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贾蓉秦可卿的现代都市小说《红楼:异姓为王贾蓉秦可卿 全集》,由网络作家“冬雪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秦可卿感觉这怀抱很暖,很安心,她恍如梦中,从来没有幻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人如此呵护她,如此宠爱她。这让她感觉很不真实,整个人还是酸酸麻麻的。贾蓉心里有些疼,这个可怜的女人,她原本就没有敢把希望寄托在他这个丈夫的身上。她自己以为,她是孤独的,是没有依靠的?“可儿。”贾蓉微微一叹:“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你是我安国县公的妻子,宁国公府蓉大奶奶,你是这里的女主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而我会坚定不移支持你。”贾惜春很是羡慕。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贾蓉如今的身份地位,女人对于他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甚至...招招手,多少女人投入怀抱?不用真情,就可妻妾满院。她很羡慕秦可卿,能有一个如此宠爱自己的夫君。女人这一生的追求是什么?相夫...
《红楼:异姓为王贾蓉秦可卿 全集》精彩片段
“夫君。”
秦可卿感觉这怀抱很暖,很安心,她恍如梦中,从来没有幻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人如此呵护她,如此宠爱她。
这让她感觉很不真实,整个人还是酸酸麻麻的。
贾蓉心里有些疼,这个可怜的女人,她原本就没有敢把希望寄托在他这个丈夫的身上。她自己以为,她是孤独的,是没有依靠的?
“可儿。”
贾蓉微微一叹:“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你是我安国县公的妻子,宁国公府蓉大奶奶,你是这里的女主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而我会坚定不移支持你。”
贾惜春很是羡慕。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贾蓉如今的身份地位,女人对于他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
甚至...招招手,多少女人投入怀抱?
不用真情,就可妻妾满院。
她很羡慕秦可卿,能有一个如此宠爱自己的夫君。
女人这一生的追求是什么?
相夫教子,举案齐眉。
然而,现如今,贾蓉对于秦可卿的宠爱,已经远远超过这个千百年来,女人最为渴望的生活。
“我以前太小心了?”
是啊,她一直都是谨小慎微。
她一直都是害怕,她一个举止不当,别人不高兴。
甚至,怕别人瞧不起自己这个小门小户出身的老姑娘。
“是啊,你太小心了,你忘记了你的身份。你是宁国公府大奶奶,蓉大奶奶。你的身份就是这座府宅的女主人。你有丈夫,你的丈夫是安国县公。你是尊贵的,你是别人仰视的。”
这次,这个女人,应该会有自信了吧。
惶恐不安的心,终于慢慢安定。
秦可卿痴痴地看着贾蓉,眸子里的柔情,似要铭记这一刻到永远。
这是自己的丈夫。
这是她的夫君。
贾蓉微微一笑,很柔:“这次,你明白自己的身份了吧。”
“嗯。”
秦可卿把头埋在贾蓉怀中,仅仅一瞬间,贾蓉就感觉自己胸前被湿透。
贾蓉心里更加柔软,自从订婚之后,自己不声不响去从军,一年又一年,小姑娘变成老姑娘,再到他建功立业,秦可卿内心所承受的压力...
足以把任何一个人压垮!
“大爷,西府大老爷二老爷来了。”
瑞珠这时候进屋,等了好一会儿,她一直都不忍心打扰。
“可儿,我去处理这件事情。”
贾蓉松开双臂,让秦可卿坐好:“你要相信自己的丈夫,相信你自己。这件事情,自有我为你做主。”
“宝珠瑞珠,照顾好你们大奶奶。”
贾蓉大踏步而出,转眼消失在院子中。
秦可卿就这么看着贾蓉离开,梨花带雨的脸上,流露出柔情,流露出一抹不舍,流露出一丝丝期待。
“好了。”
贾惜春都感觉到自己的心很酸:“再看,你的夫君,也已经离开了。”
“我知道。”
这一刻,她不再彷徨,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做什么,身后都有依靠。这种感觉很好,很充实。她也不在躲避,不在羞涩:“我就是要看看他。”
“哎...”
贾惜春幽幽一叹:“女人都如秦可卿,如此一生不枉行。可卿,我真的羡慕你,蓉哥儿这种男人啊,天下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个。”
秦可卿微笑点头,这一点她知道。
别人会羡慕。
但是她,感觉真好。
宝珠瑞珠对视一眼,仿佛再说:“这也未必就是坏事,谁知道这是因祸得福呢?”
大奶奶,这次不再谨小慎微,不再彷徨无助吧。
......
这一天,听说贾赦贾政暴怒。
西府鸡飞狗跳,第一次贾赦贾政兄弟联手,一个挡住老太太,一个负责行刑,荣国府衔玉而生的宝二爷,那个被誉为荣国府中兴之人的宝二爷,差点被打死。
“嘿,不要说纳妾,没听到传闻吗?”
一个汉子,吃了一口包子,喝一口豆浆:“昨天宁国府闹得沸沸扬扬的,西府宝二爷罔顾人伦,两府打死好几个多嘴的丫鬟婆子呢。”
听到这里,秦业情不自禁的竖起耳朵,专心听这几个汉子的谈论。
要是以前,秦业没有兴趣听别人谈论家长里短的,他认为这有辱斯文,市井传言不可信。
如今,自家女儿嫁入宁国公府,宁荣二府同气连枝的,他倒是挺感兴趣的。秦业不由哑然失笑。
与我无关可听可不听。
与我有关,啥事都要听。
这就是人性。
“这是出了什么事,会死这么多人?”
平日里劳作,累得半死半活的,能有一些八卦新闻听一听,人们还是很乐意的。于是乎,大街上,还有包子铺,不少人都在认真听。
也有人发出质疑:“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流传的出来,小心宁荣二府抓你。”
“也就你们不知道。”
大汉嗤笑一声:“你随便去西城那里,到处都在说这个事情。传言,宁国府刚刚新婚的大奶奶...”
汉子话语说到这里,顿时停住。
秦业身子一抖,这件事情怎么扯到了自家女儿?昨天回门的时候,一切都还好好的,这怎么回去之后,发生了什么?
“你这汉子。”
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拿出几枚铜钱,仍在他面前桌上:“你这顿我请了,也就不要吊人胃口。”
“呵呵。”
大多数贩卖消息的,就是为了混口饭吃。这个汉子也不着恼,也不感觉难堪,拿起铜钱,口若悬河:“这不是前几天,咱们的贾县公立功归来,以超品之尊,迎娶秦氏女?”
众人点头,这一点当时还在神京城,被广为流传。无人不称赞,贾县公富贵不忘本,位高不舍义。
秦氏女以贫家之女,嫁给安国县公,成为超品诰命,神京城不知多少闺中待字少女,深深地羡慕。
贩卖消息就是如此,不要打断他,不要他说的时候,插话问他,否则他会绕来绕去不说重点,只要聆听就好。
大家都熟悉这个套路,所以四周很安静。
那个汉子,吃掉最后一口包子:“你们不知,这位蓉大奶奶,乃是天仙化人,月宫嫦娥下凡,乃是千古以来少见的美貌女子。”
“东府大姑娘邀请西府女眷赏园子,谁知荣国府的宝二爷也不懂个避讳,过年就是十三岁的年纪,竟然混迹女人堆里,撞上新妇蓉大奶奶。”
汉子挑了挑眉:“这个纨绔浪荡子,竟然以叔伯之尊,痴痴傻傻看着蓉大奶奶,更是罔顾人伦说什么:北方有佳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之类的话语冒犯...”
“如此失德?”
人群中惊呼:“这就是勋贵子弟?”
秦业一颗心吊了起来,怦怦直跳。
他莫名担忧起来,勋贵之家,龌龊事情极多,这件事情,很显然是有心人传出,只是目的不知为何?
不管如何,这件事情都牵扯到了自家女儿,秦业忧心忡忡。
自家女儿出嫁之前,婚事一波三折,这才刚刚成婚三天四天,竟然又起波澜。
秦业恍惚的时候,那个汉子讥笑道:“谁说不是呢?这还不是最让人感到不齿的,荣国府老太太,竟然为了保全那个纨绔膏粱,竟然请来玄真观修道的东府老太爷,两家爷儿们,竟然逼迫贾县公休妻!”
“嗡...”
脑袋一阵嗡鸣。
秦业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脸色瞬间煞白煞白的,眼前漆黑一片,世界失声,他感觉这个世界,对自己的女儿如此不友好,为什么要自己的女儿,经历如此多坎坷?
“哎呦呦,我说大侄儿,你这是打人脸嘛。”
王熙凤笑着起身,把惜春揽在怀中:“咱家这小妹,在这荣国府,可没受到什么委屈的。”
受没受委屈且不说,住在这里真不合适。贾蓉也笑道:“二婶子,这一点宁国府记着老太太们的好。于情于理,按照规矩,别家之女,兄长侄儿在世,哪有寄居别院的?”
惜春眸子中亮光闪烁,就是因为寄居荣国府,名义上是姑娘,实质上很多事情并不方便。而她,也没有底气去争,去要。
“惜春这丫头,打小就在我身边养着,嫁妆我都已经准备好。”
史老太君很是不舍:“就这么离开,老太太还是不舍的。”
惜春抿了抿嘴,低头不语。
贾蓉笑了笑:“两府相邻,还有一处角门,想来就来,老太太要是想了,差人过去,就可以请来不是?”
“罢了罢了。”
史老太君摆摆手:“住在东府才是合理,免得被人说了闲话去。”
想了想,贾蓉说道:“老太太,听琏二叔说,西府太太与奶奶们,对于我的婚事,多有不满?”
“哎。”
史老太君点头:“秦府千金,毕竟是小门小户。宁荣二府同气连枝的,秦家千金又是老姑娘,只宜为妾,不宜为妻。免得满城勋贵,笑话我宁荣二府,如此勋贵之家,娶妻娶一个老姑娘,被人笑话了去。”
“蓉哥儿。”
王熙凤也笑道:“老太太考虑周全,这件事情你且不要鲁莽。宁国府之尊贵,你的身份地位在这里摆着,满城勋贵,不知多少千金,都想着嫁入宁国府呢。”
县公!
还这么年轻。
并不是承爵,自己拼来的。
其次,嫁过来就是正妻,正儿八经的公爵夫人,保不齐直接册封诰命。
王熙凤没说错,她就帮着贾蓉物色一个:“王九边之女,年方十五,貌美如花,身世地位,足以配得上宁国府。”
贾蓉眸子中满是冷笑,王熙凤还真是会给王家拉拢人脉。
王家也会嫁女,王夫人就是王子腾的胞妹,王熙凤是王子腾的侄女儿,再来一个县公女婿,满城勋贵,都反而不如,一个武勋爵位都没有的王子腾。
荣庆堂中,贾宝玉歪着脑袋听着。
林黛玉一双眸子,偶尔看向他,蕴藏不一样的色彩。
三春中,迎春被称作木头,其实她才是一个有能力的,王熙凤的心思,她一眼看穿。探春则是笑嘻嘻的,不知懂不懂其中门道。
惜春年龄小,十来岁的小丫头,不应该考虑这么多。
王夫人转动手中念珠,很是激动。
要是这桩婚姻一成,自家胞兄的地位更稳。自家胞兄被圣上看中,这几年升迁很快,但是毕竟没有军功傍身。
贾蓉不同,正儿八经的,拼命拼出来的武勋。要是能倚做依靠,胞兄必然平步青云,朝中地位牢不可破。
史老太君神情动了动,她的本意,娘家一位叫史湘云的姑娘,可以嫁入宁国府中,只是年龄稍小,她颇感可惜。
王子腾。
贾蓉蓦然惊醒,王子腾作为四大家族的台柱子,乃是四家荣辱的根本。贾元春封妃,就是建元帝拉拢四王八公的一个信号。
可惜,贾元春暴毙,王子腾也是回京路上,因为劳累,染上风寒,喝错了一剂药,就这么死了。
这其中的政治争斗,是血淋漓的。
贾元春不能封妃?
贾蓉心里有些压抑,他不知道能不能阻止?
贾元春入宫,以宁荣二府尊荣,绝不是做宫女那么简单,一定是女官。而女官,则是皇帝的女人,只是品阶太低。
已经成为了皇帝的女人,怎么阻止贾元春封妃?
看来要步步谋划才行,至少要让宁国府,不犯错,规规矩矩的!
太上皇没有几年活头,所以这时候在建元帝根基不稳,手中无人的时候,雪中送碳,站队建元帝。
宁荣二府被炒,固然有贾珍贾赦作死,也不能沦落最终那种下场,必然是因为站错队。曹公笔下,秦可卿丧礼上,水溶路祭,再加上豪华超越规格的葬礼,这都是取祸之道。
处处皆政治,处处是鲜血。
站队建元帝,就要站稳,不能动摇。
“蓉哥儿?”
看着贾蓉发呆,王熙凤用手指头,捅了捅他的腰:“你这是魂儿飞了不成,这事儿可是好事,明日就去王府提亲?”
摇了摇头,贾蓉很是认真的说道:“侄儿现在已经在走三媒六聘,婚期也已经定下。”
“呀!”
王熙凤惊呼一声:“你这个糊涂的虫子,怎么这么鲁莽?”
史老太君也是有些失色:“蓉哥儿,这是自降身份,这是给神京城勋贵看笑话,留下话柄呐!”
三春与林黛玉,也是有些震惊。
秦家千金已经是老姑娘,蓉哥儿怎么还是如此执着的,要迎娶秦家千金?
这是让宁国府成为天下笑柄?
贾蓉,这是给自己的宁国府大门抹黑,让天下笑话。娶了秦氏女,那就是自污门楣。
“呵呵。”
贾蓉笑了,小的有些冷。环视四周一圈:“敢问老太太,琏二婶子,我是何时定下婚约?”
“这...”
史老太君一怔,王熙凤脱口而出:“算作五年前。”
“这就是了。”
贾蓉笑了笑:“婚约五年前,那时秦氏女十五岁不到,既然有了婚约,大周律法,那就是未婚妻子,虽没有过门,也算是“妻”,所以,要从定下婚约,交换婚书之时算起,怎么可以,通过现在的时间算起?”
“若是,现在我与秦府没有婚约,而是现在去提亲,或许我还有顾虑,但是五年前,我因老爷无德,出门从军,是我负了秦氏女,岂能因我一人之错,而让别人承担我的过错?”
贾蓉叹息道:“秦氏女没有过错,是我让她五年苦等。而且,男儿一诺千金重,既然定下婚约,纵然丢弃一切,这桩婚事,也要完美。”
史老太君动容,瞳孔微缩。
王熙凤微微出神,这才知道,眼前这位,是一位重诺之人。
三春眸子放光,她们想的很简单,贾蓉说得很在理,贾蓉一走五年,怎么可以把过错,强加给秦氏女?
林黛玉眸子看向微微出神的贾宝玉,心里微微叹息:“他要是有,蓉哥儿这种担当多好?”
“老太太,时间不早,我与姑姑收拾东西,就回东府,就此告辞。”
......
惜春的院子有些偏,大冬天的,房内也不是很暖。
看着惜春床上的薄被,贾蓉一张脸阴沉的几乎滴出水来,对于这个小姑娘,更是心疼。荣国府的恶奴,更是混账。
或许,史老太君待惜春还算不错,但是恶奴欺主!
惜春收拾的东西没多少,首饰、衣物都不多,深吸一口气,贾蓉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姑姑这些年,就是如此过来的?!”
看到贾蓉生气,怒不可遏,眸子中几乎聚敛火焰。惜春小声道:“如今已经习惯,这里终究不是宁国府,而且还都是一些奴仆恶意揣摩主子意思的缘故,还是算了吧。”
“这件事情。”
看着外房,正在嬉闹,还带着伤感的迎春探春,贾宝玉与林黛玉,深吸一口气,贾蓉咬了咬牙:“终究要找回来!”
这些恶仆!
惜春原本担忧,搬进东府,依旧不自在,看到贾蓉如此在乎,惜春眸子里有些湿润,内心暖暖的:“过去的归过去,何必再计较,闹得鸡犬不宁的?损你的名声?”
这个懂事的小姑娘。
这里毕竟是荣国府,闹将起来,就是打史老太君的脸,到时候两家闹得不愉快不说,只会让外人知晓,他这个贾县公心眼小。
惜春年龄虽小,但是很懂事。
惜春丫头有三个,入画、彩屏与彩儿。
想了想宁国府的丫鬟,都被贾珍糟蹋的差不多,没几个好的,贾蓉决定带着她们。这毕竟是荣国府的丫鬟:“你们跟着大姑娘,回头我告诉老太太。”
三个丫鬟大喜,连连磕头:“多谢蓉大爷。”
他们看得出,贾蓉是真的疼惜大姑娘,以后跟着大姑娘,对于她们而言,也是一种身份象征。
水涨船高。
贾惜春出府,迎春探春,林黛玉贾宝玉都来相送,依依不舍的,说了好一会儿话,这才告辞离开。
贾蓉带着惜春刚出府门,一个锦衣卫来到贾蓉身边行礼:“贾县公,果然流言四起了...”
“杀!”
此时山海关,鲜血已经染红城墙。
建奴奉行建奴族人为一等民,山海关外的原汉民,就是建奴八旗的奴隶。人命不值钱,建奴监视下,这些原本是同胞的关外汉民,发疯一样,爬上关墙。
潮水涌上来一样,贾蓉都杀的心态麻木。
“噗...”
手中大刀,无情收割爬上城墙的建奴仆从军生命,贾蓉浑身浴血。
“下去!”
手中大刀,推倒一架梯子,摔死不知多少建奴军卒。敌军攻势为之一缓,贾蓉这里,建奴军,只留下尸体。
刚要继续冲向其他同僚那里杀敌,一个旗兵来报:“总兵大人让小的前来通知将军,暂作休息,牛将军守城。”
从早上,杀戮到现在,已经两个时辰。
贾蓉不感觉疲惫,原本城上的守军死的死,伤的伤,没有受伤的,已经没有多少力气。
城墙上涌上来数千生力军,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将军,拍拍贾蓉肩膀:“贾神威,先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
牛将军,牛继文。
四王八公一脉镇国公牛清玄孙,如今镇国公府一等伯牛继宗的胞弟。一等神威将军,山海关参将。
这是一员猛将,山海关中,除了贾蓉,牛继清个人勇武最强。
开国一脉四王八公,同气连枝,都是世交之家。当知道贾蓉身份之后,牛继文对待贾蓉极为友好。
“小心!”
贾蓉也不矫情,守城之兵不是他的兵马,他的兵马是五千骑兵,如今还在城中军营。贾蓉派人调来他的本部兵马,继续关注着攻防之战。
“呜呜...”
终于,号角声夹杂着鸣金之声响起,建奴留下满地尸体,开始后撤。贾蓉看着远方,建奴皇帝大纛旗方向,心中涌现一个疯狂想法:“虎骑营听令!”
“在!”
五千骑兵是贾蓉这两年多来的全部心血,贾蓉经常带他们出关游猎草原,袭扰建奴。如今,血与火的洗礼,这五千骑兵,极为悍勇。
骑在马上,贾蓉高喝一声:“斩掉建奴皇帝的脑袋!”
“贾神威!”
忽然,一道人影出现在关城之上:“建奴刚撤,打开城门是要放建奴进关吗?”
建奴八旗,战力强悍,如若打开城门,想要再关上,无异于难上登天。到时候,建奴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必然强攻!
山海关被破,建奴必然长驱直入,占据中原。
陈开也是四王八公一脉,齐国公陈翼之孙,按照两家世交关系,贾蓉要称呼陈开一声世叔的。
贾蓉来不及解释:“总兵大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贾蓉愿意立下军令状,不斩哈赤不回还!纵然身死关外,也不会返回城门!”
看着这个少年将军,陈开深吸一口气。
贾蓉沉声道:“贾蓉兵马一出,立即关闭城门!虎骑营不杀建奴皇帝,绝不会返回,誓不把敌人带来。”
大周上到皇帝,下到武将文臣,一个个畏惧建奴如虎。自从当年萨尔浒一败,大周再也没有主动出击,只能被动的防守山海关。
国力难以支撑,大周军卒也是没有当年悍勇。
陈开也是一个保守的武将,作为总兵,他必须要为全局做考虑,这一点,贾蓉很理解。不求建功,只求无过。
“贾将军,你可知道,你若败了...”
“贾蓉若败,自愿战死!”
拥有李存孝武力,李存孝统兵之能,两年多高强度的训练,武装到牙齿的装备,贾蓉极其有信心!
建奴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大周兵马太弱,没有强将,没有锐取之心。
自愿战死!
陈开瞳孔一缩,他已经多久,没有见到过如此血腥男儿。
冷了足足十几个呼吸,陈开一挥手:“开城门!”
犹自不放心,陈开内心还是忧虑重重。大周军马,出去就是送死:“贾蓉,本总兵祝你马到成功,而不是带着你的尸体,送回神京。”
城门洞开,贾蓉率先策马而出。
五千兵马很快冲出关外,陈开站在城墙:“贾神威,本总兵为你争取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后,山海关关门,再也不开!”
策马而行的贾蓉不知听没听到,数千骑兵卷起烟尘,有如一支利箭,插入建奴大军。
陈开双拳紧握,他又何尝不希望率兵出关,与建奴一决胜负?作为一名战将,谁不想扭转乾坤,名垂青史?
然而,建奴太强悍,大周兵马根本不是对手。数十万大军,也不是建奴数万大军对手。
“嗯?”
贾蓉所到之处,像是大刀劈开波浪,五千骑兵,以贾蓉为箭,建奴兵马人仰马翻,死伤无数。同样,贾蓉手下骑兵,也不断落马。
贾蓉的出击,可以说出乎建奴的预料之外,大周这些年一直都是防守状态,从未主动出击。
建奴也从不把大周兵马放在眼中,撤军之时,后军变前军,根本不担心大周敢出关追击。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如此,哪怕建奴攻城失败,损失惨重,大周也是龟缩城内。
陈开清晰看到,建奴皇帝的大纛旗,不断后撤。
“啪...”
一拳锤在城墙上:“刚刚接近,又被建奴皇帝后撤。”
贾神威,就差三百步,就可杀入建奴皇帝中军!
“将军!”
一个千户拿着单筒望远镜:“贾威烈,被建奴几位皇子围战!”
陈开心中一沉,建奴皇帝有十几个儿子,每一个儿子都是能征善战,骁勇无匹。随便一个哈赤的儿子,单打独斗之下,大周怕是无人可敌。
要是被几个建奴皇子合围,天下谁能活下来!
贾蓉悍勇,当年连杀建奴悍将与建奴皇子,然而一旦被围困,必死无疑!
拿起单筒望远镜,陈开忽然张大嘴,整个人身体颤抖起来。不仅仅哈赤的儿子们,还有数十员大将,围杀贾蓉!
贾蓉手中大刀,每挥动一次,就有一人的脑袋冲天而起。
马匹几乎不停,手中战刀,仅仅跑出去上百丈,就有二十余建奴悍将被斩落脑袋:“汤古死了!莽泰也死了!巴泰也已被斩!”
这都是建奴皇子!
哈赤引以为豪,征战天下的大将!
蓦然间,陈开放下望远镜,距离越来越远,望远镜也已经看不清:“好一个无敌悍将!”
陈开看得热血沸腾,什么叫悍将?什么叫无敌?
哈赤的儿子们,每一个都是悍将,大周没有谁能敌。然而数十建奴悍将,外加哈赤几个儿子,竟然被贾蓉砍瓜切菜,无人能有一合之敌!
“总兵大人!”
负责监视的小兵大吼:“哈赤的大纛旗已经倒下,哈赤已死!”
陈开愣住,浑身颤抖。
陈开抢过单筒望远镜,就向远处看去。
十几里外,随着哈赤的大纛旗倒下,建奴大军自己乱了起来,不断撤退。
而在这密密麻麻,足足有十万大军之中,似乎涌起一波又一波的波浪。贾蓉的骑兵,所到之处,卷起浪花,混乱的建奴大军更加混乱!
“总兵大人!”
牛继文睁大眼睛,呼吸急促:“我们要不要...”
这是机会,千载难逢的机会。建奴皇帝已死,建奴大军已乱。这时候带兵出击,必然会有建功!
陈开摇头:“没时间。”
山海关守军,骑兵极少极少。守军无需战马冲锋,贾蓉是另类,特别钟爱骑兵。这两年多,不断出关扫荡草原还有建奴,才汇聚五千余战马。
整个山海关的战马加起来,都没有贾蓉部下战马多。
十几里外,而建奴几乎全是骑兵!
追不上!
建奴就算是败退,不说追得上追不上。步兵面对骑兵,也是...毫无胜算,山海关数万兵马,冲上去就是送死。
“肏他娘!”
牛继文爆了一句粗口,多好的机会啊,要是有一万骑兵,不,哪怕五千骑兵,就足以建立奇功!
“哈哈...”
陈开忽然放声大笑:“建奴皇帝死了,建奴皇帝死了啊...最近几年,建奴为了皇位,必然内乱,山海关终于可以平静几年...”
大周,粮饷已经供应不足!
不是他不进取,出征就是钱粮,而如今边关守军,半年没有发饷了啊。
大周,国力所限。
饶是如此,陈开也是兴奋不已:“来人,本总兵要写捷报!”
以广宁之西四卫土地,再有十万两黄金,换一个奴才死人的脑袋,实在是太值得了。哈赤虽是伪金皇帝,对于大周而言,意义非常,但是没有实质意义。
得到土地,得到黄金,才是拿到手的真正的好处。
“陛下。”
兵部尚书李元庆也是举芴出班:“如今我大周武备松弛,就算是得到广宁以西的四卫,也未必能够守住。”
李元庆说话很是直接,并没有因为建奴使臣就在朝堂,而有所内敛:“怕是到时建奴拿到哈赤首级,必然是疯狂攻打四卫,到时候我大周,拿到手的好处,未必会有损失的多。”
能为兵部尚书,李元庆还是有清晰的头脑的,至少还是知兵的。
建奴拿到哈赤首级,这边大周接手四卫,建奴朝堂必然以哈赤首级,激怒整个建奴,到时候大周面对的就是一群疯狂的恶魔!
广宁四卫不一定守住,而且耗损钱粮,更是远超十万两黄金。
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当着建奴的使团,就如此不自信。而是大周武备松弛,兵无战心,将无战意,面对建奴先是畏惧三分。
这,还怎么打?
“陛下!”
内阁次辅郑关颖举芴出班:“臣以为丁大人所言甚是,臣因此附议...”
“哼!”
牛继宗出班,冷哼一声:“陛下,臣以为李大人所言,方为忧国之策...”
“李兵部。”
丁大志冷视李元庆:“以往尔等武官,以我文臣丧失血性,没少挖苦刁难,如今,尔等武官,一个个如此胆小?我大周,当真守城也守不得?”
武将就是要开疆拓土,如今到嘴的广宁四卫,这些武官竟然要都不敢要?
如此胆小!
“放屁!”
牛继宗吹胡子瞪眼:“丁老儿,你懂排兵布阵吗?你懂如何守城吗?”
“本阁是不懂。”
丁大志冷笑道:“匹夫,本阁不懂兵,但知道开疆拓土,乃是身为大周臣子的职责。本阁身为文臣,尚且知道开疆拓土之用意,匹夫为武官,没有这等觉悟吗?”
“守疆拓土是武将的天职!尔等,守城都不敢吗?”
代善冷眼观看大周朝堂炒作一团,眸子里更是不屑。这群南蛮,只懂内斗,耗损自身,不能团结一致。
否则,大金如何能够崛起?
只是可惜,没有看到那个,砍下他皇阿玛脑袋的恶魔。
大周文臣不知治理天下,只知道内斗内耗,消耗武官力量。这对于大金来说,绝对是好事。而他进入大周朝堂,也算是得到了有用的消息。
大周,不足为虑!
利益分化,许以好处,甚至可以买通不少大周文臣武将!
武官不知如何排兵布阵打仗,毫无血性,广宁四卫拱手相让,都不敢拿。
大周,不过如此!
为了这一点利益,大周满朝文武,没有一个清醒之人,如此朝廷坐拥天下,真是讽刺。大金,必然代替大周,成为天下之主!
“够了!”
建元帝冷冷扫视群臣:“既然你们拿不定主意,哈赤的首级,乃是安国县公砍下来的,如此,哈赤的首级,应该如何处理,交由安国县公如何?”
大周文武,瞬间安静。
建元帝冷笑一声,这群文武,争吵之中,天朝上国,大周朝廷的脸面全都丢尽了!
武将没有战意,文臣只知内斗,定国安邦之策,一个没有。
建元帝,很是失望。
“宣安国县公贾蓉上殿!”
刹那间,文武百官,看向大店门外。
这个朝中新贵,宁国公之后,还是第一次登临朝堂,不少人,都想要见一见,这位仅仅五千兵马,就敢冲杀建奴八万大军的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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