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沉鱼百里言卿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改嫁残疾世子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尹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眼前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的迎春,苏沉鱼脑海慢慢涌现出上一世的记忆。迎春跟着她一起入了百里府,打探消息自然是不用说的,更是妄图引诱百里言卿,诱惑不成又污蔑百里言卿强行玷污了她。百里言卿戳穿了她的谎言,要处死迎春。还是自己出面救了迎春,甚至觉得迎春是自己的贴身宫女,又对百里言卿有心,让他收了迎春。现在想来,苏沉鱼气的想要扇自己两巴掌,她永远都无法忘记百里言卿当时看自己的眼神。苏沉鱼一脚踹开了迎春,上辈子就因为自己身边的这些“衷心”的宫女,她和百里言卿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多。迎春不敢相信苏沉鱼竟然踹了自己,她还想求苏沉鱼,徐嬷嬷眼疾手快地拉住了迎春,再次往她脸上狂扇巴掌。偌大的宫殿中,只听得那一声接一声的巴掌声。其他宫女看不下去了,纷纷跪下...
《重生后,改嫁残疾世子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看着眼前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的迎春,苏沉鱼脑海慢慢涌现出上一世的记忆。
迎春跟着她一起入了百里府,打探消息自然是不用说的,更是妄图引诱百里言卿,诱惑不成又污蔑百里言卿强行玷污了她。
百里言卿戳穿了她的谎言,要处死迎春。还是自己出面救了迎春,甚至觉得迎春是自己的贴身宫女,又对百里言卿有心,让他收了迎春。
现在想来,苏沉鱼气的想要扇自己两巴掌,她永远都无法忘记百里言卿当时看自己的眼神。
苏沉鱼一脚踹开了迎春,上辈子就因为自己身边的这些“衷心”的宫女,她和百里言卿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多。
迎春不敢相信苏沉鱼竟然踹了自己,她还想求苏沉鱼,徐嬷嬷眼疾手快地拉住了迎春,再次往她脸上狂扇巴掌。
偌大的宫殿中,只听得那一声接一声的巴掌声。
其他宫女看不下去了,纷纷跪下为迎春求情:“公主殿下,迎春平日里一心伺候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就放过迎春吧。”
苏沉鱼不理她们,端起那碗药走向迎春,徐嬷嬷扣住了迎春的下巴,苏沉鱼直接将药灌进了她的嘴巴里。
迎春如同一条死狗一样倒在地上,苏沉鱼下令:“直接扔到辛者库。还有,刚才为迎春求情的宫女,一起送过去。”
“公主殿下饶命。”
辛者库是宫里犯了罪的宫女和太监才会去的地方,到了那个地方,基本上就没有命活着出来。
“本公主是看你们跟迎春姐妹情深,送你们去辛者库团聚。”
名为夏琴的宫女开口:“公主殿下,奴婢们都是皇后派来伺候您的,您没有资格送奴婢们去辛者库。”
“来人,夏琴污蔑皇后娘娘教导无方、以下犯上,拖出去,杖杀!”
没有人动,夏琴看着苏沉鱼,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公主殿下这是病还没有好,还是早点休息吧。”
苏沉鱼拿起打龙鞭,飞身下台阶,甩出鞭子缠住了夏琴的脖子。
鞭子越缠越紧,夏琴不断地挣扎,其他的宫人上前去阻止苏沉鱼。
“你们大胆,竟然拦着公主。”徐嬷嬷急了,她想要护着苏沉鱼。
苏沉鱼看着来拦自己的人,眼底划过戾色,有不臣之心的奴才,留着也没有用。
她猛然用力,鞭子突然缠到最紧,夏琴的喉骨被勒断,倒在地上没有了气息。
同时,她拔下头上的几支发钗刺向来拦自己的人。
发钗仿佛长了眼睛一样,刺入了那些人的喉间,瞬间毙命。
“皇上、皇后娘娘到。”
通报声刚刚响起,殿门就被打开了,一进门,众人就看到了已经死于非命的宫人。
苏沉鱼站在殿中,她的发髻也因为没有了发钗,长发垂落在身后,眼睛中带着嗜血的杀意,就像是从地狱中爬上来的恶鬼一般。
就连魏景帝和皇后都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还是魏景帝先反应过来了:“苏沉鱼,你在干什么?”
“父皇看不到吗?”苏沉鱼语气平静,“杀了一些不听话、企图以下犯上的宫人罢了。”
“你、你怎么如此暴虐!”魏景帝不敢置信。
苏沉鱼盯着魏景帝的双眼:“我落水得病,乾正殿连世昭请求退婚,引您提出换婚,一桩桩、一件件,真的都是巧合吗?”
听着苏沉鱼的话,皇后心中一惊,她怎么会什么都知道了?
“朕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父皇最好是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不然李家能助父皇坐上这龙椅,也能让父皇从这龙椅上滚下来。”
“你疯魔了不成?”魏景帝看着眼前的苏沉鱼,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恐惧。
苏沉鱼看向皇后:“我刚刚回来没多久,你们就听到了消息赶过来,不知是哪个吃里扒外的奴才,传的消息?”
魏景帝和皇后还没有反应过来,原本站在门口的小宫人立刻就往外退去,苏沉鱼手中出现一根银针刺向那小宫人。
银针穿过那小宫人的眉心,他顿时就没了呼吸。
那小宫人正好倒在皇后的脚边,皇后吓了一跳:“你……”
“父皇和皇后的手还是不要伸的太长,我现在不动你们,不代表我动不了你们安排在我这里的人。”
苏沉鱼将一切都放在明面上,“今天死的这些人,都是因为你们而死。以后你们再敢往我这里送一个人,别怪我不客气!”
魏景帝和皇后久久没有反应过来,苏沉鱼知道他们是听进去了:“儿臣还有病在身,接待不了父皇和皇后娘娘了,二位走的时候,别忘了把你们的人都带走。”
说完,苏沉鱼就带着徐嬷嬷走进了内殿。
总管陈公公看着一殿的凌乱,小声说道:“皇上、皇后娘娘,这殿里不好看,还是先走吧,这里有奴才处理。”
陈公公跟在魏景帝身边这么多年,从他刚才的态度中已经看出了对此事的处理方式,不仅要帮苏沉鱼解决了这些尸体,更是要死死地瞒着今天发生在未央宫的事情。
出了未央宫,皇后还是心有余悸:“皇上,这凤仪公主怎么跟转了性一样?”
“还不是因为你太心急了。”魏景帝将怒气转嫁到了皇后身上,“要不是因为换婚,能出这么多事?还不是你弄出来的幺蛾子?”
若非早就和皇后商议好了,自己怎么可能会突然提出换婚之事?
“皇上,您和臣妾都能等,睿安等不了啊。”
“罢了,朕以前还真是小看了凤仪。她以前跟着李家那几个匹夫练武,是个练家子,有事没事别招惹她。”
“皇上,您才是这大渝的天子,怎么能忍让一个公主呢?”
“那怎么办?她身后有李家,你敢跟李家作对?”
皇后被魏景帝怼的无话可说,但心里的恨意更甚。
说到底,还不是魏景帝无能,连一个李家都掣肘不了,让一个公主爬到了自己头上。
“百里言卿那边怎么样了?”魏景帝突然开口问道。
闻言,皇后脸上露出了笑容:“皇上放心,一切都在按计划走。”
只要苏沉鱼嫁给了百里言卿,她就永远都不会再有出头之日!
苏沉鱼直奔百里言卿的马车而去,竹一知道自家主子行动不便,就一直在外面护着马车不让石头砸到。
苏沉鱼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一块大石头砸向竹一,她顺手拔出旁边侍卫的佩剑,冲上前刺裂了块大石头,散成无数的小块,砸的竹一的脸生疼。
救了竹一,苏沉鱼直接跃上马车,看到坐在里面的百里言卿安然无恙,她才松了一口气:“我带你下去,这里不安全。”
说着,她便一把拉住了百里言卿的手,直接将他抱下了车。
百里言卿有一瞬间的愕然,随即就看到了一处凹进去的山壁:“去那里躲着。”
苏沉鱼抱着百里言卿冲过去,竹一一路跟了过来,三人躲在山壁下,这才有时间喘息。
“这是山崩了吗?”竹一还是难以置信,就在刚才那么短短的几分钟内,突生巨变。
百里言卿摇头:“不是,山崩掉下来的都是巨石。”
苏沉鱼观察从上面掉下来的落石,果然,这些石头好像都是特意挑选过的一样,大小差不多,只要有侍卫护着,应当不会出什么大事。
很显然,这不是山崩,是人为的意外。
“故儿!”
信王和信王妃原本是和苏岑故一起的,没想到中间被人冲散了,一块石头直直地砸向苏岑故,信王和信王妃着急地大喊,却无法冲过乱石和人群去救苏岑故。
“小姐,快躲开。”苏岑故的丫鬟欢儿也注意到了那块石头,她伸出手想去拉开苏岑故。没想到这一喊反倒是让苏岑故注意到了眼前的险境,反倒是将欢儿拉了过来,挡在了自己面前。
石头砸在了欢儿的背上,欢儿嘴角溢出鲜血。
苏岑故一把将欢儿推开,然后跑向信王和信王妃那一边。
“阿娘,阿爹,刚刚吓死我了……”苏岑故话未说完,就被信王妃一巴掌打蒙了,“阿娘,你为什么打我?”
“欢儿刚才是要救你,你怎么能用她挡灾呢?”信王妃看着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欢儿,想要去把她拉回来。
但紧接着又是一阵石头如雨一般地落下了,信王一把抱住了信王妃:“那边危险,不要过去。”
欢儿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这一劫了,就在她以为快要被砸死的时候,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拔剑帮她挡了那些碎石。
“你还能起来吗?”苏沉鱼回过头问道,欢儿努力地想要爬起来,但是胸腔一阵剧痛让她又趴了回去。
苏沉鱼伸出手将欢儿从地上捞起来,足尖轻点地面,躲开乱石,带着欢儿落在了信王妃身边。
信王妃扶住了已经无力站立的欢儿,向苏沉鱼道谢:“谢谢你。”
“无事。”话音刚落,就见从前面滚来了一个巨大的圆石,所过之处一片惊慌,有人惊呼:“快躲开。”
看着圆石的滚向,苏沉鱼立刻冲向百里言卿,但躲开已经来不及了,她下意识地抱住了百里言卿,想要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巨石,护着百里言卿。
百里言卿翻身将苏沉鱼护在怀中,内力汇聚在手掌中,一击拍向巨石。
不少人都不忍再看,百里言卿和苏沉鱼这得被压成肉泥吧?
却听的“砰”的一声,那巨石承受不住百里言卿的内力,竟是四分五裂了。
碎石击打在百里言卿的后背,他没有让苏沉鱼受一点伤。
众人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看到的场景,先前都觉得百里言卿双腿残疾,是个废人。
看着魏景帝瞬间阴沉的脸色,皇后心中得意,这下子苏沉鱼要露馅了吧。
下一秒,魏景帝将两张纸愤怒地甩到了皇后身上:“皇后自己看吧。”
皇后不明所以,但是在她看完两张纸上的字迹之后,神情立刻就变了:“怎、怎么会这样?”
“朕还想问你呢,怎么会这样?”魏景帝彻底怒了。
苏沉鱼拿起另外一张情诗,摩挲着纸张:“父皇,写情诗所用的纸张是棉连宣纸,这种纸张之前在江南一片饱受欢迎,直到三个月前才传入京城。可是这情诗上所标的最早日期,却是半年之前。如果这情诗当真是儿臣所写,请问儿臣是如何在半年之前就能用到棉连宣纸呢?”
听到苏沉鱼的话,魏景帝看向了她,眼神中带着一种审视:“你从一开始就知道?”
“父皇,儿臣一眼就能看出纸张的问题,但凡您稍微耐心仔细一些,都不可能发现不了!”苏沉鱼语气骤然严肃起来,“父皇,您凭着一根从哪里来的发钗,和一叠不知道是谁假造的情诗,就来兴师问罪。到底是担心儿臣有私情,还是希望儿臣有私情呢?”
魏景帝被质问的说不出话来,他将矛头指向刘达:“刘达,你诬告凌宇和凤仪公主,到底是什么心思?”
本以为的定局,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翻盘了,刘达已经彻底慌了心神,他下意识地将目光放在皇后身上。
皇后立刻怒斥:“刘达,你到底是怀的什么心思,你可知道,诬告公主私通,是灭九族的大罪!”
刘达心神一震,他知道,自己完了。
“皇上,是罪臣嫉妒凌宇,见凌宇常常给未央宫送东西,就诬告凌宇与凤仪公主有私情。这一切都是罪臣的错,还望皇上不要降罪罪臣的家人。”
见刘达将事情一力揽下,皇后心中的石头落地:“皇上,刘达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幸好公主慧眼如炬,没有被诬陷。刘达这些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臣妾求皇上从轻发落!”
皇后本以为苏沉鱼会反驳,可是苏沉鱼只是静静地站在下面,不说话,皇后便接着说道:“凤仪公主向来心善,又临婚事,不宜见血啊。”
魏景帝当然知道今天的事情是皇后设局,他只恨皇后做事不周密,竟然被苏沉鱼逃过一劫。
一直沉默着的凌落金走上前:“皇上,因为刘达的诬告,皇后不问不查,就将凤仪公主和老臣的儿子当成了罪人,刚才言辞之间就像是已经定下了罪一样。现在是公主聪慧,才能查明真相,还一个清白。那诬告之人、不辨是非之人,就这么算了吗?”
苏沉鱼不说话,是把主场留给凌落金。
魏景帝对自己早有不满,就算是自己揭露出真相,也不可能真的会重罚刘达和皇后,既然如此,那就让凌落金来。
这才是苏沉鱼让烟雨通知凌落金进宫的真正原因!
魏景帝盯着凌落金,问道:“那凌统领希望朕怎么做?”
“老臣之前愿意以神机营统领一职作为担保,就是相信皇上是明君,能够查明真相,惩处奸佞之臣。既是明君,皇上心中自然有数,怎么会来询问老臣该如何做呢?”
皇后心道不好,连忙开口:“凌统领,你这是在逼迫皇上吗?”
“老臣若是逼迫皇上,刚才在审理此事的时候就不会一言不发,如今真相水落石出,老臣求一个公道,就是逼迫了吗?皇后您母仪天下,可是以老臣今日所见,您当真担得起‘母仪天下’四个字吗?”
“公主不好了,丞相大人他……他……”
苏沉鱼坐在偏殿里,透过洞开的殿门,看着自己的贴身宫女从外面一路小跑过来,愣了半晌,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自己跟前。
“公主不好了,丞相大人他,他要换婚!”小宫女急得满头是汗,一口气说道。
换婚?
苏沉鱼眸色闪了闪,起身就走,走到一半,想起什么,又回屋拿了一样东西!
“皇上,凤仪公主骄纵无礼、目无尊长,前几日将微臣的母亲气至昏厥,今日陛下寿辰,更是称病不出。虽为公主,却无公主德行。我连家世代清朗,决不能让凤仪公主进门,败坏连家门风,还请皇上收回微臣与凤仪公主下个月大婚之命。”
大渝王朝历代最年轻的丞相连世昭跪在乾正殿中央,向魏景帝请命。
魏景帝面露难色,道:“皇家与连家的婚约是先皇钦定,朕无法收回先皇旨意。不过睿安公主蕙质兰心,与连相倒是良配,不如朕赐婚你二人,如何?”
连世昭提醒道:“皇上,睿安公主与百里世子有婚约在身。”
魏景帝眼底闪过一抹厌恶之色:“那就让百里言卿娶凤仪便可。”
今日来参加寿辰的皇室宗亲和朝中重臣具是一惊,不过想到凤仪公主无德无才的名声,便觉得配百里府的那位废了的世子,倒是正好。
连世昭将喜悦压在心底,叩谢皇恩。
“连世昭,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在父皇寿辰宴上败坏本公主的名声?”
苏沉鱼就是在这个时候手执长鞭走了进来,她一鞭子甩在了连世昭的背上,直接将他抽了出去。
连世昭翻过身,看到来人是苏沉鱼,脸上满是怒火:“苏沉鱼,你疯了么?”
苏沉鱼不搭理他,只是一鞭又一鞭地抽在连世昭身上,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只恨不得将他抽死在这乾正殿上。
“来人,将凤仪公主拿下!”魏景帝喝道。
苏沉鱼将长鞭在众人面前展示:“谁敢动本公主,就别怪这打龙鞭不长眼了!”
听到打龙鞭三个字,魏景帝脸色一僵,她怎么会有打龙鞭?
被抽的满背血痕的连世昭强撑着身子指责道:“就算你有打龙鞭,也不能随意殴打朝臣!如此目无法纪,当众撒野,谁敢娶你?”
苏沉鱼冷笑道:“连世昭,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区区一个丞相,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诋毁大渝公主,更是要求退婚换亲,按大渝律例,死罪难逃!”
“你放肆,谁给你的胆子!”魏景帝怒喝,“凤仪公主疯了,来人,把她抓起来关入宗人府!”
苏沉鱼一鞭甩在地上,发出闷闷的沉重声,那些侍卫停下脚步,不敢上前。
“本公主外祖一家乃是开国大将李氏一族血脉,大渝太祖赐予李家打龙鞭和丹书铁券来约束皇室,如今李氏一族镇守大渝边疆,更是功勋无数。本公主生来尊贵,更有先皇亲赐凤仪二字作为尊号,谁敢动本公主,就是谋逆犯上!”
此话一出,满殿皆震。
是啊,凤仪公主苏沉鱼身后依仗的从来不是皇室,而是李家!就算是骄纵无礼,谁敢指责半个字?
今日连世昭当众拒婚,难怪会触怒苏沉鱼。
听到苏沉鱼提起李家,魏景帝脸色更为阴沉:“沉鱼,你别忘了,你是大渝皇室的公主,你姓苏!”
苏沉鱼看向魏景帝,握紧了手中的鞭子,“你能坐上这皇位,不是因为你是皇室皇子,而是因为你娶了李家的姑娘。只要我是我娘亲所生,我注定是凤仪公主,但没有我娘,你可当不了大渝皇帝!”
苏沉鱼停顿了一下:“我并非因你而尊贵,反倒是你因我而尊贵。”
没有李家,魏景帝现在恐怕还不知道在哪个边远的封地做一个落魄王爷呢。
“朕是一国之君,你胆敢……”
魏景帝话未说完,苏沉鱼一鞭甩向他,不过没有打到他,鞭子落在他面前的桌子上,竟生生将桌子劈断。
顿时,魏景帝就不敢说话了。
苏沉鱼环顾四周,开口:“本公主地位尊贵,不需要像其他公主一样为了取悦他人而去学什么礼数。”
魏景帝膝下只有两位公主,这话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父皇你任由一个臣子诋毁当朝公主,甚至想出换婚之说,当真是昏聩了。所以本公主请出这打龙鞭,让父皇清醒清醒,若是诸位大臣或者皇室宗亲也脑袋不清醒,就别怪本公主带着打龙鞭去你们府里走上一遭了。”
魏景帝看着站在大殿中的苏沉鱼,怒道:“苏沉鱼,你以为手握打龙鞭,朕就对你没有办法了吗?”
苏沉鱼对着魏景帝再次挥出一鞭,这一次,将他头上的冠冕打落在地,魏景帝的眼底出现了一抹畏惧之色,他没想到苏沉鱼真的有这个胆子。
“父皇为了维护连家,不惜败坏儿臣的名声,现在还来威胁儿臣,有你这样是非不分的皇帝,儿臣怀疑大渝国祚还能绵延多少年?”
苏睿安看到魏景帝被怼的说不出来话,便站起身,看着苏沉鱼,眼现泪花:“沉鱼,我知道你喜欢连丞相,今日听闻了连丞相拒婚一事,一时难以接受,不顾生病都跑出来了。可是你越这样,连相爷只会被你越推越远,你若是真心喜欢,应当成全连相爷。”
听着苏睿安的话,苏沉鱼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苏睿安,你自己犯贱,别带着我。不过本公主眼如明镜,确实是看不上连世昭这种恶心之人,只要你今日当着众人的面下跪求我,我就答应换婚。”
“凤仪姐姐,我是你的妹妹,你怎能如此侮辱我?”
“今日我不在场,你们就能自己决定换婚,不是在侮辱我吗?现在,我可是在让你做选择!你跪还是不跪呢?”
“烟雨伺候的不周到,嫔妾罚她有何不可?”云嫔说的漫不经心,“烟雨,你这位旧主对你的事情还真是上心。”
烟雨跪在地上,不敢说半个字。
苏沉鱼微微一笑:“既然云嫔嫌弃烟雨,那就让她回未央宫吧,本公主倒是不嫌弃烟雨伺候不周。”
云嫔笑着回道:“凤仪公主若是缺人,去内务府要就行,何必在这里为难嫔妾呢?”
她脸上笑容还没有维持几秒,就被苏沉鱼按住了脑袋压在了石桌上:“本公主今天偏偏要来为难你,你又能如何?”
苏睿安立刻劝阻道:“姐姐,你别冲动啊,为了一个宫女不值得。”
话说的好听,却不见苏睿安有任何阻拦的动作。
云嫔被吓到了,隐隐之间觉得肚子开始疼:“你放开我,若是我肚子里的孩子出事了,皇上不会放过你的。”
苏沉鱼笑道:“你肚子的孩子迟早是保不住的。”
“你什么意思?”
“云嫔,你可知附子草与杏花相克,你屋子里的杏花每日一换,附子草所制的补药也是每天吃,这样一来,你觉得你肚子的孩子还能撑多久?”
说完了这些话,苏沉鱼就松手放开了云嫔,云嫔呆坐在石凳上,还没有反应过来:“不可能,补药是皇后娘娘特意让药司为我做的,杏花是……”
说到这里,云嫔看向了苏睿安:“睿安公主当初提醒我,说杏花的香气有静气凝神的作用,对孕妇极好!”
“姐姐,我知道因为连世昭一事,你对我有偏见,但是你也不能在云嫔面前如此挑唆。”苏睿安有些委屈地看着苏沉鱼,“再说了,杏花确实是对孕妇有好处,我又没有说错。而且若是杏花和附子草相克,太医为云嫔问诊之时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听到苏睿安这么说,云嫔心中稍安,这一胎她看得很重,太医一天要诊三次,要是胎儿有问题,太医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只是闻杏花的味道,又没有用杏花入食,再加上附子草的分量很低,生产之前确实是看不出来。只不过等云嫔生产之时,就是她母子双亡之日。”
从一开始,皇后要除的就不仅仅是云嫔肚子里的孩子,还有云嫔这个人。
上一世,云嫔难产,母子双亡,皇后当真是算无遗策。
“凤仪你休要胡编乱造!”皇后不知何时和皇上一起过来了,“你想说本宫要害云嫔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捉贼还要拿赃,你现在无凭无据就来陷害本宫,真当本宫是软柿子吗?”
魏景帝走在皇后身侧,脸色也不好看。
苏沉鱼气定神闲地重新坐下:“那就劳烦父皇请个太医来为云嫔娘娘诊脉吧,至于云嫔所用的补药也可以取过来让太医验一验。”
魏景帝开口:“来福,按公主说的去做,太医请赵太医过来。”
赵太医是太医院的院首,是魏景帝极为信任的太医。
皇后没想到魏景帝竟然如此轻信了苏沉鱼的话,这也看得出魏景帝对云嫔此胎极为看重,她要除掉云嫔母子的计划果然是正确的。
很快,陈公公就请来了赵医首,连云嫔常用的补药也一起带了过来。
“赵太医,先验药吧。”魏景帝开口。
赵太医用水化开补药,确定了其中有附子草:“回皇上,这药中确实有附子草,附子草难寻,能用它入药为孕妇进补是再好不过的。”
魏景帝问道:“若是与杏花同用呢?”
“自当无恙。”赵太医回道。
对于这个答案,皇后早有预料,她一点也不意外。
魏景帝听到这里,看向苏沉鱼:“凤仪,你到现在还要狡辩吗?”
“凤仪公主,你自幼失了母妃,本宫对你也算是亲厚,没想到养出了一只白眼狼。”皇后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苏睿安眼眶泛红地看着苏沉鱼:“姐姐,我知道你对换婚一事心有不甘,可你明明已经同意了,为什么还要弄得如此难堪呢?”
苏沉鱼不理她们,开口道:“赵太医,你先为云嫔娘娘诊脉吧。”
苏睿安说道:“姐姐,你刚刚自己也说了,就算是二者相克,生产前也看不出来什么,你现在让赵太医诊脉,不就是故意为难赵太医吗?”
这一番话说的,当真是极为他人着想。
苏沉鱼受不了苏睿安的聒噪:“原来皇后口中知书达理的公主,就是像个长舌妇一样,一刻都闲不下来。”
苏睿安被气到了,双眼含泪地想要说什么,赵太医语气凝重地开口了:“皇上,云嫔娘娘脉象不稳,胎位似有不妥。”
苏睿安立刻急了:“父皇,刚刚赵太医刚说了附子草和杏花并不相克,就算是云嫔娘娘此胎有问题,肯定是因为其他原因。”
“皇上,臣妾对云嫔此胎极为看重,特意寻来附子草为云嫔制作补药,您不能怀疑臣妾啊。”皇后心里有些慌乱,不是说诊不出来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赵太医只说是脉象不稳,并未说是因为什么,皇后和睿安公主就如此着急地跳出来,难不成是想要掩藏什么?”苏沉鱼淡淡地问道。
皇后和苏睿安一时语塞,她们刚才确实是心急了。
魏景帝怀疑地看着皇后和苏睿安,问赵太医:“赵太医,可能查出原因?附子草和杏花当真不相克?”
“皇上,还得从云嫔娘娘的衣食住行入手去查,至于附子草和杏花,以老臣目前知道的药理来说,并不相克。”
赵太医话音刚落,苏沉鱼的声音响起:“原来宫中的太医就是这个水平。”
“凤仪公主这话是什么意思?”赵太医厉声问道
苏沉鱼回道:“民医药典早先是宫中御医撰写传到民间,宫外不少游医早就对药典进行增补删减,这附子草与杏花相克就在增加的注意事项中。赵太医自己无能,可别害了云嫔娘娘腹中龙胎!”
“宫外那些游医用的药典,岂能当真?”皇后指责道,“太医院里汇集了整个大渝最好的大夫,岂容你在这里污蔑他们?再说了,你一介公主,看什么民医药典,本宫怀疑你是故意为之!”
魏景帝看向苏沉鱼:“凤仪,你堂堂一国公主,怎么能相信那些游医呢?再说了……”
话未说完,苏沉鱼打断了他的话:“父皇,云嫔肚子里怀着的是你的孩子,跟儿臣有什么关系,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语毕,苏沉鱼站起身:“烟雨,走吧。”
“放肆,烟雨是云嫔身边的宫女,你要带走就带走,可将云嫔放在眼中?”皇后现在只恨自己没有早点把烟雨杀了,留了个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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