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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七零小知青,被糙汉反派抢回家简岁岁简万山最新章节列表

经年潋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郑勇山自然是将这些话都听进了耳朵里,一张脸青了又红红了又青,挺好看。一旁的郑微微憋着一股气阴阳怪气地道:“简知青有什么话就赶快说吧,这样拖着的,一会儿又要说我爸不让你说话了。”先前郑勇山和郑微微的做法大家都看在眼里。这会儿见郑微微这样说话,看她的眼神都带了几分异样。郑勇山向来是个人精,一听他闺女这话就知道糟了,忙回头横了自家闺女一眼:“微微,这跟你没关系,你赶紧回屋去吧,别等下好心惹一身骚。”郑微微红着眼看她爸:“爸,我就是看不得人这么欺负你......”这父女俩倒是演上了。简岁岁就搞不明白了,她到底哪里得罪这两人了?特别是这个郑微微,总共见都没见几回吧?有人看不过眼,朝郑勇山嚷道:“大队长,你就让这位简知青分说分说吧,大家伙儿还等...

主角:简岁岁简万山   更新:2025-01-16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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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七零小知青,被糙汉反派抢回家简岁岁简万山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郑勇山自然是将这些话都听进了耳朵里,一张脸青了又红红了又青,挺好看。
一旁的郑微微憋着一股气阴阳怪气地道:“简知青有什么话就赶快说吧,这样拖着的,一会儿又要说我爸不让你说话了。”
先前郑勇山和郑微微的做法大家都看在眼里。
这会儿见郑微微这样说话,看她的眼神都带了几分异样。
郑勇山向来是个人精,一听他闺女这话就知道糟了,忙回头横了自家闺女一眼:“微微,这跟你没关系,你赶紧回屋去吧,别等下好心惹一身骚。”
郑微微红着眼看她爸:“爸,我就是看不得人这么欺负你......”
这父女俩倒是演上了。
简岁岁就搞不明白了,她到底哪里得罪这两人了?特别是这个郑微微,总共见都没见几回吧?
有人看不过眼,朝郑勇山嚷道:“大队长,你就让这位简知青分说分说吧,大家伙儿还等着听呢。这马上就天黑了,得回家做饭了。”
有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哄然大笑。
郑勇山瞪了那人一眼。
再转过来面对简岁岁时,脸上又换上了笑:“简知青,有什么话你就赶紧说吧,大家伙儿都等着听呢。”
简岁岁顿了顿,却侧过头看向李媛媛:“李知青,先前的事儿,麻烦你公正的说一遍。不然我这个当事人说的,怕是有些人听了也说是假的。”
说完,她扫了吴婷一眼。
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李媛媛点了点头,向前走了一步。
将之前知青点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又特意看了吴婷一眼:“吴知青,我说的话没掺假吧?”
吴婷有意想说几句什么。
可知青点四个女知青,她已经得罪死了简岁岁,另外一个沈圆一看就不是个简单的。而这李媛媛,好像家里条件很不错,还很是有些关系。
她不愿意得罪李媛媛。
何况李媛媛说的也是真的一点水分也没有掺杂。
吴婷思前想后,还是点了头。
简岁岁看了吴婷一眼,这才转向围观的村民,将自己脖子上的伤给大家看:“骂人的话是吴知青先说的,打人也是吴知青先扑过来的。
这就是她抓的,都见了血了,足可见当时用了多大的力道。我总不能站好那儿等着她打吧?所以,我还了手。我也没打她其他地方,她嘴不干净,我就扇了她嘴。”
“大队长,事情就是这样。你评评理,到底谁有错?”
简岁岁说完,又一脸乖巧地后退了一步。
一副她任由郑勇山评判的样子。
好似刚才那个嚷着要去派出所报案告人诽谤罪的不是她似的。
郑勇山嘴角抽了抽。
现在要他怎么说?
就在这时,沈圆在旁边极轻声地说了一句:“其实这事儿也不能全怪吴知青,毕竟,她也是听大家说了才说嘴的。”
吴婷眼一亮,立马附和道:“就是,简岁岁,你不就是看我好欺负才打我吗?那村里那么多人都说了,你是不是都打啊?”
简岁岁眼一冷,扫了围观的众人一眼,脸上又带出笑来:“我一个弱女子,就算是想打,也是打不过那么多人的。不过我把话搁这儿,若是再有人乱嚼舌根,我一定去报派出所,就让派出所的同志来查一查,到底是不是我乱搞破鞋。”
此话一出,院子里都静了一静。
毕竟,这些围观的人,还有挺多都传过这种话。
但谁也不想去派出所。
何况,还是没边的事儿。
吴婷冷笑:“你少唬人,先不说你有胆没胆去报派出所。就说这事儿,明明是有人亲眼看见过的......”
简岁岁丝毫不让:“看见过什么?看见我和人搞破鞋了?还是看见过我和男同志一起下山?怎么,我上山采个防蚊草,遇上同村的同志一起结伴下山就是搞破鞋了。那我说我昨天看见你和某个男同志一起说了许久的话,是不是我也可以说你搞破鞋?”
这话怼得吴婷话都说不出来了,一张脸憋得通红。
倒是人群中有人出了声:“就是,哪里就凭这个就要说人乱搞男女关系的。这搞得不好,可是要死人的。”
“我也说,何况还是那蔡......传出来的......她的话能信吗?”
“我看这简知青也是被冤枉得不行......”
“就是就是,大家还是别乱说了吧。这万一真出点什么事,可是一条人命。”
郑勇山见简岁岁这么理直气壮,心里就明白怕真是被冤枉的,又隐约摸到几分这姑娘脾气有点爆,怕她真的一点事就找去公社或是派出所。
忙站出来打圆场:“都是误会,误会。简知青,这吴知青虽然说话难听了点,可也是好心告诉你。这都是住在一个房里的知青,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就算了吧。”
又朝吴婷道:“吴知青,这事儿确实是你先不对。不管怎么样,也不能拿姑娘家的名声来说事不是?简知青生气也是应该的。你赶紧给她道个歉。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哪知,简岁岁却是上前一步,道:“大队长,你说到这儿,我正好有话要说。”
“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平白无故的,吴婷和沈圆都这样污蔑我。这但凡我身上要是有一点污点,怕就是得以死名志了。再说了,刚才吴知青可是说了, 让我不要住知青点了。”
这话说得有点重。
何况这样不依不饶是要做什么?
郑勇山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简岁岁继续道:“所以,我想着,我还是不住在知青点了。以免以后但凡有一点什么问题,都成了我的错。”
郑勇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简知青,你说的这个不好办啊。这村子里,也没什么其他的地方给你住啊......”
简岁岁打断他的话,说出自己一早的盘算:“大队长,我自己出钱租房子住。只是要麻烦你帮我看看,谁家有房子出租。”
郑勇山还是不愿意。
毕竟,一个知青单独住,若是出了什么事,可是得村里的干部负责的。
要是这事儿是他答应下来,那以后负责的人就得是他。
“这事儿吧,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就在这时,院门处传来霍支书的声音:“这事儿,也不是不能办。”
简岁岁回过头,正对上了霍南章担心的眼神。

“沈圆,你这么好心啊?那你以后走路说话可得小心了,没得和谁碰上了说句话就被吴婷传成是和谁谁谁搞破鞋。但愿到时候你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说她是一番好心。”
简岁岁似笑非笑地说道。
沈圆的脸色一下子变了,警惕地看了吴婷一下,又闪了闪眼神,恼怒地对简岁岁说:“简知青,我就随口劝说几句,你用得着这么不依不饶吗?”
“我这就叫不依不饶?哈,那你可看错了。走,我们去队里说清楚去。”
简岁岁可没打算不明不白地让这事儿过去。
她伸手一把拽住了吴婷的衣领,拖着她就往门外走。
“啊!简岁岁,你这个疯婆子,你干嘛?”
“简知青,你别太过份了。”这是脸都白了的沈圆。
简岁岁冷哼:“你们空口无凭就要污蔑我跟人搞破鞋,这事儿想不了了之门儿都没有。咱们现在就去找霍支书找大队长评理去。我倒是要看看,除了你,村里还有谁乱嚼这个舌根了。”
吴婷脸一白,连挣扎都忘了。
毕竟,乱嚼舌根可不是什么好名声。若是传了出去,对她可没好处。
就在这时,沈圆特别温柔地开了口:“吴婷,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和简知青一起去找大队长评评理也好。呀,吴婷,你的脸有些肿了,还是擦点药再去吧......”
吴婷神情一动,扫了沈圆一眼,冷冷去看简岁岁:“放开我,去就去,我自己走。”
简岁岁挑了挑眉,看了她一眼,又扫了沈圆一眼,松开了手。
“那就大家伙儿一起去吧,事情经过媛媛也都看见了,到时候去给我做个证人。”
吴婷立马接口:“正好,沈圆,你也给我做证。”
沈圆其实并不想掺和进去。
但被三双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沈圆只好硬着头皮应了。
一群女知青就往外走。
半路,吴婷强烈要求去大队长郑勇山家。
简岁岁没有异议。
四个女知青一起行动,特别是有一个还头发散乱脸上带了伤,立马就吸引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
等到大队长家时,屁股后面已经跟了好几个老乡。
还特热情地问他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这是去做什么等等。
女知青们没人说话。
一进郑家的门。
吴婷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见着郑勇山就扑过去。
吓得郑勇山后退了数步:“停停停,这是怎么了?闹闹哄哄的。”
吴婷立马先发制人:“简岁岁她打人!大队长,你看看我的脸,都是被她打的。你得给我做主啊。”
她那张肿成了馒头的脸,大家伙儿早就看到了,也有几分猜测。
这会儿见她自己说出来,立马大声议论起来。
“这也下手太狠了。”
“就是就是,这简知青没想到看着娇娇弱弱的,却这么不留情面。还都是一个知青点的呢。”
“是啊,也太那啥了......”
吴婷听见这些议论,得意地冲简岁岁冷笑了一声。
简岁岁面色不变:“郑队长,吴知青在知青点乱传话污蔑我,我也需要你做主。”
郑勇山皱起了眉头,有些不耐烦。
“到底怎么回事?吴知青,你先说。简知青,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这么打人啊。”
这就是偏向吴婷的意思了。
吴婷更得意了,立马道:“前些日子,简知青自己不检点,大晚上的和村里的男同志钻了后山,不知道被谁看见了。村里都在传呢,我不过是一番好心把这话转告给简知青,结果她就打人了。”
“她现在名声这么坏,连带着咱们知青点所有女同志的名声都被她毁了。我看,大队长还是单独给她找个住的地方吧。”
郑勇山还没说话,一旁看了半天的郑微微就笑着道:“这就是简知青不对了。人吴知青一番好心,你怎么能动手呢?再说了,这事儿,我也确实听了几耳朵。
都说无风不起浪,看来简知青平日里还是要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不然,总说别人误会你......再说了,这一个人说是误会,十个人二十个人甚至全村的人都说......”
郑微微笑得甜。
可是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
最起码听在简岁岁的耳朵里,那是带了满满的恶意的。
简岁岁眼风扫过去,蹙了蹙眉。
郑勇山也看了自家女儿一眼,点了点头,教育道:“简知青,名声这种事,确实应该是姑娘家自己注意的。这说的人多了,不管事情如何,也总是不好听。”
简岁岁沉了眉眼。
李媛媛忍不住站出来说:“大队长,你这话就说得有些偏颇了。岁岁什么都没做呢,被人扣了这样的屎盆子,让你给她做主。你怎么连让她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就直接下了定论?”
郑勇山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一旁的沈圆连忙打圆场:“李知青,你怎么说话呢。人家大队长又不欠你们的,简知青下工时间来打扰,本就是不对。现在大队长做长辈的教导她几句,都还不成了?”
村里的人围得越来越多。
周围全是“嗡嗡”的议论声。
郑微微含笑的目光看着简岁岁,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这要是一般的小姑娘,哪里受得住这种架势?怕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哭着跑了。
简岁岁眨巴眨马眼,开口:“看来,今儿大队长是没用听我说话了。那我还是去派出所吧。吴知青随意污蔑人,这是诽谤罪。我去问问派出所管不管这事儿。”
说完,简岁岁就作势要走。
郑勇山脸色大变。
若是这点事闹到派出所,那他们村得成为整个公社的笑话。
他眉间阴郁之色一闪而过,转眼又换上了笑脸:“简知青,你看看你,咋气性这么大呢?这么点事,哪里还好闹到派出所去?我刚才不也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吗?”
他拦住了简岁岁的去路。
简岁岁脸上却笑意盈盈,份外乖巧的样子:“那大队长现在反应过来了吗?我可不可以说话了?”
围观的村民脸上闪过疑惑之色。
“看这简知青这么理直气壮,怕真的是被冤枉了吧?”
“也是,人小姑娘要不是委屈狠了,能叫着去派出所?这年头,谁没事愿意去派出所啊。”
有那眼尖的:“看看简知青脖子,好大一条血痕。”
“不会是被那吴知青抓的吧?”有人真相了。
“瞧这简知青,都被大队长这么说了,还那么客气。这姑娘也是不错了。”
“就是就是,若是我家姑娘被人乱扣这种搞破鞋的帽子,我得去跟他拼命......”

如此过了几日,简岁岁发现自己日用品差得还有点儿多。
凑合来凑合去,实在不便。
又问过花婶,得知农忙还有段时间才结束,她便果断地请了假。
如今大家伙儿都在上工,队里的拖拉机今天也不去镇上,简岁岁只得找人问了方向,靠两条腿走着去。
不过她体力向来好,这十几里的路对她来说其实不算个事儿。
好容易到了镇上,对比城里,自然是差得远。
但好歹她要买的东西齐全。
背着霍南程送的小背篓,简岁岁买齐了所有的东西,开始瞎逛。
却眼尖地看见了个眼熟的身影。
简岁岁跟上前一看,是霍南章。
可这个男人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头用块青布包裹着,脸上还贴了胡子,又躬着背。背上还背了一个老大的背篓。
乍然看一眼,跟个五十岁大爷似的。
若不是简岁岁对自己的视力以及认人这项十分自信,说不定都觉得自己看花了眼。
简岁岁眼珠子一转,也不打招呼,背着个小背篓悄摸摸地跟了上去。
期间好几次霍南章都警觉地回过头来。
幸好简岁岁闪得快,不然非被抓包不可。
跟着七拐八拐进了条巷子,然后看见霍南章敲响了其中一扇门,说了几句什么话,就进去了。
简岁岁搜刮了一遍记忆,又搜刮了一遍书本里的内容,明白这应该就是所谓的黑市。
想了想,她也不进去,转身走了。
又去别处逛了一圈,吃了午饭。
估摸着霍南章已经走了,这才往那边去。
还是不进去,就找个角落蹲着。
这一观察下来,才发现,来来往往人还不少。
可是等了好半晌,也没等到想等的人。
简岁岁拍了拍屁股,打算走人。
出巷子时,中年男人擦肩而过。
简岁岁的狗鼻子嗅了嗅,眼中精光一闪而过,立马低声叫住了那男人:“大哥,你掉东西了。”
那男人立马条件反射性的回头。
在看到身后的地上空无一物时,他面上带了几丝恼怒地看向简岁岁。
“你个丫头,怎么骗人。”
简岁岁笑了,走过去:“大哥,没骗你,你掉的东西在那边,咱们过去看看?”
简岁岁指了指前面拐角处。
那男人皱眉看她,不搭话。
简岁岁再笑,报了一连串的药名。
男人神色动了动,终于跟简岁岁走了过去。
简岁岁将背篓底下的草药拿出来给男人看了看:“大哥是收这些的吧?”
男人诧异地抬头看简岁岁:“你怎么知道?”
“我从小鼻子就灵,又懂一些这个,闻到了大哥身上有药材的味儿。”
男人不安地在自己身上左右嗅了嗅。
简岁岁笑了:“大哥不用担心,一般人是闻不到的。很浅很淡。”
男人这才松了口气,语气也变得亲切起来:“大妹子,你有这些药材?”
简岁岁不答反问:“大哥除了这些还收什么?都是什么价格?”
男子神色动了动,将大致的情况说了,又报了个价格,问:“大妹子有多少?我都要。”
简岁岁摆手:“这些就是些样品,我都不确定你们收不收,哪敢去采啊。具体我现在也不知道,大哥经常往这边来吧?我有货了再来寻大哥。”
简岁岁可是知道,在这个年代,做这些买卖若是被抓着了那就是投机倒把的大罪。
她可不敢透露具体的信息给人。
男人有些失望地走了。
简岁岁心里倒是踏实了几分,知道了价格,就有了方向。
她若有所思地往前走了几步,突然,被人一把拽着进了另一条巷子。
简岁岁几乎是立马反应过来,拳头就要往对方脸上招呼。
那人轻喝一声:“是我,霍南章。”
简岁岁费了好大力才收住了自己的拳头。
她停下来站直身子,看向霍南章:“你这是干嘛?”
霍南章沉着一张脸问她:“我问你才对,你跟着我到这里来做什么?”
简岁岁:......
没想到这个傻大个儿还挺警觉的。
简岁岁也不是那打死不承认的性子,闻言,道:“原来你发现我了啊,那你怎么不早说?”
“先没发现,只觉得不对,后来看到你就想明白了。”
简岁岁默默地想,敢情你还是个大聪明嘞。
“这里很危险,你不要再来了。”霍南章警告。
简岁岁不服:“你都能来,为什么我不能来?”
“你是不是就是想卖草药?”
“你听到了?”
“嗯。”
简岁岁心里警铃大作。
她没想到如今这具身体的警觉性这么差。
若是霍南章全部听到,那他在这附近就挺长时间了,毕竟,她也和那男人一起说了不短时间的话。
而她什么都没发现。
简岁岁脸上一闪而过的警惕霍南章自然看到了。
他面无表情地看她几秒,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句:
“我不会乱说,你不用防着我。我的意思是, 你若只是想卖草药,我带你去个地方,安全,价格也公道。”
简岁岁挑眉看他。
只见霍南章面无表情地看向别处。
“好,那走吧。”
这回倒是轮到霍南章诧异了。
他原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才能说动简岁岁,没想到她竟然直接满口答应。
霍南章有些狐疑地看了简岁岁一眼。
简岁岁冲他笑了笑:“其实我也怕,若是有更稳妥的方式,我自然愿意选择稳妥的。”
霍南章点头:“跟上。”
男人走得很快。
简岁岁也不慢,跟起来丝毫不吃力。
就在两人刚走出巷子,就见另外一条路上突然冲出十几个人,呼啦啦地往巷子那边去了。
霍南章神情一紧,转身一把拽起简岁岁的手腕,疾步朝另一条路走去,还特意地低下了头。
简岁岁没经历过这些,有些傻了。
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压低了声音问霍南章:“刚才那些人是......”
余下的话没说出来,就见霍南章快速的点了头,然后拉着她重新进了另一条巷子。
在巷子的背面,霍南章让简岁岁帮他挡着些。
他快速地将脸上头上的易妆都抹了去,收进背篓。
瞬间,又从个糟老头变成了个帅小伙。
“走吧。”
霍南章瞟了简岁岁一眼,面无表情地道。

吃过饭,又简单的打扫了一下自己睡的床铺的卫生,简岁岁就往村支书家去。
霍支书可是说过了,知青们有事儿就去找他。
问了一路,可算是寻着了霍支书家。
青砖大瓦房,偌大个院子。
院子周围还种满了花草。
简岁岁看见院子里有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立马扬声问:“请问霍支书在吗?”
小姑娘闻声转过头来,走到门口,问简岁岁笑了笑,打着手势问她有什么事。
简岁岁懵了。
她不懂手语啊。
而且这么漂亮个小姑娘竟然是哑巴。
小姑娘见简岁岁没反应,连连摇手,示意她爸没在。
这回简岁岁懂了,说不上是可惜还是什么情绪,她从兜里掏出两颗大白兔奶糖塞到小姑娘手里:“我找霍支书有点事儿,我能在这里等他吗?”
小姑娘不肯要糖,拉着简岁岁的手要往屋里去。
简岁岁笑着说她不要她的糖,她就不敢去屋里了。小姑娘偏着头想了会儿,接了糖。
她拉着简岁岁坐下了,又热情地给她端水。
然后跑进屋里,拉出一个小男孩,比划几下,小男孩就跑出去了。
又等了十几分钟,霍支书回来了。
“是简知青啊?可是有什么事儿?”
一起回来的还有霍支书的媳妇孙翠容。
简岁岁站起身,笑了笑:“霍支书,不好意思,打扰了。我过来的时候没带被子,想着问一问您,村里可有人家愿意卖被子?我想买两床,再买一床草席。”
毕竟,如今已经是四月的天气,再过段时间,就该要热起来了。
孙翠容与霍支书对视一眼,笑着开口道:“那简知青可就找对人了,我们家去年冬天正好新弹了被子,先让给你吧。你们这初来乍到的,看看还缺什么,我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
简岁岁闻言,心里一松,忙将缺的东西都说了。
孙翠容拉着她往旁边的屋子去:“走,我带你去看看东西。有好些东西还真有,本来是给我大儿子备着准备结婚用的,如今你急着要就先拿去,改天我再去镇上买。”
“这怎么好意思?”
“反正他对象还没个着落,不怕。”
两人携手进了房间。
屋外,小姑娘霍南穗一眼瞅见霍南章回来,立马拿着大白兔奶糖跑上前去,塞进了自家大哥手里。
霍南章挑眉看向小妹:“哪来的糖?”
霍南穗便比划着将简岁岁给糖的事说了,还郑重地强调了糖她和弟弟一起分了一颗,这一颗是专门给大哥留的。
还说了简岁岁的好话,说漂亮姐姐夸她好看夸她厉害。
霍南章垂头看着自家小妹眼里的笑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将糖塞回了她口袋,示意她和弟弟吃。
转身正要往屋里去,就见自家妈带着个姑娘走了出来。
正是上午才见过的简知青。
夕阳中,女孩单薄的身影被镶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莹白的脸犹如上好的鹅卵石,一双黑眸闪烁如同夜晚最亮的星星。
霍南章愣了一下,只觉得任何的形容词,都衬不起她那的容颜。
“南章回来了?赶紧去烧火,妈马上来做饭。简知青晚饭就留在这儿吃。”孙翠容笑着扬声道。
霍南章移开目光,低低地应了一声,往厨房去了。
简岁岁想推辞。
霍支书开了口:“简知青不要客气,关照你们知青是我做支书的责任。 再说,你现在回去,我还得再让人安排给你们另外做饭。”
简岁岁沉吟一下,就不再推拒,笑着道谢:“那就多谢霍支书和婶子了,我帮婶子去做饭。”
孙翠容哪肯让她帮忙?推拒几番,最后只给了她一个摘菜的轻省活计。
还派了霍南穗来辅助。
简岁岁笑了, 一边摘菜一边逗霍南穗。
简单的农家菜。
一碗焖南瓜,一碗炒土豆,再一碗油渣炒青菜,份量足油水也够,看着就馋人。
吃过饭,天已经暗了下来。
霍支书让霍南穗和霍南章一起送简岁岁回知青点。
简岁岁拎着在霍家买的些日用品,霍南章则帮她抱着两床被子,南穗拿着一张草席。
白日里,简岁岁已经大概地观察了一下这山马村的位置。村子东边有一条小河,村后不远就是大山。
简岁岁眼神闪了闪,状似无意地问霍南章:“霍同志,我看咱们村,离山挺近的啊?平日里会不会有什么猛兽冲下山来啊。”
“山上野兽一般不会下山。”

“漂亮媳妇,香香......嘿嘿......”
简岁岁被吵醒,脑子里昏沉一片。
缓缓睁开眼,入目是极简陋矮小的一间房,灰色调的屋中不过一个旧的木制衣柜,和一张瘸了腿用旧砖块垫起来的木桌。
简岁岁心中一惊。这是哪里?
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个人影扑了过来,一股大力拽住了她胸前的衣襟,意图撕扯开。
什么人!竟然敢耍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她虽然只是修仙界一个小小的药童,但是谁不知她炼的丹药药效比顶级炼丹师还纯?而且最厉害的是她炼制的毒药。
简岁岁面上浮起怒意,手反射性的一推。
身上的庞然大物被推了下去,似是还滚了几滚。
紧接着就是“哇哇”大哭声。
简岁岁蹙了蹙眉,从床上起来看向那人。
是个成年男人,长得极胖,一米七左右的个子,怕是至少一百八十斤。此刻却是像个孩子一样坐在地上哭,观其行为举止,明显是个傻子。
随着简岁岁起身的动作,胸前扣子散开,应该是刚才在拉扯间被拽落。
她心中怒气更甚,拽紧了衣服,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衣柜上。
简岁岁急步走向衣柜,随便挑了件外套穿好,回身绕过傻子往门口去。
拽拉了几下,门根本就打不开,显而易见是被从外面锁上了。
简岁岁刚想暴力破解,额角却无端地抽痛起来,无数的记忆汹涌而至。
*
屋外,李芸和简万山听着里面的动静,又看着被拽拉了几下不再动的门,相视一笑。
李芸侧耳听了听屋内傻子的哭声,有些担忧地道:“那傻子哭成这样,没事儿吧?”
简万山吸了一口旱烟,嘿嘿一笑:“能有什么事儿?他那么大个个子,岁岁还打得过他?”
李芸拍了拍胸:“这就好这就好。等这事儿成了,咱们振国的工作也有着落了,就不用下乡了。以后还多了个厂长亲家。我一想到这,心里就高兴得不行。”
简万山觑她一眼:“瞧你这出息。振国大了,咱们的日子啊,会越过越好。”
*
里屋。
简岁岁简单的梳理了一下涌进来的记忆碎片,抓住了最紧要的。
她夺舍了!
也可以说是是穿越了。
穿越到一个与她同名同姓的倒霉催的姑娘身上,娘早死爹不疼后娘作贱......
眼前这个坐在地上哭的傻子,就是她后妈亲爸打的一手好牌。
这傻子是后妈所在纺织厂厂长的傻儿子,小时候烧坏了脑子,整天就喜欢往漂亮的小姑娘跟前凑,还喜欢撕人衣服。
没少祸害这周边的姑娘。
可因为他傻,又因为他爸是厂长,所以他有理!没人敢得罪!
如今都二十五了,吃得一身横肉,却没个姑娘敢嫁。
这不,简岁岁她后妈就出手了。
在她生病的时候与纺织厂的厂长合计着将她的工作给了她娘家大嫂,然后又以她没有工作为由,让她赶紧嫁人。
对象就是面前这个傻子。
简岁岁明明反对,后妈却将人领回了家。再把两人往屋子里一关,甚至怕小姑娘跑,还给她下了药......
难怪刚刚醒过来时,她觉得浑身无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夺舍的原因,等她彻底清醒过来,这种症状就消失了。
想到此,简岁岁眼神一厉。这是什么样的父母!为了卖女儿竟然用这样下三滥的招数。
若她没有过来,小姑娘哪里打得过眼前这个傻子?可不得就被欺负了?
在这样的时代,出了这种事,小姑娘若是不嫁这个傻子,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就算她妥协,嫁了傻子,以后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嘿嘿,漂亮媳妇......媳妇......爹说,睡一觉,回家......”
傻子抹了抹泪,哭了一会儿,见没人理,也不哭了。
他一直记着他爹跟他说的,眼前这个是他媳妇,他可以随便抱着亲,做任何事都可以......
他爹还说了,只要他把媳妇压倒半个小时,再扯了她的衣服,他爹就能帮他把媳妇带回家,天天陪他玩。
这样想着,傻子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往简岁岁身上扑,同时还去拉扯她的衣服。
眼见着傻子到了跟前,简岁岁轻轻一扯,往外一推。这一回,直接将傻子摔出了半米开外。
简岁岁看了看自己的手,笑了。
看来,她的大力气也跟着过来了。
想她上辈子除了种药炼药,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一把子力气了。
傻子懵了懵,漂亮媳妇力气怎么这么大啊!
摔得他屁股疼!他还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傻子想起他爹最常说的那句话,女人就是欠收拾!被打怕了就听话了。
想到这儿,傻子干嚎了几声猛地又朝简岁岁冲了过去,一脸要将简岁岁打服的模样。
简岁岁冷眼看着,在他到跟前时,一把拎住了他的后衣领,左右开弓甩了好几巴掌。直到傻子那张脸肿成了猪头才停下来。
然后松开手,一脚踹在傻子的屁股上,将他踹飞。
人飞出去,闹出极大的动静。随之而来的还有傻子惊天动地的哭声。
一直注意着屋内动静的李芸与简万山这下坐不住了,快速的掏出钥匙开了锁拉开门。
门拉开,一眼就看到趴在地上痛哭出声的傻子和站在屋里冷眼看着他们的简岁岁。
李芸眉心一跳,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赶紧上前去扶傻子。
在看到傻子肿得像猪头的脸时,更是冷吸了一口气,尖叫出声:
“简岁岁,你个杀千刀的,这是厂长的儿子!你怎么敢下这样的狠手!
老娘是欠了你们简家的了!好容易给你找个好的对象,你还这样闹腾......跟你早死的娘一个样......
老简啊老简啊......你快来看看你这个女儿啊......这样闹腾下去我不要活了啊......”
简岁岁一脸无辜地朝着跟在后面进来的简万山喊:“爹,后妈说她欠你的,还说她不要活了......喊你赶紧过来给她收尸......哦,还骂我是杀千刀的,说我娘该死。你赶紧管管你这不要脸的后老婆吧。”
李芸听了这话,气得直打哆嗦。
简万山在看清里屋的情形时愣了愣,随即怒火腾腾地往上升。
这个丫头片子,反了天了!
他想都没想,冲上去就要给简岁岁几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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