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衔星余光瞥见对话框那张照片,纤细的手腕上横着一条殷红的伤口......
桑如意又闹起了割腕。
“......乖乖,我妈突然犯了心脏病,我得回家看看。”
沈衔星没什么太大反应,点了点头,让他快去。
看着他匆匆远去的背影,她只觉得松了口气。
柏亦闻又一晚没有回来。
也挺好的,正好她今天要去接机,他不在,也少了些麻烦。
策划者的工作人员今天就落地本市,她要和他见面,谈关于假死计划具体实施的细节。
飞机上午十点落地,她准时等在乘客落地出口处。
工作人员已经提前和她确定好当天穿的衣服。
蓝色鸭舌帽,白色外套,蓝色牛仔裤。
她按照对方所说,对所有乘客一个个辨认。
终于见着了符合这穿着的人。
那人戴着蓝色鸭舌帽,抬头看见脸时,沈衔星一下愣住了。
“覃晔......”
原来覃晔就是策划者的创始人。
他是沈衔星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两人从穿开裆裤时就认识。
儿时她家里整日争吵不停,覃晔小小的身躯总能出现在她家门口。
牵起她的手,将她带离那个窒息的家。
两人逐渐长大,在认识柏亦闻之前,两人几乎形影不离。
奶奶还曾撮合过他们俩。
可她那时已经遇见了柏亦闻。
相比于覃晔的内敛,柏亦闻对她的示爱太过大张旗鼓,也无形中给了她一直缺失的安全感。
她和柏亦闻结婚时,覃晔连婚礼都没有参加,只留下个电话,说自己要去外地创业。
之后两人便甚少联系了。
如今再见,沈衔星只觉得如同做梦一般。
“你决定好了吗?真的要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