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明婳楚厉枭的现代都市小说《想娶我?先从抢夺江山开始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想娶我?先从抢夺江山开始》,男女主角分别是明婳楚厉枭,作者“粟粟兔”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她的人生,开局便是无尽的坎坷。父亲对她不闻不问,母亲软弱,毫无庇护之力。成年后,家人为求自保,打算把她送给权贵。但她怎会任人拿捏?她心思一转,巧用计谋,成功嫁给新科探花郎。本以为能迎来新生活,可新婚夜,开门的却是一个陌生男人。她一巴掌扇向刁钻婆母,打得对方捂着脸踉跄。又挥鞭抽向无耻小姑,吓得她尖叫逃窜。紧接着,她拿东西砸向虚伪的夫君,将休书甩到他脸上。“出了这门,别后悔!”男人怒吼。“后你个大头鬼!”骁王把玩着匕首,满脸不屑:“凭什么觉得我会要下堂妇?”她媚笑走近:“凭我能让王爷对我钟情不已。”一...
《想娶我?先从抢夺江山开始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杨氏还是怕儿子的,住了口,不过季倩雯眼睛一亮,“真的么?咱们可以搬新宅子了,嫂嫂,那我要个丫鬟!我出去应酬都没丫鬟的,好丢人,宅子多大?我什么时候能去看看?”
“能不能请那些小姐来家里玩?”
明婳也没去过,“等过两日,我带母亲与妹妹去看看,妹妹尽可挑选自己喜欢的院落来坐,等新家一切落成,夫君也要宴请同窗和好友来家中,妹妹到时候请相熟的闺秀上门,我们看看哪里合适,办个小诗社或者下下棋都好,要么请个说书的娘子来。”
她说话婉转好听,杨氏寻思着白得一个宅子,但是这样交出管家权,还是不大乐意。
但儿子生气了,杨氏也只能不情不愿让李嬷嬷去把钥匙跟放银子的箱子拿给她。
自然自己也是留了压箱底的钱的,回头她还得盯着明婳,将来季倩雯出嫁,她这个当嫂子的总得有个表示,最好也送个宅子才好。
杨氏等用了饭,特地把季淮安给留下了。
“那宅子咱们住过去,是借给咱们还是送的,你到底问清楚没有。”
“无论怎么样,肯定不归咱们。”
明栾也只会送给明婳不是。
送给他,他也会推辞,不能在这方面留下把柄,传出去是明栾这个当岳丈的好,可他身边的人最是看不起裙带之辈,他想获得好名声,不能让人抓着这点。
“你傻呀,怎么不要,他闺女嫁给了你,往后不是看你脸色过活么。”
“娘,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把事情交给她,你轻松些不好么?”
杨氏叹了口气,轻松个屁,她能有什么事。
“对了,你那二姨母家的表妹,可还记得?我瞧着她年纪也大了,给你当个妾,你要是愿意,我明儿就去信告诉她。”
“谁说要纳妾了。”季淮安蹙眉,“何况那二姨母我也是知道的,当年我读书,她不仅不借钱还羞辱您,您都忘了?这会上赶着送女儿来,我不要。”
“都是一家人,何况你表妹来了还能带着嫁妆来,你姨父家开当铺的,肯定有不少好东西呢。”
“母亲,纳妾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刚委任下来,娘子也才刚进门就纳妾,外头的人如何看我?”
明婳不干净了,他肯定不会只要她一个女人的。
不过搬了新宅子,地方大了,人多了,骁王也许就不来了呢。
季淮安隐隐期待着明婳被骁王厌弃的那一日。
“纳妾。”明婳正拿着小算盘算钱呢。
这杨氏必定是藏了钱了,不然这一家子算下来才五十两银子。
明婳到时候还得自己拿体己钱贴进去。
小石榴一边替她捏肩膀一边道:“我路过,正好听在里头说得,还是表妹。”
明婳心一沉,“那姑爷怎么说。”
“姑爷说不要,以后再说,我瞧着,将来也是要纳妾的,姑娘,您怎么看?”
明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模糊了眉眼。
“我能怎么办,有情有义的男人比天下掉黄金还难找,他与我本来就没什么情分,这不怪他,只是我也只求个孩子安身立命,往后他若纳妾,孩子与家政必须抓在我手里,他这个人,我送与那妾室也无妨。”"
说着,外裳已经从肩头滑落,修长的指尖利落精准得扯开了她的肚、兜系绳,明婳根本来不及阻拦,黑暗中哪里能看得清楚,已经被他得了手。
她一声娇呼,这男人的掌真大,粗粝的掌纹扣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昨夜还没消退的酸疼再次袭来。
“疼~”
“望郎君怜惜,昨夜……”
“昨夜如何?”他故意低声问着,偏要她自己说出来。
明婳脸跟着涨红,这人怎么蔫坏。
“郎君自己难道不知么。”
“哦,难道是让你扶着床帐子,淅沥沥落水如溪流泉涌,纤腰无力的时候?”
明婳差点跳起来,只是一动,也不知道碰了什么,男人搂着她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
他俯身凑近,马上要亲上的时候,明婳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唇,只觉得掌下的鼻梁高挺,唇线弧度优美,是个十分俊美的人。
白日里为了克己守礼,明婳都未曾仔细看过季淮安的脸,这会倒是可以借着黑,放心大胆的亲近。
“夫君今夜若是留宿,明日婆母怪罪可如何是好。”
她说着,都快哽咽了。
“你将腿敞开些,她绝对不为难你。”
明婳心里一咯噔,再看了眼他的方向,看来她这位夫君,喜欢浪的。
她现在面临了两个选择,一是跟着他,二是半推半就,三是端正起正妻之态,莫要让他看轻了去。
可还没等她想明白,人已经光溜溜被他摁进床铺里了。
“夫君,你……你还没答应我呢!”
“乖一些,放心。”
“腿打开,嗯……”
明婳觉得昨晚上他吃得饱足,今晚也该有所收敛,一次也就够了。
哪知道真是以身饲狼!整晚又是没个消停的时候,也不敢叫小石榴去打水,倒是不知怎么,他从哪里变来的水,迷迷糊糊间被他搂抱在怀里轻轻哄着。
“松开些,那些东西擦干净了才好睡。”
又喂了一碗水,她眼皮都睁不开,便就这么睡了。
只听得男人在她耳边轻笑,“真是娇气。”
待床上的女子睡着,楚厉枭才起身穿衣。
房门打开,侍卫都在远处,方才走远一是怕听了不该听的,二是帮忙守着。
唯门口站着一个腰杆挺立,身穿锦服的嬷嬷。
楚厉枭一脸餍足,“进去看看,她总说疼,是不是伤着了。”
“是。”
楚厉枭略等了等,嬷嬷才轻手轻脚出来,“爷,是擦破皮了,宫中有秘药,涂了便好,不影响侍寝。”
“嗯,其他可有伤?”
“娘子肌肤娇嫩,刚经人事,难免娇气。”
楚厉枭微微点头,凤眸微微一扫,那廊下还立着一人。
青衣翠竹纹样,脸色苍白,见状拱手行礼。
楚厉枭只瞥了他一眼,抬步便走。
他倒也默默跟上。
“王爷今日来家中,在下竟是不知。”
“怎么,我来还要跟你打招呼?”
“不敢,在下只是想提醒王爷……”
“事情已经办妥,多谢你媳妇吧,哦对了,听说你那老娘是个刁钻刻薄的,她是谁的人,你可别真当你是她男人。”
季淮安又惊又喜,“在下多谢王爷提携,母亲那边,自会去说的。”
楚厉枭看着他这副德行,嗤笑一声,拂袖离开。
后门街巷,已经停着一辆马车,楚厉枭掀帘而入,车厢内点着熏香,可还没拿女子身上的女子香来的醉人。
“回府。”
明婳早晨是被小石榴给推醒的,“姑娘怎么睡这样晚,这都快辰时末刻了,回头那老虔婆又得说嘴。”
明婳吓了一跳,赶紧掀开被子起来,只见白嫩嫩如雪一般的身子,全是痕迹。
“呀,怎么比昨天还严重了!莫不是被虫咬了?”小石榴扬声。
“昨晚上他来了。”明婳赶紧穿衣服,小石榴纳闷,“不是说初一十五才能来么。”
“这男人要来,你还赶他出去啊。”何况季淮安是她今后唯一的靠山,她要是得罪了季淮安,日子只会更难过。
明婳赶紧穿戴好,脸上涂了层薄薄的脂粉,也掩盖不住眼下青黑,倦意浓浓。
连续两天晚上没睡好,能精神到哪里去。
明婳匆匆出了门,却见书房门开着。
她朝里头一瞥,季淮安竟然睡在那,这人真是,难不成是怕母亲责骂,怪不得睡醒又不见人。
明婳入内,扯过旁边的薄毯给他盖上。
白日里看着,季淮安仿佛比她精神要好些,她的夫君还真是相貌英俊,年少英才呢。
她将薄毯刚盖上,季淮安就睁开了眼,与她对上视线,他的手也顺势抓住了她的。
只是那手并不像昨晚那般粗粝,覆满老茧。
明婳心中狐疑,看向了他的手。
“你……”
季淮安睁开眼,便闻馨香环绕,让人闻之欲醉。
美人蹁跹,眉间一点朱砂痣,更含三分春情,心念一动。
“书中自有颜如玉……”他呢喃出声,直到明婳一开口,才猛然醒过神。
哪里是书中走出来的洛神,分明是他那娶进门的妖娇祸妻。
“夫君,你抓疼我了。”明婳含羞带怯,微微偏过头,白玉般的耳垂下戴着一副半新不旧的明月铛,在日光底下,晃的人眼晕。
季淮安猛地松开了她的手,竟然惊出一身冷汗,“你怎么到这来了。”
“我刚起身,想去给母亲请安。”
“不必了,往后你都不用去请安。”季淮安整理了一下衣冠。
明婳一怔,随后心中犹如暖流涌动,昨晚上她才说了这么一句,他便如此护着她,没想到自己中秋夜宴那样绝境之下,竟然捞着个好男人。
季淮安说完见她没反应,转过头,竟见明婳双目含泪,十分感激的模样,心中想起她在家中好像是不得宠的庶女,也是活着不易。
她又生得如此这般,心中微微一软,“母亲不是刁钻刻薄之人,你不会做饭菜,以后就在后院绣花针织也是好的。”
“夫君放心,我会照顾好家中,不让您多操心的。”
季淮安看着伏在他膝旁的明婳,她若是出身高贵些,该有多好,明明这样好的相貌,他也是极动心的。
“夫君平日里还会练剑么?我看起了一层厚茧,我那有蛤蜊油,每日温泡着,不然天气一冷容易龟裂,届时疼痛难忍,可不好受。”
“我何来厚茧,又不是女子,哪需如此麻烦。”
他不能就此功亏一篑。
编修只是他往上爬的第一步。
季淮安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早晚有一日,等二皇子登基,他会亲自杀了楚厉枭。
他会报今日之辱!!!
“啊!——”季淮安猛地将一旁的茶盏甩落在地。
一晚上没睡好,季淮安穿好官服,却没了前一日的兴奋和憧憬。
他也没打搅明婳,打算带着阿东去报道。
却在影壁那撞见了鬼鬼祟祟的季倩雯。
“大哥!”
“你怎么起这么早。”平日里日晒三竿也不见人影,现在跟个鬼似得冒出来。
季倩雯朝他身后看了看,“大哥,我半夜肚子饿,想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你猜我看见什么了?”
“什么。”
“我好像看见个男人从你们那出来了,昨晚上你在嫂子屋里么?不会是她耐不住……”
“胡说八道什么!”季淮安猛地扬声,吓得季倩雯一抖。
“我,我应该真的看到一个人了。”
“我就在那,有个男人我会不知道?你这些话传出去我们家成什么人了?我成什么人了?回你房间睡觉去。”
“哦。”季倩雯低下头要走。
“回来!”
“还有什么事啊。”季倩雯噘嘴。
“这话你在我面前说也就是了,敢跟母亲嚼舌根子,往后你别想再去什么聚会,我会尽快把你给嫁出去。”
季倩雯气得眼睛都红了,“大哥,你怎么这样偏心眼!”
“你记住没有!?”
“哼!我知道了!”
季倩雯哭着跑了,阿东拿着东西急匆匆跑过来,“郎君,好了,咱们走吧,我去租个车。”
“不用租。”
“今日我自己走过去。”
他要好好记住,第一日当官的感觉。
他要好好丈量自己开始迈向官场的那一日,走了多少步。
明婳起来的时候,季淮安都出门了,她今日还有些不舒服,本该在家休息的,可是想了想,还是爬了起来。
明栾果然把这事放在心上,明婳亲自跟着管家去了一趟,将宅子过户。
等切切实实将那地契和宅户拿在手里,明婳差点笑出声来。
来的人是明栾心腹,“六小姐,老爷今日忙,所以没能出来,这地契和宅子就交给你了,不过老爷说的事,您还得上上心。”
“你回去告诉父亲,我心里记着呢,只是这件事也不是说提就提的,我和夫君会记着他的好,对了,梁管家,昨日说是徐家有事叫父亲,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梁管家脸色一僵,咳了咳道:“无事发生,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明婳看他这反应就知道,家里恐怕都翻了天了吧。
还无事发生。
不过徐氏倒霉,她开心。
“姑娘,咱们要不要买点酒水庆贺去?”
“我今日身子乏累,这地契的事你得保密,对你姑爷也不能直接说,咱们去看看铺子。”
徐氏当初给她的嫁妆是个成衣铺子。
地方偏,生意也不怎么样。
明婳心里是有数的,但凡好的,她都是留给她三个儿子,不会记着她。
所以等到了铺子,却不着急进去,反而去对面的茶铺找了个位置,暗中观察了半日。
要说生意差,其实还行,不少人还会进去,可是掌柜的显然不大会做生意,不少客人来了就走。
“姑娘,咱们要看到什么时候。”
小石榴水都快喝饱了。
“现在就走。”
明婳付了茶钱,自己进了那铺子。
掌柜的不认得她,只当是寻常客人,又见她穿的朴素,盘着发髻,上来道:“夫人有什么喜欢的,只管看看,这可是江南的绣品。”
明婳看了眼,狗屁的江南绣品,都不知道多少年前的样子了,品味也太差了,配色也一般,更像是拿了陈年旧货以次充好的,这掌柜的难道不会去外头看看现在流行什么样式么。
明婳说完,明栾心中想正是啊。
他明家得罪了这楚家,要是真的有什么,那明婳也别想逃不是。
“好好好,没想到啊,你这夫君找得倒是好!还是你这孩子有福气!”
明婳敛下眼底的阴鸷。
呵呵,还记得她跟季淮安订婚那一日,明栾站在廊下逗着鹦鹉。
“三年一个探花,几个能真正爬上去的?你真以为找了个穷乡僻壤里出来的臭小子,还能翻出我的手掌心了?”
跟如今的态度,还真是截然不同呢。
明婳也没当回事,继续忽悠,“其实父亲刚才要送夫君宅子的时候我就想说了,当初骁王殿下也是这么说的,送的还是皇宫门口,永寿巷的官宅,夫君都不要呢。”
“这是为何?他傻了不是?”
那永寿巷,王府都不一定能住那么近!价钱那可是一寸土一寸金呐!
“夫君说与骁王殿下那是推心置腹的知己,拿了钱就不一样了。”
明栾也不是傻子,明婳这么一点拨啊,他明白了。
刚才还是自己小气了,说送房子,却只给人暂住借住。
那说到底岂不是成了入赘了。
姑爷心里膈应也是有的,这些臭读书人,就是穷清高。
只是吧,把宅子给他们,将军府如今也是艰难……
见明栾还在犹豫,明婳立刻抽出帕子,吸了吸鼻子道:“父亲,你既然真心要帮衬,也不该说是直接让我们搬过去住,夫君也是要脸的不是。”
“其实打听骁王殿下的消息也不难。”
“下次殿下来家里,我让人去给你通个信,你就当是来看我的,这不就能见到殿下了么?见到了面,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总比现在机会大不是。”
她说着,清了清嗓子,然后朝着明栾搓了搓手指。
识相点就把房子给我!
明栾了然道:“那我明日就让人把地契送来给你夫君?”
“父亲,我刚才跟您说的话,您都没听进去呢,父亲给女儿屋宅,可以当作嫁妆,给姑爷算什么,我那夫君吧,万一多心多想了怎么办?这可是关系的咱们明家的大事。”
季淮安虽然对她不错,但到底是男人,明婳还是留着个心眼的。
明家那些人都是靠她娘的嫁妆养的。
拿一两间屋子,明婳一点也不会手软。
要是有机会,直接端了明家她都不会眨眨眼。
明栾还是被她给说动了,还想问些什么,管家着急来催了,这徐庶还在家呢,明栾立刻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这得着急回去,明儿我把房契给你送来,婳儿啊,你可别忘了爹的事。”
“女儿知道的,只是爹爹,家里里里外外都要花钱,女儿的嫁妆不丰,我还想替夫君买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
“行了,我再给你五百两,够你用一阵子了,我的事你可千万记着。”
明婳欢天喜地的把人送出门,刚见到明栾上了马车,就在包厢里一拍桌,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
赶紧将明栾给的钱袋子全部倒出来开始点钱。
“二十两……这还有个一百两的银票,小石榴你快看看这个吊坠上的玉牌去当铺能换多少?”
“小姐,这估摸着能换个三十两吧,老爷今天怎么了?”小石榴惊喜道:“骁王殿下魔力这么大呢?一两句话能给这么多钱,不过咱们姑爷啥时候请骁王殿下来家里了啊。”
“小蠢蛋,自然是骗我爹的,我说骁王经常来我家里坐坐,我爹他又不知道。”
“秘戏图都看了?”
喜房内,红烛摇曳,明婳站在屏风后面,双颊绯红,细弱蚊声回答道:“刚才都看过了。”
“嗯,将喜服脱了我瞧瞧。”老嬷嬷眸光锐利,直勾勾盯着她。
削若水葱般的柔荑解开了喜服上的金丝扣,这喜服是昨晚上突然送来的,是京城最名贵的锦绣坊的,寻常只为贵族公卿做衣裳,就算如此还得持符牌排队几月才能轮到。
名贵的衣料坠在脚边,里面是薄如轻纱料子,清晰可见胸前小痣的肚兜,还有那暴露在空气中的裆绔裤。
女子身段柔美玲珑,丰臀盛胸,纤腰盈盈,自从前朝妖妃越瑶姬乱朝破国后,晋朝只推崇女子文弱端庄之美,似这样的妖孽尤物,当真是该乱棍诛杀!
嬷嬷上下打量,也没能从她身上找出一丝不美的地方,就连那隐藏在女子厚重衣服下的肚脐小孔,都圆润可爱得紧。
她板着脸道:“可知道新婚之夜如何侍奉夫君。”
明婳心里想笑,还能怎么伺候,不就那回事么?
态度却愈发温婉恭敬,“昨日姨娘都教了,夫君是诗书礼仪之家,又是探花郎,妾必会遵守礼仪,绝不发出一丝声音。”
“错!”嬷嬷冷声呵斥,“该主动一些,郎君都是在外办差干活的,你若不主动,难不成还要郎君歪缠着你么?”
明婳不解,怎么跟家里人说得不一样。
“都沐浴过了?”
“是。”
“上床等着去。”
那嬷嬷气势凌然从屏风后绕出,只留了一盏昏黄如豆的烛影。
季家连寒门尚且不如,婚事准备匆忙,房间狭小,但看着那新糊的窗花,满屋子喜气,明婳却是满足而快意的,起码自由了。
“爷,您可以进去了。”
明婳竖起了小耳朵,视线却不敢往外打量,免得不够恭顺。
门被人推开,冷风灌入。
一双黑色皂靴从屏风后绕出,束得很紧,小腿笔直修长,还没等她看清,那烛已经被一道劲风熄灭。
明婳被一道高大的人影欺身而上,男子身上独特的气息涌入。
“刚才没教你规矩?”
他声音冷而磁性,如棋子落玉盘,十分好听。
明婳寻思着刚才那画册其实她还看过更豪迈的呢,不过这会不是她发挥的时候。
娇娇怯怯伸出了手,去找男人的腰带,却只摸到类似于貔貅虎符一般的铁质蹀躞。
“往下点。”他的气息喷在耳侧,还不等她动作,耳垂已经被他张口含住。
“腿打开。”他发号施令,肚兜被掀起一角,他用解下来的肚兜蒙住了她的眼。
“自己上来。”
明婳心里暗暗骂娘,玩得还挺骚的,季淮安啊,平时看不出你是这样的人。
不过今晚是新婚夜,反正嬷嬷说了,要主动些,那还不如可劲了自己的心意,这么一想,明婳一下翻身而起,
该说不说这季淮安虽然是个书生,可这浑身肌肉倒是比巷子口那镖局里的一群莽夫还有看头。
疼痛来袭时,明婳没忍住,狠狠咬了一口,只听男人恶劣地轻笑一声,“仔细崩了你的牙,且忍忍,今晚……还很长。”
一整夜,明婳从隐忍到崩溃再到彻底沉溺其中,已经昏了不知道几次,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是自己的了。
……
屋外,天已经蒙蒙亮。
床铺吱呀了一晚上,混合着男人粗重的动静和女子时而娇媚和高亢的叫声,嬷嬷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看着天上的一轮圆月。
房门打开,那双黑色皂靴落地时,碾过了跪在地上那人的红色喜服,落下脚印。
“季淮安是吧。”男人紧了紧箭袖。
“你这媳妇,润得很,我享用得甚好。”
季淮安咬紧后槽牙,听了一晚上,他早就被冷风吹硬了心肠,“那是明氏的福分,只求骁王殿下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明日委任状就会下来,剩下的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王爷放心,明氏的屋子,只有王爷能进去,我绝不会碰她半分。”男人俯身叩首。
楚厉枭凤眸微眯,轻轻扯唇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明日,我还来。”
季淮安神色一僵,立刻道:“王爷放心,绝不会有人来打搅。”
廊檐下的红灯笼被风吹的晃晃悠悠,楚厉枭已经带着人离开,季淮安盯着那已经熄灭的红烛,眼底是对权势的渴望。
明婳是习惯性卯时睁开眼的,一想到昨晚上夫君威猛酣战的模样,她的脸止不住红霞满天,还行还行,是个好货,不孬。
季家人口简单,季淮安是外乡人,十岁死了爹,由寡母拉扯长大,还有一个未出阁的妹妹,朝廷委任的官职还没下来,住得还是租赁的槐花巷。
若不是在中秋夜宴上跟自己一起跌落湖中,想来一定是各大府宅的东床快婿,明婳忍着浑身酸疼,穿戴好衣物。
丫鬟小石榴听到动静打开门进来,一见到那凌乱的床铺吓了一跳,“姑娘,你没事吧?昨晚上我听你叫得可惨了,姑爷是不是打你了?”
明婳臊红了脸,她本就生得冶艳,眉间还恰好长了一颗不偏不倚的朱砂痣,更添艳色,闻言朝外头看了看,“嘴巴没把门,这可不是自己家院子了。”
“知道知道。”
“走吧,先去给婆母请安。”
她好不容易安稳嫁出来,自然要在季家好好经营的,第一日得给婆婆一个好印象。
明婳一迈开大步,差点抻着腰,夫君太威猛,只能小步小步挪着去前院。
寡母杨氏果然已经在那等着了,桌案上还放着公爹的牌位,见明婳一走三颤,明明端庄到领口都束紧的衣服,也被她穿出了媚态,当下脸一沉,“跪下!”
明婳虽然心里早就知道,新妇会被立规矩,但乍一听到,还是抬眸看了杨氏一眼,杨氏这么一瞅,心口差点梗了!
竟是这么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冶之貌,岂不是影响儿子的仕途!难怪一同中举的,人人都领了差事,唯独她儿毫无动静,一想到昨晚上那缠着爷们没完的动静,杨氏直接道:“竟敢直视长辈,去门口跪着去,不叫你起来就不准起。”
娶了个丧家败德的玩意进了门!杨氏一想到她走进来那几步,隔着厚实的衣料也能看出来的妖娇,就觉得心口绞痛。
“是。”
明婳走下台阶,小石榴焦急,“姑娘,咱们真的要跪啊,这要跪到啥时候。”
明婳瞥了一眼那台阶下一盆枯梅,“你去把那花盆边上的碎瓦片拿来。”
小石榴人蠢,但知道自家姑娘从不吃亏,照办就是了。
明婳瞅准摆在脚下的瓦片,一咬牙直接跪了上去。
恰好季淮安一过来,就看到了美人隐忍垂泪的模样,一颗泪珠滴落,脸上淡淡的脂粉都未曾碰到一丁点,那可是明婳研究了许久,演练出来的最佳美态。
风流而不媚俗,最是惹人怜爱。
果然,季淮安的脚步一顿,与明婳对上了视线。
她有时候总觉得,像对着两个人。
见她不回答,楚厉枭又是高兴又是不高兴。
“走了。”
他说完,明婳着急穿上衣服追出去,提醒他带个薄披风,昼夜温差大,可已经见不到人了。
“平时他走路这么快的么?”
她转过身,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那瓷瓶,想他将自己的事情记在心上,心中一阵说不出的感觉。
从小到大,除了娘亲,还没人将她的难受记在心上。
尤其是女子来月事,都被视为不详。
夫君,你是面冷心热呢,还是对我真有情意?
可我娘说了,对男人,不要用情,用情必伤心。
-
楚厉枭回来的时候,有人已经在他房中。
“哎呀,我说不见人呢,原来是急着拿了药给人送去啊,到底什么天仙娘子,你这不近女色之人还有这一日。”
药香逼近,楚厉枭斜眼看了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独孤晟。
“当你的大夫去,别人的闲事你少管。”
独孤晟啧啧两声,“我这不是好奇咱们骁王殿下的小子孙们到底都贡献给了谁么,当大夫的还不能问问,药给了谁啊。”
楚厉枭似笑非笑盯着他,“你自己生不出了,操心别人晚上睡哪?”
独孤晟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给他这张臭嘴给毒死,“你小子嘴巴里是不是淬了鹤顶红了,见了你一句好话也没有。”
“那你自己滚出去,我这可没你要听的话。”楚厉枭刚说完,独孤晟优哉游哉道:“出去瞧瞧吧,你家那位可是又派人来了,这会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了。”
“谁?”楚厉枭警觉。
“皇后。”独孤胜吐出两个字。
王府茶厅内,皇后跟前一等得力大太监刘力已经喝了三回茶了,这会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王爷还没来么?该不会是出府去了吧。”刘力这么一说,管家立刻看着天道:“这话刘公公可不能乱说,我们王爷如今无所事事,睡会懒觉罢了,刘公公这会功夫都不愿意等?”
两个站在廊下的侍卫笑道:“真是稀罕了,咱们府上来了个不阴不阳的东西,分不清自己是主子奴才了,搁军营里,谁敢这么编排,人头早他妈落了地了。”
刘力猛地搁下茶盏,“放肆!”
他那尖锐的嗓音一起,气得手都抖了,“我可是代表皇后娘娘来的。”
“那又怎么样。”男人邪魅的嗓音响起,刘力扭头一看,那骁王一身绯红常服,慢悠悠踱步进来,刘力想打着皇后的旗号摆摆威风,可对上了楚厉枭的眼睛,莫名就噤了声。
实在是沙场之人杀伐之气过盛,刘力根本不敢逼视。
楚厉枭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一甩袍角,长腿一跨,整个人已经坐了下来,半条腿还踩在了座位上,明明没什么规矩体统的姿势,愣是让他坐出了霸气之感。
刘力扁扁嘴,对着楚厉枭行礼,“殿下金安,奴才也是奉了皇后娘娘的意思,来给殿下送礼,娘娘口谕,希望殿下在府中静思己过的这段日子,能够了解陛下的深意。”
楚厉枭把玩着手上的匕首,“就这些?”
他面露不屑,刘力不舒服了,皮笑肉不笑道:“殿下,娘娘这也是为了你好,其他几位王爷,可都是荣幸之至呢。”
“还有什么屁要放。”楚厉枭说完,外院传来一声虎啸,吓得刘力手里的拂尘都快甩出去了。
“怎么,怎么还有老虎!王爷,这等凶兽,快派人去看看啊,岂不是要伤人么!”
这一说话,外头的侍卫们哄堂大笑,苍羽讽刺道:“刘公公,这可是我们的虎威大将军,项圈上都是盖了黄印的,怎么说话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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