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星晚宋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抢来的老婆很娇气,糙汉低哄诱宠陆星晚宋辞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路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本下压的嘴角疯狂上扬,亲亲热热的挽住了陆星晚的胳膊。“同志你好,我是林芊妤,咱们之前见过面,你还记得我吗?”陆星晚被林芊妤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身子不太自然的僵了僵。她猜到林芊妤会很热情,但没想到会热情到这样啊!不过,林芊妤好软好香,陆星晚嘴角弧度上扬,正欲搭话,忽地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及时止住了已经溜到牙关的嗓音。嗯?这个味道,好熟悉。陆星晚努了努鼻子,仔细嗅了嗅,好像现代h家新出的爆款香水山茶茉莉香。陆星晚眉梢微微上挑,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证实。面前之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和她是老乡,也是异世穿越而来。性格泼辣的妈,高冷军官的爸,乖巧懂事的孩,这一看就是带崽文的配置啊。陆星晚上翘的眼睫轻轻颤栗,眸光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番林芊妤的...
《抢来的老婆很娇气,糙汉低哄诱宠陆星晚宋辞完结文》精彩片段
原本下压的嘴角疯狂上扬,亲亲热热的挽住了陆星晚的胳膊 。
“同志你好,我是林芊妤,咱们之前见过面,你还记得我吗?”
陆星晚被林芊妤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身子不太自然的僵了僵。
她猜到林芊妤会很热情,但没想到会热情到这样啊!
不过,林芊妤好软好香,陆星晚嘴角弧度上扬,正欲搭话,忽地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及时止住了已经溜到牙关的嗓音。
嗯?这个味道,好熟悉。
陆星晚努了努鼻子,仔细嗅了嗅,好像现代h家新出的爆款香水山茶茉莉香。
陆星晚眉梢微微上挑,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面前之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和她是老乡,也是异世穿越而来。
性格泼辣的妈,高冷军官的爸,乖巧懂事的孩,这一看就是带崽文的配置啊。
陆星晚上翘的眼睫轻轻颤栗,眸光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番林芊妤的穿着。
鲜艳明亮的衣服颜色,服饰线条特殊的针角,还有脚踩的人造牛皮的鞋子。
这个年代的工艺,可没有精进到这种地步。
还有林芊妤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一点都不像农村妇女。
毕竟这可是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牲口使的年代。
一个带着孩子的农村妇女,怎么可能会养得如此水灵。
陆星晚这时完全确定,林芊妤就是她常看的年代文小说中的穿越或者穿书女主,身负物资空间金手指。
陆星晚心底暗叹老天不公 ,凭什么都是穿越。
林芊妤能有空间加持,而她孑然一身,一穿来就是险些身份暴露的修罗场。
若不是她这张好看的面皮,引得宋辞心神荡漾,将她扛回家来。
恐怕她陆星晚会成为穿越史上第一个穿越即暴露,被就地处决的穿越者。
陆星晚此刻完全没有一丝心思和林芊妤上演,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情节。
林芊妤自带金手指,还有女主光环的庇佑。
她呢?要啥啥没有。
身份一旦暴露,绝对会死翘翘的,宋辞都护不住她。
毕竟宋辞这家伙看着恋爱脑上头,实则爱国心更重。
在命令面前,她可不敢赌宋辞对她那有些些一见钟情,见色起意的微薄情分。
“同志?”
久久没有听见陆星晚的声音,林芊妤一脸疑惑,忍不住喊了一声。
林芊妤这一声同志,将陆星晚的思绪,从乱七八糟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眼皮上下眨了眨,快速调整好状态,微微侧头面向林芊妤那张长着娇俏五官的小脸,莞尔一笑,嗓音清丽。
“自然是记得的,你好同志,我的名字叫陆星晚。
刚刚宋辞说的那些胡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他也是心疼我受伤喊疼,嘴上牢骚两句,你多见谅。
我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小孩子年纪小,未免调皮了些,不碍事的 。”
陆星晚一出声,林芊妤就喜爱的紧,这甜甜的音调简直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谁懂啊,她常常因为自身过于耿直,而特别喜欢软糯糯的甜妹。
陆星晚不管是长相还是声音,亦或者是曼妙纤细的身姿,盈盈一握的小腰,白皙透红的皮肤,精致完美的小脸…处处都长在她奇怪的兴癖点上。
于是乎,林芊妤面上的笑意绽放得更加绚烂了。
“不会不会,都是我家儿子不懂事,让同志你受委屈了。
“这个好吃,你尝尝。”
“嗯。”陆星晚应了一声。
此时便揭了过去 ,宋辞转头面对孟玉堂道:
“我姐的身体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一提起妻子的身体情况,孟玉堂的神情就莫名的落寞了下来,深深的叹了口气。
“还是那样,没有多大的改变。
好在日日有玉艳的药膳温养着,日常多注意点,便没有什么大碍。”
听孟玉堂这么说,宋辞的眉眼也落了下来,握着筷子的手缓缓用力,直到攥到骨节凸起,肌肤发白这才有一丝丝卸力。
陆星晚眉眼上挑,又很快敛了下去。
“多亏玉艳姐了,她这份情,我记下了。”
孟玉堂拍了拍的宋辞的肩膀,“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姐姐这边,有我在呢?
你只管顾好你自己,照顾好弟妹,等年底的时候回去一趟。
你姐姐肯定高兴。”
“嗯,好。”宋辞应承了下来。
陆星晚低垂的脑袋,也跟着点了点,小手放在桌下悄悄勾了勾宋辞的手心 。
宋辞笑了笑,反手握了握陆星晚的小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为了缓解气氛,孟玉堂提起了那令他头疼不已的两个儿子。
“其实最让我头疼的还是你那两个猪狗都嫌的外甥。
越彬和越轩那两个小兔崽子,一个整天嚷嚷着着要学医,一个吵着闹着要当什么电影演员?
学就学,当就当吧,我和你姐也不是什么愚昧的家长。
结果学医的,学了几个多月,连感冒药和发烧药都分不清,差点以身试毒进医院。
想当电影演员的,就只会吹胡子瞪眼,大喊大叫,吓得人家剧院的观众跑了个精光。
我不知道接了多少告状的电话了,真是气死我了。
说也说不听,打也打不得。
那俩小兔崽子可会在你姐面前装乖了,我一打你姐就哭,嗐…
我是真没办法了,也就只有你能镇得住他们了。”
听到孟玉堂这一番略带怨气的吐槽,陆星晚忍俊不禁的绷紧了嘴巴,心底笑成一团,死死咬住下唇,才没有发出声响。
宋辞这两个外甥,还真是一对活宝。
宋辞也是很头疼,紧皱眉头,“越彬今年有18了吧,给他收拾收拾东西,送到我这里,我看着他能翻出什么花样。
越轩小一点,你告诉他明年考不上大学,我回去饶不了他。”
“行,正好你们军区还应该有名额,我看看能不能把他弄进来。”
“嗯。”
谈话结束了,晚饭也吃的差不多了,宋辞直接开口赶人。
“姐夫,天色不早了,我带你去家属院后方,领导招待所里办理入住吧。
家里没有多余房间,住不下你,也不太方便。”
孟玉堂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宋辞和陆星晚交代了一声,就和孟玉堂一起出了门,前往招待所的方向。
夜间月色朦胧,时不时响起一阵树梢在微风吹动下,而发出的簌簌声。
以及夜间的巡逻人员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宋辞,弟妹是什么时候来得,你上报你们部里了吗?
打结婚报告了吗?”
孟玉堂的声音寂静的夜里响起。
宋辞眸光微闪,眉眼带笑,“半个多月前来的,当时想着这里条件艰苦,想让她在这呆上个几天,就让她回京都找我姐呢。
后来经过十多天的相处,我动心了,就写了报备文书交上去了。
结婚报告……”宋辞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她现在对我还只是处于有好感的阶段,再等等吧。
春花嫂子的神情再一次陷入了回忆里。
据春花嫂子所说,她和许建峰急匆匆的赶回老家,一路上始终紧咬牙关,恨铁不成钢的骂了许彩霞和周建平一路。
恨不得把周建平祖上18代都挖出来骂个狗血淋头。
回到家的第一时间,夫妻两人直奔医院而去。
只见许彩霞毫无生机的躺在病床上,一张小脸白的吓人。
输液杆上挂着四五瓶点滴,连绵不断,一滴一滴的往许彩霞的身体里输送着生机。
许父和许母面容沧桑,仿若一夕之间老了十几岁一般。
满头白发的坐在一旁,目光黯淡的看着他们的女儿许彩霞,面上是泪水浸染过的道道沟壑。
强势了一辈子的许父和许母,在见到大儿子和儿媳的一瞬间,汹涌的泪水夺眶而出,浑浊老态的眼睛里,折射出迷茫,无助,落寞与希冀。
这一幕,站在门口的春花嫂子记了许久许久,她从未见过公婆如此。
许建峰急忙大步流星的走进病房,抱住了哭得摇摇欲坠的许母。
“娘~”
“建峰啊!等彩霞醒了,你带她去随军吧,好不好?”
许母牢牢的抓着许建峰的衣服,心慌意乱的向自己的儿子目露祈求:
“她不能在留在村里了。
再待下去,她会死的,她是你亲妹妹,你救救她,啊?救救她! ”
“好,好好好,娘,我带着彩霞去随军。”许建峰急忙开口应了下来,手忙脚乱的用袖口内侧擦拭许母脸上涕泗横流的眼泪。
娘,你别哭,别哭,我回来了,儿子回来了。”
瞧着自家亲娘哭红的眼眶,老爹满脸的沧桑,坐在一旁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着并未点燃的烟枪。
妹妹苍白如纸的面颊,许建峰只觉得心脏像被钢针扎了似的揪痛不已。
春花嫂子走进病房,从许建峰的怀里接过了许母,轻声安抚了一番。
许母的情绪逐渐平稳了下来。
许建峰面色阴沉的开口道:“爹,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建华电报里说的含糊其辞的。
彩霞怎么会跳河自杀呢?”
“还不是怪周建平那个丧良心的小崽子
闲着找屁吃,把李明泽那个龟孙王八蛋,领到了彩霞的面前。”
……
许母义愤填膺,连骂带决的把前因后果讲述了一遍。
许母最嘴里的李明泽,是分配到胜利大队的下乡知青。
个头出挑,外表长相俊逸,再加上读了几年书,身上带了些书卷气。
任何人看了都觉得,此人定是一位极有涵养的文化人,品行自然也差不到哪去。
实则李明泽这人就是一位善于伪装的阴暗小人。
一次偶然的机会,李明泽在镇上和临时接到任务的周建平相遇。
那时,周建平正在抓捕一个四下逃窜的可疑敌特。
可疑敌特仓促逃跑前,迎面撞上了李明泽。
惯力使然,李明泽和可疑敌特二人一同跌倒在地。
周建平紧跟而来,肃着脸将可疑敌特从李明泽身上拽了起来,铐上手铐单手压着。
“同志,你没事吧。”
李明泽从地上爬了起来,抬眸看见身姿挺拔的周建平,周身弥漫着正气凛然。
一看见不是普通人,李明泽立刻起了攀附之意。
这李明泽发动高超的伪装技能,在周建平面前塑造了一进退有度,品行良好,又家境优渥的好人设。
短短几天,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
一次,李明泽在去周家找周建平时,遇见了乖巧机灵,温柔小意的许彩霞。
那天,许家小小的四方院里,躺满了人的躯体,上空充斥着亦如刚刚震耳欲聋的声音。
只不过,嘲弄变成了哀嚎与咒骂。
大队长匆匆赶来时,许建峰双目猩红,嘴角带血,颈间青筋暴起。
手里沾满血迹的木棍艰难的支撑着身子,转过头望着大队长笑。
许建峰脚边躺着已经站不起来的许建华,身后是年迈的父母与躲在妻子怀里的病弱妹妹。
大队长心惊胆寒,站在原地不敢进许家的门。
躺在地上哀嚎的人看到大队长,嘴中一个劲嚷嚷着要告到治安局,让许建峰付出代价。
只听许建峰冷笑一声,嘶吼道:“告啊!老子就怕你们不去告。
正好老子退下来,你们一个,一个,一个都跑不掉。”
“许建峰,你个兔崽子,说什么傻话呢?”
一道苍老的嗓音自大队长身后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许氏族人各个手持木棍,铁锹,锄头等物,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领头的人正是许建峰的三爷爷,许家年纪与辈分都是最长的长辈。
三爷爷发丝全白,却依旧精神矍铄,快步走到许建峰身前 。
看着自己虽满身伤痕,但依旧坚挺的侄孙,三爷爷轻轻地拍了拍许建峰的肩膀。
“好孩子,到旁边歇着吧,三爷爷来处理。”
许建峰满眼疲惫地点了点头,被三爷爷身后人众多堂兄弟们扶住了胳膊,一步一步的挪到后方歇息。
三爷爷面色严肃的拽了拽自己的衣服下摆,转过身面对躺在一地上不肯起身的众人,冷笑一声。
“老头子我奉劝你们一句,在告治安局之前,可要想好了。
建峰若是退下来了,你们这些嘴上损德的人,好日子可就过到头了。”
许家后生们个个义愤填膺,双眼冒火。
其中一年轻气盛,脾气火爆的人,握紧手中的铁锹,几个人群来到三爷爷身边,对着明显不服气的众人,大声怒道:
“我告诉你们,只要你们敢去告,我建峰哥被抓的那一天。
就是你们家人全部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那一天。
不信,你们就试试看。”
“你…你们,太猖狂了,大队长,你就这么看着许家人欺负我们吗?”
闻听此言的大队长,眼珠一转,翻了说话之人一个大白眼,侧过身去装作没有听到。
没看到许家人,现在正处气头上吗?
他现在出言调和,人家也不给他面子啊?
要他说,这群人就是活该,上下嘴唇子一碰,啥损阴德的话都往外说。
现在知道急了,说风凉话,还上门欺负人家的时候,怎么不急?
一群人被两个小辈打的站不起来的时候,怎么不急?
就是该,多打几顿才好,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
被打的众人见大队长这一副装傻充愣,充耳不闻的样子,心里顿时打了退堂鼓,相互搀扶着,骂骂咧咧地离开了许家。
他们谁也不敢去赌要是许家最有出息的许建峰进去了。
许家人会不会发疯?总找他们的麻烦?
今日挨的这顿打,只能自认倒霉了。
大队长和三爷爷打了声招呼,便跟在众人身后离开了。
三爷爷在了解到许建峰和春花嫂子打算带着许彩霞到军区医院接受治疗时,连连点头。
“好,这样也好。”三爷爷叹了口气,“嗐…建峰啊,还有春花,你们都是有情有义的好孩子。
到了那边你们踏踏实实的照顾彩霞,好好过你们的日子。
“嗯,我今天去县城的百货商场买了点咱们镇上没有的东西,你看看喜不喜欢。”
话落,起身出门将买来的东西拿进了屋里,放到陆星晚身边。
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板崭新的零钱,一起给了陆星晚 。
“这里有400多块钱,你先拿着花用。
花完了再去银行取。”
陆星晚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老式纸币,稀奇的左右观看。
“这么多钱?”
这是在上交财政大权吗?
听宋辞刚刚话里的意思,这是特意给她取的零花钱?
这个男人也太会了。
陆星晚幸福的眯了眯眼,“谢谢你,宋辞。”
宋辞笑着捏了捏陆星晚的小脸蛋。
“待着吧,我去做饭了。”
陆星晚目送宋辞走出房间,去往厨房后,将目光收了回来,转移到身旁一堆大小包裹上。
像拆盲盒一样,拆的不亦乐乎。
这次穿越之旅,目前来说还挺好的。
陆星晚眼尾不自觉的上挑,眼睫眨动,眼波潋滟出几丝坏笑。
晚饭宋辞考虑到陆星晚身上带伤,需要吃清淡一些
便煮了一锅小米粥, 搭配着爽朗可口的土豆丝,嫩乎乎的鸡蛋羹,白花花的大馒头。
陆星晚很喜欢吃鸡蛋羹,一口接着一口,优雅又矜贵,特别赏心悦目。
饭后,宋辞十分熟练的拿出纸笔,坐在炕上写检讨。
昏暗的灯光映照在宋辞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凹凸有致的弧线,从额头一直蜿蜒到下巴,嚣张肆意的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陆星晚眉梢逐渐上扬,一双明亮的桃花眼弯了又弯。
悄悄的挪到宋辞身后,探了探头。
只见宋辞写得一手端端正正的楷书,线条流畅,粗细有致,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陆星晚嘟着小嘴,将脑袋放在宋辞的肩膀上 ,玩闹似的对着宋辞修长的脖颈轻轻吹气。
宋辞微微扭了扭头,面露无奈,用左手揉了揉陆陆星晚的柔顺的发丝。
“别闹,明天就该交了。
交不上去,会被罚在所有人面前站军姿了,丢面。”
“好吧。”
陆星晚应了一声,乖巧的坐在旁边,看着宋辞书写。
她一直都很有分寸,懂进退。
随着时间缓缓推移,陆星晚不知何时侧躺在炕面上,睡了过去。
宋辞沉浸式书写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将5000字的检讨,顺畅不卡壳一口气写完 。
放下钢笔,起身伸了伸懒腰,眼神余光不经意间瞥到了睡颜恬静的陆星晚,一张小脸晶莹剔透,红润润的嘴巴抿在一起 。
夜间寒气重,陆星晚身上空无一物,被冻得无意识的皱着眉,小脸时不时皱成一团。
宋辞见状,微微叹了口气,轻手轻脚的铺好床铺,半跪着将陆星晚抱了起来,放到软绵绵的被子上。
轻柔地又擦了遍药膏后,扯过被子轻轻地盖在陆星晚的身上后,随后抱着被子离开了东屋。
次日清晨,陆星晚是被一道温暖的太阳光喊醒的,迎着朝阳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不料牵扯到了后背的擦伤,痛意使她立刻就清醒了。
入眼可见的地方,静静的躺着一张坚韧有力的楷书字条。
正是 宋辞所留,表示他今日调休结束,已经返回军区了。
厨房锅里留得早饭记得吃,午饭他也拜托好了人,会在饭点准时送来。
身上的擦伤,记得擦药,不要见水。
陆星晚看完,随手将纸条放了下去。
小心翼翼的穿衣下炕,缓缓挪动。
屋外阳光正好,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陆星晚洗漱完,走进厨房,掀开锅盖,热气腾腾的饭菜映入眼帘。
饭后,陆星晚窝在屋檐下的躺椅上,慵懒的晒太阳。
中午饭点,一面善嫂子笑呵呵的送来两菜一汤,两人闲聊了一会儿,便回家去了。
直到临近傍晚,家里到了一位不速之客,一来就气势汹汹的盯着陆星晚。
“你就是宋辞的未婚妻?”
又来?
怎么没完没了?
陆星晚蹙眉不悦的掀开眼皮,没想到看到的竟是一浓眉大眼,五官端正的男人。
陆星晚惊得瞪大了眸子,这是什么情况?
男的也来和她搞雌…呃…雄竟?
宋辞这家伙男女通吃?
不应该啊,看着挺纯情的一男的。
怎么会和男的不清不楚的?
陆星晚往下咽了一口口水,紧张的端正了坐姿,试探性询问道:
“你是?”
粗犷男人得到准确答复后,咧嘴大笑,大步走到陆星晚对面,一屁股坐了下来。
“同志别紧张,我不是坏人。
我是宋辞的姐夫,我叫孟玉堂。”
孟玉堂这轻飘飘的一句姐夫,让陆星晚本就紧张的内心,瞬间绷成了一条直线。
这可是宋辞的姐夫啊!是真真切切的一家人。
万一,识破了她不是宋辞的未婚妻 。
她岂不是会被抓起来关进小黑屋里严刑拷问,最后一颗花生米了结残生?
想到此,陆星晚的肩膀控制不住的发抖。
顶着孟玉堂不解的目光,使劲狠掐了自己的大腿根,强装镇定的乖巧喊人。
“姐夫好。”
俗话说的好,言多错多,她说话得斟酌着说。
“哎,好好好。”
孟玉堂爽朗的应了下来,看着陆星晚是越看越满意。
他自从进门起,就一直在默默的打量陆星晚。
先不说身份存疑不存疑,就说这小姑娘长的水灵。
宋辞那小子的面皮也白嫩,两个人站在一起,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孟玉堂敏锐的觉察到陆星晚的紧张,黝黑深邃的眼眸微眯,浑身散发着一股独属于上位者的威压。
目光不善的盯着陆星晚,正欲开口,忽然想起自己媳妇让自己和女孩子说话时,要温柔一些的嘱咐。
不等孟玉堂出声。
一道轻轻的啜泣声,自陆星晚的喉间溢出。
只见陆星晚不知何时红了双眼,小心翼翼的掀起眼皮,害怕似得瞅着孟玉堂。
“姐夫,你……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我……呜呜…”
陆星晚表面上在捂脸痛哭,内心实则慌的一批。
这个男人看着粗犷不在线,心思怎么那么细腻?
她不过是流露出了一丝丝不自然,就被他捕捉到了。
吓死她了。
宋辞,你怎么还没有回来?
我想你了?
呜呜呜?
你再不回来,我就要被抓进小黑屋了?
你就见不到你的缪斯女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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