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好像也很高兴,目光常聚拢在他的脸上身上,问长问短的。
还说,还住政符宿舍那儿么?哪天找你玩!花子如沐在柔柔暖暖的春风里,萌动起无限美好的期望,真想一直这样呆下去。
末了,她说,要是能找到好的工作,我也不想在这里做了。成天说不愿说的话,做不愿意做的事,烦人。
再说酒店里乱得很,隔壁芙蓉花里尽......算了,还是不说为好...我现在的房东也好烦人!我真想重新换个地方。
工作的事,花子是无能为力。但他象领到了圣旨,到处找房子。他本是个满大街跑的人。他想,小小鸟是个小姑娘,人又长得标致,不能象他似的住柴房。
他在离自己不远的文化局宿舍里找了间房,房东是个离异的中年妇女,独自带着个上初中的女儿,因为要补贴家用,所以拿出一间房来出租。
房子找到了,帮忙搬是顺理成章的事。路过花子的柴房,顺便到屋里喝口水。房东大娘告诉花子,婚介来电话了,让他无论如何去一趟。小小鸟不相信似地睁大眼,问,你在征婚?他不敢与她对接目光,别开脸去,任凭脸发烧到脖子。
帮小小鸟安顿好后,回来仔细地洗了脸,再换上干净的衣服,他又到婚介撞媳妇去。
多远,老板娘就对他高声叫,哎呀!是不是恋上了就忘掉大姐啦?
哪儿的话?我们还不是就那晚见过一面。你们该不是...
真的呀!老板娘故作惊呀状。马上又从她的嘴中扫出一梭子弹:我真还以为你有了媳妇就忘了我这个老板娘呢!这个死小兰,也不吭一声。看来她是没瞧上你了。不要紧!我这里边还有一个登记不久的小梅,人又本分,长的也不差!和你很般配。依大姐看,你硬是要找一个本分的才行呢!
可是小兰并没有说不同意呀?花子心想。
老板娘扫他一眼,看出了他心里的疑问,说,她没和你再联系,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蚤子,明摆着的吗?不要做她的指望了,还是小梅本分,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