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里暗里也清除了不少妨碍他的人。
作为他手中的一把刀,很多事情都是我做的。
但毕竟我和他有着十八年的情分,也许他不会对我那么绝情。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明知道会死,但只要他还未下达命令,我是不会死心的。
前往华北路途很远,顾言又躺在我房间,说不想见我。
我迎着营业员诧异的目光,穿着睡衣买了一身合适的衣服。
随手把睡衣扔进了垃圾桶。
我此去华北,什么都没带,只有身躯。
高铁的速度很快,眼瞧着就要到达目的地。
手机传来公告:集团董事长,不日将举行大婚,迎娶华南分部林总的女儿。
难怪。
我的心头骤然一紧,眼泪不知觉的留下。
总算明白了王杰那日的笑,笑我的愚蠢。
笑我的不自量力,自以为是。
原来顾言是怕我影响他结婚,就随便找了个理由把我支开。
什么财政混乱,什么二公子都是谎言。
只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怎么就确定我会阻止他。
别人不清楚,他还不清楚我的脾性吗?
难道十八年的朝夕相处,就这般不值得他信任。
旁人都说他最是信我,如今看来是多么可笑。
我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满脸是泪。
旁边的乘客都把我当成了疯子,叫来了乘务员。
乘务员小心的靠近我,问我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我摆摆手。
我早就疯了。为了顾言,为了他能快乐,为了他能幸福。
一路疾行总算来到华北总公司,公司高管列队欢迎,这里没有财政危机,没有二公子安排的人。只有负责人领我来到一处装修豪华的别墅面前,递给我一把钥匙:“这是董事长的安排。”
我接过钥匙,那人就离开了。
我想拦住他,问董事长还有什么吩咐没有,但是脚下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