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婳薄斯聿的现代都市小说《恶女重生,颤抖吧傻白甜女主!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我真的是学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恶女重生,颤抖吧傻白甜女主!》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柳婳薄斯聿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我真的是学渣”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别人穿越是各种逆袭大爽文,怎么到她穿越,就成了身穿佣人的服装,在男主家里被佣人各种欺凌做洒扫啊!不仅是男女主增加感情的工具人,还会惨死在精神病人的刀棍之下?既然都得死,那就拉着所有人一起下地狱!女主太傻白甜?她上去就是一顿暴揍。男主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一顿拳脚交易让他心服口服!她的人生信条:我不好过,你们所有人也别想好过!...
《恶女重生,颤抖吧傻白甜女主!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紧接着眼珠子一转,趴在地上嚎啕痛哭。
“先生,您终于回来了,您再不回来,我们这些佣人就要被少夫人给折磨死了。你一定要替我这个老妈子做主啊。”
柳婳眼神无感,嘲讽着挑眉。
恶人先告状。
薄斯聿转头,颜色复杂的凝着不远处,餐桌前,嘴里咀嚼着食物,眼睛尽是嘲讽的女子。
他轻微的叹息。
李春丽这人他还是挺尊重的,毕竟是他的奶妈。
再怎么犯错,也不能将这个人绑在柱子上打,对于不知内情的他来说是有些过分。
“叫医生。”
黎尧叫来家庭医生赶过来救治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四人。
薄斯聿迈开修长的腿,抬步来到柳婳跟前,本想质问她,却注意到她凹陷的两颊和蜡黄的皮肤。
再仔细打量,浑身上下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原本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也枯黄的厉害。
即便虚弱得不成样子,依旧掩盖不住她眉眼间的媚骨天成。
眉头霎时间皱成了川字。
“你怎么瘦成这副鬼样子?”
柳婳放下手中的刀叉,餐巾将嘴角的油渍擦拭干净。
一双满是怨气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的。
薄斯聿被看的有些烦躁,猛然握住她皮包骨的手腕。
“问你话呢。”
掌心微凉的骨骼硌着他手心发疼。
柳婳眼里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
她要开始飙演技了。
将视线投向那正在被医生救治的4人,又扫视了一遍低头不语的佣人。
将视线收回注视着他,眼眸含泪,似有说不完的委屈。
“你还知道关心我,这一年你死哪儿去了?”
“你知道我在家里过的什么样的日子吗?”
“李春丽仗着是你奶妈的身份带头欺负我,不给我正常的饭吃,只让留给我隔夜馊掉的剩饭剩...”
还没说完便被一道凄厉的声音给打断,“先生,你别听少夫人胡说,她撒谎。”
李春丽几乎连滚带爬的来到两人跟前,用尽所有的力气要将这口锅扣在柳婳身上。
“最近网络上不是流行以白肉瘦为美吗!少夫人觉得自己太胖了,便想着要减肥,我们劝她吃饭要以身体为重,她不听。”
“我们一劝她,她就让家里的保镖把我们绑起来打,甚至经常举着棍子追着我们所有人殴打。”
“你看家里的佣人,哪个身上不是被少夫人打的遍体鳞伤的?”
这个时候他们倒是挺会打配合的,纷纷默契的抬起了头。
薄斯聿一眼望去,都是一个个鼻青脸肿的。
都不想被惩罚,那就把这屎盆子全扣在柳婳头上。
李春丽还在一旁添油加醋的哭诉。
“先生你刚刚也看到了,少夫人有多丧失人性!让保镖把我们绑起来,用鞭子抽打,若不是你回来的及时,我们就都被打死了。”
说完,她呜呜的哭着擦着眼角的泪水。
佣人们纷纷的肯定点头。
紧接着刚刚醒过来的杨小冉,也立马进入状态跟着哭诉道:“斯聿哥哥,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如此无辜,少夫人她德不配位。”
薄斯聿被此起彼伏的哭泣声弄得心烦。
回过头注视如同枯枝一般的柳婳半天,终归是说不出一句重话。
“减肥也要适度,你不想活命了。”
柳婳内心白眼翻上天。
不愧是吃李春丽的奶长大的,这脑子都吃成胎盘了,他们说什么就信什么,一点脑子都不带动的。
薄斯聿又听到了她骂人的声音,神情莫测的盯着她看,他这次离得近,一直注意着她的嘴压根就没动。
难道这是她的心声?!
减肥,老娘天生丽质,还需要靠减肥来辅助!再说了,谁没事儿减肥把自己瘦成个骷髅架子,一看脑子就不正常。也就薄斯聿这个傻帽,会相信这群霸凌我的人话,每天都吃泔水,吃又吃不饱,饿又饿不死。
天天被这些佣人打得面目全非,打完连喘气的机会都不给留。逼着把家里所有的活都干了,不干完不许睡觉。
再不反抗,估计你回来连尸体都看不到,还会被安上一条跟情夫私奔的罪名。
薄斯聿瞳孔骤缩,一把拽开她衣领,露出她衣服里,紧贴着皮肉一条条明显的肋骨。
和满目苍夷的皮肤!
再看她的手,粗糙的堪比做了几十年苦活的老头。
眼底猩红续起,如果真如李春丽所说的那样她在家里耀武扬威,做着享福的富太太,哪里会变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柳婳挣扎着将衣领收回,怒目瞪着他,“身为我的丈夫,完全不相信我这个妻子的话,只相信这些佣人颠倒是非黑白,你作为男人,做的真差劲。”
她讽刺的话,让他紧抿薄唇。
向来情绪内敛的他,今天也有了动怒之意。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你们就是这么虐待我的妻子!”
“少夫人你说话要讲证据的,明明是我们被打,先生都看在眼里,你怎么能胡说八道呢?”李春丽支撑着支离破碎的身体,不停的对着柳婳泼脏水。
“我冤枉你对我又有什么好处?难不成我身为先生的奶妈,有心要害他的妻子?”
柳婳嘲讽一笑。
自然是薄斯聿不信我并和我离婚,腾出薄家少奶奶的这个位置,好让你和杨天青俩狗杂碎算计,辅佐你们的女儿杨小冉上位,在薄家地位更上一层楼,继续吃穿不愁挥霍无度,这天大的好处。
上位!
杨小冉?!
薄斯聿眼神嫌弃的看了一眼,脸部肿的跟个发面馒头一般的杨小冉。
是他平时在他们面前的形象表现的太过和蔼可亲,让他们觉得有机可乘。
认为只要是个女的就可以原地蹦一蹦,跨过他家的门槛。
不对!
杨小冉居然是李春丽和杨天青珠胎暗结生下来的产物。
黎尧惊讶地掩嘴。
一个天大的八卦就这么送进了两人的嘴里。
李春丽的丈夫是在赵俊峰快2岁左右出车祸死掉的,赵俊峰又只比杨小冉大了一岁。
杨小冉是杨天青的种,那岂不是...
李春丽在丈夫还活着的时候就出轨杨天青。
哇哦,好劲爆。
难怪他们一直觉得杨小冉和李春丽眉眼间有几分相似。
她找了一个对方几人都无法轻易捉到她的位置,站好。
对着闻启吼道:“跪下,抽你自己耳光,说你自己是心里变态的禽兽,说你不要脸,说你只是一个骨子里轻贱想攀高枝的凤凰男,说!”
闻启面色难堪,倔强的看着她不肯张口。
柳婳冷笑:“你们都看到了,是他不愿意听我的话不想让大家活,那我们就一起死。”她握住导火线将打火机打燃靠近。
现场的众人猛然惊吼道:“停手,不要不要...”
薄瑾越:“你快说呀,你别逼着她发疯。”
薄苏:“你就听她的话,照做,他要是被你逼疯了,我们大家都得死在这儿。”
一直绷着嘴巴不说话的薄靳言,也张口了,露出那没有来得及修补的门牙,滑稽的吼道:“闻启,你不就是一个骨子里轻贱的凤凰男!她说的没错,你不承认也没用。”
薄羡:“闻启,你倒是说话呀,你一句话就能救我们所有人,你也不用死。”
薄兮雅:“爸,我求你了,我不想死。”
所有人都在逼他承认他就是个贱骨头。
他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双手捏成拳,像是在自我挣扎。
耳边所有的声音都是逼他求全。
他也不想死,他努力了这么多年,还差一步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不想临门一脚,功亏一篑,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地面。
抬起手,重重的抽着自己耳光。
“我是禽兽,我不要脸,我就是一个骨子里轻贱的凤凰男,我是...”
“你们所有人都给我跪下,向我道歉,承认你们以前对我做过所有的丑恶事情。”
“我要是开心了,说不定就不会引燃炸弹,咱们就相安无事。”
现场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看着她癫狂的模样也不敢说什么,你不要太过分之类的话再刺激她。
回想这两天去一个打一个,她谁都打谁都不放在眼里,连老太太都揍。
不敢惹。
纷纷扑通跪在地上,连坐在轮椅上断手断脚的薄羡,和薄靳言也被拉了下来,跪在地上。
“对不起,我们曾经欺负过你,打压过你,是我们不懂事...”
“以后一定会尊重你,再也不会轻看你,对你白眼相待...”
柳婳身体不知怎么了,巨大的难受和压力,突然释放了.
刹那间,眼泪自己不受管控的往外涌。
她知道这是原主身体自己的反应。
她仰头望着天花板,心中坚定的对着原主身体发誓。
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天,欺负过你的所有人,我会一一收拾干净。
这只是一个简单开头。
一道苍老肃穆的声音由外而进。
“都跪着做什么?起来!”
这声音在场的所有人都太熟悉了。
老太爷来了,终于有人可以压制住柳婳,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
余光扫了一眼柳婳,她神色淡定,并没有因为老爷子的到来有半分恐惧和害怕,反倒是眼底露出一种疯狂的兴奋。
众人心道不好。
更是不敢妄动。
死老头终于来送人头了。
正好,这下一家人都凑齐。
“没听见我说话,都给我站起来。”薄枫桥虽杵着拐杖,但步伐矫健。
周身气息严肃,生人勿近。
薄苏小心翼翼的指着对面的柳婳说道:“太爷爷,不是我们不起来,柳婳身上绑着炸弹,她让我们跪着,否则她就点燃炸弹。”
薄枫桥声音轻蔑的哦了一声,她还敢真引爆炸弹,不过是威胁。
浑浊精明的双眸环顾四周,发现周围的人伤的伤晕的晕。
他胸口噎着一口气上不来。
这是什么?把他的妻子当牲口一般来圈养吗?
一群畜牲,趁他不在,翻圈。
当他死国外了吗?
还真是。
家里的所有人都一致的认为家主娶了一个,身份地位都匹配不上他,不喜爱的女人做老婆,一怒之下出国再也不回来了,不就等于死外面了吗!
带着一身杀气回来,一声不吭的来到李春丽跟前,全身蓄力,一脚踹在她的胸口,将她踹翻在地。
李春丽害得猛吐一口血,若不是这一身肥肉扛着,肋骨都得断几根。
旁边的家庭医生还在抢救杨天青和赵俊峰,他怒吼一声,“不许救了,把他们扔外面的水池里。”
听到要把自己的男人和儿子大冬天的扔水池里,他们现在身受重伤还昏迷不醒,这不是要他们的命吗?
她尖叫着连滚带爬的来到他脚边,抓住他的裤腿,眼泪鼻涕横飞的哭喊道:“先生,您这是受什么刺激了?不要啊。”
薄斯聿一把拽住她的衣领,将她肥胖的身体提起来。
“你还敢说我受什么刺激了,你是真贱啊!”
“趁我不在家,欺辱我的妻子,把自己当主人,住上好的房间。把我的妻子扔进杂物间里,你畜牲,没人性吗?做出这么恶毒的事情来。”
李春丽被吓得瑟瑟发抖,张了张嘴,整个人都快哑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她有特地嘱咐过家里的佣人,没有她的允许,不许私自联系薄斯聿诉说家里的情况。
她惊慌失措的摆手。
“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看您的房间一直空着没人住,时间久了怕房间甲醛太重,所以想着先住进去消消甲醛,我们没有恶意的。”
“还敢狡辩。”这借口真拙劣,真把他当三岁小孩一般糊弄。
薄斯聿一把将她肥胖的身体重重扔在地面,李春丽惨叫一声。
“动手!”
杨小冉惊恐的尖叫。
“斯聿哥哥,不要啊!这么冷的天,我们待在冰冷的池子里,不出一个小时就会生病,我们会死的。”
“你们也知道外面的天冷!”
“就算是畜生,也知道外面的天冷吧。”
杨小冉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彻底将薄斯聿点炸。
对呀,畜生都知道,他们却故意把我扔进冰天雪地里。
他们根本就没有把柳婳当人。
“扔出去。”
这三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保镖开始动身,李春丽却能垂死挣扎。
“先生,我丈夫,俊峰的爸爸,当初是为了保全你才出车祸死亡的。如今你如此不念旧情对待他的遗孀,他九泉之下定不会瞑目的。”
薄斯聿身体一怔,他确实欠李春丽一家一条命。
因为这份恩情,所以薄家的人格外的放纵他们,对他们也格外的好。
“先生,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不求你涌泉相报,但请你不要对我们如此残忍。”
“凭什么少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一点情面都不给留。”
柳婳抱着双臂冷冷的翻了一个白眼。
难怪会如此有恃无恐,原来是仗着救命之恩,不过这份救命之恩里面掺杂了不少水分。
什么?
薄斯聿眼神探究地看着她,难道这救命之恩里面掺杂了什么隐情。
骂他是猪,都侮辱了猪的智商。柳婳无语的扶额。
又骂他!
李春丽的丈夫当初现场捉奸她和杨天青苟合,发现女儿不是自己的,一时愤怒之下殴打的李春丽,甚至扬言要把这件事情闹大,两人不想把丑闻公之于众。
杨天青不想丢了这份高薪的工作,更不想让精心呵护的女儿无辜被骂,所以偷偷摸摸的在接送薄斯聿上下学的运用车辆上做了手脚,再花点钱雇些人每一场高速上仇人追杀薄家太子爷的戏码。
一场车祸带走了赵连的生命,唯一知情的人死了,两人的秘密也就保住了,赵连还得了一个薄家恩人的名义,李春丽又是他的遗孀,救命之恩就只能还在李春丽和她儿子身上,一举两得。
哈哈,还以为自己当初真的是被仇人追杀,结果呢?被真正的仇人当做白痴骗了这么多年。
薄斯聿周身的气压已经低到可怕。
黎尧吃瓜已经吃high了,脑子里只有快点验证真相,快速动作吩咐人去查证。
李春丽在不停的哭诉,进行道德绑架。
“先生,当初主母没有母乳养你,是,我宁愿饿着自己儿子俊峰也要将您养大。”
“他由于从小吃不着母乳,现在长大了身体比正常人要弱许多,这些您都是知道的呀。”
哎!所以这就是你为了养儿子,生抢薄斯聿给我的副卡,让他刷的自由自在的理由吗?实在难以理解呀。
就连我身上这套衣服,都是我翻找箱子翻了大半天,才找出一套能穿在身上出去见人的。
薄斯聿猛然回头凝视着她。
他记得这套红色的衣服,是结婚的时候,没有任何人给他添置嫁妆。
担心她婚礼那天恐被人看不起,别人有的他都不会少她。
按照规矩,私自掏腰包,亲自挑选,给她添置嫁妆。
各种昂贵首饰,衣服,生活用品都有。
这套衣服已经是过季款。
面料看上去还是蛮新的,应该是平时很小心翼翼的爱护着。
酒店时,他看到她身上的这套衣服,还以为是她刻意穿来迎接他的,没想到是没钱买新的。
这些年他在国外收掉的一条条消费记录信息,都不是她刷的。
看到消息了,他还在思考,她一个女孩子买那么多男士用的物品做什么?
是备着给他用的?
结果是被赵俊峰拿去洗刷。
忍着疯长的怒意,低吼。
“搜身!”
黎尧迫不及待的从赵俊峰在衣服里拿出钱包,拿出了那张他专门给柳婳定制的副卡。
哈哈,没想到吧,几十个亿没养自己的女人,反而养了一个男人,知道真相的你又该做如何感想?
薄斯聿接过副卡,指腹在卡面上摩挲,垂眸看李春丽。
手一扬,卡的棱角重重的砸在她的额头上,卡掉落在地面,李春丽惨叫一声,额头上出现一条裂痕。
“理由!”
他逐渐缓过气来,苍老的嗓音中有几分无奈和欣赏。
“他如今羽翼丰满,动他不得。”
薄斯聿是家族里最出色的一个孩子,他再狂悖,再胡作非为,也不会拿他出气。
薄羡以为他要就此算了,不服气的喊道:“爸,难道你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苏苏和兮雅,你最疼爱的两个孩子,深深的将这份委屈咽进肚子里,不吭不响?”
他浑浊的一双眼睛闪过一道狠辣。
“自然不能。”
“她既不肯来,我调些人给你,你去月亮湾把柳婳给我提过来,我亲自处理。”
薄羡艳丽的脸上同样露出一抹狠毒的笑意。
一个身份低微的养女,就算做了薄家的家主夫人,在她眼里仍然是一只单手就能捏死的蝼蚁。
敢欺负她的女儿,她要她百倍偿还。
月亮湾
柳婳已经预料到今天的日子不会太平,可谓是走到哪都是一字并肩王不离手。
她刚做完护理,气焰嚣张的薄羡就带着一群黑压压的人出现在大厅里。
她的声音带着与生俱来的压迫。
“柳婳,给我滚出来。”
柳婳听到这个嚣张的声音,便知道今天又可以撒野。
她动作缓慢的扛着棒球棍,啃着苹果出现在薄羡的视线里。
嘴里咀嚼着苹果提醒道:“嗓门这么大,扰民了。”
薄羡,最想揍的人没有之一。
她对原主的态度差极了,各种言语羞辱从未落下过。
但凡她的女儿受了委屈,跑到她面前告,诬陷说她不听话欺负人。
迎接来的便是她的拳打脚踢。
“带着这么多人私闯民宅,你是打算干回老本行做强盗。”
薄家是黑道起家的,她今天这种行为,怎么能不算作为老本行呢。
薄羡咬着后牙齿,怒火中烧的指着她。
“闭嘴,我今天是来找你算账的,你敢打我女儿,你是活腻了吗?”
“哦,你说薄兮雅啊!她对我这个家主夫人不敬,我想打就打,怎么能说我活腻了呢?”
“你一个养女,她叫你一声表嫂是看得起你,还家主夫人!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
“我现在是家主夫人,我确实就是回事。”柳婳堪称刀枪不入。
“你虽然是薄家的女儿,但你也只是占了一个名头而已,无权无钱,又能风光得到哪儿去!”
薄羡蹙眉,面前对这个柳婳怎么回事?
她也安插在悦澜府邸的眼线来和她讲过,她的性格还是如同以往一样任人拿捏,在家被佣人当佣人使唤。
怎么会变得如此气势凌人,伶牙俐齿,她竟有些说不过她。
难道信息有误?!
不想那么多了,她今天是来找回场子,替女儿出气的。
手段强硬一些也无可厚非。
“动手,然后把她给我按下。”
她身后带的保镖迅速有动作。
只是,有人的动作比他更快,只在一瞬间,是有动作的所有人被团团围住。
薄羡惊愕一瞬,气息低沉,声音可怕。“你们这群狗东西,居我是送老太爷的命运来抓人的,然敢拦我,是都不想活了吗?”
“识趣的,就给我把柳婳按住,到时候我就不把你们今天无礼的行为告诉老太爷,在他面前帮你们美言几句。”
因为自己的恐吓,周围人会害怕,会倒戈。
但守卫纹丝不动,坚定地围着他们。
薄羡见恐吓和威胁丝毫没对他们造成任何影响,她气急败坏的吼道:“你们这群混账,是想造反吗?”
柳婳适当的嘲讽,
一头弯腰的给他洗脚,给她个下马威。
郑星河的话点到为止,让在场的众人的目光都纷纷投向柳婳。
主人家没说话,看戏的开口挤兑她。
“连给自己的奶奶洗个脚都不乐意,这种孙媳妇要着干嘛?离婚算了。”
“人家话说的意思都说的很明白了,就差点名。她却装作听不懂,站在原地一动不...”
一群白痴被人当枪使,还乐此不疲的做坏人,正主却坐在主位上清高装菩萨。
什么声音?
几人看看我,我看看你。
再环顾一下,周围没人张嘴说话,也没人脸上怪异,听得见是。
难道只有她们听得见?
哪有家里的长辈在处理家事的时候,叫几个外人来做点评,人家都怕家丑不可外扬,她却生怕传不出去。
这声音是这个柳婳的。
人眼神肯定的看着她。
奇怪的是,她没张嘴。
早不洗脚晚不洗脚,非要在这么多人的场合洗脚,还说什么佣人给她洗脚,她不习惯力度,就是想借此打压我,让身为家主夫人的我放下身份给她洗脚,显得她自己有多牛掰。
关键是这群缺陷圈套中的智商,一点反应都没有。乐此不疲的在坐在这当点评官看热闹。
几人瞬间脸色铁青的看向郑星河。
确实,她什么话都没说,她们便前赴后继的为她战斗。
适当的时候装可怜,引导一下。
坏人都让她们当了,她却干净的很。
只要这群老妖婆不为她卖命,她自己也会拉下面子,自己上战场。
郑星河在期待她们为她战斗,却中途戛然而止哑了火。
反倒是用一种狐疑的眼神打量着她。
她轻轻咳一声。
“我还是比较习惯婳婳,你为我捏脚洗脚。毕竟你是从小给我洗到大的十几年了,自然最熟悉,你结婚的这一年我都找不到合适的人。”
此话一出,几个老婆子的脸更加漆黑。
柳婳高冷的站在原地,眼底是满是嘲讽的看着郑星河。
她则是眼神扫了一眼自己的助力团。
以为她的助力团还要继续为她卖命。
出乎意料的,全部保持沉默。
她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提示她们该说话了,没有人回答。
无奈,她只能给自己的女儿薄羡递了一个眼神。
薄羡会意,立即吼道:“你还愣着干什么?我妈让你去给她洗脚,听见没有?”
柳婳当自己聋了,优雅的看着自己的指甲。
郑星河重重的叹息:“我现在是老了,连自己的孙媳都使唤不动。”
说完,她又打量着柳婳,见她依然不为所动,她只能放大招。
“老婆子,我最近身体不好,连腰都弯不下去,佣人又不符合我的心意,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都受了伤,动弹不得,唯一能动的人又使唤不动。”
“老了老了,该死了。”
“妈,你说什么呢?”薄羡配合演戏。“柳婳,就不能懂一点点事,去给我妈洗个脚,你又不会死。”
“你非要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难堪吗?”
柳婳脑中闪过一个光点。
哼!
没有难堪,只有更难堪。
她脸上扬起顺从的笑意,眼底全是叛逆。
“好,我现在就来一个合格的孙媳妇,给你洗脚。”她迈开步子,一步一步的走近她。
郑星河见她在各种威逼利诱下,终于肯服软。
脸上扬起一抹得意之色。
将佛珠握在右手,掩盖着左手微不可察地摸出藏在袖子里的针。
柳婳注意到她的动作,眼底闪过一丝阴冷的笑意。
砰的一声,一个托盘砸到他的头上,瞬间头破血流。
杨天青不但没有哼声,连丝毫的惧怕之色都没有露出来。
反而有一种得逞之意。
扔托盘的人自然是薄斯聿。
看着杨天青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柳婳能懂,他是想对她进行羞辱激怒薄斯聿。
分散李春丽母女俩身上的火力,把火力全部集中到他一个人身上。
好让薄斯聿对这母女俩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想都别想。
“我确实在这一年被你们当做猪狗一般对待,无妨。再怎么样薄少奶奶的位置也是我的,好在我命硬,撑到了薄斯聿回国,你的情人和女儿在如何算计想弄死我,想借机上位,都是在妄想。”
“退一万步来讲,薄家眼光再怎么低,也不会向下兼容道要一个佣人的女儿来做薄家的少奶奶,杨管家,我说的对吧?”
杨天青被她惊人的战斗力给镇住。
“梦啊,睡着了做一做就好了。”
眼前的柳婳和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完全没有以前的怯懦和胆小。
“你在我们这些佣人面前装的那么胆小怕事,原来就是在等今天,也是为难你忍了这么长时间。”
都这个时候了,都还要想尽办法以退为进,把战局搬回来。
“还得多谢你们,让我触底反弹,知道了原来揍人这么爽。”
“你...”
她油盐不进的样子,把杨天青气的哑然。
“杨管家,你别挣扎了,我知道你想把火力全部集中在你一个人身上,你挺有担当的,不过...”
她故意绕了个弯子,用一种黯然轻嘲的眼神扫了一眼薄斯聿。
薄斯聿被她的眼神看的心里发躁。
这个眼神是在说他不够有担当,不是男人!
“像你这样的畜生都知道护你自己的女人和女儿,薄斯聿好歹也是家族培养出来的高端人才,你猜他会护着我,还是会被你只言片语给糊弄过去。”
薄斯聿反应过来忽然被她一句话给架在云端上,下不来。
他要是不护着她,他连畜生都不如,他要是护着她,他只能算得上一个听得懂人话的畜生。
他做与不做,里外都不是人。
骂得好!
他嘴角微微抽搐着,面色如同吃了只苍蝇一般难看。
“先生,有一个好消息,有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黎尧的声音又及时出现。
薄斯聿满肚子火气无处撒,他这个时候再卖关子就是往枪口上撞。
额!
黎尧被瞪了一眼,立马全盘托出。
“坏消息是,家里现在的物件儿除了客厅的沙发和餐厅的餐桌椅子,还有电器是真的,其他东西全部都是赝品,连保险柜都被撬开了哟。”
啧啧啧,薄斯聿牛逼,在外酷酷赚钱,养了一家子的贼娃子。
薄斯聿胸口剧烈起伏,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好消息呢?”
“哦,好消息那些收物价的商家,都知道是薄家出售的,都没有第一时间往海外出售,留着呢。”
噗呲,这是哪门子的好消息?估计倒卖贵重的物件的消息早就在a市的圈子传遍了,私底下讨论薄家是不是快破产了,沦落到倒卖家里的家具,藏品的地步来回口血。
薄斯聿为了防止自己晕死过去,自己掐着自己的人中。
“去把他们的账户全部给我搜出来,他们卖掉多少钱,全部双倍赔回来,就算赔到倾家荡产...”
“先生我已经查过了,他们几人的账户里面都没钱,倒卖物价的钱拿去投资,全赔了!唯一一个平时潇洒自在的赵俊峰还是刷了您的副卡。”
桀桀桀--柳婳内心响起一阵阴险的嘲笑声。煞笔!
脑震荡还没痊愈的薄斯聿两眼一翻,气晕了。
“先生!”
柳婳瞪大了眼睛,这就晕了!该晕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吧,她都瘦成这副鬼样子了。
他身体这么虚弱?
还不是被她打的。
“少夫人,快来帮忙啊,先生他晕倒了。”
柳婳白了黎尧一眼。
“你说的是人话吗?你看我这瘦弱样子像是能帮忙的人?”
黎尧扫了她一遍,确实,她现在的样子是被照顾的那个才对。
他让人将薄斯聿放在他的背上,他打算把他往楼上背,柳婳用仅存的善良提醒他一句。
“你确定要让你家先生去睡一张被佣人睡过的床?”
也对!
“书房...”
书房本来是有一张价值几百万的床,不过他刚才带人去看过了,那里已经空荡荡的,应该是被卖掉了。
柳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狭小的杂物间里堵着三个人。
应该是4个,外加一个急救箱,就已经被填的满满当当的。
黎尧和柳婳站着,家庭医生跪坐在地上为躺在纸板上,身上盖着一条薄的不能再薄的床单的薄斯聿进行诊治。
黎尧满脸心疼。
“太惨了,在国外辛辛苦苦工作一年,回来发现家里都被一群贼给搬空了,只能睡在纸板上面。”
医生放下听诊器,轻轻叹了一口气。
“先生是急火攻心一时缓不过来,休息一下就能缓过来。”说完收拾着急救箱,心中感叹,薄家真的如外界所说的那样,不行了。
是时候提离职。
薄斯聿就这么孤零零的躺在纸板上面睡了一个小时,活生生的被冷醒。
他打着牙颤抱着身体,天杀的,怎么会这么冷啊?
手指触碰到身上那一层鲜活的床单猛然睁开眼睛,熟悉的场景,让他猛然坐起身。
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身下的纸板,什么情况?
“黎特助,你长本事了,居然敢让我睡杂物间的纸板。”
黎尧一脸无辜的摊手。
“BOSS,真不是我想啊,那除了几个佣人的房间里有床,其他房间都被搬空了。”
“我知道你的脾气,让你睡佣人睡过的床,你醒来不被膈应死,还不如让你睡纸板。”
薄斯聿无奈的咬着后牙槽。
“家里一张多余的床都没有了吗?”
“没有!”
“柳婳呢?”
“干嘛?”门卫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握着棒球棍撑在地面。
面色隐忍,冒着虚汗的柳婳,听到声音探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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