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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成为旺夫团宠林水瑶程五郎完结文

嗷大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晚饭后,四郎媳妇带着小四宝回了西屋,二郎媳妇也带着大丫二丫回了东屋。堂屋里只剩下程婆子、程大郎、程二郎、程四郎和程三宝几人。程三宝还是坚持要跟着他爹和小叔叔小婶婶去林家村。程四郎皱了眉头,“马上就要岁末考了,你又想旷课?”程三宝哼唧道:“反正下次考试,我保证拿第一就是了。”他经常旷课,还不是因为四叔讲的课太无聊,回了家,不懂的他一般都去问小叔叔。小叔叔虽然因着身子骨弱不能去书院念书考功名,这些年待在家里看的书可是不少,自学了很多东西,讲的内容也生动有趣,程三宝自入学以来能次次测考拿第一,少不了小叔叔的功劳。“不行!”程大郎不同意,“学业要紧,大人的事儿,你个小屁孩跟着瞎掺和个什么劲?”程婆子也道:“你若是去了,小四宝指定得跟着瞎跑,...

主角:林水瑶程五郎   更新:2025-01-24 1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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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水瑶程五郎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后,我成为旺夫团宠林水瑶程五郎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嗷大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饭后,四郎媳妇带着小四宝回了西屋,二郎媳妇也带着大丫二丫回了东屋。堂屋里只剩下程婆子、程大郎、程二郎、程四郎和程三宝几人。程三宝还是坚持要跟着他爹和小叔叔小婶婶去林家村。程四郎皱了眉头,“马上就要岁末考了,你又想旷课?”程三宝哼唧道:“反正下次考试,我保证拿第一就是了。”他经常旷课,还不是因为四叔讲的课太无聊,回了家,不懂的他一般都去问小叔叔。小叔叔虽然因着身子骨弱不能去书院念书考功名,这些年待在家里看的书可是不少,自学了很多东西,讲的内容也生动有趣,程三宝自入学以来能次次测考拿第一,少不了小叔叔的功劳。“不行!”程大郎不同意,“学业要紧,大人的事儿,你个小屁孩跟着瞎掺和个什么劲?”程婆子也道:“你若是去了,小四宝指定得跟着瞎跑,...

《替嫁后,我成为旺夫团宠林水瑶程五郎完结文》精彩片段


晚饭后,四郎媳妇带着小四宝回了西屋,二郎媳妇也带着大丫二丫回了东屋。

堂屋里只剩下程婆子、程大郎、程二郎、程四郎和程三宝几人。

程三宝还是坚持要跟着他爹和小叔叔小婶婶去林家村。

程四郎皱了眉头,“马上就要岁末考了,你又想旷课?”

程三宝哼唧道:“反正下次考试,我保证拿第一就是了。”

他经常旷课,还不是因为四叔讲的课太无聊,回了家,不懂的他一般都去问小叔叔。

小叔叔虽然因着身子骨弱不能去书院念书考功名,这些年待在家里看的书可是不少,自学了很多东西,讲的内容也生动有趣,程三宝自入学以来能次次测考拿第一,少不了小叔叔的功劳。

“不行!”程大郎不同意,“学业要紧,大人的事儿,你个小屁孩跟着瞎掺和个什么劲?”

程婆子也道:“你若是去了,小四宝指定得跟着瞎跑,到时候要有个三长两短,谁负得起责任?”

程三宝扁扁嘴没再说话。

搁下碗,他一溜烟跑出堂屋,直接去了四房的西屋,前脚刚跨进门槛就开嚎,“啊,太欺负人了……呜呜呜……”

小四宝吃饱喝足正窝在娘亲怀里打着盹儿,突然听到程三宝的哭声,吓得他一哆嗦,很快睁大了眼,从四郎媳妇怀里挣脱,翻下炕来就揪着程三宝的袖子,踮起脚朝他呼呼两声,“呼呼呼,哥哥……不哭……”

程三宝一听,“哭”得更来劲儿了,鼻子还一抽一抽的。

面对这个戏精大侄子,四郎媳妇满脸无奈。

程三宝一面“哭”,一面拉着小四宝出了屋子,站在外面低声交代他,“小四宝,奶奶不让我陪着小叔叔去小婶婶家,你去堂屋哭一哭,他们问你为啥哭,你就说除非让哥哥去小婶婶家,否则你就一直哭,听懂没?”

小四宝吮着手指,懵懵懂懂地点着小脑袋。

等到了堂屋,小家伙果然一进门就扯开嗓子哭了起来。

程婆子心疼坏了,忙把小孙子搂过去抱在怀里。

“啊啊啊……嗷嗷嗷……呜呜呜……”

小四宝哭得十分卖力。

程婆子一脸茫然,问他,“你哭啥?谁欺负你了?”

小四宝抽了抽鼻子,泪珠子还挂在眼睫毛上,听到奶奶问话,他歪着小脑袋想了想,没想起来刚刚哥哥交代了什么,于是更伤心了,小嘴儿一张,又开始哇哇直哭。

“小四宝?”程四郎走过来,伸手要抱他,“跟爹爹回去。”

小四宝不肯,就赖在程婆子怀里,拿眼神儿去瞅后头跟进来的哥哥。

程三宝趁机咳了两声清清嗓子,“我刚刚跟小四宝说,你们不让我去小婶婶家,他就哭了。”

程婆子一听,哪还有不明白的,“合着你小子憋了一肚子坏就等在这儿呢?小四宝才多大,你跟他说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他能听懂吗?”

“反正我有的是法子让他不哭。”程三宝傲娇地哼了一声,“奶奶您就给句痛快话吧,到底让不让我去?”

家里四个孩子,程婆子都挺疼的,尤其程三宝还这么聪明。

闻言,她看向了程四郎。

程四郎捏捏眉心,“行,你要去便去,岁末考拿不了第一,看我怎么收拾你!”

程三宝一听,马上换了笑脸,对着小四宝招招手,“哥哥那儿有糖糖,你吃不吃?”

“嘁~”小四宝马上止了哭声,嘎嘎笑,吐字不清把“吃”说成“嘁”,挣脱程婆子的怀抱,将小肉手递给哥哥牵着,兄弟俩很快出了堂屋。


乡下人家不比城里大户,为了省点儿灯油,天一黑就上炕睡觉。

明儿要赶早回门,今天晚上必须早睡。

给程五郎煎完睡前最后一次药,林水瑶便站在炕前,弯腰铺着床褥,不小心把枕头底下那张用喜帕子包着的和离书抖落出来。

林水瑶拿到手里,转过身,就见程五郎不知何时已经喝完药站到了她身后。

他虽然病弱,身形却是颀长挺拔,看向她的眼神深邃而沉稳。

本就俊美的容颜被油灯一照,少了白日里的那份苍白病态,平添几分柔和。

“相、相公,你有事儿吗?”险些撞到他,林水瑶往旁边挪了两步。

程五郎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和离书上。

林水瑶反应过来,“哦,我那天晚上顺手搁在枕头底下,刚刚铺床不小心给翻出来了。”

见程五郎抿唇不语,她又道,“以后不放枕头底下了,我藏到衣柜里去,免得弄丢了。”

程五郎问她,“你知道这上面写的什么吗?”

“不知道。”林水瑶笑着摇摇头,“相公认字儿,相公知道就好了呀!”

话完,将和离书重新包回喜帕子里,放到了衣柜顶层最里边儿,这才转头看着程五郎,“相公你再等会儿,我马上就铺好了。”

临睡前,林水瑶还是不放心,“相公,你明儿真能扛住吗?”

程五郎轻轻嗯了一声,“你别往身上抹东西就行。”

林水瑶觉得很惊奇,“原来你只是受不得脂粉味儿,并不排斥我身上的味道?”

程五郎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仍是点了点头。

林水瑶拖过一张椅子,把他明天要穿的衣裳整整齐齐叠放在上面,“睡吧!”

程五郎脱了外袍躺下,听到林水瑶钻被窝的窸窸窣窣声,他突然翻个身,看着她,“等从你娘家回来,我便教你认字。”

那张和离书,她藏得很好,却至今都不知道其中之意。

程五郎自知身子骨撑不住出去做事儿,他现今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教她认字了。

“那我每天晚上学。”林水瑶答应得爽快。

来到程家以后,她发现除了公婆和二房两口子,其他人都认字儿。

她以后是要出去赚钱的人,若是大字不识,路又如何走得远?

程五郎不解,“为什么是晚上?”

“因为白天要想法子赚钱给相公治病呀!”林水瑶侧过身对着他,笑得眉眼弯弯。

村里所有人都说程五郎这病没得治了,可林水瑶觉得,不是没得治,而是没钱治。

镇上的大夫治不好,不代表县里的治不好,县里的治不好,不代表府城省城的治不好。

而要想请到医术高明的大夫,就得花大价钱。

要花钱,就得想法子赚钱。

公婆即便有些家底,那些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相公每天的吃食和汤药,全都是钱堆出来的。

现在又添了林水瑶一张嘴,她哪好意思再闲着。

程五郎没想到刚过门两天,小媳妇儿就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愣了一下。

等回过神,就见林水瑶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呼吸很轻。

程五郎坐起身,替她掖了掖被角,又伸手将她落在面儿上的头发丝拨开。

余光瞥见她那边的炕头柜上似乎放着什么东西,他伸手取了过来,就见是个鞋样,不管是从款式还是尺码来看,都是给男人做的。

程五郎下意识地将鞋样放到自己脚边比了比,大小正合适。


程婆子一共生了四子一女:程大郎、程二郎、程芳芝、程四郎和程五郎。

大郎媳妇前些年跟着程大郎在县里做生意,生养得晚,怀上程三宝时,二郎家的双胞胎大丫二丫早落地了。

程三宝出生后没多久,大郎媳妇就染上恶疾,都没等治,人就咽了气。

料理完妻子的后事,程大郎便带着儿子程三宝搬回了村。

程芳芝嫁在镇子上,男人是当年跟着程老爹学木工的学徒霍三。

程大郎攒了些家底,回村后提议去镇上开个专门给人打家具的木匠铺子,于是程家这头出一半钱,霍三那头出一半,几人便在镇上做起了营生。

程大郎和程老爹要去镇子上干活儿,程四郎开私塾教书,大丫二丫和三宝去念书,四郎家的小四宝才刚会走路,不晓事儿,程五郎病弱见不得风,程婆子要留家伺候,顺便带带小四宝做做饭,家里的劳动力就只剩下程二郎两口子和四郎媳妇。

除开农忙时程老爹和程大郎会回来帮忙,其余时候地里的活儿都是程二郎两口子和四郎媳妇给承包了的。

起初二郎媳妇有怨言,觉得不公平,大房没出力,为此没少闹。

程婆子便趁着过节把一大家子人聚到一块儿商量了一下,决定以后地里的活儿还是得由二房两口子和四郎媳妇承包,五郎是特例,除外,其余没出力的有四郎、大郎和程老爹。

四郎赚来的束脩,三成入公中,大郎的入五成,程老爹的全入。

吃在一块儿吃,以及各房每年做衣服的料子,都由公中出钱,二房只管干活儿,不用交公中。

二郎媳妇这才闭了嘴。

——

林水瑶是临吃早饭前从程五郎口中得知的这些。

五郎身子骨弱,基本上不出屋,程婆子亲自把早饭送了来,顺道叮嘱林水瑶就在西屋陪着五郎吃,不用去堂屋。

两碗稠米粥,四个鸡蛋,一碟咸菜。

难怪婆婆不让去堂屋,那边肯定没鸡蛋,这是专门给他们小两口煮的。

灾荒年,早饭能这么吃的庄户人家并不多。

林水瑶看了眼桌上丰盛的早食,有些心虚。

五房都没进项,既没出钱,又没出力,还吃这么好,二嫂子没怨言才怪,也难怪一大早刚见着她就喷火。

“娘。”林水瑶把自己那两个鸡蛋放回婆婆的菜盘里,“我不用吃鸡蛋,拿回去给几个孩子分了吧,他们正长个儿呢!”

程五郎也道:“娘,把我的也拿走,刚好四个孩子,一人一个。”

程婆子哼了哼,把鸡蛋塞回林水瑶的碗里,“我瞅你细胳膊细腿儿的,再不吃胖点儿,往后怎么照顾五郎?把他给我伺候好了,一天俩鸡蛋,老程家还养得起你。”

这话说的,林水瑶脸有些红。

虽说都是为了五郎,可谁家养得起这么两个大闲人?

“娘,要不我跟着二嫂和四嫂下地干活儿去吧?”林水瑶想赚钱,但她暂时想不到赚钱的法子,只能先出点儿力,否则这俩鸡蛋吃着不踏实。

“你可拉倒吧!”程婆子看出来小儿媳是不好意思闲着,但她还是不同意她去地里,“大清早的就把我那鸡鸭招得满院儿跑,这要出了门,回来屁股后头还不得跟一窝?”

林水瑶小脸上又是一窘。

程婆子接着道:“现在都年尾巴上了,地里没活儿,你要真闲不住,等开了春就留在家里给五郎煎药,到点儿了做做饭,顺便帮你四嫂带带小四宝,我下地去,省得你二嫂那破锣嗓子不嚎不得劲儿,一大早就在院里嚷嚷个没完。”


林水瑶把那几个妇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嘴上什么也没说,心里却乐得不行。

让你们平时嘴贱,这下傻眼了吧?

到家后,程婆子听说方大夫亲自摸的脉,断言五郎已经有了好转,她念了句阿弥陀佛,脸上是藏都藏不住的喜色。

趁着婆婆高兴,林水瑶主动提出自己想赚钱的念头。

程婆子嘴边笑意一收,“赚什么钱?”

林水瑶认真道:“大房二房和四房,他们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唯独五房,因着相公的病,我们什么进项都没有,吃穿全花公中的钱。

以前相公一个人也就算了,现在又添了我和林小乖两张嘴。

日子一久,这可是笔不小的开销,就算哥哥嫂嫂们不说什么,我自个儿也过意不去。

所以,我想自己赚钱,等以后有能力了,我们也往公中交钱。”

程婆子听出来了,小儿媳是个自尊心要强的,多半是二郎媳妇那个搅家精在背后嚼的话让她给听了去,心里不舒坦了。

但即便如此,程婆子还是觉得不妥,“我听说你在娘家时,你爹娘连地里都不舍得让你去,这么点儿年纪巴掌大,你能赚什么钱?”

林水瑶一听有戏,顿时来了精神,“长期的赚钱法子我没想到,但短期的已经有了主意,只要娘点头,我跟着就能做,而且不费多少本钱。”

“啥主意?”程婆子的好奇心让她给勾了起来。

——

很快,程婆子就知道了林水瑶要做什么生意。

她之前给林水瑶拿去抓药的那些钱,减掉四十文,剩下的林水瑶一个大子儿没动全拿了回来。

程婆子没收,让她自个儿拿着,说下次抓药用得着。

林水瑶跟婆婆打过招呼,拨了二十个铜板出来,隔天一个人赶着驴车跑了趟镇上,买了一刀红纸和一把红线。

大燕朝纸贵,她买的是最便宜最粗糙的麻纸,原本二十文一刀,林水瑶砍了价。

这年景,吃都吃不饱,还有多少人会去买书买纸,那书斋的生意已经冷清到快要关门,老板咬咬牙,最终以十文钱的价格卖了一刀给她。

如此,林水瑶就省下了十文钱,她全都买了红线。

回到家,林水瑶把红纸和红线搬回屋子,又去灶屋打了热水来洗手,还让程五郎一块儿洗。

程五郎看了看桌上的红纸和红线,有些不解,“你想做什么?”

“做生意呀!”林水瑶笑笑,“但我这生意,需要相公帮忙。”

程五郎闻言,眉梢微挑。

等洗完手,林水瑶主动拿了干毛巾帮他擦干,说手上不能有汗,更不能有水气。

擦干了手,林水瑶这才道明自己的意思,“马上就要过年了,这时候最热销的莫过于春联,相公字儿写的好看,你帮我多写点儿意头好的春联,我拿出去卖。”

程五郎抠住字眼,“你知道我字写的好看?”

“知道呀!”林水瑶说,“相公给我的和离书,成亲那天我看了一遍,后来又翻出来看了好几遍,我虽然不识字,但我觉得那些字好看。”

乍然听小媳妇儿又提起和离书,程五郎呛了一下。

他很快转移话题,“你要知道现在是灾年,很多人连饭都吃不饱,春联哪来的销路?”

“镇上那么多人口,不可能所有人都买不起,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四处去找那些能买得起我们对联的人。”林水瑶眉眼弯弯,一副成竹在胸的狡黠小模样,“镇子上我不熟,但有个人能帮到我们,而且,他还有不少帮手。”


想到这儿,方大夫又问了一遍。

程五郎的回答跟先前一样。

不仅没换大夫没换方子,就连昨天开的应急药丸都一颗没用上。

没吃过应急药丸,那就还是以前的方子!

方大夫把程五郎的方子拿出来,仔仔细细从头看到尾。

那几味药,他闭上眼睛都能背出来。

可明明是一样的药方,为何突然就……

自我怀疑到险些自闭的方大夫脸色很凝重地亲自给程五郎抓了药,又脸色凝重地看着程五郎,眼圈一红,险些老泪纵横,“你这病,终于有好转了。”

这大气儿喘的。

林水瑶嘴角微抽,不说有好转吗?方大夫你一脸奔丧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儿?

程五郎淡定地接过药包,道了声谢。

“哎……”方大夫抬袖摁了摁眼角,“我说你这小子,拖了十六年的慢病有了好转,怎么还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全都在意料之中的事儿,程五郎当然反应不大。

新婚那天晚上林水瑶沐浴完回来他就发现了,她身上的味道很特殊。

他只要隔她近,胸腔内的堵塞就会得到缓解,咳嗽也会明显减少,浑身都觉得舒坦。

更让程五郎没想到的是,昨天陪着小媳妇儿回娘家,走那么远的路他竟然没觉得多累,只是腿有些酸,休息一晚就没事儿了。

要知道对于一个从未出过远门的病秧子而言,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奇迹。

他这位冲喜小媳妇儿,活像一颗行走的灵丹妙药。

难怪那些动物总是喜欢靠近她却又不会伤害她。

林水瑶并不知道她家相公在这短短时间里都想了些什么,她只是歪着小脑袋,盯着程五郎有了几分血色的俊脸看了又看,然后呵呵傻笑,“相公,我就说你肯定能好全的,以后我想法子努力赚钱给你请更好的大夫,你就待在家里努力喝药,等你彻底好了,咱们俩一块儿赚多多的钱。”

程五郎神情微动,“你的梦想是赚钱?”

“嗯。”林水瑶点了点小脑袋,“有钱就能买吃的,有了吃的就不会饿肚子,而且有钱还不会受人欺负。”

程五郎闻言,眸色深了深。

——

程五郎是方大夫的长期病人,医馆给了优惠,诊金加上抓药,总的四十文。

林水瑶拿出婆婆给的钱袋子付了钱,这才跟着程五郎走出医馆。

他们来的早,这会儿还不到午时。

“相公,咱们早些回去吧。”林水瑶没想过在镇子上耽搁。

程五郎却看着对面一家人来人往的面馆,问她,“你饿不饿?”

林水瑶摇摇头,“不饿。”

其实有些饿了,但手里的钱是婆婆给的,不是他们五房赚来的,她不好在外乱花婆婆的钱,便笑道:“时辰还早,现在回去还能赶上做饭。”

程五郎看出她在顾虑什么,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夫妻俩去铺子里跟程大郎和霍三打了声招呼便坐上驴车回吉庆村。

来时程大郎赶车,回去换成了林水瑶。

入村时遇到几个妇人。

这几位正是村里嚼程五郎嚼得最厉害的,一看驴车上坐着程五郎,跟数日前两眼一翻昏倒在喜堂上的病秧子相比,今天气色说不出的好,简直像换了个人。

几个妇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惊得张大嘴巴,半晌没说出话来。

等回过神,驴车早就已经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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