子报了这个仇。
但凡能找到机会,温暖都一定会送梁正这个畜生下地狱。
既然回来了,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温暖一个人都不会放过。
“暖暖,你打我?”梁正先是捂着脸发愣,他愣了好大会,才瞪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温暖。
在梁正心里,温暖乖巧懂事,爱慕他至深,为了跟随他,宁愿放弃她在上海优渥的小姐生活来做知青。
作者会努力带脑子写,但求你们不要带脑子看。
——————故夕辞———————
“热!”
“渴!”
“想要。”
朦胧之间,温暖听到了自己嘴里发出的羞耻叫声。
怎么回事?
她一个将死之人,难不成还会做春梦?
就在温暖燥热难耐的时候,耳畔忽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暖暖,别急!”
“哥哥这就给你。”
听到这个猥琐到令人作呕的声音,温暖禁不住皱了皱眉。
心道,这是哪里闯来的畜生?
她疑惑的睁开了眼睛。
入目,就看到了苏耀祖正猥琐的大笑着扑向自己。
那张脸油里油气,温暖只是看一眼就觉得反胃到不行。
想也不想的,温暖就伸出脚使出一招断子绝孙脚,猛的朝着苏耀祖踹去。
“啊!”苏耀祖被温暖踹得一脚坐在地上,嘴里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臭娘们,你找死啊!”
这一声嚎叫,让温暖的神智更清醒了些。
趁此机会,她赶紧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环顾四周,温暖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刚刚她看见苏耀祖就觉得奇怪。
那个猥琐的男人,明明在三十年前就已经被她砍死,怎么会活着出现在她面前。
现在温暖心里更奇怪了。
因为她发现,她所躺的房间,也不再是记忆中那一间狭小的出租屋。
而是变成了她年轻的时候,在乡下做知青时睡的土房子。
温暖愣住了:“到底什么情况,我这是在梦里吗?”
“臭娘们,你敢打我,看我今天不弄死你!”就在温暖疑惑不解的时候,地上的苏耀祖已经站起身。
他再次满脸猥琐的朝着温暖扑来。
扑到温暖身边的时候,苏耀祖猛的伸出手,狠狠的打了温暖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温暖耳蜗轰鸣,脸颊发麻。
剧烈的疼痛和嘴里冒出来的血腥味让温暖瞬间猛然清醒。
她这才不敢置信的意识到,眼前这一切或许根本就不是什么梦。
她大概是像年迈时看的那些小说里的女主一般,重生了!
重生到了被苏耀祖他娘给她下烈性春宫散那日。
就在温暖还处于震惊中的时候,苏耀祖已经松开了皮带爬上了温暖的床。
下意识的,温暖就把手伸到了自己的枕头底。
她一直就有在枕头底下藏菜刀给自己壮胆的习惯。
并且她很快就摸索到了一把菜刀。
只是,温暖才刚刚摸到菜刀,手就像摸到了什么烫手山芋一般,猛的缩了回来。
不行,她不能杀人!
前世她就是掏出菜刀,将苏耀祖当场砍死,被法院判防卫过当,才被关进监狱坐了二十多年的牢。
重来一次,她绝对不能重蹈覆辙。
苏耀祖这条烂命死不足惜。
可他这条烂命,不值得温暖搭上自己大好的年华。
怎么办?眼看着苏耀祖已经张着他那张大嘴朝着自己亲过来,温暖心急如焚。
不能杀了他?但是如果不弄死他,她肯定逃不掉。
电闪雷鸣之间,温暖想到了她藏在床尾的剪刀。
如果不能弄死,那直接弄废呢?
眼看着苏耀祖已经近在咫尺,温暖眼疾手快的伸手抵住了他的胸口,然后她开口发出了她自己听着都想吐的声音:
“哥哥,别急,对不起,刚刚没看清是你!”
“小娘们,你叫我什么,你叫我什么?”苏耀祖眼底冒出一缕兴奋之色,
“平时装得跟贞洁烈女一般,实际上骚得要命!”
“讨厌,人家是女孩子,当然应该矜持一些。”温暖伸出手捶了捶苏耀祖的胸口,
“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谁知道你这么猴急,要用这种方式得到人家!”
“那肯定是急,小娘们,我娘给你下的可是烈性药,你要是不乖乖跟我好,可是会暴毙而亡的,所以你最好是乖乖的,哥哥这就狠狠的满足你!”
“哎呀,哥哥,不要。”温暖伸手在苏耀祖身上点了点,“哥哥,讨厌,你别动了,让我来服侍你好不好。”
“你服侍我,我不动你怎么服侍呢?”苏耀祖有些犹豫。
温暖的声音酥到骨子里:“求求哥哥,你试试就知道。”
“好好好,那我就不动了!”温暖人美体软声娇,苏耀祖被迷得五迷三道,乖乖的躺了下去。
温暖笑眯眯的坐起来,一边给苏耀祖抛媚眼,一边往床头爬。
找到了,温暖笑得阴森森的回过了头。
“咔嚓……”温暖的剪刀在下一瞬,毫不迟疑的剪了上去。
她早就做好准备,剪刀下去的那一刻,她趁着苏耀祖还在剧痛之中没反应过来,从苏耀祖身上弹了下去。
一切只在瞬息之间。
直到温暖落地,苏耀祖才捧着自己鲜血淋漓的裤裆,在床上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此时的温暖浑身燥热,头脑昏沉,为了自己能够顺利的跑出去,她狠下心握着剪刀,朝着自己的大腿上扎去。
剧烈的疼痛,让温暖清醒了一些。
她握着剪刀,飞快的夺门而去。
外面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我就当媳妇儿是在夸我。“霍野一脸淡定的看着温暖。
温暖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她那会远远看着霍野的时候,还有勾引霍野的时候,还以为他是禁欲系帅哥。
得,纯纯的看走眼了。
在扛着温暖一路来的路上,霍野已经把第一袋土豆的事情跟温暖说了一遍。
可怜温暖在里面听着,又害怕又想笑又不敢笑的。
她差点憋死。
这哪是什么禁欲系。
鬼知道这是什么系。
以前温暖就没见过霍野这种男人。
神经病系?
她干脆闭嘴了,跟他压根就说不到一个频道去。
好在霍野也不打算讲话了,他把麻袋拉起来挡住温暖的脸,道:
“还是遮住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让人看见就不好了,明天早上会有人来修轮胎,然后咱们进城。”
说完话,霍野就扛着他的菜刀守到了门口。
有晚上那一出,再加上他拿菜刀守着,霍野相信,是绝对没人敢说还要搜一遍车了。
在村里,他可是货真价实的神经病。
疯起来他自己都怕。
不过,就算没人敢来搜,霍野也舍不得把乖乖媳妇一个扔在这。
反正回去也没啥事,索性就在这守着。
等到天亮了直接走,乖乖媳妇说了,要他陪着进城。
那就陪着。
一夜很快过去。
天一亮,村里就又来了一台车。
是卡车司机叫了人来补轮胎。
霍野就给轮胎扎了一个小孔,师傅过来很快就补好。
车子修好之后,就颠簸的上了路。
就这样,车子拐过三轮十八弯,在山里绕了三个小时后,将霍野和温暖带进了城里。
卡车司机停好车后,霍野像是搬土豆一般,把温暖和另一袋土豆卸了下来。
等到车走了,霍野看周围没什么人,这才赶紧将温暖从口袋里放了出来。
温暖出来后,对着天空伸出手指,从手指的缝隙里看着阳光,只觉得阳光温暖得简直不真实。
逃出来了,真的逃出来了。
这一世的命运一定可以改变吧!
“霍野,谢谢你。”温暖语气颤抖,真挚的对霍野说道。
霍野是很想嘴贱开开玩笑的,可他张着嘴,莫名觉得温暖被一股巨大的哀伤笼罩着,便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过了一会,霍野觉得温暖情绪缓和了一些,才对她说道:
“走吧!我带你去公安局报案。”
“你这个土豆,也带到公安局去?”温暖指着地上的另一个麻袋问。
“我差点把这玩意忘了!”霍野拍了拍头,“你跟我走,我把土豆先卖掉去。”
说完话,霍野扛起一袋土豆就上了前。
温暖见状跟在了他身后。
两人走了五六分钟后,霍野拐进了街角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子里、
他放下土豆,抓起门上的门环,敲三下,停顿,又敲了两下,停顿,最后敲一下,才停下来。
霍野的敲门是有规律的,不过温暖没有注意。
门在最后一声敲门声落下后不久,就有个老太太过来打开了门。
老太太开门后看了两人一眼,又多看了温暖两眼,才把两人放了进去。
土豆被院子里另外一个年轻人拿去称了重。
称完重后,老太太拿出了三块钱递给了霍野。
院子里的人和霍野全程无交流,温暖觉得氛围奇怪,也自觉的没讲过一句话。
拿到钱后,霍野又递给老太太一块钱,他这次终于说话了:
“给我两个鸡腿。”
“嗯!”老太太也难得的应了一声。
她进了屋,没多大会,就拿出了两个用油纸包好的鸡腿。
拿好鸡腿,霍野带着温暖出了门,他把鸡腿递给她一个,说:“先垫垫肚子。”
“谢谢。”温暖惊讶的接过了鸡腿,她一边咬着香喷喷的鸡腿,一边偷偷打量霍野。
霍野忽然停下问她:“好奇?”
“有点。”温暖也不否认,她就是好奇。
在这个很多人饭都吃不上的年代,霍野居然还有多余的土豆拿出来卖,还能这么轻车熟路的找到买家,关键是还能这么轻松的吃到肉,温暖不得不好奇。
她家里虽然条件不错,可这个肉也不是说吃就能吃的。
买肉是要肉票的,每一家能拿到的肉票都是有限的,这肉哪是能说吃就吃上的········
可霍野就这么水灵灵的买到了肉,还是煮熟的,香喷喷的鸡腿。
看到温暖成了好奇宝宝,霍野笑得相当满意:
“等你报案了,将苏耀祖绳之以法,再嫁给我,我就告诉你!”
在听到陈志州的话之后,她忽然就停下了脚步,而后她侧过头看着陈志州冷笑了一声:
“呵,陈支书,你说话也太好笑了,什么叫闹出这么大的丑闻?这丑闻是我闹的吗?
难道这丑闻不是强奸犯闹出来的么,你这支书怎么当的,怎么还搞这一套受害者有害的言论。
如果我不报警,他们不坐牢,难道村里出这种事,就不算丑闻了吗?
陈支书这是为了强奸犯在责怪我吗?我从来到村里第二个月开始,就在求你给我换一个住宿家庭。
要不是你非让我住在苏耀祖家,事情怎么会弄成今天这样。
你身为一个支书,不能预见危险,眼睁睁的看着事情演变成今天这样,还想评什么先进集体?
评不上先进集体,是你这个这个支书当得不称职, 是因为这个集体本来就他妈有问题不先进,关我屁事。
我告诉你,你要是让我在这村里过得不痛快,不要说今年评不上先进集体,明年后年,只要我还在这个村子你都别想评上。”
温暖这一番话,说得在场的村民和知青都发起了愣。
似乎是不敢相信,温暖敢这样跟陈志州说话。
在大串大串的说出这么多话之后,温暖长长的舒了口气。
这口气忍了十八年,如今终于被她吐了出来,她顿时有了一种乳腺畅通的感觉。
她前世真的太老实。
前世在感受到苏耀祖的骚扰后,就多次请求陈志州给她换房子。
结果每次陈志州都和稀泥没给她换。
那时候她根本就不敢和陈志州叫板,毕竟他是村支书,她只是一个寄住在村里的小知青。
陈志州不给她换地方住,她就只能委屈巴巴的住在苏耀祖家里,偷偷哭着忍受他恶心的骚扰。
后面坐牢,温暖想起陈志州就气。
要不是陈志州不给她换房子,也不会给苏耀祖可乘之机。
她在牢里的时候,就特别的悔恨,恨自己没有把陈志州这个和稀泥的一起剁掉。
反正是杀人,杀一个算一个,杀两个算一双,多杀一个少杀一个也没区别。
可惜她也只能想想,没办法从牢房里出去报仇。
如今再遇到陈志州,她纵然不能对他拳脚相向,但好脸色她绝对不会给的。
而且这个陈志州不给她换新的住处,也不仅仅是工作干的不到位。
主要是陈志州有私心。
温暖坐牢之后,陈志州把他的闺女陈莹莹嫁给了梁正。
后来温暖在牢里复盘才明白,陈志州就是故意不给她换人家住。
因为陈志州看出了苏家想娶温暖,他是盘算着只要温暖嫁给苏耀祖,就不会再有人跟他的闺女抢梁正。
就为了给自己的女儿抢个心上人,陈志州就把温暖推向了火坑。
心思这么歹毒的人,就算他是支书,温暖今天也不怕得罪,她非得把那口气出出来。
杀不掉这个王八蛋,恶心恶习他也是好的。
她想问候陈志州祖宗十八代已经有二十年。
所以今天她说的话,已经在尽量收敛她的怨气。
陈志州没想到平日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温暖,竟然会变得这么的伶牙俐齿,他一时之间被怼得哑口无言。
悻悻然好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
就在所有人都在因为温暖的话沉默的时候,人群前方忽然出现了一道严肃冷冽的声音:
“谦虚了!”
这哪能说是会点医术。
分明就是医术超级好。
“那我们走?”霍野问。
温暖点点头:“好。”
要走了,霍野还是跟赵阳交代了一声,说了些注意事项。
听到两人这就要走,赵阳忙开口挽留:
“你们别走了,等到隔壁工人散了,我去订上一桌,怎么也要吃顿便饭。”
“饭就不吃了,我们还有事。”霍野拒绝了赵阳的邀请。
见霍野和温暖是真要走,赵阳又忙拿出钱,封了红包递给霍野,作为感谢他帮助接生的酬劳。
红包霍野也没要,拉着温暖就出了门。
赵阳追出来,给了半天,霍野也没要。
后院还有老婆孩子等着赵阳照顾,霍野不收钱,他也没辙,只能目送温暖和霍野走远。
走远之后,温暖想到霍野今天这一系列的表现,忍不住对霍野说道:
“你人还怪好呢!”
和传闻中嚣张暴躁的村霸完全不一样。
霍野闻言忽然停下,他侧身看着温暖说道:“千万别夸我是好人,我可以做好事,但我不想做好人。”
“有什么不一样吗?”温暖问道。
“当然不一样。”霍野一脸认真地解释道,“做好事是行为,做好人是名声。我可以做前者,但不想背后者的包袱。”
“你这个思想还挺有深度。”温暖忽然觉得霍野这个人很复杂,跟她平时听到的,看到的都不一样。
“也没什么深度,我纯粹是觉得·······好人难做。”霍野难得的正经的说了几句话。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幽幽的,竟然让温暖莫名的产生了几分荒凉感。
这么神经兮兮的一个人,也会有伤感的时候吗?
温暖不禁有些好奇:“有故事?”
“也没什么故事。”霍野轻描淡写的说道,
“就是我爹·······我亲爹,他也是一个大夫,因为好心,乐于助人,在路上搭救一个素不相识的老人。
结果那老人死了,老人家属就说老人是被我爹治死的,那家人到处去闹,然后我爹就被抓起来批斗,死在了监狱里。”
“这·······这也太过分了。”温暖没想到,霍野身上居然还有这样的过往。
这样让人意难平的过去,被他这么轻松的讲出来,她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难怪在村里从来没听说过他会医术的事情。
原来他的医术,是在他娘改嫁到苏家以前,跟着他亲爹学的。
霍野感受到了温暖的同情,他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都过去很久的事情了,其实说起来也没那么难受。”
温暖没再说话,这种过去多年的旧痛,不是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可以安慰的。
怎么会不难受,就算是温暖这个外人,听到这种事情,都觉得无比遗憾。
如此说来,霍野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
即使有着这么沉重辛酸的过去,在路上遇到有人救助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冷眼旁观。
大概是因为想起往事,让霍野心情沉重了一些,一路上嘴贫的他再没讲过话。
两人沉默着一路走到了公安局。
到了公安局门口,霍野掏出了两颗黑乎乎的药丸递到温暖手里。
温暖认真的看了看霍野,问道:“现在吃吗?”
“嗯!”霍野点点头。
他话音才落下,温暖就已经两眼一闭,把药丸吞了下去。
然后她挺起胸,视死如归般的朝着公安局里面走去。
希望这一次,她可以好运一点。
霍野陪着温暖一起走了进去。
一个年轻的值班民警接待了温暖,温暖详细的跟民警诉说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霍野也作为证人,给温暖提供了一些佐证。
事情说完,民警就让霍野先回去,他们得先把温暖留下,然后再去抓苏耀祖回来,双方对质。
一听到民警让霍野先走,温暖就急。
她还记着,她把霍野带到城里来,是为了改写他早死的命运的。
要是让霍野就这么一个人先回去,那不是前功尽弃?
“那个,警察同志,能不能········”温暖想问,能不能让霍野留下来跟她一起等苏耀祖。
结果她话才说完,就感觉胸窝子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温暖疼得脸色惨白,额头上冷汗直冒,她捂着胸口慢慢蹲下身子。
几秒钟后,温暖吐出了一口黑血。
霍野见状连忙扶住她,焦急地询问:“你怎么了?没事吧?”
民警也吓了一跳,赶紧过来查看情况。
“快送医院!”民警们迅速行动起来,将温暖往医院送。
见状,霍野也跟着上了公安局的警车,民警让霍野下去,霍野掏出了几根银针说道:
“警察同志,还是让我跟着吧!我懂点医术,温知青情况不太妙,我跟着有个照应,万一她路上不行了呢!”
“行,那你跟着吧!”民警看温暖脸色惨白,人也已经是半睡不醒,到底也没敢把霍野这个自称会点医术的医生赶下去。
此时的温暖,已经是意识涣散,她疼得生不如死,心中暗暗祈祷霍野靠点谱,可千万别给她毒死。
警车疾驰到医院的时候,温暖已经彻底不省人事。
几个警察合力把温暖弄下车,想把温暖给抬进医院。
霍野看了看,堵到了几个人跟前,说道:“我来吧!”
他说完,就将温暖公主抱抱了起来。
然后他带着温暖冲进了急诊。
很快的,温暖就被送到了抢救室里面。
经过抢救,温暖的生命体征得到了稳定,但是人并没有清醒过来。
医院通过检查,给出的结论是,温暖中了毒,这些毒素损坏了她身体大部分的器官,她可能会因为这些毒素衰竭而死。
就算是不死,后半生大概率也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警察结合温暖先前中春药的事情,将温暖中毒的事情,与她被投春药联系到了一起。
看到警察风风火火的出发去抓人,霍野放心的舒了口气。
让警察把温暖现在的情况,跟刘村花投的药联系到一起,这件事就算是成功了一半。
霍野在病房守了温暖一天一夜,温暖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好像又从鬼门关走了一趟,说起话来有气无力:
“霍野,你这个药也太毒了! ”
“是谁给你们的胆子,进我的房子?”
霍野的语气听起来好凶好凶好凶!
温暖好爱好爱好爱!
揍他们揍他们,温暖在心里尖叫。
让这对狗男女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千万不要对他们客气。
要不是温暖这会不能说话,她都想站起来给霍野摇旗呐喊。
真是见不得梁正这个小人,惺惺作态令人作呕。
看到霍野这个一米九,人高马大的村汉堵在门口,梁正的嘴唇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他努力保持着自己的镇定说道:
“我说了,你人不在家,随随便便的闯入你家不好,是莹莹非要进来,她非说温暖在你家,我看她闯进来,才会跟进来的。”
“没错,是我要进来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我确实是看到了温暖在这里。”陈莹莹振振有词的看着霍野,她还没意识到梁正两句话都卖了她。
黑暗中,温暖忍不住又骂梁正不是个东西。
明明他自己想进屋看,还要假装不想进来,让陈莹莹主动带头闯进来。
说明一开始他就做好了出事都推锅给陈莹莹的打算。
霍野冷冷的看了一眼屋中的两人,他的眼神疑惑的在屋子里扫荡了一遍,没有搜寻到温暖的身影。
人呢?
忽然,霍野的视线触及到了床上被压入了床板下面的床单。
这个床单,只有在床板挪动的情况下,才会被压进去。
看来温暖是进了地窖,想到了温暖的去处,霍野这才松了口气。
搞明白温暖的去处之后,霍野往前走了几步,他看着梁正语调冷冷的说道:
“梁知青,温暖是我媳妇,请问你找她,要做什么?”
“什么你媳妇?”梁正笑了一下,“霍野你不要乱开玩笑,这村里人谁不知道,温暖跟我是·······”
“跟你是什么?”霍野冷声问道。
梁正挺直腰杆回应:“跟我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她喜欢的人是我,怎么可能做你的媳妇。”
“她喜欢你?”霍野盯着梁正的眼睛,语气冷飕飕的提问。
梁正虽然心里毛毛的,但还是点头说是:“对啊!她喜欢我。”
“哦!”霍野先是若有所思,然后伸出脚,猛的一脚把梁正踹飞了出去。
这一脚霍野用了六成的力气,梁正被踹得躺在了地上,他窝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肚子,差点哭出声。
“梁正哥哥。”看到梁正被打,陈莹莹心疼坏了,她忙扑到梁正身边,又回过头看霍野,“你怎么随便打人。”
霍野冷笑着回应:“我打的就是他,他造谣我媳妇喜欢他,污蔑我媳妇清白,我就算打死他都是他自找的。”
地窖里的温暖听到梁正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梁正可能挨了打。
听到陈莹莹和霍野的对话之后,她更是确定了这件事。
霍野这脾气果然气够野,上来哐哐就给了渣男两拳。
打得好打得妙,温暖心中忍不住想到,霍爷威武。
看到梁正被打得躺在地上不能动弹,霍野松了松衣服领子走到了他面前,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还没从地上爬起来的梁正问道:
“姓梁的,现在呢?温暖还喜欢你吗?有种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梁正咬着牙,恶狠狠地瞪着霍野,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想说温暖喜欢他,但是又不敢,怕霍野又打他。
见梁正不肯说话,霍野冷笑了一声:“呵,不说话了是吧,那我来替你说吧!
温暖以前是喜欢你没错,可你不是拒绝了她吗?
“霍野又不是知青,村子里这些天唯一跟霍野有交集的知青就是暖暖姐,这分明就是暖暖姐的衣服。
我们还是进去看看,说不定暖暖姐有什么苦衷,万一她是被霍野困在这的,我们也好救她啊!”
陈莹莹平日上工经常迟到。
今天她就是上工晚了,才会在去上工的路上,看到温暖从院子里慌慌张张取了书进屋。
看到温暖之后,陈莹莹就拿了几颗水果糖,让几个孩子在院子门口守着看温暖有没有出门。
而陈莹莹,则是健步如飞的跑去了山上,去找正在山上干农活挣工分的梁正过来抓温暖。
村里人都知道温暖和梁正的恋人的关系,陈莹莹想着,只要让梁正抓住温暖在霍野家,梁正肯定就会从此对温暖避而远之。
昨天晚上,霍野和温暖很晚才办结婚证。
当时陈志州给两个人办完结婚证回去的时候,家里人都已经睡下。
陈志州当时就没有把霍野和温暖结婚的事情告诉家里人。
今天早上陈志州听人说乡里的一处堤坝垮塌,早早的带了人过去重新浇筑,也没顾得上说温暖和霍野结婚的事情。
所以陈莹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温暖和霍野已经是夫妻关系。
要是知道,她也就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来找温暖。
说得好听一点,是来找温暖,说得难听一点,就是来抓温暖和霍野的奸。
梁正听到陈莹莹的分析,神色有些恼怒的朝着霍野的房里看了几眼,他怕温暖真在里面,嘴上说的却是:
“莹莹,你别乱猜了,暖暖肯定不在这,在这她早就应了我,她肯定借住在别人家的。”
说完后,梁正就要走。
看到梁正要走,陈莹莹顿时急了,她一把拉住了梁正的衣角:“梁正哥哥,来都来了,总要看一眼,你就信我一次。”
说着话,陈莹莹就拉着梁正,目标明确的往霍野的卧室走。
“这样不好吧!霍野不在家,我们随随便便进他家不好,万一暖你们不在怎么办?”梁正扶着自己的眼镜,神色犹豫的说道。
陈莹莹不管不顾:“哎呀,我们就是看看,没人我们就走,他又不会知道。”
随着陈莹莹的话音落下,温暖听到楼上的卧室,有人从外面推了门走进了屋。
接着陈莹莹的声音出现在温暖头顶:
“暖暖姐暖暖姐,不要躲着了,我知道你在里面!”
温暖:“·······”
她翻着白眼,动作轻盈的合上手上的书,不敢再发出一点动静。
这下面的书都是足够让霍野被枪毙的秘密,温暖这会可没胆子暴露。
好在卧室不大,陈莹莹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只能垂头丧气的往外面走,但是就是这样,陈莹莹也还是嘴硬的跟梁正说:
“梁正哥,她只是现在出去了,晚上我们再来,她肯定还会再来的。”
“莹莹,别闹了,你也是女孩子,怎么能随便这样损坏一个女孩子的清誉。”梁正义正言辞的说道。
陈莹莹闻言委委屈屈的哭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没有冤枉她,梁正哥,我也知道女孩子的清誉有多重要!”
两个人在上面的对话,听得温暖直翻白眼。
在前世,这两个人后来可是结为了夫妻,狼狈为奸,干了不少坏事的。
现在他们在这装什么盛世白莲花?
就在温暖在心底暗暗吐槽的时候,头顶忽然响起一道凶狠中带着狰狞的声音:
她心想,他那一米九的大高个,吃一个馒头估计都不够垫肚子。
就不吃他的馒头了,本来她也不怎么饿。
霍野坚持递交鸡腿给温暖:“吃点,你本来现在身体就弱,得补充好体力。”
“那我就吃一个鸡腿,我也就能吃下一个鸡腿。”温暖说着把鸡腿从霍野手里拿了过来。
吃了鸡腿,她就说自己吃不下东西了,劝了几次温暖都没要,霍野才把两个大白馒头都吃了下去。
吃完了东西后,又休息了一会儿,两人继续上路。
温暖还是像之前那样趴在霍野的背上,原先她只敢捏住他的衣服。
这一次,她的手轻轻环住了霍野的脖子。
感受到了温暖的小动作,霍野的嘴角微微扬起,后来嘴角扬得越来越高,直到拉出大大的弧形。
霍野背着温暖,一路走一路歇,直到夕阳西下,才终于回到他们的村子。
入了村 ,霍野就不敢背着温暖了,他将她放下来,让她慢慢走,他则时不时的轻扶她一把。
两人回到村子的时间,正是村子里的村民和知青下工的时间。
所以两个人才进入村口,就撞上了村里的村民和知青。
为了不让人说温暖的闲话,霍野不得不离温暖远了一些,跟在她后面一两百米的距离走。
虽然他喜欢温暖,可现在两个人毕竟还是清清白白的关系,霍野不想让别人看到他和温暖一起走,污蔑她作为女子的名声。
“没多远了,你自己忍着点慢慢走回去,回去你先去知青公社,出了那档子事情,葛之书肯定会重新给你安排住处的。”
苏耀祖和刘村花被抓判刑的事情,已经在村里传得是人尽皆知。
看到温暖回来,村里那些人有意无意的,自发的就围到了温暖的身边。
这些人围过来跟温暖说话。
有打听八卦的。
有真心关心的。
也有虚情假意的。
还有质疑质问的。
“温知青,你和那个苏耀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听说他那个男人的玩意被剪了,事情真是你干的?”
“温知青,你没事吧!看你脸色不太好,你可要尽快的振作起来,不要因为那种人渣伤神。”
“怎么能不伤神,温知青就是太冲动,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坏了名声,以后还怎么嫁人?”
“她怎么跟霍野一起,我还说霍野怎么这么多天不见人,原来是跟温知青在一起,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能有什么关系,温知青不是为了梁正才下乡的,他们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吗?”
“梁知青那可是个真文化人,温知青出了这种事情,我觉得他们俩肯定要黄的。”
“温暖,我们自己村子里的事情,可以关起门来自己解决,你为什么要去报警,闹出这么大的丑闻。今年我们村里出了两个坐牢的,估计是评不上先进集体了,以后你有这样的事情,要主动先跟我们商量。”
········
前面的人,都喊温暖温知青。
只有最后一个人,叫她温暖。
这最后一个人,就是村里的村委书记,陈志州。
别人的话,温暖听着都是一笑而过,她经历过生死,已经不在乎这些无关痛痒的流言蜚语。
主要是身体不好,温暖太累,今天懒得吵。
以后她身体好了,再有人逼逼叨叨的,她一定把对方族谱翻出来骂一遍。
别人的话,温暖还能暂且忍忍。
只有陈志州的话,让温暖皱起眉,一点儿也忍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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