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堆满了房间,老女人看着那些钱,脸上露出了久违的满意笑容。
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一次,我像往常一样参加一场豪赌。刚上桌,我就察觉到对面的庄家眼神犀利,透着一股狠劲。牌局开始,我小心翼翼地施展着自己的赌术,前几轮下来,双方胜负参半。可随着牌局深入,我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似乎都被庄家看穿,不管我怎么出千,他都能巧妙应对。
原来,这个庄家是道上有名的老手,他早就听闻我的名声,这次专门设局来对付我。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我被庄家当场识破出千。赌场瞬间乱作一团,一群凶神恶煞的打手将我团团围住,老女人见状,脸色煞白,却也不敢上前阻拦。
庄家恶狠狠地看着我,说:“小子,敢在我地盘撒野,今天不给你点教训,我这招牌可就砸了。”说完,打手们一拥而上,对我拳打脚踢。我蜷缩在地上,疼痛和绝望笼罩着我,那一刻,我以为自己要命丧于此。
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赌场的门突然被撞开,一群警察冲了进来。原来,老女人见势不妙,偷偷报了警。我被警察救下,可也因参与赌博被带回了警局。在警局里,我躺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心中满是悔恨。
被警察押进警局的那一刻,我满心都是恐惧与绝望,灯光惨白,照得人心慌。老女人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可怕,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慌乱,反而透着一股孤注一掷的决绝。还没等我从混乱中缓过神,老女人就悄悄凑到我耳边,低声说:“不能在这儿坐以待毙,咱们得跑,去东南亚,那里不禁赌,还有机会翻身。”
在警局的那几天,每一分每一秒都煎熬无比。等我们终于从警局脱身,老女人便马不停蹄地开始筹备逃亡事宜。她变卖了大部分家当,换了些现金,又搞来了两张假护照。很快,我们就踏上了前往东南亚的轮船。
70年代,破旧的轮船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颠簸前行,咸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