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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 番外

荷叶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以,那日的丧钟是给这位将军敲的?宋锦书听得入神,另一人附和道,“邑柏候也好不到哪里,人是抬回来的,保不保得住这条命还难说。”“啪嗒——”宋锦书手里的筷子冷不丁脱落,“他怎么了?”男人家酒桌上不是媳妇儿孩子就是家国大事,一见宋锦书搭腔,愈来劲了,“小姑娘,你不知道吧?你说速战速决,踏平西域王储就走多好!传言,邑柏候是要在西域宫中找什么东西,耽搁了良机,被反扑的西域飞甲围困。”“他单枪匹马,硬是闯出来,等回军营,满身是血,人事不省了。”他们的讲述慷慨激昂,宋锦书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直随身携带的驼绒丝。染血的羊皮袋。秦知燕的拦路。太后突发奇想的甄绣。江欲行要做什么!点点滴滴的猜想串联起来,她拔腿就往外跑,“回京!现在就回京!”她不敢...

主角:宋锦书秋荷   更新:2024-12-28 1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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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锦书秋荷的其他类型小说《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 番外》,由网络作家“荷叶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那日的丧钟是给这位将军敲的?宋锦书听得入神,另一人附和道,“邑柏候也好不到哪里,人是抬回来的,保不保得住这条命还难说。”“啪嗒——”宋锦书手里的筷子冷不丁脱落,“他怎么了?”男人家酒桌上不是媳妇儿孩子就是家国大事,一见宋锦书搭腔,愈来劲了,“小姑娘,你不知道吧?你说速战速决,踏平西域王储就走多好!传言,邑柏候是要在西域宫中找什么东西,耽搁了良机,被反扑的西域飞甲围困。”“他单枪匹马,硬是闯出来,等回军营,满身是血,人事不省了。”他们的讲述慷慨激昂,宋锦书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直随身携带的驼绒丝。染血的羊皮袋。秦知燕的拦路。太后突发奇想的甄绣。江欲行要做什么!点点滴滴的猜想串联起来,她拔腿就往外跑,“回京!现在就回京!”她不敢...

《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 番外》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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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日的丧钟是给这位将军敲的?

宋锦书听得入神,另一人附和道,“邑柏候也好不到哪里,人是抬回来的,保不保得住这条命还难说。”

“啪嗒——”

宋锦书手里的筷子冷不丁脱落,“他怎么了?”

男人家酒桌上不是媳妇儿孩子就是家国大事,一见宋锦书搭腔,愈来劲了,“小姑娘,你不知道吧?你说速战速决,踏平西域王储就走多好!传言,邑柏候是要在西域宫中找什么东西,耽搁了良机,被反扑的西域飞甲围困。”

“他单枪匹马,硬是闯出来,等回军营,满身是血,人事不省了。”

他们的讲述慷慨激昂,宋锦书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直随身携带的驼绒丝。

染血的羊皮袋。

秦知燕的拦路。

太后突发奇想的甄绣。

江欲行要做什么!

点点滴滴的猜想串联起来,她拔腿就往外跑,“回京!现在就回京!”

她不敢想,若江欲行真为了她做这么多,那他心之所属究竟是谁?

她是不是错了……

“小姐,这雪下这么大!”秋荷出了客栈,就看雪似鹅毛,她们就像是活靶子一般,无数的雪花砸来。

“回京!!”

宋锦书声嘶力竭地吼着。

她素来礼仪得体,这时,却像个悍妇。

雪下了彻夜。

宋锦书站在侯府门前时,天还没亮。

“我要见他!开门!”她用力地捶打着院门,但无人应。

天将明,太医从院里出来,宋锦书凉彻了心,所以他们说的是真的,江欲行西域之行,果然身负重伤,生死未知?

她跟着大开的院门挤进去,却被侍卫一把掀开。

积雪到了脚脖子,她脚下拌蒜,跌坐在地。

侍卫不忍,“老夫人言明在先,宋小姐出了邑柏侯府的门,就别想再踏进一步。”

宋锦书不知疼痛般,薅着满手的雪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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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者是南夷进犯,势如破竹,他冷落了宋锦书两载。

为了不辱邑柏侯的名望,披甲上阵,父亲早逝,兄长长辞,他就是血洒疆场,也要扛起邑柏候府的重担。

南夷之地高山峻岭,他带的人,差点迷失在深山中困死,敌人狡猾,声东击西,他只好断其粮草,生生去熬,熬到他们军心大乱,逐步击破。

回来的那日,他先去了春草堂,给大哥敬香。

不知怎地,成亲时书儿还体贴入微的,那时就疏离冷淡起来。

两年在外风餐露宿,他最期盼的就是家书传来,她用简明的字句,给他报平安,家就是他必胜的信念,他必须活着回来,家中妻子还等他归家。

还有一种可能……

她爱上了别人。

所以,宋锦书离开他后,与闻谡纠缠不清。

既是如此,望她前路春花烂漫,再无他。

宋锦书用了七年的时间, 将宋家门面扩张到了近百家,真正办到了,宋家宫绣天下知。

原先跟着她的绣娘早不在身边,传学教艺,遍布南诏的三十九城,八十二郡。

唯是秋荷年复一年地照顾她。

“秋荷,你年纪也不小了,就没有心仪的郎君?”久违地回到京城,宋锦书在院子里翻地,种下些土豆。

这东西好养活,结果前开花,秋来还能刨出来当粮食,也不用施肥修剪,野蛮生长,好养活。

秋荷蹲下来,将发芽的土豆块掩埋,“小姐您说什么呢!秋荷跟着您一辈子,不嫁人。”

“这可不行。”宋锦书放下簸箕,“卞北坡桃花开得正好,你拿上风筝,去给你遇一桩好姻缘。”

南诏有着不成文的规矩,赏花的春日里,女儿家的纸鸢剪断了线,被男子捡到,那就是天注定的缘分,得备上聘礼,循着风筝上留下的芳名,登门求娶。

桃花遍野,待嫁的姑娘多不胜数,欢声笑语阵阵。

宋锦书站在山脊,帮着秋荷将风筝送上天。
“是啊,锦书妹子,我们跟你一起做绣工,养活家里头,心满意足了。”

她们老实巴交的,宋锦书很是欣慰,这些跟随父亲多年的人,为宋家添砖加瓦付出颇多,分些营收也是应该的。

宋锦书看了一圈,将年纪最小的紫苏叫到身旁来,“这凭证你拿着,你家孩子尚幼,得好好栽培,伯母瘫痪在榻,也需要照料。”

“这……”

紫苏环顾一圈,宋锦书握着她粗糙的手重了些,“谁跟银子过不去,收下。”

交情归交情,但人活着,并非有情饮水饱,

攻破紫苏这个关口,其他人也跟着领了凭证,宋锦书心里大石头落下,“接下来的几日,我负责绘图,秋荷去买丝线,等着诸位姐姐妙手生花。”

父亲教导她,舍得,舍得,先舍才有得。

往后几天,刮风下雨不歇。

宋锦书将自己关在四合院里,翻史书,看图稿,描线图,一幅仙鹤落松柏的图反反复复修改,终于落成。

松树和白鹤都象征长寿,再以万字纹绣福字突显整件凤袍的华贵。

用以金乌缎为衣料,绣图用驼绒丝,能在黑色之上彰显松与鹤的鲜活,且金乌缎在阳光下隐隐泛七彩之色,光是想想,宋锦书都信心十足。

“宋小姐,放心交给我们。”

绣坊的姐姐们干劲十足,宋锦书分外踏实,到前院沐浴就寝。

她睡得很安稳,却被秋荷的惊叫声吵醒,“小姐!小姐,走水了!绣坊走水了!”

宋锦书一个鲤鱼打挺坐起,就嗅到了刺鼻的烟味。

“秋荷……”

宋锦书赤着双脚,跑出东厢房,一推开门,一股子劲风吹得她险些站不稳,而在这狂风下,四合院后方的绣坊烈火熊熊,黑烟升腾。

“打水,灭火!”

宋锦书慌了神,冲着绣坊里喊,“姐姐们,都出来!什么都可以丢掉,安危重要!

绣坊里逃出来的绣娘们东倒西歪,呛得直咳嗽,宋锦书纤瘦的胳
“小侯爷当初和长夫人两情相悦,要不是老夫人错点鸳鸯谱,长夫人也不会年纪轻轻守了寡。”

“要说还是长夫人和侯爷登对,侯夫人不过是商贾之家,出身微末,原是袭位无望的,谁料得长公子命短,让她捡了个大便宜!”

第五章:

来祭祖的人有二三十,扎堆嚼舌根的丫鬟,闲言碎语不断。

老夫人是老了,又不是聋子,当即声色俱厉呵斥道,“你们再敢背后编排,一个个去领五十大板!”

下人们住了嘴,但眼神交换间,讳莫如深。

宋锦书回到祖坟前,江欲带着哭红眼的秦知燕回来。

甭管是为了侯府颜面,还是替宋锦书做主,老夫人都必须问明白,“你们二人擅自离去,孤男寡女独处,像什么话!”

江欲行面对老夫人的怒火,坦然自若,“母亲,大嫂是念及兄长,悲从心来,怕惹大家笑话,儿带大嫂透透风。”

这借口,以前的宋锦书会信。

眼下,她不在乎。

不等老夫人震怒,宋锦书通情达理地开了口,“我们都懂的,大伙儿莫要触及大嫂伤心事。”

她疼惜秦知燕,带着秦知燕走,极其明事理,顾全大局。

他们有什么错?

不过是两情相悦,命运弄人。

宋锦书和秦知燕率先下山,远远将侯府之人甩在身后,秦知燕眼眶又红了。

回到邑柏侯府,宋锦书着手善后,腰酸背痛,坐在厅堂的黄梨木椅子上,本打算小憩一会儿,谁晓得稍稍闭上眼,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恍惚间,有人往她身上披了什么。

耳鬓酥酥痒痒的。

宋锦书一惊,睁开眼,就见男人的瓷白的手顿在她耳廓边。

江欲行只是想给她整理一下被汗水浸湿后,贴在面颊的发丝,不曾想惊醒了她。

他指尖微缩,“这里凉,回屋睡。”

宋锦书愣神了好半晌。

他行军打仗,不乏细心,要
自己嫁对了人。

青年才俊,封狼居胥。

试问哪个姑娘家,能不喜欢这样的郎君?

烛台下,她翻着账目,自顾自地笑着。

话本里常有轰轰烈烈的情爱故事,她却从未在江欲行这感受过,原以为他就是性子淡,而今却明白,所娶的人非心上人,要他如何推心置腹?

自打江欲行归家,宋锦书就没睡过一个好觉,祭祖事宜繁多,老夫人年迈,大嫂体弱,自然是她全权操持。

江家祖坟在京郊的云露山。

下过雨的山头,满是泥泞。

宋锦书清点贡品,分发香蜡纸钱,手把手的杀鸡,宰羊,虽说是个女儿家,但自幼跟着爹爹从商,这两年又在侯府独当一面,堪当男儿使。

正忙得晕头转向,不知是谁问了嘴,“怎么不见小侯爷?”

“大房也不在。”

宋锦书这才惊觉,两人上了山就没个影。

“还不去找!”老夫人坐在墓碑前的太师椅上,裹着嵌玛瑙的抹额,拐杖狠狠一杵,老脸像颗干瘪的南瓜。

小厮瑟瑟发抖,指着后山道,“奴才刚瞧见,小侯爷和长夫人去那头了。”

前世也是这一出,没什么稀奇的。

宋锦书记得,祭祖快结束的时候,江欲行才带着大秦知燕回来,说是四处走走看看,她从没乱想过。

“我去找。”宋锦书放下手中的活计,沿着小厮所指的方向寻去。

起初山道上脚步杂乱,越是往山背走,两人亦步亦趋的脚印就越清晰。

秋叶似火。

就在树影间,秦知燕靠在男子怀里,泪眼模糊。

江欲行静静的抱着她,似乎在低语些什么话安慰。

宋锦书远远地窥探这一幕,预料中会因此而痛心疾首,但此刻秋风掠过发梢,她的心如秋风一般沁凉,坦然的接受江欲行不爱自己的事实。

她不曾打扰,默默退走。

但不知怎地,闲话就这么传开来。


宋锦书重生了。
伺候临终的丈夫时,竟听他临死叨念着大嫂的名字。
他说:知燕,若是有来世,我绝不负你……
那一刻宋锦书老泪纵横,重生一世,她愿拂袖而去,成全他们。
……
“小姐,小侯爷挂帅回京啦!小姐!”
女婢秋荷高喊着跑进扶苏阁,宋锦书恍然从旧梦中回神,她起身披着碎花袄儿,深吸了一口气。
她和丈夫江欲行是父母指婚,恪守妇道一辈子,从没深究过江欲行到底爱不爱她。
重生后,她决定了。
她要和离,成全他和今生挚爱。
“走吧,去布菜。”宋锦书淡然的口吻,半点寻不见夫君出征两年,载誉归来的喜悦。
秋荷跟在她身后,有些纳闷挠头,“小姐,不着急吧?小侯爷这番,在长夫人的春草堂呢!”
他这么急,阔别两载,归来头一个想见的,就是日思夜念的大嫂。
“无碍的,大嫂嫁进侯府就守了寡,惹人心疼。”宋锦书缓步走出扶苏阁,已是深秋,院前梧桐叶翩翩落。
她踩着枯叶至前院,庭院中的八仙桌,摆着香坛。
老侯爷在世时,邑柏侯府便是征战四方的开国功勋,小侯爷江欲行完美继承了老侯爷的衣钵,素来骁勇,此番收复蛮夷,斩杀敌将二十八人。
按照规矩,侯府点香接风去晦,一家人再聚一起吃个团圆饭。
宋锦书向来没架子,跟女婢一起忙碌,撤下香坛,摆上一碟碟珍馐,前庭月洞门传来轻呼声。
她循声望去,女子弱柳扶风地崴了脚,万幸身旁有江欲行搀扶。
大嫂秦知燕,自幼身子骨不好,药不停口,常年守寡,在那四方院子里,足不出户。
也就是江欲行亲自去请,这才请来。
他们二人依偎,秦知燕过分白皙的脸庞爬上绯色。
宋锦书心无波澜,垂眸放下包金的筷子。
“夫人,辛苦了。”
江欲行片息后到了宋锦书身侧,语气像是公家的寒暄。
宋锦书抬眼,眸子清澈,眉眼淡然,“分内之事,应该的。”
前世望眼欲穿、喜极而泣
的,无喜无悲。
“夫人是何不快?莫不是他们多嘴……”
不等江欲行说完,宋锦书牵了牵唇角打断,“我能有什么不高兴的,大嫂今日饮醉,恐是身体吃不消。”
后半场,江欲行挡下了秦知燕所有的酒,这会儿,他身上还散发着浓重的酒气。
沿着石板路往前走,往昔能和江欲行闲庭信步,宋锦书定是童心未眠般,脚步轻快,一步一跳的。
但月下,她极其安静,回到扶苏阁的路上,只能听到二人清浅的脚步声。
秋荷掌了灯,宋锦书迈进门槛时顿了顿,“今夜还是分房睡吧。”
新婚后他们还未曾同过房,没几日,他就领军出征。
成了亲,还为秦知燕守身如玉,也真算是痴情种。
话音方落,男子突然扼住了她手腕,眉头紧皱,“还说没生气? 我跟大嫂的婚事作罢,并非全是门规所致……”
宋锦书不想知道缘由,不想听。
她只想离开侯府,离开他,顺便做一次成人之美的月老。
“相公觉浅,我睡觉不老实。你舟车劳顿,自己歇着,安稳些。”宋锦书不显山不露水,抽身进偏房,还不忘福身行礼。
她的一言一行,堪能写进女经里,供人学习怎么做高门儿媳。
可这样的宋锦书,让江欲行感到陌生。
回到偏房,宋锦书唤来秋荷,伺候上笔墨纸砚。
她执着狼毫笔,蘸取浓墨,娟秀字体一丝不苟的写下一行字——
和离书, 邑柏候江欲行亲启。
当夜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次日转醒,宋锦书洗漱打扮好,坐在铜镜前。
镜子里的人儿粉面桃腮,正值芳华的年纪,没有一丝皱纹,似那剥壳的荔枝。
秋荷梳着她如瀑的发,从头到尾,“昨夜春草堂淹了,要说家中没个男子主事,还是隐患颇多, 亏得是在侯府,若是百姓家中,梦中丧命也不是新鲜事。”
宋锦书眸光一怔,“大嫂没事吧?”
“没呢,天还没亮,小侯爷就带着人疏通排水渠,都没顾得上用早膳呢。”
秋荷说得无心,宋锦书听着,
低头露出一抹苦涩。
但这仅仅是一瞬而已。
待秋荷为她挽好发髻,她心如止水,“大嫂有难,我也该去探望一遭。”
春草堂跟她所居的扶苏阁距离并不远,但两处庭院却是不同的光景。
彻夜的雨水漫过院子后,连野草都挂满了泥沙,宋锦书一眼看到了江欲行。
他袖子挽到了胳膊肘,扬起一把锄头,正大汗淋漓地挖着沟渠,下人也跟着忙活,有的地方被顽石堵住,江欲行甚至弯下腰徒手将石头掏出来,扔在一旁。
他往日里最爱干净,指甲缝里从不见一丝污浊的。
为了给心爱的女子献殷情,她的相公恐怕比上阵杀敌还要拼吧?
“弟妹,你怎来了?”秦知燕在房门口捕捉到了宋锦书的身影,小碎步近前,拉起她的手,“这一场雨,天气又凉了些,快进屋暖和暖和。”
秦知燕身披着狐裘大氅,雪白柔软,系带上绣着鸳鸯图。
这可是新婚之时, 宋锦书怕江欲行在外受冻,一针一线给他缝的。
春草堂的屋子里格外素净,除了一些木质家具,一眼看去就没什么值钱玩意儿。
秦知燕拉着宋锦书坐在轩台旁,丝娟掩着嘴角咳嗽,女婢娴熟地送上温水。
她顺了口气,缓了缓才笑道,“弟妹见笑了,我这副身子不争气,光是吃药,就费了府上不少银子,真是累赘。”
“嫂子别这么说,朝廷封赏时,斗胆问陛下讨些珍稀药材,慢慢治,总能痊愈如初的。”宋锦书体贴的安慰,想起扶苏阁,江欲行的书架,堆满了医书。
自家相公行军打仗不在话下,学医方面还下足了功夫。
“我一个遗孀,生死无所谓的。”秦知燕瞥了眼窗外的江欲行,笑问宋锦书,“这次小侯爷回府就不走了,你啊,得抓紧时间,跟侯爷生下个一儿半女,江家的香火,就全看你们夫妻俩了。”
宋锦书心不在焉地摩挲着软垫的边儿,“嫂子可不兴这么说自己,至于延续香火,有情有爱生的孩子,那才是家门之幸。”
她上辈子跟江欲行圆房 ,有了夫妻之实,还是老夫人下药促成的。

若非那般,江欲行大概一辈子都不会碰她吧?
“我看侯爷对你很是上心,都怪边陲挑事的蛮夷,否则你们的孩子,都能唤我声婶婶听了。”秦知燕笑起来,明眸善睐,温婉清雅。
她像是种在温室里的玉兰花,在冬日里独具柔弱的美。
宋锦书有一丝丝嫉妒,可惜她不是秦知燕,也永远取缔不了。
“嫂子无事就好,明日祭祖,穿厚实些,当心着凉。”宋锦书不再逗留,离开时,她又看了眼满身是泥的江欲行,他从始至终都没发觉宋锦书来过。
入夜里,天还是阴沉沉的。
扶苏阁内,男子沐浴更衣,不自觉走到了偏房。
这一天都不见宋锦书人影,心里怪怪的。
总觉得夫人哪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寝卧的门缝漏出烛光,他着手推门,竟发现门从里面锁住,推不开。
“夫人?”
他试探地唤了声,但屋中毫无动静。
宋锦书听到推门声,也听到了江欲行喊她,她没应,不多时,脚步声就远了。
她一生和江欲行相敬如宾,若非他临终时,得知他放心不下的是秦知燕,她还傻痴痴的认为,自己嫁对了人。
青年才俊,封狼居胥。
试问哪个姑娘家,能不喜欢这样的郎君?
烛台下,她翻着账目,自顾自地笑着。
话本里常有轰轰烈烈的情爱故事,她却从未在江欲行这感受过,原以为他就是性子淡,而今却明白,所娶的人非心上人,要他如何推心置腹?
自打江欲行归家,宋锦书就没睡过一个好觉,祭祖事宜繁多,老夫人年迈,大嫂体弱,自然是她全权操持。
江家祖坟在京郊的云露山。
下过雨的山头,满是泥泞。
宋锦书清点贡品,分发香蜡纸钱,手把手的杀鸡,宰羊,虽说是个女儿家,但自幼跟着爹爹从商,这两年又在侯府独当一面,堪当男儿使。
正忙得晕头转向,不知是谁问了嘴,“怎么不见小侯爷?”
“大房也不在。”
宋锦书这才惊觉,两人上了山就没个影。
“还不去找!”老夫人坐在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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